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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一只竹马等待查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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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今天发现营养液的数字超吉利啊,888哎!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比如新的一年(你休想)
忘了说了,祝大家元宵节快乐!然后去医院复查没多大事,继续磕药就好了:3谢谢大家的关心~
、番外4:没有来生
作者有话要说:写在前面:be!虐渣!由于有小天使点单了就写了,误入而并不能接受的小天使评论我返jjb不喜勿喷我写得超走心的qaq一口气写到凌晨六点半
然后先给大家顺一下年龄,凌逸尘高二的时候逸风四五岁,也就是凌逸尘差不多比逸风大一轮,齐铭比凌逸尘大一两岁,和魏彦同岁,然后凌逸尘大学刚毕业,段宇就入学了,也就是说凌逸尘比段宇大四岁妈耶。
第146章 (2)()
有人物遗漏了(捂脸)要是有哪个小可怜被我漏了麻烦跟我说一声
网络有点问题,老抽,营养液等学校wifi连上了一并感谢qwq
然后插个刀,正文里段宇和魏彦住的那个酒店,就是那次暑假逸风重山一起回来,撞见修罗场的那个酒店,最后魏彦一个人走了,在110章。
下面开始正文。
金碧辉煌的包厢内;捧着菜谱的服务生刚刚礼貌地微笑着退出去,和谐的气氛就立刻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事实上,能来这儿就餐的人非富即贵,在这儿工作的也一个个跟成了精似的;极其有眼力见;服务生正是因为看出气氛不对;才主动退了出去,并且立即在门上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
“怎么样,答不答应,”魏彦看了一眼门口;确认不必保持形象之后,绷直的背很快放松下来;慵懒地靠在了凌逸尘对面的沙发上,“我觉得你挺划得来的,这么大的现金流,没了我你上哪儿融去。”
凌逸尘深吸了一口气;断然道:“不行。”
“我又没抢你男朋友,让你给我找个人陪。睡你都不愿意,那岂不是没得谈,”魏彦说着就要收拾东西,“你自己好好想想;别觉得你刚大学毕业还有的是机会,再过几年等你那弟弟长大了,你看看你在你那血脉继承比天大的老子面前还有没有所谓的机会。”
“为什么非得是我?”凌逸尘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皱眉道,“你想要什么人没有,非得要我给你拉皮条?”
“我想要齐铭。”魏彦挑眉笑了,看到凌逸尘眉头越皱越紧,显然是有些火大了,才改口道,“因为我和你审美品位一致啊。哎你说,就齐铭这种看上去无欲无求的人,在床上情动了是不是特别”
此时还没在名利场内摸爬滚打惯的凌逸尘实在是忍不了了,直接二话不说摔门走人。
他等出了餐厅吹着冷风往回走,才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儿。
他就知道魏彦不整死他是不可能爽快的,就齐铭当年选择跟自己谈恋爱这个仇,魏彦现在有能力了那肯定得睚眦必报。
但他也很清楚,按魏彦的性格,他更喜欢让别人欠着他的,还喜欢别人去求他,如果自己这次低声下气了,该帮他的魏彦肯定还是会帮,毕竟起步初期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还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魏彦会给他来这出,让他完全没法接招。
做媒人是天底下最不该做的事情之一,两个人产生了什么矛盾找你,关系不好了也找你,以后恩恩爱爱的还好说,要是最后闹分手闹得很不愉快还得说是你当时介绍的不对,横竖里外不是人。
而且要是说魏彦是那种随便哪儿拉个漂漂亮亮的小鸭子就能糊弄的暴发户还好说,偏生这个人要求奇多,先说要长得好看的后说要身材好的,还得文艺气息浓重性格安分不争不抢的,最后绕来绕去居然还是往齐铭身上绕,凌逸尘要是能忍那就他妈奇了怪了。
他很清楚,从开荤以来魏彦身边就没少过人,光家里长期养着的就俩,外面的更是不计其数,要说这不是在玩自己,连凌逸尘自己都不信。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制住心头不断上窜的怒火,给齐铭打去了电话。
“你在哪儿?我来找你。”凌逸尘在听见齐铭的那声“喂”的时候,心情就已经平复了许多,声线也变得温柔了起来,“你和逸风还没吃饭?”
“哪能啊,”齐铭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刚接他放学呢,我跟你说这小孩儿迟早有天要成齐重山家的,分开的时候在路口一直喊再见,喊到两条街的人全都冲我看,我真想给他塞齐重山家得了。”
齐铭知道凌逸尘是去做什么了,但他很聪明地顺着凌逸尘的话题走,没问他情况到底如何。
因为他和凌逸风性格相似,都是那种很能观察到事情的细节和人情绪的细微变化的人,如果交涉顺利,凌逸尘应该是和魏彦一起吃饭的,这么早来找他们,显然是谈崩了,所以他选择不问。
这让凌逸尘松了口气。
“行行行,”齐铭在电话那头又说,似乎是在和凌逸风对话,“手机给你,你跟你哥扯去,注意看路。”
凌逸风稚嫩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响起的时候,郁结在凌逸尘心底最后的那一点不爽终于也消散了。
想得痛快一点,魏彦想整自己无非是自己某方面比魏彦过得要开心的多,要不然他根本没必要死抓着自己不放,比如事业方面,早就继承家产开始掌家的魏彦连打压一下自己的想法都没有,反而乐得看自己为了那点周转资金被整。
凌逸尘和凌逸风通着话,渐渐就平静了下来,刚刚被气到完全抛在脑后的理智也慢慢回来了。
他觉得,只要魏彦肯松口,这件事肯定还有转机。
毕竟让自己欠人情才是重点,羞辱只是次要的,再说了,在商界要的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轻易不结仇,多个朋友多条路,而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是什么样谁也说不准。退一万步说,虽然相互之间关系不太融洽,但毕竟自己是凌正轩的儿子,齐铭还是齐衍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真把两个人逼急了魏彦也没什么便宜占,点到即止这个道理,魏彦混到现在,不会不懂。
过了好一阵子,凌逸风终于在齐铭反复强调“等会儿就能见面给我省点话费”的情况下,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凌逸尘沉吟片刻,又跟魏彦联系上了。
魏彦玩他,无非是有恃无恐,期间也有试探底线的意思在里面,凌逸尘想放弃周旋,直接和魏彦摊牌谈条件,在这种情况下,先找上他要求合作的魏彦要是撕破了脸,谁都落不到好。
“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人,”凌逸尘沉声问,“‘齐铭’这种无意义的答案就不要再提了,然后我声明一点,我不可能去助纣为虐逼良为娼,你也知道我性格,咱们都别绕弯子了,这笔生意能不能成,干脆点。”
“什么啊,说得就跟要把人推进火坑一样,我有那么差劲吗,”魏彦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听起来相当轻松惬意,“你就给我找个会过日子的就行了,又省心又合胃口的这不是没有吗,我就想遇到一个符合我审美还一门心思喜欢我的,不会吃里扒外拣着高枝儿飞的,免得床伴老换也不安全,你说是不是啊。”
“那你不就是要个傻的吗,”凌逸尘沉默了一会儿说,“好看还好哄的那种。”
“哎,怎么说话呢,应该说涉世未深,”魏彦强调道,“未成年就算了,我还不想犯法。”
“那就是找个年龄小,长得好看,而且日子不好过的,是这个意思吗,”凌逸尘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那你这不是骗感情是什么?”
“对,我就是想骗感情,”魏彦无所谓道,“以前都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当过人渣,想试一次。”
凌逸尘忍了一会儿,还是把他电话挂了。
饶是他近来已经变得圆滑了很多,这种触犯底线的事情,恕他还是做不出来。
“所以你最近注意点儿,我怕魏彦要去你身边勾搭人,”和齐铭在常去的面馆见面之后,凌逸尘刚坐下来就说完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道,“特别是你认识画画的小孩儿,我不方便出面,怕他知道了对付我,你要是发现情况不妙就赶紧把苗头掐死在萌芽里,不然他到时候看上谁要我帮忙追,我麻烦就大了。”
“他还叫没做过人渣?”齐铭挑了根面,冷笑道,“高中那名声可不是白传出来的。”
“嗯,”凌逸尘应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他在已经开始好奇的小孩儿面前少说点,伸手揉了一把弟弟的脑袋,“逸风吃面,别等会儿又干了。”
凌逸尘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没想到有些事不是他想拦,就拦得住的。
那天魏彦和凌逸尘谈完生意,坐飞机回去之后,想着没什么事,就去大学城逛了一圈。
大学城那儿有条街,或者应该说是长巷,晚上拥挤嘈杂,白天清清静静,适合散心。
他走着走着,想到之前和凌逸尘谈的事,就有些好笑。
其实他说想找个人过日子,纯粹就是为了糊弄凌逸尘,他看凌逸尘不爽,而且对他来说,活儿好听话干净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得往后排。
当人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别的不说,有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权当给自己积点阴德呗。
他这样想着,走了还没几步,视线就被长巷的一角吸引了。
有人在那儿卖画。
一个穿着老头衫大裤衩的人叼着根烟,文化人似的戴着副眼镜,摇着蒲扇,背靠在墙上,大喇喇地往小马扎上一坐,招呼着来往的人,然而多数人只是把眼神往他身上略微落了一瞬,就走了,好不容易去了个问价的,没过多久就客客气气说了拜拜,整个画摊看上去冷冷清清。
摆摊画画,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这个大学城里有一个就是美院,卖艺的大学生还是很多的,但这次不一样。
这人长得好看。
即使衣着一点都不讲究,还愣是能让人看出一股子并不做作的文青味儿,而且从手臂、锁骨、胸肌到腰线,都充满了处于少年人和青年人之间的那种特殊的美感,那是一种在整天伏案工作或者勾心斗角的人身上,很少能看见的生命力,好看到让人很想在他流淌着汗珠的脖颈上啃一口,留下点自己的标记。
魏彦以前一直觉得齐铭很诱,就是因为齐铭身上那种特有的气质,那种凡事不挂心的心境,会让人想要去占有,想要去攻陷,甚至想要去让他沦陷让他俯首称臣,所以他对齐铭会有那么点意思。很显然,虽然他也对眼前的这个人起了意思,但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这人笑起来的时候有种无忧无虑的天真,看上去跟一张白纸似的,完整而干净的东西,会让人想破坏。
前一秒还想着善恶终有报的魏总,这一秒就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反正还有那么一句话,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面对这种涉世未深的大学生,魏彦还是很有自信能哄住的。
他不比凌逸尘,他从高中开始就勾搭各种男生,深谙其道,而且起码在表面上看来,他温文尔雅,谈吐举止也都很讲究,想浪漫想野性他也都能行,除了齐铭这种口味独特非要喜欢脾气火爆的刺儿头的,他还真的没有折戟沙场过一次。
“来张画吗?”魏彦刚走过去,段宇就把刚抽完的烟头摁灭了,拍打完身上的烟味,迎上来问,“人像风景漫画都行,先画后付款。”
魏彦的眼神落在他半裸的胸口,眼神暗了暗。
“有自画像吗?”魏彦挑眉道。
“没有,”段宇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人在看自己的时候,会有美颜加成,太帅了我画不出来。”
魏彦猝不及防被这么坦然的话噎了一下,开始重新打量起这个小伙子。
他突然想到凌逸尘之前说的话。
那你不就是要个傻的吗?
“你多大了?”魏彦忍不住问道。
“十八,”段宇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看上去特别阳光,“你呢?”
怪不得没生意啊,莫名其妙上来就问年龄,这还真是个傻的。
但是长得的确对他胃口。
“二十四,”想到这儿,魏彦耐心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礼尚往来,”段宇叹了口气,“哎,你看上去年轻啊,怎么二十四了,我妈临走之前不让我找年龄差太大的,对不住了啊大哥。”
魏彦强忍住额头青筋暴跳的冲动,问道:“大哥?”
他成日在一堆老狐狸里混,出去玩别人都爱往他这年轻的身边靠,头一回被人叫大哥,他有点怀疑人生。
“你就比我大六岁,我总不能叫叔叔叫大爷?”段宇还觉得自己没毛病,“不就只能叫大哥?”
“行,”魏彦决定不追究这个问题,要是事成了不怕他不哭着叫老公,“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你眼睛都快黏在我身上了,”段宇嘁了一声,“没有哪个直男是会那么看人的。”
魏彦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觉得这人挺妙。
说傻,是真傻,特别不会说话,说聪明,洞察力确实挺强的,不然估计也没办法在街头卖画,他刚刚就看到这人画了不少街头速写,细节把控得非常到位。
“不考虑试试吗?”魏彦意识到和这种人说话就得直来直去,就坐在了他对面的马扎上,直说道,“我对你挺感兴趣的。”
“你1还是0?”段宇问。
“1。”魏彦向来不喜欢被人指引掌控。
“那行,”段宇拍拍手,居然就这么同意下来,“我没谈过恋爱,你多担待。”
连魏彦都没想到就这么谈妥了,还在发愣,段宇就再次开口道:“你一个用古龙水的,应该挺有钱的?”
“嗯?”魏彦回过神来,问。
“买张画。”段宇摩拳擦掌,兴奋得眼睛都亮了,“快快快,我缺钱。”
他真是第一次见到缺钱不跟他要副卡非要拉着卖画的人,真他妈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呢。
————
齐铭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大半年之后了。
段宇说来小城写生,顺道来看看他。
两人坐在茶楼喝茶聊天,齐铭听自己曾经在画室带过的学生聊完近况,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你说他叫什么?”
“魏彦啊,”段宇坐在对面,手交叠起来撑着下巴,“挺帅的一总裁,器大活好还年轻”
“停,”齐铭有点头疼,问清了情况,确认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魏彦,才说,“不是我泼你冷水,恰巧这人我认识,他人品真不怎么样,你慎重,别把自己坑进去了。”
他算是知道凌逸尘怎么在魏彦咨询了几个问题之后,就莫名顺利地把合同签下来的了,可这和凌逸尘也没关系啊,他又不知道情况,也不能怪他坑人,这也太巧了?
“我知道,”段宇满不在乎地说,“他不就是要人喜欢他吗,那我就天天说喜欢他好了,他觉得我傻,我还觉得他傻呢。”
居然无法反驳?
“他说你傻?认真的那种?”齐铭有点不能理解两个人的情趣,“你不怼回去吗?”
“是啊,他说我太好骗了,得拴在家里,”段宇说,“他还说我是宝贝。”
“他”齐铭完全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只觉得眼前就是个根本不懂事的小孩儿,“什么情况下说的?”
“床上。”段宇说话相当直接。
“你能不信吗,床上什么话说不出来?”齐铭苦口婆心地劝道,“你要是想跟他玩玩就算了,真别以为他是什么好人,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人还是少碰。”
他算是明白了,段宇的社交非常片面,别人说什么,他就听见什么,半点不带转化也不带分析的,照单全收,只要不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他估计都会觉得大家都是好朋友,就有这么傻白甜。
齐铭知道会有一部分醉心艺术的人有一定的社交障碍,但这种实例还真是第一次出现在他身边,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还是先跟凌逸尘商量一下。
他叹了口气:“你玩不过他的,该抽身时就抽身,别被他骗了。”
段宇还是挺无所谓的。
他知道魏彦曾经的那些“光辉事迹”,可他并不在意。
魏彦说喜欢他啊,对他也很好,怎么会是骗子呢?
齐铭看着段宇依然没心没肺地笑,心里突然就一阵心疼,然后就是对魏彦的极端不满。
这种小孩儿怎么能撩啊,你说一句喜欢,他就能记一辈子。
————
魏彦带着开开心心在小城玩了一圈的段宇,跟齐铭和凌逸尘去了上次的餐厅,期间看上去甜甜蜜蜜,各种旁若无人的小动作多到齐铭都有点没眼看。
等吃完了,等着谈生意的凌逸尘轻咳了一声,两个人才收敛了一点,意识到对面还坐着两个人。
魏彦一只手搂着段宇的肩膀,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跟呼噜狗似的:“等会儿你和齐铭先回去,我跟凌总有生意要谈。”
说着他就在段宇额头上亲了一下,看到他点了点头,才满意地说了一声:“乖。”
齐铭心中五味杂陈,心想这不就是当个宠物在养吗,刚想着,用清水漱完口的凌逸尘就也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特别孩子气,就像是怕他被谁抢走了似的宣誓着主权。
齐铭不由得失笑,一边伸手给他整理衣领和领带,一边低声说:“在家等你。”
凌逸尘看上去面不改色,其实齐铭知道他挺受用的,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
大多数男人都一样,内心深处都是大男孩儿,在家不说,在外面总得给足了面子,然后就能跟小孩儿被喂了糖似的开心,其实也挺好哄的。
魏彦腻歪完了,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
等二人离开,把门带上之后,魏彦才开口道:“怎么样,这个?”
“你真敢惹啊,”凌逸尘无奈道,“那明显就是一个会动真感情的,我看你玩大了怎么收场。”
“那你呢?”魏彦饶有兴致地问,“你打算怎么收场?”
“我未来的计划里,有齐铭,”凌逸尘正色道,“说得再严肃一点,我是把他当我的法定配偶来看的,哪怕我们没有办法结婚,我也会尽可能让我们的关系和婚姻一样稳固。你如果没打算认真对待这段感情,你凭什么要让对方死心塌地喜欢上你?”
“凭什么?”魏彦嗤笑了一声,“就凭我给他钱带他长见识,我又没有多做什么,对他和对其他几个小情儿也没什么区别,他要喜欢上我,是他自己拎不清。”
“但你很喜欢这种感觉,你是故意撩他的。”凌逸尘皱眉道,“自重。”
“行了,不就是一个小孩儿吗,我现在为了他,那些人都没碰了,还不够?”魏彦啧了一声,“也不是为了他他挺放得开的,够我玩了,我以前还挺不理解的,你现在又不是没钱,怎么能光守着一个齐铭过一辈子,其实是满足了。”
“我,和你,不一样。”凌逸尘一字一句地强调道,“齐铭是我男朋友,我很爱他,我也会对他负责,更会对我自己负责。我还有弟弟,我把他当儿子养,也就是说,我是个有家室的人,你没有,所以你不懂。”
“行行行,你有家室你了不起,我等凡夫俗子比不了,”魏彦有些好笑,“段宇这小孩儿,最好的地方就是不闹,说什么他都信,观念全是先入为主,弄得我连背着正在哄的人出去约的刺激感都没了。”
凌逸尘眉头越皱越紧。
要不是魏彦手上还握着一轮融资的钱,他真想甩一句道不同者不相为谋然后一走了之。
可是他不能。
他在选择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要舍弃很多所谓的“骨气”。
他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哑声道:“谈生意。”
————
魏彦和凌逸尘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我还以为你肯定妻管严呢,齐铭都不查岗?”魏彦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我给你作证吗?”
“他从来不查,”凌逸尘强行克制住自己嫌弃地掸衣服的冲动,说,“他相信我。”
“那还真是挺感人啊,”魏彦有些好笑,“行,那我走了。”
“慢走不送。”
凌逸尘的声音有些冷,但魏彦并不在乎,他哼着歌,外套随意地搭在肩膀上,朝号称是全市最好的宾馆走去。
他心情很好。
和段宇在一起的日子很有意思,这个小家伙真的眼里心里都是自己,嘴巴也甜,但他的那种甜,和那些装出来的、上来就老公亲爱的叫个不停的人不一样,他每次说着情话,都是发自内心的,连眼神都“唰”一下亮了起来,让人分外受用。他也会照顾人,家里总是收拾得整整齐齐,饭菜做得也格外可口,每次自己喝了酒,醒酒汤和冷毛巾都能第一时间出现,真的是完美契合了他之前和凌逸尘随口胡诌出来的要求。
如果可以,这个小孩儿他愿意包长点儿。
他这样想着,一打开门就吓了一跳。
段宇搬了个靠椅,靠在门口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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