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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烟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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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自然是要谢谢你帮我护镖。”
我疑惑地看着他,帮他护镖,他是谁?收镖的人?还是钱门镖局的人。
这时候门口有脚步声,又有人敲门,他也不回身,只是应道,“进来吧。”
门打开,却是叶总镖头,他看着那人,恭恭敬敬地说,“少东家,这么晚了,你也该歇着了。”
这个少东家脸上笑容收敛,淡淡地说,“知道了,我和人说两句话,就去歇息。”
叶总镖头点头,把门关上。门外的脚步渐远。
少东家?这个是钱门镖局从不露面的少东主?韶如玉?我的大老板?我一时感觉一头的雾水。他和宋采玉,什么关系?还是他只是像我一样,借个名头用用而已?
他见我疑惑,就说,“有人欺到我钱门镖局头上,我不能不出手。我收到消息,说他们极其惧怕宋采玉,所以就用宋采玉的身份,打乱他们的阵脚。我原来只想引他们走到我的陷阱里,不想你在后面紧追不放,坏了我的计划。我想把你惊走,却差点给你看破身份,只能放手,让你和他们一搏。你的身手不错,居然一人,就能对付他们一群,一出手就把那个领头人拿下了。不过不知为何你却中途放手,我只能让镖局里的人出手。虽然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但是我却留下了一个人,问到了我要问的话。现在这个人,我可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了,我可是一碰都没有碰过。”
这个人,他从我手里抢走,现在请我过来,还给我。不过就是,我要回来了,也没有用,象个烫手的山芋,不知要如何处理,我又不能养着他,要不杀了他,要不放他走。我又想,他说的这个原封不动,一碰都没有碰过,是什么意思?听着总觉得有些古怪。是嘲笑我方才摸着人家的脸,不肯放手?还是别有所指?
我晃了晃我的头,把这个念头甩掉,最近我总是疑神疑鬼,他说他是宋采玉,我怀疑他不是,他说他不是,我又怀疑他是,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
我问他,“你究竟问出了些什么?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恨你镖局里的人,上来就要把人全部杀掉?不至于单单只是为了劫镖吧?”
韶如玉温文地一笑,并无半分怒色,“这些人,只不过是看中钱门镖局的地盘,想把镖中途,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然后栽赃,说是我们监守自盗。要这样栽赃,自然要将知情人都灭口,不止是要一个不留地杀人,而且事后还要灭迹。我们钱门镖局走镖,自我记事以来,从来没有失过手。现在更是太平盛世,所以防人之心,日渐变微。这一次他们选了忠善林动手,正因为那里从来是和平地带,虽然地势偏僻,但地处两个热闹大城市之间,时常有官差路过,巡山,十分安全,连普通单身女人路过,都未曾听说出过事。到了那里,压镖的人放松了警惕,他们下手容易。镖失踪,人也不会以为有劫持,更容易让人相信是我们钱门镖局自己做的事。”
他说的平淡,仿佛只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树大根基深,不容易动摇,但也招风。他们知道明来抢不过,就从暗里下手,先破坏我们的名声。这一次出我们的不意,原来算得天衣无缝,本来必定得手,不料他们运气不好,中途杀出个你来,把他们的局,完全搅乱。”他说到这里,才微微一笑,“这一次他们打草惊蛇,下一次,再没有让他们这么容易伤人。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我好一个一个收拾他们,看看日后还有谁打我们钱门的主意。”
他看着我,说,“这次多亏你援手,这个人,我还给你,随你处置,也算还你个人情。”
他说了半天,并没有交代这些人究竟是哪里来的。我问他,“这人是谁?他后面的人,又是谁?”
韶如玉说,“这人,叫墨少城,是墨家的子弟。但是这次事件,是否墨家所为,还有待查证。墨家世代书香,大半从政,小半从商,也是我们的大客户,从来没有听说过想要染指走镖这个行当,所以背后的人,可能另有其人。这个,我还没有查清楚。这人也知道的也不多。”
我看着他,说,“你这个人情,还得也太冒险了吧?我若是杀了这个墨家的人,你岂不是要和墨家结怨?”墨家是双子的望族,在朝为官的不少,若传出去,他们家的人被钱门镖局的镖师杀了,他们必来复仇。
他依然笑得温文可亲,说,“礼不大,怎么能显出我的诚意?再说我看你对他如此爱不释手,想来只会疼他,不会害他。”我看他的笑,却有些恶意。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听着不象是简单的调笑,怎么都听出个断袖的意思来。
他说完,手搭在门上,就准备走了,走前还说了句,“时间不早了,我要去歇息了,你也早早歇息了吧。”说完,就开了门出去了。出去就出去吧,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本来好好地在自己的房里歇息,他偏偏要把我引到这里来,把个山芋给我,让我好好歇息,我怎么个歇法?这个放人的人情,他真要送给我,也不必深更半夜来送,明天早晨来送,我房里的好事也干完了,再送墨家的人情,岂不是更好?
这个韶如玉,看着温文尔雅,总是透着古怪。
他一走,我也没心思闲呆在这里,柳轻眉这时估计等我等的着急,我不如早早放了这个墨少城,免得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走过去,隔着衣服,拍开他的睡穴,他却依然沉睡不醒。我拍拍他的脸,想把他拍醒,人没拍醒,却又碰到了他吹弹得破的皮肤。一个人男人,长这么好的皮肤干什么,真是浪费。
我却没忍住,手搭上去了,就放不下来了。
反正他也没醒,边上也没人,我多摸两摸,又不会少了他一块肉。我这么想着,就在他脸上摸了两摸。脸上皮肤这么好,身上的,大概更好吧?我试试?我摸到他头颈里。这人是什么做的?又细致又光滑又柔润又温软,又腻手又滑不留手。嗯,胸肌,不大不小,柔软又有弹性,我喜欢。那个宋采玉怎么肯放手给我,哦,不对,那个不是宋采玉,是韶如玉来着,千万不要搞错了。这个衣服太紧,摸不下去了。我得把他的衣服松开些。坐着不方便,不如把他放到桌子上去。摸着不过瘾,不如让我亲一口?嗯,太美味了,胸口没有柳轻眉那样的花蕾,却更美味,太滑了,咬都咬不住,坚持,我不能放口。手里摸到的是什么?硬邦邦的,不喜欢,换个地方,这里好,捏着一手。怎么人开始动起来,手搭到我身上来了?他也喜欢?唔,这样好。下面要做什么?抱住他,找个地方,进去。嗯,这里没有,好像这里有。
我抽身起来,他半睁着眼,手紧紧勾着我,不放我走,手里力气不小。不着急,我只是找个方便一些的位子,不是要走。
今晚上老天却总是跟我作对,不让我过这个瘾,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冲刺的时候,有人在后面点我的穴,提着我的衣领子,把我一把就轻轻松松提起来了。宋采玉,哦,又搞错了,韶如玉,这个不是你给我得?怎么又来捣乱。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这人连我的哑穴一起点了。
墨少城在下面拉着我,不放我走。那人一脚踹在他身上,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样,一脚就把他给踢得昏过去了。
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这人怎么这样?到底是谁?我被他拖着走,眼睛却还看着半裸的墨少城,少城,乖乖地,别走,千万等我回来。
那人拖我出门,穿墙走壁,找到一个浅池塘,一把把我扔了进去。我仰面躺在水里,水淹了我半身,我这才有些醒过来,我方才在干什么?
我抬眼,才看到他,深黛的长眉紧紧地皱着,快要打成结了,怎么会是他?我更是头晕。
翡馨璧站在我面前,有些恶狠狠地看着我,说,“小倦,你在干什么?怎么一不看好你,你就出来闯祸?”
他这一摔,把我的穴都解了。我现在狼狈不堪,衣衫凌乱,还一身是水,我干脆躺平在水里,看着天,说,“翡少,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好像什么都不会想了,只是顺着自己的欲望走。我是不是变成花痴了?是人就上,男女通吃?
“你还问我?我不在这里,你说你会怎么样?今天做了这事,明天哭都来不及。”他这个样子,好像我老祖宗,在教训我,为什么不听话在家呆着,要出去闯祸。
我做了又怎么样?我又不是头一个做这种事的人,有什么大不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发这样的昏。我咧嘴笑,“嘿,你又不是我哥,管我这么多。”
“我还好不是你哥,不然我打断了你的腿,把你关在家里,看你还出来闯祸。”他依然恶言恶语,打断我的腿?这种恶形恶状的事情,游啸龙可从来不会干,他也是,温文得很。翡馨璧还没说完,“我倒是想带你去你爹妈那里,问问他们小时候是怎么教你的。”
这也是骂我没有家教了。他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我做什么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传出去,只是丢了游家的脸,又不会影响到他。我抬起头来看他,“要你管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追踪华清侠,追着追着,才发现我根本不用费劲跟着他,要找他,跟着你就可以了。”他这次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华清侠,又没有窝藏他,找他和找我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眼里有一丝讥诮,“你真是糊里又糊涂,他一直追着你,你连知觉都没有。”
我坐起来,心里完全醒过来,华清侠跟着我,干什么?他跟着我,必看到柳轻眉。不好,我把柳轻眉这么扔着,不要又给他机会下手。我跳起来,要回去,给翡馨璧一把拉住,“你要回去看柳轻眉?这么长时间,估计要不见,早就不见了,轮不到你现在来着急,有这个空,你还不如先去把那个什么墨家的人处理好吧。”
我想想也有道理,理理好衣服,半身湿淋淋的,跟他回去。墨少城还原模原样躺在给翡馨璧踹倒的地方,人事不省。
桌上的灯,却有人来添过油了,满满一盏,照得桌前亮堂堂的。这么晚了,谁来关心这种小事?我又开始疑惑,走近前,沾了一点灯油,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很正常的松子灯油,凑近了,只闻到清香扑鼻,并没有任何异味。
我回头看了看翡馨璧,他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负着手站着,显然是要我自己收拾这个残局。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敞开的衣衫里,他的私隐处散发着一种异香。我的手上,除了松子油的香味,还留了一手墨少城的香味。我这时候,却开始觉得有些恶心,方才的我,并不见得就是我。如果翡馨璧没有来拉开我,我明日说不定就是哭也哭不出来。
但是我为什么会那个样子,我却还没有理出头绪来。
第17章 眷眷离人泪()
方才的墨少城,也不见得就是他自己。他清醒的时候,满眼的杀气,在马背上时答我的话,也不过是无情的戏弄,并不见得真的想带我回去。这种人,什么时候,会变得这么急色,拉着我,不放我走?我们显然是都中了迷药,失了本性。
这迷药,是我现在手上的香,还是方才的灯油,抑或是无声无色的空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这个药,已经不起作用了。我把墨少城的衣服穿好,拍醒,都没有任何异常的想法,他的肌肤,依然爽滑不留手,但对我已不再有任何诱惑。
他睁开眼来,眼神有一丝迷惑。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翡馨璧这时候已经不在屋里了,他并不想和这个人打交道,他看他的眼神,极至地厌恶,好像是墨少城,无耻地把我带坏,而不是我,先去染指于他。
墨少城显然还没有理清思路,他看着我,一时依然疑惑,眼里半分杀气都没有,他蹙着眉问我,“我在哪里?那个宋采玉呢?”
我看着他,他的眉色也有些暗红的光泽,和他的头发接近,他的肤色皙白,这样虚弱地躺着,看上去就像有钱有势的人家养着的禁脔。我又想起他的香味,这时留在我手上,不知怎么样才能洗干净。翡馨璧一走开,我又有些心猿意马,是迷药还在,还是我自己确实一直不干不净,蠢蠢欲动?我正了正神,问他,“要放你在哪里,才算安全?”
既然要放人,就要放到底,不要中途给人截去,那等于没放。
他看着我,更是不解,“你救了我?要放我走?为什么?”他力气恢复了一些,自己坐了起来,又捂着腹部,那里,刚被翡馨璧踹了一脚,还好他没有下杀手,我看他的身手,真要踹,一脚就能把墨少城踹死了。他方才提我,就像提小鸡一样,轻松得很。
我看着他,语气谈谈地说,“你我本无瓜葛,你来找钱门镖局,只不过凑巧我在这里。我和你无怨无仇,害你干什么?我和你无亲无故,留着你干什么?自然只能放你走。”
他听了我的话,没有吭声,坐着歇息。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歇口气,就好,我自己会走,不用你送我。”
我没有再坚持,我提着他的衣襟,把他带到外面,放手。我藏着我的右手,不想让他闻到我手上的气味,起疑。我放下他,就走了。韶如玉既然还没有完全查清他的底细,自然会派人跟着,就不用我费这个心保他的安全了。
我跃到墙头,在房顶上走了一小段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正看着我。我心头又起疑,方才我们两个人厮混,他到底有没有清醒?或者有几分清醒?我是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分明那时候已经醒过来了,难道一点记忆都没有吗?如果他记得,日后是否要来找我的麻烦?我或许应该杀他灭口。方才如果是韶如玉暗算我,我该杀了墨少城,留在他的镖局里,给他找些麻烦。
如果真是韶如玉,他又为什么要暗算我?
我回头,朝柳轻眉的方向走,再也没有回头看墨少城一眼,免得后悔起来,转身去杀他。
我落下身来,进房,床上空空,只有那只紫色的花簪,安静地躺在枕头上。被褥叠得整齐,不象有任何挣扎打斗的样子,如果不是柳轻眉自己起来出去找我,那必是华清侠来过,带了她走。如果是旁人来劫持,怎么也要闹出些动静来,惊动旁边的镖师。
我拿起那只发簪,心里有些后悔,不该去理那个抓门的声音。如果我不出去,现在八成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得香甜,而不是心里七上八下,没有着落。如果她真被华清侠带走,我要到哪里去找她?现在连翡馨璧都不知去了哪里,我要怎么办?
我回转身,却见翡馨璧正站在门口,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见到他。以前他从来不在我要见他的时候出现,现在,他总是在我要他帮忙的时候出现。我一脸的高兴,急急地走过去,拉住他的袖子,说,“快,带我去找柳轻眉。”为啥他就应该知道柳轻眉在哪里?我也没想一想。
他看着我,说,“你自己的新娘子,怎么问我来要?”
我是昏了头,他怎么会好好回我的话?从来没有的事情。我泄气,放开手,说,“方才都是我不好。现在不知要怎么办。”柳轻眉不会自说自话出去找我,这时候,八成是给华清侠带走了。他会怎么对她?我这时候去,怕也是晚了。柳轻眉,又会变成另一个嫣色。我和她在一起,不过是害了她。
翡馨璧见我这个垂头丧气的样子,又放软了语气,他说,“小倦,华清侠不会把柳轻眉怎么样的。你要去找她,也要换身衣服,你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把话说完,我也知道他的意思。
我的衣服虽然已经理好,但是还是半身湿淋淋的,贴在背上。方才墨少城看我,估计是在疑惑我为何前面是干的,后面一身水。我又释然。
我追着翡馨璧一路地走,他也不等我,只管在前面走得象飞一样。我用了全力,才能追着他。追到半山腰的一个院落,他停下来,我落在他身边,看到华清侠,好整以暇地站着,好像在等我来。这么容易找到他,我又疑神疑鬼,他和翡馨璧,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华清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怎么翡馨璧在那个食肆里一眼就认出他来?他们以前,是否就曾经打过照面?今天,是不是他们串通好了引我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翡馨璧,他就在那里冷冷地说,“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这人真是神了,我在他面前像是透明的一样,想什么,给他看穿什么。
华清侠象是帮着他,说,“你这个新朋友,成天吊着我,想把他朋友的钱财要回去。”
我转回头,看着华清侠,说,“轻眉呢?你把我的轻眉还给我。”
华清侠微微地笑,晶莹的紫眸在夜色里闪着光芒,脸色柔和,仿佛在看任性胡闹的小孩子,“我看你带着她象个累赘,所以带走她,帮你看管一段时间。在我这里,她最安全。”
我呸,在你那里,哪里有半点安全可言,“我不用你看,人呢?你对她做了些什么?”我只管问他要人。
他依然不急不慢,“你喜欢的东西,我何时跟你来抢过?柳轻眉,我不会碰她的。不过我也不会交还给你的。”
不还人,那就废话少说,我出手,发簪直刺他的眼睛,叫你的眼睛这么妖这么亮,出来害人。
劲风拂起他随意散着的长发,有一丝,倒飞回来,缠在我的手上。他连避都没有避,只是看着我,说,“小倦,我给你的花簪,你拿去就送人,也就罢了,现在又用它来伤我,真是令我伤心。”
我的手停住,发簪凝在他眼眸前面,只有几根发丝的距离,我没有下手。他眼睛眨下来,长长的眼睫,扫过发簪,我的手,收了收,任他的眼帘拂过,他的眼帘闭上,复又张开,轻触间,仿佛蝶翼的轻颤,从花簪上一直传到我的心里。璀璨的眸子,避过所有的阻碍,直直地看着我。
我急速地收手,伤他,我下不了手。我和他,并没有任何深仇大恨。他的发丝,缠绕在我的手上,我收手,便随着拽落下来,如他眸子一般,晶莹剔透。我的手,收回,垂下。我的眼光,追随着这根发丝,看它在我手上温柔地纠缠,轻轻地滑落,在空中轻盈地飘过,慢慢落到地上。它在空中,仿佛紫水晶般闪烁,跌落在地上,便碎裂开来,如水珠般四溅,仿佛一串离人泪,落下,融入大地里,消失无踪。
我疑惑地看着这根发丝消失,又抬头看华清侠。这根发丝,在他头上,便是有生命的柔丝,一旦离开,便即死亡,连痕迹也不肯留下。他是什么人,练的又是什么功?
翡馨璧在后面,悄无声息,这时就好像已经走了。
我回头,他依然站在原来的地方,眼睛,却只是看着前面黑洞洞的屋子,仿佛并没有看到方才的一幕。
华清侠不接招,我下不了手伤他,如何才能救柳轻眉?我避过他,想去后面的屋子里看看。
华清侠并没有拦我,他跟着我的身形,转过身,对我说,“柳轻眉不在我身边。”
我在屋里,看了一圈,什么人都没有,我出来,他在门口看着我,说,“我把她,送回夏府了。”
夏府里,有夏语初这个花心大少,华清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存心让我放心不下?
我回身要走,他对我说,“小倦,我这也是为了你好。钱门镖局,看似平静,实则凶险,你今日自己就遭人暗算,若你还带着柳轻眉,怎么保得住她。我不能带着她,所以只能送她回夏府。夏府里面,总比外面安全。现在柳轻眉不在你身边,你就可以放心,放手去做你要做的事情。”
第18章 无心之游戏()
华清侠微微地笑,夜风撩起他的长发,把他的脸颊遮却,这一刻,却有些飘然出尘之气,“我跟着你,自然是为了保护你,我看你玩游戏,比自己玩,更有意思。若你出了事,这游戏便玩不成了,所以你只管放心,我不会来害你。我知道你体质异常,不怕一般的药。不过今日灯盏里的药,不是,却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种迷药,抑制人的思维和大部分感觉,却只留手感和快感,你吸入这种药,其他知觉都迟钝消失了,你的欲望,相对便明显,一撩便起。你不会思考,就象发情期的动物,活着只有一个目的,摸到是个人,就会顺着上,也不管男女,若药性再强些,你要连人还是兽都不分。”
我听到这里,不由打了个颤,这人怎么如此恶毒?
华清侠看着我,继续说,“这个下药的人,手段高明。不过也是因为小倦你锋芒太露,如若你当日不去红岳楼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个人也不知道你有消解的方法,今日,你也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不过不管他下什么药,在我眼里,不过尔尔。这种药,消减起来也容易,就是静等药过,只要在药效期内,你不碰任何东西,等药过,就没事了。如果你已起,那么只要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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