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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上心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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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对我很熟悉吗?这把剑为何又不识呢?”陶然持剑未动,虽然方才是这把剑解了攻势,但他知道并非全是因为剑的威力退敌,而是神使自己中止了进攻,此刻见神使如此发问,便也静下心来同他对话,以谋对策,“这剑是师傅留给我的。”
“你师傅?”神使冷笑一声,“他没有这般能耐。”
“何以见得?他教的法子,不也轻轻松松地破了你的障眼法么!”陶然见神使的样子,并非作态,心中便也有些疑惑,只不过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故作不屑地反问道。
“这把剑你可是一直都带在身上?”神使却问。
“当然。”陶然似乎不假思索地答道,脑中却想到有天晚上,这剑并未随身,难道,那时真有什么事发生么?也就是说,有人暗中在他的剑上动了手脚,而让他的剑添了威力,这可真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试问,天底下即便真有这么好的事,又哪来这么有本事的人呢?师傅已死,天眼长者已死,陶然实在想不出这世上符合条件的人还有谁。
神使没有吭声,他的身体仍然保持着相同的坐姿。
“听说,你叫作神使。”陶然说道,他的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所以,你才会在此装神弄鬼么?”
“哼,笑话,我需要装吗?我根本就是神。”神使冷哼一声。
“是么?那个障眼的把戏,大约连最不入流的江湖术士也懂,你却用它来护法,未免太shi身分了!”陶然的语气满是揶揄。
“本座作法,又何须护法?”神使冷声喝道。
神使果然在此起坛,又与美人祭的首演同时进行,看来的确是欲对其不利,陶然暗道。
“那这一地的似水非水的东西又作何解释呢?”陶然又道,他似是无意地四下瞟了几眼,那地上看起来仍似一池水波。
“哈哈,陶然,你也不过是一个俗人而已!”神使长啸一声,“罢了,本座原也没将你放在眼里,今天就给你开开眼界!”
神使语音刚落,就只见狂风四起,水波涌动,如同水下聚了千涛万浪一般,少顷,风止住了,水面趋静,只留微波荡漾。
此时,不知不觉间,陶然的双脚似被巨力吸附,已动弹不得,而他的眼睛,则定定的,只见水波上映出一幅画面,其间最清晰可辨的是一张硕大的鼓,那是——美人祭的舞台。
第131章 当此奇景于鼓之上()
美人祭终于要开演了。
表演厅里灯火辉煌,里里外外座无虚席,观众的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喜庆之色,个个翘首以待。
青影简朴的作风此时依然可见,在这样隆而重之的场合,她仍是一身简洁的墨绿衣裙,普通的妆容,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她头上佩戴了一支漂亮的发簪,发簪的点点星光让她的脸生动了不少。
带着主人家温暖的笑容,青影简短地致了几句开场的欢迎辞,便知趣地走下了舞台。
台下响起了持久的热烈的掌声。
忽然,表演厅里所有的灯光一齐熄灭了,人们眼前一黑,口中不由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啊呀”之声。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忽听得细细的乐声飘了出来,由远及近,由弱及强,清晰地飘入每个人耳际,那乐声犹如溪流淙淙,又犹河水哗哗,再犹巨浪吼吼,厅里厅外便鸦雀不闻了。
一种沁入人心的跌宕幽秘的气氛悄然升起。
“呜——呜——呜——”
似风声,又似呜咽之声,冲破了乐声,甚而取代了乐声,在黑暗中,一波一波地缭绕着,诉说着。
“曾经,有位姑娘,她叫作善舞。”一个清越的女声。
“善舞——善舞——善舞——”众女声一拨一拨地和着。
“曾经,有一面鼓,可以作舞。”
“作舞——作舞——作舞——”
轻柔的乐声流淌而出。
蓦地,舞台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亮光,那是舞娘们手持着蜡烛,袅袅地上了台。
她们轻柔而缓慢地舞动了起来,仿佛在水中行走一般,其身姿透出某种无法言喻的无奈与艰难,却显出某种不屈的力量与抗争之美,每一步下去,便踏出一个鼓音,这鼓音随着舞娘们舞动的节奏与姿态,或疾或徐,或舒或紧,或高或低,或齐或散,伴着蜡烛的光亮,诗一般地流淌着。
少顷,大约人们连台上的舞娘有几个都还未能弄清楚,却听鼓声戛然而止,蜡烛也随之熄灭了。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鼓点过后,舞台又亮了。
灯火点在蓝色的薄纱之后,幽蓝的光线在一袭袭红舞衣上,绣出了一层烟霞,这团烟霞聚在了舞台中央,那是舞娘们相依相偎在一起,她们带着舞衣上的烟霞,又慢慢地向外荡开,在舞台的中央只留下了两个身影。
那是绿影和飞影,她俩的舞衣更是红艳欲滴,她们如波浪一般地舞着,似仙子一般曼妙夺目,足下的大鼓便缓缓地升起。
另七位舞娘围着大鼓,她们皆蒙着黑色的轻纱,一张张艳若桃花的脸若隐若现,诱人无比。
台下所有的人,忽然间,一下子忽略了他们身上所有的感官功能,除了眼睛。
若伊亦是如此,她目不转瞬地望着大鼓一点一点地升起,并且感受着它每往上升一点,自己的心就往上提一点,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心中那种紧张的情绪不能自已。
却说陶然,看到水中显出了舞榭的影像,在无声的状态之下,他几乎身临其境地看到了美人祭的表演,心中的震惊与疑惑自是不必说,他留意着几步之外的神使,看见他似乎很专注,可是其内心的意图却难以捉摸,这令陶然唯有小心地静观其变,而不便轻举妄动。
“真是一出好戏,对吧?”神使竟颇为亲切地说道。
“不错,比想象的更精彩。”陶然这句话所指的却是神使此刻的所作所为,而非美人祭的表演。
“你想知道原因吗?”神使似乎猜到了陶然的心思。
“愿闻其详。”陶然将视线从水面移动了神使的脸上。
“你看。”神使却示意陶然去看水面的影像,“她才是这出戏的主角。”
陶然看到若伊的脸出现在水中。
“她是为了祭而来,不过,不是这个美人祭,而是心祭,她千里迢迢正是为了完成心祭而来。”神使又说,“心祭,你听说过吗?”
陶然摇了摇头,心中疑惑更甚,不知神使为何同他讲这些。
“重生之门呢?”神使问。
陶然点点头:“这两者有何关系?”
“很简单,完成了心祭之后,便可以打开重生之门。”神使的声音中似乎透着些爽朗。
“怎样才能完成心祭呢?”陶然说完,顾名思义一想,心中不禁有些悚然,难道会是取心作祭?那真是太可怕了!
“完成心祭有三个必备条件,一是祭台,二是咒语,三是祭使,三者缺一不可。也就是说,先找到祭台,然后念动咒语,便能发动心祭了,而担当这些工作的人就是祭使。”神使缓慢而清晰地说道。
“发动心祭之后又会如何?要用祭使的心作祭么?”陶然说着,眼光不由飘向水波之上,那里仍然映着若伊的影像,她的那双清灵的眸子真实可触,陶然的心中涌起一丝酸辣的感觉,他一直担忧的正是这一点,打开重生之门要伤害若伊。
“不用,你不必担心!此祭所取的,不过是祭使的一个心愿而已,并非她身上的那颗心。”神使说着,笑了一下,“对祭使而言,完成心祭固然是她的天命所指,但达成使命之后,于她也有莫大的益处。只不过,在找寻祭台的那一段路不太容易过罢了。”
“此话怎讲?”陶然问道。
“能否找到祭台,对祭使而言是一种考验,如果她不能通过考验,不仅祭使的身分没有了,恐怕,连命也保不住。”神使叹息般地说道。
“如果,祭使丢了性命,那心祭还能完成么?”陶然默然问道。
“不能,我说过,祭台、咒语和祭使,缺一不可。”神使道。
“那重生之门呢?”陶然不禁又问。
“心祭不成,重生之门不开。”神使道,“当然,祭使未必会失败!我,会帮助她的,这路上的障碍,我会帮她清除,担保让她一点风险也不用担。”
“是吗?”陶然不是怀疑,而是根本不信,“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重生之门。”神使道。
“神使也需要重生么?”陶然有些嘲讽之意。
“对,我是神使,若能把后面那个字去掉便合我愿了。”神使的语气越发平易起来,这一番交谈下来,他已抛掉了起初的那种高高在上的腔调,显得较为平和。
他想干什么?陶然却想,由始至终,他都把这个神使当作敌人,可是此时他的行为尽管极为怪异,其姿态却是一再地向自己示好,像是毫无恶意,且与他们在同一阵线上一般,只不过,陶然始终找不到该相信他的理由。
所以,说归说,担心归担心,陶然一刻也没有放松戒备,幸亏如此,他才看到了眼前所发生的细微的变化,也令他豁然洞悉了神使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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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不是你死便是她亡()
陶然陡地仗剑冲上前,剑尖直刺神使所坐的“莲台”。
促使他骤然出手的,是“莲台”中间多出的那一条“红线”。
在与神使交谈之际,他看到,它从无到有,从细到粗,从慢到快,此刻,已经延伸到了舞榭的影像之中,像条赤练蛇一般,顶着杀气游向画中人。
“你想干什么?你疯了么?”在一片平和的气氛下,神使突然受到攻击,不免令他有些震惊。
神使果然没有避让,他的猜测是对的。
从他进来到此刻,神使都在暗暗地进行着某件事,刚刚的那些谈话,只是为了困住他而已,似乎眼下到了紧要关头,神使不能离开“莲台”,甚至身体都不能动。
显然,神使不希望陶然跟他动手,所以,他不遗余力地笼络他。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你想干什么?”陶然扬眉问道。
说话间,陶然的剑已将“莲台”刺穿,他反手上扬,便将其削下一片,这一片东西飞向空中,却变成鲜红的血样的液体撒落下来。
又是桩怪事。
神使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剑尖染上了一抹血红,又迅速消失无踪。
那受损的“莲台”仍是水柱的模样,可是剑插进去之时,却分明感觉刺中的就是血肉之躯,着实可怖。
对于这样的情景他不仅见所未见,亦闻所未闻,他不知道神使所使的是什么法术,但能确定的是,神使又在使坏了,他的目标在美人祭的现场。
“你以为,就凭你能阻止得了我吗?未免不自量力。”神使的声音阴森森的,“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想不到终究是一个糊涂的俗人!陶然,你听着,你若是乖乖地站在一边别插手,等到我做完功课,便给你们指一条生路。否则,本座就只有让你命丧于此了!”
“功课?依我看,你是在开坛作法吧?”陶然盯着神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若伊的脸孔已从水上消失,画面又变回到了舞台之上。
“不错。告诉你也无妨!再过一会儿,本座便会在此完成心祭的起祭大典!”神使傲然地说道。
“算上我也只有两个人参加而已,如何称得上是大典?你不愿意告诉我直说好了,何必乱找托辞?”陶然冷笑一声。
“信与不信随你的便。”神使并不在意陶然的讥笑。
陶然便又说:“你之前才说了,发动心祭的工作都是祭使做的,而你又不是祭使,却说在这里搞什么起祭大典,试问,如此自相矛盾的话叫我怎么相信你呢?”
“嘿嘿!”神使不屑地说道,“祭使有祭使的工作,神使有神使的职责。”
“哦,算你说得通。”陶然并不坚持,他另有更为关注的事情,“那么,这个起祭大典跟祭使一点关系也没有么?”
“不,不,当然不是没有关系。这个大典对祭使可是大有帮助的。”神使道,只要陶然不动手掺和,他倒是乐意扮一扮答疑解惑的角色,“这么说吧,祭台难找,这个你也知道,而等到起祭大典完成之后,通往祭台的路就会豁然开朗,找起来便会事半功倍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早完成这个大典,那样说不定已经找到祭台,甚至已经打开重生之门了。”陶然故意顺水推舟。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今时今刻才是起祭大典的吉时。”神使道。
“除了等待吉时,是不是也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呢?譬如除掉那些障碍?”陶然进一步问道,神使很狡猾,从他的表情、语调上不容易分辨他所说的是真是假,陶然唯有多方探问,然后再作打算。
“当然。”神使没有半点迟疑。
“你要除掉谁?”陶然却问。
显然,按神使的计划,起祭大典非得死人不可。
陶然的视线又落到“莲台”上,那根“红线”的根部已鼓胀至小指那么粗了,它的末梢也达到了根部的一半粗,“红线”清晰可辨地跳动着,以一种不可挡的势头,挺进到那只大鼓的边缘了。
“哈哈,问得好!问得好!”神使猛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他并不想取陶然的性命,现阶段,他认为他们应该是合作的关系,可是,如果陶然硬是要插手,那他只好下杀手了,虽然可惜,可是今日之典,必须成功,祭台就快要苏醒了,是时候该让祭使上路了。
“你问我要除掉谁,哈哈,问得有趣极了!那我就告诉你,她是谁并不重要,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我只要她的血,你看,我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吸到她的血,就够了,哈哈!”
神使的脸扭曲了,眼中放出近于疯狂的光芒。
“这么说,关于美人祭的那些谣言是你放出去的了!只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既已决定在此时杀人,为何事先要到处宣扬美人祭不祥,上演了就会出人命,这是贼喊捉贼的把戏?还是故意玩刺激的游戏?”陶然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一点。
突然,“砰”的一声,在陶然面前炸出丈多高的水花,巨大的冲击力将他震得后退了一步。
“我说了,让你站在那里别动!”神使很快从颠狂中走出来,冷酷地出手警告。
他竟然仍有如此威力!刚才这一震,连握剑的手也觉得一阵微麻,气血也有些上浮,正面冲突是毫无胜算的了,陶然吸了口气,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此刻,他的举动关系到一个无辜的生命,不能有任何闪失。
“好,我站着不动。”陶然说,“你能接着回答我的问题吗?”
“那些不是我散播的,我可没有这样的闲工夫。”神使倒也很受商量。
舞榭的影像仍然清晰地显现在眼前。
只见大鼓之上,两个曼妙的身影飘然而舞,如果换一个场合,她们的舞姿或许能让陶然陶醉,可是此时他看在眼里,心中只有愈演愈烈的焦急而已。所幸,越过大鼓边缘的红线,前进的速度慢了许多。
“有人流血了,她就不必流了,有人死了,她就不必死了。我这么做是在帮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神使道。
陶然知道神使所说的她是指古若伊,便道:“你不是说过,心祭不需要用人心作祭么?”
“我只说过,祭使不必要献出她的那颗心。”神使道。
陶然沉默了。
神使所说的这一切,有真的,也有假的,有些与他以前所知道的相一致,能让他有所印证,也有些却与他以前所知道的正相反,让他感觉很是混乱,一时间,陶然也顾不得将这些东西理顺了,阻止神使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谁也不必要死。”陶然主意一定,他的剑便随着话音起落,斩在“红线”上。
“砰”一声巨响,水面振荡起来,就像一面碎裂的镜子一样,顷刻之间,斑痕满布,上面的影像也碎成千万片,虽然只是一个玄光幻影,可在陶然眼中,却似活生生地把里面的人和物撕碎了一样,看着是那么地触目惊心。
那根“红线”,却是神使耗费心力所炼出的心脉,要用来汲取祭女的心血,再差尺许便能得手了,此刻竟受到陶然的攻击,不由令他勃然大怒。
“你既自寻死路,那本座就成全你!”神使怒吼一声,猛然旋成了一团风影,罩向了陶然。
陶然很聪明,他并不接招,而是左躲右闪,瞅着空儿就用剑朝那“红线”的方位划。
神使果然更为恼怒,出手则更迅猛更凌厉,可是因为陶然不时地刺到他以心气集结而成的心脉,令他大受制约,游斗了好一会儿,仍然奈何不了陶然。
汲血的时辰刻刻逼近,神使真是有些急了。
“你不想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神使心生一计。
陶然正全力牵制神使发功施法,突然听到对方提起他娘,心中不由一怔:“你说什么?”
“本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就死了呢?”趁他这一分神,神使一掌拍在了陶然肩头。
陶然受了一掌,已知是神使故意扰乱他的心绪,连忙凝神静息。
“夫人死了,儿子却当他是凶手,可怜可叹!”神使再接再励,这一下又触动了陶然敏感的神经,他刚刚稳住的步伐,又乱了。
“真是死不瞑目啊,父子反目成仇!”神使一击又中。
既拿到了陶然的死穴,神使反而不急于杀他了,而是维持着略占些上风的局面与他周旋,同时,将大半的精力注入心脉之中。
水面上的碎纹在消失,美人祭舞台上的画面在还原,“红线”在颤动着游上前。
陶然与神使的实力悬殊,本不是他的对手,之前是挟“红线”以伤其功,方能与其抗衡,一旦分神落于下风,便难以控制形势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红线”爬到了舞娘的脚下,混入红色的舞裙之中,不见了。
那个舞娘正是飞影。
鼓上双影的舞姿绰约娉婷,宛如九天的仙女下凡。
台下的观众正感其之幸运!台上的舞者正飘然而忘我!
却不知,意外正悄然来临。
表演厅里所有的灯光再次骤然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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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一劫能逃再劫难逃()
表演厅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观众们以为这又是节目的既定环节,便都带着兴奋之情期待着黑暗过后即将呈现的精彩。
所有的表演者和工作人员,则都被这个意外的状况吓了一跳,所幸乐师仍未中断演奏,台上的人也在忐忑不安中继续跳着,有节奏的鼓点飘散在黑暗之中。
不过,很快,灯光又亮了起来。
这时,人们便惊奇地发现,鼓上的舞娘,一个依然舞得飘然欲飞,另一个却是跪拜的姿势,并且她的整个人被一幅大大的红绸盖住了,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女,化成了一个红色的塑像,一动不动,在众舞娘之“动”的衬托下,有种奇异的味道。
台下的观众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真不错!”若伊也悄悄赞道,她含笑望向齐尧,却见他脸色有些古怪,不禁又多望了他一眼。
“怎么会这样呢?”齐尧眼望着舞台,自语般地道。
“怎么了?”若伊低声问,眼光却已放回到舞台上。
红色的“塑像”正慢慢地起身,猛地扯下那块顶在她身上的红绸子,露出了飞影那张惊心动魄的脸,她的脸上似乎毫无表情,却又满含表情,她的眼神只是冷冷淡淡地向台下一溜,却让人深切地觉得她这一眼所凝望的正是自己。忽然,只见她纤手一扬,“嗖”的一声,将红绸甩到了观众席上。
“哇——”“噢——”“嘿——”现场沸腾了。
若伊也跟着鼓掌,同时,微微往齐尧那边靠过去一点,却仍然保持着看向前的姿势,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哦,没什么。”齐尧便说,“可能是她们悄悄加了这么一幕。”
话虽是这么说,齐尧心里却感到有些不踏实,他所知道的美人祭中是没有刚才这一幕的,如今多了这一幕,虽说现场获得了出乎意料的好效果,但这件事始终有些奇怪,若说是青影她们悄悄加上去的,那倒还好,万一要是那就太可怕了!
“你是说刚才熄灯?还是指这个?”若伊扭头望着齐尧问道,她的心“砰”的一下子紧张起来。
“两个都有。”齐尧说着,笑了一下,显得很轻松的样子,“看来我也被当作外人了!”
“真的没什么事吗?”若伊不相信地眼着齐尧的眼睛。
“能有什么事?好好看节目吧,说不定后面还有‘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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