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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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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黛点头,把落雪从床上拽下来,看我道:“在底下还能闻到香味呢。”
莲花?香味?那个时候,除了满目的白光,我似乎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虚无。
小黛笑了:“你不知道,你和汜陌最后提着剑砍过去的时候,连臭老头都激动的差点从苍云殿上掉下来了!”
慕少白假咳了一声,脸色难看。陌小黛不予理会,接着亢奋道:“你不知道啊,臭老头脸色可难看啦!”
慕少白继续咳嗽,明显是对陌小黛一口一个臭老头觉得尴尬至极。
陌小黛最后忍无可忍,斜眼一刀撇向少白小哥:“你有病啊!”
慕少白捂着胸口咳的更厉害了,索性扑到一旁的墙上,掏心掏肺地咳起来。
小黛黛好心提醒:“小心你的肺。”
我有些得意,也斜了少白一眼:“谁让他小瞧我。”
十一十分贤惠的将我和落雪手中的饭碗端走,衣袖一拂,也不知道变到哪里去了。十一上前几步道:“你可知道,自己是怎么赢的?”
早就知道我会摇头,十一便道:“汜陌那一剑,破开了你自身结起的结界,直直刺向你的胸口。”
十一面色凝重,我听得楞了一下,回过神来赶快伸手向自己的胸口摸去,摸完之后终于舒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洞。没有被汜陌那小子戳出个大窟窿。
陌小黛玉手一挥,慷慨激扬,如墨先生说书般吐沫横飞,有板有眼娓娓而道:“话说那时,只见你与汜陌,一白,一青,两道灵光纠缠至斯。霎时间灵光大盛,那个亮闪闪,连太阳都觉得羞愧!”
慕少白咳完之后,虚弱的扶过来,面色看来比我还要惨白,一脸幽怨:“我说喜鹊,夸张了啊!”
“我没有夸张!莲泱我跟你说!那个时候真的好美好美,遍地银莲刺破青光,荼靡也不过尔尔!”难掩激动,小黛黛一副饿狼看见绵羊的模样看着我,激动道:“莲泱,真看不出来,你是莲花系的法术啊!”
陌小黛说的口无遮拦,我听的云里雾里。可是这句话被她说出了,房间却一下子突然安静了下来。俞子夜不说话,慕少白不说话,连十一也看着我不说话。气氛略显诡异,让我不禁打了噶寒颤。
俞子夜看了一眼慕少白,又看了看我道:“你方才转醒,便好好谢着。”
语罢,便带头牵了落雪走了出去。随后,慕少白也拽了陌小黛往门口走去,小黛临走时还不忘从乾坤袋里掏出几个酸梅,塞进我的怀里。说了句很窝心的话,让我喝药觉得苦的时候含着吃。
十一走时,含笑看了我一眼,最后把门带上。
仙术有阴阳,也分五行。就像是清风引属于风系法术,皓月斩属于阴系法术一样。只是,五方十天,八荒*,难免有些高深的法术不在五行之中,亦不被阴阳所限制。而这些大多都是上古之神,所缔造的术法。比如汜陌那日所用的连城诀,便是上古遗神,如今避世而居的紫薇帝浅沧,所造就的术法。而我那一日迷迷糊糊而被召唤出来的莲花,被陌小黛一眼看出,那是以莲花为元神而幻化出来的术法。
十一曾经和我说过,西天佛祖坐下,曾有一池青莲。而那一池青莲中,有一朵极尽雪白,未染纤尘。相传那朵莲花,日复一日听我佛传教,而后便有了神识。不知多少年过去,待仙根稳固,便幻化成形,娉婷一名少女。因原是佛祖坐下的一株青莲,有此机缘,便飞升成仙,为天下莲花主司,主司天下莲花花事。
这也是自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位以莲花为元神,自成一派,以莲花为术法的神仙。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位早在上古便没了神迹的莲花主司,她所使用的莲花系法术,叫做莲华。
而我那日所用的术法,正是莲华。
容兮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抱着白泽小兽,不痛不痒地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下折腾。十一临走时留下的那些丹药,差点没撑死我。要知道,他留下的那些瓶瓶罐罐,可都是人间那些仙门,珍惜的紧的宝贝。我胡乱吃了一把,又想想拿着这些丹药道人间去,兴许还能找几个老道换个好价钱。不过我不缺钱,想用钱的时候自己能够幻化不说,单说在蓬莱的石子路上随便抠上那么一抠,都能挖到几个好价钱的玉石。所以,还是和他们换宝贝吧。
我低头摆弄着腰边系着的红布锦囊,想着幸好被汜陌一剑削去的只是一枚玉佩,要是是这乾坤袋,那我可不止是肉疼了。这个乾坤袋,是容兮亲手给我系上的,约是在我将将进蓬莱的那几天。
所谓乾坤袋,其实和容兮他们那些神仙所谓的袖里乾坤是一个玩意。想当年重虚那个臭老头,还把我塞进他那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过的大袖子里了。只不过我法术低微,没有办法依仗自身灵力而使用这一招袖里乾坤。所以就只得和小黛落雪她们一样,借着些物什,将那些所谓的乾坤收入囊中。
只可惜,在我这个锦囊模样的乾坤袋里,除了一些方才吃剩的丹药和一些之前和小狐狸到其他山寨抢夺回来的战利品,余下的,不过是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真可惜,我来蓬莱这大半年的光景,竟然还是囊中无物。
对了,我记得还有上次和落雪去下界时没吃完的珍珠丸子!
白泽是上古神兽,听说还是性情十分凶悍的神兽。可我瞅了瞅眼前这团白云一般的幼兽,思及平日里它那能和我有的一拼的懒惰模样,真是很难想象啊。
我喂他吃狗尾巴草,他一脸嫌弃。我硬要塞给他,他抵死不从,几番挣扎之后,胖乎乎圆滚滚地滚到一边,一直滚到容兮脚边。
我冲容兮笑了笑,晃了晃手中一把可怜兮兮的狗尾巴草,算是跟我这个挂名的师父打招呼。
依旧是一袭白衣,那一霎,他的目光温润,仿佛胜过这万千光年的星子。纵然沉寂,却难掩一身风华。而我,也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来形容容兮却不会显得落俗的词语。那便是:秀色可餐。
于是,我就对着容兮,流了一地口水。
我说:“容兮,你看,我没叫你失望吧。”
虽然容兮仍是对我微笑,我却隐约看到了他眉间的忧愁。因为他看我的眼睛,早已不似当初的清明。
洇墨一片。
他向我走过来,白衣逶迤。伸手将我拉起。我也就乖乖起来,顺手拍了拍自己坐了一屁股的草屑。
作者有话要说: 肿么没人收藏呢~~~咩~~~妖妖我好心痛~~~咩~~~
25第四章:哎呦,不错哦(四)()
容兮看我,欲言又止。
我问:“你想说什么?”
本姑娘难得的善解人意,却换来容兮平平淡淡的一句:“那一日所用的法术,日后,还是莫要在旁者眼前使出。”
这句话让本姑娘不但疑惑而且抑郁,于是索性打破砂锅问道:“为什么?”
容兮笑了,这才认真看我,如画的美目中映出我的影子:“因为我是你师父。”
“啊?”这和你是我师父有个什么关系?
“所以你要听话啊。”
“……”原来如此。
虽说神兽幼时混沌,和小狐狸一样,可以说完全没有性别可以。但是,我敢举着双脚担保,这家伙长大以后铁定是个色鬼!
此时小白泽如一团棉花般缩小了身子,别是惬意地赖在容兮怀里,还不停地往容兮的咯吱窝里蹭。本姑娘委实有些看不过眼,伸手将他提起,对着容兮笑得一脸灿烂,尔后,玉手一扬,把他扔了。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
白泽被扔到半空之下,‘嗤!’地一下膨胀起来。然后如同那一日绿萝山上滚到慕少白脚边的肉丸子一样,弹性运动了一下,便磨叽在那湿软的草地上,向我投来极为怨怼的目光。
我狠狠瞪了这家伙一样,转头去看容兮,想着乾坤袋里寒酸一片,计上心来,抬手道:“我说容兮,这一次我赢了剑试,你好歹也是个做师父的,打算怎么奖励我啊?”
容兮负手,分外潇洒:“以往你那些师兄姊,也没问我要什么奖励。”
“那不一样嘛!”
容兮笑了:“怎么不一样?”
我撇撇嘴巴,一时也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只是嘟嚷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那莲泱想要什么?”
“我……”想了想,我很坚定地看着他:“我要你屋里的那些宝贝!”
容兮听了,眉目随着唇角的浅笑,一并舒展开来,却是摇头道:“我屋里并没有什么宝贝。”
“有的!大师兄说你屋里有一只铃铛能够驱魔,还有一枚玉珏能够自由在流年之间往来,还有……”
容兮挑眉:“他同你说这些?”
我诚实地点头。毕竟大师兄是容兮的第一个徒弟,他们之间的情分,让本姑娘每每思及,都不觉有些脸红。
容兮问道:“他还同你说了些什么?嗯?”
我理直气壮地看着容兮,毫不觉得自己在某一方面已经将大师兄给出卖了,我说:“还有一副神秘兮兮的画卷,据说可以辟邪!”
话说出来,我却发现容兮的脸色变了。伴着最后一个音的末尾,容兮已经敛起了笑容。他便是那样看着我,那一刻,似乎所有的时光都静止,我在熏风中抬眼看他,却发现他那黑耀一般瞳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害怕,因为这样的容兮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有飞花沾上我的眼睫,和他的发间。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容兮,我看不清他的眼底,只怕看清便会泥足深陷。
他从来,都是那般骨子里清冷却对谁都是一副笑颜的男子。仙姿卓越,哀怒都不行于色。可是,这样的他,却让我看到了他眼底那如浓墨一般的哀伤。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去摸他的脸,告诉他,容兮,你别这样,我看着怪难受的。
可是我没有。
只是装傻地问了一句:“我……是不是说错话的?”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终究还是打破了僵局。眼中似乎一瞬闪过些什么,容兮低下头,看着面容难免有些窘迫的我,一如既往地笑了。
容兮道:“你喜欢什么,拿走便是了。”
“真的?”
容兮点头:“嗯。”
我显然有些得寸进尺,只问道:“包括那副画吗?”
容兮顿了顿,我也没敢去看他的表情,估摸着容兮想着,既然慷慨一回就索性开开到底。也只是带着淡淡笑意,特别视金钱为粪土地对我说道:“随你。”
想了想大概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又补充道:“莫把房子拆了就行。”
我:“……”
半个时辰过后,我坐在容兮屋里,抱着我的乾坤袋,嗅着那清雅的白莲檀香,心满意足地将容兮房里唯一的一副画卷塞进乾坤袋中。也不知道这幅画里面画的是什么,本姑娘是很好奇,可是,也不知道这幅画卷是不是被容兮施了法术,我对着它摆弄半天,愣是没把它打开。没事,来日方长,先收了你再说。
用十一的话来说,师尊的房间已经被土匪蘑菇洗劫一空了。
我猜他一定是在妒忌,毕竟他最喜欢的容兮的那套青瓷杯具,现下也是我磨小菇的囊中之物了。
当我向落雪炫耀我的战利品时,慕少白风骚的笑了,只见他揽过十一的肩膀,似安慰道:“你该庆幸,不是人财两空。”
落雪纯良地问:“什么是人财两空?”
慕少白头发一甩,白扇子一展,一双桃花眼不知道瞟向哪里,只听他晃晃然道:“简明扼要来说,就是好在这妖精只是拿走了容兮师叔房里的一些玩意,并没有连容兮师叔一并收入囊中。所以宝贝虽然变成了蘑菇的宝贝,但师叔,还是大家的师叔,还是良缘似锦的的绝色上神呀!”
落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正在慕少白满意点头时,冷不丁又说了一句:“可是落雪还是没有听懂嘢!”
“卟!”是慕少白栽倒在十一怀里的闷响。
接下来的小日子,无论怎么来说都有些小惬意。因为在御剑台与汜陌终成平局,那阵仗估摸着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反正至此之后,在蓬莱也再也没旁者故意在背后说给我听那些刻意数落我的言辞。
佛经云,一刹那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
也不知这样山中不知岁月老的日子,究竟悄悄流去了多久,当我终于能够自己御剑,并且能将容兮每日给我指点的那一言半句稍稍参悟的时候,在蓬莱,也算得上是能够提得起名字的人物,虽然每每提到我的时候,总是会冠上容兮最小的徒弟这样一个名头。
一日,陌小黛与慕少白一路吵嚷而来,要带我去看看人间的花灯节。
凡是陌小黛与慕少白在一起,拌嘴吵架是不可避免的。我与俞子夜,乃至那个总是迷迷糊糊的落雪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反正就算他俩真的打起来,以小黛黛的仙力倒是不会把慕少白怎样,而慕少白也不可能真的对陌小黛挥剑相向。
花世的日子,难见岁月枯荣。花期依旧,如锦绣羽缎,不败,不落。
这样的日子,美则美矣,只是待的久了,还是多少有些寂寞无趣。
于是,我便爽快的答应了,屁颠屁颠地随着他二人一起御剑到了长安。我们在长安西郊一片密树林子里停下,保持低调,收了长剑。这才发现城门那处站了个人,待走近了,才发现是俞子夜提着一盏灯笼早早的久等在那了。
我说呢,俞子夜与慕少白向来是焦不离孟的,怎么这回就撇下俞子夜带上我这个他一向不待见的妖精来看什么花灯,原来是俞子夜早在这等着呢。俞子夜慕少白都在,自然不可能少了落雪。我左右盼了一圈,都没有见到落雪蹦跶的身影。
“落雪呢?”
“在城中与人掷骰子玩呢。”
“掷骰子有什么好玩的?”
俞子夜提灯转身,带着我们往城里走,答我道:“这不是可以赢钱吗。”
“……”原来就是赌钱啊!
话说本姑娘真的是好久都没有来人间了,这一次来长安,发现好多地方都换了模样。我牵着陌小黛,左右张望,全然一副村姑进城了样子。
小黛黛瞅了瞅我:“莲泱你在找什么?”
“我记得前面那条河对面有一家包子铺的灌汤包做的特别好吃!”人实在太多,挤挤攘攘,我踮起脚,伸长了脖子努力朝前看去,除了阑珊灯火一片,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怎么不见了?”我嘀咕道。
小黛黛随手扯过一个小贩背着的冰糖葫芦,招呼着慕少白付钱,舔了舔才嘟嚷着为我解惑:“你少说也有两百年未曾出过蓬莱了,那间包子铺的老板就算再怎么长寿,又怎么可以熬过怎么多年?”
我难免有些小失落,要知道,以往我要给小狐狸买这包子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妖精会些法术,还不知道要排多久的队呢。
见我一副颓然的模样,小黛嚼着糖葫芦口齿不清地安慰道:“包子年年有,岁岁皆没差。”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又看我补充了一句:”反正都是肉做的。”
陌小黛把她那啃的没有样子的糖葫芦伸到我面前,讨好道:“要不我分你点糖葫芦?”
我嫌弃地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26第四章:哎呦,不错哦(五)()
其实花灯节是人间特有的习俗,每个朝代,每个地方,似乎这花灯节的时间都不一样。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扬州的,因为在墨先生的西本子里,扬州那边向来是个美人如花君子如玉,一不小心就私定终身,爱得死去活来别样腻歪的好地方。至于这长安嘛,隔着皇城近了,什么风流韵事都看着要收敛些。
难免让我这只蘑菇精惆怅微微啊。
百里长安,百里花灯。
此时的长安,正是阳春三月。桃花争艳,玉兰芬芳。
无论是长街还是小巷,无论是路过的男女老少还是街道两旁,都早已被各式各样的花灯挂的满满的。即便是抬头,看到的都是被高高挂起的花灯,而不是城郊那些美丽的星星。
当我从满面痴呆中回过神的时候,陌小黛那个重色轻友的早已拽着慕少白跑到一边的小摊,俩人正嬉笑地挑着面具。我看到慕少白左挑右捡,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拣起最左边的一个面具给小黛带上。小黛先是满面欢喜,等慕少白付了钱,把面具摘下来一看,突然变得怒不可遏,追着慕少白一路拳打脚踢,引人侧目。
我这才注意到,那被陌小黛抓在手心里的面具,竟然是一只乌鸦,也难怪陌小黛如此生气毫不顾及自身形象了。
这边俞子夜也不知道从哪里摸过一面头顶鸡毛的猴子面具,把回过头来看他的我吓了抖了抖,看着这只猴子面具,只觉得面善的很,想了很久,脑子里终于闪过孙大圣那张,一手拿着桃子啃,一手抠着脚丫的和谐画面。瞅着俞子夜还是一脸淡定我只好幽幽开口,好心提醒道:“俞子夜,你这样孙大圣会生气的。”
俞子夜清冷的声线从‘孙大圣’面下传来,让我多少有些不习惯。他顺道递给我一个面具:“给你。”
我一看,得,是只猪头。我接过那只面具有些不情愿地套在脑袋上,却并没有遮住我那张清秀的白菜脸。我学着某人的口气对俞子夜道:“悟空,你又调皮了。”
可曾想,远在十万八千里之外花果山上抠脚丫的孙大圣,此时无缘无故打了个响天彻底的大喷嚏。而这个喷嚏还引得我们现下脚底下踩着的这块大地连带着震了几震。
用老龟从小灌输给我的启蒙知识来说,赌坊,是凡间除了青楼以外最为热闹,也是糙汉最多的地方了。老龟常言道:吃喝嫖赌乃是人生四大乐事,缺一不可。我突然觉得落雪这小丫头,在享受人生和感悟大道这一块,已经远远地甩掉了本姑娘一大截。青楼和赌坊这丫头都去过,而且混的风生水起,一鸣惊人。
当我跟着俞子夜在长乐赌坊找到落雪的时候,这小丫头圆滚滚地坐在赌桌上,屁股底下垫了大叠大叠的银票,看来在俞子夜出去接我们的这段时间,这小丫头赢了不少。
顿时本姑娘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也罢,今日随俞子夜来了赌坊将落雪带走,也算是进了这赌坊的大门,下次,再拖陌小黛去一次青楼逛逛好了。
看到俞子夜过来,落雪甜甜一笑,胡乱将那些银票往怀里塞。
那个脸黑的老板见落雪终于从赌桌上跳下了,就差扑过来对着俞子夜悲悲戚戚惨惨哭诉了。
“师兄,落雪能够自己挣钱了,可以给师兄买糖葫芦了~”落雪笑着粘过来,对着俞子夜就是一阵腻歪。
“喂!是你自己要吃糖葫芦吧!”
“啊!不要拆穿人家嘛!”
俞子夜伸手牵过落雪,全然一副当爹当习惯了的模样,另一只手得空过来饶了饶她的脑袋:“走吧。”
落雪正把露出衣襟的几张银票角努力往里塞,抬头就笑得阳光灿烂:“好!”
出了赌坊,就看到小黛黛一袭蓝衣等在门口,无聊地踢着石子。
我上前一步问道:“慕少白呢?”
小黛黛两手一摊:“死了。”
“哈?”
慕少白悲愤的声音也不知道从哪个墙角,冷不丁地大吼一声:“你才死了!”
于是,当慕少白从阴影下捂着脑袋缓步走来时,我和落雪都很不厚道,很不矜持地捂着肚子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因为他那一对丹凤熊猫眼委实太过*。
慕少白便是顶着着一张熊猫脸,面色凝重,向我与落雪投来分外幽怨的目光:“不许笑!”
可是本姑娘这一辈子本就是放浪不拘笑点低,此时就算是我想停下来也停不下来啊。于是只好捂着笑疼了的肚子,软弱无力地搭在冰块脸的肩膀上,笑得死去活来。落雪的情况也不比我好多少,索性把头埋在我的衣袖里,笑得也不成人形。
于是慕少白一张俊脸变得愈发阴沉了。
还是俞子夜厚道些,到底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师兄弟,见到慕少白这般狼狈,长袖底下长指一点,帮慕少白恢复了模样。慕少白变回来了,我和落雪自然也可以淡定下来。
本姑娘对一脸委屈的慕少白一语道破天机:“小黛是老虎,招惹需谨慎。”
对此,慕少白难得的赞同我的说法,传音入密对我道:而且是一只十分凶残的母老虎。
我不自觉看了小黛一眼,向他点头,对,没错,是凶残。
说实话,我们这一行人走在长安城繁华的大街上,本来不是那么扎眼。只是,当我和小黛落雪三人挤在一家铺子门前,用落雪那些‘不义之财’买花灯的时候,竟然碰到了容兮。
一个连我这个徒弟都好些时日没有见到面的神仙。
当我拿起一盏做功精细要价颇高的红莲花灯的时候,敏捷嗅到一阵淡雅清幽的莲香。本姑娘当时便皱着眉头嘀咕道:“哎呀,这莲灯做的也太逼真了吧?”
卖莲灯的老板笑得欢乐:“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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