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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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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伊夏道:“那怎么行,我这两日都没吃什么,小家伙儿会不会饿啊。”范伊夏轻轻触碰了自己有些微隆的肚皮,不过不知道她有孕的人,定看不出她是个怀了身子的。“我多吃点,养足精神好赶路,因为我,我们在这都带了好几日了。”

    聂垚将范伊夏揽在怀中,道:“事情刚好都赶在这个时候,怎么能怪你?若能迟点,让祖母见她的曾孙子出世,她得有多高兴。”

    范伊夏在聂垚怀中点头,“是,祖母她是明白人,知道咱们一同去西北是什么用意,也不知”范伊夏想说也不知道回去是什么时候,她也记挂着自己家人。话锋一转,她将这离别悲恸的话咽了回去,问道,“刚才郎中说什么?我见他连方子都没写就走了。”

    聂垚道:“本就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连日劳顿在加之水土不服。”

    范伊夏苍白的唇角翘了翘,“那估计再休息个几日就能赶路了。”

    聂垚垂目看着范伊夏,道:“夏夏,你不能同我一起走了。”

    聂垚将郎中嘱咐的话,一字不落地讲给范伊夏,范伊夏本对腹中胎儿特别上心,知道如果再劳累可能会累及胎儿时,纵使心中再不舍也点头同意了。

    陪范伊夏留下来的有苏华,苏华本来和聂垚就互相看不上眼,这几日聂垚心中有事,将烦闷的情绪全部都发泄给苏华,所以苏华能陪她的范姐姐她乐此不疲。一路随行还有万辰,在王府,万辰就是内外院相互传话的中间人,另一个人是管事吴仲晗,两人都留下来服侍范伊夏。千羽则一开始就留在王府没有随行,她留在京中和寇子彤共同处理范伊夏在禹王府和范府的事宜。另一些常年在聂垚身边的忠仆和三名影卫,聂垚也将他们留了下来。

    是以聂垚安顿好范伊夏,带上几名侍卫和影卫再次赶往西北边城,轻装上阵,快马加鞭,不过一日就行到凉州。

    聂垚从京城出发,为了让人摸不着他的踪迹,时而隐匿自己的身份住店,时而大张旗鼓地在驿站歇脚,也算安然无恙。

    到凉州时刚好下了一场细雨,聂垚与几名侍卫假做普通旅人在一家酒楼正用饭,忽然听到街上,从远及近传来“当当当”的铜锣响,还伴随着得得得的马蹄声。

    分明是让人很紧张的声响,可当地凉州人却依旧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充耳不闻,只有那稚子孩童听见了才觉得惊奇,也有吓哭的。

    聂垚朝身边其中一人使眼色,那人会意扬手招来店小二。

    “各位客官,还需要添点什么?”那小二将白色布巾往肩上一搭,忙忙地就朝聂垚的桌子跑了过来。

    “小哥,把你家这饼子给我们装上几个,哥几个要赶路。”

    店小二搓搓手,笑道:“我说几位客官,知道你们是外乡人,听我一句,今日别赶路了,还是在我家订几件房间,这会儿上房还多着呢,若您们订得晚了,否则一会儿连下房都没有。”

    “哦,这是什么意思?来凉州还兴必须要住一晚的么,我们来来回回经过凉州能有数十次,可没见哪个店家有这样的规定,别是因为没生意来诓我们外乡人。”

    “不敢不敢。”店小二连忙摆手,“外乡人来我们凉州又不是次次能遇见这种事,客官刚听见那锣鼓声了么?那是官府告知百姓凉州这几日的雨停不下来,平江的水就要涨,那去往玉州的水路就凶险了,没有船家拉客人的。你们不知,等天晴之后,平江水位还没降,我们凉州跟个岛差不多,好多外乡人租船专门在我们‘凉岛’游玩呢。想来客官虽总路过凉州却未见过此番景致,还不趁此多玩儿几天?”

    “照这样说,凉州每年都会有这么几日?”

    店小二道:“那倒不是,每年这个是时候下雨就由官府告知百姓做好准备,毕竟被与世隔绝成了岛,做什么都不方便,但十次里面有四五次就像今日这样下了十来天的毛毛细雨,也就光湿个地皮而已,不足为患。”

    聂垚拧眉看了一眼窗外飘的细雨,沉声道:“事不宜迟,赶紧走。”

    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得了聂垚一声令下,该付账的付账,该打包食物的打包食物,小二还犹自怔愣自己白费口舌时,一行人已经骑马朝渡口赶去。

    “啧啧,到底要多赶呢,连命都不要了。”小二嘟哝着。

    到了去往玉州的渡口,果不其然如那店小二说的那样,渡口的船只都不拉客,有些刚出发的船只纷纷折了回来。

    一则行程耽误不得,二则聂垚他们若真被困在岛上,前后无援兵,形势很危险。当即他命人不惜重金租船。

    凉州人早对此种情形见惯了的,听到铜锣声就收工回家,大船过水路有保障,但聂垚他们租不到大船,但有那些见了银子也认为天气没有恶劣到做不成生意的地步的船家,就答应了。

    等坐上船,船家摇了几里水路,江面皆很平静,且他们头上的乌云渐渐薄了,聂垚算送了口气,

    水路不过二三十里水路,若看这种情形,约莫到对岸的时候天有可能都晴了。

    “王爷,好像又水声。”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影卫附在聂垚耳边低声道。

    聂垚心中一凛,待自己仔细听时,确实听到远远的轰轰声。

    “啊呀,不好了,山洪暴发啦。”那摇撸的船夫忽然大喊一声。

    “怎么可能。”聂垚一把抓住船夫的衣襟质问,“又没降暴雨,哪里来的山洪。”虽然心存疑虑,可聂垚分明听到了声音,他极目远眺也确实看见从天边滚过来的洪水。“你说怎么办?”

    聂垚原想着水边居住的汉子怎么也熟知对付突遇山洪的办法,怎奈这船夫早吓得腿软,哭丧着怨聂垚他们逼迫他过江,现在性命是不保了。

    聂垚一把将船夫推开,把船上的橹取出,“我们四人为一队,一队一根橹,每个人都给本王紧紧抓住了,飘到哪是哪,以后再汇合。”然后揪着船夫的衣襟,道,“你去那一队,生死有命,你可别丢开手。”

    每个人抓紧橹,聂垚一声“下水”,扑通扑通两声巨响,他们都没入江中。

    待他们入水中游了没一会儿,就听见身后几声巨大的响动,刚才他们乘坐的船只一下就被凶猛的洪水打翻了。

    聂垚看着形势越发不对,如此细小的雨怎么能造成这么迅猛的洪水,就算是暴雨洪水也是又缓到急,断不可像现在这样,莫不是堤坝毁了?

    聂垚在隐隐不安中还来不及多想,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冰凉的水盖顶,口鼻淹没在水中之后他赶忙闭气,水势过猛,他又感觉在水里面打了几个圈儿,好在四个人紧抓着橹不放,多人的躯体抗衡水的冲击,他们又是熟知水性的,很快从水底浮了出来。

    那一队的人紧跟着也浮出水面,却只有四个人。

一零二() 
最难捱的就是洪水初来那一瞬;躲过之后聂垚他们以为无大碍;谁知前面的江面越来越窄;本来看见岸边;众人还生出一丝希望;若能抓住岸上的石块或树根;就可上岸了。但这道水路很急;转弯激流甚多,石块抓不到不说,距离拉近了很有可能会撞到。

    聂垚前面那队人有一个侍卫眼见着拉上一根树藤;忽然那侍卫方向一转,一头磕在了树藤旁的一块尖石上,登时鲜血崩出;那侍卫气绝身亡。

    聂垚紧盯着船夫惊慌失措的脸;立刻想到若真是堤坝毁坏,人为的可能性更大;而船夫所在的那一队在他们前面;他们这一队自然要紧跟其后;那么他们很有可能是在船夫的指引下走的这条水路。

    将堤坝毁坏是简烨的人;船夫也是简烨的人!

    现在我明敌暗;且聂垚他们现在受制于形势;可为何他们的人还迟迟不动手,要不就是人还没赶到,要不就是他们也不能暴露行踪;聂垚思索片刻便大声喊道:“船夫;杀!”

    此言一出,与船夫同行的另两个侍卫立刻联手要杀船夫,怎奈湍流中本要自保,让“船夫”钻了好几个空子。

    就在此时,只听“嗖”地一声,一只箭羽擦着聂垚的耳边飞射了过来。

    这是他们的人已经到了?

    前面的两个侍卫合力终于干掉了“船夫”,其中一名侍卫再度抓住岸边石块,紧接着“嗖嗖嗖”树十声箭羽齐齐向那名侍卫的方向飞过。那侍卫已经半个身子撑到岸边,他心知躲避不过,干脆用自己的肉身挡住疾射而过的箭羽,然后拼着最后一股力气抓住身后那名侍卫猛一发力。身后那名侍卫成功跳到岸上。

    “咯咯咯。”弯弓被拉满的声音再次响起。敌人既然用弓箭,那就是离得很远,岸上的侍卫又不可能以一敌众,间不容发之际,他效仿刚才那名侍卫,用自己挡住敌人的视线,然后将聂垚他们一队的人拉了上来。

    聂垚成功上岸,身边却只剩下两名侍卫和一名影卫。三人将聂垚护住,迅速向岸边的山石跑去,但从箭羽齐发的数量判断,对方人数众多,且武器配备齐全,他们四人逃窜无疑只是拖延被射杀而死的时间。

    聂垚以前不是没遇见过这种绝望的境地,敌军高头大马地在后面狂追,他受伤只有士兵跟随。他那时没怕过,大不了和父兄一样死在战场,他的尸体敌军爱怎么挂墙头他都无所谓。但现在不一样,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爱他的妻子还有没出世的孩子。

    所以,他不能死!尤其对于一个武将来说,他没能死在战场上!

    “现在你们都把脸蒙上,朝不同方向跑,天黑之后回合!”让对方只认准一个目标,很容易造成每个人因护他相继牺牲的局面,还不如让对方认为他们的目标众多,这样会分散对方的势力。不过,这将考验他们每一个人单独躲避的能力。

    聂垚有信心!

    聂垚一声令下,都将脸蒙上,然后四散方位,因他们衣物相同,敌人猜不出哪个是要抓的正主,果然兵分四路去追击。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虽然方便聂垚隐匿踪迹,但他因没有食物和水,再加之体力过量消耗,逐渐感觉到疲累。更糟的是,在摸索到侍卫和影卫的暗号时,他发现似乎他们又少了一个人。

    若到明天早上,找不到可以出逃的方法,他们很有可能就这么在追捕中一个个的被捕杀。

    聂垚躲了这半日,明显能感到对方把他往这个地势上赶,远眺前方的林子里,缭绕着一片雾气,他离得远,也觉味道不对,难道这是一片瘴气林?

    以前聂垚听他父王说过,父辈打仗时曾穿过一次瘴气林,一千多人的精锐从林子里出来只剩下三四百人,其中多有身体受损要治病调养再无法上战场的。

    “在这!”只听忽然有人大喝一声。

    有人发现了他的踪迹,聂垚又听见那将弓拉满的熟悉的声音,趁着对方的人还都没有赶到,他当下做出决策,转身就向瘴气林冲了进去。就在这时,他隐隐看见从瘴气林深处跑过来众多人影。

    虽然离得甚远,聂垚还是一眼就认出为首的那名男人,未想到卫书岷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只听卫书岷高声道:“护禹王!”他身后的人影迅速移至聂垚跟前,将聂垚围住护下,两厢对峙,倒看不出谁输谁赢了。

    卫书岷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布袋,将里面的药丸给聂垚,“先把这个吃了。”

    聂垚狐疑。卫书岷又道,“破这林子中的瘴气的,还有一个时辰,这个地方要被瘴气全部覆盖,除非他们有这解药,否则谁也逃不出去。”最后一句话卫书岷的声音很高,似乎是故意给对方的人听。

    果不其然,对方的人迟疑地将弓都放下,眼看着聂垚被一群人护着向瘴气林深处走,他们也束手无策。

    要说聂垚和卫书岷“决裂”本来就是作假给简烨和皇帝看,聂垚知道这次去西北边城的路途都很凶险,必定有人跟踪,会找机会要对他下手。聂垚便与卫书岷合计,让卫书岷在迟上几日出发,这样也能监视到那些人的行踪,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紧要关头,卫书岷成功解救了聂垚。

    剩下的路途,还算顺利,聂垚一行人一入边城军营,他就对狄族先发制人,想打敌人措不及防,但狄族毕竟马壮人强,地势为开阔草原,追兵一入草原,狄族的马犹如脱缰,几里路后就将追兵远远甩在后面。于是,聂垚的军队节节胜利,却没抓到多少俘虏,且草原一马平川,攻占之后想守下还要花费大量精力时间修建壁垒或哨岗。

    而聂垚心中还有一个思量,那就是画知府。画知府曾听命于皇帝,险些把他几个得力下属害了,每每他部署战场时,一定会分出兵力盯着画知府的动向。也因此攻占狄族时,总会有如芒在背的感觉。

    要怎样让画知府为己用,或者两人乘坐一艘船上。同仇敌忾是不能了,画知府还把他当“仇”呢,那就同流合污吧。

    一世为官,就连清官都没可能是清清白白的,画知府总会有把柄在他手中。聂垚把这个计策告诉卫栾,让卫栾去办,卫栾心中只认为有些对不住梅梅,但办起事来绝不含糊,梅梅的姨娘娘家这些时日谨慎得很,但姨娘在画府风光的时候,她娘家人可没少仗势欺人。很快卫栾就拿到了画知府的“罪证”。

    自此,“奸王”与“恶官”狼狈为奸,将边城四州十县治理的十分好。

    衢镇,吴仲晗在街边买了把香蕉,到小宅刚要推门,却见门自行打开,里面那姑娘口中催道:“怎么这么慢呀,奶奶等着吃呢。”眼中却充满笑意。“快进来吧,现在屋外冷得很。”说着将吴仲晗手中拎得香蕉拿了过来。

    吴仲晗趁万辰不备,在她手背上捏了捏。

    万辰啐了他一口,低声道:“越发长脸了,放尊重些。”

    那吴仲晗笑道:“好姑娘,什么时候给你家主子提提,把咱们的事办了。”

    “我呸。”万辰闻言停了脚步,一双眼瞪着吴仲晗,“咱们的事,咱俩有什么事,我还是个清白的姑娘,你别乱讲。”

    “我错了我错了,不过是着急,我这背井离乡的,也没给吴家娶个媳妇儿,这不是愁呢么?”

    “哼,想让我给你做媳妇儿,就凭你这几句话?我虽是一个下人,但在主子面前也是体面的,你也不瞧瞧我伺候的是谁?”

    “对对,万姑娘伺候的天王祖奶奶,我吴仲晗配不上。”吴仲晗说得阴阳怪气

    “初见你不是这油嘴滑舌的,真是长进了,也学会气我了。”说完,万辰的眼圈红了,“我哪里是那个意思。”

    吴仲晗见万辰要落泪,顿时慌了,“我又错了不是?怎么会存心气你。只是想把你娶过来,可每次问你,你都不急,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所以我急了,话说错了,辰儿别见怪。”

    要说万辰和吴仲晗在王府各自当值时,因着传内院与外院的话,一来二去两人相熟,又彼此欣赏,那时各自都有了那个意思,只是事情没点破。到衢镇之后,他们都住在小宅里,这里比不得王府规矩多,两人接触更加多了,吴仲晗便大着胆子试探万辰,万辰也是应了的。吴仲晗想随着王爷去西北,也不知何时能在回家,不如就在外面把媳妇儿娶了,虽没有族中长辈做主,横竖还有王爷呢,他虽年轻却有为能干,攒下的银钱足够娶媳妇儿还能过上富庶的日子。可王爷将王妃安顿在小宅里,前往西北,迟迟未来,他找谁去做主办此事呢,也不知王爷什么时候才来,万一等小王爷出世了他才来,那时候必定忙得人仰马翻,谁还会顾得上他俩的事,又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了。

    这个傻姑娘倒不急似的,每每让他去求王妃,她就赌气。

    可吴仲晗哪里知道万辰的想法,她一个姑娘家脸皮薄,就算是在自家主子面前她也难以启齿啊,明明亲事是该男人先提的,让她巴巴地跑去提算什么。再不济也得两人一起去吧。

    万辰委屈,眼泪就流了下来。

    吴仲晗见状更是低眉顺目地讨好,一口一个“好姑娘”地叫着。

    万辰忽然就想到往日王爷在她家姑娘面前那样子,在别人面前雄赳赳的,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就像个就像个什么呢?舔着脸往上贴的样子,似奴非奴,似犬非犬。

    万辰噗嗤笑了出来。

    吴仲晗忙笑道:“好了,你不喜欢我不说了,我等王爷回来让王爷把你指给我。”

    哈这个死脑筋,就不知道亲自去求王妃么,等王爷回来这要多久呢。

    万辰犹自懊恼着,只见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男人站在门口,眼神已经定在正屋的方向,不是王爷又会是谁?

一零三() 
最近范伊夏腹胀;苏华让她吃香蕉;原来苏华的表姐有孕之后也出现过此类情况;她倒像个有经验的。刚听到大门开合的声音;以为香蕉买回来了;可听万辰和吴仲晗在门前咕咕唧唧地说着什么;却一直没把香蕉送进来;苏华疑惑,自己打帘子准备出去。

    谁知——

    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了过来,苏华扬起头才能看见他的脸;那双眼睛炙热地仿佛能喷出火,苏华心想,幸亏看的不是她;要不然自己可能要被烧出好几个窟窿来。

    “范姐姐;王爷来啦。”她扭身往屋中内室跑。

    范伊夏最近饿得特别快,但每次又吃不多;此时她正喝着一碗汤;白瓷勺一顿;却是顾不得往日的仪态;迅疾地将勺子放下时放出“叮”地一声响。

    范伊夏站起身往外屋走的时候;聂垚已经走了进来;“夏夏!”便大步上前,将范伊夏搂在怀中。

    聂垚有三个来月没见妻子,他太想抱她;动作又急又快;等抱住的时候忽然身子一僵。

    怎么和往常抱着的感觉不一样?

    好像有什么挡在了两人中间,他俩都不能亲近了。

    “阿垚,我的肚子。”范伊夏被摁在聂垚胸前,闷闷地说道。

    聂垚这才反应过来,握着范伊夏的肩膀,他则朝后退了一步,眼神落在范伊夏的肚子上。“才三个月不见,怎么这小东西就跟被吹了气一样,恁大了。”

    范伊夏险些没绷住要笑出声,“有你这样说自己孩子的么?本来就是月份越大,这肚子就越显了。不过她们说”范伊夏说到此处听了下来。

    “说什么?”未说完的话反而勾起了聂垚想知道的欲望,他急切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范伊夏将脸别在一边,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着。

    “什么没什么,一定有事,夏夏快告诉我。你不给我说,我可叫苏华和万辰了啊。”

    范伊夏又笑了笑,“你别问她们,她们哪里知道这些事呢,就是这院子中几个老妈子,说我从背后看并不像有身子的人,将来一定生个生个男孩儿。”大凡正妻过门,都背负着为夫家开枝散叶生下嫡子的重任,但生男生女又不是妻子说的算,范伊夏就知道京中好些贵妇诰命们倾其一生也没得个男丁。聂垚是独孙,他身体那么好,没多久就能让她怀孕,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肚皮呢,她其实压力很大,万一在她这掉链子怎么办?

    不过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妈子,说的那番话,倒让她心里放松了一些。

    “那好啊,祖母都不知道要多高兴呢。”聂垚也是欣喜,“不过是女孩儿也不要紧,就像你家一样,有你这么一个嫡长女可以帮衬着家里,往后你也不会太劳累。”

    聂垚这句话仿佛就像定心丸,范伊夏也不再纠结生男生女了,反正命数已定,她和他会长长久久,嫡子一定会有的。

    “夏夏,我见这几日天气不错,你让苏华她们收拾收拾,咱们去西北吧。”说道此处,他眉心一皱,道,“我进来都有一会儿,也没见苏华端个水倒个茶的,往日也是这么伺候你的么?”说着,就抬高声音对屋外道,“苏华,你进来!”

    “诶。”范伊夏拍拍聂垚的手,“阿垚你别误会,苏华一个正经出身的大小姐已经将我伺候得十分细致了。她怕你得很,见你就只管躲了,你还叫她来做什么。你若要喝茶,我给你倒。”范伊夏说着就要站起身。

    聂垚忙将她的手一按,“怎么能劳动你来给我倒茶,还是我自己来吧。”

    谁料范伊夏反手握住聂垚的手,“阿垚,往日他这会儿可安静得紧呢,现在一定是知道你来了,好欢快啊。”

    聂垚一怔,“谁?”

    范伊夏将他的手带到隆起的肚子上,“他咯。”

    聂垚不明就里,迟迟疑疑地将大手覆在范伊夏的肚子上,忽然感到手底下有个圆鼓鼓的东西动了动。“呀,真的在动呢!好大的劲儿啊。”

    “嗯,他是小淘气,平常都是晚上动来动去,让我睡不好,白日可安静了。”范伊夏笑盈盈地道。

    聂垚说不出其中滋味,又觉神奇又觉暖心,小家伙儿这是欢迎他这个爹爹,与他打招呼呢。他情不自禁地缓慢地摸索了几下,而后将脑袋贴着范伊夏的肚皮,轻声道:“爹这就带你和你娘一起去西北,咱们就团聚了。”

    “去不得。”没料到范伊夏在旁侧低声道。

    聂垚抬眼看着范伊夏,“怎么了?还是身子不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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