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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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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上看的。”说着他就拉着宇文盛希钻进了通道。直着又在通道壁找到了石钮,轻轻一转,宫灯就回到了原位,从外面根本发现不了这个通道了。
宇文盛希跟着他急急的步伐,在狭窄的廊道中穿梭,她抬望去,发现通道借青石路上的缝隙透风透光,道内光亮充足,迷道虽不宽,却以白玉为料,修得通明透亮,无论墙壁还是地板,匀光滑而结实。
一束束光影从缝隙中莹莹透进,宇文盛希跟着拓跋语,光影也跟着他的跑动,在汉袍跳跃了起来。二人十指紧扣,一路欢笑不止。
“到底要带我去看什么?”宇文盛希跑得喘了,止步躬身,边歇边问拓跋语。
拓跋语转身过来为她抚背,笑着对她道:“带你去看好戏。”
再起来,二人步履也放慢了,拓跋语以指覆唇,示意宇文盛希放轻动作,别再作声。
通道渐渐而上,光亮也暗了下来,一道道窥缝出现在汉白玉墙壁上,宇文盛希看到这里是一处宫殿,殿内没有灯火,却隐隐听得人声。
通道埋建在宫殿墙璧内,随着二人的步伐,一间间古幽的殿室从窥缝中闪过。
又过了一道殿门,窥缝中透来了灯光。宇文盛希透过窥缝定睛一看,芷兰此时正在殿中。
她回头质疑地看着拓跋语,想问他来看芷兰做什么。
拓跋语摇了摇手,又指了指窥缝,示意她专心的看,好戏就要开始了。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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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深深,所以即便是下午,卧殿中也是灯火奕奕。
芷兰独坐在殿中绣花,这时宫女送进来一个食盒,而楚烈就跟在宫女后面。
看到食盒,芷兰放下了银针和丝线,再看楚烈也来了,芷兰便对近身随侍的宫娥太监们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看到这里,宇文盛希顿了顿,难道芷兰与楚烈有什么话要说?
“是他让你送来的?”芷兰轻轻打开食盒,问楚烈道。
楚烈恭敬地回道:“殿下怕夫人您吃不惯洛阳饮食,所以特地命人做了这些鲜卑糕点。”
芷兰看着楠木食盒中的蝴蝶卷冷笑道:“你知道我嫁给他多少年了吗?”
迷道中的宇文盛希和拓跋语都明白,芷兰口中的“他”指的就是太子。
楚烈低头道:“距夫人与殿下在北凉相遇,已有六年了。”
芷兰面上带笑,语气苦涩的道:“是啊,六年了,而我俩也认识六年了。”
的确,当年楚烈随军作战,是他先在北凉宫中发现被北凉皇帝遗弃的一众歌姬,其中就有芷兰。
芷兰见楚烈不语,又道:“将军,我是待奉太子最久的人,但这么多年来,他最心疼玉楠,侧立了琪琪为太子妃,就连新来的云华,他也给了良娣的封号,虽然我不知道太子更爱谁多些,但芷兰决不是太子最上心的人。”
芷兰说到这,宇文盛希不禁狠狠瞪了拓跋语一眼,用唇语道:“始乱终弃!”
拓跋语回瞪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往下看。
楚烈劝芷兰道:“夫人多虑了,殿下只是公务繁忙,单从此行带夫人随行,就可以看出殿下对夫人还是很在意的。”
芷兰笑道:“将军每次都在宽我的心,为的都是让我开心,即然你在意我开不开心,那当初为何明明知道芷兰忠情于你,却还是让芷兰献歌给太子?”
楚烈没有说话,高大的身影默默地矗立着。
芷兰走到他跟前,泪水轻轻而落,质问他道:“你如果不时时关心我,我也就死心了,就算太子把我打进冷宫,我也无怨无悔。”
楚烈见她哭了,躬身道:“我当初只是想你过更好的生活。”
芷兰哭得更厉害了,问他:“那你觉得我现在过得好吗?你觉得我以后又会过得好吗?”
楚烈还是恭敬地道:“夫人,莫将自知配不上夫人。”
芷兰声泪俱下,伸手拥住了楚烈。
楚烈怔住了,还是默默站着。
芷兰扑在他怀里哭得很伤心。过了很久很久,才不得不放开手,让楚烈慢慢走出了卧殿。
而迷道中,拓跋语也拉着宇文盛希离开了芷兰的寝殿。
宇文盛希跟着他走了好远,当确定芷兰已经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后,她忙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俩的事的。”
拓跋语对她道:“用麝香的女人不多,但芷兰身上,从来都有麝香味,所以我一直怀疑她不安心在东宫。但她喜欢楚烈的事,我是在知道了这条迷道后才发现的。”
眼看着又是一对有情人不能在一起,宇文盛希心里也不好过。
拓跋语看她面色不悦,就对她道:“你放心,我会用最快的时间成全他们。”
宇文盛希叹了口气。
拓跋语又道:“其实这是让芷兰真正获得快乐的唯一方法。”
宇文盛希思虑了半响,也只能点了头。
接着拓跋语对她说:“楚烈跟了我这么多年,他的品性我很清楚,而且他也是魏国位列军首的大将军,我考虑过,即使拓跋焘以后当了皇帝,也是要靠楚烈镇守军中的,所以芷兰跟了他,以后会有好日子过的。”
宇文盛希不禁问:“拓跋焘如此心狠的一个人,他当真会容得下楚将军?”
拓跋语抓住宇文盛希的肩对她道:“拓跋焘很善于经营,这些年来,他在宫中、朝中不知网织了多少人脉,可谓是一呼百应。但唯独军中,他不敢也没有能力下手,而今大司马独孤仲天已经被驾空,他惹要镇慑军中,必须靠楚烈和步六孤。”
宇文盛希没想到,拓跋语会把离开计划得如此周密,所以问他:“是不是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你都想到了?”
拓跋语点头道:“我和拓跋焘不同,我从不结党,身边真正会牵连的人也就楚烈和步六孤,但以他两的威望,拓跋焘是不会动他们的。芷兰可以赐给楚烈,至于独孤琪琪,我走了,她什么也不是了,如果她自己不得罪拓跋焘,相信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况且以独孤家在朝中、军中的威望,要保她衣食无忧的生活是决对没问题的。现在只有云华,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为她想一个很好的去处的。”
宇文盛希边听边想,也不知拓跋语这样的想法算不算万全,还有她自己呢,如果真的要走了,又有哪些事情是要交代的呢?
拓跋语见她心有所思,又对她道:“拓跋焘没有把你送给我,很有可能是他有了其他对付我的办法。他昨夜就放了数只信鸽回京,相信不久就会动手了,说实在的,我根本不怕他动的那些手脚,只是你在他身边要小心些,等我安顿好云华,我俩就远走高飞,所以这段时间只有委屈你了。”
宇文盛希点头答应,如果拓跋语真的要走,她又有什么好顾虑的?毕竟为了拓跋语,她连死都尝试过了。
拓跋语拉过她,在她额头上镶了一吻又道:“好好带着香囊,我不会让你在洛阳等很久的。”
宇文盛希扑进他怀里,此时的她觉得,不论遇到任何事情,她都会跟着拓跋语走的。
迷道光缝中的阳光已经西斜,二人都知道离别的时候到了,拓跋语带着宇文盛希顺迷道而行,很快就来到离长秋宫不远的一处废旧宫阙,出了迷道,把布包递回给她,又嘱咐她:“明日我们就不见面了,不出半月,我定会想办法把尚王召回京城,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想着我!”
宇文盛希也舍不得他,拉着他的手,笃定地的告诉他:“拓跋语,我等着你,你一定要带我走。”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4)()
苍松,耸立在崖边,拓跋语和宇文盛希靠坐在树上,俯瞰着整个京城。
“你为什么喜欢我?”接过拓跋语手中的酒壶,宇文盛希小呷了一口。
“一开始是因为你的美貌。”拓跋语想了想说:“后来因为你把我一个人丢弃在了大漠上,我实在难以平静。当我看见你和拓跋焘在一起时,我恨死你了!”
宇文盛希刚喝进去的酒又被呛了出来:“我看到你东宫那么多女人时,我也恨死你了。”
拓跋语笑了,轻咬了一下宇文盛希的嘴唇:“所以你骂我是种(马)?”
宇文盛希用背靠着他,脚搭在更高一点的树杈上,悠然地说:“不是**是什么?”
拓跋语举起酒壶饮了一口:“大婚那晚,在三丈酒馆相遇后,你还觉得我是种(马)吗?”
宇文盛希沉溺地笑了:“那后来又是为什么喜欢我的?”
拓跋语理了理千交百措的记忆:“也是在那天,我看到你为我哭得那么伤心,我觉得你可怜,后来又听你说是因为要给你母亲治病才嫁给拓跋焘的,我又觉得你很善良。”
“说起母亲,你好像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她啊!”宇文盛希问背靠着的人。
“他是我父皇最爱的女人,记忆中,她总是对人笑,不管做错事的我,
还是与她争宠的其他妃嫔,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好。”拓跋语又呷了一口壶中酒。
这也勾起了宇文盛希的回忆:“就像我爹爹一样,他不买小面人儿给我我就哭,当着许多人骂他是小气鬼,可是他却不生气,最后还是买给了我。”
拓跋语想了想又说:“是啊,我偷吃了太庙的供奉,被我母后知道了,她就给我讲故事,让我知道因小失大的道理,而后又命宫人呈上我最爱吃的小点,让我知道什么是该吃的,什么是不该吃的。”拓跋语抚了抚宇文盛希的头:“你七岁失去了父亲,我也是七岁失去了母亲。”
“哎!”宇文盛希把拓跋语的手拉过来覆在自己的脸上:“丢下我们俩相依唯命喽!”然后静静地看着他少有的凝重神态。
拓跋语看着她专注的神态不禁又笑了,将她搂进怀中:“你是为什么喜欢我呢?”
宇文盛希想了想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拓跋语怔了怔道:“扯慌,那时我扣了你的马,还逼你脱衣服,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宇文盛希也慢慢地品着初遇时的丝丝点点,只能无力地说:“我喜欢你,没有任何原因,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像我这样的傻瓜早已计较不了那么多了。”
拓跋语心中一颤,捧住宇文盛希的脸:“小狐狸!尽捡让本殿下心动的话说!”然后将心中的感动化作了深情的吻。
宇文盛希对着空旷的京城天空喊到:“拓跋语!宇文盛希这个傻瓜真是对你一往情深啊!”
拓跋语笑了,饮了一口醇香佳酿,也对这天空喊到:“宇文盛希你这大傻瓜,拓跋语喜欢你!”
宇文盛希接着又对天空长长地吼到:“啊”
拓跋语也加入到了其中:“啊”
永芳宫,冯昭仪备好的茶,宇文盛希才行过礼,昭仪娘娘就赐了坐。
冯昭仪和宇文盛希差不多年纪,生得出水芙蓉般俏丽,她盈盈而笑,打趣道:“以前我以为我很漂亮,但自从见了妾妃,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漂亮。听说妾妃有喜了,几个月了?”
宇文盛希防备地道:“盛希身体不好,虽是有了,但不知保不保的住。”
冯昭仪又问:“那都吃了什么安胎药?”
宇文盛希想了想道:“太医开了十八子,来时尚王还嘱咐盛希记得按时吃药。”
为掩人耳目,拓跋焘的确命太医下了付十八子的药方。
二人正聊着,魏皇的近身常侍就进了永芳宫。
“皇上在怀仁殿,听娘娘召了尚王妾妃入宫,就命你们一起去。”
“知道了,我们这就去。”冯昭仪示意常侍退下。
宇文盛希跟着冯昭仪去了怀仁殿,拓跋语坐在皇上身边,父子俩相谈正欢。
魏皇一脸病容,见冯昭仪来了,免了礼笑道:“听语儿说昭仪你请了宇文盛希进宫抄经为朕祈福。”
昭仪点了点头,关问道:“皇上龙体可安?”
魏皇面色不好,但神情和悦,对昭仪道:“爱妃不用太过在意,有语儿在朕身边细心照料,朕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话刚说完,魏皇又咳了起来,拓跋语忙递上锦帕,接着又为魏皇抚背,待魏皇咳完,他又亲自奉上茶杯,在递给魏皇之前,自己先用手摸了摸杯璧,确定杯中物不烫之后,才稳稳的递给魏皇。
魏皇饮了一口,问:“语儿,你又在水里放了什么新花样?”
拓跋语恭谨地回道:“父皇,这是白萝卜水,白萝卜性甘,药性滋润,太医说父皇已经在恢复,适宜用温和的辅药调理。”
魏皇听了,又饮了一口,这才把杯子递给拓跋语放下。
宇文盛希还是第一次看到魏皇与拓跋语私下的样子,没有君臣之礼,更像一对平凡父子,早听说拓跋语是魏皇最宠爱的儿子,但这一幕还是令宇文盛希感到意外。
拓跋语看到宇文盛希脸上的诧异,命太监给她赐坐。
“宇文盛希,朕很久没见你了,最近又惹什么祸了?”当年宇文盛希棒打管家的事着实令魏皇记忆深刻,魏皇遂又问她:“你的狠劲是哪来的?”
拓跋语听了,忍不住笑了。
宇文盛希又跪下回道:“奴婢知道错了。”
殿中的人都是魏皇最亲近的,所以魏皇把君临天下的威严都收了起来,盘腿坐金楠木椅上,手搭在太子肩上,像一个慈父般示意宇文盛希平身,又风趣道:“你让朕不由的提防起身边的文弱女子,怕她们都像你一样取出柴棍就打。”
宇文盛希被魏皇说得无地自容。
魏皇却笑得很开怀,又对她道:“我在贺兰夫人那里看过你抄的经文,想不到你不但打人狠,字也写得风骨刚劲,朕对语儿说有位女子的字写得比他还强韧,语儿不信,今天正好你两比比。”
宇文盛希嘴上委委道:“盛希拙技,怎能和太子相提并论?”心里却知道,这是拓跋语把她从冯昭仪宫中拉来的托词。
魏皇兴致很浓,太监很快就置好了笔墨。
拓跋语为魏皇放上红锦靠垫,扶他舒服的靠在楠木椅背上。走到书案边。
宇文盛希已提笔书文,拓跋语抱手站在案边,看她一笔笔写下汉隶。
坐在魏皇旁边的冯昭仪仔细地观察着,拓跋语满面笑意,虽然二人遥遥而站,却还是掩不住相熟的气氛,明明经历了一场阴谋,却根本不避嫌,冯昭仪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宇文盛希写了一段,拓跋语也忍不住了,他想让宇文盛希见识见识自己的笔迹,毕竟以往都是他看着宇文盛希写。
当拓跋语写下第一个字时,宇文盛希就冷抽了一口气,他的字,不似拓跋焘的柔劲,更比自己的刚毅,总之,
冷峻清冽得打动了她的心悱,这个男人,从耳廓到字迹都那么合乎她的心意。
女人最了解女人,冯昭仪又怎么会看不出宇文盛希脸上溢出的惊艳。
“尚王求见!”常侍轻步进殿,小声向魏皇报道。
魏皇听了,身子离开楠木椅背,脸上呈出了以往的威严道:“让他进来。”
宇文盛希感受得到,尚王的到来,破坏了殿内的温馨气氛。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2)()
正如拓跋语所说,尚王刚刚接手洛阳半月,贺兰御使的儿子贺兰汶俊就带着圣旨而来。柔然遣使来京,尚王要回去迎接。
“师妹,看来我们可以在府中过年了。”交接完手头事务,拓跋焘带着宇文盛希赶回京城。
尚王仪队一路北上,朝魏京而去,一路坐在车辇上,拓跋焘始终待在宇文盛希身边,他有时看看公文,有时正坐闭目,有时靠躺在辇座上,但多数时候,他都是枕在宇文盛希腿上养神。
而宇文盛希总是靠在窗沿上,看着外面倒退着的风景,不时看到拓跋焘白衣灿然的身影,心下麻木得几近疲乏,有时他从背后抱她,她脑里浮现的是拓跋语的身影,有关于她师兄的记忆仿佛都被掏空了,就连一直有的负疚,都已经变得不痒不痛。
可他偏偏要在车上向她求欢,一次又一次,他渴望与她有一个骨血,更渴望就此抓住她,到底,拓跋焘是敏锐的,宇文盛希的心离远了一分,他就能感到一分的失落。
“师妹!”他总是要在最至情至性时,问她:“喜欢师兄吗?”
出于应付,出于淡漠,或许出于仅剩的一点点愧疚,宇文盛希在被折腾得全身瘫软时,微微的点了头,口中飘出了一句惹有似无的:“喜欢。”
拓跋焘笑得迷醉混乱,接着就把宇文盛希带到欲潮的顶峰,有时他甚至觉得这是他师妹欲擒故纵的伎俩,他宁愿相信这是宇文盛希施下的求而不得花招,目的是让他认识到她的重要,所以每次疯狂的宣泄后,他总会紧压着宇文盛希送上深不见底的吻,然后告诉她:“师兄会更爱你的。”
在这样的暧昧湿暖中,宇文盛希偶尔会流泪,却无从知道为什么,只是手里会紧紧拽着她的香囊。
车到平城十里亭,太子的仪仗等候已久,拓跋语亲自来迎接尚王。
拓跋焘下车,行礼间顿了顿,太子出人意料的穿了织锦白蟒袍
,他从来都不穿白衣的。
宇文盛希一下车辇,就发现了拓跋语一身白衣,和她、和拓跋焘都是一色的,她明白,他这是穿给她看的,以往拓跋焘都用共穿白服来表示他们的夫妻恩爱,今天,拓跋语是故意破坏的。
太子笑面相迎,一脸的风和日丽,宇文盛希看到他,脸上不由的露出了潺潺笑意,带着了礼仪式的庄重,却是给心上人投去的情意绵绵。半月不久,但已足够有情人苦苦相思。
拓跋语受过礼,走到宇文盛希身边关问道:“妾妃孕身可安好?”
“谢谢殿下关心。”谢过之后,宇文盛希把目光望向拓跋焘,把他扯下的谎交由他来圆。
拓跋焘走到宇文盛希面前,拉起她的手对太子道:“皇弟谢谢殿下关心,虽然盛希有孕不足三月,胎气还不稳定,但幸得她保重得当,一路上小心翼翼,所以即使长途劳顿,她也身体康健。”
拓跋语笑得很是开怀,看了看宇文盛希道:“恭喜皇弟。”
谁知拓跋焘伸手轻抚宇文盛希的面庞,满脸爱意的对她道:“只是辛苦了盛希。”
宇文盛希的笑消失了,也不敢看拓跋语,只能淡淡道:“盛希也谢谢师兄关怀。”
结果拓跋语话中有话的笑道:“这事是他惹下的,他关心你是应该的。”
三个欣长的白色身影站在一起,干净如清风,但却连欺骗都百折千回的旁人难懂。
拓跋语很快就发现宇文盛希腰间醒目的红香囊,所以他在回身之际,故意轻掀白衣,宇文盛希在他腰间隐隐看到香囊的蓝色小角。她又笑了,拓跋语就这样,连表达遵守诺言的行径,都幼稚又温暖。
尚王府,前来迎接的,除了丘穆林雅、郁久闾安然之外,还有宫中冯昭仪的派来的太监。
看到太监在自己府上,拓跋焘不禁意外,太监却彬彬而上,行礼道:“最近皇上龙体欠安,娘娘想要在宫中做法事为皇上祈福,娘娘早闻妾妃写得一手好字,对经文也很有见地,所以娘娘一直都想请妾妃到宫中指教,后来得知王爷提前归京,就派老奴一早在这里等候,如果方便,还请妾妃近日就到宫中,娘娘必当感激不尽。”
“小王也早闻父皇因三县六镇的官员罢免之事而操劳,而今可好些了?”
太监抿了抿嘴笑道:“太医都说是风寒小症,但总不见好,娘娘也正为此事悠心。”
拓跋焘心中揣测,这个冯昭仪年纪虽轻,但性情多变,藏而不露,凡事都不按常理出牌,这次召宇文盛希必然另有目的。
虽然他心中揣测,面上却对太监道:“能为父皇祈福,是盛希和小王的荣幸。小王一会儿就进宫面见父皇,至于盛希,就请娘娘等她整理整理,后日她就入宫面见娘娘。”
宇文盛希没有从冯昭仪这里看出什么端弥,但拓跋焘提到了三县六镇的官员罢免,她暗自猜测,这会不会就是拓跋焘对付拓跋语的行动?如果宇文盛希没猜错,那么朝中还会面临更多的变动。
太监走后,拓跋焘就带着宇文盛希回了希悦轩,第一件事情,就是亲自伸手为宇文盛希诊脉。
宇文盛希十分惊讶的问:“师兄,你懂医术?”
拓跋焘仔细的为她辨别脉相,边思索边道:“此事不宜惊动太医,这点事情,师兄还是能做了的。”
听到他这么说,宇文盛希悄悄用手盖住覆在膝上的香囊,还好当初做香囊时,宇文盛希让店家用浓烈的香柠草盖住了麝香的气味。看拓跋焘急于得子的样子,要是被他知道了这个香囊的作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宇文盛希抽过手对他道:“不用把脉了,有没有盛希最清楚。”
拓跋焘见她这两日不与他亲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只能叹一口气气,但他接着又道:“没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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