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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神相贾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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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王熙凤就笑着转移了话题,“美颜养肤不是一蹴而就的,要长期坚持才有效,夫人需每隔七日来一次,还要忌口,不可食辛辣之物。”

    寿山伯夫人一一听取,随后又让大夫诊了脉,拿了七日量的内服养身药归参丸走,约定好了七日后再来。

    寿山伯夫人走后再没有了客人,王熙凤意兴阑珊的回了府。

    芃姐儿已经能独立走路了,走起来左摇右摆跟小鸭子一样,贾琏便不让奶嬷嬷再抱她,请了木匠入府做学步车。

    王熙凤回来时就看到芃姐儿坐在一个圆圆的小车子里正满院子追大白鹤玩,她咯咯地笑,把大白鹤吓的扑腾着翅膀唳唳狂叫着各处逃蹿,可怜它翅膀被缝死活飞不起来。

    王熙凤见状便笑个不住。

    “这白鹤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被你们父女俩这样糟践着玩”

    王熙凤弯腰去抱芃姐儿,谁知芃姐儿“哇”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

    “别动她!”贾琏斥了一声上前就抱走了芃姐儿,芃姐儿把脸埋在贾琏怀里止了哭声,怯怯的往王熙凤那里瞅。

    王熙凤一时被贾琏斥的脸白,心里也生出愧疚来,“二爷别恼,你若嫌恶我以后少出门便是了。”

    贾琏摇头,“不是为这个,你出门是我鼓励的。你带了阴气进来了,小孩子敏锐她察觉了。”

    王熙凤惊的立时张大了嘴,脸色更加苍白,“二爷、二爷,今儿我可没往不干净的地方去啊,就从咱们府上去了玉容堂,怎么会染上阴气。”

    “你细细跟我说今儿都干什么了。”

    于是王熙凤从自己早上出门到送走寿山伯夫人,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

    “那寿山伯夫人手腕子上缠着条黑蛇?”

    “是,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知道了。她七日后还来是吗?”

    王熙凤连忙点头,殷切的看着贾琏,“莫非是她染给我的?你快给我驱驱,要不然芃姐儿见我便哭。”

    “这简单,也是我的疏忽。”

    于是贾琏抱着芃姐儿去了自己的小书房,书桌上现放着朱砂和毛笔,还有一个跪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正学画符的小徒弟张妮妮。

    “师父好,师母好。”张妮妮忙下地请安。

    “哎,你也好。”王熙凤笑道。对这个学符的小丫头她心底里有几分看重。

    贾琏把芃姐儿放在桌子上,提笔蘸朱砂便在黄表纸上一气呵成画成了几张驱邪符。

    芃姐儿觉得有趣,蹲下来就去抓朱砂盒,弄了满手的红。

    “你个死丫头”王熙凤呵斥。

    贾琏笑着阻止,“让她抓,回头我还要教她画符呢。”

    话落便拿了一张干净的黄表纸教她往上印小手印。

    “你就娇惯吧,迟早惯出个天魔星出来。”

    王熙凤伸手要去拿符,在碰着纸的刹那纸张燃烧了起来,沿着符形一寸寸的把血红的朱砂烧成了灰,原本的朱砂符眨眼间成了毫无生机的灰符。

    王熙凤骇了一跳。

    “这便是除了。”贾琏把芃姐儿往她怀里一塞就笑道。

    “快,这符是宝贝,给我装在荷包里我天天戴着,多来几张。”

    贾琏大笑。

轮回酒伪装小点心() 
却说贾琏最近几日每到太阳升至正中时便搬个马扎坐在院子里头编柳条;虽说是春阳;可大中午的也有些热意;王熙凤每见他被晒的满脸淌汗又想骂他痴傻又心疼。

    贾琏却笑而不语;垂着眼皮聚精会神的编织。

    日月轮转又至太阳当中;他手里的笼子成型了;上面有符篆一样的花纹;旁人看不见,给贾琏打下手削柳条的张妮妮却看得见,一缕一缕的太阳精火被吸附在了笼子上;冒着金黄色的火焰。

    “二爷,那痰盂里的尿该倒了吧,虽说自己孩子不嫌恶;可总放在屋里心里膈应。”王熙凤踩着门槛一边剔牙一边说。

    “该倒了。妮妮;去把痰盂拿来。”

    “哦。”张妮妮放下自己跟着贾琏编了一半的小笼子站起来就往屋里走去。

    “你攒着芃姐儿的尿做什么用?”王熙凤禁不住好奇的问。

    “童儿尿,好处多着呢;我目今要用便是为了引那小黑蛇上钩。”

    王熙凤笑道:“那你说道说道都有什么好处;我也学习学习。”

    “二爷快说我们沾光也学习学习。”平儿笑着凑趣。

    贾琏一手拎马扎一手拎太阳精火笼走入廊下;笑道:“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曰:‘尿;从尸从水;会意也。方家谓之轮回酒、还元汤;隐语也。’男童为纯阳之体,内中有真元之气,阳气充裕;克阴驱鬼;女童为纯阴之体;内中有真阴之气,阴气充裕,克阳引鬼;有疗治头痛、咽痛、腹痛、发热、肺痿咳嗽、痔疮的功效,男服童女尿,女服童男尿。”

    这时张妮妮在贾琏的示意下把装了尿液的痰盂放在了黑漆柱子旁边。

    竖着耳朵听贾琏说话的不止有王熙凤和平儿,还有其他得闲的丫头媳妇嬷嬷们,里头王信家的就急忙问道:“二爷,奴婢有头痛的毛病,服用童男尿果真管用吗?”

    王熙凤一听忙站直身子细听。

    贾琏又笑了,“还是寻正经大夫看看吧,童子尿做药用也是有讲究的。”

    王信家的眼中的期待熄了下去。

    王熙凤也失望的道:“头痛的毛病最难治,看多少大夫都不管用,气死个人。”

    贾琏知她也有头痛的毛病,在他看来大抵是偏头疼,这种病就算搁在医学相对发达的现代也不能根治,因为有遗传性质,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渐渐好转。

    “你头痛都是操心太过导致的,少动脑子琢磨事儿,它就不会抗议了。”贾琏故意嘲笑道。

    王熙凤白了他一眼,见他把柳条笼子往痰盂里放忙道:“你疯了,辛苦坐在太阳底下编的还没派上用场就要毁了不成?”

    “这便是童女尿的用法。”贾琏笑着解释。

    这时青儿抱着芃姐儿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二爷二爷,快快快,姐儿又有尿了。”

    贾琏大笑道:“撒在芭蕉树底下吧,不用再辛苦我们芃姐儿攒尿了。”

    如此浸泡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早上贾琏便起来沥干用毛笔细细描上了一层金粉。

    今日也正是寿山伯夫人约好再来的日子,王熙凤早早起来梳洗用过膳之后就带着好助手平儿并小金笼去了玉容堂等着。

    贾琏不急,便在家里逗弄了一会儿芃姐儿,教了教小徒弟,等到庆儿来传话说寿山伯夫人去了才带着兴儿闲庭信步的往玉容堂走。

    在街上看见卖泥人的就捏了个孙悟空,特特命兴儿送回去给芃姐儿玩。

    ——

    玉容堂上,王熙凤看见寿山伯夫人脸上有几分喜色便笑道:“夫人家可是有什么好事了不成?”

    寿山伯夫人敛了敛,又笑道:“是有好事,你瞧我的脸,原本红肿的痘都消肿了。”

    寿山伯夫人的奶嬷嬷,便是上次来和王熙凤说上话的圆脸嬷嬷笑道:“是有好事,家里一个得宠的姬妾前儿夜里生下了一个男婴,一生下来就白白胖胖的得人意,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惹人疼。”

    王熙凤刚要道喜却忽然觉察出了不对劲。

    才降生的婴儿怎么可能不哭不闹?莫不是个傻子?

    想到这里王熙凤便明白寿山伯夫人为什么高兴了,她便笑道:“恭喜夫人喜得贵子。”

    寿山伯夫人笑道:“同喜同喜。”

    “咱现在就开始吧,您上来躺着。”王熙凤招手把候在一边的天香叫了过来,“夫人要不嫌弃就让这丫头给您做脸如何,实话跟您说我们玉容堂她的手艺才是最好的,昨儿怕慢待您我才上手的,今儿想必您也知道我们这套按摩手法的好处了,就让她来做您看行不行?”

    坐在榻上寿山伯夫人细细打量了一回,笑道:“她这样的品貌身段,只是个丫头?说是姑娘小姐也有人信的,你莫要哄我。”

    王熙凤笑道:“真是个丫头,她以前可不长这样,满脸的脓疮烂痘吓死个人,是用了我们玉容堂的护肤品,又每日内服养身丸药,日日吃药膳用了大半年才调理好的,您细瞧瞧,她脸上还能看出痘痕呢,只不过用美白霜遮饰过去了。”

    寿山伯夫人满面惊奇,“我若坚持也能像她这样好看吗?”

    王熙凤不着痕迹看一眼寿山伯夫人,见她五官平庸组合在一起又有几分秀丽之色便笑着恭维,“俗话说得好,一白遮三丑,只要您坚持信任我们玉容堂,脸蛋变白变光滑了自然好看。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王熙凤忙不迭的把贾琏想的广告语打了出去。

    寿山伯夫人躺下笑道:“这是你们玉容堂专一的话吗,我在你送的花笺纸上也看到这句话了,仔细品味还真有几分道理。”

    王熙凤示意天香可以开始做了,她则坐在一边的玫瑰椅上陪着寿山伯夫人说话。

    “上次给您用的是玫瑰补水面膜,只因见您睡着了不想弄醒您,玫瑰面膜容易清洗一揭就掉,祛痘的面膜是膏体,清洗时费点事,这一回您可别再睡过去了。”

    寿山伯夫人笑道:“躺在你们这张榻上实在是舒服,我若再睡着了你们也不用叫醒我,还用那玫瑰面膜就行,我用着也是极好的。”

    “有您这句话我们便放心了。”

    又陪着闲聊了几句,寿山伯夫人果然又睡了过去,等天香做完最后一道工序便领着她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

    “伯夫人又睡着了,您进去守着?”王熙凤试探着问。

    奶嬷嬷笑道:“我在门口守着吧。”

    “去搬个绣墩给嬷嬷坐。”王熙凤对天香道。

    “是。”

    王熙凤往寿山伯夫人隔壁的小隔间看了一眼就坐到了放着毛绒玩具的沙发上静等。

    玉容堂一时安静下来。

    小黑蛇从寿山伯夫人的袖子里钻出来,抬起三角脑袋在空气里嗅了嗅,快速的游下榻,从博古架底下缝隙钻去了隔壁。

    隔壁榻上放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小笼子正散发着小女童的气味儿,这味道于小黑蛇而言就是一道美味的小点心,它发红光的小眼睛光芒乍炽,攀着榻腿就游了上去。

    它似乎找不到入口,围着金笼子游了几圈之后停了下来,盘成圈高高立起脑袋吞吐猩红的蛇信子,随后它的身子越变越细,猛的就从柳条缝隙中钻了进去。

    在它钻入的刹那,金笼火焰腾起,里面传来婴儿惨烈尖细的啼哭声。

    寿山伯夫人心口一悸慌忙坐了起来就去摸自己的手腕,“黑儿,黑儿你在哪儿?”

    隔壁的婴啼声越发尖锐了,像是能穿透人的耳膜,坐在厅上的王熙凤吓了一跳忙走了过去。

    寿山伯夫人又慌又急,忙忙的寻声找了过去,没看到小黑蛇只看到了一个燃着金色火焰的笼子,哭啼声就是从里头传出来的。

    王熙凤一看抓住了就放了心,忙拉住寿山伯夫人的胳膊道:“夫人不要碰,我这笼子叫做太阳精火笼专囚邪祟,它既着了火便说明里头抓住了什么东西,咱们都不要动,等我家二爷来解决,您不要怕。”

    寿山伯夫人僵僵的转头看王熙凤,“”

    “您别怕。”王熙凤笑着安慰,想拉着寿山伯夫人往外走。

    寿山伯夫人瞪着王熙凤蓦地咬住了下唇。

    王熙凤明知故问做出无辜的样子,“您这是怎么了?吓坏了不成?快跟我出去。”

    她猛的甩开王熙凤的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听着笼子里的啼哭声不知怎么的就心痛如绞。

    忽的,她转身就往榻上抓去,当碰到笼子的刹那被高温火焰灼了回去。

    她急的落泪,咬牙瞪王熙凤,“打开,放它出来!”

    “这不行,里头是邪物,放出来会伤人。”

    “它不咬人的,它一直都乖乖的,求你放它出来。”寿山伯夫人心态微崩露出祈求姿态。

    “莫非里头的邪物是你养的?”

    “它不是邪物,只是一条不吃血食只吃点心的小蛇,我养着它也不曾害人你为何抓它!”

    “不见得吧。”

    王熙凤一听贾琏来了就道:“夫人,我家二爷来了,你跟我去隔壁避避吧,让他拿走这笼子就完事了。”

    “我不走!”寿山伯夫人怒道。

    隔着一道帘子,外头的贾琏道:“起先我还不确定,但听见了它婴儿般的啼哭声我便知道了,这是蛇婴,吃了死婴尸被婴魂附体化成的,懵懂无知,天真无邪,却天生能通过吞噬婴儿的魂魄修炼,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府上大有无魂的婴幼儿,无魂者被世上之人看做痴傻儿,乃是行尸走肉罢了。”

    寿山伯夫人的奶嬷嬷一听惊骇异常。

悲慈母痛放啼哭蛇() 
“蛇婴;永远只长身躯不长智慧;当它足够大时吞噬的便不止是婴幼儿的灵魂了;此物魔性潜能极大;留在阳间只会害人;我劝夫人放手。”

    “你胡说;它从没害过人;我绝不会让你们害了它!”话落寿山伯夫人猛的抓起太阳精火笼就使劲撕扯起来,火焰顿炽,灼的寿山伯夫人痛苦的呻吟;可她牙齿紧咬死不松手。

    太阳精火对人体虽然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却会给人同等灼伤程度的痛感,她死不松手无异于把双手放在火上烧;平时手指被小小的烛火燎一下都会疼的下意识缩手;她能忍受这样的痛不知支撑她的是怎样的精神和毅力。

    王熙凤看着都替她疼,下意识的回头看贾琏;谁知贾琏已经不在那里了。

    王熙凤一愣忙追了出去。

    “二爷;二爷你怎么就走了呢?由着她毁坏你那金笼子吗?”

    “毁便毁了吧。”贾琏笑道。

    “那你这几日的功夫不是白费了;我天天看你坐在太阳底下编柳条;脸上晒得往下淌油;我死劝活劝你都不听;如今终于把那蛇抓了你又轻轻放过了,图的什么?”王熙凤瞪眼,“我白替您不值了。”

    贾琏展扇一笑;慢条斯理的道:“还没完呢;等着吧。”

    “神神叨叨的,我却把寿山伯夫人得罪死了。”王熙凤一阵唉声叹气,“这才揽了一个回头客,原本还想着赚些口碑呢,如今也不能了。”

    “我观你印堂泛柔光,必有好事降临,耐心等着便是,急什么。”

    “你说的好听,我的嫁妆都填在这里头了,一个弄不好我血本无归,咱们一家子只凭那点子月例银子能够做什么的。”

    “别急别急,事缓则圆,我早为你算过你亏不了,天生是做生意的料,必将成就一番事业,尊为玉容堂主人,往后为夫就靠你养了。”贾琏含笑对王熙凤作揖。

    王熙凤笑道:“何论往后你现在也是我养着的,只你身上这件雨过天青色罩纱便抵你一个月的月例。对了,说起月例这个月的银子还没发呢,也不知二太太弄什么鬼,我有嫁妆撑着也不急等那银子花,只苦了三个姑娘。

    探春惜春我管不着,只往迎春妹妹那里送了二两银子,说起你那个继母,我那个好婆婆,真真是死抠门,迎春虽不是她生的不也是她的女儿吗,她又没生养,对迎春好些还能亏死她,二两银子都舍不得给。还有琮儿,每见他一眼都是黑眉乌嘴的,迎春是姑娘她不重视,琮儿怎也不见她笼络在手里为以后结个善缘,真真不知她怎么想的。”

    “她不管自然无善缘可结,你管了善缘便是你的,好了,别抱怨了,今日定然无客人上门了,咱们一块回去吧,寿山伯夫人肯定不待见你我。”

    “不待见就不待见吧,她带着邪物来我的玉容堂我还没骂她砸我的门面呢。”王熙凤晦气的“嗨”了一声,又娇嗔嗔的抱怨道:“早知做生意要这样忍气吞声的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贾琏笑道:“你现在收手也不晚,这座五进的宅子一卖你也就回本了。”

    王熙凤啐他,“你气我是不是?”

    “冤枉,我这不是心疼你吗,谁给你气受你记得把我叫来,我替你骂回去。”

    王熙凤忍不住喷笑,“死样儿,若果然依你我还不如及早关门大吉,免得得罪了亲朋我没脸做人。”

    “你看你,究竟是想做生意呢还是不想呢?”

    王熙凤气不是笑不是,嗔道:“我就和你抱怨抱怨罢了,我这玉容堂主人才做出一点味儿来呢。”

    “我也逗你呢,我早看透你了,抓着点权利就不知道放手,弄起这玉容堂你不知多得意呢。”

    “呸,你就知道气我,气死我你就得意了,再寻好的去是不是,哼。”

    “夫人错了,你死了我就做和尚去。”贾琏笑模笑样学起了贾宝玉。

    “呸,你才死,我要活的长长久久的,我若死了谁养你。”王熙凤斜眼睨贾琏。

    “夫人说的是。”

    夫妻俩顿时都笑起来。

    那边厢,太阳精火笼被撕开了,小黑蛇嘤嘤啼哭着盘在寿山伯夫人脖子上撒娇。

    寿山伯夫人撂下一句“往后我再也不来了”就气冲冲的带人走了。

    平儿留在玉容堂上自觉的收拾残局,柔声细气的赔不是,恭敬把人送走之后安抚了玉容堂的人这才回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把结果禀报了王熙凤。

    “亏了你了,怨不得你们二爷说你是我的贤内助,我若是个男人就把你娶了。”王熙凤调笑道。

    “二奶奶如今跟二爷学的油腔滑调的惹人厌。”平儿回嘴,扭身做别的事儿去了。

    “小蹄子,胆子越发大了。”

    “还不是你纵的。”贾琏在一旁添油加醋,“平儿你就该如此啐她,二爷替你撑腰。”

    平儿撇嘴哼他,“你们俩一个床头睡的,你们俩吵嘴打架去吧,别拉上我。”说完笑着摔帘子出去了。

    “你听听,这蹄子越发蹬鼻子上脸了。”

    “要不你换个人使唤?”贾琏笑着将她的军。

    “换谁我放心,只有平儿,一心一意的对我。”

    “呦,原来你知道啊。”

    “呸,迟早被你气死。”

    一日时光,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

    “你又做什么呢?”披着件翡翠金丝缠枝菊褂子的王熙凤在贾琏身边坐下。

    “折鬼差。”贾琏没有抬头。

    王熙凤见他把一张纸玩出花来,又是敬服又是骄傲,没再问什么,而是拿起剪子铰了一点烧焦的灯芯,刹那灯光更亮了。

    放下剪子又去看跪在椅子上趴在桌面上跟着学的张妮妮,见她虽笨拙但也折出样子来了,禁不住夸道:“怪道你总说她有灵根呢,这丫头了不得。”

    贾琏笑笑。

    张妮妮一张小脸严肃认真,被夸了脸也没红,像个小学究。

    “你若困了就去睡吧,今夜我们师徒是要出门的。”

    “做什么去?”王熙凤下意识的问。

    “长见识去。”张妮妮插嘴。

    “嗯?”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兴儿的声音,“二爷,睡了吗?”

    “什么事儿?”王熙凤扬声问。

    “寿山伯府上来人请二爷,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请去一趟。”

    “这大半夜的请人不是这个请法儿。”王熙凤蹙眉。

    “我们该走了。若是老太太那边问起,你便说是驱鬼的事儿,若还要问什么你据实相告便可。”

    说完拿布袋子把桌上折好的鬼差一装,牵起张妮妮就往外走。

    王熙凤无法儿只好令人打着灯笼送出去。

    同在京城,寿山伯府也在这一片住着,骑马很快便到了。

    这时的伯爵府内已经乱套了,花园里一条水桶粗的大黑蟒缠着一个男人嘤嘤啼哭,壮硕的男仆们有的拿菜刀、有的拿木棍、还有的拿铁锨远远的把蟒蛇围着,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打的。

    寿山伯夫人披头散发,身上血痕斑斑,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喊,“黑儿,我好了,真的好了,再没人敢打我,你快放了他吧。”

    大黑蟒却听不懂,只知啼哭,把男人盘的吐舌鼓眼,眼看着就不能进气了。

    “你们都僵死了吗,一齐上把它打死救出伯爷,快啊。”穿金戴银的年轻女子跳着脚喊嚷。

    见无人听她的,她跑到寿山伯夫人跟前甩手就是一巴掌,“黑了心肝烂了肺的贱人,你看看你养的什么恶鬼,伯爷要是死了我杀了你陪葬!”

    “你才是贱人,南边来的瘦马,烂逼,我打死你!”寿山伯夫人的奶嬷嬷一头拱上来就把女人拱个倒仰,摔的头晕眼花。

    “真热闹啊。”由管家领着进来时看到这样几幕贾琏就笑道。

    寿山伯夫人连忙哭喊起来,“贾琏,琏二爷,都是小妇人愚蠢没有听你的话,黑儿、黑儿见卫之贤那畜生鞭打我不知怎么就涨大了,昏了好多的人,不止有婴幼儿还有大人,琏二爷求你出手吧,求你了,我的女儿也昏死过去了,我呵斥它,可它不听,一直在啼哭。”

    “妮妮,去吧。”

    “嗯。”

    得了令,张妮妮摘下腰上贾琏送的匕首,拔出,举着寒光闪闪的刀就朝寿山伯夫人走了过去。

    奶嬷嬷护主心切忙不迭的拦在寿山伯夫人跟前,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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