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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照-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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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是。”
“哦,那你的意思是,要找其他更匹配的人了。比如,我的这位小兄弟?”我斜着眼,看了看,旁边一头雾水的牛一方。
“哈哈,这傻小子,不是你的人么?按照咱们的约定,他也是不能动的,你可别误导我,更不要暗示我犯错误,哈哈”,蔡雅诗四下看了看,“其实也没啥,他们开宿主的能力,我们也开自己宿主的能力就是,各有千秋,也是一种平衡。”
平衡你个大头鬼,当我傻啊?你们这一开,战争不就升级了么?那得增加多少杀孽,感情这战场是在我们国家,不是你们星球了。
我正要反唇相讥,刚刚被击倒在地的李锦,像个刚刚被释放的弹簧一样,腾地一下,直愣愣地站了起来。
十七、五人同行()
“走吧,我带你们去取铜镜!”
李锦的这句话,比她突兀地站起来,更让人吃惊。所有站着的人,都因为这句话而怔住了,包括我身边的牛一方。
然后,牛一方就很不合时宜地问了句:“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如果可以,我当时就想从蛛丝茧里挣脱出来,上前狠狠地踹他一脚。这个臭小子,不是帮着外星人找借口,拖延离开这里的时间么?
从蓝脸刚才反馈的信息看,我们眼中的这些难以逾越的障碍,对它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个事儿。但它若是存心装糊涂,我们也拿它没辙。
哪曾想,对牛一方的提议,蔡雅诗居然是连连点头:“这位小哥提醒的是,此处并非久留之地,我们还是速速离开吧。”
那边的萧青衣,也如梦初醒般,补充说道:“是啊,那些忍者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万一把救兵搬来,可就不好办了。”
她们都主张立马离开,反而让我有些不踏实了。莫非,这个地方,还有其他我们没有发现的秘密不成?
我努力转动脖子,将四周的情形扫了一遍,却瞧不出有什么名堂,只好作罢。毕竟,以我现在的战斗力,也不适合在这鬼地方逗留,万一被敌人围攻的时候,蜘蛛和大马猴不肯援手了呢?
因为李锦目前的特殊“状况”,带着大家出去的事,自然得由蓝脸完全控制下的萧青衣和蔡雅诗,全权负责了。
我以为,为了穿越时间墙,蓝脸可能要把它们的飞船调过来应急;要么就是用专业的仪器,帮我们另开一道时空门出去
但可是,我全都猜错了。
只见萧青衣和蔡雅诗,一人抓住李锦的一只胳膊,然后两人也十指相扣,三人围成了一个小圆圈。接着,萧青衣和蔡雅诗,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一边飞快地转了起来,看样子,倒像是打算采取蜘蛛带我们进来时的方法。
切,我还以为有什么捷径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外星人高科技的高大印象,在我的心中,立刻大打折扣。
可是,不对呀,那些日本忍者,逃出去的时候,好像没有这样大费周章啊。
我正要出言询问,却见或坐或躺在地上的那些活人、死人,全部漂浮起来;然后,在离地约有三米左右的位置,围着李锦三人,在空中兜起了圈子
我说的三米,是指他们的重心位置,不是身体最低处;那些耷拉下来的胳膊、腿,距地面,也就两米多一点。所以,当他们绕行到我们头顶上方的时候,我和牛一方,都免不了做些回避动作
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想蹲也蹲不下去,索性把脖子一缩,闭上眼睛等结果。
结果就是,当我发现不对劲,睁开眼睛后,我们已经出了光束,回到了八角塔附近,我们与盖地分手的位置。
而且,现在的我们,只包括五个人:我,牛一方,以及“锦衣玉食”的三位当家人。
“你们的那些手下呢?”我忍不住问。莫非,她们刚才那番动作,是为了先将那些暂时不相干的人转移到安全区域,以免拖我们的后腿?
我只猜对了后一半。
萧青衣抬头看了看八角塔,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你们地球,哦,中国人不是常说,真正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么?”
什么?都杀了?
这些女人,不,脸人,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担心他们说出秘密,可以先暂时“关押”在我的鬼笼里么。
哦,对了,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我的鬼笼啦,这个计划行不通。前段时间的经历,亦真亦幻的,我都不能确定,鬼笼是否真的丢了。可惜,我的胳膊不能动弹,要不然我现在就可以去核实一下。
至于那些人,杀都杀了,现在和她们争论地球人的生命权,也没有意义。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外星人,嘴里说着不可以荼毒生灵,事实上,却是借助自己控制的地球人,毫无顾忌地滥杀无辜。所谓的文明、守规,不过是逗我们玩的。
而且,这个狡猾的蓝脸,用夸张的杀人手段,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没能发觉,穿过时间墙的真正方法。简单有效的方法。
我这边的脸人,根本连同伴都算不上么。最起码,对方阵营的脸人,将建造和穿越时间墙的方法,全部交给了那些忍者。
接下来,我要多长点心眼了。
有三位“伙伴”守着我,牛一方便放心地独自上塔去找盖地。可是,他上上下下找了遍,却连个鬼影都没看见,下面的李锦等人又在拼命催促,只好作罢。
走到故宫结界附近时,蜘蛛又爬了出来,帮我们顺利通过,然后才悄无声息地消失。这两大宠物的不离不弃,真是让我既开心,又放心啊。
李锦三人浑身是血,不便贸然出现在公共场合,所以,即便离开了故宫,我们还是要在所处的这个镜中世界走一段路的。出于保密需要,牛一方并未主动提出另开一面镜,转入到他的镜中世界去;其他四人,也只好装糊涂。
所幸日本人并未追上来,我们很顺利地来到“锦衣玉食”的一处临时落脚点,这才回到现实世界,让三位女子洗漱、换衣并补了妆。
秘密控制在李锦脑袋里,进度自然由她说了算。所以她们这一番梳妆打扮花费了不少时间,让我们两位男士,舒舒服服地补了个觉,差点都不想起床了。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容光焕发的李锦,坚决不肯再进镜中世界,也放弃了乘坐私家车,而是带着我们,走进了地铁站。
这么走,苦的是我!因为我那一身蛛丝也很惹眼,热心肠的李锦,亲自动手,用纱布加石膏,帮我“化了妆”。
你可以想象一下,三位风姿绰约、雍容华贵的美女,陪着一个包成木乃伊、只剩下两只眼睛在外面的家伙,行走在人口密度最大的地铁站这回头率,能不高么?
典型的招摇过市。她,这真的是要去拿铜镜么?
十八、被人家给耍了()
三位美女假得不能再假的嘘寒问暖,却为我招来了无数的羡慕嫉妒恨,以致于都没人愿意给我这绝对的“伤残人士”让座位。而他们四位,也都没有帮我抢占座位的觉悟,任由我无助地直立在拥挤的车厢中,接受来自四方的敌视目光。
更可气的是,李锦选择乘坐地铁,并不是为了去哪,而是方便别人找到她,或者说,找到我们。
她的这个目的,表现在具体行动上就是:自打下午一点多,我们买票进入地铁站,就一直窝在地下,来来回回地,换乘地铁玩。
而我们乘坐的车厢,也从来都不是空的,更是座无虚席。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看到,有越来越多的人,尾随而至,加入了这无聊的“乘地铁玩”的行列。至于,他们的目的么,大家心照不宣咯。
很显然,李锦这个小女人发了狠,抱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信念,宁可自己也不要那“宝镜”了,也要把所有觊觎铜镜的人,全都逼出来,争个你死我活。
等过了下班的晚高峰,基本上就没有“闲杂人等”和我们乘坐一列车了。偶有上错车的,一旦看清除了自己,满车厢都是带着墨镜、脸色不善且死死盯着自己看的家伙,也都赶紧在下一站,惊慌失措地下车了。
大家都很有耐性,也很有默契,吓跑了无关人等,就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到了将近11点的时候,在一群今天注定得改变回家方式的可怜人,愤怒目光的注视下,我们这支庞大而另类的队伍,集体走进了五号线的末班车。
车门一关,我们车厢内,所有装睡的人,便都醒了。一个个,用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冷冷地扫视着身边的陌生人,小心而又冷静地做着进攻或防守的准备。
列车停靠在雍和宫时,李锦冷哼一声,带头下了车附近执勤的公职人员,只瞥了一眼我们这支队伍的规模,便连忙装作接打电话,远远地躲开了。紧接着,安检口的那些原本就准备下班的,也赶紧离开各自岗位,该干嘛干嘛去了。
李锦迈着轻快的步子,率先刷卡出站,然后径直走到过廊处的一个广告牌前,将右手手掌按在了墙上
没有看到有什么暗门出来,也未听到机器或齿轮转动时嘎嘎作响的声音,但就在李锦将手从墙上收回来后,她的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盒子。
一个闪着银光、不断长大的盒子。
“这里面,就是你们要找的镜子,有本事,自己去抢吧,老娘不跟你们争了就是。”李锦说完这番话,便将已变成24寸液晶电视大小的盒子,向身后,也就是我和牛一方所在的位置,用力甩了过来。
臭女人,想玩借刀杀人和金蝉脱壳么?
牛一方脸上也变了颜色,正要拖着我回避一下,从我身后,已经抢出数十道身影,一同向尚在空中飞舞的盒子,激射而去。
一连串的闷哼过后,十数人被直接击飞。剩下的那些人,靠着比较近的,就围着此刻手握盒子的那人,展开殊死争夺;离得比较远的,则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对身边早就选好的目标,展开偷袭
牛一方反应很快,赶在“大混战”之前,用身上的备用小镜子,将我和他,直接转移到了他的镜中世界。
饶是如此,他也没能躲过所有的暗算,背上和肩上,都出现了伤口。虽然不算严重,但也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而我的身上,花样就更多了,至少有30种暗器,留在了我身上的石膏和绷带上。若不是蛛丝的韧性好,恐怕我这次也要伤上加伤。
真是想不到,我们这一趟,居然能吸引如此多的高手!
我急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催促着正打算包扎伤口的牛一方,带我到镜子前面,看看外面,真实世界中的场景。
牛一方皱着眉头答应,但很快带回来一个坏消息。
刚刚,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强力甩进天花板的那面金属面的镜子,竟让被人给毁掉了!也就是说,我们失去了最近的观测点。
“那就赶快转移到其他的镜子前”,我对牛一方吼道,“千万不能让外星人甩掉我们,或者,趁乱将镜子抢了去!”
估计是头一次见到我歇斯底里的样子,牛一方终于急了,飞快地跑了出去
可这种事,再急也没用。
大约一刻钟后,累得气喘吁吁的牛一方,举步维艰、垂头丧气地来到我面前:“对不起,老大!这附近所有的镜子,都被人给毁掉了,我实在是过不去啊。”
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呢。看来,李锦她们在地铁里,带着我们遛弯的这将近十个小时里,还是偷偷瞒着我们,做了不少准备工作的。没想到,我千防万防,还是没能摆脱李锦和外星人的联合算计。
“算了,来不及就来不及吧,你先把伤口清理一下,然后我们再找个远点的地方出去,绕道过去看看结果就是。”我开始安慰牛一方。
“没关系,我身上的都是小伤,不碍事的,办正事要紧!”
说完,牛一方再次将我扛到肩上,走到镜中世界的地铁站外,随便捡了一辆车,一口气开出去二十分钟,然后找了个没人注意的镜子,回到现实世界。
凌晨半点左右,我们乘坐的出租车,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中的雍和宫地铁站外,却发现那里,已经被警察封锁了,至少有十辆警车停在外面。
见我们没说话,也没下车,原本打算停车的司机好心提醒道:“我说两位,你们还是换个地方下车吧。这大半夜的,都是警察的地方,可是去不得的。再说,你们兄弟现在这形象,挺招人嫌疑的”
“好的,谢谢司机大哥提醒”,我点了点头,“那,我们还是先找个酒店住下吧。司机大哥您路熟,给我们推荐一个呗!”
十九、来了五个找茬的()
小旅馆的房间里,我和牛一方,轮流守在电视机前,等了整整一晚,也没现任何有关昨晚雍和宫的新闻报道。天籁小说。2
牛一方曾建议自己去查探的,我没同意。
牛一方使用镜子的技能虽然很逆天,但在其他方面,特别是自我防护的能力上,他和平常人差不了多少。再加上,日本人那里还有一个能攻入他镜中世界的家伙。现在外面群敌环伺,让他一个人外出,太危险了。
再者说了,警察能封锁住的现场,说明正主儿们早就跑光了。我们去现场,无非是想看看结果,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又不能改变什么,没必要犯险。
于是,在电视机前白熬了大半宿的我们,很明智的选择了睡回笼觉,一定要捞个自然醒回来,争取把这段不愉快的经历,完完全全地抛到脑后。
这一补觉,就补到了下午三点。
连着打了十几个幸福满满的哈欠后,我睁开眼睛,这才现,屋子里,居然多了五个人,就站在我的床前,把阳光都遮住了一大半,难怪我睡得这么沉。
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又现,这五个人都不算是生面孔:来自苗疆的花开、花谢,还有入尘、穿云两位道长,以及来自龙虎山的张真人。
“你们好”,我努力挤出笑容,打了个招呼。
“你好,丁老弟”,回话的张真人,脸绷得紧紧的,口气也很冷,还隐隐带着杀气,“看来,昨天晚上你真的是很辛苦啊,都睡到这个点儿了,还不肯起床。”
“还好,不辛苦,就是想偷个懒,补补觉。”我不清楚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只好顺着他的话,继续客气,“你们,吃过饭了么?”
“吃饭?”穿云道长剑眉倒立,恶狠狠地说道,“有您在,我们还用得着吃饭么?气都气饱了!”
“气?”我越糊涂了,“难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各位的事么?”
“行啊,开始学会装糊涂啦!”张真人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是个男子汉,敢作敢当呢!”
“谁装糊涂了?你们把话说清楚点!”我可不想蒙受不白之冤,也顾不得身上有伤,还被蛛丝“绑”着,身子一使劲,挣扎着就想坐起来。
而,不自量力的后果就是,我一个狗啃泥,径直摔到了床下,撞得眼前金星直冒。而站在我跟前的这五个人,不但没有帮忙拦一下,反而拿出各自的武器,做出了防守架势。
我这下动静太大,终于把牛一方也吵醒了。可惜的是,见到房内多出来的陌生人,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过来救我,而是飞快地冲进卫生间,通过那里的镜子,跑掉了。
我对天耳的应用,已经相当熟练,根本用不着看,也能从他造出来的动静中,判断出生了什么,对他突然表现出来的懦弱,既好气又好笑,但也是无可奈何。
还好,这五个人是故人,而非敌人。
我想通过继续趴在地上“装死”,来缓解我尴尬、他们紧张的气氛,但是他们不让。
牛一方溜走还没过半分钟,花开和花谢两兄弟,就把我捆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一把破椅子上,准备私设公堂,审讯我这个“犯人”。
而我直到这时,也没搞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惹得他们五个如此的大动肝火,大有将我打入阶级敌人阵营,令我万劫不复的架势。
我坚信是误会造成了现在的局面,所以表现得非常配合,一点反抗的举动都没做,当然,想做也做不出来,我可没有拿嘴去咬男人的习惯。
随着相对心平气和的入尘道长,对前因后果的娓娓道来,我总算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在昨天晚上的“金镜”争夺战中,我方派去的好手,除了他们五位以外,一个也没逃出来,全部折了。而我,就是这场祸事的,罪魁祸。
这个误会,原本很好澄清的。
先,那个“金镜”不是我的,也不是我扔出去让大家抢的;其次,我和真正的罪魁祸,“锦衣玉食”并无瓜葛,只是无意中“救”了她们一次而已;第三,昨晚的打斗一开始,牛一方就带着我离开了现场,只有别人误伤我们的份,我不可能误伤到别人。
问题是,以上都是我的一面之词,连原则上可信度不高的亲信,牛一方,都在刚刚“弃我而逃”了。
而在我无法证明自己清白的前提下,他们却有非常有力,但对我极为不利的证据:有人录制了现场的视频,这个视频,就在张真人的手里。
在这个视频中,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抢到那个盒子后,突然跳到空中,将其打开。然后,在一片银光闪烁后,现场的大多数人,直接变成了青铜像!
看完视频,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蓝脸,也太不是东西了吧。阻止我去取金镜的目的,不是很顺利的实现了么,干嘛还要多此一举,用这么卑劣的手段黑我?让我失去同伴的信任,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
真的是,铁证如山啊!
而且,用张真人的话来说,昨晚他们五个也在现场的,所以不存在提供视频之人可不可信的问题。拿到这视频,只是为了让我无从抵赖、无话可说而已。
我百口莫辩,只能转过来问他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先把镜子吐出来再说!”穿云道长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差点把我的脖子都给带歪了,疼得我的整张脸都木了。
“可是,我没有啊!”我说出去的这句话,连自己都听不清。
“臭小子,嘴还挺硬,我看你能撑多久!”张真人也上来,狠狠踹了我一脚,将我连同凳子,一起踢到墙上。
噗,我吐出一口鲜血,然后连同凳子一起,跪倒在地上。
这两个家伙,哪里是在审讯,分明就是想要我的命啊!
莫非,他们是日本人伪装的?
蜘蛛和大马猴哪去了,怎么还不现身啊?真的打算看着我,被这群脑子里进水的家伙,活活打死么?
二十、花开和花谢()
还是入尘道长心软,没有直接对我动粗,而是到卫生间接了一杯凉水,然后,异常精准的,泼在我脸上的伤口处,帮我提了提神。
这该死的蛛丝,把我捆的太牢,手脚都动弹不得,而他们显然还不至于傻到,把手放到我嘴边来让我咬,所以,我唯一的反击方式就是骂了。
发不出声来,我就只动嘴唇,图个自己心里舒坦也好。
一直冷眼旁观的花谢,见我一脸的不忿,笑着走了过来:“怎么啦,是不是不服气?反正你也活不过今天了,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他们三个中了我的蛊,早就神志不清啦!别说是你,就算是他们至亲的人,只要我下命令杀掉,他们也得招办!”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咕哝着,却发出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
“你是想问,为什么吧?”花谢在我面前蹲下,突然变出一副狰狞的表情,“要怪你就去怪你的舅姥爷,孟鸣去吧!这个老混蛋,害得我们家破人亡、背井离乡,只有把他在世的亲人,一个一个除掉,方能解我们心头之恨!”
这个花谢,可真混啊!要说冤有头债有主,一般报仇,不都是找直系亲属么?更何况,我这亲戚关系,还是前不久才认的,生疏得很。
我很想跟他理论,奈何发出的声音,越来越不像人话,花谢根本就不予理会,继续蹲在地上,絮絮叨叨的讲着四舅姥爷与他们之前的那些陈年旧账,也不管我爱不爱听。
“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花开突然在后面喊道,“刚才不是跑了个小子么,别是去般救兵了。未免夜长梦多,赶紧让他们把这小子干掉,闪人!”
“好吧,听你的”,花谢惋惜的看了我一眼,“如果你不是那老混蛋的外孙多好,我们本可以成为非常好的朋友的!”
说完,花谢猛地站起身,向后急退,口中念念有词。接着,三位道家高手,抽出背上长剑,摆成品字形,同时向我刺来。
都到这个份上了,蜘蛛和大马猴,还是没有动静。看着眼见入肉的三柄长剑,我心中悲叹一声:好吧,我再等二十年,重做一条好汉就是。
当然,这三柄剑,终究还是没能再深刺进去。
三道橙光,从我身上急速闪出,将这三柄长剑,尽数挡了回去,然后顺势进入了三位道长的身体。
入尘和穿云两位道长,旋即转身攻向花开、花谢兄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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