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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上心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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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纶满怀期待地来到街上,留心寻起人来,谁知逛了大半个街市,把那些体面点的铺子全走了个遍,都没有瞧到飞絮和齐尧的人影,他从小娇生惯养,出门都是坐轿坐车,哪里试过这样奔波,不过,因为一心顾着找人,倒也没太觉得劳累,反而是那腔失望再失望的情怀更为难以负荷一些。忽然想到,也许齐尧带飞絮去了舞榭,便又提起精神赶了过来,一问伙计,齐尧还真是回来了,顿时精神一振,随其到了楼上食坊的茶厅。
“咦,文纶,你怎么来了,快,这边坐。”齐尧刚忙完青影那边的事,才坐下歇口气,便看到伙计带了文纶来,连忙起身招呼他。
“嗯,我来看看你们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文纶说道,见那里只有齐尧,不免有点愕然,“飞絮呢?”
“哦,她不在这儿。”齐尧倒未多想,轻松地实言相告。
“啊,什么,她不在这儿,那她去哪里了,回家了吗?”文纶连声问道,不禁露出焦急的神情。
“不是,她去了朋友家。”齐尧笑道。
“朋友?”文纶焦急地看着齐尧,心倏地提了起来,突突在跳得极欢,“飞絮没有认识的人啊!”
齐尧呵呵一笑,说道:“见了面不就认识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飞絮那个人,人见人熟,狗见狗跟的,哈哈!”
“那她结识的是何人呢?”文纶笑不出来,继续追问。
“不就是安家裁缝铺的那一家子么。”齐尧说道,“你紧张什么呢,人家又不会吃了她,弟妹不会怪你的,保证丢不了。”
“哦,也有叶家的人是么?”文纶忽然想起飞絮见过若伊,她还治好了飞絮的奇疾呢,看来飞絮是去找她了,这么一想,不觉将心放下来一点点。
“可不,她跟若伊一见如故,亲热得不得了。”齐尧悠悠然地喝着茶,那语气那表情,也显出同那两位姑娘极熟悉而有交情的感觉来。
“礼物都买好了么?”文纶看着齐尧,隐隐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对他以那种亲切的口吻说着飞絮,心里又有点酸。
“差不多了。”齐尧随口答道。
“那我去接飞絮回家了。”文纶说完这一句,便欲起身离开。
“不忙,时候不早了,先在此用过餐,然后我同你一起去吧。”齐尧主人风范十足,文纶虽是着急,亦不好推却。
用完餐,齐尧便施施然随行,他是要去看若伊的,哪料得到此举却让文纶心里老大的别扭,又不好说什么,途中还要同他聊天,偶尔又说起飞絮,更是平添一段莫名的心事。
“哇,你们也来了呀?”在叶家,飞絮见到二人,笑嘻嘻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是来接你回家的。”文纶低声含笑说道。
“急什么呀,先玩一会儿,我再跟你回去好不好?”飞絮扯着文纶的衣袖“商量”道,她的表情、眼神和声音,也不由得文纶不依的。
“若伊,现在觉得怎么样呢?”齐尧看到若伊坐在桌旁,含笑未语,料想她已无大碍,但还是忍不住有此一问。
“挺好啊。”若伊道。
“有人说,自己是开胃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齐尧笑道,扫了一眼飞絮,她正在拆齐尧拎来的点心呢。
“想知道?偏不告诉你。”飞絮扬了扬眉毛,然后拿起一块点心吃起来。
文纶看看飞絮,又看看齐尧,然后向若伊说道:“古姑娘,我和飞絮先告辞了,谢谢你的款待!”
“现在就要走啊?”飞絮放下点心,无辜地看着文纶。
齐尧把飞絮面前的点心拖到一边,笑道:“你就走吧,把人家的胃开了,好歹也留下点吃的给人。”
“要你管。”飞絮哼了一声。
“走吧。”文纶朝飞絮站近一点。
飞絮看了看若伊,便跟着文纶走了。
屋里只剩下齐尧和若伊。
“那双鞋你看到了吧?”齐尧说道,表情轻松之间又带着好些惬意,望着若伊的眼神亦闪闪发光,“想不到我和你一人找到一只,竟凑成了一对。”
若伊闻言,便似笑非笑地望着齐尧,说:“你觉得这是一对吗?”她拿出两只绣花鞋,摆在齐尧面前。
第58章 两只绣鞋品长论短()
“哈哈,你在开玩笑对不对?”齐尧看看面前的两只绣花鞋,向若伊笑道,“这分明就是一对嘛!”
“表面上看是这样,其实——”若伊笑着摇摇头,拿起其中的一只递给齐尧,说道,“你把手伸进去摸摸看。”
齐尧如她所言,将手指伸进鞋中,触到了鞋尖内里,是滑溜溜的缎面,除了说明它的材质不错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心里便有一点疑惑,由表情和眼神表达了出来。
“你再看看这只。”若伊拿起另一只递给齐尧。
“咦,怎么会?”齐尧手到之处,也是柔滑的缎子,不过缎子之后,不是稍硬些的鞋面,而是有几层软软的东西垫着,能感觉得到这只鞋的内长比刚才那只要短一些,他试着往外挑了挑,拖不动,想来是缝制在上面的,很显然一个健康正常的人不会有这样一对鞋子。“嘿,你太厉害了,这都被你发现了。”齐尧佩服地对若伊说。
“不如说说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吧。”若伊笑望着齐尧。
“这两只绣花鞋的式样新颖别致,作舞鞋再适合不过了,不如让我带回去,给青影她们作样子,如何?”齐尧说完,看一眼若伊,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便略收一收笑容,收拾心情继续说道,“依在下之见,此鞋断不是往那井中寻短见之人所留,这其中必有隐情。”
“何以见得呢?”若伊淡淡一笑,笑中杂有赞许之意,齐尧看在眼里,极为受用。
“很简单,因为那井中并无冤戾之气,何以会有冤死之人呢?”齐尧胸有成竹地说,凭他这几年走南闯北的经验,以及一向对他忠心耿耿的直觉,齐尧相信他绝对不会看错,只是这样一来,岂不是更离奇了么。
“你也相信这些么?”若伊笑道。
“当然,我下到那井中之时,仍然是心清神爽,耳聪目明,这就说明那里没有戾气。”齐尧又怕若伊不信似的,接着说道,“没错,我的确未曾研习过阴阳玄学,不懂得卜卦作法那一套,但对于戾气却能感觉一二。”
“看来你似乎经历过什么哦。”若伊相信齐尧所言,因为这与她的看法一致,不过,从齐尧的样子看来,话中有话,便出此一问。
“不瞒你说,我曾经到过一个凶宅,一进去我就周身不自在,心里直发毛,那家主人是极有权势极富贵的,我苦口婆心地劝他们速速搬离那里,乃至又哭又闹,可是没人愿意听,最后——”齐尧叹口气,面色沉重地摇摇头。
“后来怎样?”若伊问道。
“我爹硬是我把抱出来,送回家去了。”齐尧嗟叹。
“抱出来!”若伊忍俊不住,“请问公子你那年贵庚呀?”
“三岁半。”齐尧哈哈笑道。
这时突然传来了几下敲门声,若伊正待起身,齐尧朝她摆摆手说:“你坐着,我去开吧。”便来到院里,打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陶然,两人同时微微一愣。“陶兄,你也来了,请进请进。”齐尧率先笑道。
“有劳齐兄弟了。”陶然微微一笑,他仍是一袭白衣,这一缕笑,犹如阳光投到皑皑白雪之上,冷清中又有些小暖之气,换句话说就是,冷若冰霜却不冻人。
相较之下,齐尧的白中间蓝的“彩衣”,衬着他春风般怡然的笑,却是温煦中又不乏清爽之感,换句话说即是,热情似火却不灼人。
俩人进了屋,陶然同若伊交换了一个眼神,已知她没什么事,才问道:“叶婆婆呢?”
“她到邻居家串门去了。”若伊淡淡一笑道。
“这是——”陶然看到了桌上的绣花鞋,用眼神问若伊。“这是在徐村的荒井里捞上来的,目前尚不知失主是人是鬼。”若伊笑道。
“我和若伊一人捞了一只,哈哈!”齐尧插嘴说道,看到陶然与若伊尽显默契,他不免也要显摆点交情——他同若伊的。
“对了,舞榭伙计在街上找你呢?”陶然侧身对齐尧说道。
“我已经回去处理过了,陶兄请不必挂怀。”齐尧轻轻松松地笑道,这时候怎么能走呢,桌上这对鞋子,可有自己的一半功劳,“我们接着往下说,争取早点破解这绣鞋之谜”
陶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又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果真是舞榭的伙计,请齐尧速速回去,这里齐尧尽管万般无奈,也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你去过何府了?”送走齐尧后,若伊向陶然问道。
陶然点点头,说道:“何府的香料中果真没有红香。”
“会不会叫法不一样呢?”若伊问。
“我也是有此一虑,便亲自到香料房去查看了一遍,确实没有。”陶然答道,“而且,我问过崔叔,他们家各处所用的香料均由香料房支出,没有其它的来源。”
“这么说来,红香要么是有人私藏,要么便是外面的人带进去的。”若伊缓缓说道,既然是绝世奇香,能得到它的自然不是普通的人。
“要偷偷潜入何府,在客房中燃了红香,然后又在被人看到之前将其移走,这不大可能。”陶然很肯定地说,何府的护院虽不能说是武艺高强,但也算是训练有素,且人多势众,当日纵有一时之疏,也不至于给人趁如此之机,“陶夫人进入房中之后,门外有人看守,里面又有丫环看护,其间往来过几位大夫,却也是井然有序,不会予人以趁乱下手之机,嗯,除非——”
“在陶夫人进房之前。”若伊接口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个人就不仅知道陶夫人出了事,而且还知道她必定会被安置在哪一房,才会预先去放了红香,可是如此一来,又说明——”
“那个人对何府极为熟悉,很可能就是何府中的人。”陶然自然地接过话茬儿。
“那赵老六的嫌疑洗清了么?”若伊问,这样看来,何府中隐匿了一位高人应该错不了了。
“今年开春的时候,赵老六染上了风寒,不知为何,大小姐竟然接他到府中调养,他便得以在何府住了一个多月,如若有心,该熟悉的恐怕早已了然于胸了。”陶然说道,他的语气冷静如常,一点也没有露出就此坐实赵老六的意思,尽管这番话对其是极为不利的。
“我倒觉得这红香不是赵老六的,整件事背后可能另有其人。”若伊蹙眉思索着,从表面的线索看来,似乎是赵老六偷袭陶夫人主仆二人之后,又悄悄去即将安置她们的房中燃了红香,解了其毒——如果叶婆婆的推论成立的话,她说陶夫人和小秋在她们到达之前,已经康复,而红香便是解药——,可是如此大费周章,又下毒又解毒,都是背着人的,连个功也不邀,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陶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我也想不出赵老六做这些事的动机何在。”
“还有另一种可能,他并不是有意要向陶夫人和小秋下手。”若伊自语般地说道。
“你是说——”陶然眼光一闪,明白了若伊的意思,“他可能是认错了人,或是不得已才下手的。”
“嗯,我觉得后一种的机率更大,可能是陶夫人她们发现了什么,或者说他以为她们发现了什么,便迷晕了她们,使其忘了所见之事。”若伊说道。
“咚咚咚——咚咚咚——”此时,忽然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不知来者又是何人呢?
第59章 一个香囊说是道非()
“请问家里有人吗?”伴随着敲门声,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若伊打开门,只见敲门的是陶夫人的贴身丫环小秋,而她身后站着的却是陶夫人本人,她一袭衣裙皆是暗紫色,既不张扬又极见典雅。
“小秋,夫人,原来是你们呀,快请进!”若伊笑容可掬地朝小秋点点头,然后向前踏出一步,侧过身请客人进门。
“若伊,我们突然到访,没有吓到你吧?”陶夫人挽着若伊盈盈浅笑道。
“还好,我一向随身带着挺大的胆子。”若伊笑道,陶夫人亲临,肯定事出有因,虽有点意外,倒也在情理之中,大概是她又想起什么来了罢。
“叶婆婆在家么?”陶夫人轻声问道。
“她不在家呢,倒是有一位客人在。”若伊答道。
几个人走进里屋,陶然见到陶夫人,忙躬身站起,陶夫人则含笑道:“你也来了,快坐下吧,不必拘礼。”
“想必你们已经猜到了,我今儿来,是因为又想起一些事。”陶夫人落座之后,对若伊和陶然说道。
“夫人请说。”若伊含笑而语。
“那日我曾捡到过一个香囊,可是在哪里捡到的,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我依然想不起来。”陶夫人说道,她顿了一顿,仿佛在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方又以更为和缓轻柔的语气继续,“我和小秋上午去了何府,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那个香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香囊会不会同我们出事有关呢?”
陶然看一眼若伊,从身上拿出上次在山坡上找到的香囊,递给陶夫人。陶夫人接过香囊,只看了一眼,便轻呼一声,诧异地抬起头说:“正是这个,它怎么会在你们这里呢?”
“是在何府后山附近的山坡上捡到的。”陶然答道。
“这个香囊,质地和手工皆属上品,不像是一般人家所用,其香——”陶夫人缓缓托起香囊,微微一闻,眼中更现出疑惑的神色,微蹙双眉说道,“此香味不知在哪里闻到过。”
“夫人你是说,这种香曾在你身边出现过?”若伊忙问,如果持香之人曾经携香露过面,那应该不止陶夫人见到过,即便她一时想不起来,也有别的线索可究。
“对,我肯定见过的。小秋,你也来闻闻看。”陶夫人把香囊递给身边的小秋,她们主仆二人一向同出同进,陶夫人之所闻所见,小秋大多知道,对这个香囊,或者她能有所印象也说不定的。
小秋如言拿过香囊,细细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摇摇头说:“小秋没有印象。”
“我平素不大出门,到过的地方和见过的人都有限,再好好想想,可以想起来也说不定。”陶夫人有些歉意地说,“不知这个香囊可否暂时借给我,有它帮忙可能希望更大一些。”
陶然点点头。
以陶夫人的目前的情形看来,她应该是失去了一段记忆,可能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所致,或是中了迷心药之类的,可是古代是不是真有迷心药还是问号,不管怎么样,只要确实有事发生过,它就一定会在陶夫人的脑中留下痕迹,是可以找回来的,若伊想起了催眠术,要是能帮陶夫人催眠,那么令她找回记忆的机会很大。
“若伊,你在想什么呢?”陶夫人看若伊低头沉思不语,便微微偏过头,向着若伊轻声问道。
“哦,我在想,也许可以想个办法让你记起来。”若伊停下来,说道。
“什么办法呢?”陶夫人好奇地问。
“这要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打个比方来说吧,你们看那个柜子,它有两层的,假设那是人的大脑,里面装着我们的记忆,上面那一层装的东西,是我们能正常想起的那些,而下面那一层呢,装的则是一些我们已经遗忘了,或是根本没有意识到的一些事情,这些事虽然我们没法想起来,可是它并没有消失,而是装在下面那层柜子里,也就是说存在在更深一层的记忆里,如果我们能在两层柜子间架一个桥梁,就有可能看到最里层的东西了。”若伊用手势比划着,尽量深入浅出地把这个现代科学中的显意识与潜意识的理论分享给唐朝的“先人”,还真是不太容易。
陶夫人与陶然虽然听着费力,却也大致听懂了。“你是说,那日所发生的事,我其实记得,只不过放在脑子里很深的地方,不能像普通的记忆那样随便想起来。”陶夫人顺着她理解的思绪走,不由觉得此说亦有一定的道理,“只是,那要怎么样才能把它翻出来呢?”陶然目不转睛地望着若伊,表达着四个字:愿闻其详。
“需要让人进入一种状态,近似于睡眠的状态,然后在医生的引导之下,回到那个记忆结点,也就是说你记得的最后一幕,从那里开始把整个事件重演一遍,这样你便能清楚地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伊说道,催眠看着简单,其实操作起来并不容易,除了要求催眠师够专业,被催眠者的信任与配合也是至关重要的,所以并不是一催就能催出传奇来的,可是若能成功,也许便可解开夫人遇袭的疑团了。
“这是摄魂大法么?”陶然问道,他的声音中有讶异的成分。
若伊闻言不禁莞尔,她笑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像。不过,你不用担心,催眠是很科学很人性化的,不会对人的心智造成任何影响,它引导人说出的,都是其自己看到的或听到的,这些并不会受旁人的左右,而那个摄魂大法,似乎是有意去迷惑控制人罢?”
“是。”陶然点头说道,“不过,除了摄魂大法,世间竟还有此等功夫,不知是属哪门哪派呢?”
“它是属于医术一派的。”若伊笑道。
“医道!”陶夫人喃喃说道,“倒没有听说哪一位神医懂得此术啊!我倒很愿意试一试。”
若伊笑而不语。“咦,不知叶婆婆是不是可以呢?”陶夫人本来便很耀眼的脸孔之上,现出希望之光,她有些激动地问道,“待会儿能请教一下婆婆么?”
“好啊,回头我问一下婆婆。夫人,你也别过于着急,有缘总能一试的。”若伊笑道。
“嗯,那有劳你了。”陶夫人含笑说道。
“夫人,时候不早了,您还要回家更衣呢。”小秋低声对陶夫人说道。
陶夫人便笑起来,向若伊说道:“差点忘了,我约了一位朋友叙旧,先告辞了,你们慢慢聊。”“对了,有什么进展别忘了通知我啊。若是叶婆婆——,就请她到我家里去,晚上我在的。”陶夫人温言细语地交待完,便同小秋走了。
“若伊,关于催眠——”陶然尽管相信若伊,但仍有些疑虑,毕竟是闻所未闻之事。
“催眠师会有的!”若伊有几分神秘地说完,笑了。
陶然也笑了,酷帅的脸上线条柔和了很多,他的眼神明净,印着若伊的笑靥,他的心情舒缓,装着一点点心事。“若伊,昨晚婆婆所言之事,”陶然说道,神色之间少了他一向的果决,多了些优柔,所谓关心则乱,无所羁绊的陶然,大约也没能免去这个俗套,“我有些——嗯,你感觉如何?”
若伊仰起头,盯着陶然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眼神俏皮灵动,抿着嘴悄悄地笑,却不说话。陶然被他看得脸上微微发烧,急切的眼神追着若伊的眼睛转,可若伊就是不出声,这下让陶然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了,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在看什么呢?”
“想知道?”若伊终于回应陶然的目光,她看起来好象挺认真的,不像是要开玩笑。
“嗯。”陶然赶紧点头,终于可以不用去猜若伊脑中的想法了,他怎能不松一口气。
“行,那你做一件事来交换吧。”若伊胸有成竹地说。
“只要我办得到。”陶然郑重承诺。
“一定办得到。”若伊更笃定了。
“你说吧。”陶然义无反顾。
“笑一个。”若伊说了三个字,平淡的口气把恶作剧的痕迹扫得无影无踪。
“嗯?”陶然一愣,异样完美的眉头不由皱起来,又温情又急切的迷死人的目光在若伊脸上探寻着,心里左兜右转,忽然明白过来,刹时间笑意由嘴角溢出,继尔流及整个脸庞,汇聚在又亮又深的眼眸里,在这个孤傲清冷的陶然的玉面之上,绽出了一片阳光。
“这样多好啊,简直帅呆了!”若伊笑起来,心中有一点微妙的感觉
第60章 古谑竹音书生开怀()
吃过晚饭,适亭悄悄地对若伊说:“我陪你到外面走走吧。”
“我也去。”常乐不知怎么听到了,自自然然地粘过来。
“常乐姑娘,敢问矜持二字何解?”适亭朝常乐略施一礼,韵味十足地问道。
“书呆子——”常乐美目含笑,似嗔非嗔地叫道。
“哟,好样的,书呆子,会开玩笑了!”知足拍拍适亭的肩膀高兴地说,然后冲常乐道,“你想都别想,乖乖地跟我回屋里干活去。”
“安知足,你也太狠了吧,我都缝了一天了,手都快破了,你看——”常乐愁眉苦脸地叫道,将纤纤玉手举到知足眼前。
“你当我傻呢,你的手是是吃菱角弄的吧,趁着我去送货又偷懒又偷吃,当我不知道呢,还好意思说拈针磨出来的,哈哈,笑死人了。”知足捏住常乐的手腕,鄙视她。
“就这么点子事有什么好笑的?”常乐的气焰也不低,她有必胜的把握,“我告诉你一件事,担保你真的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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