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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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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得快。”

    聂垚从床帘帐子里探出身子,“本王已告假,晚上本王来照顾王妃,你们白日将王妃膳食、药品都盯紧了,别再出什么差错。”转而再次回到床榻边,温声道,“夏夏,这几日我都在家陪你,还有于氏那边,你放心。”

    范伊夏听后已安心,她能用的计策都用上了,若还拔不掉这颗毒瘤,她已无计可施。好在聂垚会亲自处理此事,但凡如此,这个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而此时,聂家另一对夫妻却在屋中争吵了起来。

    “她范伊夏被人泼了冷水,就是我所为?她是千金大小姐,我就是黑了心的歹人?改明儿她磕了碰了,喝水被呛住了,是不是都是我于晓雨做的?”面对丈夫的指责,于氏愤恨地叫嚷着。“这显然是范伊夏自己演的一出戏,再次栽赃嫁祸我,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替外人说话。”

    “晓雨,你莫要胡闹,那倒水的丫鬟就是咱们院子里的,也承认是受你指使。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胡搅蛮缠!”见妻子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聂云瑛这几日已疲于劝慰妻子。“你太令我失望了。”

    于氏从未受过聂云瑛的重话,今日她唯一的倚仗也不再支持她,她突然心一横,发疯般地将自己的衣衫撕出一个长条,从床上跌跌撞撞地往屋外走,咬牙切齿道,“好,横竖她的命都归了我,不如勒死了干净,我也不白耽这名声。”

五十八() 
于氏虽小门户出身;可自嫁入聂家十余年;已从通身小家子的姑娘脱胎换骨为一个富家太太;端庄肃容;鲜少有失态好似泼妇一般。

    聂云瑛见状;目光微动;忽然拉住脚步不稳要冲出去的妻子;将她抱在怀中,低声道:“晓雨,晓雨;你冷静些。”

    于氏分明听出丈夫的示弱,她拿准了他的性子,依旧拼命挣脱;口中道:“我冷静什么?现在府上的人都不信我;我冷静什么?你侄子对我以前尊敬有加,可自娶了媳妇儿之后;就一心要让他媳妇儿管家;明里暗里都不让我管府中的事。我哪里要想管的;一早都说了要把对牌交给范氏;是你娘不肯。现在他们夫妻俩联手栽赃我;合着你娘也信了;我有苦难言,可现在连你都不信我。聂云瑛,你好得很;若既然你也不信我;不如你就休了我,遂了你们一大家子的愿,我也再不受这种委屈。”于氏一面说,一面流泪。

    病了多日本显憔悴,此时又如受委屈的小姑娘一样揪着他衣襟哭哭啼啼,聂云瑛的心立刻温软了,再一听妻子甘愿被休,更是心头跟被掐住一样,赶忙哄道:“信,我信你,晓雨,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往后这禹王府的事我们都不管了,咱俩好好过咱俩的日子。”

    于氏立刻也软和了,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我早说过,巴不得不管这府上的事,好一心伺候你,可,可现在老太太要让我还那几万两白银,宽限的时间已不多,我哪里能还的上。”于氏的双手覆在脸上呜呜地再次恸哭起来。

    聂云瑛神色焦灼,却也无可奈何,他都求了老太太多少次,老太太只不松口,坚定地要让于氏补上王府的这个缺口。

    于氏从指间缝隙看到聂云瑛只是沉默,又补充了句,“这不是要逼死我么。”

    聂云瑛心头烦乱,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哄着于氏不哭,可于氏却哭的越发凶狠,他两手一摊无奈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就算把咱们屋中的东西典当了,也值不了几万两白银啊。”

    于氏止住哭声,突然面色平静地道:“我有办法,就看你听不听我的。”

    此后禹王府平静了两日,范伊夏的“病”在聂垚的悉心照料下,恢复奇快,但两人瞒着老太太和聂云瑛,只对外传染伤的风寒一直没好,有卫栾在老太太跟前添油加醋,就好像范伊夏被于氏害的得了绝症似的。

    而这两日,聂垚答应范伊夏要处理好于氏,自然暗中有所动作。聂垚用的是军中对犯人、细作或间谍惯用的手法,将李嬷嬷先关在黑屋里,让她主动交代和于氏犯下的罪行,李嬷嬷自然也和于氏一样不承认。那就再关上几个时辰,再告诉李嬷嬷这半日中,于氏已全部交代,若李嬷嬷能坦白具体事宜,老太太会看在她服侍过一场的情分上,不会为难她。

    于是,李嬷嬷被关在黑屋不过两个时辰,就将于氏这三四年的敛财行径全盘托出了。

    而两个极重要的证人,夏金槐和于氏私通的表哥却没找到。聂垚也不想大费周折找这两个没要紧的人,因为有李嬷嬷的供词已足够。

    聂垚有了十足把握,去找老太太要求审于氏,聂云瑛知晓后却极力回护。聂垚也料到最后一个护于氏的人,一定是他的小叔,于是他单独找了聂云瑛。

    “我听祖母说,小叔因为小婶的事找过祖母多次,那在小叔眼中必定是我们冤枉了小婶。”暖阁内,聂垚与聂云瑛相对而坐,聂云瑛眼前的茶水已经续了多次,聂垚却一口未品。

    聂云瑛听聂垚这样说,只不言语。

    “那如果小婶亲自承认此事,小叔以为如何?”聂垚问道。

    “她是被冤枉的。”聂云瑛道。

    “那小叔的意思是,夏夏这件事,是她冤枉了小婶?”

    聂云瑛看着聂垚,依旧不言语,却是默认。

    聂垚道:“小叔,你我是亲叔侄,聂家男丁就剩下咱两个,我想祖母断不会看到以后的日子里,咱俩因为女人生出罅隙,所以,让我与小婶将此事说通透,这是解开疙瘩的最好方法。我也向您保证,若此次小婶依旧不会承认,那就算我和夏夏冤枉了她,我和夏夏定会亲自跪下和她道歉。哪怕我再爱范伊夏,生事端的女人,咱聂家男儿也不要,我也会把她赶出聂家的门。”

    聂云瑛再次抬眼看着聂垚,他其实听得很明白,范伊夏若冤枉于氏,聂垚会忍痛休妻,那意思就是若于氏确实侵占王府银两,他也必须做出同样的事。

    晓雨是被冤枉的,但所有事情的矛头都指向她,只能说明这范家大小姐的手段了得,聂云瑛不想斗,他觉得斗不过。

    看到聂云瑛眼中的迟疑,聂垚又道:“我与小婶单独说,夏夏病重她不会在场,再者家中这么多事,她也并不知道,小叔若不放心,您可以在场,到时候若听到什么坏事情从小婶口中说出来,还望小叔保重身体。”

    聂云瑛不悦地拧眉,起身欲走。聂垚是小辈,他不愿与他计较,可说话如此笃定猖狂让他很不舒服。

    “小叔。”聂垚起身望着聂云瑛的背影道,“若于氏现在已经向您提议要分家,就是要出狠招了。小叔三思。”

    聂云瑛心神微震,他脚步停住。

    一刻钟后,于氏的内室里摆了一道屏风,她依旧如病人般坐在床上。

    “小婶可安好?”屏风的另一端,聂垚算给足了于氏面子,还能心平气和地称他为“小婶”。

    “托王爷的福,最近好些了。”于氏看着屏风后面的影子,声音显得疏离,,“王爷这是要亲自审我吗?”只要她矢口否认,聂垚和老太太也奈何不了她,更别说新主母范伊夏。哼,这个范伊夏,一门心思要把她治死又什么好处,不但追不回王府缺失的银两,而且聂云瑛和他们分家之后,王府又不知要被刮掉几层油。

    何苦呢。

    “不敢。正如我小叔作为你的丈夫极力护持你一样,夏夏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我作为他的丈夫,自然也要把事情弄清楚。”聂垚恭恭敬敬地答话,声音却透着如铁般的硬冷,这是他惯用审犯人的语气。

    于氏在那端嘲讽地笑了一声,这件事真不是她做的,她心中有数。想要兴师问罪,自然不行。

    “顺便也再说道说道这从三四年前的事务。”

    “都说了,我是被那些没脸狡诈的奴才给诓骗的。王爷有功夫审我,不如去找那些奴才们。我在你们聂家呆了十几年,要动手早都动手,何苦在三四年前开始有所动作。”于氏说得理直气壮。

    “小婶说得极是,这点我倒想到了,果不其然让我们捉到一个刁奴,你道是谁,是伺候了老太太几十年的李嬷嬷。你说这几十年处出来的情分都能生变,更何况那十几年的,或者三四年的。”

    “王爷什么意思?”一听“李嬷嬷”这三个字,于氏身形一晃,险些倒在床上,又听最后一句“三四年”,她更心中突突乱跳。

    “我说的,你还不懂?李嬷嬷已经一字不落地交代了这么些年你们搞的事情。她撞见你偷偷变卖老太太屋中的东西,而她又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你俩自此以后就成了绑在一起的蚂蚱。”

    “王爷说的我不懂。”于氏手指紧紧攥着被褥,指节已然发白。

    “彭涛现在就关在王府的柴房里!”

    “你说什么?”

    “还有夏金槐说与她接头转卖那些戏子的人就是你和李嬷嬷。”

    “彭涛是谁?”忽然屏风后面传来另一个男子的声音。

五十九() 
“云瑛?”于氏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丈夫的声音;心里蓦然一顿。

    “彭涛是谁?”聂云瑛再次重复刚才的话语;这一次语调和语气却冷得恕

    聂垚笑着不答话;用下巴指了指于氏的方向。

    聂云瑛眉头深锁;转入屏风那一端;“彭涛?我记得你有个远房表哥名唤彭涛;可是他?”

    于氏心虚地背上已浮了一层汗;范伊夏曾提及过他们已查到表哥与她有私,聂垚刚说彭涛现在在王府,他们是抓到他了么?于氏心如擂鼓;只恨没有早些怂恿聂云瑛分家,否则现在她早已和表哥双宿双飞,过她和顺美满的日子。

    不行;分家在即;她无论如何都要抗到那个时候。一定要告诉表哥,不可以承认任何事。

    于氏道:“可是我娘家出了什么事;让我表哥来给捎话?云瑛;快带我去看看。”于氏本就惊慌;说此言时目光闪烁不定;双手发颤;那模样还真像关心自己娘家似的。

    “小婶是不是太慌了;没有听清楚刚才我说的什么?彭涛是在王府,可他是我‘请’来的,现在正关在王府里。”聂垚不咸不淡地说着;转而又对聂云瑛道;“小叔,小婶拖着病体不方便接待客人,不若我随你一起去款待那位?”

    “好端端的,为何把人关在柴房里?到底要怎样呢。”于氏心思翻涌,聂垚如此胸有成竹,只怕表哥什么都招了,说不定还把所有罪行往她身上推,她要怎么办?

    “于氏,事到如今你还要装腔作势吗?”聂垚冷哼一声。“小叔,走吧。”

    于氏只知道一定不能让聂云瑛去见彭涛,否则她真的一切都完了,她赶忙从被子里出来,跪在床上,拉住聂云瑛的手以阻止,“老爷,云瑛,你别去,你听我说,在娘家我这表哥就与我不对付,只怕他也来”

    “够了!”聂云瑛在听到“彭涛”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就要失控。他又不傻,聂垚在这个时候提及这个男人的名字时,他心中就猜度了几分,按照于氏惯用的手法,就是再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果不其然。“是不是所有罪行罪证都摆在你眼前,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撒谎!”

    “云瑛,你冷静冷静,别上他们的当,他们要害我,你快帮帮我啊。”于氏哭喊着道,“你和他们一样要逼死我么?”

    聂云瑛只觉得眼前这女人可笑,这是他求娶来的小妻子,他珍爱如宝,惜她如命,曾经他还有个没出息的想法,若晓雨离他而去,他只怕自己也活不了多久。

    对于晓雨这个妻子,他什么都可以忍。一度他和众人一样,认为她侵占府上财物,欺负新过门的侄媳妇,但那时他都没有想过要离开她,因为他晓得她爱他,其余都可以不在乎。

    可是呢?这个女人给的爱是假的,口口声声说要伺候她下半辈子的承诺也是假的,三四年前就开始行动,那再往前是不是就已经不爱他了,有了要离开他的心思。

    或者更久,一开始她就不爱他,她爱的是财,可后来发现他给的并不多。

    聂云瑛反手握住于氏的手。

    聂垚看着模糊的两个人影靠近,眉头不禁一皱,小叔这是又心软了?

    于氏喜不自胜,知晓这是聂云瑛又选择相信她。

    “晓雨。”聂云瑛柔声道,“你若能从实招了,我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即刻禀明老太太,只与你和离,剩下一概事务不再追究,若还抵死不认,我现在就给于家书信一封,将坤哥儿接回来,侵吞的财物如数奉还,告你与彭涛私通之罪,自此以后你一无所有,在哪里都不能立足。”

    聂垚听完,不担忧反而放下心来,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戴绿帽子,而且还被瞒着戴着这么多年,小叔一定不会再原谅于氏,他这样说,不过是诈于氏亲口承认。

    那么一切都尘埃落定。

    于氏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

    “对了,若你认了,坤哥儿还是要留下的,虽然是从你族中抱养的孩子,可毕竟入了聂家族谱,老太太也疼了一场,断舍不得。”聂云瑛在提及坤哥儿时,眼眸几不可闻地微微一闪。

    “那不行。”于氏几乎没等聂云瑛话语落下,就赶忙拒绝。

    “怎么?”聂云瑛离于氏近了一寸,眼瞳紧紧锁着于氏的双眼,“是不愿念及夫妻情分,将孩子留给我,还是你承认了?”

    于氏从未见过这样压迫人的丈夫,明明他温柔、文弱甚至很顺从,她看着陌生的他,口中喃喃道:“云瑛,你爱坤哥儿,我也爱坤哥儿,你就看在我服侍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将坤哥儿给我。”

    于氏这样回答,已是间接承认她在王府所为,聂云瑛的拳攥紧,安奈这心中猛然烧起的怒火,依旧温声道,“你表哥能和坤哥儿有什么感情,又能给他什么,他入了宗祠,以后继承的家业可不止几万两白银,你作为母亲也得替他考虑。”

    “不行,坤哥儿必须归我。”于氏迅速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忽然记起,坤哥儿出生时的前一年,你一直在娘家住着,说什么害了不好的病,让我不必过去瞧你,现在这么一算,想必你是在养胎吧,也难为你了于晓雨,如此贪财的你,为了要回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放弃他能继承家业的决心。”

    只见于氏豁然睁大了双眼,看着陌生的丈夫再逼近。

    只听聂云瑛依旧缓缓地道:“于晓雨你眼界太小,若换了是我,我自然答应坤哥儿留在王府,然后呢,”聂云瑛说到最后,愤怒的情绪终于暴露了出来,他凶狠地道,“然后再挑唆坤哥儿侵占王府的财物!”

    伴随着尾音,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于氏脸颊。聂云瑛如风般地转身疾走,狠狠道:“我现在去拟休书,于晓雨,你赶紧滚。”

    于氏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和离,而是被休,她不忿地喊道:“聂云瑛,你骗我!”

    聂云瑛背对着于氏,脚步未停:“骗你怎样,你又拿过几分真心对我。”

    “不能!我不能被休!我不能一无所有!我服侍了你十余年,你不能这么对我!”身后传来于氏的控诉。

    聂云瑛又觉可笑,又觉悲凉。

    “于氏,你别喊了,有这力气不如收拾包袱滚回于家吧,那里有的是你成天叫喊的机会。”聂垚道,“哦对了,那什么的彭涛根本不在王府,大约知道消息,早跑路隐匿了踪迹,连你给他的田产宅子他都不敢要。你看看你,连男人对你真心还是假意都看不出,不过总之上天也算公平,也让你这恶妇尝一尝这被假意蒙骗的滋味。”

    于氏被聂云瑛骗,已经怒火中烧,今次又听彭涛也忘恩负义,就开始破口大骂彭涛没良心。

    后来于氏被夫家休弃,费尽心机敛财置办的田产宅子归还王府,于家因于氏一事受牵连,在当地受尽唾骂,门户逐渐败落,父母兄弟嫂子弟妹没有一个给她好脸看,亲生儿子亦不认她,表哥抛弃她后再未露面。不足半年,于氏已尝到天上地下的滋味儿。当她用一条白绫吊在房梁上时,满脸都是悔恨的泪水,想她半年前,过的才是真正的夫妻和顺、儿子可爱、祖辈喜爱、晚辈爱戴的生活。

    现在一无所有,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这都是后话。

    且说于氏只允许拿几件半旧的衣裳,让娘家人来接走的当晚,聂垚不顾范伊夏的“病”,在床上缠磨着范伊夏已来了三四次。

    范伊夏满腹狐疑,大抵这一世她极顺着他,聂垚不像上一世那样克制着自己,但除过成亲前几晚,每晚好几次以外,这段时间每晚最多两次,有时他从官署归府太累,盥洗过后就睡了。

    今晚是怎么了?

    范伊夏最近开始掌家,王府家大业大她还在熟悉中,不免白日疲累,想晚上多休息养足精神,所以这样兴致高涨的丈夫,她应付不来。

    是不是在家闲的了?

    聂垚歇了一刻钟,搂着范伊夏在他耳边又说着没羞没臊的话,范伊夏用手推他,“阿垚明日上朝吧。”

    聂垚神情微愣,转瞬就笑道:“怎么,嫌我在家太腻着你了?”

    范伊夏不置可否。

    “说句实在话,不怕你笑话我,若能带你去官署,这个家我也不恋着。”聂垚不理范伊夏如猫般的抗拒,他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轻嗅着,然后将慵懒的妻子翻了个身。

    这个姿势好方便他摸的。

    范伊夏去拨聂垚的手,一如既往那都是徒劳,“阿垚”她柔软的声音满含娇气。

    轰的一下聂垚无可控制,没耐心地贴上范伊夏的身子,他扬起上半身,锦被滑落在他劲痩的腰际,精壮有力的背部轮廓暴露在外面,每顶一下,伴随着肌肉紧缩,和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范伊夏总觉得今晚聂垚满腹心事,却又不同她讲。

    今晚,外间伺候的丫鬟也睡不好。

    完事之后,范伊夏已经懒到不能收拾,只任由聂垚与她擦拭,迷糊中,听见聂垚轻声道:“夏夏,我见我小叔躲起来一个人在哭,好可怜。”

    夏夏,你以后别搭理马贞。

六十章() 
转眼;范伊夏嫁给聂垚已有两月。

    “阿垚;我肚子疼。”

    聂垚刚动了动身子准备起床;一双搂着他胸膛的手臂收紧;一并说着那娇滴滴的话语。

    聂垚见妻子并没睁眼;只是整个人又贴近了半寸;他转个身子将她也搂紧了。最近妻子黏人黏得紧;他不觉烦恼,倒挺欢喜。

    今儿又是拿肚子疼来拖一拖他起床的时间吧,少不得一会儿乘官轿的时候;嘱咐轿夫加快脚步。

    约莫一刻钟,聂垚听范伊夏的呼吸声匀称,猜度已经又入睡了;他轻缓地将她的手臂拿开;不想范伊夏忽然睁开一双朦胧氤氲的眼睛,迅速抱住聂垚的腰身;

    聂垚笑道:“乖;我要赶不上上朝的时辰了。”

    范伊夏松了手臂;低低地哼唧道:“阿垚;我肚子有点疼。”

    聂垚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早上肚子疼不是很正常吗?”

    范伊夏又娇软地道:“不是想入厕那种疼。”

    聂垚穿好衣服准备下床;转身冲范伊夏笑了笑;低声道:“为夫知道了,下次轻点。”遂叫丫鬟进来服侍。

    “不正经。”范伊夏坐起来也打算一起盥洗,“我与你说正经的;真不舒服。”

    聂垚背对着范伊夏穿外裳;“是不是昨晚吃错了什么东西,一会儿找太医瞧瞧。你先别起来,再躺着休息会儿。”

    范伊夏看聂垚并没有不去上朝的意思,只能软着声音求他:“今天能不去上朝吗,陪陪我。”

    范伊夏素来不会在私事上撒娇以耽搁聂垚办公的,聂垚有些疑惑看着今日一反常态的妻子,顿了片刻道:“你若昨晚说,我昨晚派人知会各司部衙门主事兴许还来得及还来得及,今日我要与皇上和众官员议政,事情很重要。”

    范伊夏敛眉点了点头。

    聂垚又道:“我会快些回家。”

    范伊夏抬眸再看聂垚时,已带着笑容,她道:“阿垚今日二十二岁生辰,我同你一起过。”

    “昨晚子时我已收到了你赠予的礼物,为夫非常喜欢。”聂垚说完,恰好收拾妥当出屋而去。

    看着聂垚阔步离去,范伊夏急忙道:“阿垚?”

    聂垚回头,“怎么了?”

    “没事,就是嘱咐你早点回来。”

    聂垚只觉好笑,忙不迭道:“好好,我跑着回来。”

    范伊夏看着聂垚第二次转身离开,不自觉地想到上一世的最后一眼,聂垚如高山般霄拔巍峨的背影,然后去送死。虽然两世不一样,今日她不是禹王府中的“内应”,可她依旧很害怕,宫中是什么情况她又不知道,万一

    心尖一痛,范伊夏不自觉地攥紧指尖,尖利的指甲渗入皮肉,带着一丝嫣红。

    “王妃?”千羽看见急忙轻唤道,“若真不舒服,你听王爷的,再歇息歇息,我打发人去请太医。”

    范伊夏猛然回神,她下腹部确实轻微坠痛,大约是要小日子来临了吧,刚才那样不过是想找借口希望聂垚留下,这一天两人就这么平安守着她才心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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