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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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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伊夏也挺吃惊,要知道玉娘从王府出去几年之后她才过的门,她们之间没有交集,她知道玉娘的存在也是恰好处理了这桩发卖戏子的事,可是玉娘怎么知道是她?
玉娘笑了笑,“我判断是因为你这个镯子。你是官家千金,该知道这个镯子是前朝留下来的,有价无市,千金难求。”
“知道。”范伊夏点头。
玉娘道:“有次我陪王爷出府,机缘巧合见了这只镯子,王爷向来不买女人的这些东西,那次却鬼使神差地买下了,说要送给你。”
范伊夏偏头,依旧很疑惑。
玉娘又道:“他的这个心思,只有我和卫二爷知道,有次不知在哪里见到你之后就有了。我当时心里挺恨的,陪了他两三年,却不敌与你的一面。”
范伊夏面上不惊,背上却出了一层冷汗,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
在这寨子里,她千金小姐王府诰命的身份就是无用的东西,玉娘要比她地位高。因为争宠,玉娘想磋磨她太容易。
作为出身簪缨世家,后成为王府嫡妻的她,生平第一次有一种低人一等,要见别人脸色行事的感受。
所以,一开始她就抛出一个天大谎言,让玉娘认为聂垚对她不能忘怀,实则是不想争宠,再者,激起玉娘想重回到聂垚身边的想法,这样能让玉娘带她一起走。
但,玉娘一旦掂量出她在聂垚心中的地位,那深宅大院中的倾轧戏码就会上演,又没男人护着,范伊夏一定“死”得很惨。
“没想到,王爷最终还是娶了你。”玉娘笑得神情难辨,“可是,你怎么会在这?还是这身装扮,王爷呢?”
“玉娘”这次换做范伊夏激动地扶住玉娘的手臂,“你是服侍过王爷的人,好歹我们一算一起的了,为什么我在这里,为什么王爷不在身边,其中缘由我自会好好与你细说。可是”指了指外面,“今晚我就要被那个什么老二玷污,我是王爷的正妻,我受辱,就是在抹煞王爷的尊威,你愿意看到么?”
玉娘收起笑容,犹豫片刻道:“你这话说的不假,可是我不愿意看到又能怎样,别看我在寨子中风光无限,但我也自身过河都难保,帮不了你的。”
“何尝又只是在帮我,你也得为自己着想,难道你就不想出去了么?难道你就不想见王爷了么?”
玉娘沉默片刻,“想的。”也不知道是回答想出去,还是想聂垚。“可是”她猛然抬眼看着范伊夏,“我助你出去,你与王爷伉俪情深,我怎么自处,保不齐你现在是利用我,才哄我说王爷他还念着我,当时王爷对我真的太绝情,我也在那时候断了那份念想了。”
范伊夏心中一滞,看来玉娘并不是一个能被感情左右的人,所以不能只用言语给她“希望”,而是让她看到真正的所得。
咬了咬唇,范伊夏深深呼了一口气,做了一件对于一个诰命来说极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她缓缓地解开上衣襟的带子,脱掉两层衣物,露出里面樱粉色的肚兜。
玉娘看着范伊夏胸前的湿润,复又吃惊地看着她的双眼,“你,你这是”
范伊夏迅速换上寨子里的服侍,而后道:“王爷现在身边有一个妾室,他不喜欢,碰都没碰过,我这个样子,你也见了,服侍不了他。这是其一,其二,你救了他嫡子的母亲。”
玉娘闭上双眼,“所以,王爷,现在在哪?”
“没我,你拿什么身份见他!”
范伊夏回答地一针见血,且始终不告诉玉娘,聂垚在哪。玉娘明白了,这个女人防着她的,她够聪明,甚至能用诱惑的饵引玉娘上钩,助她逃脱。
玉娘上前替范伊夏系腰带,她笑道:“瞧你说的,好似我真不愿意帮你,你不知道,这逃出去的人,无论男女,一旦被抓回来,就是个死,所以我也是害怕啊。以前在王府时,王爷也曾厚待我了几年,看在这份恩情上,我自然要帮你。”
玉娘如是说,范伊夏松了口气,看来玉娘是答应了。
换好衣物,玉娘领着范伊夏到主堂,主堂大门打开,她便亲昵地携上范伊夏的手,笑盈盈地对寨主道:“寨主,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这个小妇人原来与我是旧相识。”
寨主闻言,也乐得高兴起来:“是么,怎么会有这么有缘分的事,可都比上说书的桥段了。”
老二一双眼黏在范伊夏身上,只盼着快些开席,开席完后他就领着媳妇入洞房。
一直沉默不语的三当家,却是挑挑眉,眼神也转向范伊夏,心中哼笑一声,看来又有一个人着她的道了。所以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心中了然,玉娘只怕被这个中原女人“收买”,老二的洞房之夜一定会变成泡影。
他觉无趣,便起身准备出去。
玉娘拉着范伊夏的手走到寨主跟前,依旧笑道:“可不是么?这好几个年头没见,初见竟将我这妹子没认出来,实在是这几年出脱地益发周正。”
“哈哈,玉娘,竟然是你的妹妹。怎么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你还有个妹妹。”寨主也乐得哈哈大笑。
“这你哪里知道呢,不是我亲妹妹却胜似我亲妹妹,她是和我一同被买入王府的,前几年我们被发卖出去,就她留了下来。”
“好好,这样就更好了。来来,老二,快过来,现在可是亲上加亲了。”
老二兴奋地又要一瘸一拐地过来,玉娘忙道:“寨主,这可使不得,我这妹妹当初留在王府就是因为和府中的人结亲,现在都是孩子的娘了,万万没有再让她弃夫弃子的道理。”
“这有什么打紧,既然入了寨子,就是要让她抛家弃子,就是要让她成为我的人。”那老二怎么不屑地道,“她那男人是什么玩意儿,丢下她都跑了,不要也罢。”
“老二。”玉娘冷哼一声,“别的女人怎样玉娘我管不着,可这是我妹妹,你要想要她,得看她同不同意呢,”玉娘转首看着范伊夏,轻声道,“好妹妹,有姐姐和寨主给你做主呢,你尽管实话实说,你愿不愿意做他的女人。”
范伊夏摇头。
“也是,我妹妹是什么模样,大伙也都瞧见了,若真要配咱们寨子里的人,也轮不到老二啊?”
老二一听,气得脸色青白交错,正准备反驳。只听那玉娘又笑了起来,“连寨主都配不上,”她放低声音在寨主耳边,“你啊,就配我这样的。”
寨主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玉娘搂在怀里。“哎呦,照你这么说,你妹妹那么好,你想把她配给谁啊?”
“单论模样,要配咱们寨子里模样最好的男人,自然是老三啦。”
大伙跟着起哄着放声大笑。
三当家就当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外面走。
不过,我妹妹现在哪有那心思”玉娘说着,就佯装着要落泪,“我妹妹命苦,但我也知道寨子里的规矩,既然入了寨子就别想着出去了,让他好好在寨子里待着。她若哪天想通,想找个男人做依靠就找,若不想么”玉娘收起眼泪,插着腰扫视着底下的男人们,“谁也别想强迫她。”
眼神最终落在老二身上,老二却气恼地指着玉娘,“呸,你是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仗着我大哥宠你,你也敢这么和我说话!这寨子是我和我大哥的,自然是我们说的算,与你什么相干!今晚我就是要她,谁能阻止得了我。”
“老二,你这是明摆了不把寨主和三当家的放在眼里。寨主若要阻止你,你也不听么?这寨子也有三当家的一份儿。”玉娘道。
“玉娘,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你是人老珠黄连着耳朵都背了吧,我大哥刚分明说了把这女人给我。”老二叫道。
玉娘不理满口喷酒臭味的老二,转首冲寨主道,“寨主,刚不知道她是我妹妹,现在知道了,还请寨主将刚才的话收回去,再者,是我的妹妹就是你的妹妹,寨主难道不护着她?”
寨主很为难,一面是喜欢的女人在递话,意思就是你认她做妹妹,我就承认是你的女人,一面又是自己的亲弟弟。
玉娘见寨主还犹豫,忽然跪在地上,“寨主,你知道我命苦,自小孤苦无依,好不容易有个亲人相伴,寨主知道我有多高兴么。我这妹妹性子烈,刚给我说,她若受辱,干脆就一头撞死,我唯一的亲人没了,不如我也死了算了。”
寨主心中不忍,赶忙将玉娘扶起来,“行了行了,你这样求我,不就是把我当外人?以前就总听你讲,你在禹王府时的事,有几个要好的姐妹分开见不着,心里很难过。现在见着了,合该高兴才对。老二,就这么算了吧,大哥再个你找个好的,人家不愿意。”
“大哥!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弟弟,你的心都偏到哪里去了,你就为了一个女人,把我媳妇都没了。不行,我就要她。”老二自然不依不饶。
“别闹了。你要她,她碰死了,你要鬼去。”
本来已经推门的三当家突然听见“禹王”二字,停了下来。他转身,玄色的斗篷呼啦一下发出一声响,他双目直直地看着一直垂首而立的范伊夏。
她竟然在禹王府呆过?
最终,寨主还是没同意让范伊夏给二当家做媳妇,老二很不甘心。
范伊夏最后被安排与四五个女人一起主。寨主很喜欢看女人们跳舞,所以和官家老爷们一样,吃饭喝酒需要助兴时就让女人们来跳舞,不过没谁家正经的女人愿意留在这里,都是些无处藏身不得不躲在寨子里混日子的女人。这些女人有个特点,身段柔美曼妙,但很少又长相出挑的,男人们为求看舞不被相貌影响兴致,她们都要带着面纱。寨子里的房屋都是山贼流寇自建的,很简易,她住的房子比普通百姓还要差些。
女人们很同情范伊夏,但也仅限于同情,因为但凡进来的人,遭遇都很让人同情。
范伊夏在寨子里住了几日之后,通过这些女人了解到这里的一些情况。原来寨主和老二是亲兄弟,一直都在这里自封为王,他们隔几天会出山打劫一次。有次老二亲自出山,没想到遇见了狄族人,凶悍的狄族人见了他们就打杀起来,眼见着老二带着一群兄弟都要死在狄族人的刀下,忽然又来了一群狄族人,将老二给救了。
有活下来的兄弟,带着他们一同逃到了山里寨子中。
这个救老二的狄族人头领,就是三当家。
一零八()
聂垚回到边城之后;让人安顿好苏华和蕣哥儿;便一头钻进营帐中;叫来戍守边陲的将领们;共同商议打狄族的战事策略。
一个时辰后商讨结束;才被提携的年轻小将;面对一鼓作气要将狄族打得溃败的战略;各个兴奋地摩拳擦掌。而多年跟着聂垚资历深的将领们,却有些迟疑。
聂垚的这个打法似乎有些冒险,是直接打入狄族腹地;捣毁王都。
若成功,此举可让狄族不复存在。但若失败边陲军力恐怕要折损大半。
聂垚扫了一圈儿每个人的神色,沉声道:“本王;会亲自领兵打头阵。”
如此一来;胜算又多了几分把握。
“聂垚——”
将领们方各自散去,忽然营帐外响起卫栾的吼声。
一阵风一样的席卷而过;就见一团枣红色忽地冲到聂垚跟前;紧跟着卫栾一拳打在聂垚胸口上。
“彭”地一声;聂垚被打得撞在椅子上;摔倒了。
将领们没走远;各个神色诡异;互相对视一眼,便都停下了脚步。
“你——你——”卫栾双目血红,气恼地一把揪住聂垚的衣领;一拳又挥了过去。
这一拳比方才更重;只把聂垚打得头狠狠偏了过去,嘴角立时渗出血。
卫栾额前青筋暴起,怒瞪着双眼死死盯着聂垚,第三拳又使了全力打在聂垚肚子上。
聂垚皱眉闷哼一声。
卫栾干脆松手,一边喊着一边拳头如雨点般的落在聂垚身上。
聂垚咬着牙忍着,却是不还手。
外面的将领们足足站了一盏茶的功夫,里面砰砰通通噼里啪啦的声音没有间歇。
“你不是很爱她么?你不是爱她爱到,以为她出卖你,你也要和她在一起吗?你不是爱她爱到心眼小的,都不许别人多和她将一句话吗?你不是会忤逆老太太,为她发誓不纳妾不要别的女人吗?你不是说不会让她受委屈吗啊,聂垚,这就是你的爱,你的爱就是随便是说说的,你对她到底做过什么,她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连他父亲都骗,可是你为她做了什么,你跑了,聂垚,你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抓走,你却逃跑了——”
卫栾喘着粗气吼道,聂垚始终一言不发。
“说话啊!”
聂垚扶着桌角站起身,用手擦了擦嘴角,抬眼看着卫栾,复又垂目不言。
卫栾看着聂垚这副无动于衷的死样子,火就更大了,“我明白了,你之所以不伤心,该不会看上那个献王家送过来的妾吧,我嫂嫂现在没了,她身份又再那摆着,扶正指日可待啊,你俩终于可以过二人的日子了。”
聂垚这次看都不看卫栾,他随意弹了下身上的灰土,沉默着走出门外。
“聂垚,你就是冷硬心肠,你对所有女人都一个样子,你这种男人,配不上我嫂嫂。”卫栾冲着聂垚缓缓离去的背影喊道。
聂垚甫一走远,与他和卫栾相熟的几个将领急忙钻入营帐。
“卫栾,你和禹王殿下怎么了?怎么闹得这么凶?”
“就是就是,平常也闹,但一看是闹着玩呢,王爷哪里是吃亏的,怎么这次就”任人打呢?
卫栾将自己的麂皮护腕扣紧,一边咬着牙道:“这次回来,你们能看出他伤心么?”
“伤心?没有吧,王爷不是去接媳妇儿的么,高兴才对,你看他一会来就兴冲冲地要打仗,还要把狄族打的喘不过来气。”
“对呀,咱们都是自己人,王爷被外放,咱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么?王爷这次如此着急,肯定是给自己留了两条路,一个就是能尽早归权,另一个”
后面的话没说,但众位已心知肚明,若非王妃倒戈,他们现在就是孤魂野鬼。上面要打杀,底下的人不能不顾自己,后面是条什么路,都明白。
卫栾道:“这不就对了,一个没了老婆的男人,怎么能不伤心?我嫂嫂被狄族人抓走了,现在是死是活未可知,可你们看看他!”说到此处,卫栾又激动了,“我嫂嫂可是为了保他们的命,自己从马车上跳下去的。”
***
范伊夏在寨子中,被安排一些简单的事情做,去厨房打打下手,或者做一些针线活。后来,寨子里的人发现凡是范伊夏缝补的衣物,针脚细密美观,有些破洞她还能用碎步绣个花样,这可给寨子里节省了一笔开支,因此就独让范伊夏揽下此活儿。
范伊夏每日埋头干活,尽量只在女人堆里做事,不惹男人们的注意,即便如此,偶尔和男人们擦肩而过时,还是能感受到他们炽热到露骨的目光,好在有玉娘将话放出去,那些人也就是看看,并不敢怎样。
这日傍晚,几个女人和玉娘去主堂跳舞,屋中只剩下她和一个叫“小彤”的姑娘,小彤因为来了月事腹痛难忍,在床上躺着。过了一会儿,小彤拧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墙走出去。
范伊夏看了一眼,原想着寄人篱下不如多笼络笼络人心,帮帮别人,再说小彤真的看上去很痛苦,但她很快就按下这个心思,复又低下头做手中的针线。
只听背后“扑通”一声,范伊夏吓了一跳,忙放下手中的衣服,去扶摔倒的小彤。
小彤感激地给范伊夏道谢,准备再次扶着墙出去,顿了一下又道,“阿夏,能不能陪我去厕房,我这肚子疼得只怕有力气去,没力气回来了。”
范伊夏看着小彤惨白的脸,又想两人作伴也不打紧,便道:“好,我扶你去。”
到了厕房门口,小彤道:“阿夏,你在外面等我就好了。”说完又是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肚子朝厕房里面走。
范伊夏在外面等了半晌,却不见小彤出来,她扬声冲里面喊道:“小彤,你好了么?”
里面竟无人应声。
范伊夏走上前,“小彤?小彤?”一面叫人一面走入厕房。
“小娘子?”
谁料范伊夏忽然听到身后有男人的声音,她瞪大了双眼正准备转身,就感觉左肩骤疼,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范伊夏是被一阵酸腐馊臭的味道呛醒的,等她意识恢复的时候,恰好看见一个男人的脸,她迅速低头看自己的衣物,不该看不能看的地方恐怕都让对方瞧了去,她又羞又气,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
男人微愣,拿着斗篷的手还停在半空。
范伊夏扯过他的斗篷在自己身上一裹,“你自己没有女人的吗,你以后不会生女儿的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范伊夏是骄女,气急骂人的话都没什么力度。早在当初自己选择跳车的时候就预料会又这样的结果,真发生了,心里恨啊,“你个登徒子,不要脸的臭流氓。”这已经是平生她说的最恶毒的话了,说着说着,她眼圈儿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
男人沉着脸。
范伊夏裹着斗篷蹲在地上哭了好一会,男人见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道:“就是被看了,又没掉一块儿肉,能怎样呢。”
范伊夏闻言,这蹩脚的强调不是三当家的声音么,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披着的袍子,果然是三当家当初穿的玄色斗篷。她怒火中烧,当初要不是他,她都逃走了,现在又被他羞辱。可是她能怎样,在这种境况下,她又打不过他,杀不了他,只能哭。
“哎呦”就在这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来一声闷哼。
范伊夏惊住,循声望去,就见在黑黢黢地角落一隅,卧着一个人。
借着屋外的天色,她一眼便认出那是二当家,酸腐酒臭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真正要强你的人在那。”三当家自被赏了一耳光之后,脸色一直不好,说完就走了。
范伊夏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她误会了三当家。见人要走,范伊夏才不想和二当家共处一室,忙跟着去了,又觉自己这样披着衣服不妥,范伊夏左右为难,最后不得不开口道:“等我换下衣服,行吗?”
三当家停了片刻,“行!”明显带着怨气。
“那,那你站在外面,要背过去。”
三当家拧着长眉看着范伊夏,范伊夏不自觉地将自己裹紧了,朝后退了一小步。他背对着光,范伊夏看不见他的样子,只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
“嘁。”不屑地转身,然后走出门外,背对着。
范伊夏正准备脱掉斗篷,门忽然又开了,她情不自禁地底叫了一声,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你做什么啊。”
三当家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角落,将老二拖了出去。
等门关上了有片刻,见没有动静了,范伊夏再次脱掉斗篷,换上自己的衣物。
老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腕脱臼了,还在柴房门口躺着,想到刚才差一点就能要了那个美貌小妇人,最后却被老三打伤,气得一瘸一拐跑到寨主那里告状。扬言一定要让三当家滚出寨子。
寨主很为难,要说这老三救过老二一命,但老二当时昏迷不醒,一口咬定他的腿是老三弄的,根本不认老三的卯。自老三带着几个狄族人投奔寨子之后,寨子里的战斗力增强,防卫也很牢固,寨主很认可老三的实力。
这次因为一个女人,让两人的矛盾升级了。
面对老二的不依不饶,最后寨主决定,寨里不养闲人,不管是谁的妹妹,总得有一技之长。那缝衣服的事,舞女们都会,范伊夏若不想做老二的老婆,就得学会跳舞,供人赏悦。
范伊夏自知玉娘已经尽力保她,她现在必须要靠自己,虽然,以前她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给人跳舞。
玉娘教女人跳舞的地方是一间屋子,为了腾出中间的空地方便众位跳舞,屋子原先的家私陈设都靠摆在墙边。范伊夏初入这间屋子,就觉得很奇怪,都是一群不识字的山贼,怎么还有书架,墙壁上还挂着一些字画。
玉娘看出范伊夏对书架和书籍感兴趣,她道:“听说是以前寨主留下的,我们都没看过,也没人打理。”
范伊夏盯着其中一张字,以她多年临摹书法大家的经验,她一眼就看出这幅字是老禹王、她的公爹的字,而且还是真迹。
一零九()
范伊夏十几岁跟着徐家姐弟学过骑射;身体韧性很好;且她身材修长;体态高雅;只要克服心理障碍;能够放得开;她的舞姿非常轻柔曼妙。不单获得与她一同练舞的女人们的夸赞;连玉娘都很看好她。
这日,寨子们的兄弟劫了一票大的,寨主看着满载而归的兄弟们;非常喜悦,便大手一挥让厨房整治几桌酒菜,大家都乐呵乐呵;有酒有菜;自然就要有舞蹈相伴。他对一旁的玉娘道:“你那妹妹已经练了有段时间了,该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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