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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上心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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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心中叹了口气,心又软了,想起叶适亭,还是有管闲事的冲动,便道:“可惜他的死心眼,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果然,此言一出,瑶姝顿时呆了,眼睛定定的,泫然欲泣。
“你考虑一下我们会帮你的!”若伊拥抱了瑶姝一下,在她耳边说道。,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62章 将守株待兔玩到底(一)()
当齐尧急匆匆赶到的时候,若伊和陶然已在包子老栈等了他半个下午了。
“跟老夫人聊什么呀?这么久!”若伊笑道。
“才吃了两块点心她就想打发我走来着,不过”齐尧喝了口茶,脸上却是少有的认真,“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老夫人养的那三只猫至少有两只不是原来的,虽然它们的样子看着有点像,可绝对不是原来那两只了。”
“嗯?”若伊不笑了,灼灼地看着齐尧。
“可是,老夫人并没有认为她的猫被调换了,奇怪吧?”齐尧道。
“你问了她?”陶然问。
“倒没有直接问,但能确定她是这么认为的,或者准确一点说,她向我传达的是这样的意思,现在的这三只猫还是原来的那三只。”齐尧道。
“连你都发现不一样了,老夫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若伊道。
“所以说,她为什么要撒谎呢?”齐尧眉头扬起,“再加上那一屋子的猫,未免也太巧了,要说这两者之间没有联系,很难让人相信。”
“还有黑骑士看到老夫人之后的那一扑”若伊扫了一眼桌子边静静蹲着的黑骑士,转而问陶然,“你觉得这位老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并不是很了解她。”陶然有些为难地说,“那时候年纪小,每次过去都只顾着玩了,只是觉得她有些严厉。”
“不会啊,除了今天我没见过她发火,她一直都很和气的。”齐尧马上说。
“对,她身上有种气息,让人很愿意与她亲近。”若伊放缓了语速,“除了今天,她一定有事不想让我们知道。”
“难道那些猫是她自己悄悄养的?”齐尧说完马上摇头,“不对,如果是她养的,她可以直接承认,那里她是老祖宗,没有撒谎的必要。”
“问题是,那么多猫是哪来的?”陶然肃然道。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镇上没有人大量买卖过猫,那些猫的来路还真是个问题。”齐尧道。
“那些猫是自己聚集到那里去的。”若伊淡然而肯定地说。
“你如何得知?”齐尧不是惊讶而是惊喜地问。
“我看到的。”若伊眼神平静,“它们中间有一只猫,就是那幅画中所画的那只猫。”
“你是说潜在水里的那只?”齐尧惊异了,那只猫的样子他还记得,“全身黑色,额头上有撮白毛。”
若伊点点头,道:“那撮毛已经快要变成一个细圈了,跟原来有些不一样。”
“那你怎么能确定”齐尧不禁追问。
“就是它没错。”若伊微微一笑,“你们猜我是怎么看到那只猫的还记得我叫过黑骑士么?”
“你叫了两声。”齐尧道。
“那时,我看到自己站在水中,眼前就是那只溺水的猫,身旁站着黑骑士,只见那只猫飘浮地那里,好象在阴森森地看着我,我想走过去却迈不开脚,于是我就叫黑骑士,它便冲了过去,后来水波一闪,幻景就消失。然后,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只猫。”若伊缓缓地说。
“神使!”陶然低声吐出两个字。
“这么说,你们昨晚遇到的那个蒙面人就是神使。”齐尧突然面色一变,“陶兄,你同他交手时感觉如何?”
“就算他是,也跟以前那个不一样了,现在他是升级版的了。”若伊不待陶然开口,便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在修炼某种法术,而且就快要成功了。”说完,若伊取出身上的项链,放在手心伸了过去。
链坠上的那颗玉,竟像充了血似的,变得刺眼而阴寒。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昨晚还是绿色的!”陶然惊疑地问。
“从何府出来的时候发现的。”若伊摇摇头,“具体的时间我也不清楚。”
“这个项链你带在身上有没有危险?”齐尧忽然忧心地问。
“不会的。”若伊笑了笑。
“得想办法阻止他!我们联手怎么样,是他的对手么?”齐尧毅然道。
“很难。”陶然涩然道。
“等他炼成后要对付他就更难了,幸好昨天我们好象破坏了他的修炼,可是你们看,时间也不多了。”若伊举起项链,“待到这块玉中的红色变得均匀通透,估计就是他炼成之时。”
“就是说,那间屋子,那些猫,是他的法器,接下来他还得上那儿。”齐尧霍然道,“我们去那里等他,或者,干脆把那屋子一把火烧了,直接让他玩完——大火造成的损失由我负责。”
“这样能解决问题吗?”若伊哑然,“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要找神使啊,他可是我回家的希望!”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陶然问。
“按齐尧的第一个办法,等!就在那里守株待兔。”若伊道。
“可是神使对我们的举动很清楚,他未必会上当。”陶然苦笑。
“那就只能赌一把了,赌他没有时间再等下去。”若伊抿嘴笑道。
“我们轮流去,还是一起去?”齐尧问。
“不用了。”若伊笑道,“我们可有个现成的内应呢。”
“花飞絮?”齐尧一脸的怀疑,“她能行吗?半夜三更的要是在那里打瞌睡岂不误事了!”
“误不了的,有人看着她,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若伊道。
“可她也不是神使的对手,虽然不至于有危险,但也很难看到他的真面目。”陶然道。
“这你就小瞧飞絮了,虽然她的功夫不够掀开神使蒙脸的布巾,但她另有办法可以追查下去。”若伊道,“具体的情况等谜底揭晓的时候让飞絮自己跟你们说吧,现在我要帮她卖个关子。”
“既然你有把握,那我没意见。”齐尧笑道。
“你怎么还保留着这间房呢?”若伊问陶然。
“在这里谈事情方便一点,而且,等事情完了我会搬回来。”陶然道。
“什么事?”齐尧口气随意心中却警觉地问。
“心祭的事。”陶然道。
“那你的亲事呢?我可是等着喝喜酒哦!”齐尧半天玩笑地道。
陶然没有回答。
若伊瞪了齐尧一眼,道:“你怎么这么八卦?有得喝就喝,爱等不等!”
“那个你这么凶干嘛,我就是随便问问。”齐尧委屈地说。
“有这个时间不如想想,刚才你在老夫人跟前问这问那,她有没有起疑心。”若伊道。
“当然没啦,我认真说话人都当我是开玩笑。”齐尧不无酸意地说,“那只是些无心的闲聊,她不会多想的。”
“那以后是不是麻烦你,多去跟她聊聊天?”若伊笑问。
“那陶兄呢,是不是也派去跟何大小姐聊聊天?”齐尧似笑非笑地道。
“她同意让我去查那件事,背着老夫人。”陶然低声道,透着隐隐的沮丧。
“你已经”齐尧一怔,反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若伊“扑哧”一声笑了,望望齐尧。
“现在回去么?”陶然问。
“我想去看看婆婆,或者在外面走走。”若伊笑道。
“我陪你去。”齐尧马上说。
陶然看看若伊,见她点了点头,便道:“那我也先去办点事。”
“去哪儿?”出了包子老栈,齐尧问。
“要不去那间大屋看看。”若伊道。
“还是去看叶婆婆吧。”齐尧笑着把若伊拉向另一个方向。
“干嘛?你们真商量好了不让我去那里?”若伊推开齐尧站住了。
“嗯,除了那里,还有风神祠呢。”齐尧大方承认,“你现在不是有好转了么,等你身体大好了再去也不迟嘛。”
“我已经大好了。”若伊按自己的方向走。
“真的吗?”齐尧随口问,语气透着不相信。
“真的。”若伊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谁的身体谁知道!我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胸闷,而且不觉得累,身上也有劲,哎呀——”说着,若伊猛地停下来,左右张望着。
“你看什么?”齐尧不禁有些紧张,“怎么了?不舒服?”
“看看有没有小偷,要试试我现在能不能打了。”若伊边往街边的店铺里面张望边说。
“你还不如说跟我打一架呢!”齐尧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
“好主意,我们选个地方过两招。”若伊马上转过头看着齐尧热切地说。
“你说真的?”齐尧问。
“当然了!”若伊点点头。
“那你,真的感觉自己好了?”齐尧情不自禁拉住若伊的手,惊喜地问。
“我是这么感觉的,所以想要确认一下嘛。”若伊嘿嘿一笑。
“你太过分了!”齐尧忽然沉下脸。
“我怎么了?”若伊一怔。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没打算告诉我是不是?刚刚要不是我不让你去,你不会说的吧?”齐尧咬牙切齿,“没良心的丫头!”
“我”若伊支吾了一下,“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的啊!刚刚一直在琢磨那些猫的事,哪有工夫想这些?真的,你相信我,我真是刚刚才留意到的,没有存心要骗你的意思!”
一抹温柔的笑在齐尧脸上浮现,化开,令他的脸熠熠生辉起来,耀眼得让人感动。“我很开心!”他嘴角掩不住笑地说。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生气了呢!”若伊瞪了他一眼,扭头往前走。
“原来你这么在乎我呀!”齐尧越发呵呵地笑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
“我只不过不想让人觉得我古若伊不识好歹而已。”若伊没好气地说。
“不想让人——这个人也是我啊!你分明就不想让我误会你嘛,不是在乎是什么?”齐尧嘻笑。
“进去!”若伊朝一旁的巷子偏了偏头。
“这是近道吗?”齐尧看了一眼问。
“不是。”若伊面无表情。
“那进去干嘛?”齐尧不以为意。
“打架啊!”若伊伸手就拎了齐尧胸前的衣襟作势往巷子里甩他。
“别!快住手!”齐尧赶紧顺着若伊的力道自己跳了过去,然后飞快地从她手中溜开了,“没人要跟你真打,好了就好了嘛,不会养着点精神?”
“哇——我真的好了耶!”若伊兴奋得眼睛亮了,脸上泛着红光,“你看了吗?我有力气了!而且不闷,不喘,不慌了!哈哈!我真的好了,齐尧!”若伊跳起来,她的激动之情实在难以遏制,最后,她给了齐尧一个大大的拥抱。
齐尧带着笑,看若伊欢腾,不发一言,无言之中感觉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真实的幸福。
“我们今天晚上就去‘守株待兔’!”若伊从齐尧的怀抱中跳出来,马上亮着眼睛道。
“你不是安排给飞絮去做了吗?”齐尧笑道。
“是——可是,人多不是更保险么?”若伊此刻的心情远非激动、狂喜之类的词可以形容,她只觉举手投足间都充盈着力量,让她这些日子以来低沉的心境一下子犹如扬起了一面鼓鼓的风帆,充满了乘风破浪的勇气和能量。她太振奋了。
“好,都听你的。”齐尧柔声道。
“那我们赶紧去找陶然商量一下,走!”若伊马上把齐尧往巷子外面拖。
“他去办事了,可能还没回去呢。”齐尧顺从地往大街上走。
“哦,那倒也是。”若伊一时没了主意。
“不如咱们先随便逛一逛,等到了家,陶然也差不多回去了。”齐尧道。
“逛什么?不是说好去那里吗,我差点忘了!”若伊这才想起之前的计划,又加快了脚步,口中催促着,“快点,天快要黑了。”
“等会买点蜡烛去。”齐尧加快步子,心里默默地欣赏着,这些在若伊身上难得表现出来的气质,此刻的她,不再沉稳,甚至有些任性,可是却让他更加的欢喜,因为不用担心,也不会心疼,这一刻,她的内心与她的行为十分一致和透明。
“那里,你们已经去了,是吧?”街上的风不算大,却挺凉的,若伊走了一会儿,也慢慢地冷静下来。
“对,还不止去了一次。”齐尧道。
“什么也没有找到?”若伊问。
“可以说那就只是一间空屋子而已。”齐尧道。
“那里不是应该有神使作法留下来的东西么?”若伊偏过头问。
“本来是有,可是有一天,何家突然派人去把那里打扫了一遍,就什么也没有了。”齐尧道,“那里是他们的产业。”
“都闲置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去清理呢?”若伊喃喃道。
“谁知道呢,可能是我们去查屋契的记录时,无意中提醒了他们,也可能是神使那边安排的,反正神使不是渗透到何家大宅里去了么,他想要阻止我们,会这样做也不稀奇。”齐尧淡淡地说。
“这么说来,肯定是什么也没有了。”若伊怅怅地说,“刚才你怎么还答应陪我去啊,明知道会白跑一趟的。”
“我拦得了你吗?”齐尧道。
“现在还不是给拦下了!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若伊淡淡抱怨。
“你是自己对自己很讲道理,别人跟你讲的却未必。”齐尧幽幽道。
“听起来好象对我挺大意见的哈!”若伊失笑。
“我说得不对吗?”齐尧轻声道。
“也有点道理,我确实是比较相信自己。”若伊想了想笑道。
“其实,我也没有意见。”齐尧淡淡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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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将守株待兔玩到底(二)()
“哎,我们吃了晚饭再回去吧。”经过五福楼,若伊才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在齐尧身边如果很安静,她会觉得不自在而心慌,可若是换成陶然,那她便能安之怡然,着实有些怪。
“好。”齐尧微微一笑,细心地领着她上二楼的雅室。她一路的心不在焉他亦觉察到了,也明白她为何会这样,只不愿去细究,如今她身上的伤似乎好了,可是处境却更险了,守着她让她能平安渡过此劫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其它的以后再说了。话虽如此,他仍是有丝难以言喻的怅绕在心头,挥不去,这便令他变得有些沉默了。
齐尧熟练地点了一桌子菜,要了一壶酒,慢慢地吃,浅浅地酌,渐次地,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我也想喝一点。”若伊伸手去拿酒壶,齐尧亦伸手来阻,不幸便被他将手握在了壶儿上。
“不许!”齐尧片刻失神,她将手抽了回去。
“不想跟我喝一杯么?”虽然没有喝酒,她的脸却有些红了,或许是今晚,或许是明晚,反正就是在很近的某一个晚上,同神使,同心祭之间的纠葛会作个了断了,那时,她或者死去,或者归去,总之是要离开的了唉,像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有些牵痛,总之,她想喝杯酒,并且,说点什么。
“不想。”齐尧干脆地摇头,利落地自己干了一杯,再一杯,用力地咽下肚,才得以淡淡地道,“以后,有机会的。”
“好了,不喝就不喝吧。”若伊强作欢颜,她一向都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的,此时也不例外,一呼一吸间,她的神情已极为轻松了,“没人跟你抢了,你慢点喝呀!”
“若伊,是那个暖玉床治好你的么?”齐尧沉吟道,他不愿意她继续在那里住下去了,可是又担心离开了那个床会对她不好。
“我也不太确实。”若伊想了想,“怎么说呢,感觉好象是有股力量注到了我身体里,可我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会不会是你的项链?”齐尧慢慢地说。
“也有可能,不过,是什么都不重要了。”若伊喃喃道。
“那么,赌一把罢。”齐尧淡淡的却带着无限的期翼,“那个宅子我已布置好了,你要搬过去么?”
“何必麻烦呢。”不过只有几天而已了,若伊笑了笑,很淡定,“你知道的,这事很快就要结束了。”
“我不想你住在那里,要不你还是搬回叶家。”齐尧想起一个人,心里越发不自在,便下定了决心要劝若伊搬离。
“唉”若伊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你何必呢?我和”
“不是因为陶然。”齐尧知道若伊在想什么,他虽然因陶然与她相邻而居颇有些眼热,但同时也因为他在那里而觉安心,因为齐尧很清楚,陶然在那里,可以保护她,他所介蒂的是另一个人。
“那是谁?”若伊不以为然地笑了,“陶夫人吗?”
齐尧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不会吧?”齐尧的表情令若伊的笑僵淡下去了,心中蓦地升起一丝警觉,“你是说陶夫人她你发现什么了吗?难道风神札记是她拿的?”
“你别急呀!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齐尧本来打算安抚若伊,谁知她冲口而出的话语在他的脑中激起了一阵振荡,随即迎来了一阵豁然,他迎着若伊探询的目光,笃定地道,“不错,拿走风神札记的人,只有她了!”
那时,他自己、陶然、飞絮都尽顾着若伊去了,剩下的人只有刘贵与陶夫人,他们只怀疑和调查了刘贵,而对于陶夫人,却差不多完全忽略了,因为她没有动机要那么做。
“你们找风神札记的时候,问过她吗?”想起陶夫人对重生之门的渴望,若伊心中飘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问过,她说没有。”齐尧拧起眉,“她为何要那么做呢?”
“我也想不通。”若伊沉思着,“陶夫人那么希望能打开重生之门,而且她又说我可以帮她,真的没理由悄悄拿走风神札记的。”
“她,要用重生之门作什么?”齐尧心中一凛,猛然想起那日在“心祭”现场的一个画面,在他全心全意牵念着若伊的安危与去留时,似乎有人依到他身边来了,老天!齐尧脸色顿变。
“好象”因为涉及到陶夫人的隐私,若伊犹豫了一下,“只是我的猜测,陶夫人可能是想通过重生之门,和她以前的恋人再在一起。”
“这不可能!”齐尧几乎是低吼出来,“她是异想天开!”
“你怎么了?”若伊这才发现齐尧脸色不对。
“重生之门真的可以这样么?”齐尧一阵急怒,冷汗都下来了。
“也许吧,如果她的愿望很强。”若伊惊异于齐尧的反应,“重生之门到底有多强大,我也不太清楚。其实,说起来,关于重生之门很多事都是听陶夫人说的,她比我们知道得多。”
“她居然”齐尧震惊的眼神再也藏不住了。
“你和陶夫人,你们原来认识?”若伊只能作如是猜想了。
齐尧无言默认。
老天——虽然刚刚作了猜想,可若伊还是被雷到了,齐尧居然是陶夫人从前的恋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没有那种关系!”齐尧醒悟过来,连忙道,“我们只是相识,却不曾有过男女之情!”
“陶夫人却是一往情深的。”若伊平静地说,思路却有一些乱了。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若伊!”齐尧急切地握住了若伊搁在桌上的手,焦灼不安地直望向她的眼眸深处。
若伊此刻所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既然陶夫人有如此明确的目标人,那她在“心祭事件”中的形象就立体了,也就是说她已经不是一个旁观者了,那她所做的事情全都不那么简单了,每一件事,都不能纯粹从善意的角度去想了,首先,提供暖玉床给她养伤的事,她也是有所企图的罢
“若伊,你说句话呀!”齐尧捕捉着若伊深思的眼神。
难怪齐尧那么反对她搬进去,陶夫人应该是恨她的罢!若伊的脸有些发热,她抬起头:“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哪知道她心中会有这种念头。”齐尧懊恼道。
“真不知道吗?”若伊研究似的盯着齐尧的眼睛,“你们应该私底下见过面吧?”
“嗯”齐尧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又有些委屈的样子,“就一次,她也没说什么,天地良心,只是叙叙旧而已。”
“只是叙旧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呢?在人前,你们还装着不认识的样子,分明有鬼。”若伊以事论事,口气不愠不火。
“那倒也是”齐尧弱弱的语气,“就是飞絮从舞榭搬走的那天清早见的,还被飞絮发现了呢她说闻到了我身上有脂粉味唉,一定是她故意的,我早该想到,她动机不纯!”
“我们回去吧,这事儿,得快点让陶然知道。”若伊淡然。
“你真的不怪我?”齐尧不放心。
“如果这是个阴谋,我们算是被一起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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