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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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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铜盆里飘出来的。
木瑾笑吟吟地站在门口,恭王妃在水盆里浸了一会,在递过来的棉布上略按了按,待吸净了手上的水珠,方抬起头。
木瑾这才上前一步,行礼,恭王妃笑着招手:“瑾丫头,过来!”
她拉着木瑾的手,细细端详了一番,只不说话,抿着个嘴吃吃地笑。
木瑾被看得脸孔发热,微低下眼,看见恭王妃的手:保养得瓷白的手上,套着一个硕大的翡翠戒指,绿色戒面上光华流转。
“瑾丫头,可定了亲不曾?本妃与你说门亲事如何?”
木瑾低着头,不吭声,耳根子却是慢慢地红了。
恭王妃了然,拉过她的手,轻柔拍了拍:“阿云,你见过的!就是那日”
“义母!”门口一声急急的呼唤。
恭王妃抬起头,嗔怪地看了一眼打断她话茬的连云。
“阿云,看吓着瑾丫头,来,坐下说话。”
木瑾惊异地抬头看向迎面走来的一裘白色锦袍,面如冠玉的青年,疑惑地:阿云?
“木小姐!”连云微笑抱拳,一双眼晴眯起,似笑非笑。
木瑾脑子里轰然一声,一个黑脸青年与眼前这人悄然重合。电光火石间又想到那日马车上匆匆一瞥的公子,心内恍然。忙敛襟一礼,缓缓退到一边坐下,羞涩地低头盯着桌面。
连云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内焦急,看了看退到窗下逗弄画眉鸟的恭王妃,轻声叫了声:“木小姐,请喝茶!”
木瑾嗯了一声,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却见连云双目亮晶晶地望着她,突然薄唇轻启:“小姐,请恕在下唐突,冒昧问一句,家里可有姊妹?都说亲了么?”
木瑾一愣,恭王妃正在喂鱼的手一顿,:这阿云会不会说话?哪有这样问的?正想着拿话找补一下,却听到了下一句:“家里姊妹都叫什么名?”
她眼皮子直跳,忙咳了一声,却听得木瑾已端正脸色,字字清晰地回答:“家里有四个妹妹,除了最小的四妹妹,俱已嫁人。姊妹们的名字,恕不方便告诉!”
连云眨眼,本想厚着脸皮,待再追问一句:“木秋嫁于谁了?”看看木瑾的神情,这话生生世在舌尖打了一个转,又吞了回去。
他咳了一声,端起茶盏来喝起茶来。
木瑾也正襟危坐,眼光平视,脸上血色褪去,侧目看着恭王妃逗弄那只画眉,心下却是巴着恭王妃能早点过来,解了这窘境,自己也好早点吿辞走人。
她不傻,刚王妃所说的与这位云公子明显有出入她这是被人嫌弃了,她自嘲地想着。
连云沉默着转动着杯子,思索该如何再度开口探询木秋的消息才妥当。
恭王妃见冷了场,轻笑了一声,移步过来坐于木瑾身边,热情地用小银叉子叉起一块点心递给木瑾,:“瑾丫头快尝尝,这是厨子刚做得的,味道不错,与你身边的那个丫头叫什么来着?对,吉祥,做的比起来,如何?”
木瑾甜笑着,接过,送进口里,轻尝了一口,点头:“很好吃!吉祥做的怎能与王府的比,王妃说笑了!”
恭王妃笑着掩嘴:“是么?瑾丫头真会说话。来,再试试这个”
一盏茶后,木瑾告辞离开,朱儿送了出去。
王妃看着走远的木瑾,回身看了看起身急着也要离开的连云,目光一闪,:云儿,你刚”
“义母,那事先搁着,我这忽想起一件事来,告辞了!”
说罢,行了一礼,匆匆跑了出去!
恭王妃愕然地看着连云的背影,摸不着头脑:他那天明明应了的,这是?
连云大步踏出府门,却见木瑾的马车已“得得”远去,他呆了一瞬,转身也上了马车,对车夫说:“去北庄!”。
“小猢狲”万明听罢连云的吩咐,应声“是!”。
须臾,他出了院子,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往青州而去
木瑾回到柳条儿巷,从后门进入,吉祥下去敲门,听得一阵唏唏嗦嗦的拉门拴声,门开了,知琴讶异得看着嘴里咬着门栓的黄毛。
吉祥笑着拍拍它的脑袋,它却头一偏!往旁边蹿去,那里扔着半拉未吃完的肉骨头。
木瑾与吉祥对视一眼,微笑,黄毛从小就能开鸟笼子,开个门,自是不在话下!几人进了院子,杜鹃方急急从门内奔出,告罪!
原来刚才木老爷叫人带话来,大伙儿都聚在房内
木瑾进去一看,安嬷嬷正与知画几人在翻捡箱子,原是准备几日后木瑾进宫的行头。
木瑾得以进宫给十三公主做教习,可把身边一众人等高兴坏了!特别是安嬷嬷,只管双手合什,向天拜了好几拜,直道都是叶氏在天保佑!保佑小姐,小姐才能得以进入皇宫宫,那最尊贵的地方!
那可是皇宫,是皇上、娘娘住的地方,都是她们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人!现在,她们的小姐,要进到那里面去,天天与这些最尊贵的人生活在一起。再岀来时,可不一样了,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急了,小姐的亲事不愁了,有着落了!公主的师傅,能不抢着要么?
木老爷在青州听得这个消息,仰天大笑三声,泪花都出来了:真不愧是他木老爷的女儿!真是争气!竟然做了公主的教习!看来这瑾姐儿有大造化啊,想到当初龚三如今他木华阳已是这青州的知府,这都是叶氏的功劳,不免又感慨起来。
很是感慨了一会,叫了顺子进来,拿了香烛,颠颠地往祠堂去了!他很是虔诚地上了香,又絮絮叨叨地祷告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眉眼带笑地在书房坐了一回,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叫了大壮进来,即刻修书一封,叫送到建阳去,送到大爷手里,务必慎重对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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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晚了一步()
天蒙蒙亮,连云翻身起来,先是去院子里耍了一路刀法,回来,擦了一把汗,看看天色,又挑了一把剑,舞了起来
一旁的熊大与熊二面面相觑:爷今天这是怎么了?这都连着一个时辰了,也不歇会?
门外一阵马蹄声,两人对望一眼,熊大跑去开门,须臾,万明一身风尘地出现在院门口,抱拳:“爷!”
连云“嗖”地一声掷出了手中的剑,寒光一闪,剑身入鞘,只颤动了一下就复归平静。
三人对视了一眼:爷的剑术愈见精湛了。这手隔空掷物的功夫,怕是禁卫军的林大统领也不过如此吧?
万明紧走一步,不顾熊二的白眼,兀自俯在连云的耳边如此这番说了一通。
连云的脸色变幻莫名,脸色似乎不大好看,沉默了一会,见三人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摆摆手,转身回了屋子。
熊二疑惑地看了一眼正准备往外走的万明,忽招手,万明近前,被熊二一把扣住肩膀,竖眉:“说,干什么去了?竟不叫我们?”
万明忙回头瞧了一眼身后的门,眼珠子一转,压低了声:“你听我说”
熊二听话地放开他,凑了过去,却眼前一花,万明早一步蹿到了院子门外,笑着勾勾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熊二悻悻的啐了一口:“这个猢狲,溜得真快。”
熊大却是满脸忧愁地望着那道门:“爷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熊二白了他哥一眼,他哥真是没见小猢狲那样?这明摆着不是什么大事。怪道老人都说:这老大老实,还真是那么回事。
他们哥俩是双胞兄弟,前后也就相差那么几息时间,怎么这上头就相差这么大?
看着静寂无声的房门,他一把扯了兀自回头张望的熊大走了,爷这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呢。
跟着爷久了,熊二一早知道,爷心里藏着很多事情,爷不说,他自然不会问。虽然,有时,他也很好奇。
屋内,连云正呆呆地站在窗前,就着微光,定定地盯着手中的一枚戒指出神:这枚戒指与梦中那枚一模一样。
这是他醒后,亲自画了花样,特意叫刘师傅做了来。刘师傅动作很快,连夜打制好,昨日就送到了他手上。
看着黄澄澄的戒面上那朵盛开的海棠,他一阵恍惚:当日木秋死时那痛苦的模样又浮现了出来。
他自诩杀人不少,可从不曾见过一个女子死得如此痛苦,眉眼间的不甘、凄凉和无奈,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他屈起两个手指缓缓摩挲着,戒面凹凸不平,他心里也是波澜起伏:他还是晚了一步。万明打探得清楚,她嫁入了昌盛候府,做了世子萧亦云的妾室。
这事不难打听,青州城里都知道,听说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一年前,青州传得沸沸扬扬,说得木府小姐的风流韵事就是她与嫡姐木瑾。
记得,他当时也在青州,待了有小半年。这件事情他也约略听莲姨他们几个提过一嘴,可当时
他懊恼得一拳头砸在右手上,那时他还没有重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手中的戒指骨碌碌滚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响。他俯身捡了起来,捏着看了半晌,终收在了怀里。
他眼中渐渐平静下来,此番既然回来了,很多事情可以提早筹谋,重新计划。
想着如今的境况,回来这几日,他已经发现,这世与前世有了出入:木秋没有嫁给原来的那家,竟是进了候府,而且万明调查得清楚,还是她自己千方百计地谋算来的,而前世那个昌盛候世子夫人,木瑾,却仍待字闺中。
他自己身边也有很多让他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竟成了恭王的义子。
原先他只是恭王手下一个普通的幕僚而已,不然,也不会为了接近恭王,取得信任,打上木秋的主意
他思虑了半晌,不得要领,只得先放下。
眼下他不急,慢慢来,既然重活一世,仇家是谁,自是清清楚楚。他得好好计划,先办好王爷交代的事情。算算时间,也就两年不到的时间,那位如此,他也好早点手仞仇人,再不能让他逍遥半世。
打定主意,他步出房门,立时,长毛从暗处转出来,“爷!”
他点头,径直往后门去。那里停着一辆马车,长毛一扬鞭子,马车往柳条儿巷奔去。
身后,门又悄然合上,这是连云在建阳的一处私宅,只有几个亲近的人知道。
人说“狡兔三窟”,他是个谨慎的人。九岁的少年,身背连家一门五十多口的血海深仇,靠得就是步步为营,毫不夸张地说,前世他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
现今,他更有胜算了,但也须更加谨慎
马车从柳条儿巷驰过去,巷子尽头,两扇黑漆门前,连云优雅下车,长毛把车子赶入一旁的空房子,这两边的房舍早被他给盘下了,也不住人,就空着。
他伸手轻叩门,门开了,一个小丫头探出头来,看见他,又跑了回去,对着门叫道:“夫人,夫人,少爷回来了。”
门内一阵响动,他紧走几步,邱氏已经扶着沈妈妈的手出现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一喜,:“娘,你的眼睛?”
邱氏温柔地笑着:“云儿,娘真的看见了,真好!”
他伸出手,邱氏把他拉到亮光处细细端详,眼泪滴落,沈妈妈忙轻声劝道:“夫人快莫伤心,这是好事儿呢?那平大夫说了,可不能流泪。仔细再伤了眼睛。”
邱氏忙擦了擦泪水:“是呢。这不高兴么?都这么多年了,得亏那个平大夫了。我这都不敢相信,你看,我都不敢告诉云儿,生怕又像上回”
连云忙说:“平老头怎么说?“
沈妈妈也笑着擦了擦眼泪:“少爷放心,平大夫说了,这会子是真的好了。只要这三天之内没有反复,就无碍了。今儿已经第四天了呢。”
连云也是一阵欣喜,他欠身扶着母亲往屋子内去,走得小心翼翼,邱氏也是。走了两步,忽然省过来,不由一笑,这几年因为眼睛不好,如此走路已经习惯了。
侧身看了一眼身旁高大俊逸的儿子,不由微笑起来,仿佛又看见了当年的将军,特别是那紧抿着的薄唇,一模一样。
小时候,阿娘总说:薄唇的男人天生薄情!她不信。将军就不会,待她们母子不薄,除了不能给他们一个名份外。但她不怪他,真的,这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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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劫后余生的人()
她的目光看着连云,脑子里又映出当日所见的那一幕:遍地都是暗黑的血,满院子的死人,就密密麻麻地排在庭院里。她拉着小小的连云,躲在人群后,眼睛越过众多的尸体,一遍又一遍地搜寻过去。终于,她看到了周媚柔,连夫人,玄青哥哥的妻子。
她们从未见过面,她在心里无数次地想像过她的容貌,猜测她是怎样一个女子?使得玄青哥哥对她不离不弃?听说她是第一富商周家的独生女,温柔娴静,貌若天仙,多少人求娶,可她却偏偏看中了玄青哥哥。玄青哥哥也对她是如果不是一场意外,自己有了云儿,玄青哥哥又怎么会?
一连逡巡了两遍,才终于发现了她,她的心也禁不住抖了一抖:那个满脸血污,躯体破败不堪的人是她么?
周媚柔仰面躺着,一件明显是情急之中披上的锦袍血迹斑斑,露出白色的中衣上绽开大朵大朵的血花,她闭了闭眼。
两个半大少年分躺在她两边,也仰天放着,胸前都有个已经干涸的血洞,她的眸子紧缩,紧紧拽住了连云的手。
那是周媚柔的孩子,连梓风与连梓雨。这两个孩子她倒见过一两次,玄青哥哥曾经带他们出来和连云见过一面。小孩子不晓事,在一起开心地玩了一个下午,很是礼貌又伶俐的两个孩子。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说连夫人是被两把刀从背后贯穿,分别扎透两个孩子的。
当时母子三人死死抱在一起,连夫人身上都是刀戳的窟窿眼,整个人都被戳成了筛子。四个官兵,整用了小半个时辰,才把三人分开摆放!
她努力吸了吸鼻子,茫然四顾:玄青哥哥呢?沈管家呢?她该怎么办?
连云看了一眼母亲,见她眼神飘忽,知她又是想起父亲了,垂下眼帘,看了一眼沈妈妈:“大娘,沈伯呢?“
一旁的小丫头忙回答:“沈管事去给夫人抓药了,一会该回来了。“
话音未落,门外院子一声响,一位微微发福的老伯走了进来,一边身子歪斜,脸上一道骇人的刀疤从鼻梁一直贯穿到耳朵。
他看见连云,连忙加大步子,身子歪得更厉害了,欢喜地叫;“少爷来了!”
脸上的疤痕,笑起来抖了起来,很有些可怖。平时沈伯尽量不笑。可他每次只要看见连云,就情不自禁地微笑,看着他发呆。
这个昔日的连府管家沈岸,当日那场大屠杀中唯一的幸存者。
他原是父亲身边的副将,不知为什么,做了连府的管事。小时常跟在父亲身边来看自己,父亲出去行军打仗的时候,也是他来给自己和娘亲送钱送粮。每回见了他,总会笑眯眯地给自己掏出各种小玩意,竹蜻蜓、小弓箭、小竹马这个昔日年轻伟岸的叔叔,如今成了这幅样子,他的妻子和二个儿子也在那日没了。
他叫了一声沈伯,看着他的笑容,心内暖暖的。
父亲去后,无人知道他们母子的存在,是这个忠心的沈伯带着她们母子躲到了柳条儿巷。后来又陆续联络了当时父亲的一些旧部他们一行人蛰伏了下来。他本叫连梓云,连家这一辈是梓字辈,改成了连云。
连云从柳条儿巷出来时,天已经傍黑,这是他重生后第一次归家。母亲十多年的眼疾竟然治好了,他的心情很是好,前世,母亲可是至死都未能恢复。
这个平大夫他努力在记忆中思索,是王妃推荐给他的,据说是望湖人氏。
他终于记起来了,这个平老头,后来不是专程进宫给先帝看诊,据说医术超群,留在了御前
他坐在马车里,车子平稳地向前驰去,他靠在车壁上,鼻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香里有股子隐隐的腥辣味,这是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有醒脑的功用
马车很快停在了恭王府的后门,连云掀了帘子下车,车夫自驾车离开,他眯眼看着车夫的背影,忽省起一件事来。
他快步进了院子,万明出现在门口:“爷!”
他一转眼:“有人来过?”
万明压低声音:“王妃跟前的朱儿!”又一笑:“叫属下吓跑了!”
连云抿唇,继续往里走:这个朱儿,是王妃的得力心腹。王妃做主,跟在自己身边二十年,后来
为人有点小聪明,前世自己为了复仇,向王妃讨了她,后来发现她借着徐氏竟想除了胡氏,取而代之,这才亲自动手,借着她小产如今,他再也不需借助她。
他很快丢下这件事,往屋子里走去,万明跟在后面,两人进入屋内,万明手一挥,门从里面悄然合上,连云坐下,又有二人闪出:“爷回来了!”
连云一脸肃然:“云天,你仔细回想一下,上次青州遭伏,邱四死,你可曾亲眼所见?”
云天皱着眉头与熊二对视了一眼,不确定:“远远地瞧着一眼,应该是死了。爷知道,他最是老实,又只会点三脚猫功夫,总不会诈死?”
连云抬头,笃定:“派个人去青州确定一下,看邱四的尸身是否还在?”
云天急抬头:“是!”
他转身出去,他得亲自去一趟,这可是大事,那件事一直未有眉目,王爷已经很不满了。
熊二惊疑地看了万明一眼,两人垂下头。连云仰头靠着椅背,不吭声:他也是刚想起来,邱四这个人让所有的人都走了眼。他不但不老实,而且是一等一的杀手直到最后,扳倒东府,才发现他竟是四大夜袅中的老四。而且,熊大与长毛就是折在了他的手里
如今,他竟提前消失,他自然不放心。看样子,上回青州的事,就是他搞的鬼。
他皱眉:竟让他跑了!
万明看着他,忽然一拍脑袋:“公子,下晌王妃说叫你去她那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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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探病()
今日下晌,恭王妃俯身在亭子里仔细欣赏一盆刚得的姚黄。
这花色极鲜艳,花瓣基部是深紫檀色,雌蕊周围的花瓣和雌蕊一样都带着隐隐的绿色。她喜爱地伸出手去抚触那丝绒般的花瓣。
莫管事匆匆进来,说是刚贵妃宫中的姑姑来报说,十三公主病了。原定于后日的四个教习进宫之事暂且压一压,容后通知。
恭王妃收回了手,接过一旁朱儿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这才“噢”了一声,问:“可说是什么病?”
莫管家摇了摇头,想了想,凑进一点,说了几句话,看着她,王妃一惊:“是么?”
莫管家迟疑:“老奴是闻得她一身的药味,好似是在衣服上喷了什么!”
又看看沉呤不语的恭王妃,:老奴也是猜的,要不”
恭王妃摆手,皱眉:“不用!如真是什么会传人的病,咱们更得离远点。”
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转念一想:不对呀!好好儿的,怎会染上病?
终究心里没底,不放心:“这样,明日我且先去探一探,也好心中有数。”
回身见朱儿正给那盆姚黄浇水,开口:“你去看看云儿可回来?叫他过来一趟!”
朱儿忙放下手中的花洒,欢喜地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去了。
她一路急走,很快就绕到西边的院落,见院子门虚掩着,往里瞧了瞧,里面静悄悄的。
她大着胆子,轻轻地推开了虚掩的门,试探着叫了声:“公子?”
无人,只有她鞋底踩在青石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身后,空旷的院子,阳光把自己的影子映在台阶上,拉得长长的。
她忽然有点发怵,咬了咬唇,准备回头,肩膀蓦地被人拍了一记,她一惊,回头:一个瘦痩的青年男子,笑吟吟地看着她,眼神闪烁。
她吁了一口气:是你呀!吓我一跳。她放松下来,这人是公子身边常跟着的,见过几次。
她看了一眼屋里:“你家公子呢?王妃找呢!”说着往里瞟了一眼,那是公子的卧房。远远地看着很是洁净,她很想进去瞧一瞧:公子那么飘逸的一个人,他的房间定是不同的
忽感觉背后一阵发凉,转脸见万明正笑眯眯地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
她只得讪讪地回头下了台阶。
待走得几步,忽省起:这人刚从哪里钻出来的?怎就一点声音都没有?禁不住回头又看一眼,吓得一个激灵,人呢?
偌大的院子只有她一人站在当地,地上的影子拉出老长。四周静得诡异,明明艳阳高照,她却觉得后背寒毛直竖。
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出去,头都不带回的
身后,屋后,万明转出来,看着远去的朱儿,晒笑一声,一旋身,隐入屋内
朱儿一路小跑,直到了落霞院门口,见到两个青衣婢女边走边笑,才停下来,整理了一下鬓发,方迈进门去
落霞院,池边小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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