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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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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老板今天要几间房?”喜娘将丰圆玉润的小手覆在了律祥的手上,二人交叠的手就当着众人面在喜娘的细腰上上下游走。

    “四十六间。”律祥闲出的另一只手接过喜娘的茶,边饮边道。

    四十六间,元希心中明白,律祥有四十四个随从,在建宁的时候,他都只要四十五个间房,现在到了北燕,他二人的戏终是演完了,也不用再扮假夫妻了,所以他多要了一个房间。

    “这么久不见,想我了吗?”喜娘又为律祥奉上茶。

    律祥这次没有伸手接,而是直接让喜娘把茶喂到了他口中。

    喜娘见他如此亲昵,更是将脸俯到了他的肩上。

    元希只转身,眼不见心不烦。

    “希儿!”偏律祥又唤她。

    “嗯。”只应了声,却不回头。

    “过来拿房牌。”律祥似是故意的。

    元希无奈的转过身,低着头过去接过房牌。

    本想转身就走,却被喜娘的话语拉住:“律老板,这位姑娘好生清丽脱俗,是您什么人哪?”

    元希转身看向律祥,她想看看他怎样回答。

    “妹妹。”律祥也直直的凝望着元希。

    元希一时心中翻涌,很想走过去告诉律祥怀中的喜娘,她是他亲自背上花轿的新娘!

    喜娘环着律祥的脖子嗔叹道:“难怪你要把御用的房间让出来了。”

    律祥手抚着喜娘的腰,眼睛看的却是元希:“当然,她可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疼爱个屁!”当着喜娘,元希丢下这一句,人就转身上了楼。

    在长长的镏金汉白玉走廊上,元希终于找到挂有律字匾额的房间。她观望四周,其他房间都是在门柱上挂牌子的,只有这间是挂了匾额的。

    这几天与律祥同宿一室,多少知道他是个爱洁净的人,想必是不想用别人用过的房间,所以常年在这包下一个专用的。打开房门,满满的雪色纱罗帐映入元希眼帘,跨过白玉雕花门坎,元希转掀坠帘,一层层走过,透过纱罗帐,看到屋子正中汪了一池暖水。

第十六章 恸心() 
第十八章 心恸

    从暖池出来,元希赤身走进了华丽的罗纱帐里,如烟似雾间躺到了宽敞的大床上。

    轻轻闭眼,淡淡的檀木香飘散在空气中,看着天花板上富丽堂皇的雕花饰画,元希怎么也无法合眼,一路走来,现在才发现已经习惯了律祥。

    起身穿衣,走过层层罗纱帐出了房门,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看看律祥在做什么。

    刚才接房牌时,元希睨见律祥手中的另一个房牌,所以知道他和自己没隔几间房。

    夜已深,随从们大都舟车劳顿,金楼里已经一片安静。

    来到律祥房门前,元希伸手刚想扣门,却听见里面时断时续的传来女子的声音。

    元希收回了扣门的手,细细听着,门内女子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一浪高过一浪。听着听着元希面上一红,明白了里面在发生什么,她轻笑摇头,大概是自己记错了房间。

    “律老板真是年少英武啊!”转身之际,元希却清楚的听到房里传来喜娘的娇呤。

    “怎么?是不是还想再多要点儿?”随之而来的,是律祥笑中带着宠溺的声音。

    元希欣长的身影在一色雪白的走廊上钉住,泪珠儿从她眼中滚出,她不愿相信,却又不能不相信。双手绞紧衣袖,提起如被灌了铅般的双腿,缓缓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偏偏这时,律祥的房门打开了。

    “怎么明天就要走,我哪舍得你啊!”喜娘的娇嗔着从门里走出。

    元希要跑已来不及,只得顾作震静的继续往前走。

    “你怎么还没睡?”送出喜娘,律祥也看到了元希。

    元希没有回转身,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满脸泪痕,只往前而行道:“肚子饿了。想要出去买点儿吃的。”

    “站住!”律祥拉住了她。

    “我肚子饿!”元希抽回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律祥先她一步挡在了她前面道:“楼梯在那边!”

    元希这才愣了愣,原来自己走错了方向,却在抬头瞬间看到律祥光着的上身,依稀还可以看到宽实胸膛间的爱痕。

    元希心里莫名一拧,疼得她五脏六腑如绞紧了一般,只倒吸了一口冷气,缓缓道:“今夜我们就此别过,明早我你再不相甘。”

    律祥静静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的薄肩颤粟。泪大颗大颗的滑落,久久没有回话。

    “你”元希转身进房,律祥却钝钝唤道。

    元希身子停了停。却还是伸手推开了房门。

    “如果你今天答应了我,现在在我床上的便上你。”律祥的声音突然变的强而有力。

    元希顿住,律祥顺势就从背后搂住她道:“我也是个男人,在你身边忍了这么久,我真的很难过。”

    “像喜娘这样的女人。你到底沾染过多少?”元希狠狠抽回手道。

    “我沾染过多少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第一个让我想要一直留在身边的女人。”

    律祥的话说得元希心中一措,转身望向他,此时他早已把玩世不恭敛了起来,墨似的瞳仁里尽是真诚。把元希看得心诧诧一软。

    “不要离开我!”律祥又怎么看不出她眼神的变化,趁机就把她拥入了怀中。

    元希捶他打他,在他怀里哭成了泪人儿。

    律祥也不管她打不打。只打横将她抱起,跨门进了房。

    “你放我下来!”元希挣扎着。

    “不放!”

    “放我下来!”

    “不放!”

    直到到了大床边,律祥才把她放在了床上,不由她分说掀被就与她同躺在床上。

    “为什么?”元希知道挣扎拒绝都是白搭,所以只愣愣仰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的问:“为什么要如此在意我的感受?”

    “看不得你哭哭啼啼!”律祥翻身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元希的心又是一空,哄她逗她应当是爱她才对。可他终究没有这样回答。

    律祥看到脸色沉沉,笑道:“好了,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以后都不这样了!”

    说着就将她搂得更紧,鼻息都已经在她颈间打着转了。

    感到他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元希翻身挣脱了他的怀抱,掀被起身,拾了枕头放地上,径自躺下道:“今天的你实在是太脏,等别个女人的气味散干净再与我亲近。”

    她这么说虽是冷漠,但毕竟表示以后还是愿意和律祥亲近,律祥听了,心下漠名一暖,只在床上乖乖的睡了。

    第二日元希才起身,就见随从抬了两个楠木托盘进来。

    “什么东西?”元希掀开托盘上的锦布,看到里面是崭新的鹅黄素纱衣。

    “这是律公子为您新置的衣服。”

    元希拿起盘中折得齐齐整整的衣服,发现寸尺刚好,由于个子特别高,元希的衣服是一般女孩子不能穿的,而样式更是元希一直很喜欢的款式。

    “他什么时候命你们准备的?”昨夜他伤了她的心,今天就让人呈了这些衣服来,分明就是讨好。

    “在昆州时公子就飞鸽传书,命这里的商号为姑娘备这些鲜卑服饰了。”

    虽然下人会和律祥串通一气,但这衣服很明显是量身定做,做工又极精细,不是一天半日能做得出来的。

    元希是第一次穿鲜卑服,站在铜镜前,欣长秀美的身资被窄袖长裙衬得更加婀娜,贴身的荷叶裙裾层层叠叠,又显出少女的娇俏。

    元希左右转身,在铜镜前不停端祥自己,没想到鲜卑服竟会这么好看。忍不住直起身摆一个老妈子的样子,不禁笑自己真像妓院门口的老鸨。又摆一个最喜爱的舞姿,竟比以往还要让自己心动,高兴得不禁欢跳,转身刹那,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的律祥。

    “我就知道这此衣服适合你。”看着眼前婷婷而立的元希,律祥笑语。

    元希忙收起欢呼雀跃。撇嘴瞅了他一眼。

    律祥也不与她计较,坐了下来,下人这才呈上了早餐。

    “粟米粥!”元希眼前一亮。

    律祥见她又眼放光,示意下人快盛一碗与她,笑道:“在昆州时,我有问过你母亲你喜欢吃什么,她就告诉了我这个,无奈一路出建宁,经过的都是深山丛林,到了这里才寻得粟米。”

    元希还是没理他。只抬碗喝粥,却尝到粥里浓香的蔷薇蜜,这也是她最喜爱的东西。

    “你怎么不喝?”放下碗。元希见律祥手杵下颌的看着她。

    “我想全部留你吃。”律祥笑。

    “少来!”元希没好气的刮了他一眼,以为他不喜欢粗糙的粟,有意想为难他,亲手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道:“陪我吃。”

    律祥嘴角轻勾,什么也没有说。只听话的抬起勺来喝粥。

    元希看他喝粟米粥,不禁笑从心来。

    “你终于笑了!”律祥咽下粥,欣喜的对她说。

    看他差点被粥给咽着,竟还一脸欣喜的傻样,元希又捂着唇鼻淡淡一笑。

    “别生我气了。”律祥适时的递上恳求。

    元希收了笑,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笑。

    辇车继续往前行。

    “还有多久才到燕都?”元希问律祥。

    “快了,顺利的话最多五天。”律祥掀开帘子看了看道。

    “你这是怎么了?”他回过头,元希发现他面色陀红。忙伸手摸他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律祥将身子靠在辇壁上,安稳的笑道:“没什么,只是吃了蔷薇蜜过敏了。”

    元希一听,正色道:“你早知道吃蔷薇蜜会过敏,为何还要吃?”

    “为了让你笑。”靠在辇壁上的律祥神色慵懒。却带着真诚的笑意。

    元希见他绯红的面庞上渐渐起了小疹,心更慌了。焦急的问:“要怎么办才能消除这症状?”

    律祥却不急,只把她搂进怀里,笑道:“没什么,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不行!”元希哪能眼睁睁看着。

    “别说话!”谁知律祥早已覆上了吻。

    他轻轻舔啜着她香滑的唇,舌尖不时与她的舌尖轻触。然后细细密密的啜落在了她的贝齿小舌上。

    元希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别动!”律祥被迫停下吻,紧箍着她的纤腰道:“我只是亲亲你”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元希摇头,寻思了半天才缓缓道:“今天不方便。”

    她今早来了月事,心中一直在顾虑在律祥会向她索取。

    律祥听了,笑道:“我一直知道,所以今天才弄蔷薇蜜给你喝。”

    元希眉头一皱,不解的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律祥笑:“你每月就数这几天脾气了差,所以才想到用蔷薇蜜调你的血塞郁结之气。”

    被他这么一说,元希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才血塞郁结呢!”

    律祥把她的头按到肩上笑道:“好吧,只要你开心,别说是说我血塞郁结,就算你说我来了月事,我也认了!”

    元希听到他的玩笑话,不好气又好笑,粉锤像波浪鼓一样落在他的胸膛上。

    律祥笑道擒住她的小手,轻声道:“你把我打坏了,你以后怎么办?”

    元希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亮,趁势问道:“这么在意我开不开心,难道你真的爱上我了?”

    律祥顿了顿,敛去所有笑意,放开了怀中的元希,伸手掀帘,默默看着窗外。

    元希也沉默了。

    “真爱于我,实在是太沉重,所以还请希儿你索要银钱吧。”半晌律祥才淡淡道出。

    “为什么?”不过一句话,他始终不肯说,元希当然要问清原因。

    律祥转头,俊容落寂,诚诚的看着元希问:“希儿,一直以来,我虽然有事瞒你,但从未骗过你,对吧?”

    元希点头,的确,他一直没有骗她。

    “我现在不告诉你的事,必是有我的苦衷,所以还请你别问,我只求你在我身边就行了。”

第十七章 担忧() 
第十九章 沉重

    车离燕京越近,律祥的俊容就越严肃。

    “怎么了?”元希看到一路无话,也少了调笑的话语,知道他有心事。

    律祥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昨天我收到靖国王的传书,这才得知魏国兵临燕境,皇上又与靖国王互不信任,而今的北燕真是内忧外患。”

    听到“魏国”二字,元希心中一措,想到自己的真正身份,她胸口一闷,如果当初父亲没有被拓跋焘算计,那么自己过的又是怎样一种生活。

    心神不安,元希只好伸手撩开辇车,看着车外辽阔的原野,想来这一路经过了北燕的村村落落,不管城镇乡村,百姓尽都有衣有食,少有破败之处,可以看出北燕并不是一个积弱的小国,因此元希不禁问道:“魏国铁骑当真如此强大?”

    律祥忧心重重,搂过元希道:“魏国幅员辽阔,拓跋氏又是马上得天下的皇族,如果不是柔然牵制,早已一统中原,当年一个太子语就诛灭四夷,而今的魏帝更是霸道无情,内治民生,外强军队,培养了天下最强的铁骑,而今次魏国命新立的太子率兵亲征,攻势更是所向披靡。”

    听到太子二字,元希心中更不是滋味,真正的新太子,应当是哥哥元希才对。想到这个,她很想问问律祥,如今的新太子是个怎样的人,但律祥神色凝重,她不禁眉头紧锁,的心思也因此乱了,拉着他的手,爱怜的说:

    “没事的,以你的才智,一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的。”

    律祥见她想要劝慰自己。却又不知怎么劝慰,美眸如汪了水般看着他,里面尽是担忧,不禁笑了,回握她的纤纤小手,却什么也没有说。

    元希皱眉,知道这次一定十分严峻,否则一向玩世不恭的律祥不会如此神色凝重。

    车到燕京,元希随律祥回了律府,还没安顿好元希。律祥也不顾劳顿,连夜就去了靖国王府。

    好在律府下人早已为元希置下院落。

    收拾好不多的行礼,元希才有暇打量自己的小院落。新窗新柱,就连门口的石阶都没有一点儿磨痕,屋内的楠木桌酸枝椅也都还泛着新亮的色彩,更不用说床铺上的那些用度了。

    伺候梳洗的下人走后,元希也累了。躺到了床上。

    半夜里才依希听到有人进门,元希半睁起眼睛看到是律祥,闭眼又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元希感到他从背后环着的温暖怀抱,安心的往后靠了靠,感到他动了动。知道他醒了,在他怀中轻轻反转身子,伸手勾住他的颈。在他耳边轻轻道:“今天可以了。”

    律祥眉梢一扬,问:“可以什么?”

    元希想告诉他自己月事已去,二人可以行那事了,但现在二人紧紧相拥在床上,如果直接说破了。元希感觉是自己在向他求欢一般,所以只能满面羞涩。明明知道他故意装不知道,也不好再道破。

    律祥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在她额头上嵌上轻轻一吻,笑看她绯红的羞颜道:“你真的愿意留下?”

    元希点了点头。

    律祥听了,唇角扬起,翻身压在了元希身上:“我先给你一千两做定,以后每月十两例银,以后有了孩子,除了再加例银之外”

    元希用吻挡住了他的话,柔嫩的舌尖轻扫过他的下唇,在他梭角分明的上唇峰上柔柔摆动。

    律祥被撩得一声闷吟。

    “现在不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停住吻,元希在他耳边侬侬而语。

    律祥嘴角轻勾,翻身压住了元希,如今真的要得到了,他又不想急急的草率了事,撑着手臂端望着身上渴望已久的女子,用手指轻抚她修长细嫩的颈项,然后将头埋入她的香颈中,用舌柔柔划过她的肌肤。

    元希敌不过脖项传来的酥痒,喉间传出一声浅吟。

    这声浅吟听到律祥耳里,更催动了他体内的情潮,手也不自觉的伸进了元希的衣襟。

    元希闭上眼,体味着律祥给予的感触,在阵阵刺激中终还是忍不住道出心声:“律祥,我喜欢你。”

    “嗯”律祥的吻已落在她胸前的丘壑上,含了满嘴的丰润,还是用喉音告诉元希他听到了。

    听到他的回答,元希咬了咬嘴唇,她想问他,他可喜欢她?但以前问这个事时,大家都闹得不开心,所以她忍住了,而此时他解开了她肚兜上的细绳,含啜着胸尖的梅红,直吮得元希一阵阵颤抖。

    “宝贝!”律祥一声轻唤,元希阵阵颤,他也因此被撩得身上一浪热过一浪,利索的解去元希的腰带,除去她身上所有的碍事之物。

    元希也没闲着,伸手拉开律祥的衣襟,除去他的外袍

    不一会儿,二人已经肌肤贴肌肤紧紧拥在了一起。

    律祥细细抚摸元希的腿,因为个高,元希的腿比一般的女子要长,再加上她是那种腿长过身子的体材,那双白玉般的妙柱就更是纤长匀称,细滑得律祥爱不释身,从脚背抚到膝盖,又从膝盖抚到脚上,她虽高,一双脚却玲珑得很,他的手一掐就捏住了她的足弓,牵住往后一引,她的脚踝就已经放到了他肩上,细抚已经不能令律祥尽兴,他所幸伸出舌,在她脚踝内侧奉上细密的吻,顺着小腿而上。

    元希哪受得住他这般逗引,整个人早沉醉得花枝乱颤。

    吻到膝内,律祥停了停,分举开她的纤长双腿,睨着腿间的幽幽奇景,先用手抚过她的大腿内壁。那里最是敏感,光是抚已经令元希弓身而起,律祥看了,心头更是搔痒难耐。

    “希儿。”他唤她,引她的手去抚他昂扬的涨痛,问她:“想要它吗?”

    元希轻抚着手中跳动的硬实,更是娇喘吟吟,轻笑着吻住律祥。

    律祥欺身将她压下,把身子牢牢置在她两腿之间,伸手去抚她那粉嫩的幽境,潺潺泊泊的湿意像一阵电流,击得律祥全身一个激灵。

    “以后不许再去找其他女人了!”元希叮咛着,也越加的分开腿,门户大开的表示她对他的迁就和原谅。

第十八章 解签() 
律祥喜不自禁,将头埋入她柔软的小腹,舐弄她小巧的脐。

    “嗯。”元希一声吟,烛火摇曳中,她可以感到二人之间不仅围绕着**的潮涌,还围绕着浓浓的情意,毕竟他为了等她的一句允诺,从昆州到北燕足足忍了近千里路。毕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北燕,律祥是她唯一可以相信和依靠的人。

    律祥双臂穿过元希的掖,将她整个人勾起坐到他跨上,两人最敏锐灼灼相触,只差分毫就相濡以沫了。

    元希伸手去抚眼前熟悉的俊脸,细细端望着这个让她一步步陷入情网的男人。

    律祥发现元希眼神渐自迷离,腿间也被她的蜜液染湿,轻轻吻了她,掐着她的纤腰把她举高,凝凝看着臂上佳人颤喘道:“一开始会有点痛,不过我会尽量柔缓的。”

    元希低头看着二人即将结合的地方,诺诺的点了头。

    律祥粗喘着,将身下硬实的顶端抵住元希的花蕊,滑滑相触间,滚炀的触感顿时袭过二人,还没等进去,两人就一起吟了一声。

    “老板!”商号管家的声音急急传了进来,令律祥手上一顿。被举高的元希失了重心往后靠去。

    “什么事?”箭已在弦,律祥哪愿意停下,翻身压在元希身上,哑着嗓问门外的管家。

    一大清早,老板正与爱妾共枕,不到万不得以,管家也不会来叫急,况且现在又听到这样暧昧的沙哑,但事情紧急,管家也来不急管太多,只硬着头皮隔门报道:“老板,靖国王找您有要事商议,现在人已经在正堂中等候。”

    靖国王竟会亲到府上!律祥听了。生生忍下即将探进花径的炽热,在元希额头覆上深深的不舍之吻,起身拉锦被为她盖上,抱歉道:“等应酬了王爷,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元希看他眼中带着焦急之色,应酬王爷的事情怎么好怪罪他,只柔柔笑了,表示谅解。

    律祥急急穿了衣,人就出了门。

    元希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回想刚刚的一幕。想到他给予的各种触感,抚摸、亲吻甚至是柔捏都让她感到心中阵阵甜意,原来这种事情会这么美好。撑起被看自己娇美的身体,今夜律祥就将压覆在上面,想到这,元希脸上不禁燥热,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此期盼。

    又羞又笑中。她哪还舍得起身,恨不得就这么躺着等着律祥回来,然后将那甜蜜的事真正做一次。

    直到正午,元希才命下人备了浴汤,沐浴后,找了最漂亮的衣服穿上。又细心的打份了一番,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一幅娇容。其实父亲与拓跋焘的恩恩怨怨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找到一个心爱的人过一世,元希就满意,而律祥开出的条件也还算不错,毕竟他是愿意把她留在身边的。

    想到这些,元希的心无比的轻松。站在铜镜前即兴就边唱边舞了一曲。

    一旁的下人看她歌如天籁,舞若彩云。个个都失了神。

    元希回头看到她们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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