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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次来真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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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来慢悠悠走到阮冰面前,硕长挺拔的身形慢慢逼近的感觉,让人有种无所遁形的紧张。

    阮冰忙收回目光,斟字酌句地道:“我写得不好,最好还是经过专业律师看看。”

    其实她明明是中文专业毕业的,对自己写的东西还是有几分自信。

    他接过她的草稿,一目十行地看了一下。

    然后抬起头,将目光落在阮冰的脸上:“我第一次听说,写离婚申请书要声情并茂的,你写小说吗?”

    “我——只是习惯,给我,我改一下。”她一把想抢回自己的手稿,表情有些恼羞成怒。

    她又没有当过律师,写得不对有什么了不起。

    沈墨不露声色地将手稿举高不让她碰到:“性格不合所以离婚?你知道我的性格?!”

    “完全不合格重写!”他说完,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扬手将手稿扔进了碎纸机。

    “诶——”阮冰心痛地看着自己的手稿,微弱地惊呼了一声。

    明明可以修改一下的,他不是故意整她吧?

    此时,门动了一下。

    阮冰皱起眉头,刚刚的不满几乎都忘记了。

    有人来了,会是谁呢?她想。

    吱嘎一声,一只雪白的萨摩耶挤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沈墨的时候,高兴地叫了一声:“汪!”

    大型犬的叫声又大又吓人,小小的病房仿佛都因此震动了一下。

    阮冰身体僵硬地往病床里缩了缩,警惕地看着那只狗。

    幸好那只狗并没有看她,而是欢快地冲着沈墨摇尾巴扑了过去:“汪汪!”

    “路易,坐下。”沈墨命令道。

    那萨摩耶就迅速端坐,只是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用头去蹭沈墨的膝盖,阮冰一边害怕,一边很不厚道地想,这狗肯定是个母的!

    此时,护士小姐也送药过来了,看到路易同样吓了一跳,林助理忙和人解释:“放心好了,它不咬人的,可乖呢。”

第8章 难道还要我喂?() 
护士脸色发白地将阮冰的药放下来:“这是您的药,请注意一下,因为您子宫有点感染,所以最近和你先生注意不要房事。”

    护士小姐说得也挺尴尬,没说完就脸红红地先离开了。

    阮冰目瞪口呆,想不到她会说这个,林助理声音发干:“咳咳,沈总,我出去了,你们谈。”

    门关好了,沈墨不经意间投来一个眼神。

    “还不吃药,要我喂?”沈墨冷笑,“还是你期待别的?”

    “不用。”她低头将药胡乱塞入口中,此时,沈墨接了个电话,缓缓走出去,阮冰松了口气顺手端起水杯来喝。

    “噗!咳咳咳。”心烦意乱中,被水呛到,她暗骂自己笨得可以。

    水将她的睡衣打湿了大半,里面的曲线若隐若现,阮冰想,她必须在沈墨回来前将这睡衣换下来。

    但是,她刚刚从床上下来,一个毛茸茸的大家伙就一头撞过来,差点将她撞倒。

    该死,是那只叫做路易的萨摩耶。

    “路易,走开。”阮冰蹙眉,轻声呵斥道,但若是她声音不发抖,可能更有说服力。

    “汪!!”路易看着她叫了一声,露出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狗竟然会笑。

    下一刻,这该死的家伙竟然咬着她的裙摆就用力撕扯。

    “住手,住手!”阮冰惊叫了起来,这狗发什么疯,不会有狂犬病吧。

    终于她还是被路易给拖倒了,路易撕扯得更欢了,它大概以为阮冰在和它玩拔河。

    “路易,回来。”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刚刚还玩儿得开心的萨摩耶闻言,瞬间老实了,欢快地跑到男人面前,还摇着尾巴邀赏。

    坏狗,阮冰躺在地上很心塞。

    当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更心塞了,胸口的扣子全部爆开,她忙用手遮住点。

    接着她又发现因为刚刚要用力,她一只腿蹬在床上,下面门户大开。

    沈墨看着她腿的样子,让她觉得非常难堪。

    阮冰慌忙将自己的腿收回来,狼狈地抓紧胸前的衣服:“你这狗怎么这么凶?出去下,我换衣服。”

    沈墨看着狼狈的女人,坐在地上,润湿的衣服隐隐透出玲珑的春光,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细腻白皙,香软犹如牛奶。

    他的喉咙动了动,但是眼神却沉了下来,这让他想起三年前新婚那晚,她竟为了达到目的给他下药。

    所以那晚自己才会不顾一切地要了她,是她给的那杯红酒里有东西!

    这对于沈墨来说,是天大的耻辱,原本他还对她印象不错,觉得委屈了她,但这件事让他改变了主意。

    接着又发生了那个下午的事情,他才彻底厌弃了阮冰。

    所以,她这是无意还是故技重施?

    他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竟然找不到一点破绽,他揉了揉路易的头:“走,路易。”

    出去之后,他盯着路易的眼睛还问了一声:“路易,你喜欢和里面的姐姐玩?”

    动物的直觉很敏锐,路易竟然喜欢和那个女人玩,这让沈墨有些惊讶。

第9章 难堪的回忆() 
同时,阮冰也回忆起了新婚那天,自己满怀忐忑地等来了新郎,可是新郎却满身酒气。

    他什么话也不说,扑过来吻她,粗暴地扯开白色的婚纱,婚纱碎了,她的心也跟着碎了。

    他的手从上面一直下移,很痛很痛,无论她如何反抗。

    没有安抚没有柔情,他目的明确地强迫了她。

    起起伏伏的在黑色的夜晚一再继续,她从愤怒到害怕,最后变成麻木。

    只有眼泪仿佛决堤一般流下来,她死死闭紧双眼。

    他发泄完后,撂下狠话,扔下伤痕累累的她离开。

    她绝望地躺着一动不动,整整一天一夜。

    最后若不是赵瑾年给她来了个电话,而且温柔地安慰她,她都不知道自己那时候能不能活下来。

    赵瑾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温润的青年形象,永远是白衬衣牛仔裤,永远懒洋洋的,看着她的眼神宠溺种带着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阮冰忙打住,不再想下去。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在包里找衣服换好。

    然后走了出去:“沈墨,我们离婚吧!什么时候办手续?”

    沈墨原本在给路易顺毛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一双黑眸讽刺是扫了阮冰一眼:“等你写得出离婚申请的时候。”

    该死,这是鄙视她吗?!

    瞬间悲伤化作了莫名的战意。

    此时,沈墨接了一电话:“惠儿小姐?”

    那边之前和阮冰抢沈墨的女人撒娇道:“沈总,我家的狗狗死了,呜呜,好难受,你能不能来看我?”

    沈墨思考了一下:“好,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黑眸再次扫过阮冰:“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三天时间你交出的东西还像今天一样,呵。”沈墨讽刺的冷笑冰刀一般插入阮冰心头。

    讨厌,这是她碰到的最可恶的人。

    心里一股血性没来由地被激发了出来。

    “我会写好的,沈先生。”阮冰不甘示弱。

    沈墨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慢条斯理地穿上外套,走出门去。

    他的女人就没有断过,不知道远在美国的小小该怎么想?

    阮冰感觉很讽刺,并没有觉得他对那小小多么情深,男人啊——

    她拿起纸笔,继续写离婚申请!

    甚至还拜托林秘书送了个ipad过来,不会写,参考总可以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沈墨激起了一身血气,她还就不信了,一份离婚申请书能难倒她。

    而此时,欧阳惠挂了电话,对着欧阳秀邪恶一笑:“亲爱的妹妹,接下里就看你的了。”

    欧阳秀清秀乖顺的脸上露出诡谲的神色:“放心吧,你一会儿也和沈总好好谈谈,让他知道那个阮冰以前做的丑事。”

    “我会的,阮冰那个女人那边就叫给你了。”欧阳惠笑得颇为得意……

    阮冰刚刚百度了几份离婚申请,就听到外面有个清亮的声音问:“你好,请问沈太太在吗?我是香江日报的记者,来看看她。”

    阮冰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那个叫做欧阳秀的记者,呵,恐怕找她是假,找沈墨是真吧!

    她摇摇头,继续看范本。

    “对不起,我们沈总出去了,夫人也在睡觉,真不好意思。”林助理回答得很得体。

    欧阳秀惋惜地道:“真是可惜,那请将这花转给沈夫人,其实,我是想来找她叙旧,如果没弄错,她是武汉大学13届中文一班毕业的吧?我和她同一届,我是二班的。而且,以前她帮过我,不知道沈夫人还记不记得,我是觉得脸熟,所以特地去查了确认了一下。”

    欧阳秀?同学?阮冰皱着眉,没有印象。

第10章 赵瑾年是谁?() 
“是这样,三天后,我们武汉大学中文系有个校友会,如果沈夫人有空,请一定来参加。”欧阳秀说得挺详细,又和林助理客气了一下,这才踩着高跟鞋利落地离开。

    林助理过了一会儿才来敲门。

    阮冰放下ipad:“进来。”

    林助理抱着很大一捧玫瑰花进来,还拿着一张纸条:“夫人,真是巧,这是之前那位叫做欧阳秀的记者送来的,她说是您同学,您看看。”

    阮冰接过纸条,林助理到处找花瓶,最后用一个玻璃容器将玫瑰花插了进去。

    看着火红的玫瑰,阮冰倒是想起点什么,三年前的情人节,那天很冷,下了很大的雪。

    街上,小情侣们亲亲热热地挽着手,温馨非常。

    那天一早,阮冰就发现一个又干又瘦的女孩儿在卖玫瑰花,模样挺不好看的,她冻得要命,眼睛却渴望地看着那些情侣。

    那天阮冰帮奶奶跑腿,来来回回经过好几次,总看见女孩儿站在那儿,花也没卖出几朵,其实她的花还不错,但却不会包装。

    情人节嘛,女孩都喜欢包装得比较漂亮的玫瑰花,光秃秃的谁喜欢呀。

    阮冰估计她是不会包,于是,她就怂恿自己的青梅竹马:“诶,赵瑾年,那姑娘挺可怜的,不如你去买掉她手里的花吧,反正你爱糟蹋钱,不如用来做善事。”

    赵瑾年紧张地看了她一眼:“我又没有女朋友,买来干嘛?别人会笑的。”

    阮冰想了想道:“不如你交给我,我给你包一下,晚上回去送给你妈。”

    赵瑾年还是不太愿意,被阮冰硬拽着去买了花,那女孩看了阮冰和赵瑾年一眼,小声飞快地道:“祝你们爱情永远盛放,就好像这玫瑰。”

    说完,女孩儿就跑了,阮冰一口气憋在胸口:“喂,你误会了。”

    “算了,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快走快走。”赵瑾年拦住了她,将一大捧玫瑰藏在衣服里好像做贼。

    最后因为赵瑾年嫌弃阮冰包装实在太丑,那玫瑰花他也没拿走,就放在阮冰家里,被她的奶奶看见了,还说嫁给赵瑾年挺好什么的,真让人无语。

    阮冰想着,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笑容,心情莫名地轻快了不少。

    那是她很少很少的一段快乐时光。

    她嫁人后,赵瑾年就出国深造了,已经很久没有联系。

    那次被沈墨羞辱,她几欲自杀,却是赵瑾年打来的唯一一个电话,那个电话救了她的命。

    听说后来,他曾想要回来,却被赵妈妈给狠狠修理了一顿。

    所以,欧阳秀就是之前那个卖花的女孩?那她在脸上动的刀子可不少,现在想来,欧阳秀穿着并不潦倒,她那么拼命或许就只为了凑到到整容的钱吧。

    阮冰慢慢地拼凑出一些欧阳秀的过去,对这个人,她说不上喜欢或讨厌,只是觉得挺有目的性,少接触为妙。

    低头看欧阳秀留下的纸条,中文系的同学聚会,去么?

    阮冰将纸条放在床头,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被坐在床边的男人吓了一跳:“沈墨,你怎么回来了?”

    沈墨将手里的文件放下,眼神有些森冷地看着她:“赵瑾年是谁?”

    他“无意”中从欧阳惠口里知道这个名字,而且竟然和他的妻子是“前恋人”的关系,他于是有些看不懂了,三年前,沈家和赵家实力相当,什么让她抛弃了赵瑾年跟了自己呢?

第11章 沈总,你千万别误会() 
阮冰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是奶奶带大的,她和赵瑾年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赵瑾年一直照顾她家,甚至为她买光了欧阳秀手里所有的玫瑰。

    可见赵瑾年对阮冰非常的好,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阮冰和赵瑾年各奔东西?

    阮冰这个女人有着太多让他无法理解的心思和行为。

    刚刚他提到赵瑾年这个人的名字时,她脸上的动容也不是假的。

    “我的一个很好的朋友。”阮冰并不想就这个问题说太多。

    “不,我觉得你可以多说一点,比如你以前和他的关系。”沈墨一把拉住阮冰的手,不准她逃避。

    阮冰气笑了:“沈先生,在我说赵瑾年以前,你要不要和我说说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刚刚你电话你的惠儿吧?她一次就让你给她买一百多万的钻石项链呢,我身为你的妻子也没见你送过什么。我以为,你已经默认,我们只是一桩名存实亡的婚姻,互相不会干涉彼此的过去和将来。再或者,你解释一下,小小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沈墨俊美的脸忽然变得难看了起来,眼神里带了几分恼火。

    是啊,小小就是他心头的刺,每次提到小小,他就好像吃了几吨炸药。

    阮冰就是故意的,她都没追究过他的那些烂桃花,他有什么资格因为一个赵瑾年质问她。

    让她说什么,说当年眼睛瞎了,没选赵瑾年选了他吗?

    想到这里,阮冰感觉自己好像胸口闷得难受。

    若这世上有后悔药,她很想吃一次。

    沈墨阴沉地盯着阮冰,很好,将赵瑾年藏这么深是吧?他偏要让人查个水落石出。

    “沈总,对不起!”忽然门被人一下子推开了,欧阳秀一脸抱歉地站在门口。

    她的出现,让刚刚屋里的剑拔弩张缓和了几分。

    沈墨变脸和翻书一样,优雅转眸:“有事?”

    “抱歉,我姐姐刚刚说错了话,怕影响沈总和太太的感情所以——”欧阳秀一脸担心地看着阮冰:“沈太太,你还好吧?”

    阮冰看着她淡淡一笑:“还好。”

    欧阳秀道:“那就好,沈总,沈太太和那位赵先生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都是以前的事情。沈太太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我买走了手里所有的玫瑰,她是我的恩人,若是还害你们夫妻不和,那我真是罪大恶极。”

    阮冰眸中带怒,这个欧阳秀,落井下石真是一把好手。

    她提醒她一句:“我和你们好像并不熟,你姐姐是谁?”

    和我根本不熟,你们好像知道得比我还多。

    欧阳秀脸上一点尴尬都没有,热情地道:“我姐姐是——沈总的好朋友。虽然沈太太和我们不熟,但是,武汉大学里没有不认识你的,因为赵瑾年太出名了啊,你又总和他在一起。”

    阮冰的手慢慢握紧,真的很想揍人,奈何沈墨在旁边虎视眈眈。

    欧阳秀马上好像醒悟过来:“对不起,我好像越帮越忙了,沈总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误会什么?”沈墨抬眸看着欧阳秀。

    “这,自然是沈太太和那位赵先生的关系。”欧阳秀焦急的神情一点看不出作假。

    沈墨饶有兴趣地打量欧阳秀,挑眉问道:“我误会?”

第12章 为什么选我?() 
“是的,虽然赵先生以前和沈太太几乎形影不离,但是,自从赵先生去了美国后,他们,他们应该就没有联系过了。”欧阳秀越说越低,反而看着很心虚的样子。

    是啊,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后面怎么可能不联系?!

    尤其沈墨还有无数“红颜知己”的情况下,任何女人都会空闺寂寞的吧?!

    沈墨听了她的话,果然眸子瞬间冰冷了下来,目光沉沉地看着欧阳秀,似笑非笑的样子,虽然性感,却让欧阳秀莫名感到心惊。

    “我太太真的是你的恩人?”沈墨忽然抬眸,问了一件好像完全无关的事情。

    “当然,那天的花一共买了两千,对于我的一个——一个事情,非常重要。对不起沈总,我不是故意说出来的,我就是嘴太笨了。”

    “不,你不是笨,你是心太狠。”沈墨的脸色一沉,空气仿佛都随着降低了几度,声音咄咄逼人,“欧阳秀,你是想讽刺我被人戴了绿帽子吗?!”

    欧阳秀目瞪口呆:“不,不,沈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

    “不是这个意思?你说阮冰是你的恩人,却一再暗示她和赵瑾年关系暧昧。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阮冰怎么会瞎了眼,救你这么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这次,欧阳秀彻底吓坏了:“沈总我错了,求求你,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去查就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沈墨的眼眸冰冷如刀:“阮冰是我的妻子,我相信她,也不准任何人污蔑她。现在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的脸色告诉她,不然后果自负!

    欧阳秀脸色惨白如纸,怎么会这样,她只是随口说说,又没做什么,不,阮冰明明就是和赵瑾年有私情,他们以前明明是男女朋友。

    “沈总我说的都是真的!”欧阳秀的眼泪落了下来。

    “林助理,把人请出去。然后给我接香江日报。”沈墨厌恶地道。

    欧阳秀闻言,一下子软在地上。

    林助理和几个保镖过来,将她拖了出去。

    阮冰咬着唇,不让自己笑出来,若是沈墨训斥的人不是自己的话,还——挺爽。

    但是,随即,她又有些忐忑,她和赵瑾年是清白的,他真的信了?

    房间里静了下来,沈墨冷冷地盯着她,浑身散发出逼人的气魄,让阮冰有种无处可逃的错觉。

    “怎么,还不肯说你和赵瑾年的关系?”沈墨首先打破了沉默。

    阮冰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我说了你会信?”

    “说来听听。”沈墨两腿交叠,往沙发上一靠,一双黑亮深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阮冰莫名有些胆战心惊,明明她又没做亏心事:“我们是好朋友,其实就这么简单。”

    “说详细一点,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中文系毕业的。”沈墨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

    明明知道沈墨想让她说什么,不过他那兴师问罪的语气让人恼火。

    阮冰咬着牙道:“你想让我说什么?麻烦问详细一点。我不是你的员工,没有义务猜测你的心思。”

    “那你就是不想说?”沈墨露出一个难言的笑容,“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从来不拒绝你任何要求,甚至有一次你失血晕倒,他为你献血,最后自己病倒了一个月。他对你这么好,为什么最后选择了我?”

第13章 同学会() 
阮冰猛然抬起头:“你真去调查过我?”

    果然她不应该对这种混蛋报太多期望。

    “我是你的丈夫,难道我不该查清楚你嫁入我家的居心?”沈墨冷冷地道,“别跟我说你一见钟情就爱上了我。”

    “既然你都查清楚了还问我做什么?”阮冰心里满是冰冷。

    之前她真是看着沈墨长得不错谈吐又好,才答应嫁过来的,而自己与赵瑾年的往事,她亦不想再提。

    她干脆闭了双眼,一下子缩到了被子里,将自己包围在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中,再也不肯和沈墨多说一句。

    “你!”沈墨气得站起来,狠狠皱眉,但最终也没有再强迫她回答什么。

    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女人和自己想的一点都不一样,看起来软包得像绵羊,但是倔起来一身牛脾气,她不想说不想做的时候,竟然还学会了装死这一招,搞得好像是他欺负她一样。

    “你真的不说?呵,我看这婚你是不想离了。”沈墨无语,他只是想搞清楚她为何嫁过来,他也有错吗?!

    阮冰闻言,气得无语:“既然不喜欢我,为何不离婚。”

    沈墨闻言笑得意味深长:“因为你想离婚呀。”

    说完,那混蛋慢条斯理地离开了病房,并且再也没回来过!

    据林助理说,那份美国的订单已经搞定。

    这件事让阮冰更加深切地了解到,男人是一种多么理性到可怕的生物。

    几天后,阮冰的身体彻底恢复健康终于出院了,想到自己不用苦逼的经历做试管婴儿的那些过程,感觉一身轻松。

    再回想起之前的日日夜夜,仿佛做梦。

    为了促排卵,要天天去医院打针,基本上两天抽一次血做一次阴超,取卵的时候,那种疼痛终身难忘。

    幸好没有成功,不然若成功了,受精卵移植后,又是天天吃药打针到50天左右,当时医生和她说这些的时候,身体的疼痛都变成了次要的,主要精神的折磨让她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她有时候会忽然大哭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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