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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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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范姐姐这会儿肯定也想和聂垚单独相处,苏华也是识趣儿的人,她故意被聂垚的话语吓得浑身一抖,而后对范伊夏说道:“范姐姐,你大可以放心,王爷虽对我不好,但他说的话可都是实话,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看他对我凶巴巴的模样就知道他怎么可能喜欢我,而且呀——”苏华迅速看了一眼聂垚,极速的说道,“像他这种打女人的男人,我苏华也瞧不上”
话音未落,苏华就像一只狐狸一样蹭地跳出去几步,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谁打你了,本王那叫打你?”聂垚被个小狐狸扣上“打女人”的帽子,气得咬牙切齿,随意对着地上的石子一踢,只听不远处的苏华捂着后脑勺“啊呦”了一声。
“阿垚”范伊夏看着这两个人斗气跟小孩儿一样,她觉得以后苏华和他们回禹王府,只怕自此以后就没太平日子了。“时间不多了,我现在还没有送出去字条,接应的人起疑了怎么办,咱们还是想想对策。”
“我心中已有对策,时间还来得及。”聂垚坐到石凳上,冲范伊夏招手,“你过来。”
范伊夏心里挺着急,但事已至此她能帮上的都帮上了,以后怎么对付简烨,怎么对付支持简烨的皇帝,还要翻转聂垚奸王的名声,那都是聂垚的计谋。
范伊夏走上前,聂垚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在自己腿上,“还有什么事比给你说一声‘夏夏长命百岁’重要呢。哦对了,是不是生辰当日还要吃碗面,你略等等,我去叫人给你做。”
“不用,只要你好好的,我自然会长命百岁。”范伊夏正说着,一阵夜风吹来,清脆的风铃声叮咚叮咚的响起,月光透过亭子屋檐上的琉璃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芒,霎时似有繁星点点在身侧,非常美观。
一道银色的光照在聂垚的双眼上,他专注而温柔,“夏夏,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爱上我?可以为我尽心尽力的做这么多事,或者,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因为我是你上辈子救下的,这辈子报恩。”
聂垚笑了笑,“我看到你书架里放了一本白蛇传,我想听正经的。”
一抹狡黠的神色瞬间浮现在范伊夏的脸庞,她一板一眼地道:“因为我第一次见你,你的鼻子又高又挺。”
“你,淘气!”聂垚哭笑不得,自然想到以前在床上时他对她说的浑话,彼时夏夏哭着求他说不要了,聂垚就十分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据说鼻子又高又挺的男人越能满足自己的女人,夏夏,你说你舒坦不舒坦,嗯?
现在夏夏学成了,居然将这句话讲出来。
范伊夏环上聂垚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她想到上一世聂垚赴死前的背影,她悠悠道:“阿垚,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以舍下自己生命的人。”
“不!”聂垚决然的否认,“为了你我才更不能死,作为奸王之妃,我死了你怎么办!”
九十三()
两人回到院子里;西厢房的门帘动了动;范伊夏失笑知道那是苏华;又觉得难为情;聂垚对她动手动脚只怕全让苏华看了去。
范伊夏想推开聂垚;不料聂垚却将范伊夏搂得更紧;他笑得好不正经:“怕什么;她以后早晚还要嫁人,得让他早点明白夫妻之间到底如何相处。”
没谁会张罗着自己妾室再嫁,范伊夏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说着两人进了正屋。
苏华趴在门帘处透过缝隙偷看,人家一对儿夫妻恩爱她心里十分复杂。
要说苏华本不愿做什么禹王的贵妾,她一开始误会聂垚是打她主意的登徒子;虽然聂垚昨晚已向她摊牌并保证不会碰她;但男人的话能信多少。再者,她这般模样她心里清楚;家乡那边的纨绔跋扈们都总惦记着呢;她名义上是禹王的屋中人;保不齐他那天心血来潮半夜又钻她屋中真把她睡了。故此;她看见人家夫妻情深心里合该松口气;但是;苏华心里又不舒坦,敢情她就是一粒小石子,投到湖中来试探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深浅。
她“哼”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屋中。
千羽见她家姑娘和姑爷成双归来;两人亲昵非常;心里雀跃起来,忙不迭麻利地叫人来伺候二人洗漱,两刻钟后,屋中的下人都退了出去。晚上山上凉,范伊夏穿着亵服上床,聂垚不怕冷把自己剥干净了就来撩范伊夏的衣服。
范伊夏握着自己的衣角,嗔道:“阿垚,你干嘛呀,现在有了身子不可以。”
聂垚呼吸有些乱,他要想做范伊夏那点小鸡仔似的力气根本不足为惧,他的手掌探到里面。
“不行,真不行!”范伊夏有些急。她并不知道别人家的丈夫怎样,但他的丈夫在这方面太精悍,有些让她吃不消。可聂垚是有分寸的人,譬如她落胎后那几个月,他当真是忍了几个月,感觉聂垚每晚和她睡觉就是种煎熬,但又舍不得晚上离了她。
可今日怎么要胡来?
“我知道我知道,夏夏你别害怕,我只是想摸摸这个小东西。”聂垚说完,大手已经覆在范伊夏平坦的小腹上,十分轻柔地摩挲着,他用指头在她肚皮上戳戳,“多少天了。”
“五六十天吧。”范伊夏道,其实聂垚已经很小心地触碰她的肚子,可她还是很紧张,担心聂垚的举动会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小东西”,身体紧张地绷直着。
“五六十天?还是摸不到啊,得多少天我就能摸到。”聂垚也说不上自己对这个“小东西”的感觉,他其实不太喜欢小孩,看见小孩爱哭爱闹头都疼,但他迫切地想让范伊夏给他生个孩子,其一,聂家需要他的子嗣继承禹王家业,其二,老太太年事已高,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抱重孙,其三,如果两人的孩子诞生,用她的血肉养育出他的血脉,这样不是让两人的纽带更紧密了么?
“我哪能知道呢?明岄表姐说得四个月才显怀,显怀也只是肚子大,要是真要摸到孩子,是不是得等月份再大些?”范伊夏也是个没经验的,纯凭猜测。
范伊夏说完,她忽然两腿一夹狠狠瞪了聂垚一眼。
聂垚急忙收起往下探的手,嬉笑道:“逗逗你,这次我可要小心了,否则祖母又该教训我让我罚跪。”
范伊夏的眼神扫过书案上的笔墨,心中又忧愁起来,自她给聂垚说出真相之后,聂垚一直在她身侧,也未见他去部署对策。“阿垚,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我还不将字条传出去,他们会疑到我头上的。”
“字条自然还要写,就写我忽接边关密报,敌军犯我大胤,我亲自前往边关迎战。”
如此一来聂垚回到边关统领大军,几十万军力在握,还要抗击外辱,目下便无人敢动。同时,也成为范伊夏未得到聂垚造反的“证据”且不能将聂垚留在京中的理由。
“那你会真的去么?”范伊夏走到书案边研磨,将聂垚所说一字不落的写下。她打开窗户,拿起一个哨子放在嘴边吹响,一直扑闪着翅膀信鸽飞过来。范伊夏将纸条卷起来塞进绑在信鸽的小竹筒里,再将鸽子放飞。
“我已经让栾儿装扮成我上路了,但我本人不去,一则你们计划失败,我倒要看看他们下一步怎么部署,二则我去边关虽能保全自己安危,但你和祖母还在这,我总归不放心。而你,接下来怎么办?”聂垚认真地询问
范伊夏现在以夫为纲,彻底站在聂垚的这一方,但范伊夏的父亲,枢密使范芦还不知情,与他们夫妻二人立场敌对。
“阿垚,你与我爹立场不同,我爹才会参与到其中,我希望你不要介怀。”
聂垚沉默了片刻,“能明白,可那毕竟是你的父亲,岳丈与我敌对,往后我的行动会束手束脚。”
“那我去给我爹说。”范伊夏道。
“岳丈能被你说服?”聂垚有些迟疑,毕竟在朝堂政见上,没几个男人可以被妇人或子女所左右。
“我就说我已爱上他的女婿,肚子里还有他的外孙,我爹上年纪了早没有年轻时的锋芒,自从我娘走后他更将家人放在心上。不过他一生为忠这时候断然不能认同你,我还得想办法,就看你敢不敢。”范伊夏看着聂垚的神情说道。
翌日天未亮,聂垚在卫书岷和其他几名影卫的掩护下,隐匿在山林深处,那里有一处草屋,是聂垚年少时捕猎歇脚的地方,安置妥当后,又派卫书岷返回亲自在暗中保护范伊夏的安全。
范伊夏也起个大早,梳洗完毕带上千羽赶往范府的别院。
而此时的范芦一直披衣坐在床边,疲惫的一夜未合眼。按照现在的睿王部署,京中禁卫军御林军已经就位,昨晚女儿会让聂垚亲自执笔写出昨晚的日子,以此作为他造反的“证据”,证据一旦握在皇帝手中,诛杀奸臣的行动就会在昨晚开始。
女儿毕竟还在禹王府的别院住着,虽然安排在诛杀之前让女儿回来,可是刀剑无眼,或者聂垚那厮嗅出端倪,以此拿女儿做人质胁迫出逃怎么办。范芦心里还是不放心,干干地在床边坐着等女儿入府的消息,可整晚府中安静异常,与往日的别院没什么差别。
范芦在煎熬中度过了半个时辰,他接到一个信儿,事情有变。深更半夜,范芦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浑身颤抖,不知为何忽然就想到亡妻在世时,给他说过她曾做的梦。
——老爷,我梦见夏姐儿没有嫁给贞哥儿,居然嫁给禹王殿下为妃,后来夏姐儿死得很惨,咱们家也受到牵连。
这句话在他耳边时时萦绕,范芦此时此刻觉得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听信女儿的话,让她做什么内应嫁给禹王,这无异于让羊入虎口来成全他的一世为忠。
若禹王被诛杀,但女儿跟着也赔了进去,他愧对自己更愧对自己的亡妻。
范芦在床边呆坐,形如枯槁不眠不休。直到天将亮,有亲信来报睿王暗中到访。范芦收回思绪整顿情绪,清了清干哑的嗓子,忙让人来服侍盥洗。
简烨随范芦入书房。“范大人,您看。”简烨穿着一件玄色云锦交领袍,腰间一根银色兽纹腰带,身材秀挺,华贵英俊,大有其父年少时的风范。他面色凝重,将昨晚收到来自范伊夏的信笺递给范芦。
范芦急切地将纸条摊开,上面写着——聂垚忽接边关密报,敌军犯我大胤,他亲自前往边关迎战
一行几十个字,简直在打他们这些算计聂垚的人的脸。
一代镇守边关的武将,国家疆界被进犯之时,心中装的都是王朝国土与百姓,本是该被记入史册的英雄。但他们,却在这名武将用血肉铸成的太平盛世中琢磨着怎么已“奸王”之名诛杀。
从昨晚到今日短短这几个时辰,这是范芦第二次对自己所作所为产生怀疑。
“范大人,怎么看?”简烨问道,他们的计划因敌军突袭而功亏一篑,心头难免烦躁。
“那昨晚事未成,我女儿无事?”范芦怀疑震撼之余,心里只把自己女儿的安危放在首位。
“令爱无事,晨间已出门,估摸一会儿就能过来看望范大人,范大人放心。”
范芦微微松了口气,才将思绪放在当下的事情上,他略作沉吟,“聂垚此去边关,必会知晓手下将领被算计之事。若顺藤摸瓜调查,伊夏最先被怀疑,我们的事一旦暴露,反而给聂垚一个反的理由。”范芦在提及“反”这个字眼是很轻,但十分清晰。
“范大人说得对。”简烨附和道。“所以我们先下手为强,在聂垚行动之前让皇帝先揪出那个与聂垚不对付、要诬陷他的人。”简烨压低了声音。
这样简烨与范芦一系便撇看干系,且有皇帝亲自出面处理此事,也不会让聂垚怀疑到皇帝身上。
范芦听到此计,不禁看向简烨。
已故的老睿王温煦和善,没想到他的嫡子心思缜密,却,如此毒辣。
九十四()
简烨从范府离开时走的是小路;未想到在这条路上遇见匆匆赶过来的范伊夏。
范伊夏朝简烨行礼;轻声道:“殿下。”
简烨还礼。
范伊夏垂首低声问道:“想来殿下找我父亲是商议接下来的对策;我”范伊夏抬眼看着简烨;复又迅速低下头;“我该怎么办?”
简烨被那一眼看得怔了一瞬;才压低声音道:“‘里应外合’不能实施;暂且搁置。”
范伊夏朝旁侧的路先走了一步,回眸看着简烨:“烦请殿下随我移步。”
简烨站顿了片刻,随即紧跟范伊夏身后。
两人走到一处很隐秘的凉亭;范伊夏回头看着简烨,刚还端庄自持的神情瞬间变得焦虑:“殿下,当初计划‘里应外合’成功;我便可离开禹王府;可是现在计划失败了,我该怎么办?多久才能脱身?”
双目隐隐含着泪;贝齿轻咬樱唇留下小小的牙印;简烨失神;他从未见过范伊夏这种神情。
他记得第一次见范伊夏时;还是范伊夏随母去睿王府的那次。马贞彼时对范伊夏无感;听说母妃要让他见一个表妹;他心中清楚那是母妃要让他去看未来小媳妇儿,心里十分反感,在他印象里这个伊夏表妹就是怯懦地躲在她母亲身后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孩子;于是就拉着刚一同下学的简烨出府;恰被随着范夫人而来的范伊夏撞见。
范伊夏大方地叫了一声“表哥”。
哭唧唧的小孩出脱成豆蔻少女,瞬间吸引了少男的眼球。一个是她未来的夫君,一个本该是未来的夫君。
简烨曾听苏叔说过,她的母亲,老睿王的原配曾在他小时候订过一门亲,那个女子就是范家大姑娘,范伊夏。
原来她长这样,她很漂亮。
再后来,简烨能与范伊夏见面全因陪同马贞的缘故,有时马贞单独见过范伊夏时,还总与简烨分享他的喜悦。
“你别看小夏平时端庄,脾气可大了。”
“小夏害怕小虫子,不就是只吊死鬼落在她头发上了么,她居然吓得跟兔子似的跑了起来。”
“小夏真是长大了,臭美爱打扮,以前向来守时这次足足让我等了她小半个时辰。”
简烨默默听着这些关于范伊夏的细碎,在马贞面前扮一个乐于听他诉说的同伴,然后自己不自觉地想象着她生气发脾气、害怕逃跑和在镜子前试穿衣裙的样子。
都该是美丽的。
但那些模样他从未见过,他只见过她客客气气地和他道一声“简相公”,再无多余的表情,再无繁赘的言语。
可是,若非那个奸恶的继母要害他,他明明可以拥有这样美丽的妻子。马贞心思纯良不若说成是无能,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护不住,只能拱手相让,他根本配不上她。
大约范伊夏也明白马贞靠不住的,所以她没有找她的好表哥,而是找自己,她是把自己当成摆脱聂垚的依靠了么?因为信任所以才会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最不能示人的神情。
她看上去美丽,却很脆弱。
简烨垂眸看着范伊夏,“范姑娘,这次事发突然才未得让你脱身,我本也不想看到,但既然是因我的主意而使范姑娘限于囹圄之地,我是要负这个责任。”
“殿下言重了,参与此计是我心甘情愿,殿下不用过多自责,只不过若对于他还无计可施,那我以后便没有盼头暗无天日了”范伊夏说到此处,忽然恸哭出来,她忙转身用袖中手帕拭泪。
简烨看在眼中,上前欲走一步却又按下这种心思,沉默片刻道:“范姑娘放心,我必会再想计策除掉那人。”
范伊夏背对着简烨抽泣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再次面对着简烨,“我的以后就托付给殿下了,聂垚现在去边关,我这几日都会住在父亲这里,还望殿下想出计策就来。”
因为是范伊夏始终低垂着头,简烨看不到她的脸,但能看到她红红的鼻尖,还有划过脸颊的泪,看上去好不楚楚可怜。
好在他多年养出克制的性子,才没在自己保护欲的驱动下,去替她拭泪,他道:“范姑娘快回去看范大人吧,他挺担心你。”说完便匆匆走了。
范伊夏看着简烨离开的背影,脸上还挂着泪滴,可神情却瞬间变得冰冷,看来她猜的没错,她凭上一世临死前听到简烨的那一句“表妹死了倒是可惜”推断出,简烨对她有意。
上一世她范府上下都被简烨这个“表哥”害死了。简烨若要害死马贞那还有缘故,马贞的母亲曾想杀他,马贞占了他多年的世子及郡王之位,可简烨为何向与他一同绊倒聂垚的范府出手?要知道父亲范芦可是皇帝的亲信,而且她的死为何成为他口中的“可惜”?
还不是因为简烨对她存有不可见人的心思,却又苦于无法获得青睐,因为若按照既定计划发展,聂垚死后,能与她双宿双飞的是马贞,所以简烨才想将祸及范府的事栽赃给马贞,让她对马贞失望,而简烨可以扮作那个极力护她的人,她说不定会因此而感激简烨从而托付终身。
若非马贞从简烨的魔爪中逃脱去救范伊夏,那么结局真的会如简烨所安排的一样。
复仇心切,简烨还是杀死了马贞,对范伊夏的死也只是觉得“可惜”而已。
那么这一世,范伊夏要好好利用简烨这个暗藏在心的心思。
范伊夏擦掉泪水,冷笑着走出凉亭。
简烨回到睿王府别院,屋中杜碧婕正坐在窗边绣着小孩子穿的肚兜,窗下漏过的光影找在她的侧脸上,大抵想象着小孩子穿上的模样而感到期待,她的神情安静而温柔。
侧脸十分像范伊夏。
“王爷回来了。”杜碧婕放下手中的针线,亲自给简烨倒了一杯茶递到他跟前。
简烨盯着杜碧婕的一举一动,忍不住想到范伊夏和聂垚成为夫妻,是不是也这样明明心中害怕反感,但还要装作温柔小意?
他清楚,杜碧婕对他没有感情,只有害怕和畏惧,不过她算心思通透,知道仰仗着谁才能享受这当下的荣华富贵。
杜碧婕的手还没收回,简烨已经握住茶杯,并且迅速顺着茶杯拉上杜碧婕的手。杜碧婕迅速缩手,怎奈简烨的力道不容她拒绝。“王爷”
杜碧婕的肚子已经大了,简烨不好正面抱着她,只得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将她别向一边的脸扳过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成婚那晚我体恤你身子不便,一直拖到现在还未洞房,阿婕,这会儿我想要你。”
杜碧婕想从简烨腿上下来,却被死死扣着肩膀动弹不得,而简烨已然付诸行动去亲她的侧脸,一手还扯下她披在外面的薄衫。“王爷,你若现在想要,去找那几个小妾好了。”杜碧婕心急道。
简烨的行动戛然而止,默了片刻,忽然就打横把杜碧婕抱起来走向床榻,他低声道:“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他们不过是代替你的玩意儿。”
芙蓉帐下,杜碧婕自打对上简烨之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柔情似水,他不是那个初次时只顾自己感受而让她疼得死去活来的冷绝男人,他温柔地去待她,小心地不去碰她的肚子,他喜欢她侧着对他,他说,这样不会太深入从而不会伤害到他们的孩子。
自此以后,简烨冷了屋中那几个妾室,益发让杜碧婕认为简烨说的那句话。他是喜欢她的。她们不过是替代她的玩意儿,但后来,也不知多久以后,她才读懂此时简烨的那句话,他虽是被替代的那个人,可依旧是个玩意儿。
完事后,简烨披衣去书房琢磨接下来对付聂垚的计策,不过半日他心中又酝酿一计,遂动身再入范府别院。
而此时在范府别院内,范芦见嫡女鲜活完好地在自己眼前,正跟三丫头斗嘴,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去。他知道若他在跟前姐妹俩说话有些拘谨,便出了屋子。屋子只剩下范伊夏和范伊秋姊妹俩,范伊秋见父亲走远,亲自关上门窗,然后神秘兮兮地对大姐说道:“大姐,你这次来这可就只带了千羽一个人?”
“自然,这次来避暑就没从王府带几个仆从,别院里有仆从够使唤了。”
“那就奇怪了,我感觉自你来这之后,有人总跟着我。”范伊秋说着脸色愁苦起来。
范伊夏瞪了范伊秋一眼,没搭理她。
范伊秋拉着她大姐的手,焦急道:“姐你是不信我么?我现在没毛病的,就刚才走在来找你的路上,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回头一看,只看到草丛在动。我原想着我姐夫不是有很厉害的影卫吗,他对你那么上心是不是这次去边关就给你身边安排影卫来保护你?”
范伊夏惊异地道:“我知道他有影卫,可他没告诉我要让谁保护我啊。”范伊夏说的真话,她并不知道聂垚在她身边安排影卫,聂垚担心范伊夏被盯着会不自在,再者他又担心范伊夏认为他小心眼发作来派人看她和哪个男人眉来眼去,所以就没告诉。
“那是咱们院子里闹鬼吗?”范伊秋不困惑了,是害怕。
就在这时,屋子们笃笃笃响了三声,突兀的敲门声让范伊秋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范伊夏知道是千羽有急事找她,就对范伊秋道:“阿秋,你去将瑜哥儿也叫来,咱么三个聊聊,我现在”他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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