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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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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于是骂了一句:“死猫!”说着就转身四下环顾寻找猫儿逃循的痕迹。

    冯丽趁势而起,举起烛台砸向小太监,小太监一口气不上来就晕了过去。

    冯丽即刻起身,看了看四同,果然如拓跋焘所说,他就只留下了个太监为她守灵,想来她杀了他的儿子,又用最无可挽回的方法离开了他,他定是恨透她了。

    想到往日二人的种种恩爱,冯丽眼泪蒙了双眼,不爱又岂会生恨,如今离开了这里,她的后半生又会怎样的一场悔愧交加?

    但她已回头无路,剥下小太监的衣服换上。

    刚才烛火差点儿点燃锦裘,冯丽就想来火烧驿站这个点子,这样他们就要花上好一阵子才能发现昭仪娘娘不见了,也好为自己逃匿找时间。

    她用锦裘裹了小太监,慌忙中,也不顾自己还在月子中的身体,用尽力气将他搬进棺木,以便混淆追查者的视听。

    她正欲搬倒烛火引燃经幡,突有看到小太监青葱一般的面容,想他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大火一燃,他必死无疑,想他也没看见自己是死是活,所以冯丽叹了一声:“我已经杀了澈儿,现在不能再杀你了。”

    说着又把那小太监搬了出来,悄悄把他拖到门边上,轻掩了门看来外面空无一人,这才放心的把小太监拖出驿站弃在草丛中,这才返身进去点燃经幡。

    远处林中藏了一群着夜行衣的御林精兵,他们掩护着一辆停在暗处的墨色马车,拓跋焘坐在上面,早已把驿站的一切看在眼底,不禁叹道:“希儿,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很快,驿站便火光熊熊。

    而冯丽早已顺山路逃往京郊的市集,幸好小太监作守灵人,身上还有几十两打赏银子,她可以赶在天亮前置一匹好马。

    一路上荒坟凄凄,冯丽看也不敢看,只能一个劲的往前跑,也顾不得身上累心里慌,当她来的集市看到马贩时,整个人都虚脱了。

    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才产下澈儿数日,骑马怕是不行了。

    “小爷,您有何贵干?”马贩见来了个小太监,迎上前去问。

    冯丽知道商贾奸诈,为免被欺诈,她极力的掩住身累心乏,神情傲气的对马贩道:“我家大公公衣锦还乡,要置辆马车。”

    “不知公公肯出多少银子?”马贩这是在讨口气,看看来者是否大方。

    冯丽身上虽有银两,但西去昆州千里迢迢,但这马车又是此行最重要的物件,马虎不得,于是她先引着马贩把最好的马拿出来:“我家公公可是皇后身边的红人,钱不是问题。”

    马贩听了自然高兴,于是让人牵了最好的马,引出上好的车厢。

    冯丽一语不发,只等着马贩装好笼头架上马车。

    “小爷,可以了。”马贩上前道。

    “待小爷看看!”冯丽睨了睨马贩,一脸傲气的上前去。

    冯丽伸头看了看车厢,然后问:“你这一整套多少银子?”

    “五两。”马贩子开口要道。

    “哎。”冯丽叹了口气,想到当年母亲说过京城西边马市的马最好,于是道:“城西马市的车和你这差不多,可昨天他们才要我的三两银子。”

    马贩一听有点儿着急:“小爷您可是记错了?”

    冯丽眼一瞪道:“你是在说小爷脑袋不中用吗?”

    马贩哪敢得罪金主,马上陪上笑道:“小人哪敢?”

    冯丽转头又看了看车厢,她才不会硬来,于是叹了口气道:“算了,小爷懒得再跑趟城西,你若肯三两卖给我,我们这成交了!”

    马贩看了看已经牵好的笼头,想想三两银子也不算低得太离谱,于是应了这生意。

第七十一章 挽回() 
离开马市,冯丽往西而去。

    才进了山林,冰霜之气就令她瑟瑟发抖,恨自己当时没有买些御寒之物,却又叹时间紧促,又有谁能想得周全?所以顾不上那么多,只裹紧了衣衫,期待着阳光早一点温暖大地。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冯丽 没有看到明媚的阳光,阴霭的天空似乎越来越低。

    她冷得把缰索引进了车厢,好让车壁挡了北风,身上抖得不成样子,牙几乎都被咬碎了。

    过度的体力透支,让她渐自昏昏欲睡,几次眯了过去又忙甩着头醒来。

    终于在临近黄昏时遇到了一个小市集。

    已经过了一天,冯丽暗想京城的事情也该败露了,所以她踌躇着是住店还是赶路。

    住店说不定明早醒来就有御林军将她抓回去,但赶路的话一个女人只身在深山老林中夜行,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撑着身上了马车,不去想旅店有热腾腾的水,也不去想暖融融的被窝,既然已经逃了出来,冯丽就没打算再回去。

    车才动了动,冯丽就感到腰间剧痛,产后没能得到好好休息,此时她的身体正在向她要这笔债。

    盘坐在车厢里,座垫下立刻暖了一片,未绝的恶露浸湿了褥裤,她悲叹了一声,为的不是身体上的痛苦,想到自己身子沥沥不尽,又不敢去医馆,只能下狠心买了十多条褥裤。一捆棉布,披了被子继续赶路。

    城外山林,精兵良将齐整列队。

    “陛下。娘娘已经出城。”御林军统领跪在车辇着请示道。

    拓跋焘身着铠甲往车上下来,问统领:“她往哪个方向去?”

    “娘娘连夜出城,依旧西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拓跋焘远远看着城内传来的点点灯火长叹了一口气,此时他心里装着五分的恨和五分的怜。问统领:“她可曾就医?”

    跪在地上的统领摇头回道:“娘娘购了些丝被、棉布和干粮,然后就急急离开了。”

    拓跋焘出神的往西望去,她初产未愈却连医馆的门都不敢沾,想来是怕露了行踪,定是拼了命的想要离开他。

    他本可以以罪论罚,将这个伤他至深的女人一刀结果,他也可以不闻不问任她逃走。

    但他不是个糊里糊涂的人,明知道她是为了掩盖身后秘密而逃,他又怎能放过看清楚的机会?至少输也得输得明白。

    冰冷的车厢摇摇晃晃,卷缩在棉里的冯丽早已把荒山野岭的种种危险抛之脑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时,马车依旧在悠悠前行,揎开车帘林间阳光就溢了进去。

    天高云淡中透着一丝懒懒的安逸,冯丽很久没有体味到这种感觉了,但她的心中却没有半丝欢愉。昨夜整宿。她都在睡梦中与拓跋焘重逢,往日的恩爱缠绵,丝扣柔情,像一块块巨石压在她心口,原来自己是那么爱他,如若此生再不相见,她又要如何了却残生。

    冯丽泪极却笑了,她不后悔来这么一遭,要不又怎能体味这种相爱不相见的苦。

    车经过小溪,冯丽顶着昏沉沉的脑袋。撑起痛得像断了一般的腰下了马车,取出马粮饮马,自己也取柴生火喝了些热水,吃了些干粮。

    “我俩就这样轮流歇息吧。”冯丽轻轻拍了拍马背,心疼它赶了一夜的路。

    看着马儿,冯丽回忆前程往事,仰望林间苍天大树,含泪叹道:“我到底是个凡夫俗子,满肚的妇人之仁,又怎么配得上九五至尊。”

    话中尽是不舍,悲意难掩。

    火堆带来了暖意,勉强填饱了肚子的冯丽靠着大树,本就昏昏沉沉的她,现在更是没了点儿力气,用手抚了抚了额头。

    “哎!”冯丽一摸,烫得不行,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屋漏偏逢下雨天。”

    遂又多取了些水来烧着。人却昏昏睡在了火堆边。

    “皇上,娘娘还没醒。”统领又一次来禀报。

    拓跋焘只静静坐在马车上,他知道,冯丽已经昏睡在火堆边六七个时辰了。

    随行的宗爱在他面前劝道:“皇上,娘娘产后受凉,又长途跋涉三餐不济,想来这次是真的昏了过去。”

    拓跋焘静静坐在昏暗的车厢里,目色深沉得令宗爱畏惧,如果说宇文盛希当年的背判对这个男人来说是刻骨铭心的,那么,今天冯丽的背判就是致命的。

    宗爱能明白冯丽当初给拓跋焘带来了如新生一般的希望,最后却用最残忍的方式离开他,如今他放下了朝政追寻而来,似乎只是想看着冯丽怎么样恶有恶报。

    但宗爱不想看到这个结局。

    “皇上,娘娘已经很痛苦了。”一向最能审时度势的宗爱,现在却说了最不合拓跋焘心意的话。

    “她该死。”车辇里传来拓跋焘嘶哑的声音,已经几日未眠的他红着眼看向宗爱。

    宗爱跪在车辇里,顶着拓跋焘幽深怨怼的目光劝道:“皇上如是不爱娘娘,又怎么会追得这么远,皇上之所以恨,是因为娘娘要离开皇上,但皇上有没有想过,娘娘难道不是因为爱皇上才逃离的?”

    “满口胡言!”拓跋焘压着性子嗤一句,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

    但宗爱却大着胆子道:“皇上,只问一句,皇上当真无负于娘娘吗?”

    宗爱的话在拓跋焘着实惊起一片惊涛,大凡聪明的人都是会自省的,更何况是拓跋焘这等心思细密的人,冯丽的如此执意的要离开,难道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吗?

    伴君如伴虎,此刻的宗爱如游走生死边缘,他要说服拓跋焘,就必须把拓跋焘心中的刺挑出来,但这个过程无异于虎口拔牙,稍微有一点差池,气极败坏的拓跋焘随时有可能将他就地正法。

    宗爱凝神看着拓跋焘眼角眉梢的细微变化,心海里在飞快的翻动着这些年他游在宫中朝中的所有阅历,他要说服拓跋焘,冯丽不仅是他的靠山,更是忍手不杀他,于利益于情理宗爱都必须冒这次险:“皇上如不想失却娘娘,定会有千法万法留她在身边,以皇上审时度势的眼光,一定看出此时正是挽回娘娘的最好时机。”

    “挽回。”当听到这两个字时,拓跋焘心中一震,他与冯丽还能挽回吗?虽然感到这段情已是万劫不复,但他还是感到心中有所期盼。

    宗爱知道,此时的拓跋焘心有所动,但宗爱并没有再说要去,侍君之道最忌太过逞强,没有哪个皇帝愿意臣下指指点点的告诉他怎么做,所以宗爱默默退出车辇,心中默默祈祷着冯丽能够度过这一关

第七十二章 帝王胸怀() 
时近黄昏,冯丽围坐的火堆都已冷透,但昏睡的人儿并没有半点儿动静。

    冯丽还有些意识,只是没料到这病势来得如此狂烈,烧得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大概有种感觉,也许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飘飘忽忽间感到有人的来到身边,冯丽早已顾不得是敌是友。

    只感到那人给她把了脉,冯丽强撑着眼皮举目看了看,吐出心底最大的实话:“救救我,我不想死。”

    那人也没多话,只是把了脉就走了。昏昏沉沉的冯丽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但她心中强烈的希望这个就是拓跋焘,至少能在自己死之前再看他一眼。

    越是这样想,冯丽心里越绝望,她做了这么绝情的事,拓跋焘又怎么会再对她有半丝留恋。

    宗爱巴巴看着医官回来,急急迎了上去寻问。

    医官看了看拓跋焘的车辇,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宗爱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小声对医官说:“想要保命的话,不论情况如何,你都要往严重里说。”

    这医官也是官场游历久的人,什么也没允应,只急急往车辇上而去。

    宗爱静静守在车辇前听医官复命。

    “娘娘初产不愈,现在又恶寒入体,高烧不止已神志不清,再不医治的话,只怕回天乏术,况且娘娘尚在坐褥期,即使医好。将来也难保会留下病根。”宗爱的嘱咐多少影响到医官,不由的说的得重些,即使以后冯丽真有个三长两短也能以病重难医作为借口保命。

    宗爱心悬一线的听着,可拓跋焘却没有任何回音。

    车里的医官跪了一柱香。也揣度了拓跋焘一柱香的功夫,最后劝了一句:“皇上,延误了医治时机,就是华陀再世也再难挽回。”

    “下去吧。”拓跋焘静静看着辇窗外的山谷,淡淡的说了一句。

    医官出了车辇,整个列队静悄悄,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远处山谷中昏睡的人。

    冯丽就这么靠在树上一动不动,没有半丝挣扎。

    时间渐渐到了日暮时分。

    没有召见,谁也不敢走近拓跋焘的辇车,就连宗爱也只能立在辇车边。他在祈祷着拓跋焘能够回心转意。祈祷着冯丽能够度过这一劫。毕竟此事牵扯到了许多人和事,如果二人不能破镜重圆,起事的太子、宗爱本人。甚至是刚刚前去把脉的医官都将难逃牵连。

    但拓跋焘始终呆在辇车里,犹如一只受伤的狮子,即使有再多的霸气凶狠和通天本事,在伤心绝望面前都显得于事无补,他是真的被伤到了。

    宗爱凝神看着山谷,突然看到了一个让他再欣喜不过的事情:冯丽本就停马在溪边,久失神志的她从靠着的树上滑倒,整个人滚进了水里。

    “娘娘落水了!娘娘落水了!”宗爱的高呼声划破了静谧莫测的空气。他知道,如果拓跋焘再不为所动的话,一切都将往最坏的方向去了。

    “快救救娘娘!快救救娘娘!”宗爱高声的拉着医官的手求道。

    医官只低头叹着气。没有皇上的命令,谁也不敢接近。

    宗爱也知道多说无益,最后他以拓跋焘能听到的音量长长的悲叹道:“怪只怪娘娘太年轻,不能理解皇上的一片心意。”

    拓跋焘听到他近乎哀号的叹息,心中也知道他在叹冯丽死得年轻。

    一开始他并不以为然,但随着宗爱安静下来,前程往事开始浮现在拓跋焘脑海中。

    他又怎么会忘记初见冯丽的那个五月早晨,她的美丽、她的倔强、她偏偏的舞姿,无不像一支回春的神药,让他看到了新生的希望,给了他久久难忘的美好感触。这所有的一切让他神情驰怡,但最终他忘了,冯丽才有十七岁。

    是啊,她才有十七岁,拓跋焘猛然惊觉,她千万错,可毕竟只有十七岁,她虽要背离他,但始终没有做过有害于他的事。

    夜色渐渐落满大地,拓跋焘猛然坐了起来,冯丽把人生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他为人之夫,难道他不该宽宏大量?

    终于,他急步的冲出了辇车,一骑当先直奔进山谷

    冯丽是被艾灸的温热气息薰醒的,她冰冷的身子温暖中复苏,眼前熟悉的面庞渐渐清晰,当看清是拓跋焘后,她不敢相信、不能自已的哭了。

    虽然不知他是要罚她还是要责问她,但此时她的心满是温暖,也晃然觉得,能再见他,死又何妨?

    所有的爱恋、依赖化成了她殷殷的一句呢喃:“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拓跋焘什么也没有说,只紧紧抱住了从鬼门里救回来的冯丽。

    “你能原谅我吗?”冯丽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轻抚着拓跋焘满面倦意的脸确定道。

    拓跋焘回握住她的手,用满眼的温柔回了她话。

    “你一定很恨我吧。”冯丽的泪夺眶而出。

    拓跋焘拥她入怀,咬着牙恨恨道:“恨!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断!”

    冯丽更是一阵伤心,不爱哪来恨?她仿佛能看到他寻她时那深幽阴郁的眼神,但最后,他没有以怨报怨,她背他而去,但最后他还是将她拥入了怀中。

    拓跋焘用力的将她揉在怀中道:“寻你回来,朕只是想告诉你,你永远也逃不过朕的手掌心!”

    冯丽泣不成声,本以为他们之间万劫不复了,今生今世各自天涯,但他却无以伦比的宽容原谅了她的杀子之错、背判之罪,挽回了这份让彼此难以割舍的爱。

    拓跋焘为她拭泪,将她放回暖药榻上,她大病未愈,不能太过伤心。

    “以后就是死,我也会死在你身边。”冯丽拽着他的手艰决道。

    拓跋焘为她理了理披散的长发,安抚道:“就把它当作对我俩情份的考验吧。”

    一句话抿恩仇,剩下都是夫妻间的温存,这大抵就是别人说的相濡以沫吧,冯丽听了,诚挚的点了头,把所有的信任交付给了他。

    “朕会慢慢等你打开心结,朕不勉强你,是因为不想让它变成你我间的隔阂。”拓跋焘为她盖上锦被。

    拓跋焘这么说完全出于真心,不仅仅是为了解除冯丽的心头之患,更因为他觉得没有什么比二人在一起更重要。

    ps:

    感谢小蔼断更依旧在支持本文的读者。

第七十三章 做回禽兽(2)() 
进了鹿苑南门,拓跋焘便携冯丽下了车。

    眼前尽是参天大树,风中还留有微微的暖意,阳光透过树枝透入林间。

    阔袖下,冯丽陡然放开了拓跋焘的手。

    正在他惊于手中一空时,她对着他灿然一笑道:“皇上,来追臣妾啊!”说着她就往着林苑深处而去,身后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

    拓跋焘眉间绽出笑意,随着她进了林。

    冯丽似奔似走,一会儿跳到树桩上,一会儿蹦到低洼里。

    拓跋焘随着她的身影渐自入林。眼见着甩开了御林军和宫女太监,冯丽停下了脚步。

    她站在一株倒卧的古树上,笑意吟吟的看着拓跋焘,宽下腰间柳金色的锦缎腰带,繁复的锦衣朝服刹时滑了开来,直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来追我啊!”冯丽把腰带扔向不远外的拓跋焘,转身跳下了古树,当她再停下来时,退下了身上的金绫牡丹服,一展手就把它扔得像一只金红的蝴蝶着拓跋焘飞去。

    虽是仲春,傍晚的林间依旧寒意料峭,拓跋焘看到冯丽边走边除去了身上的衣缕,心下担心着她初出月子的身体,又不想打扰了她难得的好心情,只得加快步伐追上去。

    林间,冯丽的衣物如叶落枝头般飘零;又如花瓣离蕊时缤纷,随着她奔跑的足迹轻盈而落。

    拓跋焘边追边看着她如玉的肌肤渐渐而露。

    当她除去腹前最后一缕绸缎时,少女的修长侗体就这么坦荡荡的立在林间,如玉的肌肤衬着古木新芽。闪烁着生命最原始的光辉。

    拓跋焘每靠近一步,就被眼前的美景薰得更心醉神迷一份,待追到她立着的树桩下,仰头看她。容颜绝尘,粉劲玉肌,映在苍茫的古树下,有种似仙似幻的不实之感。

    冯丽**轻跃。其间那片暗色,隐隐现现的在拓跋焘眼里跳动。

    天高地阔,芳草新生,此情此情,直把**都染上了生命的圣洁光彩,拓跋焘伸手将她拽下树桩,拽入怀中,细抚着她娇俏的脸笑道:“好一个做回禽兽 。”

    话毕就揽腰将她抱起。

    御林军将领见皇上进了林子,警觉的跟在后面。结果看到竟是昭仪娘娘乍露的春色。再不敢跟进。只得远远设了包围圈候命。

    “你就不怕御林军侍卫们看见?”拓跋焘把身上紫金织锦龙袍铺了一地,把赤条条的冯丽放到了当中。

    “我现在是林中兽,看到了又怎样?”冯丽噙了他的唇。用她冰凉的唇夹着胭脂味,送上了细腻的吻。

    她的小舌轻舐拓跋焘的唇。于冰凉中送上令他错愕的温暖,而她的坦荡更催动了他内心久抑的渴望。

    他敞开身上中衣,覆上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坦露的身体。

    “让我看看你!”冯丽那容得下他身着寸缕,伸手就除去他披着的绸衣,在娇蛮的笑意中掠去他身上最后一丝衣物。

    林间空阔,二人席地而拥。

    拓跋焘的眼滚过身下冯丽的每一寸肌肤,而冯丽的眼则紧紧锁着他的眼,此时他幽黑深邃眸子里流泻出来的,即有惊艳的**,也有超脱的感动。

    他俯首她腿间吻尝着母性的芳香,而她门户大开的迎接着他,弓着身伸手轻抚着他的沉溺的面庞,眼里装着的,有热烈的欢悦,有坦诚的信任,有疯狂的沉迷,更有无尽的依恋

    夕阳将傍晚的林宇抹出似真似幻的昏暗,他用舌卷扫着她的温润,也用至深的欣喜和爱恋卷扫着面目疮痍的心绪。

    她轻轻的吟,屈着的腿分得不能再分,任由他的呼吸染热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感受得到她抽搐的颤抖,起身拥了她,凝视着她迷离的美眸,滚烫湿润的唇覆上她微凉的唇。

    她软软的伸臂环住他,将他的暖热搂得满怀,与他颈项交错中看到被树枝分隔得七零八落的天空,在这日落时分,绛紫得深不可测。

    “我还以为你断然不会与我行这一遭。”她颤着声对他道。

    他送上深深的吻,接着道:“原来你我这么心意相通。”

    她噙了他的耳珠,慢慢的厮磨着他的敏感,香暖的气息吹过他颈间,再流连在他的喉节轻舔,呢喃着道: “有生之年能遇到与自己一起做林间交合这等荒唐**之事的爱人,便是死也值得了。”

    拓跋焘于情潮番涌中绽出温暖笑容,身下早已勃发的炙热熟练的寻到她的芳径。

    也不忙进,轻轻摩擦着她,撑手抬头仰望天空,深吸了林中特有的泥土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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