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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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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希回握他的手。二人缓步而行。

    律祥仰面而望,发现所谓西山,竟是一片悬崖,他问元希:“这山这么陡峭,上面究竟有什么?”

    “有石窟,依山而建的石窟。”元希拉着他的手前行。

    “石窟?”律祥细看数百丈高的峭壁。果然有飞檐斗拱嵌在石崖上,他不禁感叹:“这地方真够险,是谁在此修的石窟?”

    “一位天工巧匠。”元希带着律祥走上了弯曲幽静的上崖路。

    律祥拉起长袍。一步一步小心的跟在元希后面道:“这人不但技艺非凡,胆色也不一般。”

    元希停下步,转身对律祥道:“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情种。”

    “情种?”律祥纵身,与元希站到一个台阶上。面对面问:“为何要说他是一个情种?”

    元希学他的样,用指点他的鼻子。卖着关子道:“等你爬到最高处就告诉你!”

    说完,元希矫健转身,一下就上了数十级台阶,律祥紧追而上,元希不依不饶,总是先他一步。

    “看我追不追得到你!”律祥紧紧追赶在后。

    “你看!”二人一会儿就到了第一座殿宇,元希停步,指着殿栏外的天地。

    律祥循指望去,峭壁下的滇池静躺于天地间,像极了一面巨大无垠的明镜。

    “哇!真是化外仙境啊!”律祥抚住殿栏唏嘘而叹。

    “还有更神奇的!”元希对他道:“你看这殿栏,再看这石壁!”

    律祥细看,这才发现殿栏通身没有一处接缝,石壁上还有条条凿痕,聪明如他,马上就想到:“这些都是由石壁穿凿而进,一体而成的?”

    元希一脸炫耀道:“对,这走廊,这太上老君的塑像,都是从石壁上一点儿一点凿出来的!”

    律祥感叹道:“这都是出自一位工匠之手吗?”

    “对!”元希确定道。

    “那个情种工匠吗?”律祥又问。

    “对!”说完,元希又踏步而上。

    “又跑!”律祥话才说完,元希已在数丈之外。

    二人就这样你追我赶,穿过一条又一条小山洞似的走廊,看过一个又一个精美的殿宇。

    “怎么样?还要追吗?”到了最高处的殿宇,元希转身问上气不接下气的律祥。

    律祥弯着腰,一步一扶,停下歇了一气才回道:“你等着,等我歇够了,抓到你你就惨了!”

    元希也不理他,巧笑转身,端望起殿中神像。

    “这是哪位神仙?”律祥好不容易爬了上来,抬头却看到一位陌生的神像。

    元希答道:“魁心点斗。”

    “原来是主宰文章兴衰的奎宿神啊!”律祥不仅想到了神仙的名字,同时也想到了另一件事:“这里应该是石窟最高处了吧?”

    元希点头道:“没错,这里是石窟最高处了,你看这魁星点斗,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律祥看了半晌才发现:“怎么他手里的点星笔没有笔头?”

    “因为被凿断了。”元希转身走出石殿,看着百丈之下的滇池道:“工匠爱上了前国主的王妃,被国主发现,就命他来此开凿石壁,还许下石窟成,爱妃赐的诺言,却不给工匠一块石,半捧土,还放言,如若工匠凿出半点缺损,就赐死不殆。”

    律祥也来到石栏边,俯看百丈之下的滇池问:“所以工匠就因为那笔头被赐死了?”

    元希看他,撇嘴笑道:“故事远比这个凄美。”

    “怎么个凄美法?”

    元希靠在石栏上,慢慢道:“工匠为了得到那位王妃,小心翼翼的凿出一个又一个石窟,终于在大功告成前夜,王妃来到工匠身边,她告诉工匠,她爱的是国主,所以请工匠明日窟成之时,带着国主赐的万千银两远走他乡。”

    “原来是这样!”律祥兴味索然道:“真是红颜祸水,那王妃的一袭话让工匠心不在焉,所以最后凿断了笔尖,被国主赐死了?”

第十章 成亲() 
ps:

    感谢您的定阅。

    “你只猜对了一半。”元希伏在石栏上,看着滇池出神道:“工匠的确是因为王妃的话而凿断了笔尖,但不是被国主赐死的,而是因为对爱情的绝望,在凿断笔头之后,转身就从这里跳了下去。”

    “真是个情种!”律祥不由的往下看了看数百丈高的峭壁。

    元希继续道:“当得知工匠自尽,王妃到此缅怀,谁也没想到的是,她也跳崖自尽了,原来王妃让工匠走,是因为害怕国主违背诺言,至工匠于死地,后来人们才明白,王妃其实是爱工匠的,只是工匠一直不知道。”

    “呼!”律祥听了,吁气道:“这样听来,还真有点荡气回肠。”

    “嗯!”元希点头。

    出其不意间,律祥伸手把她拉到怀中,又吻了她。

    元希目色一惊,双手却被律祥钳住,他的吻柔和却又霸气,很快就逮住了她的舌尖,惊得她扭头拒绝。

    “你不是说一切都是买卖吗?”元希挣脱他的怀抱,背过身去。

    “只是嗅了爱情的香气,所以想做一点应景之事。”律祥抓元希的肩,希望她能转过身。

    元希紧抓石栏,任凭律祥抓住她的肩,始终不肯转身,背着身道:“我不是你的应景之人。”

    话毕,她就转身默默下了山。

    律祥跟在她身后,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你考虑好了吗?”二人一直没有言语,车快到元宅时,元希才淡淡问。

    律祥吁了一口气,笑道:“没有。”

    “如果不愿意,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元希转身要下车。

    “等等!”律祥挽住她的手。

    元希回过目光,满是期待的看着律祥。

    律祥拉住她的手,笑道:“不过。我好像真的对你的身子有了一点儿兴趣。”

    “啪!”元希伸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律祥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红红辣辣的脸颊,问元希:“怎么?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元希怒目圆瞪,冷笑道:“不是!你之前的话,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我,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买卖,而我的身子,只会留给与我相爱的人!”

    律祥拉住她的手,冷笑回道:“对,你我只是生意伙伴,所以最好不要说别再来找你的话。”

    元希挣脱他的手。利落的转身下车。

    元语手拿诫棍,气势汹汹的站在元宅门口。

    元希才下车,就迎上了父亲逼人的目光。

    “跪下!”元语的声音洪亮如铜。震得车中的律祥都不禁一颤。

    律祥掀开车帘,看到元希跪在了地上。

    “爹问你,今天该使诫棍吗?”元语走到女儿面前,俯视着女儿问。

    “该!”元希低头道。

    元语高大的身影矗在女儿身前,句句铿锵道:“第一。你不顾父母劝阻,违背家规,私自跑出家门。第二,你私定终生,至父母颜面于不顾!”

    元希跪地叩头,闭眼领受父亲的责罚。

    看到这样一番情景。已经走出一段路的律祥命车夫停车调头。

    “这是爹第一次打你!希望你能好好记住自己所犯的错!”元语举起诫棍,向女儿削薄的背上狠狠抽去。

    元希低着头,一语未发。元语一连打了十棍,女儿都没有一点儿声音。

    元语接着打,元希早上竟敢至他的训诫于不顾,和律祥出了家门,这事真的令他非常恼火 。

    一棍一棍。元希背上的纱袍渐渐映出了血印。

    “伯父,错在我。”律祥冲下马车。跪到元希面前,挡住元语的手道。

    元语本来气已消了一半,律祥的出现让他怒气重燃,冲着律祥就道:“我元家的事,不劳外人操心!”

    律祥被他的英气逼得微微一顿,继而他屈身叩头道:“伯父,婚约是晚辈求希儿订下的,一切都是晚辈的错。”

    律祥的话,让元希措手不及,他无疑是承认了要娶她,元希心中不禁升起了欣喜。

    元语手杵诫棍,语气沉沉道:“没有父母首肯的婚约,根本算不得婚约!”

    律祥又屈身叩了一个头,拉起元希的手道:“晚辈对不起伯父,但希儿已经是晚辈的人,晚辈必须 一生照顾她!”

    “元希!”元语克制着怒气向女儿确认:“他说的是真话吗?”

    元希叩头道:“孩儿今生,非律祥不嫁。”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元语气不可忍,举棍再打。

    律祥以身挡棍,对元语道:“伯父放心,晚辈定会给希儿一个好生活的。”

    “我教训的是我女儿!”元语抽棍,推开律祥正欲再打。

    “元语!”元母盛希步出宅门,拉住元语道:“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再打她也于事无补。”

    接着元母又对律祥道:“公子,今日你所说的话可当真?”

    律祥又对着元母叩了一头,诚恳地道:“晚辈一定会善待希儿的。”

    话毕,律祥看了一眼元希,元希已经滑下一柱泪。

    无从知道是感动还是作戏,元希只感到这泪来得出乎自己的意料。

    见元语有所迟疑,律祥忙扶起颤颤而跪的元希,对元母道:“伯母,希儿背上有血,怕是伤得不轻啊。”

    “谁让”元语正欲再发作,盛希却挽住他的手,摇头示意他息怒。

    律祥趁机扶着元希进了家。

    一走动起来,元希才发现背上椎心的痛,她咬着牙行了两步,泪水又一个劲的往下掉。

    “很疼吗?”见她面色不对,不敢再走,停步问她:“还走得动吗?”

    “没事。”元希拭泪摇头。

    律祥伸手就把她横抱而起,在家丁的引路下,径直来到元希闺房。

    “不过只是买卖。你用不着为我挡棍的。”元希仆在床上,趁家丁出去找医生,她对一旁守候的律祥道。

    律祥听了,坐到她床前道:“你就那么想离开昆吗?”

    元希收了收泪,坚定的道:“当然。”

    律祥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人,问元希:“你明明害怕父母担心,却还是要一意离开,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想出去见见世面吧?”

    元希把头埋进臂里狠狠 回道:“这些与你无关,你只要把我带出去就行了!”

    律祥又怎么看不她另有苦衷,对她道:“我做生意。从来都是要弄清来龙去脉的,你不告诉我,只代表你没有诚意。”

    元希想了想问他:“你对到底我有什么企图。你也没有告诉我!”

    律祥想了想道:“我的目的,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我今天都在你父母面前这么做了,肯定会履行诺言带你走的。”

    “真的?”元希不顾疼痛,兴奋的确认到。

    律祥又点了点她的鼻尖道:“所以。为了我们之后的买卖做得顺畅,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如此坚绝的离开昆州?”

    元希艰难的挪了挪身,忍了许久,其实她也很想找人排解,所以她看了看四周,确定人不没来。她对律祥道:“是的,我不仅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且昆州也容不下我了。我嫁祸了郡守千金,还欠了郡守人情,如果我留下,必是要嫁给郡守的儿子的。”

    律祥一听,满面讶异道:“就为这个?”

    元希把头埋在臂间。小声道:“但谁也不知道,那郡守对我早已起了色心。 他以照顾金楼生意为由, 多次轻薄于我,还放言要我做儿媳,为的是好好折腾我。”

    律祥面上掠过一丝诧异,接着又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元希瞪他道:“信不信由你。”

    律祥满脸窃笑问:“那他得手了没有?”

    元希听了,伸手就想给他一下,无奈背上有伤,让他给躲掉了,只好怒瞪着他道:“摆出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你很开心吗?我说过,我的身子只会留给与我相爱的人。”

    律祥又调笑:“我只是想问清楚一点。若他得了手了,那做为你未来丈夫的我就更应该得手了!”

    元希怒气更盛了,冲着律祥吼:“你给我滚。”

    “嘘!”律祥不急不慢示意元希收声,劝她道:“你要再对我吼,我们的假戏就要穿邦了!”

    元希正要发作,元母已经带了医生进屋,她只好瞪律祥一眼,转而乖乖的躺在床上。

    “律公子,希儿的伤就不劳您操心了。”在医生诊伤之际,元母恭敬的对律祥道。

    “伯母。”律祥起身,回以恭敬的笑容,对元母道:“伯父盛晚辈也不便留在贵宅,还请伯母好好照顾希儿。”

    元母走到元希床前,看了看女儿,对律祥道:“律公子请回吧,至于你与希儿的婚约,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律祥躬身作揖,对元母道:“晚辈是真心喜欢希儿,一心希望伯父伯母成全。”

    元母看着律祥笑道:“那公子父母同意了吗?”

    母亲的问题,让元希顿了一顿,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律祥又作了一揖道:“让伯母见笑了,晚辈母亲早逝,父亲也在几年前仙去,家中就只有我孤孤单单一个人,晚辈也因此想要早点成家。”

    “哎。”元母听了,叹了一口气,继而又问:“那你看上我家希儿哪里?”

    律祥鞠躬道:“没有原因,只为在此时此地遇到了此人。”

    元母听了,眉头不禁一挑,想了想又道:“一生很长的,公子还是好好想想。”

    “晚辈年少,虽不知一生有多长,但晚辈明白,在人生最美好时的时节,遇到最心爱的姑娘,一定得抓住,如果错过,晚辈会后悔一辈子的。”

    元母点了点头,但还是下了逐客令。

第十章 成亲(2)() 
“女儿啊!”元母坐在元希床头,轻抚女儿的头发,问她:“你是当真喜欢律公子吗?”

    元希恳切点头。

    元母低头看女儿,轻声对她道:“你可知你嫁给他,就要随他去北燕,很可能很久很久都见不到爹娘了?”

    “知道。”元希把头靠在了母亲怀里,含泪对母亲道:“难道您想让我留在昆州,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吗?”

    “哎!”元母抚着女儿的头叹了一口气道:“女儿啊,你今年才有十六岁,你能保证以后就不会再遇到你爱的人了吗?”

    元希靠着母亲道:“那您能保证以后女儿还会遇到像律祥这么爱女儿的人吗?有的机会,一错过就是一生了。”

    正在母女二人说话之际,父亲元语进了门,矗在门口严肃的说了一句:“你想嫁给那小子,除非我死了!”

    元希转头不看父亲,母亲怕他们两个急性子又吵起来,只好拉着了元语出了屋门。

    大夫为元希上了药,嘱咐她要好好休息。大夫走后,香闺里就只剩下元希一个人默默躺着。

    听母亲的语气,对这门亲事并不太反对,而律祥那边也给她吃了定心丸,现在就只有父亲不同意了。

    元希人躺着,心里却一直在想着说服父亲的方法,不由的天已黑。

    当务之急,是要先稳住父亲,现在最好去给他道个歉,元希知道父亲的个性,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想到这,元希立刻起了身,也不顾夜色已黑,匆匆的往父母那里去。

    元希的房间和父母的同在一个院子里,所以即使院门紧闭。她也可以畅通无阻。

    看到父母的屋里的灯火还未熄灭,元希快步上前。

    “你为什么非要阻止女儿嫁给律公子?”刚到窗下,元希就听到母亲这样问父亲。

    “你不知道,北燕国小,当政者又内讧,迟早会被魏国给灭了的!”父亲的话让元希停住了脚步,想不到一向闲云野鹤般的父亲,竟会了解千里之外的北燕国的事情。

    窗内又传来父亲的声音:“不是我想得太多,这个律祥是北燕的皇商,与北燕皇帝来往甚密。如果北燕国灭,他必然会受到牵连。”

    “哦?”母亲的语气似乎并不赞同:“老头子,律家生意遍布南北各个大国小国。相信即使魏国灭了燕,也会留下律家重建残国的,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女儿,你捧在手心十几年的千金,律公子突然间跑了出来就把她抢走了。你心里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我哪有!”父亲急急的否定,然后他又叹息道:“我顾虑的远不止这些,那律祥是个有头有脸的大商人,他的妻子,必会被很多人知道的,元希长得那么像你。如果让拓跋焘看到,后果将不可设想。”

    “拓跋焘”这个名字,在元希心中如闪电一般划过。拓跋是皇族姓氏,律祥提过,这就是魏国皇帝的名字。她没有想到,父母竟然认识魏国皇帝,还没等她细想。母亲又在屋中道:“老头子,你多虑了。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着呢,但你想过吗?如果我们过份干涉希儿,就会像当年我母亲逼我嫁给拓跋焘一样,反而会让她过得不快乐的。”

    母亲的话,听得元希往后倒退了两步,她不得不理清思绪,她从不知道,母亲曾经嫁过给魏国皇帝!

    接着窗里又传来父亲的声音:“这也是我所顾虑的,我们当年远离宫闱,来到建宁,为的就让我们的后人自由自在的过活,但现在我们却不能让我们的女儿自由自在。”

    远离宫闱!父母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元希再也不敢听下去了,她匆匆回了自己房间,一夜未眠。

    “伯父伯母。”元家晚饭才收下,律祥就蹬了门:“晚辈今天公事繁忙,所以现在才能来看看希儿,她的伤好些了吗?”

    元语见是他来了,拂了 拂袖,什么也不说。

    “盛儿,给律公子倒茶!”元母迎客。

    “娘,孩儿还要做账,不能待客。”元盛和父亲是一条心,看了看律祥,人就出了门。

    元母亲自为律祥倒茶。

    “伯父。”律祥落坐,恭敬的对着元语行拱手礼。

    元语也不回礼,喝着茶道:“既然公子这么忙,就不用担心希儿的伤了,我们能照顾好她。”

    律祥笑,回将元语一军:“晚辈说过,以后会好好照顾希儿的,晚辈是不会失言的。”

    “难为律公子有这份心。”元母又为律祥倒茶道。

    律祥忙接过茶壶,起身为元母倒上茶道:“哪有哪有,晚辈只求伯父伯母能放心希儿以后和我在一起。”

    “呵!呵!放心?”元语不耻道:“我女儿都还没过门,你就敢说她是你的人了,你要我以后怎么放心?”

    律祥想了想,对元语道:“伯父,这件事是晚辈的错,所以请您给晚辈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机会?”元语玩味着律祥的话,只是喝茶,什么都不说。

    元希听到下人说律祥来了,就像阵风一样的刮到了客堂,欢快的对律祥道:“你终于来了!”

    元希笑盈盈的走到律祥面前,律祥起身抚她坐下,关心道:“伤好点儿了吗?”

    元希柔柔一笑,点头道:“好了好了!看到你来就好了!”

    元语看到女儿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哼哼道:“元家家规,子女入夜不

    “孩儿知道。”元希应着父亲,却让律祥坐到了自己面前,一脸笑的对他说:“用过晚膳了吗?我下的面可好吃了!”

    律祥拉住她手回道:“我吃过了,你身上还有伤,哪能让你再给我下面。”

    握住元希的手,律祥就感到她手心中有一张纸条。

    元语看女儿与律祥的亲蜜样子,故意咳了咳。

    律祥听到了,顺势握住纸条收回手。

    元希则不知所措的低着头。

    二人端坐着聊了几句,律祥就向元家夫妇告辞道:“时间已不早,晚辈就不打扰伯父伯母休息,晚辈过天再到看希儿。”

    出了元家门,律祥在马车上打开了纸条,原来元希让他在巷口等她。

第十章 成亲(3)() 
律祥的马车停在了巷口,不一会,元希就来了。

    她抛开车帘就坐到了律祥身边。

    “一看你就知道是翻墙头出来的!”律祥打量着元希,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大袍。

    元希打开黑衣襟,利索的把黑色袍子脱下,对律祥道:“没办法,我今晚必须去一个地方,你也看到我爹的样子了,他是绝对不会让我出门的。”

    律祥细看她身上穿了鹅黄罗纱裙,脂粉淡施,头发也是精心梳理过的,便问:“你莫不是要去烟花之地?”

    “喜蔼酒楼,原陪我同去吗?”夜影沉沉中,元希一双美眸笃定的看着律祥。

    律祥又抬起她的下颌,带着笑意对她道:“当然,我俩现在可是一对的。”

    很快,律祥的马车就在喜蔼酒楼前停住。

    元希先下车,在后的律祥才下车就牵住了元希的手。

    元希略有诧异的看他,他对她耳语:“从今天起,你我相爱的事情将会传遍整个昆州,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放心,我知道这是戏。”丢下这句话,元希拉着他就进了喜蔼酒楼。

    果然,酒楼灯火辉煌,昆州大凡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都在。

    刚踏酒楼门坎,律祥就将元希搂到了怀中,紧紧搭着她的肩,男才女貌的二人有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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