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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次来真的-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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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她那个样子,有些好笑“你又在做什么?”

    阮冰只是将自己的脸贴在枕头上,觉得丢人,现在沈家所有的人都知道沈墨抱着她上来是干什么,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沈墨脱了衣服,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洗澡,阮冰撇撇嘴,想起自己连洗漱都没有做,一会儿要是他亲她?

    她没敢想下去,心里有些拒绝,心里有小疙瘩,这样的情绪下,她没有心情和他做什么。

    阮冰走到窗前,撩起窗帘的一角,看到医生在给路易检查,过了一会儿,路易站了起来,大概是刚刚并没有伤到筋骨,不由得松了口气。

    娇娇站在旁边一脸怨恨地看着路易,还在和沈闵文撒娇说着什么。

    阮冰气得牙痒痒,怀孕了不起吗?如果自己也怀孕,一定会狠狠地打这个女人的脸。

    正想着,忽然娇娇猛然抬头看向阮冰房间,阮冰本能地蹲下来躲开她的视线。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问到。

    阮冰就这蹲着的姿势猛然一回头,唔——

    唇立刻贴在一个又硬又翘的东西上,她向上看是平坦而结实的小腹,那么她的唇碰到的东西是“哇——”

    她扭头,顺手一推。

    但是站着的人纹丝未动,她的指甲却将沈墨腰间的浴巾扯了下来。

    看看掉在地上的是浴巾,阮冰的脸瞬间红得发烫,她不敢去看那吓人的东西,整个人都要晕掉。

    沈墨咬了咬牙,过了好一会儿才克制住冲动,淡淡地道“如果你很想为我服务,我不会拒绝。”

    阮冰头晕脚软,心里对着沈墨一阵问候,动作却十分怂,一路爬着爬到**边,将自己的的脸埋在**沿上。

    嚅嗫道“哈,你说什么呢?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才蹲在地上,哎呀好晕,我蹲得太久了,头晕眼花,看不到东西怎么办?”

    沈墨看着她那掩耳盗铃的样子,心情莫名地愉悦了不少。

    大长腿迈开,将自己的浴巾捡起来,再次围在腰上,他施施然地坐在她趴着的**沿旁边,垂眸看着她“今天想用什么姿势?”

    臭不要脸,阮冰往旁边躲了躲。

    她还没从亲到那里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沈墨的喉结飞快地动了动,他也想到刚刚那一幕,身体再也无法抑制地开始发烫。

    如果这个样子还没反应,他就不能称之为男人了吧?

    看了眼还缩在一边,想要当鹌鹑的小妻子,沈墨懒得再忍。

第79章 老婆,好好干() 
“既然你也不反对生宝宝,那么好好做。说完,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熟练地扯开自己的浴巾。

    解开她的上衣,就靠上去用力"yun xi"。

    “不”阮冰想不到他今天会这么色,忙将他从自己的胸上推开,惊呼道,“你疯了,不要脸。”

    “嘘,你最好不要叫那么大声,因为我也忍了好几天,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一会儿还会干出更过分事情来,你可别激动。”沈墨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阮冰只好忍着心慌意乱,低声叫道:“反正不能吸那里,好奇怪。”

    “你怎么这么麻烦,这也不可以那也不行,就不能躺好好好享受吗?没听到医生说,女人越被刺激,越容易怀上。”沈墨不满地啪地打了下她挺翘的臀。

    “哪个医生说的,哈,你连这种事情也想骗我!”阮冰不爽地推他。

    沈墨看着她,干脆恶狠狠地封住她的唇,省得她又和他吵,必须跟着他的节奏,怎么会被小妻子给带跑?

    “唔奉凯,鲁的东苏顶肚我啦!”阮冰呜呜地含糊道,一边扭着腰想躲开沈墨身下危险的触感。

    还有精力说话?那他动作要快点。

    他抓住她的手压在两边,与她十指相扣,一个用力

    “唔”阮冰猛然瞪大瞳孔,想不到他这次这么猛,身子情不自禁一挺。又被压回床上。手指因为忽然而来的刺激,用力地扣紧沈墨的手,两个人仿佛水乳交融一般,终于不分你我。

    然而,她还想硬挺着,不被他融化。

    但只过了片刻,依然情不自禁地为他沉沦。

    爱上他她没有办法,无论多么难过痛心,但此刻的他是温柔的,她就藏不住对他的爱恋,所以只能变得软弱无力,一寸寸被他染上自己的味道。

    虽然之前两个人剑拔弩张,但是这番情事依然酣畅缠绵。

    迷迷糊糊才等到结束,阮冰郁闷地推开沈墨,翻了一个身留给他一个光裸美丽的后背。

    身上还带着他浓浓的味道,阮冰郁闷地想,沈墨如果真的爱小小,为什么还能在自己的身上挥洒这么多?男人没有爱也可以做得这么厉害?虽然已经适应了他每次的“足质足量”,这次还是差点被做到晕厥。

    明明在床上,他仿佛只拥有她一个人,可结束后,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的心不断向他靠近呢?难道他的心真的是铁打的?或者没有心?

    这种只属于彼此的欢爱,让两个人的气氛缓和了许多,难怪说,这也是维系夫妻感情的一个好方式。

    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床头吵,床尾合吗?

    “过来,我抱这你睡,昨晚是不是害怕了?”沈墨伸手一捞,将她搂入怀中。

    阮冰却立刻好像触电般,将他放在腰上的手抓了扔开,又像毛毛虫一般,蠕动到一边,顺手给自己盖上毯子。

    切,当她是第一次被骗身的小姑娘吗?要是真的乖乖给他抱着,很快就会发现又有东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她没有笨到那种程度。

    “你现在过来,我们可以纯抱着睡觉,但是如果你一会儿睡着再过来”沈墨暧昧地逗她。

    阮冰咬着唇,不服气地道:“谁会过来抱着你,别傻了。”

    过了一会儿,她呼吸均匀,慢慢扭身,熟门熟路地靠近床上另外一个热源,八爪鱼般缠了上去。

    沈墨看着她,终于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顺手拿起床上的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明天早上他要收利息。

    早上,阮冰是被弄醒的。她想合上腿,却被分得更开,沈墨靠过来在她的肩窝上暧昧地嗅了一下:“老婆,你终于醒了?”

    阮冰无语,这样她都不醒,她又不是傻妞。

    她挣扎了一下,只是让自己被锲入得更深,不由得脸上一红:“你做什么,白日宣隐是不对的!”

    “我说过你要是抱着我就要负责吧?”沈墨意有所指地看了下自己的肩膀。

    阮冰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他身上,可见她毛手毛脚地缠了她一夜。

    “嫂嫂,快起来,娇娇要生了!!”沈达忽然兴奋地敲打他们的房门,阮冰终于在沈墨愣住的时候,成功逃脱,但是发出的波的一声暧昧的声音,让她的脸几乎充血般涨红。

    她匆匆逃到浴室里,用力打开花洒,过了一会儿,沈墨也走了进来,她警惕地背过身去,然后瞪着他:“我明明记得自己关了门,你怎么进来的?”

    沈墨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你记性这么好,那记不记得你刚刚干了什么好事?”

    说到这个他就一脸不爽,好事只做到一半的感觉,是男人都懂。

    看到阮冰还偷偷藏了一瓶沐浴露在手里,仿佛自己敢过去,她就要用那个打他的头?

    黑眸危险地眯缝了一下,他也走到花洒下,阮冰吓得很怂地往角落又藏了藏。

    “不要那么污,我纯粹是来洗澡。”沈墨淡淡地垂眸看着她。

    哈,她污,到底谁才是真的污!

    “那太好了。太感谢你。”阮冰无语地笑了一声,转身开始往自己身上抹沐浴露,就好像刚刚她拿着这个比她脸还大的瓶子,是想挤出来用,而不是防身一般。

    哼,自大狂!

    阮冰偷偷对着墙壁又翻了一个白眼。

    等他们两个打扮好,家里已经一片闹哄哄。

    因为娇娇住进家里来,所以,早就请了专门的妇产科医生,其实医院比较大牌的医生是不肯来的,因为医院知道了要开除。

    沈闵文费了好大力气,才请了一个还挺有名的妇产科专家,此时那位专家和助手就在里面忙碌。

    家里人声鼎沸,从来不知道家里能有这么多人。

    之前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才过了没多久,又都跑过来。

    一个个好像热锅上蚂蚁,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正在生产的是他们的小孩。

    见沈墨下来,这些人都轮番来关心了一番,只是说得好像娇娇才是沈墨的老婆一样,还问沈墨担心不担心,可别因为担心影响身体。

    阮冰在旁边听着都有些哭笑不得,沈墨却是应付自如。

    虽然有他的威严,但是对亲戚又透出了亲切和信任。

    于是阮冰全程死死跟着沈墨,不将自己落单,因为她直觉是没有沈墨这种老狐狸的定力,一不小心就会冲动说错话。

    娇娇在里面大呼小叫的还没两个小时,就听到里面响起婴儿稚嫩的哭声。

    过了一会儿,皱巴巴的婴儿被抱了出来,说真的,好丑。

    阮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知道这不是沈家的孩子,所以一开始就不大喜欢,反正她觉得真挺丑。

    “现在是没长开,我看着孩子鼻子眼睛都像沈达,后面也不会差。”五姑笑呵呵地道。

    阮冰撇撇嘴,像沈达才倒霉呢。

    沈闵文道:“男儿无丑相,相貌如何不重要,人要有能力,品德好,运气好。”

    于是,随着沈闵文,每个人都给小婴儿送了吉利话。

    沈从兴致勃勃地将小婴儿抱到沈墨面前,沈墨竟还有心情伸出手指摸了摸小婴儿的小手,但是阮冰做不到,小婴儿真很像沈达,所以她看了一眼就不想靠近。

    她心里却是担心起来,沈墨会不会弄错?会不会这原本就是沈达的孩子?

    如果真是那样,就太糟了,别说自己还没生出孩子来,生也不一定是生男孩,就算是后面生了个男孩吧?但是沈墨之前亲口承认要让沈达的儿子做继承人。

    以后总要看到二房的丑恶嘴脸,阮冰先就将自己给恶心了一下。

    此时,路易瘸着腿,可怜巴巴地蹭进来,也仰着头想看小婴儿,但是,立刻有人发现了它:“小心,有狗!!”

    “快,快,快点把狗赶出去!!”

    “对啊,可别让它伤害到沈家最尊贵的嫡孙!”

    “就是就是。”

    这里面的人都是人精,知道路易是沈墨的,不敢说赶走或者打死。

    但是,却故意提醒不要让狗伤害到小婴儿,这不就是给沈墨打脸吗?

    瞬间。阮冰就出离愤怒了,沈墨对这些亲戚不够好吗?他明明身份高贵,地位尊崇,但是对这些亲戚无论贵贱,他一直以礼相待,笑脸相迎!

    可是这些人还是看他不顺眼,明里暗里没有念他一句好,反而处处给他下绊子,看到沈达家得势,也不知道他们有多高兴,还以为一脸幸灾乐祸藏得有多好似的。

    阮冰用力握紧了拳头,沈墨却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婆,帮我把路易带出去好吗?一会儿我送它去别处。”

    阮冰只好忍着气,招呼路易和她一起去花园。

    路易好像听懂了那些人的话,显得有些蔫吧,垂头丧气地跟着阮冰走到花园,忽然它扯着阮冰往一个地方走,阮冰好奇地跟着它过去。

    那里有一个小孩的拨浪鼓掉在花坛里,而花坛上有个脚印,是女人的脚印,还是细高跟,这是娇娇的脚印,也只有她怀着孩子,还每天穿着细高跟走来走去。

    阮冰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昨天,娇娇肯定是将拨浪鼓掉在花坛里,她上去捡东西,不小心掉下来,被路易发现,于是它就叫着报警。

    但是,最后却被娇娇和沈家二房的人诬陷成是它扑倒了娇娇!

    路易没有错,它唯一的错,也只是因为它是沈墨的狗而已。

    那一刻,阮冰握紧了拳头:“路易,我们现在再去提这件事情,有些小题大做,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

    路易乖巧地嗷呜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看着阮冰。

    于是阮冰对着它又亲又帮抓毛,路易立刻感觉阮冰是相信它的,高兴地蹭着阮冰,它是那么单纯,主人的一个拥抱就能让它忘记所有委屈。

    晚上,路易被送走,不过,下阮冰陪了它好久,所以它走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恋恋不舍地看着阮冰和沈墨。

    刘妈偷偷地和阮冰说:“沈达少爷不喜欢路易,先生以前并不喜欢将路易放在家,可能是怕少夫人你太寂寞,这才一直让路易留在家,可不,一下就出事。”

    阮冰听完,滋味百呈,心情很是复杂。

    傍晚的时候,沈家大宴宾客,主要是为了沈家生下嫡孙。

    连菜宴上都是金箔,充满富贵和喜气。

    娇娇穿金戴银,抱着小婴儿出来露了个面,就皇后一般地被请回房间。

    沈从笑嘻嘻地道:“娇娇说一楼有些潮湿,不如让她现在就回我们家那边去住算了。”

    沈闵文忙道:“那怎么成,不行,这样吧,让沈树搬到楼下,沈达和娇娇就住在二楼。”

    沈达忙摇头道:“那怎么行,我们两个还加上孩子,吵着你们两个就不好了,再说也,住不开啊。”

    沈闵文一拍额头:“喔,也对,沈树的房间有些小。”

    沈树撇撇嘴:“一百多平呢,我在里面都能打篮球,沈达哥和娇娇姐,住到小宝宝上幼儿园也住得下啊。”

    “沈树,吃你的。”苏琴看沈闵文黑脸,忙拍了小儿子后背一巴掌。

    沈墨抿了一口红酒,似笑非笑地看了沈达一眼:“要不把我三楼让给你们如何?”

    沈达看着沈墨充满威压的眸子,莫名就怂了:“那怎么行,那可不行,呵呵呵。”

    沈墨这才没有再看着沈达,而是淡淡地给阮冰夹菜,低声道:“你最喜欢的鲍鱼。”

    阮冰有些无可奈何,只好低头默默咽下。

    她感觉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真的很难言说,有的可怜她,有的鄙视她,有的……反正没有善意的。

    阮冰默默咬了口鲍鱼,忽然幸福地眯了下眼睛,好,好好吃!

    这时,娇娇新请来的小保姆捧着一支手机过来:“娇娇的朋友给您打电话,沈先生。”

    沈墨讶异地挑了下来眉:“我的?”

    小保姆点点头,沈墨就接了过来,阮冰也好奇地看着沈墨。

    沈墨听了一下,并不露声色:“你和娇娇是好朋友。我才知道。”

    那边好像说了恭喜之类的话,沈墨道:“谢谢。”

    然后那边又说了一句什么,沈墨道:“和她说话?不用了,我替阮冰谢谢你的恭喜。”

    阮冰莫名其妙,还认识她吗?

    沈墨的态度很平淡,那边似乎有些无趣,就挂了电话。

    阮冰一边咬着鲍鱼,一边偷看沈墨几眼,沈墨忽然低头问道:“你是不是觉得鲍鱼还没有我好吃。”

    呸,这样也会被他耍流氓,阮冰红了脸,偷偷踢了他一脚。

    过了一会儿,阮冰去洗手间,看到那小保姆打烂了东西,过去帮她一起捡。

    小保姆感激地道:“谢谢你少夫人,这些人里面,你对我最好。”

    阮冰笑了一下,小保姆才来一个下午,感受怎么这么深啊。

    “没事,我们都是平等的,对你礼貌不是应该的吗?”阮冰笑眯眯地道。

    小保姆撇撇嘴道:“反正我也不打算干了,就实话和你说吧,那个娇娇真是太难伺候,就她那样的,生了儿子就多了不起似的,我看没人伺候她,她还得意得起来?!”

    阮冰想了想,从身上拿出一个红包:“你明天辞工,今天就算白干了,这个红包是送给亲戚们的回礼,也给你一个吧。总算是补偿。”

    小保姆接过来连声道谢,她可看得清楚,虽是给小孩子的也有几百,够她一个星期工资。

    阮冰笑的温柔又大方:“对了,刚刚找我先生那个人,是谁啊,你有没有听到娇娇叫她的名字?”

    小保姆立刻恍然,非常麻利地将娇娇出卖:“我听她叫那人小小。”

    阮冰闻言,心里一顿,脸上笑容不变:“喔,原来是她啊,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保姆高高兴兴地和阮冰告辞。

    阮冰走到旁边吹了下夜风,今天沈墨显然没有之前和小小那么暧昧,不过,这个小小怎么阴魂不散呢?

    小小真像看起来那么坦荡荡吗?还是其实有什么别的?

    阮冰想,若瑾年回国,她一定好好问问他。还要问问瑾年沈墨的事情,瑾年那么聪明,她看不懂沈墨,瑾年一定能看懂。

    阮冰回到座位上,沈墨忽然对她说:“怎么去了那么久?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她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点笑容。

    沈墨有些讶异,这也是阮冰和他吵架以来,第一次对他这样笑,不知道怎么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连沈达都顺眼多了。

    此时,娇娇房间里又闹了起来,小保姆要给孩子清洗身体,但是娇娇和她妈妈死也不肯,她妈坚持道:“我们那里都是这样的,小孩生下来就是不能洗澡,必须过了满月才行,你不懂就不要乱来,我外孙要是有什么好歹,你赔命吗?”

    沈从闻言走过去,不满地对小保姆挥挥手:“你被解雇了!”

    小保姆哈了一声,干脆不客气地道:“你媳妇"yin dao"炎很严重,小孩生下来不清洗干净,出了什么事情可别哭,我话就说到这里,我还不干了呢。”

    说完,小保姆竟然是撂下担子扬长而去。

    丫的,她这句话声音很大,外面的亲戚听得一清二楚,闻言,表情都很讳莫如深。

    娇娇再厚的脸皮,也是羞红了脸,等沈从走了,她妈妈又悄声和她说道:“这小保姆一开始不是挺好欺负的?怎么忽然这么凶。对了,我刚刚进厨房看到你那个堂哥的老婆和小保姆窃窃私语,不会是她怂恿的吧?!”

    娇娇闻言一张漂亮的脸扭曲到难看,好啊,这是报复她是吧,她就偏偏要撮合沈墨和小小,就是要看他们家笑话。

    好啊,还敢教唆她的保姆败坏她的名誉。

    娇娇看着阮冰频频被劝酒,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看着吧,敢暗算我?哼,看看谁哭到最后。”

    “对啊,女儿你别怕她,你现在可是沈家的大功臣,她不过是一个下不出蛋的母鸡,尽管做,天塌下来,你还有沈家嫡孙撑腰!”娇娇的妈妈得意洋洋地道。

    阮冰因为刚刚沈墨的态度,心里舒心了不少,对于这些亲戚就多了点精神应付,但是这敬酒的人也太多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沈墨的手伸过来,夺过她的杯子,淡淡地道:“阮冰现在不适宜多喝酒,这杯我代替她敬各位,先干为敬。”

    阮冰被他说得没脸见人,什么这个时候不适宜喝酒?别人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果然,众人发出一阵带着笑意的喔声,遂不再追着阮冰敬酒。

    阮冰生气地瞪了沈墨一眼,又踢了他一脚,却被他凑过来吻了一下,唇齿间都是一股醉人的酒香。

    她发现沈墨的脸颊微红,黑眸中带着点迷离,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心慌意乱,沈墨醉了!

    娇娇偷偷地从远处看着阮冰的互动,甚至发现,自己的老公一直痴痴地看着阮冰,就差流口水,她心里气到不行,阴险地盯着阮冰的衣服,忽然心生一条毒计,她笑嘻嘻地对自己妈妈说:“妈,你看着吧,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看一出好戏。”

    晚上,沈墨还强撑着醉意和亲戚们聊天,阮冰被要求先回房去睡觉,但是,当她刚刚经过楼梯的时候,娇娇的妈妈忽然冲出来,一大碗补药全部泼在了阮冰的白色长裙上。

    幸好并不烫,不然阮冰不毁容也会被烫得半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一下。”说完,娇娇妈就想用手帕来擦,阮冰立刻制止她,皱着眉头道,“算了没关系,亲家母,你也辛苦,先休息吧。”

    说完,她转身上楼,心想一定要快点将衣服换下来。这满身的药物味让人作呕,阮冰最闻不得怪味道,这是从小的毛病,上楼那么一小会儿,她就已经脸色发青。

    所以她回了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换衣服,将衣服脱光,只穿着短裤,她在衣柜里挑选睡衣,忽然一个脚步声走了过来,阮冰以为是沈墨,于是淡淡地道:“你怎么也回来了?好重的酒味,要不先去洗澡?”

    她问完后,已经选择了一件挺保守的睡衣,却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怎么后面的人没动静。还有那股酒味,闻起来特别臭。

    她慌张地回头,看到的人却是沈从:“二叔,你怎么来了?!!”

    阮冰大惊失色,慌乱地将衣服挡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刚刚那一瞬,沈从什么都看见了。

    他眼底满是惊艳,其实阮冰平日素颜的时候多,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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