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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烟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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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继续吃着她,等她忍不住,张开唇来。我当日就是因为鼻子不够喘气,才不得不张开嘴,给翡罄黎钻了空子,这时我知道她也会忍不住,所以一点也不心急。
她嘤咛一声,终于打开她的唇,急急地吸了一口气,就象花苞终于绽放。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怎么会等她再闭起来,我跟着进去,她急急地要闭嘴,却正好把我的舌含在她的口中。我轻轻地,在她唇齿间摩挲。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打开她的双唇,任我长驱直入,不再防御。我追逐着她的香舌,她起先逃避,后来慢慢和我纠缠在一起。她喘息着,身子又开始阵阵发颤,气息不匀。
我不知纠缠了她多久,才放开她。我把头埋在已经冷掉的水里,埋了一会儿,抬起头对她说,“轻眉,你走吧,不然我就忍不住了。”
她却没有走,她把头埋在我怀里,良久,才说,“你想要,就要吧。”竟然不再计较我是否只是一时冲动。
我抱着她站起来,水湿淋淋地落下来,她白皙的肌肤在紧贴的衣衫下显露出来,更是诱人。我抽过浴巾,把她包起来,尽量把她衣服上的水吸干。每次落到最后,总是我伺候她。她垂着头,一动不动,就象已经被我施了定身法。
我把她打横抱起来,跨出浴桶。她埋首在我怀里。
湿了的衣服怎么也擦不干,我又有些烦躁起来。我不想再碰她,我忍得辛苦,又不能象对待嫣色一样把她中途丢下。嫣色,我这时想起她来,我这样对她,她必又把我恨死。我手伸到浴巾里,摸着她的身子,把她的湿衣服除下来。她这时候只是勉强站着,有时候要抓着我扶一把才能站住,别指望她自己会帮手。我的手摸到她的身体,她就一颤,好像要倒下来,搞到最后我自己心惊胆战,深怕碰到她。
浴巾已经半湿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包在浴巾里,我不敢看她,就是不看她,我也能想象出来。我的喉咙干涩,却没有口水,只想再去吻她。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用被子把她裹起来。我摸摸她的脸,又亲了她一下,对她说,“你安心睡一会儿,我出去静静。”
她闭着眼睛,点点头,不敢睁开眼来看我。
我披了衣服就出去,也不劳擦干自己,折腾了这么久,我身上的水,早就自己干了。我也不知要去哪里,一转念,就去了翡馨璧哪里。他并不在,我回来时,他和夏语初出去,这时候,还没有回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总是我要找他时,他就不在。我在他屋子里坐下来,等自己冷静,想想,幸亏他不在,他在,我也不能跟他说什么,我这狼狈的样子,他看到了,又可以搞笑我。
我坐了一会儿,等干的没有一点儿水渍了,才站起来,准备出去,心里正琢磨着,到底要到哪里去,房是不能回了,柳轻眉在里面,我再见她,还不知会不会忍得住。一抬头见,却看到翡馨璧站在门口,黑黑的夜里,他看着我,眼光微明,有一丝暗光停驻在他眼眸侧边,却看不真切,不知是他的眼眸,还是夜光。他的身形,在半明不暗的夜色里,这一刻象极了我初初见到翡罄黎,我一时愣住,有些恍惚。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让我迷失。
我失神的片刻,他并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他的脸,一半在完全的黑影里,一半在半明的夜色里,神情看上去清冷。今晚阴云,没有月光,我看不清他。
我鬼使神差地又改了称呼,“馨璧。”我这时候需要良师,给我指点,我又犹豫,不知他究竟是否是良师。
他也只是唔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你去哪里了?”这并不是我原来想问的话,那些要问的话,我不知应该怎么问,所以脱口就问了这么一句。
他脸上的冷色突然就没有了,他笑起来,问我,“我去哪里了,关你什么事,要你这么关心,要在我房里等这么久来问我吗?”
我话一问出口,本来就在懊悔,即便问一声你吃了没有,也好过问他去了哪里。我若问他吃了没有,他最多嘲讽我一句,你是不是要请我吃饭。若问他去哪里,不知他要说什么。这不,他就来了。我没好气,说,“你就没有一句好话说了吗?”
他收敛了笑,说,“嗯,那么就是说你一点也不关心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他的眼神闪烁。
并没有人去点灯,我们就站在黑夜里。他在门口,还有一些光,我完全在屋子里的黑影里,不知他到底能看清我多少。
我又被他噎住,真是左也不好,右也不好。我问他,“你是就对着我这么别扭,还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别扭?”我原来有问题想问他,被他这么一搅和,一点问的心思也没有了。
他的脸色又淡下来,淡淡地说,“我只是心里有些不爽。”
我即便有心,也不好问他什么不爽,不然又给他嘲弄,只能当作没有听到,我说,“我走了。”我的问题,看来只能自己解答。
他站在门口,并没有让路的意思,他说,“原来等了这么长,就是为了跟我说走了。”他今日真的是不爽得很,我说每句话都不对他的路。我看来又来错了时间,我打算不再理会他,想从他身边走出去。
他却又问,“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怎么又不问了?”他又知道,我在这里等他,一定有事。
我站住脚,说,“我原来是有问题想问,现在却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他看着我,说,“不妨试试。”
我说,“你今日心情不好,我还是改日来问吧。免得说话都象踩到你尾巴一样,没一句好的回答。”
他的眼神又有些闪烁,说,“也许你问了,我的心情就会好了。”
我心里想,你自然心情就会好了,因为有嘲弄的话题了。
他见我不说话,把声音又放柔了,说,“小倦,你问吧,我保证不笑话你。”
我第一次听他这么低柔地跟我说话,心里感觉异样,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第一次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你喜欢她吗?有没有想着和她天长地久?”是我变了,还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他没有说话,看着我,突然又笑起来,这次不是微微地笑,而是笑出了声。
我的脸色,沉下来,早就知道他一定会笑话我,不知为何一定要去问他。我拔脚准备走,他伸出手拦住我,边笑边说,“我不是故意要笑话你,只是你这个问题,我实在太难回答了。”他勉强停下了笑,问我,“这个问题,我能不能不回答?太私人了,我需要保密。”他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总要试过了,知道可行,才会想着和人天长地久。我不了解人家的时候,只会逢场作戏,别人不对我用真心,我是不会先对别人动真心的。我是不是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那么他就是说,第一次的时候,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他都只是和人玩玩,玩出火来了,再看将来,玩不出火来,就玩完。也许大部分男人都是这样的,唯一翡罄黎是例外。我有些释然,又有些黯然,为自己的冲动释然,为我错过了翡罄黎这样一个特别的人黯然。
下一个问题是,我到底要做翡罄黎那样的男人,还是要做翡馨璧这样的男人?或者我更像夏语初?他还比我好,见一个爱一个。我现在是见一个,要一个,也不管爱不爱。也许我和翡馨璧是同一类人,铁石心肠,只要别人爱我,不要我爱别人。
我低下头,细细地想着,一时没有出声。
他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半晌,他问我,“你是不是在想,要不要做男人?”
我抬起头看着他,我现在和游啸龙一般高,便和他也差不多,我这时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抬起头来,平平地看到他的眼睛。就是夜色里,我也能看到他的眼中,有些说不清的情绪,还有一种等待。他在等什么?等我说是,还是等我说不是?我看着他,一时忘了要回答他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想这个问题?我现在不已经是男人了吗?双子人平常一生,也不过能改一次性,并不能变来变去,很多人连这一次都还不能如愿。我已经改过一次性了,并没有多少机会再改回去,没有可能的事,现在我不会去想它。我已经为了救翡罄黎这件不可能的事浪费了七八年的时间,以后再也不会为不可能的事,去浪费任何时间。
这次,他并没有猜对我的心思。
我现在想的,不过是做什么样的男人。其实这我也没什么好多想的,并不是我想做什么就能做到什么的,起码我现在做不到象华清侠那样。我能想的,只不过是要率性而行,还是压抑自己。我以前便是率性而行,但是最后一败涂地,什么也没有留住。如今我是否要违背我的本性做人?如果要,又要怎么个违背法?
第12章 决然断前尘()
我回到房中,大半夜都过了。房中的灯依然亮着,我走到床前,柳轻眉正在熟睡,睡得云鬓散乱,仿佛辗转反侧了多时,床上到处都是干了的水渍。泡浴的水,有令人放松的香叶汁,浅浅的紫色,留在她的发稍上,翻身时,都留在床上,干了,就象一朵朵小小的紫花,随意地洒在枕头和被褥上。
她睡得甜美安静,脸上带着笑容,仿佛在做着什么好梦。我看着她,渐渐做了一个决定,既然我已经不会再爱,何必介意我是否爱她呢?既然我要违背本性,那么就违背到底吧,让我把翡罄黎没有给我的成全,都拿来给她。即便是虚情假意,只要我骗得了她一生,那么对她来说,也算是真情。
我拿定了主意,心又安了下来,我在她的身后躺下来,隔着被子抱住她,渐渐地睡过去了。
第二清晨,天才微明,我却大早就醒了。有一只翠鸟,在外面快乐地呤唱,把我叫醒。这只翠鸟,不是花庄上那两只关在笼子里的翠鸟,这只翠鸟,飞在屋外的绿树上,自由自在,在召唤他的伴侣。花溅泪,最后一日我离开他,连那句要提醒他的话,都忘了跟他说。希望他自己机警,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前世的人,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了。
柳轻眉在我怀里动了动,并没有醒来,继续睡得香甜。我知道这时她没有穿衣服,很想把手伸到被子里去,摸摸她,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她是不会拦我的,这大清早的,我若自己没有控制,被人闯进来,看到了,柳轻眉以后就不要出去见人了。夏语初那个家伙,可是谁的房间都会大摇大摆闯进去的。我想到这里,干脆轻手轻脚地起身,看着没有人,连着被子,把她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我这么折腾,她也不醒,只管在我怀里睡着。我把她放到她床上,又顺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关了门出来。
我这时候睡意全无,大早起来,反倒是神清气爽,比以往睡到下午才起来的精神还要好。我往外面走,一改昨天晚上的颓废,抬着头,一路直接走到夏语初的院子里去了。他一个人睡一个三进的大院,里面丫环下人无数,进去,还要从正门开始,一扇门一扇门敲起来。我嫌麻烦,想了想,就翻墙进去了,避过了打着瞌睡的守夜的下人,从开着的窗子里,直接跳到他睡房里,走到他的床前。他这时好梦正香,怀里还抱着一个俏佳人,这个是他的丫头,真真是糟蹋人,旁边的侧塌上有人陪着还不够,一定要怀里抱一个才能睡,这种大人家,实在荒唐。他这种四处招惹人的脾气,怕就是这样养出来的。
我看着他,恶意地笑,总是他跑到我那里把我吵醒,这次轮到我来搅他的好梦。
我如同对待其他人一样,点了他身边的睡美人的睡穴,然后我就揪着他的耳朵,一把把他揪起来。他疼醒过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哇哇叫疼。眼角里看到是我,大声地叫,“游啸倦,你这是干什么?你发疯了,这么大早,跑到我房里来干嘛?”
我并不放手,听他大叫,恶意地高兴,谁让你昨天晚上趁我失意的时候调戏我,我说,“夏公子,我这么早来,当然有喜事。”这个院子里的人,现在都被迫睡着大觉,谁都不会来理他的大叫。
他一手撑着床,想减轻人坠在耳朵上的重量,一手抓着我的手,想把我拉开,又不敢用太大力,嘴里大叫,“你放手,有话好好说。”
我看他够狼狈的,才放开手。他捂着耳朵,坐起来,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看着他,等他疼过了,才说,“我打算娶亲,你这夏府的一半财产都是我救下来的,我娶亲这件事,怎么也得由你出钱来张罗。”
他听了我这话,也顾不得他的耳朵,问我,“啊,怎么突然要娶亲,你开玩笑的吧?你要问我要钱,也找个好一点的借口。我又不是不给你。”他是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暧昧,好象养在外面的相好,这时来炸他的钱。
我微微地笑,并不介意,“我要娶亲,当然是真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大早就来找你。”
他狐疑地看着我,问,“你要娶谁?”
我笑得更高兴,我说出这个名字,他一定会跳起来。我说,“你猜。你也认识她。”
我们两个一同认识的女人,除了柳轻眉,就是嫣色。我看他猜哪个。
他看着我,眼里的疑惑已经变成担心,他的脸色都严肃起来,问我,“是嫣色?”他其实明知柳轻眉的可能更大些,这样猜,显然是情愿我娶嫣色,也不愿意我娶柳轻眉。即便柳轻眉没有嫣色撩人,但是一个是良家女,一个是烟柳巷里的人,前面一个是可以娶来家中自己用的,后面的一个是放在外面与人共享的,这里的区别,他可分得很清楚。
我摇头,笑意只留在嘴角,“这个人,现在住在你府里。”
他的脸色沉下来,看着我,一时没有说话。
我的眼神严肃,嘴角却依然在笑,我说,“你不是说我不象男人吗?我现在就做做象,娶了柳轻眉,养在家里,无聊的时候,去红岳楼会会嫣色,你说这样的日子,够男人了吧?”我这时,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我看着他阴沉的脸色,继续说,“我反正以前做过女人,还可以过的更荒唐一些,什么时候你愿意,我也可以收你做入幕之宾。”昨日翡馨璧教我,如果我调戏回去,夏语初就会退缩,我这是在试验看看这招灵不灵。
他显然受不了,开口说,“你说够了没有?”他重重地呼吸,显得非常生气,“小柳是个好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作践她?”
我抬眼,很惊讶地看着他,“这有什么错吗?你不是也准备这样对待轻眉的吗?我总比你好一些。你是没事跑跑胭脂巷,路上顺便调戏调戏男人,回来晚晚搂着下人睡。我不过说了两样而已,还都没有实施呢。”其实我也知道他抱着下人睡,只是小时候养成要人的习惯,也不一定就要做那云雨的事情,但我就不相信他这样的脾性,抱着个美人儿,就会规矩,不然为什么不抱着他的奶娘睡,一定要个十六七岁的俏丫头。
他无法反驳我,虽然他把我当个女人调戏,但毕竟我不是个女人。他说,“你怎么能这样比。”
我嗤之以鼻,“为什么不能这样比,就是因为你有钱吗?不说钱,我哪样条件不比你好?”
他躺下去,看着床顶,沉着脸,不说话。
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说,“我就来通知你一声,这个人情,你还不还,随你。不过如果你这次不还的话,下次再有什么事,可千万不要来求我。再有了,不管你出不出钱,我娶轻眉这件事,是决定了的了,不会改的。”我正色地对他说,“我那些去会嫣色的话,只不过是乱说的,我会好好地对待轻眉的,你这样的人,配不上她,你若把十个手指都砍了,那就更配不上她了,所以你就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了。”
我说完,就走了,不再理会他。我该说的,都说了,他要是想不通,要做傻事,继续自残,我也只能由他。
我回去,到柳轻眉房里,翻她的东西。在夏语初那里一折腾,天也大亮了,我回来,柳轻眉早就起来了,见了我还有些不好意思说话。见我乱翻了一阵,实在忍不住,就问我,“你要找什么?”
我抬头看她,装作无事地说,“我交给你保存的那只簪呢?”
她听了,就从床头摸出个包来,一层层打开,拿出那只簪来。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我也只有这样东西值钱。
我拉过柳轻眉,让她坐在镜子前面,拿了梳子帮她梳头,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把那支簪插上去。我帮她挽着发髻的时候,心里想起了游啸龙,他梳头的功夫,都是在我头上练来,梳到后来,手势仿如行云流水,做的发式,一个比一个好看。哪个嫁给他,这头上功夫,一定一流。小湄,真是错过了她的幸福,游啸龙的好,小湄是一样都没有看到,她的眼,都让翡罄黎给遮了。
我心里黯然了一阵。看着柳轻眉,我对她说,“轻眉,我这人,除了长得还可以,脾气也不好,又穷。身上值钱的家当,都在你头上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就看中了我。在我变得和夏语初一样之前,我想娶你过门,帮我收住我的心,不知你愿不愿意。”我的求婚,干巴巴的,哪里及得上翡罄黎的半分。他当初的求婚,说了半天,我到现在,还句句都在耳边,句句精辟,就是不想嫁给他的人,听到了,也会回心转意。
我这一刻,心里没有喜悦,倒是感觉酸酸的,眼眶子也有些热。我娶了柳轻眉,就彻底和过去告别了,原来心底还有的对过去的一丝眷恋和犹豫,都不能再有了。
柳轻眉听了这句话,没有说话,却也是眼泪蒙上了眼。我看着她,也没有追问她。就象翡馨璧看我一个准,我看柳轻眉,也能将她猜透。她这时候,不是不愿意,只是太高兴了。
我把她转过来,帮她擦着眼睛,说,“轻眉,你也别把未来想得太美,我现在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日子好过。娶了你,就要自立门户,自己出去挣钱,再也没有白饭吃了。你跟着我,还不定要受多少苦。小夏心里头有你,你如果嫁给他,虽然他不能对你一心一意,起码衣食不愁。他这个人,心肠也不坏,你只要和他的妻妾处好了,也不会受多少委屈。你现在想想清楚,若嫁给我了再想,就晚了。我现在大方,让你选择,你若嫁给了我,再给我戴绿帽子,我可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我的求婚,越说越不好听,不过却是句句实话,我从来不是大方的人,我为人的原则,一向是只许我负人,不许人负我,以后也不见得会变。
男人除了食色,还要养家糊口。我求完了婚,就出去找活干。
我知道自己可以卖长相,所以这一行就不用再试了。还有就是可以卖力气。我去钱门镖局,自荐走镖。我本来可以开个武馆,收学徒,不过这个场地费,我付不出,而且我也不是个有耐心的师傅,况且我知道我做男人很色,万一收了几个漂亮女徒弟,平时授课难免挨挨蹭蹭,时间处长了,一个忍不住,一定会搞出些事来,这样做,太对不起柳轻眉。走镖的镖师,大多是风霜满面的男人,处再长也不会出事。
我往大院里一站,简直是鹤立鸡群,翡馨璧不用去说他,就连夏语初那样中看的人,这里也一个都看不到,自然我一枝独秀。原来来镖局也有麻烦,镖局总镖头自己是个女的,而且有个女儿。我事先来,并没有打听清楚。一进来,先看到一院的镖师,和排队来自荐的人。也没有看到总镖头,更没有看到她女儿。钱门镖局是个连锁镖局,在这里混饭吃,可以免费四下去走,到了地方,也有免费吃住,自然来的人多。这里天天都在招聘,天天都有人来应聘,热闹得很。就在我把应聘的人都打得稀里哗啦,落手签字约的时候,总镖头就出现了。
总镖头年近四十,自有做镖头的气势,进了门来,众镖师都和她恭敬地打招呼。她并不怎么见老,用风韵犹存来说她,是辱没了她,她身子挺直,走步没有半点摇摆,一双眼睛精湛,一看就是会家子。皮肤细嫩,好像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就是眼角有些细小的皱纹,不过这也不妨碍观瞻,更添了一丝岁月的风韵。我吃完了男人的白饭,现在开始在女人手下混饭吃,自立的男人看来不好做。见她看过来,也摆出一付恭敬的样子,和她打招呼,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她的眼光在我身上停留的片刻,却并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示。此人深藏不露。
负责字约的老镖师拿着我的字约给她,说,“习总镖头,这个是今天刚来的,手里功夫不错,字约已经签了,您过过目,最后定个板?”
她看到我的名字,这才露出了吃惊,“游啸倦,你就是那个当年的无心小倦不成?”
原来连她也听说过我。我自然点点头,“如假包换。”
她显然兴趣大增,本来斜着眼看我,现在正眼看我,问我,“你为何要到我这里来打工?”
我说,“人要混饭吃,我如今没人养了,还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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