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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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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希痛得柔眉紧锁,许久才站得起身。
“滚!”拓跋浩说完这个字。转身就向门走去。
看着姗姗离去的清俊背影,元希的心里升起的是极度的绝望。她知道再过纠缠也无济于是,想不到自己处心积虑的想要踏进魏国,最后却落到这样的下场,她也明白,如今她只要走出这座院落,等待她的只有一死。
“殿下!”元希慌忙起身,急急的追过去,殷红的双眼泪注成束,事到如今,元希如临绝境,前是冷漠无情的魏国太子,后是步步紧逼的燕国使臣,所以她回不了头,即使此行再愚蠢,也只能往前在。
元希的呼喊根本没有用,拓跋浩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元希急跑过去拉了他的手,拓跋浩用力一甩,元希力不支身,当即倒在地上,但她没有迟疑,立刻又起身拉住拓跋浩的手。
拓跋浩顿了顿,转身之际,元希已经跪在他身前。
“殿下,我代燕国无数臣民求您,不要再让战乱漫延了。”跪在地上的元希抬起头,泪眼婆娑,恳切至极的看着拓跋浩。
拓跋浩一双亮眸陡然放出冷冽波光,他蹲下身,抬手掐住了元希的下巴,龇牙狠道:“你知道这院里有多少本殿下的侍卫吗?他们个个武艺高强,随时都可以取了你性命,现在本殿下不怪你设计接近之罪,你还敢一味纠缠,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元希被他掐得面庞生痛,眼却迎着他的眼,没有丝毫惧色的回道:“我承认,以美色游说殿下的想法太过天真,是冯丽高估了自己,但殿下想过没有,如果能以最少的兵力打下燕国,您的父皇会对您更加赏识的。”
“少在本殿下面前提父皇!”拓跋浩收手之力令元希的面庞被重重扭过。
刚刚被死死掐住,现在又是使劲一甩,元希那纤细修长的脖颈几乎甩断,痛得她冷冷抽进一口气,几乎都呼不出来。
“本殿下不打女人,请公主还是回去吧。”收起怒气,拓跋浩起身便要出门。
元希想要再留他,但心里已经知道再留也是无望,缓缓起身间,浑身抽颤,也不知是因为绝望还是恐惧。
“大司马到!”拓跋浩的盘云履刚刚跨出门槛,院处就传来一声喧唤。
拓跋浩立刻止住了脚步, 转身看了看蹒跚而起的元希,修长俊逸的身影就闪进了门,拉着元希便往里走。
“你先躲躲。”看到元希疑惑的神情,拓跋浩边拉着她往后走边丢了一句。
“殿下这是要往哪去?”一个尖锐的唤声从门口传来。
拓跋浩没想到来人会这么快就到,忙松了元希的手,转身而立。
“老奴参见殿下。”回过头,元希看到一个着鲜红官服的白发男人跪在了拓跋浩身前。
“师父不镇守军营,到这里来有何贵干?”拓跋浩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从拂袖而坐的举止中元希看得出他的奴意。
被堂堂魏国太子称为师父,元希知道这人地位不一般,不免细细打量跪在地上的人,无奈那人迟迟跪着不起。
第三十章 我愿一生护偌你(3)()
被堂堂魏国太子称为师父,元希知道这人地位不一般,不免细细打量跪在地上的人,无奈那人迟迟跪着不起。
“师父平身。”拓跋浩沉沉喧了一句,引得元希把目光又一次投到他那里,只见他沉了脸什么都不说,看得出有他心有怒意,却又不发作。显然是被这白发人惹毛了。
“老奴听说殿下竟下榻于城外,不免担心殿下安危,所以”那白发人的用似是担心的语气,但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说得振振有词,看来他根本不担心打忧了太子雅兴。
“本殿下知道了。”明明是监视,而要用这老生长谈的借口,拓跋浩心里不免厌烦。
白发人缓缓起身,元希这时才看清了他的面容,这人白发雪面,眉宇妖娆,虽看不出年纪,但元希从他似是妖娆的动作举止中看出,他是一个太监。
那太监起身之时,目光也落到了元希身上,只见他瞳仁一缩,先前慵懒的身姿不禁一直。
“殿下,这位姑娘是”太监的这一问,全然没有了先前的义正严词。
“冯丽。”拓跋浩张口就把话甩了过去,他本来只是打算听几曲,想不到这老家伙还是死死盯着他。
“老奴宗爱,见过冯丽姑娘。”太监并没有看拓跋浩,眼睛柔光四溢的放在元希身上,把她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看得元希心里直发寒。
拓跋浩转身见宗爱游离在元希身上的目光,俊眉一拧问:“师父认识冯丽?”
冯丽是燕国公主,如若宗爱认识她,这宗爱可就有了通敌的嫌疑。
宗爱回望拓跋浩一眼,继而收回目光放在元希身上,他摇了摇头问:“冯姑娘家中可有姓宇文的长辈?”
宗爱的问题令元希摸不到头绪。看这太监来势汹汹的样子,明明是来抓拓跋浩**青楼女子证据的,现在却是一脸的客气。
“大胆!”拓跋浩却听出了一点点端倪:“师父你怎么能提起父皇的避忌?”
“避忌?”元希似懂非懂的看向拓跋浩,脑海里飞速的呈现出蔼老板曾经讲过的一幕幕,没错,她的母亲叫盛希,和故事中的妾妃一个名,现在宗爱问姓宇文的人,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宇文盛希。
“没有,我是大燕靖国王之女。家中从来没有异姓宇文的人。”元希斩钉截铁的干脆否定。
宗爱脸上的笑意几乎是泄在他尖秀的五官上,收都收不住,他转眼看着怒气冲冲的拓跋浩道:“殿下莫急。有了这燕国公主,皇上的避忌将不再是避忌。”
拓跋浩不禁愣了愣,然后惊异的看向冯丽。看了半晌才道:“难道说她长的像谁?”
宗爱抿了抿薄唇,悄悄在拓跋浩耳边道:“老奴入宫前与那宇文妾妃有过同僚之缘,曾在一个城门下做过挑夫。”
拓跋浩眼中的惊异之色更加浓郁。宗爱一向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不想这老太监今天竟会公然提及妾妃,那妾妃之事是魏皇的奇耻大辱,如果不是老太监疯了,那就是他有十成把握,魏皇不会对他动怒。
“真的很像吗?”拓跋浩又一次确定道。
“像。像绝了。”宗爱眉飞色舞的肯定道。
接着拓跋浩挥了挥手,门外即时就进来两个侍卫,他对元希交侍了一声:“姑娘在此稍等。有何吩咐尽管和他们说。”
而后拓跋浩就和宗爱进了里屋。
“师父的意思是什么?”一进里屋,拓跋浩便问。
“老奴想先问殿下的意思。”人是从他拓跋浩这里找到,对于这个女子的来龙去绵,宗爱当然是问拓跋浩。
拓跋浩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师父可知,她是来求和的。”
“求和?”宗爱的脸上先是放出一丝不解。继而很快就散出笑意道:“依殿下所言,靖国王为了谈和。把自己的女儿当礼物送给了殿下?”
拓跋浩不屑道:“本殿下的心意师父是知道的,不打到燕京誓不回头。这样的礼物本殿下又怎么会收下。”
宗爱抿唇一笑,细声问拓跋浩:“那敢问殿下,您打此战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拓跋浩顿了顿,接着滔滔道:“为了我大魏的江山社稷,为了我拓跋氏祖先的千秋霸业”
宗爱知道他是在搪塞自己,也不急于拆破,依旧抿嘴笑,等拓跋浩说完,他道:“殿下真是个心怀家国的好男儿。作为皇上,殿下的父皇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位壮志凌云的英雄,他会很高兴。但作为一个父亲,要是能在最心力交锉时得到儿子送上的温暖关怀,他会更爱这个儿子。”
“温暖关怀?”拓跋浩素来清楚,这宗爱是魏皇的贴身近臣,皇上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
“相信老奴,皇上缺的不是一场胜战,而是一个对心灵缺憾的补救。皇上的膝下三个皇子,个个都是心怀家国的好男儿,但真正能能给皇上心灵安慰的人不多。”
拓跋浩禁不住正眼凝视宗爱道:“此事当真能博得父皇欢心?”
宗爱拱手点头以示肯定:“绝对比灭掉北燕更能讨得皇上欢心。”
拓跋浩听了,不免又沉思了一会儿问:“父皇一向不喜欢别人揣测他的心思,师父就不怕此举不仅讨不到父皇欢心,反而让他觉得我们是在揭他的伤疤吗?”
“殿下考虑的果然周道。”在魏皇手下做事多年,宗爱怎么会想不到此事的风险,但他老谋深算,一切都已想到:“要进献冯丽的并不是我二人,而是靖国王,你我只是一个传递者,谁也不知道我们看得出这公主长得像那宇文妾妃,所以最后揭伤疤的人还是那靖国王。”
拓跋浩并没有因为宗爱的计策而眼前一亮。
宗爱哪看不出他的犹豫,继而又道:“这姑娘像宇文盛希,殿下是万万不可留在自己身边的。”
拓跋浩转身看向宗爱。阴冷冷的目光逼得宗爱倒抽了一口冷气,拓跋焘的儿子和拓跋焘一样,不喜欢别人揣测他的心思。
拓跋浩阴冷的面容瞬间即逝,毕竟宗爱平时不是这种心意易露的人,拓跋浩还是第一次听到宗爱直接道破他的心事。这事能让老奸巨滑的宗爱显出急态,说明是大有看头。于是他问:“师父,她当真能令父皇龙颜大悦吗?”
宗爱双眼微眯的看着眼前英挺的少年郎,手指缓缓拂顺鬓间白发,思虑了一会儿才问:“莫不是殿下已经要了这姑娘?”
拓跋浩不屑的嗤笑一声道:“不过才认识一天,本殿下还不至于。”
“没有最好。”宗爱听了。松了一口气。
拓跋浩转眼睨视宗爱,平时的宗爱都是一幅笑相,哪会有今天这种一会儿眉飞色舞。一会儿虚气长叹的样子,俊眸沉沉,难道这老太监也对那冯丽有意思?
宗爱感到拓跋浩投过来的冷冷目光,收了收脸上的喜悦之色道:“老奴是在为殿下高兴,如此相像的人并不多。而且这姑娘又是有名有姓的堂堂公主,不论身份地位都配得上我们皇上,这种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
拓跋浩倒了茶自品,的确,以求和为借口,让宗爱带冯丽去见皇上讨主意。如是喜欢,皆大欢喜,如不喜欢。大不了这场战接着打,这件事于他拓跋浩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拓跋浩心里不自在,原因很简单,这女人是送给他的,想到她刚才舍命哀求自己时的萋萋之色。他就眉头紧锁,这女子会这样求他。肯定也会这样去求他的父皇,拓跋浩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殿下还在迟疑什么呢?”宗爱怕拓跋浩心有旁念。
拓跋浩后面还有两个皇弟虎视眈眈,如果能讨得他父皇的欢心,他的太子之位定会更加牢固,相比太子之位,这小小的不舒服又能算什么?于是他横了横心道:“师父一向深得父皇信任,此事就按师父之意进行吧。”
宗爱喜笑颜开,拱手道:“老奴这就去传达殿下旨意。”
元希在宽敞的堂中安坐,她细细揣测,刚才拓跋浩明明是要赶她走的,但那老太监与他咬了一句耳朵之后,拓跋浩就让她留了下来,到底老太监对他说了什么?
尽管元希让自己不出一点儿声音,但她还是听不到后堂里二人谈话的声音,她很想知道这老太监的到来会不会为自己带来一线生机。
终于后堂传来脚步声,元希心中一阵激动站起了身。
红色身影从后堂的帘门中出来,元希知是那老太监,忙俯身便跪。
“宗爱哪受得起姑娘盛情!”宗爱见她跪,急步上前把她扶起。
元希忙把头磕在地上道:“我北燕上下都在等着和谈的消息,还望大司马大将军劝劝殿下。”
宗爱看她果然是求和心切,心中大喜,边扶她起身边道:“姑娘莫急,殿下确有求和之意。”
“大将军此话当真?”情势转变之快,令元希不能相信。
宗爱看到姑娘天真的笑颜,不禁也笑了,继而收起笑,沉沉叹了口气道:“宗爱之话千真万确,殿下有心求和,但事关重大,此事并不是殿下能决定下来的。”
元希一听,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宗爱看向元希,长指搂了搂鬓间发,眯眼对她道:“宗爱愿替姑娘引见,姑娘不妨直接去求皇上。”
“求皇上!”元希一时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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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愉快。
第三十章 我愿一生护偌你(4)()
“求皇上?”元希美眸圆 瞪。
宗爱以笑抚慰元希的讶异,缓声确定道:“当然,和与不和只有皇上能做主。”
元希面有难色,一个拓跋浩已经令她觉得阴睛不定,现在还要她去求那个深不可测的皇帝,这怎能不让她胆怯?
“公主莫急。”宗爱看出了元希的犹豫,走到她身前拍了拍她的肩:“此去魏都,宗爱愿用一生护偌你。”
元希双眉一拧,往后缩了肩,她不解于宗爱为什么要这样说,同时又觉得一个太监说要护偌她是件难以相信的事,而且宗爱这突来的身体触碰,让元希心里闪过瞬间而逝的鄙夷。
宗爱宦海沉浮十几年,又怎么会看不出元希这样一个小女孩的心思,面对不信任和鄙夷,宗爱却没有半丝懊恼,元希只看得到他一脸奴相,又怎么会看出他真的会用生命去护偌她?元希不知道,她长得像他的初爱之人,当年的宗爱不过是一个挑夫,当他得知那个人嫁给王爷时,他心中也对自己充满了鄙夷,当时的他非常的不甘心,他不相信自己一世只能做个挑夫。但迫于出身卑微,在他面前最容易出人头地的路就是净身入宫,只有这样,他才能以最快的方式接交权贵,跻身官场。
后来得知那个人与太子殉情,宗爱更是悲伤,本想努力闯得一片天地再见她,最后她却与被称为拓跋鲜卑荣光的太子语共赴火海,宗爱最终还是没能再见她一面。
而今天,宗爱没想到自己可以遇到一位与那个人长得近乎一样的女子,看着她年少的样子,宗爱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魏都南城门下,见到了那个活泼 而又倔强的宇文盛希。于宗爱,这感觉即晃如隔世。又令他欣喜。
“深宫寂辽,我们皇上要是能得到公主的服侍,想必一定会龙颜大悦的。”宗爱是魏宫中的太监,注定今生不能拥有冯丽,所以把她留在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住在魏宫之中。
事情变化得突如闪电,激得元希一时理不出头绪,但她很清楚,这老太监又一次给了她生的希望,所以她此刻最明显的心绪是欣喜。而这种欣喜又让她隐隐难安。
她不得不暗想,如果自己的父亲真是太子语,那么这个太监将会把她献给她的叔叔。是啊。那是她叔叔。
宗爱见她沉思不语,于是加紧劝说:“公主,燕国已时日无多,可以说燕国皇族的所有性命都在您手里,您得快些拿主意。”
元希双手垂下。宽袖之中,她粉拳紧握,靖国王的死士就在她身边,很可能她一走出这道院门就命弊当场,如果此行谈和不成,她也将成为燕国的随葬品。
“敢问大将军合时起程?”元希不想死。
“事关战事。十分火急,所以明日一早便要起程。”宗爱知道她答应了,喜笑颜开:“我们的殿下会令三军停战待命。此行我将陪同公主一起入京。”
元希想了想又道:“我手下还有一些使臣。”
宗爱拱手道:“如若公主诚心求和,必然是要带着他们一起入京的。”
宗爱虽然在魏皇身边多年,但拓跋焘性情变化不定,他也实难保证魏帝此番一定会动心,那些使臣是燕国王爷的人。万一献美不成反而招怒了魏皇,那些使臣就是替罪羊。
元希也知道。今日她若无功而返,可能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所以她拱手回礼:“还请大将军向他们交代清楚,以免他们慌乱。”
宗爱点头道:“为保公主万全,今晚公主就留在此地,太子殿下的侍卫会好好保护公主。至于那些使臣,宗爱即刻就命人去通传他们明日一早城外汇合。”
能走一步是一步,无论事成与否,至少可以多活几天,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元希明白她算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于是微提拽地的裙裾,屈膝行礼道:“小女谢过大将军。”
宗爱依旧轻搂白鬓,狭目微眯,一眼笑的看着眼前女子:“公主此时言谢尚早,待公主蒙受圣宠之时,谁关照谁还不一定。”
宗爱的话听了元希心头一怔,蒙受圣宠,真不知这是福是祸?
宗爱所说,第二日一早,燕国使臣的车队就在华城外等候。
拓跋浩前来送行,今日的他一身白服,玉冠束发,英挺的身姿颇有几分太子的威严。
走下车辇,拓跋浩走到元希身前,端详了一阵元希,面色严峻的对元希道:“冯丽,本殿下给了你机会,能不能谈和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元希环四周,离二人最近的宗爱也有半尺距离,趁 此机会,她问他:“此行如若成功,想必对殿下也大有好处吧?”
进献的事,元希见得多了,如果不是有目的,拓跋浩又怎么会答应谈和,送她去魏京,想必他也是另有打算的。
拓跋浩没有理会她,只交代一旁的宗爱:“还请师父务必照顾好公主。”
“殿下。”元希拱手,在拓跋浩身之际躬身道:“殿下开恩,给了小女和燕国再生机会,为抱殿下恩德,此行小女一定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拓跋浩欲转过去的身子不禁停下,向着元希又进了一步,二人近得几乎鼻尖碰到鼻尖,他目光冷冷,不屑道:“我是送你去接受恩宠,用不着万死不辞。本殿下成全了你的谈和之心。所以你别忘了,日后无论你受到何等的隆宠,都是拜本殿下所赐。”
果然,拓跋浩是另有心机,元希突然觉得,他和律祥没两样,他俩一个为了钱财,一个为了权势,女人对于他们而言,都可以是赢得胜利的筹码。
想来当年自己的母亲也是拓跋焘搏取皇位的一粒筹码,而今自己去到他身边,又能算得上什么?一只豢养在深宫的金丝雀?或者比那还不如,最后连谈和这件事都没有希望,拓跋焘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这灭掉燕国的大好战事?
这个想法让元希不禁又一次审视拓跋浩和宗爱,这两个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要把她送到魏皇身边,难道真的只是想助她谈和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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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有重头戏,大家有没有嗅到肉的香气啊?哄了大家这么久,这次会是荷枪实弹了。
第三十一章 哄得君王笑()
车辇行得很快,日夜不停间,三日就到了魏国境内。
元希与宗爱同坐一辆车,她紧贴着车壁而坐,在摇晃中极力稳着身子,拘谨的看了一眼宗爱,很想问他什么时候能到平城。但又畏惧他大司马大将军的身份,所以终是咽了咽口水没出声。
“十日后。”宗爱也依了车壁闭目养神,像是看穿了元希心思一样,不急不慢道:“如是换了马匹骑行,五日就可以到了。”
“可惜我不会骑马。”元希家有马,父亲也曾教她骑,但她心不在马上,只喜欢吟诗跳舞,摔了几次之后,见了马就躲。
“哎!到底是两个人。”宗爱轻叹了一口气。
“什么两个人?”元希听得见宗爱喃得极轻的话。
宗爱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面带青涩的少女,笑答道:“没什么,宗爱只是想告诉公主,即然不会骑马,我们就好好的乘这辇车。”
元希拢了拢身子,无奈的耸了耸肩道:“都怪我不会骑马。否则我们将早几日到达平城。”
那样的话她也可以早几日结束这种前方生死不明的恐惧日子。
宗爱看她美眸流转,一脸的担忧,心里漾起暖意,这个女子倒底还是没经过世事,比起宫里那些争夺惯了的妃嫔,难免有些单纯。
“宗爱没有这个意思。”理了理鬓上白发,之前宗爱也想教她一些魏皇的喜好与避忌,但后来他又没有教。
“大将军,您一路上也看到了,小女我虽然不会骑马,但我也不一无事处,我会唱歌会跳舞,还会做其他很多事情。”元希手扶着辇椅的柱子。身子似是畏缩,面有惧色,语气却顾作活泼的辩解道。
“公主在怕什么?”宗爱看着元希笑,他不教她,是想让她按自己天生的样子活在魏皇身边,凡事太过圆满反而不好,她虽然长得极像宇文盛希,但她终究是她,如果执意让她的心性也变得像宇文盛希,魏皇就会觉得没有缺憾。没了缺憾哪还有追求?没了追求,他顶多把她当作一件替代品,永远覆着宇文盛希的影子。所以宗爱想给魏皇的是一另一个女人。一个更青春更活泼的女人,认他调教她,认他发现她,最终接受她,有了这样的心路历程。魏皇才会真正的爱上冯丽,而不是宇文盛希的替代品。
“大将军觉得皇上当真会答应我谈和的事吗?”元希的确很怕,怕拓跋焘,怕眼前不明生死的路,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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