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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一只竹马等待查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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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凌逸风靠在夜班车的站台下刷着手机。
他脸上的神情在暖黄色的路灯下依旧显得有些冰冷;手指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摁在屏幕上,像是在发泄着难以倾泻的怒气。
…你是不是没有出差
…凌逸尘!
对方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口气显然也不是很好。
…凌逸风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凌逸风冷笑了一声。
…你没有出差。你去哪儿了?
…我做什么还得跟你汇报吗?怎么,你还想管我了?
…是您主动跟我说的您要去出差;我逼您汇报了吗?您不觉得您这像欲盖弥彰吗?
…凌逸风;我要是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会露出马脚让你发现吗?
…你先别说这个;一,有没有出差,二,你是不是连着我跟齐铭一起骗了。
…说话!
凌逸尘那边没有消息再过来了。
凌逸风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暗暗骂了一句。
齐重山拿餐巾纸擦窗台的时候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凌逸风是个仔细到有点强迫症的人,出门不关窗户这种事几乎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那天的雨并不小;窗台上的雨却不多,这也侧面证明了没有关窗的人不是凌逸风。
凌逸风已经问过齐铭了,他上次回这里还是上周。保洁员都是周末来,除非房子里进了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凌逸尘根本没有出差,甚至还有可能一直住在那幢房子里。
他骗了自己,而且很可能也骗了齐铭。如果齐铭知道凌逸尘曾经回去过,就应该会在他询问“你今天有没有回家”的时候一并说出来才对。
当时齐重山在那儿,凌逸风的思绪是不由自主地跟在齐重山后面跑偏的;等齐重山走了,他才惊觉这其中蕴含着巨大的信息量。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会简单。
凌逸尘瞒着他和齐铭单独行动;期间还回了趟家,听上去很暧昧,但他的怀疑倾向并不是凌逸尘出轨。
先不说凌逸尘和齐铭的感情基础,就说出轨这件事本身,他们都是这种背德行为的牺牲者,这么龌龊的事情凌逸尘不可能做得出来。而且就像凌逸尘说的那样,他要是想做这种事,还不至于会低能到被凌逸风发现。
说是生气,不如说更像是担心。
他害怕凌逸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
危险的或者是没有什么对错可言,但一定会让他和齐铭之间产生分歧,却又非做不可的事情。
凌逸风长长呼出一口气,朝学区房走去。
就算学区房只有他一个人住,他也不太想去找齐铭。说真的,凌逸风其实有点怕段宇这个人,太能来事了,逮着他能跟逗猫似的瞎折腾一晚上,烦得不行。相比较而言,还是安静并且人口密集的学区房更合他胃口。
从车站到学区房的一路上都有路灯,也有不少在外面晃荡的学生。街道边店铺基本上都是开着的,路边的长凳上有几个看上去像是学生的人围在一起,抱着吉他在练琴。广场那边还有大妈大爷在跳着广场舞,声音不是很大,估计是怕打扰到学区房内正在学习的学生们。灯光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叠在一起,显得摩肩擦踵,非常热闹,让人莫名觉得安心。
凌逸风听着断断续续的吉他声,突然想起来有关齐重山的帖子里有人爆料过一件事,说是齐重山有一阵子很喜欢扒谱,基本上有人求他他都帮忙给扒出来,心情好了还帮忙写和弦,因此有人怀疑他除了钢琴以外还会吉他,但齐重山没有正面承认过。
凌逸风当时没想太多,直接披着马甲回了一句:“看指腹有没有茧啊,只弹钢琴手指基本上不会出茧的。”
结果一石激起千层浪,回复他的人说的全是“哇你居然觉得自己可以握到他的手?”“都到能亲手摸出他指腹有没有茧的地步了你就不能开口问一声吗?”之类的话。
凌逸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逻辑有点不太对劲。
他好像下意识地觉得,齐重山不会对他有所隐瞒,哪怕是一时间含糊其辞了,他也能迅速从细枝末节处判断出事实真相。
不过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可以去了解那些齐重山并不想跟外人细说的事情呢。
又是从哪里来的底气,觉得自己可以彻底读懂齐重山呢。
吉他声已经被凌逸风远远甩在了后面,反倒是篮球碰撞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刚准备换个东西想想的凌逸风,再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齐重山。
凌逸风在被帖子勾起好奇心之后,体育课去围观过几次齐重山打篮球,发现他在篮球场上是真的挺帅的。
由于种种原因,凌逸风本人并不打球也不怎么看球,因此他的外行程度和大部分妹子没有两样。从外行人的角度看,齐重山打球很炫,喜欢玩花活儿,比如背传和三步上篮。不过他好像并不是为了耍帅,似乎完全就是为了练给自己看,颇有点圈地自萌却被人发现是个大佬无意间圈粉无数的意味。
这种感觉嗯也很帅。
齐真男神重山。
旁边的篮球场是这一带比较出名的夜场场地,到这个时候打球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凌逸风正好从那边路过,走了没几步,篮球场边突然有个球朝着他抛了过来。
凌逸风虽然不怎么打球,但男生之间那种抛接球的本能还是有的,顺手接住球之后,就准备把球给扔回去。
“哎哥们儿——”不知道谁在黑暗中喊了一声,却又被旁边的人突然捂住了嘴,“球扔到”
“什么?”凌逸风没听清。
“你把球带到前面的小卖部去就行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篮球场边的树荫中站了起来,转头看向身边的其他人,“不打了,散场。”
“谢豪你”那边的男生叹了口气,“你把球留下,我们再找人打。”
“这个点?找人?”谢豪嗤笑了一声,“人家指不定觉得你是来找乐子的。”
谢豪话虽然是对着旁边的人说的,但是眼睛却始终盯在凌逸风身上。
凌逸风本来就是个比较敏感的人,此时早就嗅出了气氛有几分不对,也没出声,抬起头来,不动声色地看了回去,眼神里藏着警惕和防备。
四目相接。
“易风是?”一阵沉默后,谢豪笑了笑,主动开口道,“我叫谢豪。幸会。”
作者有话要说:字没有打错,逸风转学的时候说了自己叫易风:3
这个场面23333情敌相见分外眼红23333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搞事!搞事!搞事!
然后!日常感谢小天使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营养液x1:3!比心心!
第47章()
凌逸风依然没有出声;就那么站在原地盯着他看。
“哥们儿,球。”片刻后,凌逸风直接越过了谢豪,把球扔向了那片树荫;“接着。”
不知道为什么;谢豪的态度让他莫名觉得很不舒服;以至于他连最基本的和善都懒得装。
凌逸风能感觉出来,这个人对自己有着天生的敌意,没有办法化解的那种,自己态度的好坏根本不能影响到两个人的关系;甚至可以说在他眼里,自己的存在;即原罪。
树荫里蹲着的男生们显然都有点怕谢豪,没人敢接凌逸风扔过来的球,球滚了几滚,停在了远处的花坛边。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谢豪也没生气;盯着凌逸风看了一会儿,转头扬了扬下巴,示意那几个男生去捡球。
他兀自叼了根烟,点燃后冲凌逸风晃了晃烟盒。
“谢了,不抽。”凌逸风清了清嗓子;拉高了衣领和脖子上的围巾,“嗓子不好。”
谢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身扫了一眼身后捡球的男生。
“走了。”为首的男生拍着球;另一只手冲他竖了根中指,“你就傻你。”
剩下的男生没敢说什么,识趣地跟着离开了。
凌逸风眯着眼睛看着人群中为首的男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聊聊。”谢豪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凌逸风的沉思,他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了离凌逸风只有几步远的地方,“齐重山的同桌?”
“他同桌是叶一鸣。”凌逸风很平静地看着他,“我不跟他挨着坐。”
“无论怎么样,比起叶一鸣,我对你更感兴趣。”谢豪吐出一口烟雾,“在这儿等你好久了。”
“你等我干什么?”凌逸风笑了笑,“对我感兴趣?还是对齐重山感兴趣?”
“你猜呢。”谢豪说。
“我跟齐重山,没关系。”凌逸风转身就准备走,“你对他感兴趣是你的事。”
“是吗,”谢豪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齐重山是什么意思。玩若即若离那一套,没意思。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吊着他,很贱。”
“我吊着他?”凌逸风觉得有点好笑,“你知道什么就搁这儿逼逼?脑内活动挺丰富啊?脑补过头叫癔症,小伙子,查查脑子。”
“你不在吊着他吗?”谢豪怒极反笑。
“第一,不是所有人都是弯的。”凌逸风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第二,你想做什么,直接说。”
“我不想做什么,我看不惯而已。而且,我比你了解他。”谢豪嗤笑了一声,“你才来这儿几天?”
“我比你了解他。”凌逸风跟着嗤笑了一声,“你才跟他认识几年?”
谢豪一愣。
凌逸风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篮球场。
装了逼就跑真刺激。
但也真够恶心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谢豪置气比这个,毫无意义,但是他就是觉得由内而外的火大,不驳回去完全没办法消气。
吊着他?
去他妈的。
凌逸风裹紧了围巾,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
好像又降温了,必须快点儿走,不然要是路上再下雨真够他受的。
凌逸风一边皱眉快步走着,一边掏出了震动的手机。
来自群消息
齐重山:
…到家了吗
凌逸风懒得打字,直接语音过去了:“到了。”
“你在外面,有风声。”齐重山也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快到了吗?”
“齐重山你是我妈吗?我跟你说我妈早死了。”凌逸风莫名烦躁了起来,“我没想吊着你,也不想给你面子,你刚去我家的时候我就说了,仅此一次。”
那边沉默了半晌。
“我没觉得你吊着我啊,”齐重山突然笑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跟那些人不一样。”齐重山说,“我不需要你给我任何慰藉,也没有想过你会被我打动,我这么做,是因为我自己愿意。我觉得这样我开心,行吗?不要因为我有什么心理压力。”
喜欢你的人都找上门来了!
凌逸风话都到嘴边了,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他隐约地觉得这么说,口气很奇怪,会让事件提前偏离轨道,他必须及时刹车。
“齐重山,麻烦你,离我,远点儿。”凌逸风很认真地说,“起码在我没想跟你和好之前,离我远点儿。”
“没事。”齐重山笑了笑,“我等你。”
凌逸风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最后什么都没回,把屏给锁上了。
说到底自己到底是在纠结什么,才纠结了这么久?
凌逸风感觉自己没有想通问题的关键。
他一定是在潜意识里害怕某件事情的发生,才会趋利避害。
不仅是担心以后闹翻这么简单。
他还没这么怂。
凌逸风一直到洗漱完毕上床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没有想清,却梦见了一晚上的齐重山。
————
一连过了几天,谢豪都没来找他,齐重山也没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一切都很和谐。
课间。
“哎!你!”叶冰玉一跺脚,从讲台上蹦了下来,“叶一鸣!”
“干嘛啊,”叶一鸣很无辜地抬头看着她,“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再这样我下次都不给你瞒作业了!”叶冰玉生气地说,“你就是故意的!”
“不带这么玩的啊,你次次都给重山瞒啊!”叶一鸣赶紧举起双手,“磁带已经给你理好了,录音机也给调回来了,大佬你饶了我。”
“他?人家又不惹我!”叶冰玉拿书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你这人手怎么这么欠啊!我理好的磁带你非要给我从头到尾倒着装一遍,我理好的作业本你居然一本正一本反地给我换了过来,录音机里调好的英语收听频道你给调到流行金曲,你这人真的好闲啊我的天!”
凌逸风闲适地靠在教室的墙上,看着他们一边笑一边画着速写。
齐重山很平静地扶了一下摇晃的课桌,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写着上课没算完的思考题。
凌逸风也是很佩服他,就这个耐性,完全可以去画室给人当模特,几个小时都不带挪窝的,简直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不过这也有一个坏处,值日班干是要轮流值守晚自习的,而齐重山坐堂的晚自习除非是吵到沸反盈天,否则他坐在讲台上写作业的时候连头都不会抬一下,更别提管纪律了。
好在就凌逸风的观察而言,齐重山在班上还算是有威信,大多数人都很给他面子,只要他抬头往哪边一看,一般那一块儿都会瞬间安静下来。
根据凌逸风的经验,这起码证明了几点:一,齐重山自身各方面素质过硬,而且起码跟刺儿头干过一架,所以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二,所有人都给他面子,说明他耐性还是够的,只要不触及底线,都不会有任何明显的反应;三就是
这个人优秀到自带信服力。
这种自信到能让别人信服的人,往往能给人以踏实的安全感。
真正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凌逸风最缺少的东西。
齐重山是个很耐得住性子的人,或者说,他本质就是一个很静的人,冷静,理智,稳重,从小到大,他的这种特质都是超出自身年龄范畴的。要是比这个,凌逸风绝对熬不过他。而齐重山也没有坐以待毙,尽管没有反复跟他提起和好这件事,却以各种形式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内心。
所以在这场拉锯战中,不用想都知道最后谁会赢。
齐铭说得没错,凌逸风嘴上再怎么说着不乐意,内心深处还是对齐重山抱有极大的幻想和希望,他渴望被人在乎,希望等别人走出一步之后自己才对等地向他走出一步,好像这样就可以永远不被辜负,能在从小就极度缺乏的安全感中寻求一个动态的平衡,能永远保持着好看的姿态,不因为任何人的抛弃和背离而狼狈。
一旦齐重山跨出这一步,他就会开始动摇。
凌逸风叹了口气,把书包里的作业本扔到了齐重山的桌子上。
齐重山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
“34页。”凌逸风说,“你错的一塌糊涂的那篇完型,我给你做了个详解。谢你上次的数学物理作业。”
齐重山显然是非常意外,但很快反应了过来,笑着接了过来:“谢谢。”
凌逸风把头偏了过去,没过一会儿却又转了回来。
这一来二去就是熟啊。
他有点无奈地看着齐重山破天荒地认真订正着英语作业,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抱歉今天晚了一点所以特意加长了:3
主要是因为作者君有点感冒orz对不住各位小天使了。然后营养液我明天开网页查看,一并感谢,谢谢大家的谅解orz在这里也提醒大家,换季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要淋雨啊作者君去睡觉了qaq晚安安
第48章()
齐重山在座位上一坐就是三节课;等到了上午快放学的时候,才如梦初醒地抬头看了一眼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老板娘,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他活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有点酸痛的肩背,一边留意着老板娘的动向;一边抽空迅速往右侧看了一眼。
齐重山本人的学习方法非常随性;甚至可以说是任性;想听的内容他会听,但想自学的内容他就会自学,一堂习题课也总是一心多用地挑着自己想听的题型,能考这么高分;可以说是全凭天赋。同为理科学霸的叶一鸣和他学习方式不一样,虽然下课浪得飞起;但上课一定是特别认真,此时也正仔细地做着笔记,根本就没发现齐重山在往这边看。而让他觉得有点意外的是,凌逸风也没有心不在焉地靠在墙上刷手机;而是在写着别的什么。
齐重山戴上了眼镜,又往那边看了一眼。
虽然隔了一个位置,齐重山还是能看出来凌逸风不是在画画,应该是在写字,虽然他的字写得跟鬼画符一样;全是流畅的曲线,但就是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齐重山看了他还没几眼,凌逸风就很敏感地抬起头来;盯着齐重山看。
得,被抓包了。
齐重山耸了耸肩,转头看向黑板。
老板娘现在在讲的是某道很变态的压轴题,分类讨论得都把黑板写满三次了,凌逸风不听很正常,齐重山相信,这道题目换全班大多数人来做,都是无从下手的,就算是听也很吃力。
趁着老板娘喝水的空隙,齐重山拿胳膊肘撞了一下叶一鸣。
“干嘛?”叶一鸣头都不抬一下,手上继续写着算式。
“帮我看一下你同桌在干嘛。”齐重山说,“要是在做题目给我报个题号。”
“互帮互助小组啊?”叶一鸣停了笔,转头看了一眼,“在怼选择第十题,那个活蹦乱跳的动点p。”
齐重山略微思忖了一下,笔在手中转了几圈,随手扯了一张草稿纸就开始写。
“我说你们俩这互帮互助的形式也太奇怪了,”叶一鸣忍不住开口道,“我第一次听人说讲题目这么讲的,你们俩这小纸条凑凑都能编教辅了。就不能好好面对面说话?”
“我不喜欢说话。”齐重山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一句,笔没停。
“那我教呗。”叶一鸣见老板娘又拿起了粉笔,赶紧随手抓了一支笔,随时准备开写,“谁教不是教。”
齐重山的笔顿了顿,莫名有点不爽:“学你的去。马上期中考了,小心老板娘扒皮。”
————
这几天他们组一直在忙着出黑板报,凌逸风向来把自己排除在班级集体活动之外,大家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默认他不会参加黑板报的制作。虽然凌逸风会画画,但他也没什么兴趣主动请缨,依旧是按时上学按时放学,有空就看看黑板报的制作过程,没空就拉倒。
不过下午的体育课他按惯例没有下去,齐重山负责抄写黑板报的文字部分,也就没有下去。
凌逸风一边看着书,一边用余光瞥见了齐重山伸过来的一只手。
凌逸风叹了口气,默契地打开铁罐往他手里倒了一颗薄荷糖,翻开数学试卷里夹着的那张纸,开始订正试卷。
愿得一学霸,教我数理化,这话真不假。
特别是遇到齐重山这种靠谱的人,不仅帮你把每道题都订正好了,就连知识点都总结在旁边,总和在一起就是一本高中数学笔记。
这种尽心尽力认真负责的感觉很诡异,让凌逸风总有种不是在被发小套近乎而是在被男神泡的错觉感。
但他知道,齐重山就是这种性格的人,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彻底,不存在什么做到一半中途放弃的情况,永远都在追求最优解,无论最优解是不是存在。
齐重山含着薄荷糖,挽起了袖口,走到讲台边拿了几支粉笔,回到后面的黑板,开始写粉笔字。
黑板分成两块儿,写字的除了他还有叶冰玉,底下也就跟着分成了男女两个阵营。
叶冰玉这个人凌逸风印象还算深刻,小时候那群小孩儿里长得最漂亮的女生,说真的,凌逸风在后面看着他们俩,居然觉得有点配。
明明这根本不关凌逸风的事,但他还是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把眼神重新投回了齐重山身上。
齐重山时不时低下头来看着手上的纸,在黑板上抄着选好的文章,行与行之间完全不用打格子都能抄得笔直,字与字之间的间隙也非常平均,跟他在作业本上写的字并不完全一样。
一个字两个字改变一下风格还比较容易,整个黑板上字体的风格都要跟着一起改,就难了。
因此,就这一点来说,凌逸风还是相当佩服他的。
凌逸风印象里的齐重山是一个非常随意的人,很少会强迫自己去做什么事,不想理的人就不理,不想写的作业就不做,连记笔记的字体都能显出几分恃才傲物的散漫意味。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如果他自愿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去做另外一件事,只要认真,一定能做得很好。
那种近似于改头换面的好。
所以凌逸风对于齐重山一门心思的单方面求和,的确是有点招架不住。
他了解齐重山的性格,上幼儿园的时候为了看个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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