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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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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雪点头,乖乖坐好,看戏。

    翡翠也不争辩,对着董妈妈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翡翠有错妈妈责罚。”

    “来人,将这丫头绑了,她既冒犯了暖苍堂的丫头,自有暖藏堂的管事妈妈处置。”

    翡翠乖乖起身一个粗实婆子将双手缚到身后,用粗绳绑了。

    待那两个婆子将翠竹拉下去整理一番,重新梳了头发,抚平衣裳,董妈妈便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往暖藏堂而去。

    若是照着以往的性子,佟雪指不定就央着陆氏瞧热闹去了。

    然她心忧陆氏的身子,竟是一刻也不愿离开她,恨不能长在她身上才好。

    陆氏见她今儿乖乖坐在自个儿身边,倒是有些稀奇,“阿锦不想去瞧瞧?”

    佟雪摇了摇头,“儿只想好好伴着母亲。”

    陆氏心下一暖,像幼时那般摸了摸她的头顶,神色温柔道:“阿锦跟去瞧瞧热闹吧,仔细瞅瞅此事是如何处置的,回来后,讲给母亲听。”

    “有董妈妈在,她会一五一十告知您的。”

    “阿锦,”陆氏看着佟雪充满孺慕之情的目光叹了口气,“去吧,在这旭日堂里,断不会有人能轻易害了娘亲。”

    佟雪心下一惊,暗叹是母亲心思太过细腻,还是自己表现地太过明显?

    虽然心下有些不大放心,她还是带着采青离去了。

    那毕竟只是一个梦境。

    若它真的起着预警作用,那该是提醒她,有人意欲谋害母亲。

    或许就应正在翠竹那丫头上?

    母亲说地对,在这旭日堂里,想要谋害她断然不易,她不该草木皆兵,不然不等母亲的孩子生下来,只怕她精神早就绷不住。

    佟雪下压满腹的心思,脸上一副轻快模样,带着采青去往暖苍堂。

    竟在花园里追上了一群人,不仅如此,这队伍似壮观了不少。

    二婶苏氏带人与董妈妈等人遇了个正着。

    董妈妈停下给苏氏请安。

    苏氏见着阵仗不小,便问董妈妈一行前往何处所为何事。

    董妈妈便将事情因由娓娓道来。

    董妈妈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少女清脆的声音。

    “阿锦给二婶请安。二婶这是打祖母处来?”

    佟雪走上去,笑吟吟给苏氏打招呼。

    苏氏含笑点头,待看清了翠竹那丫头的模样后,苏氏轻声叹了口气,“倒是我思虑不周了,大嫂如今有孕在身,这吃食可不是等闲能碰的,翡翠这丫头做地极好,何错之有!快把这绳子松了吧。”

    董妈妈一行人还未到暖藏堂呢,若就这样将翡翠松了绑,回去之后,如何回话,可不就凭了翠竹那张嘴。

    陆氏这些年与定远侯太夫人关系一直极为微妙,本就比不得苏氏亲厚,若又因这件小事产生隔阂,岂不得不偿失?

    思及此,佟雪笑音吟地走上前,亲热地挽住了苏氏的胳膊,“二婶儿,阿锦自旭日堂而来,方才听董妈妈说翡翠有错,阿锦就想,翡翠有错罚她便是,何以将人送往暖藏堂呢?董妈妈又说,她打了暖藏堂的人便该交由暖藏堂的妈妈处置。现下二婶又说翡翠这丫头没错,可她明明吩咐婆子打暖藏堂的翠竹丫头,二婶,阿锦有些不明白,您给阿锦说道说道可好?”

    她面上一派天真,神色憨态可掬,就连那眼里也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疑惑。

    “你呀!”苏氏亲昵地点着她的额头,“定是坐不住,跑过来瞧热闹的吧?”

    佟雪忙不迭地点头,“正是如此呢!”

    苏氏与二叔成亲九年,连生三个小公子,每每见了佟雪佟霜姊妹,便感叹自己命不好,没有一个贴身小棉袄,因而面上对佟雪和佟霜极为亲热。

    佟雪性子活泼,嘴也甜,是以年幼时,她与这位二婶的关系亦是极不错的。

    ”也罢,此事还是得给暖藏堂的妈妈说道说道,不然使大嫂与母亲因此心生隔阂,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苏氏说着佟雪挽着手,往暖苍堂而去。

第014章 打脸() 
佟雪便也跟着苏氏一起走,心里却暗想,这位二婶的手段原就不过如此。

    此事,不论旭日堂还是暖苍堂,都是丫头婆子出面,她一个小孩子家家,跟过去可以说是瞧热闹,苏氏一个正经的主子,就这样大喇喇地掺和进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是甘愿自降身份,和丫头婆子为伍?

    佟雪嘴角微翘,总归不会让她得了好去!

    一行人很快就回了暖苍堂,因苏氏去而复返,定远侯太夫人身边的宋嬷嬷还以为苏氏有何事儿,谁知竟是董妈妈将事情因由道了出来。

    若此刻只有董妈妈等人在场,宋嬷嬷直接将翠竹这丫头当面训一顿,罚她一个月月银,将她降为三等扫撒丫头她好生下去学学规矩便是,可苏氏在场,她便有些不好直接判罚了。

    这糕点,还是二太太苏氏一早过来与定远侯太夫人一道做的呢。

    苏氏之母与定远侯太夫人是嫡亲的表姊妹。

    定远侯太夫人祖籍金陵,由家里长辈做主,与老定远侯定了亲,嫁来了盛京。

    苏氏之母却远嫁江南。

    虽然如此,二人这些年的交情是未曾断过的,不然也不会有苏氏与定远侯府结亲这事儿。

    而且,在这事儿上,苏氏是颇受了些委屈的。

    因此自苏氏嫁过来后,定远侯太夫人虽一向不太管府里的事,那心到底还是忍不住往苏氏边上偏了偏。

    董妈妈见宋嬷嬷面色犹疑,目光往苏氏看去,心下疑惑,难不成此事竟与二夫人有关?

    她尚在暗自琢磨中,苏氏竟笑吟吟地开口了。

    “此事说来,真要寻个人的错处,倒是我的不对了。”

    屋子里面坐着的就她和佟雪两个,其他人不论是宋嬷嬷还是董妈妈都不敢托大,在定远侯太夫人的地盘坐下的。

    她一个主子自称有错,又让那些丫头婆子如何应答?

    众人皆垂了头,就连宋嬷嬷,也未曾轻易答话。

    佟雪仗着自己是个十岁的小丫头,笑嘻嘻看着苏氏道:“二婶儿,这事儿又与你有何干系?翡翠那丫头命婆子打了翠竹,怎生倒成了你的错儿?”

    苏氏叹了口气。

    将佟雪搂进怀里,“这事儿说来话长?”

    “嗯?”佟雪一脸兴味地看着她。

    “今儿二婶过来给太夫人请安时,恰看到太夫人在做素斋。”

    定远侯太夫人平素除了礼佛外,偶尔会下厨做些素斋,这些佟雪是知晓的。

    “我想着大嫂身子不好,便提议将有助安胎的药草捣碎,煮好,滤出汁用来和面,做些糕点给你娘送些过去,省得你娘日日喝药,苦不堪言。”

    佟雪忍不住点头,“二婶儿,你真贴心,这般为母亲着想,侄女听着甚为感动,在这儿先行谢过二婶儿了。”

    语毕起身,正正经经给苏氏行了一礼。

    苏氏忙拉了她在身旁坐下,叹了口气道:“不曾想,好心办了坏事儿。”

    佟雪忍不住眨眼,“阿锦愚钝,觉得二婶儿做的是顶顶的好事儿,如何又变成了坏事儿?”

    苏氏面露疑惑,“翠竹那丫头被罚,不是因着这事儿?”

    佟雪嘻嘻一笑,“翠竹是翡翠罚的。”说完,转过头,看向翡翠,“翡翠,你来说说,为何罚了翠竹那丫头?”

    见被叫到名字,翡翠躬身上前一步。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不好行礼,只好屈了屈膝,低垂着头,神色恭敬道:“回二夫人、大姑娘的话,奴婢命婆子掌翠竹这丫头的嘴,乃是因这丫头举止轻佻,对夫人不敬。”

    佟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扯着苏氏的胳膊道,“二婶儿你看,翠竹这丫头被罚可和你一点儿干系都没有,是她自个儿规矩没学好呢。”

    苏氏却不愿就此善罢甘休,而是面带疑惑道,“翠竹是老太太院子里出来的丫头,又是经宋嬷嬷调‘教过的,规矩该学得顶好才是。”

    佟雪断了没料到她会如此大,原本想说,同一个婆子打理的花草,还有那长势喜人的,长得不怎么好的呢。

    总不能怪打理花草的婆子不尽心吧?有些花花草草,若从根子便已烂了,再怎么浇水施肥亦是于事无补。

    宋嬷嬷却已神色羞惭将话接过,“老奴有错,未将这丫头教好,老奴自请罚月银半年,以示惩戒。”

    这下好了,翡翠和翠竹的罪尚未定,宋嬷嬷自个儿倒成了待罪之身。

    佟雪在旭日堂时,可没料到今日这出戏这么好看。

    苏氏直到此刻,神色方微微变了变。

    心里后悔不迭,自己不该多嘴问出那么一句。

    她尚未愚蠢到,质问翠竹那丫头究竟何错之后。

    不然,待董妈妈或是宋嬷嬷说出那丫头的错处,那不是她自己当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堂堂定远侯府的二夫人,江南世家嫡出的小姐,连世家贵族后宅里的规矩都不懂,此话若是传出去,她还如何在定远侯府,在京城贵妇圈儿里立足?

    定远侯太夫人会如何看她?府里的丫头婆子私底下又该如何嚼她的舌根?

    原以为是极好的一步棋,怎走到如今这地步?

    苏氏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银牙,拿眼狠狠剜了翠竹那丫头一眼,只可惜她低着头,什么也瞧不见。

    苏氏只觉得一口恶气堵在心口,咽不下去发作不得,面上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扯出个笑脸,“嬷嬷怎能罚自己,明明是这丫头规矩没学好,该重罚她才是。”

    “翠竹有错,老奴亦责无傍贷。”宋嬷嬷声音不卑不亢地道。

    原来,二婶儿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嘛。

    佟雪冷眼瞧着,苏氏双唇蠕动不知要说什么的模样。

    心下只觉得一阵快意。

    若最开始,她还觉得这事儿是谁动了谋害母亲腹中孩子的心思,在那糕点里动了手脚,那么此刻,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事儿是苏氏弄出来,意欲挑拨母亲与祖母的关系。

    至于那盒糕点,究竟有没有问题呢?

    佟雪有些不能确定了。

    以苏氏的愚蠢,还真有可能在这糕点里动些手脚。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母亲定是不会动的。

    不然也不会闹出今天这一出了。

    然而眼前的尴尬局面还是要应付过去的。

    佟雪都忍不住在心里替这位二婶儿叹口气了。

    她以前只觉得,自从二叔家的三弟过继给继母后,苏氏在她们姊妹面前那副趾高气昂的嘴脸甚是可憎,可从没发觉她竟还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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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处置() 
佟雪笑吟吟地从座上站起来,走到宋嬷嬷跟前,握住这位陪了祖母一辈子,此刻手背上已凸显出不少青筋的老人的手。

    “嬷嬷每日不仅替祖母管着这暖苍堂的大小事务,还长伴祖母身边,您在阿锦眼里,就是半个长辈,岂有罚您的道理,不仅不该罚,阿锦还觉得您该赏呢!”

    佟雪说着,自颈间取下一枚用红绳挂着的,质地温润的观音玉佩。

    她年级尚小,脖子上若有装饰物,也该是金锁之类,这观音玉佩,还是她风寒未醒期间,威远将军夫人特意去大佛寺找主持开过光求来的。

    玉佩本身并不如何贵重,意义却非比寻常。

    宋嬷嬷见佟雪伸手去解玉佩,已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大呼不可,“姑娘戴着这玉佩,得菩萨保佑,可不能轻易摘下来。”

    宋嬷嬷不愧是府里的老人儿,连她脖子上一块玉佩的来历都清清楚楚。

    这般想来,整日礼佛的太夫人,也不是毫不关心府里的事,只是不曾出手干涉罢了。

    “可阿锦更希望嬷嬷能身子康健,长命百岁,一直给祖母作伴儿呢!”佟雪笑眯眯说着,不顾宋嬷嬷阻拦,将玉佩摘了下来挂在她脖子间,系紧红绳。

    宋嬷嬷伸手欲解,佟雪握住了她的手,扁着嘴道:“阿锦执意如此,不仅嬷嬷,亦是祖母,嬷嬷你就成全阿锦的这份孝心吧。”

    宋嬷嬷到底未再伸手去解那玉佩。

    只是回握住佟雪的手,“那老奴便多谢姑娘了。”

    苏氏将从腕间退下来的镯子悄悄地又捋了回去,妆容精致的脸皮上有了一瞬间的扭曲。

    宋嬷嬷不是寻常奴仆,跟在定远侯太夫人身边儿,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

    她若真随便从身上拿个东西打赏了宋嬷嬷,那不仅是对宋嬷嬷的折辱,只怕传到太夫人耳里,亦会使太夫人不喜。

    苏氏掩在袖中的手,五根手指紧紧扭在一起,心里恨不能将佟雪给撕碎了才好。

    以前倒是她小瞧了这丫头,以为是个整日只知玩耍的毛丫头,跟她娘一样没有教养。

    谁知道,小小年纪,做起戏来一套一套的。

    “跟她那不知廉耻的娘一样,是个惯会装模作样的!”苏氏这般想着,到底站起身,陪着夸了几声宋嬷嬷的好,便带着丫头,颇有些灰头土脸地走了。

    回去后,她破费了些脑筋,在库房里搜罗一番,寻了些珍贵的药材,安神香及其他精巧别致,老年人用得上的物事,命丫头给宋嬷嬷送去。

    至于她气急之下,打碎一桌的茶具,因是从她自己的嫁妆里寻出来补上的,此事除了几个心腹婆子丫头,倒是没有几个人知晓。

    苏氏走后,佟雪也去佛堂外面,躬身做了个揖,便带着采青先行离去了。

    太夫人正在礼佛,她不便进去打扰,在佛堂外面遥遥一拜,也算是尽了一份心。

    待偏房里只剩下宋嬷嬷等人,宋嬷嬷忙命人给翡翠松了绑,叹了口气对董妈妈道,“此事到底是翠竹那丫头行事不知轻重,对夫人不进,翡翠这丫头,忠心护主,并没有错。”

    又将翠竹叫道跟前,厉声问道:“你且老实招来,如何被猪油蒙了心,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意欲置夫人和太夫人于何种境地?”

    翠竹想着临行前收到那张价值五十两的银票,到底不敢泄露半句。

    不然宋嬷嬷会不会信还另说,她这条小命儿定留不得。

    她双脚一软,对着宋嬷嬷跪了下去,“奴婢知罪,奴婢被猪油蒙了心,奴婢口无遮拦说错了话嬷嬷责罚。”

    “念在你年纪小,初次犯,此次我便往开一面,只罚你半年月银,将你降为粗实丫头,若还有下次,可就只剩下发卖一条出路了。”

    宋嬷嬷语声严厉道:“今日你便在廊下跪一整天吧!还不下去领罚!”

    “是!多谢嬷嬷!”翠竹对着宋嬷嬷磕了三个头,手脚发软地往廊下去,顶着火辣辣地一张脸,规规矩矩在地上跪好。

    “此事有劳嬷嬷了。”董妈妈亦未过于追究,只是面色严肃道,“翡翠虽忠心护主,到底形式鲁莽了些,我就自作主张,罚她三个月月银。”

    宋嬷嬷忙道:“无需如此。”

    董妈妈一脸正色道,“夫人有孕在身,旭日堂的丫头婆子无不打足精神,就怕出什么差错,今日这丫头反应到底有些过激了。”

    宋嬷嬷颔首,“紧张些是应该的。”二人又寒暄了数句,董妈妈道,“带夫人坐稳胎了,便过来给太夫人请安。”

    宋嬷嬷自又叮嘱陆氏好生休息,莫多费心,二人相携着往外走,气氛一时极为融洽。

    将董妈妈送走后,宋嬷嬷便令心腹丫头将翠竹带回耳房,将她身上及居住的房间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果真从她身上搜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初次之外,别无他获。

    “没眼力界的东西,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就被收买了!”心腹丫头很铁不成钢地瞪了翠竹一眼,脸上火辣辣得,自己都觉得替她害臊的慌。

    她将银票呈到宋嬷嬷面前,宋嬷嬷收了银票,待定远侯太夫人礼完佛,用完午膳,午休起来,方将上午发生的事情,详细道来。

    定远侯太夫人瞥了一眼案几上的银票,拿起观音玉佩,用手摩挲着,“依你看,阿锦今日这番言行,是陆氏教的,还是?”

    “回太夫人的话,大姑娘昨儿去了威远将军府,今儿一道早回府直奔旭日堂给夫人请安,因夫人未起,只待了片刻,便回了寒梅馆,用了早膳再去时,就遇见了翠竹这事儿。”

    “只怕就是那丫头,也教不出这般玲珑心思。”定远侯太夫人撇了撇嘴,颇有些不以为然,眸中却不见怒色。

    “大姑娘这是随了咱们侯爷!”宋嬷嬷忍不住笑道。

    听宋嬷嬷提起定远侯,定远侯太夫人的脸习惯性地沉了下来,忽而又扑哧一声笑了。

    “这么多年了!”她对着宋嬷嬷轻叹了一声,“你说我是不是表现地太绝情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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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赏赐() 
“夫人您也是有苦衷的。”宋嬷嬷在一旁劝道。

    “也罢。反正这些年都这么过去了。”定远侯太夫人闭上眼,拈着手里的佛珠。

    宋嬷嬷以为定远侯太夫人不愿再提起这茬,谁知没过多久,她复睁开眼,神色颇有些复杂地看着宋嬷嬷感叹道,“这些年来,我尚是头一次庆幸,靖玄娶地是那个女人。”而不是苏氏。

    苏氏心思不正不说,行事处处透着一股小家子气,这样的一个人,即便长地再天仙模样,只怕也撑不起一个百年侯府的门第。

    定远侯太夫人想起她那性子活泼,行事大方的表妹,想想颇有些可惜。

    宋嬷嬷默了默,“侯爷行事虽冒险了些,到底知晓分寸。”

    “他若知晓分寸,就不该还未将人娶进门就。。。。。。还弄得满城皆知!”

    定远侯太夫人这话虽说地有夸张,但陆氏与定远侯在婚前便已有了夫妻之实这是事实,且连当今太后都知晓,这也是定远侯太夫人这些年来一直不待见陆氏的原因。

    因着威远将军夫人出身边疆,性子火爆泼辣,行事颇有些不知收敛,她这性子,在京城贵妇圈儿,原就被许多世家大妇所瞧不起,虽然陆振威已是一方封疆大吏,当时往威远将军府提亲的人可是寥寥无几。

    陆氏长相不俗,且骑术精湛,尤善舞鞭,身上有着一股深闺里娇养的姑娘所缺乏的鲜活明丽。

    这种姑娘,在民风彪悍的边疆之地,上阵杀敌,做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都有可能。

    但她身处盛京,一个衣食住行都自有定例,处处讲究规矩的地方。

    反倒处处显得格格不入。

    或许当初正是这独特的气质吸引了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俩人也不知如何结了眼缘,竟至私定了终身!

    定远侯太夫人每每想起都怄地要死。

    她又不是那般不开明的母亲。

    定远侯也不是那般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即便当初为他择了门亲事,他若果真不同意,她还能逼着他成亲不成?

    谁知这小子招呼都不打一个,直到太后宣她进宫,她方才得知,这小子与威远将军府的姑娘有那么一出!

    定远侯太夫人只要想起当初在慈宁宫的情景,脸上都火辣辣地躁地慌!

    到底顾及着定远侯府的名声,此事并未声张,太后亲自下懿旨,给佟靖玄和陆氏赐婚,还念着两家以往的功绩,赏赐了不少东西。

    佟靖玄回府后,自己跑去祠堂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不论老定远侯和定远侯太夫人怎么问,他都只说,自己犯了糊涂,情难自禁,犯下大错。

    自己的儿子,他是什么脾性,老定远侯与定远侯太夫人能不清楚?

    是以,因着他的隐瞒,哪怕后来老定远侯因病去世,佟靖玄支撑起定远侯府的门户,这么些年来,定远侯太夫人都不曾给长子长媳一个好脸色。

    连带着他们生的孩子,定远侯太夫人亦不曾表露出太多的欢喜。

    陆氏自知晓了定远侯太夫人的态度后,这些年里,也从不上赶着往她跟前凑。

    瞧着倒是个极硬气的。

    这也是让定远侯太夫人不喜的另一个地方。

    她若小心翼翼地在她跟前服侍个几年,不时服个软,她们婆媳也不至于闹成今日这种局面。

    因而,今儿个夜傍十分,陆氏听闻太夫人竟送了赏赐过来,心里颇有些讶异。

    定远侯佟靖玄恰好从署衙回府,夫妻二人听了丫头禀告,不由相互对视一眼。

    佟靖玄走过去扶起陆氏,要与她一起去外间。

    “这像什么话?”陆氏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也好瞧瞧母亲送了什么好东西来了。”佟靖玄面上虽带着笑,那心却微微提起,手心甚至不由自主冒出些许汗意。

    定远侯太夫人身边另一得力的人,章妈妈将匣子奉上。

    丫头接过,打开来,竟是一套金镶玉的头面。

    “这头面上当初太夫人被封诰命时,太后娘娘的赏赐,这些年来都好好珍藏着,今儿赠予夫人,乃是希望夫人能为侯府多开枝散叶。”章妈妈将话带到,便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佟靖玄与陆氏看着这套头面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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