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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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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垚将范宁玠的神色一丝不漏地收在眼底,他很满意他现在这个觉悟,于是又道:“恰好有个亲戚为本王的弟弟请来一名大夫,不过半年时间就调理好了,若范大人和二公子不介意,本王可以找来那名医治好弟弟眼睛的大夫,说不定也能将二公子的眼睛医治好。”

    范芦和范宁玠听后,忙起身谢恩。不单是范芦父子俩,连着范宁瑜和范伊秋听到这个消息都雀跃起来,莫姨娘笑着却红了眼圈,便拿袖子掩着,席间的气氛一时活跃了。

    聂垚在上首,把玩着杯盏将范家人的神情看个仔细,他也忍不住笑了,是她的弟弟,也就是自己的弟弟,便给他一次机会何妨,当然范宁玠若还敢打她姐姐注意一丝一毫,他都不会再客气,刚他把话也递给范宁玠了,他会要了他的命。

    聂垚只顾出神想范伊夏,范伊秋撞起胆子往上首方向看,恰好对上聂垚的笑容,她绯红了脸,忙又低头不敢再看。

    恰这时范伊夏抄完经文,换好了衣服来到饭厅,看到家人与聂垚一团和气的景象有些纳罕。她走上前朝聂垚行礼,“禹王殿下。”

    “范姑娘不必多礼,快入座吧。”聂垚道。

    范伊夏知道聂垚早上刚说了要将她这个“管事”聘在府上,为何晚上就要找借口与她一同用饭,那是在试探她的心意。她抬眸朝他微微一笑。

    聂垚呆住,后来新婚之夜,他疲累地拥她入怀,对她轻声说,夏夏,你不知道,就因为你那一笑,我这两年多都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踏实了。

    聂垚手一歪,手中的酒洒在了衣袍上,好在无人注意他的窘态。

    范伊夏又朝范芦行礼,而后坐在范伊秋旁边。

    席间,聂垚根本管不住自己眼睛,频频向范伊夏看去,还仔细观察范伊夏落筷子次数最多那几道菜,暗自记住菜名。范伊夏则趁着和范伊秋低声耳语的当儿,回望了好几次聂垚。

    可怜范伊秋一厢情愿地认为聂垚在注视着她,席间矜持不少,肚子都没填饱呢。

    以后一段时日,聂垚时不时要求与范家合家人一同用饭,眼见着范府的账目快查完,他又寻个理由要核查范府三五年前的账目,整个万物复苏的春天,聂垚都住在了范家,就这样又一直挨到了盛夏,聂垚除了几次在饭桌上,能与范伊夏眉来眼去,再也没机会接近她了。

    这日午后,太阳落山,暮色四合之时,卫书岷与屋外打帘子的丫鬟正调笑着,就听屋内有什么东西被摔了,他进屋,脚边是一本被摔了散页的书,卫书岷俯身将书籍捡起,看见书名,揶揄道:“兄长这是想拿才子佳人的书套路范姑娘,可是总见不到佳人,这会那书撒气呢。”

    聂垚瞪了卫书岷一眼,不去理会。

    卫书岷盯着聂垚腮帮子上两粒痘,啧了一声:“哎呦,这天天抓肝挠肺的,脸上都蹦了几颗痘痘了,兄长你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么?是邪火憋的,走走走,弟弟带你去耍耍。”

    “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赶紧滚。”聂垚怒骂道。

    卫书岷嘿然一笑,“说正经的呢,你这没日没夜都在范府赖着,要不是我给老太太说你是为了找媳妇,老太太早都不乐意了,这会儿有空咱俩去给老太太请安。”聂垚肃容整衣准备出门,卫书岷忽然又凑过去道,“对了,献王府那位老祖宗又该过寿辰,这次干脆拉你相好去假山里办了得了。”

二十七() 
胤朝规定;为父母守孝最后一年可放宽限制;能素衣参加宴席。但聂垚不确定范伊夏是否会去献王府;她是一个遵照古训;每日都要为亡母抄两遍经文的姑娘;说不定就依旧按照古训;不会去热闹的场所。

    献王府老太太寿辰当日;聂垚在校场与人比拼都心不在焉,一心猜测着不知女眷里到底有没有范伊夏。

    “啪”地一下,聂垚鼻子上挨了一脚;登时鼻血入注。

    饶是平日与聂垚再没大没小,不分尊卑,这给了禹王一脚的罪那个踹禹王的男子;名唤罗毅桓;与聂垚和卫书岷的私交不错,可此时吓得腿都软了;赶忙上前给聂垚赔罪。

    流鼻血;这对于上阵杀敌的聂王爷来说;连伤都算不上;只不过聂垚心事重重;只黑着脸不言语;唬得众人皆噤声。聂垚的鼻血止住之后,他已无心在校场上,就让仆从回府里取衣服;他则去厢房休息。到了厢房也不让人伺候;脱掉外衣赤膊在床上躺下,床榻上铺着上好的凉席,总算让聂垚凉快了点。但一闭上眼,那扰他心绪的美丽容颜又出现了,越想心越急,越急就越出汗,汗水顺着他纹理分明的肌肉往下淌,燥热得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睡着了,他做了一个令他很愉快的梦。他梦见床上躺着范伊夏,还十分主动地将手搭在他的胸膛上。

    她眼眸迷离,脸颊飞红,低低地叫了一声,“阿垚。”

    聂垚犹如被火点着,把梦中的姑娘搂在怀中,亲了下去。正如多少个梦一样,聂垚由着自己做他想做的事,不一样的是,姑娘很主动地回应他。

    聂垚愈发放肆,不管不顾起来,直到他扯掉她胸前最后防备,并揉握上了她——

    聂垚一怔。

    多年战场与朝堂上的经历,让他敏锐地嗅出此刻浓重的算计味道。这么真实的触感,哪里是在做什么梦,分明就是谁把范伊夏灌醉了放在这里。

    聂垚迅速环顾四周,赶忙将门窗都关上,然后开始为范伊夏穿衣服。

    行动十分艰难,眼神十分大胆。

    聂垚就算没有脱女人衣服的经验,无非就是连扯带拽也就了事了,可,穿女人衣服聂垚却手生。

    范伊夏醉得迷迷瞪瞪,还时不时攀附着聂垚主动索吻,明明眼前是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女人,聂垚却狠心地推开她好几次。他觉得自己有病。

    “王爷这会儿该醒了,去叫叫吧。”

    “王爷?王爷?”

    屋外几个相熟的兄弟说话并扣门,聂垚只得下床扯了衣袍去开门,他还未张口言语,屋里面传来了姑娘低低哼喘的声音。

    几人脸上的神色吃惊又暧昧,但立刻会意,也不多问,一个个蹑手蹑脚识趣地离开了,这次每个人都不忘瞅一眼聂垚此时状态很尴尬的部位。

    聂垚再次拉过衣袍挡着,凶巴巴地嘱咐道:“你们几个,不要再过来!也不许别人过来!”

    办事不要被打扰,兄弟几个都懂,于是皆嘻嘻笑着,只管点头。

    聂垚站在门外,盯着他们走远了,才进屋关门,他哪里知道几个男人又折身回来,躲在屋外的玩石外面开始下注,赌聂王爷的相好是谁,赌聂王爷的持久度。

    范伊夏的酒醒了,她坐在床边,聂垚单膝跪在地上,直截了当地说:“范姑娘,我要对你负责,因为我我趁你醉酒的时候,把你看了,也碰了。”

    范伊夏头晕,有些辨不清状况,听聂垚的言语之后,她第一反应就是先看自己的衣物,衣襟对歪了,腰带也系得别扭。

    她询问道:“这还是献王府么?”

    “是。”

    范伊夏又道:“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聂垚依旧跪在地上,细细地将他的所见讲述,最后又道:“范姑娘怎么过来的,我并不知。”

    范伊夏垂头,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带着鼻音,眼圈也红了。

    因聂垚跪着,范伊夏的神情他全看得仔细,顿时慌张,“范姑娘,你别担心,我一定对你负责,我会娶你。”

    范伊夏缓慢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聂垚,“王爷的意思是,我被人放到了这里遇见了哪个男人,命好点,他愿娶我为妻,命薄点,就真真是搭了清白。更不用提那原本把我放到这里,就不安好心的歹人。”

    聂垚就知道这种状况解释不清,范伊夏口中那个“歹人”似乎就是指的自己。聂垚只得道:“范姑娘,男人遇见这事没几个能忍住的,我不想伤害你,所以,并没有与你到最后。”

    “是,王爷是正人君子,王爷又是恰巧过来,那万一进这屋子的不是王爷呢。”不想,范伊夏听了聂垚的解释,哭得更凶了。“王爷,我是害怕。”

    聂垚明白了,范伊夏担心清白被人玷污,或者又因此被迫嫁人。范伊夏哭得梨花落雨,聂垚心中一团乱麻,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干脆站起身将她抱在怀中,道:“范姑娘你莫担心,我聂垚早已下了决心会娶你,无论你怎样,我都会娶你。我会对你负责,相信我。”

    范伊夏闻言,止住了哭声,她轻轻挣了一下,聂垚就知道自己没控制好自己,忙握着范伊夏的肩头,把她送了出去,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

    范伊夏瞪着聂垚,眼目中隐隐含着怒气。

    “范姑娘,你别生气,我聂垚现在发誓,从现在到我们成亲那天,我绝对不会再对你无礼。”聂垚其实说得挺心虚,有好几次那都不只是无礼,甚至可称的上非礼。

    聂垚哪里会知道范伊夏在想什么,范伊夏想到的是上一世的聂垚就是如此,他是那种在新婚之夜都能沉得住气不洞房的男人,彼时的洞房之夜,范伊夏又害怕又委屈,看见手捧交杯酒朝他走进的男人,忍不住哭了。男人沉默,先把她搂在怀中温声细语地安慰,又寻出塞外的奇巧物件、市面上得不到的新奇话本等拿来哄她开心,范伊夏是收住了眼泪,可两人在床上,聂垚压着她时,她又哭了。

    “我不碰你了,你别害怕,睡吧。”聂垚说道,于是一夜无事。

    接连几晚,聂垚都会带些好玩的给范伊夏,或者把府上老禹王珍藏的书法名品供范伊夏鉴赏,聂垚还会握着范伊夏执笔的手,教她写老禹王的字。

    范伊夏记不起来是嫁给聂垚第几晚,她像往常一样铺开宣纸,打算和聂垚再写写字,聂垚却扯了她的衣服,要了她。

    她在他身下哭喊,他只是沉沉地凝视着她,不言不语。

    行了这一次房,范伊夏的身体两个月才恢复好,聂垚给她道歉,自此以后都很克制,也正因为如此,范伊夏在与聂垚成婚两年后,才有身孕。

    上一世,他爱她到什么都由着她。

    但这一世的范伊夏,不要那样的聂垚,那样的聂垚爱的是戴面具的范伊夏,她要他爱她本来的样子,他们可以举案齐眉,更要亲密无间。喜欢,就只是喜欢,不是什么负责不负责。

    “王爷说对我负责要娶我,那王爷喜欢我么?如果不喜欢我,却因为这个而娶我,那才是不负责。”

    聂垚握着范伊夏肩膀的力道加重,郑重其事地说:“聂垚喜欢范伊夏。”聂垚说完,耳根竟然红了。“我知道你委屈,你不用担心,我肯定能查出来是谁,倒时候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范伊夏满意聂垚的回答,点了点头。

    聂垚思索片刻,又道:“以后你什么委屈都给我说,我帮你做主,好不好?”

    范伊夏笑了起来:“要在哪里告诉王爷,不会在我家吧,我爹现在看我看得多紧。”

    聂垚吞吞吐吐,“那、那成婚以后吧。”

    范伊夏低眉一笑,“那若是王爷你让我受委屈了呢?”

    “不会。”聂垚毅然决然地说。

    范伊夏歪头看他,“那王爷便记住此时此刻说的话。”

    虽然已做好了强娶的打算,但聂垚还是希望范伊夏能心甘情愿地嫁他,现在这算是范伊夏答应了他的求娶了。

    姑娘娇丽温柔,笑容甜美,聂垚刚才承诺的什么成婚之前再不碰的诺言被狗吃了,他握住了范伊夏的手,又把她拥在怀中。

    范伊夏顺从地靠在聂垚的肩头,眼神落在他胸襟上的几滴鲜血上,“王爷受了伤,不会是我伤着了吧。”

    聂垚正想说“不是”,又感觉有东西要从他鼻子里流出,他赶忙捂着鼻子仰起头。第一次流鼻血是被人踢的,这次是因为搂着范伊夏柔软的身子给燥得了。

    玩石后边的弟兄几个堪堪蹲了个把时辰,等得都没兴致了,才见屋门被推开,几个男人个个伸长了脖子看聂垚跟贼似的护着的那个姑娘。

    “哎呦,王爷了不得,跟母鸡护崽似的,我一点都看不见。”有一人抱怨道。

    “就是啊,不过你们瞧,模样儿看不清,那条儿贼顺呢,王爷有口福。”

    “不是吧,我艹!”忽热有人低叫了起来。

    “怎么了?你看见了?是谁,快说快说!”众人焦急。

    看见的那人,不可置信地指着卫书岷道:“他说得没错,我看好像是范家大姑娘,范伊夏。你说这王爷,在范家住着弄事儿就行了,还在别人家也”他心疼他的钱。

    原来卫书岷压的姑娘是范伊夏,众人觉得那就是个冷门,禹王的相好若真是范伊夏,何苦还要避着来献王府幽会,在范府不就行了。

    卫书岷嘿嘿笑着,收下了所有人的赌注。

二十八() 
聂垚的部下很快查到算计范伊夏的人;他十分不解;“以前我就不能理解范宁玠能对她亲姐做出那种事;但都道无毒不丈夫;现在这尚书令家的千金也能做出这种事;要我怎么评价;最毒妇人心?”

    原来;在献王府老太太寿辰那日,范伊夏本不惯饮酒,却有丫鬟将酒倒入她的茶杯中;她误将酒饮尽。唆使丫鬟倒酒的人,正是尚书令大人的千金王寄柔,那酒性极烈;一杯就可让人不省人事。

    “探子报;王寄柔的兄长和马贞是好友,两家人关系不错;睿太妃给马贞选娶亲对象的时候;王寄柔本也在其中;后来没成”卫书岷看了一眼聂垚;“这其中缘由;兄长是知道的吧。”

    “换我;我也选范伊夏,王寄柔是谁?”聂垚不屑道。

    “兄长你错啦,这两家嫁娶;有几个能像兄长这样能自己做主的;是睿太妃中意的范姑娘,马贞原是和王寄柔关系更近些,与睿太妃别扭了一段时间,也就顺从了。换句话说,与马贞青梅竹马的是王寄柔,范姑娘是被安排成横插一脚的。”

    聂垚道:“若马贞从一而终,与她母亲多扭一段时间,他和王寄柔也必成事了。若换了我,我父王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娶的也只能是范伊夏。”

    “得得,”卫书岷不耐烦道,“我给聂王爷分析情况,聂王爷一径儿地标榜对范伊夏的忠贞不二,我还能说么。”

    聂垚沉默,算是保证自己再不说别的。

    “马贞对范姑娘的感情,兄长也看得出,又换回来等范伊夏守孝结束。按说王寄柔年纪也不小,她若听从家人安排成亲,这对马贞的念想也断了,偏她姐出嫁难,也耽误了她不得嫁人,于是到现在还认为,如果让范伊夏嫁不了马贞,马贞势必还会娶她。”

    “这女人的嫉妒心”聂垚说着,慢慢陷入沉思。

    “兄长是不晓得,女人嫉妒心当真可怕呢,千千和念念经常为了争夺与我春风一度而互掐,掐架方式层出不穷,不是你挠了我的鼻子,就是我给你饭里下泻药。”卫书岷晒着他的情史,还无比自豪。

    聂垚没有理会卫书岷的话,只来回踱步思考,忽然脚步一顿,他道:“这两件事发生,看似都事出有因,但我总觉得蹊跷,为何结果都要让范伊夏失贞。内宅中的阴私手段千千万万,失贞就是让范伊夏嫁不得人,书岷,你该知道,范伊夏和马贞欲定亲是未公开的事,范伊夏失贞,马贞未必不会娶她,但范伊夏身心受到伤害,马贞势必痛苦。要我觉得,是马贞得罪了什么人,范伊夏是那个人用来惩处马贞的踏板而已。”

    “听兄长这么一说,若真有这个人,他手段当真好,能暗中操控看似没有牵连的事,且马贞本人一点不知。”卫书岷也警觉地道。

    “顺藤摸瓜也好,剥丝抽茧也罢,这两件事还得查。”聂垚吩咐。

    这几日聂垚只要在范府用饭,就厚着脸要求范府一家陪同,这样才能看见范伊夏。也因此,聂垚以后都不相信什么小姐书生的话本了,不现实。大门户的小姐身后服侍的奶妈、嬷嬷、丫鬟就一堆,单不说走哪都跟着,那小姐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虽住在范府,就二十一岁那晚私见了范伊夏,在无机会相见。不过两人在献王府的小屋子里私定终身之后,每每用饭之时,隔着几个饭桌也不忘眉目传情。于范伊夏来说,礼教熏陶之下的闺秀益发不正经,饭毕散席若能与聂垚擦肩而过,她还不动声色地故意戳一下聂垚,戳得聂垚心痒痒。

    到了夏末,聂垚自知在这样赖着范府不走,只怕贪墨一案真的会影响未来岳丈的名声和仕途,便宣告范芦无罪。遗憾的是,聂垚临走的最后那顿晚饭,范伊夏因身体不适没有出席。聂垚差人打探,原来范伊夏是受月事影响。

    “那是不是很疼?”回到禹王府,聂垚问卫书岷。

    “兄长竟然忘了,栾儿跟个女汉子似的,疼起来在床上打滚呢,不过也并不是每个姑娘都那么疼。”

    聂垚得知之后,又少不得费心思去搜寻妇科名医,还得背着范大人将大夫通过卫书岷和千羽送到范府上。

    范府子女守孝三年刚过,睿王府还正在挑选吉利的日子,聂垚不管日子好坏,次日就请了媒人去范府,向范家大姑娘提亲。范家上下都还以为聂垚要娶也会娶范伊秋,原来竟然误会了这么多年。

    上一世聂垚来范府提亲时不过十九岁,虽是范芦的上司,也深受太、祖皇恩,范伊夏都无法摆脱被迫嫁给聂垚的命运,更别说这一世,现在的聂垚不单掌管二府,因有次作战时军资不到位,聂垚震怒,又协管了三司,兆隆帝是聂垚当初硬扶植起来的,对这个异性王爷不只是恩宠,而是倚仗和依赖。

    聂垚在新帝上位时,打压和铲除了不少政敌,范芦本应是他首当其冲压制的第一人,而范芦本人也以为,聂垚会随意牵扯一桩案件给他判罪,毕竟在官场这么多年,就算是忠臣清官,也没有多少是真正干净的。但,并没有出现意料中的情况。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便是如此吧。

    范芦想回绝,可他不得不点头,更何况兆隆帝懦弱,为了讨好聂垚,也打探出聂垚中意范家的姑娘,打算赐婚。

    提亲成功,媒婆讨了范伊夏的八字出了范府,范芦则忧心忡忡地去了夏轩。

    “夏儿,”范芦屏退了妇仆,凄然地对范伊夏道,“为父对不住你。”

    范伊夏素来不关注谁向他提亲,但现在不同往日,聂垚已承诺要娶她,她信聂垚不会食言,过了守孝期,便让千羽打发小丫鬟盯着正堂的消息,没想到才一天,聂垚就请媒婆提亲。

    他可真猴急。

    范伊夏心中甜蜜,却要在父亲面前装一装,便疑惑道:“爹,发生了什么情况?”

    范芦叹了声气道:“禹王终究还是提亲了,对象不是你妹妹,是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范伊夏噤声不言。父亲那意思就是,禹王想娶她,多半是她主动相识禹王所致。

    “我问你,你是否中意聂垚?”范芦觉得这问题就是白问。

    范伊夏看着父亲痛苦的模样,其实很想说,她中意聂垚,聂垚愿意保护她,他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且聂垚是个好臣子,他并非有做奸之心。这样,父亲就不会觉得愧对她,但她不能这么说。告诉了父亲实情,父亲若与聂垚成一派,而非对立,那就不能重演上一世的里应外合,便无法得知在销毁证据、诬陷他全家,并到最后杀了她的“表哥”是谁。

    范伊夏又不想违心说自己不喜欢聂垚,只得再次沉默。

    “你娘在世时,都与我商议过,一定要给你找个你自己中意的郎君,现在却让我以后怎么见你娘?说实话,若聂垚未藏奸,他与秋姐儿和玠哥儿都有恩,我本该感谢他。”

    范伊夏赶忙劝慰:“爹也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何苦深陷自责不能自拔,以前是先帝忌惮聂垚,聂垚越托大越危险,现在兆隆帝得仰仗聂垚,聂垚虽不摄政,可也独揽大权,有权力在握,就有了不会被欺负的砝码。”

    “聂垚会被欺负?”范芦苦笑,“只盼他别‘欺负’了本朝天子,而带累了你。”

    “若有,我嫁过去不就正好了么?”范伊夏提醒范芦,“爹还记得我几年前说过的话?”

    范伊夏与范芦对话的同时,范伊秋却几乎哭死过去,她还记得聂垚那一句“等我”,她以为这三年聂垚的不婚不娶,就是兑现这句承诺,甚至还以为聂垚住在范府就是为了看她。

    原来这些“她以为”在得知今天聂垚是向大姐提亲时,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怎么可能?明明该要被负责任的是她,而不是大姐。难道就是在酒楼门口那次,聂垚见了大姐,就一见钟情了?

    范伊秋哭哭啼啼,怎么都想不通,忽然脑中念头一闪,她想起来那张匿名的纸条。

    这聂垚向范伊夏提亲,不止范伊秋伤心,还有等范伊夏等了三年的马贞,他听闻此消息还得知表姨夫答应了这门亲事,不顾母妃的阻止,换了衣服就进宫面圣。

    可惜马贞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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