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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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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焘正在督视廷尉上卿草拟新立燕王的诏告,常侍匆匆来报:“皇上,御林军左卫军统领求见。”

    “让他等一会儿。”拓跋焘示意廷尉上卿继续。

    常侍顿了顿,毕竟耽搁了军情谁也担待不了,所以解释道:“统领神色匆忙,看上去十万火急。”

    “你先到侧殿候着吧!”拓跋焘目色一怔,示意廷尉上卿退下。

    左卫军统领主管冯丽发配一事,每天固定一报,今天一早才报说冯丽平安到玉门关,现在却一反常态的第二次来御书房。

    左卫军统领匆匆进来。

    因冯丽的事情极为机密,拓跋焘示意其他人回避。

    “皇上,昭仪娘娘遇袭了。”待所有人都退下,左卫军统领叩头急道。

第七十九章 前后受敌() 
魏国西疆,月灵古城,连赶了十日路的拓跋焘端坐在行苑书房的御案后,宽阔的书房中陈设华丽,却更显得此刻的他形单影孤。双眼睛殷红,唇瓣紧抿,他像头过度焦虑却又刻意隐忍的失眠狮子,有的东西,终是要等要失去时才会感到珍贵。

    “怎么样了?”他的手拍在紫檀御案上,比起木桌发出的闷响,他沙哑的嗓音更令人惊悸。

    左卫军低头思忖了一番,轻叹了口气,这才把手中的信物和锦盒呈了上去。

    信物是冯丽的绢帕,因上面的花纹特别,拓跋焘一眼就能认出,他那绷如石刻的俊脸登时就柔了下去。

    锦盒上有封条,写明了魏皇亲启,他打开盒子一看,眼中立即溢满了难以明状的情感。轻轻取出那支暌违了整整二十年的琥珀珠花,他眉簇如炬,极力的清理和整合着心中千头万绪的讯息。

    塞外大漠,元家马队急急行驶在辽阔的草原上。

    元盛的马被围在正中间,他搂着元希同马而坐,此时他的妹妹被五花大绑,因为连日的反抗未果而十分憔悴。

    那日去月灵古城,元盛翻墙走瓦,不过是好奇于花梨镶檀马车里坐的权贵,顺便向父亲炫耀一下自己的武学造诣。

    可当他从行苑上房瓦缝望进去时,他却看到了自己久别多时的亲生妹妹。

    元盛当时就振惊了,她应该在燕国,应该和她富甲一方的夫君在一起。

    于是,即便在禁军的重重守卫下,左昭仪娘娘还是不见了。尽管元希千挣万扎不要离去,元盛还是绑了她去给父亲一个交代。临走时还顺便劫了一个军官。

    那夜,军官的话令元语面如土色。他的女儿,如今竟是魏国昭仪!

    更令他暴怒的,是元希打死不说话的态度,元语气得几乎用木棍子打断了她的腿。她不哭一声不求一句,只是咬着牙流泪。

    “我前辈子是作了什么孽!”打累了,元语上气不接下气的扔下木棍长叹道,满含了父爱的无奈。

    “爹爹,人好好的就行了。”父亲如此盛怒,元盛还是第一次见,虽然他并不知道其中原由。

    元语长叹了一口气,以死威胁元希道:“跟我回去,你若还想跑,就等着给你爹收尸吧!”

    “父亲若不让希儿回去。那也等着为女儿收尸吧。”元希也撂下狠话。她自然能明白父亲的气极败坏。她眼里虽含泪,心里却被浓浓的父爱包围,但现在的她,还有脸再见父母吗?

    元语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作为昭仪却出现在这黄沙万里的地方,他早看出了女儿的失宠,于是道:“放心,爹有的是办法让你死心!”

    接着元语便选择了最艰险的路途,他打算带着元家商队绕过魏国,经由无量山回建宁。

    任由追兵在后,他们扔下货物策马而行,这一走就是十天。

    马队停了下来,元语下马伏身听地。判断着追兵的数量和行速。

    轻叹一口气,他带着自己的马队转道而行,或藏或转,他们不断改变前进的方向,以不按常出牌的行径让魏国追兵捉摸不出他们行踪。

    只是有的事情人算不如天算。也是在这一天,元语在西风中嗅到了柔然人的膻腥味,照这种情形下去,不出三天,他们就会面临前有嗜血残忍柔然猎盗,后有风驰电掣御林追兵的局面,元语怅然坐在凛冽如刀的风中,为了整一双儿女的性命,他不能再往前走。

    于是他问了女儿一句:“那个人足够爱你吗?”

    元希默然点头。

    于是元语起身道:“爹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情。”

    那天夜里,元语独骑夜奔魏军大营,直接潜进了督军身边,督军面对这样一位天神下凡般的夜访客,完全陷入了对其武艺的无尽惊叹中,等他快速回神之里,来客已经消失了,比来时还要神奇,而手上也多了个盖了宫式绢帕的锦盒。

    拓跋焘细细看着手中的琥珀珠花。

    跪在地上的左卫军统领抬着头,恳恳道:“劫匪武艺高强来去无踪,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大部分追兵都柔然方向追去,以造成劫匪的错觉,让他们放松警惕,暗地里送行长官左督卫亲率精兵良将悄声追寻。”

    左卫军统抬头看了看脸上阴晴不定的拓跋焘,接着扣头道:“皇上放心,依照前方回报,劫匪一路都没对娘娘起过杀心,只是”

    “只是什么?”拓跋焘眼中闪过一丝期望。

    左卫军统领忙道:“左督卫怕惊动劫匪伤及娘娘,所以一直都在默默追寻。不料昨日大漠腹地出现了柔然猎盗,很快左督卫就收到了劫匪送来的信物。”

    说完,左卫军统领抬头切切的看向上座的皇帝。

    “想来他们也是怕柔然军队的。”拓跋焘凝神细想,目光不禁系到了锦盒的封条上:“魏帝亲启”四个字十分熟悉,龙飞凤舞中带着刚毅洒脱,拓跋焘把过往今昔所见过的字迹在脑海梳理了一遍,很快太子语的面庞就浮现在他心中。

    琥珀珠花、太子语,加上拓跋焘一直在搜理的种种事线索,以他的心智,心中早已隐隐明白了些东西,很快他就长叹了一口气,目光又一次落到了手中的绢帕上,嫩黄的绸绢上纹样素雅,她的香气仿佛还驻足于上,甘美而醇净。

    柔情在他眼中转瞬即逝,放下绢帕,拓跋焘跪在地上的统领:“收兵让他们回来。”

    左卫军统领有所诧异,为救昭仪,皇上可是快马加鞭赶来月灵的,可现在他却要饶了这帮罪魁祸首的劫匪吗?

    看到左卫军统领不解的眼神,拓跋焘小声交咐道:“伺机而伏,斩草除根。”

    左卫军统领的眼神由惊变悸,皇上竟然要置昭仪性命于不顾。

    随着左卫军离去,空荡荡的书房里拓跋焘黑眸泛波,一柱清泪滑出了他的眼眶。

    他的心中翻江倒海 ,最怜悯的是冯丽,原来她守着的是这样一个秘密,想起往日恩爱一幕幕,知道她终是爱他的,否则她不会隐忍着承受着依然要和他在一起。

    但他心中也有惧,一个冯丽就令他意乱情迷,赦燕国、杀太子这些都是因冯丽而起,再者,太子语毕竟曾是嫡子皇储,他的出现多少会对拓跋焘的皇位构成威胁,之前要是冯丽有一点报复之心,后果都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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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真爱如金() 
太阳露出了第一丝光芒,苍茫的草原从黑暗中渐次脱身。

    “调头往回。”听到车外父亲的命令,元希心下暖然,因为她知道,只有拓跋焘撤回了追兵,父亲才会带着比他命还重要的儿女商队往魏国而去。

    看着车队调头,久违的夫妻情谊又在元希心中冉冉升起。

    元语把马骑到车边,看到女儿看着窗外痴痴而笑,不禁冷冷道:“这么容易就相信一个男人,怎么能让我这个做爹的放心啊!”

    元希收住笑意。元语提醒她:“他拓跋焘可不什么善良之辈,这次是引蛇出洞还是声东击西还不知道呢。”

    元希想要解释又觉得不合适,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接着元语转身策马而去。

    是夜,车到大风山,元盛停马指路道:“爹,前面就是大风山丫口,过了那里就是魏军的保护圈了,柔然猎盗是万万不敢前来的。”

    元语看了看眼前的大风山,灰岩乱横,乱石林立,这丫口里定然是沟壑纵横,如是遇上伏击,那可是逃都逃不了。

    元语心中一算,转身命令部下:“放下几匹马。”

    元盛一听,忙挡手示意:“父亲,此处万万不可安营,猎盗在后,我们很快就会被他们追上的。”

    元语狡然一笑,对儿子道:“等的就是他们!”

    元盛甚是不解。

    元语也不多解释,待随行解了三匹马的缰绳,元语还觉不够,又命属下解开两匹道:“让他们都驭上货物!”

    在部下不解的眼光中,元语用脚轻踢马脚,让它们四下散开,任由它们在山口自由自在的吃草。

    元盛不由的问:“父亲,马儿是我们前行的必备工具,没了他们我们怎么回建宁。”

    元语带着一众属下往山上而行,只对儿子丢下一句话:“货物、马匹丢了。回头寻个城池便可买到,若是命丢了,那可就买不到了。”

    元盛也不多语,拉了妹妹极力往上而行。

    一行人一直往斜斜而去,在夜色中渐渐没入了深暗的山岭中,经过一处山洞,元语命令部下们:“很快我们就要玩命般的赶路了,你们抓紧时间在这休息,拴好马,等我回来。”

    这些部下对这位闻风知味的老板很是信任。个个躲进了山洞中。

    元盛和元希心中多是不解。元语却带了他们两个一直往上。直到一处山口,元语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天上的繁心,转身对元希道:“他是不是真心爱你。马上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元希以为父亲这是在置气,没有回答,倒是元盛很关心:“父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元语看了看元希道:“今早魏兵回撤,给我们让了道,我这才带着你们往回躲避猎盗,但魏兵是不是真的愿意放我们一马,就看今晚他们会不会在这大风山口里趁乱伏击了。”

    元盛了然开朗道:“父亲好计策,猎盗追来。我们放下的马匹定会受惊狂奔,它们身上的货物也就会四下散开,这样猎盗会以为我们在前,必然会加紧追击被引入山口中,若魏兵有埋伏。猎盗就做了我们的替罪羊。”

    元语点头道:“我们站在此地,正是顺风口,完全能听得到山口中的动静,如是猎盗不曾遇袭,我们也可以第一时间听出来,那时我们也可趁他们前行之际下山,只要绕过了他们,我们便可继续往建宁而去。”

    元盛钦佩的点着头,也是在这时,元语听到了山下的马儿长嘶惊鸣。他皱了眉,示意一双儿女静声。

    马蹄声急驰而来,因西域山丘并不高大,又是顺风之地,三人甚至连猎盗口中依依唔唔的柔然都听得清楚。

    元语细听之下长舒了一口气,继而满脸调侃之意的道:“四十个骑者,尽都进了山口,猎盗毕竟是猎盗,一点战术都不讲究。”

    很快他脸上的轻松不见了,因为山口里传来更大的动静,刀剑声、马嘶声,还有人被重伤的狂号。

    元希也听到了,脸色不由的煞白起来。

    元语看着女儿,煞有介事的道:“若是信了拓跋焘,此时在里面被斩杀就是我们了。”

    语毕,元语拂袖而去道:“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元盛急急拉着泪流满面的妹妹,忙着随父而行。

    御林军左卫军督军颤颤跪。

    “一个都没有抓到吗?”魏皇的声音沙哑而坚涩,他倚着檀椅背,面无血色。

    督军点头而泣:“肯请皇上赐臣一死。”

    拓跋焘轻叹了一口气,挥手示意御前侍卫:“带他下去休息吧。”

    现在的拓跋焘,连杀人的心思都没了。当他知道太子语全身而退时,他就明白他又一次输了,真正的陪了夫人又折兵,但比起太子语这个宿敌,更令拓跋焘绝望的,是他的冯丽,此时的她定然是知道了,知道他要对她下杀手,也因为如此,拓跋焘明白,他永远的失去了冯丽,不论是人还是心。

    “皇上请保重龙体。”敬候一旁的左卫军统领见拓跋焘又一次陷入沉思中,忙跪身劝道。

    回神的拓跋焘狂咳不止,咳了好一阵才停,待侍卫奉过茶,他清了喉才道:“朕要直取建宁!”

    虽不知道皇帝心中全盘的局,但左卫军统领听到那个千里之外的小国名字时,立刻就跪地扣头道:“皇上三思。”

    之后,拓跋焘火速回京,召集了军机要臣,商议的便是攻打建宁之事。

    群臣统统站到了一边,个个低头拱手,只有御史大夫贺兰汶俊站了出来,将一份宫中藏卷奉给了拓跋焘。

    竹卷抄录的是汉武帝的轮台罪己诏,贺兰汶俊虽未呈情,但一切尽已说明。

    汉武帝一生穷兵黩武,晚年才因远攻轮台而悔悟自己的劳命伤财,更何况,建宁之远,远胜轮台。

    拓跋焘扫视着群臣。他的心中也在算计,建宁路远山高,实难到达,而且它归服屈从,无从征伐,打它,只能是成本大于利益的亏本生意。

    徒然明白,这一切都在太子语的算计中,他逃那么远那么蛮荒,就算你拓跋焘知道了。也只能是打也打不着。

    拓跋焘锦袖中双拳紧握。如今打草惊蛇。太子语这只狐狸又怎么会坐以待毙?说不定等魏国死士到达建宁时,他老人家早就带着妻儿不知所踪了。

    拓跋焘气,一气之下便病倒了,这一病就是一年。御医辞了将近一半,天下能有的好药都吃遍了,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

    鹿苑锦华小筑。

    “老奴就只见一面。”苑外传来宗爱老迈的声音。

    “守陵老太监求见。”半梦半醒中的拓跋焘挥手示意常侍让他进来。

    常侍扶拓跋焘起身,他细看宗爱道:“看来皇陵的生活也不怎么样,把你这个人精折磨老了。”

    宗爱行礼,他也在细看拓跋焘,昔时生龙活虎的皇帝,如今瘦骨嶙峋两眼无神,眼前的样子令宗爱心疼不已。含泪道:“皇上往日对老奴有恩,而老奴也是无权将死之人,只望皇上听老奴一句,您要爱惜龙体啊。”

    拓跋焘挥手示意其他下人都退避,唯对着宗爱叹了一声道:“你要朕怎么解开心结?”

    宗爱低头不语。他知道,拓跋焘的病,十之**是起于对冯丽的思念。

    接着二人都不语,如今拓跋焘早已削去宗爱所有的官职,面对宗爱,少了君臣间的猜忌,更像是在面对一个老朋友,所以他卸下了仅有的威仪,问宗爱:“朕要怎样才能不伤心?”

    宗爱不忍再看皇上自形惭秽,便道:“说不定哪天昭仪娘娘就会回来了。”

    拓跋焘像个孩子一样躲在被子里摇头:“我已经被骗够了。”

    宗爱想了想道:“即然知道她不会来,皇上何不去找她。”

    这不过是宗爱的劝慰之话,他只是想让拓跋焘微微开心一些。

    谁知,拓跋焘眸色一亮,转头看向宗爱道:“我走了,这皇宫怎么办?”

    宗爱一时无语,拓跋焘却跳下了龙榻,先前的萎靡颓顿全然没了影踪。

    魏太平真君二十二年,魏太武帝驾崩的消息传遍天下。

    元希得知,已是数月之后。

    喜蔼酒楼的薄依淡乎寡味,虽然元家金楼已经远搬他乡,但元希还是会不远百里赶来坐坐。

    今夜,她以泪伴,本以为时间会淡化所有思念,可当今天得知那个人的消息时,心下却如千刀万剐。

    楼上雅座里,有一双满含期待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堂中,望眼欲穿的看着元希将一杯杯淡酒倒入愁肠,他以为自己会费尽周折,没想到缘份竟会如此倦顾于他。

    拓跋焘在思忖,是此刻就下去,还是再等等。

    他无从知道元希会不会原谅他,所以,他选择再等等,毕竟他是放下了所有来到这里,非常害怕会得到一个不好的结局。

    蔼老板上楼亲自奉酒给贵客。

    拓跋焘问蔼老板道:“那位姑娘为何如此伤心?”

    蔼老板回望堂中的元希,叹道:“打从燕国回来,这姑娘就孤单惆怅,今天更是因为夫君仙逝而借酒浇愁。”

    拓跋焘看了看身边的随行,看来他们把消息散布得很到位。不禁低头再看堂中消瘦的背影,拓跋焘再次紧捏酒杯。

    “皇”随行精兵忙改口道:“主公,我们是否要追随而去?”

    拓跋焘看着冯丽蹒跚而去,点头示意跟着出去。

    一路上,她倩影孤寂,在酒意中飘零大街。

    他在她身后默默而行,原来受尽离别之苦的又岂止他一人。

    她痴笑,她望水而哭,她孤马浪迹于昆州的苍原上,拓跋焘知道,这一年她过得并不快乐。

    于是他静静等,等失去的痛苦同样把她折磨得撕心裂肺。

    “拓跋焘!”在西山的绝壁石窟上,元希于无人处唤这个梦绕魂牵的名子。

    拓跋焘在下一层洞窟中驻足,他听得到,也感受得到。

    一天,两天,三天,她离了昆州,复又回到昆州。

    在喜蔼酒楼,她又一次想用淡酒将自己痛不欲生的心扉麻痹。

    “希儿。”蔼老板面带笑容,指了指上面雅座:“有贵客想请你喝一杯。”

    元希摇头道:“不用了。”

    她那有心情。

    蔼老板无奈,上去回话,下来时带了一个张纸,纸上写了个“丽”字。

    元希无心一瞟 ,却发现字迹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就在她抬头之际,那个人正在廊角梯边笑面如颜。

    她喜极而泣,急奔上去确认。

    是他,确是他,在这全然不可能的异国故地再见他,元希热泪盈眶

    “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拓跋焘殷殷而问。

    元希只是流泪。

    拓跋焘揽住她道:“我们再也不回那深幽的宫殿,只有我们两个天高地阔好不好?”

    元希饮泣摇头。

    拓跋焘又哄道:“我错了希儿,你知道这一年来我有多么自责吗?原谅我可以吗?”

    元希将头埋在他胸口,终道:“你都来到这里了,我还能怎么样?”

    拓跋焘不禁热泪盈眶,原来元希的爱远比他所想像的浓烈,自始至终她都未曾改变。

    (全本完)

    ps:

    终于完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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