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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制悍妻:隐婚总裁别乱来-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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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碍于爷爷在,他不能对慕子谦表现的太过不敬,慕家尊卑长幼十分看重。

    “都是一家人,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慕子谦冷眸睇他,慕维远这话说的很有技巧,一家人,他追究就是不念及亲情,爷爷对他的看法肯定要大打折扣,不追究不是他的脾气,自己的女人受了那么大委屈,他不讨回公道有什么脸面对她。

    在千疮百孔的亲情与深沉厚重的爱情中,慕子谦选了后者。

    慕子谦脸色陡然一沉,对着门外说:“把人带进来。”

    门开了,疯子拖着一个狼狈的男人走进来,站定后,毕恭毕敬的鞠躬:“慕老爷子。”

    慕景山双手巍然的拄着手杖,视线微微落下,慕子谦在一旁说:“爷爷,事情经过您大致该听过了,其中我要说明两点。一,慕维远指使人要挟静好,期间对她十分不敬。二,”他伸出手,鲁泽远递给他一本文件,接过后,送到慕景山手里,“逼我签这份继承协议。”

    慕景山翻开,越看眉心皱的越紧。

    “要不是我拖延着时间没签,这时候恐怕要和静好去九泉下相聚了。”

    一番话,慕景山寒眸抬起,深深看了眼慕维远,怒意滔天。

    “你个臭小子!”

    慕维远急忙起身跑到慕景山脚下,抱着他的双膝就求:“爷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二弟说的这样。”

    “慕维远,那你说个解释,我听听。”慕子谦玩味十足,声音不冷不淡,可看慕维远的眼神却冷漠的如同陌生人般。

    “人的确是我派去的,但我真不知道他们做出忤逆的事,”慕维远眼神诚恳,“一定有人要陷害我,给我设的局,就是想让我们兄弟反目,手足相残。二弟,你可不能被迷惑了,别糊涂的中了旁人的圈套。”

    慕子谦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兄弟?手足?“亏你说的出。”

    “二弟,你真不相信大哥吗?”慕维远看向慕子谦,后者一脸漠然,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信!”

    慕维远:“”

    “慕维远,我忍了很多次了,这次,是你逼我的!”

    慕维远没有注意,从慕子谦今天进来后,没喊过他一声大哥,之前碍于老人的心情和身体,他违心的维持着和睦的亲情关系,现在完全不同了,他没必要演下去了,慕维远连他最后一点耐心都耗尽了。

    慕子谦利落的从疯子腰间抽出手枪,打开保险,枪口指向脚下的男人。

    “说,是谁指使你要挟人质,又引我回去,用下三滥的手段侮辱二少奶奶,然后打算杀了我们的?”

    枪口下,男人眯缝着眼,看着那把寒洞洞的枪口,一时竟哆嗦的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慕子谦上去就是一脚,“你他妈倒是说啊!是谁!”

    “是,是”男人张张嘴,看向慕维远,后者急忙对他暗示的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

    慕子谦余光看见,枪直接顶住男人的眉心,阴鸷的黑眸盯着他,冷声警告:“说真话,敢说一个字慌,我立马崩了你!”

    男人吓得脱口而出,“——是慕维远。”

    被点名的人心脏跳动频率直线上升,目光不移的看向慕子谦,后者寒着脸,渐渐的弯起一边唇角就笑了。

    慕维远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但此刻的笑意太慎人,看得他心都在颤。

    “二弟”

    慕子谦将手枪收起,交给疯子。

    但——

    却从疯子腰上抽走了他的瑞士军刀,锋利的刀刃寒光乍现,晃得人眼晕。

    “你要干嘛?”慕维远声音抖了,身子向慕景山身边靠去,确切的说,是躲到他身后。

    慕子谦揪着男人的衣领,力道大的勒得人脸涨的通红,呜咽的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刀尖却对准男人的眼珠。

    “慕维远雇你给了多少钱?”慕子谦声音冷如冰。

    男人张了张嘴,只顾着喘气了,断断续续的说:“七七七百万”

    ‘呵’慕子谦一声冷笑,“七百万就想买我俩的命,你赔了!”话落刀落,一声惨叫震慑别墅。

    “啊——”鲜血瞬间从男人的眼眶里涌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男人瞎了一只眼,疼痛让他激烈挣扎,而身体却被疯子和吴洋死死按住,他除了低低的叫,什么也做不了。

    对面沙发上,慕景山一脸漠然,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他就跟看一集无聊的肥皂剧似得,表情很淡。

    反观慕维远,他整个人震惊无比,直勾勾的盯着地板上男人被挖下的眼珠惊恐不已。

    突然,男人的左手被按在了茶几上,慕维远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而彼时,男人抬起头,满脸是血,用仅有的一直眼珠盯着他,气球道:“老板,救救我”

    慕维远吓得浑身哆嗦,连忙想后避了避身子,“你,你叫谁老板呢,别诬陷我,你别乱讲,知道吗!”

    最后三个字,慕维远咬牙切齿的说出口,就是在警告他。

    可现在的情况,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男人都要被慕子谦弄死了,他哪里还会顾着他的警告。

    牙齿打颤的对他嘶吼:“慕维远,你花了七百万雇我没错,可只是顾我去杀他们,不包括买我的命,现在我不干了,七百万退给你,”话锋转向慕子谦,“事情都是他指使的,你放我一条生路,放过我吧。”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派来的,离间我和二弟的感情,说,你说实话,今天你要不说实话,我弄死你!”慕维远也来了劲,反呛道。

    今天的事,慕维远是打死也不能认的。

    男人彻底看明白了,慕维远就是打算弃车保帅了,他将一切希望寄托在慕子谦能看清慕维远,让后所有的仇恨转嫁到他身上。

    破口大骂:“我他|妈|就是你雇的,你个贪生怕死的孬种,你给我打的钱,差账户可以查到你的转入记录。”

    慕维远急了,一步站起,窜到男人面前,指着他骂:“你给我闭嘴,你要想栽赃我,肯定想周全了,你说,到底是谁要诬陷我!说啊——”

    慕子谦看着两人互相指责,又相互谩骂,场面真是够讽刺、滑稽的。

    直到他听烦了,冷嗤一声:“闭嘴!”

    书房瞬间安静了。

第281章魔鬼的微笑() 
慕子谦一声厉喝,慕维远愤愤坐回沙发,地上的人满脸是血,也顾不得疼,哆哆嗦嗦的跪着。

    两人都心里清明,把慕子谦惹急了,他们担不起。

    慕子谦左右看了眼两人,冷眸收敛,事情的真相简单明了,只是慕维远抵死狡辩,他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你说是谁被陷害的?”慕子谦问慕维远,后者诚恳的点头。

    “”慕子谦狭长的眸狠狠一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鲁秘书。”

    “是。”鲁泽远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交给慕子谦,后者接过,递给慕景山。

    “爷爷。”

    慕景山接过,翻开看。

    慕维远锁着那几张纸不放,他想知道那上面都写了什么,慕子谦做事谨慎,狡猾,看来今天他是吃定了要把他搞垮。

    慕维远注意到慕景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慌了。

    “爷爷,虽然我和二弟平时是有点小别扭,可在我心里,还是有这个弟弟的,不会做伤害他的事的。你要相信我,爷爷!”

    慕维远的解释,再对比他手里的证据,太苍白无力了。

    ‘哗啦——’一声,慕景山将一叠纸狠狠的甩在慕维远脸上,骂道:“畜生啊,你个畜生啊——”

    纸张散落,漫天飞花,慕维远昂起头,看着那些纸一张张落在脚下,定睛一看,是转入资金的流水账目,来自于一间猎头公司,公司注册法人为慕维远,而接收方就是地上的男人叫方展,还有几张被透明胶带黏贴的纸,看样子是碎纸机裁过的,上面清晰的标注着,慕氏及龙虎堂的继承权的协议,某些位置用笔标注修改,字迹一目了然,是慕维远的笔体,而这份继承权书与之前看到的那份内容大致相同,这些证据,充分证明了慕维远处心积虑的策划整件事,弑兄夺权夺利。

    慕景山气得胸口距离起伏,慕子谦抬手,示意疯子去拿药,接过药,慕子谦喂老人服下。

    他一边顺着慕景山的背,一边说:

    “爷爷,别怪我。”

    慕景山半阖着眼,嘴唇微微颤抖,点头,“把人带走,随你处置。”

    慕维远跌坐在地,惊愕不已。

    慕子谦要的就是慕景山这句话,回头看了眼疯子,“带走吧。”

    疯子走过来,“大少爷,请吧。”

    慕维远回过神,连滚带爬的扑到慕景山脚下,“爷爷,爷爷,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是慕家的长孙,您不能不管啊!”

    慕景山心脏不适,捂着心口皱紧眉,他没说一句话,只是摆摆手,让他走。

    慕子谦:“疯子!”

    “是。”

    疯子拉起地上的慕维远,朝门外拖。

    “爷爷别不管我啊爷爷,爷爷——”

    慕维远挣扎、撕扯、哭天喊地。

    书房内,人扯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慕子谦和慕景山两人。

    慕子谦垂眸,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很平静。

    “爷爷,”

    慕景山:“嗯。”

    “你保重好身体。”

    慕景山没答,慕子谦又陪着他呆了会,离开了慕家老宅。

    越野车驶上公路,一前一后穿梭夜色中。

    慕子谦双唇紧抿,微侧着头看着车窗外。

    彼时,夜色正浓,晚风清寂,两侧的景观道上归家人行色匆匆,疯子从后视镜看了眼,又默默的收回。

    慕维远被套着头套,陈青和吴洋押着两人,后备箱里扔着被捆得跟个粽子似得方展。

    越野车最终停在一处废弃厂房,门口放着一个燃烧的废旧油桶,火随着风左右摇摆,将人影映在墙壁上。

    车门打开,慕子谦先一步走下车,周启良几步上前,恭敬行礼,“慕总。”

    慕子谦轻一頜首,算是打招呼,‘呼啦’一声,厂房的黑漆铁门被拉开,他径直走进去,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群人。

    这里距离市区十多公里,厂房破败,残垣断壁,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味道,四面墙撑着一个房顶,风从破碎的窗灌进来,鬼哭狼嚎的。

    周启良从车里拿出一把椅子,放在了厂房正中,慕子谦泰然坐下,看着两个人被拉进来。

    ‘噗通’两声,扔在地上,慕维远哎呦一声,方展失血,人有些昏昏沉沉的,闷闷的哼了声再没动静。

    不远处,废弃油桶里扔着几根从工厂里就地取材的木头桩子,木头干燥,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火星随着风飘散。

    借着火光,慕子谦看到被摘下头套的慕维远眼神惊恐,笔挺西装因撕扯变得褶皱,身子瑟瑟发抖,。

    与慕维远的狼狈相比,此时高高在上的慕子谦显得尊贵无比。

    慕维远舔了舔嘴唇,讪讪一笑。脑子里还在抱着幻想,认为慕子谦会忌惮他是慕家人,是他大哥的身份,不敢动他分毫。

    只是,接下来的对话,彻底让慕维远看清一切。

    他,在他心目中,真没那么重要。

    慕子谦脸色森然,一双黑眸幽暗无底,他看了他几秒,慕维远终于没抵住他施加来的无形压力,开口道:

    “二弟,翠屏山的事,大哥知道错了,但大哥真没打算伤你性命。”他顿了下,表情极其诚恳,“是,我是想争名争利,但我有底线,我知道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还是顾念着你我的兄弟情义的,目的达到我就会撤人,你要相信我。”

    慕子谦面无表情,不气愤,也不谅解,直盯盯的看着人,只有那凉薄的唇,用力的紧抿着。

    慕维远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服他,可看慕子谦现在的样子,貌似也没打算对他怎么样,心里腹诽,无非就是想吓唬他罢了。

    “二弟,从今往后,大哥一定安安分分的,咱俩的兄弟情,也因为这件事彻底的改观,你说行不?”

    慕维远看着慕子谦,后者充耳不闻,淡淡的收回眼,说了句:

    “晚了!”

    晚了?

    慕维远一怔,只看着慕子谦缓缓起身,经过周启良身边时,从他手里抽走一把锋利的砍刀,看得人心都皱在一起。

    “二弟,你要干嘛?”慕维远的声音有着不自知的抖。

    慕子谦一把推开他,“等会收拾你!”

    慕维远踉跄几步:

    熟悉的语气,不屑、讥诮,轻蔑的眼神,刺得慕维远双眼冒火,他看过慕子谦很多次这种眼神,这样的口气,对他说话,而每次看到他这副表情时,都想冲过去,狠揍他一拳,可现在的情况,他有这个本事吗!

    慕维远目送他站在方展身侧,然后缓缓蹲下,揪起方展的头发,问:

    “哪只手摸的?”

    方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挖去的眼睛疼得他脑仁都木了。

    嘴唇颤抖着问:“什,什么哪只手”

    慕子谦刀尖拄着地,冷声道:“哪只手摸了腿。”

    方展瞬间明白了,慕子谦这是要追究他猥|亵他老婆的事,张了张嘴,半个字还没出口,便被慕子谦用力灌在地上,额头重重的磕在凹凸不平的地面,疼得他龇牙咧嘴。

    头顶传来慕子谦冷酷阴鸷的声音,“当时,我说什么,记得吧!”

    ‘祸不及妻儿,别说我没提醒你’

    方展顿时心咯噔了下,传言慕子谦宠老婆如命,这句话就是在警告他,妻儿是不可逾越的底线。

    而当时他以为势在必得,所以也肆无忌惮,现在看来,他的做法就是作死。

    慕子谦能放过他?别开玩笑了!

    他真他妈的后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要不是他见色起意,现在也不会落地这么惨的下场。

    眼前那慎人的砍刀寒光乍现,方展连连磕头求饶:

    “慕,慕总,饶了我吧,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您饶了我这一次,这辈子当牛做马我也报答你,我上有老下有小,”话还没说完,只听‘啊——’一声惨叫,撕裂寂静的夜空,砍刀落地,刀的一侧赫然放着一只断手。

    慕维远见状,惊恐无比,血腥味顺着风飘进他鼻息,搅得他胃里翻涌,一转身呕吐不止。

    这边方展杀猪般的惨叫,而慕子谦依然没打算放过他,一脚踩住他头,另一只眼珠子也被他用刀尖剜了出来。

    这下,人彻底没动静了,瘫在地上像个死尸。

    慕子谦手背蹭了下鼻尖,吸了吸,眼底略过嗜血的光。

    身后呕吐声不断,慕子谦嘴角带着阴佞的笑,缓缓侧过头,盯着慕维远的背影走过去。

    慕维远像感觉到背后异样,回头时,正好看见慕子谦拎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刀尖滴溅着血,他心一惊,打了个寒颤,急忙向后退。

    “二弟,二弟你冷静!”慕维远这次是彻底怂了。

    慕子谦佞笑,“呵到你了!”

    他这一笑,笑得慕维远毛骨悚然,他以前只是听说过魔鬼的微笑,现在是真见识了。

    他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脚下不稳,慕维远跌倒坐在地上。

    昂起头,一脸惶恐,“二弟,你想想爸,爸生前都跟你说了什么。”

    这是慕维远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希望能救他一次。

    “”慕子谦脚步停下,握着刀的手紧了紧。

    慕维远浑身哆嗦,心也随着他停下的脚步落稳。

    “爸说,三个兄弟里,你最精明,也最有城府,让你照应着我和宇彬,你忘了吗?”慕维远说完,狠狠吞咽了口,等着慕子谦的反应。

    慕子谦微垂着眼,冷漠的视线盯着跌坐在地上的慕维远,目光亮了一分,但很快再次黯淡。

    突然,双手握紧刀把,厉喝一声:“忘了——”

第282章抱紧我() 
“唔”慕维远眼见刀锋朝他砍来,人瞬间吓昏过去。

    周启良在一旁紧蹙着眉,看着地上一人一刀一手,无声的叹息。

    疯子明白这并非兄弟亲情,而是给慕景山的交代,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晚年一大哀事,但他必须让慕维远记住这个教训。

    慕子谦返回清风苑时,已近凌晨,废弃工厂里的两人,一个被扔进了桡海,一个被飞机直接送回芝加哥。

    刹车声引得睡梦中的人睁开眼,秋静好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又缓缓闭上。

    慕子谦推开别墅的门,玄关处亮着一盏灯,文姨披着件外套站在那,看起来等得有阵功夫了。

    “少爷,”慕管家愁容满面。

    慕子谦轻一頜首,低头换脚下的拖鞋,文姨在一旁说:“少奶奶不太舒服,您走后,吐了很久。”

    “!”

    慕子谦点点头,漠着脸说:“知道了。”又说:“你也去休息吧。”

    文姨:“是。”

    慕子谦径直上楼,脚步声刻意压低,先去铭晋的房间,打开昏暗的壁灯,在床边站了会儿转身离开。

    卧室前,慕子谦握着门把手,迟疑时,眸底藏着看不明的光。

    最终打开门,走进去。

    窗帘紧闭,将凄寂的月色拦在外,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秋静好身上,他知道她醒了,可却没有理他。

    慕子谦倚在床尾,轻轻的说了句:“我回来了。”

    “”

    说完,慕子谦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关上,床上的人睁开眼,一双水眸清澈锐利,带着一丝隐忍的痛苦。

    衣衫落尽,慕子谦看着白衬衫上喷溅的血点,冷冷的收回眼,他将所有衣服团成团,揉得乱七八糟塞进了垃圾袋里,扔在门口。

    花洒下,温热的水淋遍全身,本该暖暖的,可他现在的心情像寒冬的天。

    慕子谦缓缓伸出手,隔着水幕看,指缝里有血迹,他用力搓洗,搓得手指都红了,可总觉得洗不干净。

    是啊,怎么洗得干净呢。

    洗完澡,慕子谦穿着浴袍走出浴室,他没上|床,而是坐在沙发上看着黑暗中的床。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慕子谦烟瘾犯了,拿出根烟,在手里碾着。

    “我知道你怪我,”

    秋静好眸光动了动。

    “可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不是有意,那就是故意了。

    “之前,我的确失明过一段时间,”他顿了顿,“三天前复明的。”

    秋静好抿了下唇,在回忆慕子谦这三天内的点滴,并未找到他的破绽,心里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专业水准再次被慕子谦突破了。

    房间昏暗,可他就是知道,她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香烟继续在指间转动。

    “我要通过这次机会,解决很多问题,不得已才没告诉你。”慕子谦说到此,拿起小几上的打火机,想点上,又放下了,“真的,我能看到的那刻,最想跟你说,你要信我。”

    “”

    “老婆,别怪我,行不?”慕子谦的声音带着不自知的轻哄,“你说你跟我有什么过不去的,对不对,你是我老婆,你这辈子都要跟我一起生活,咱们以后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把时间花在跟我生气上,多不划算。是吧!”

    他看着床上的人,还是没动静,这就是没原谅他,慕子谦无声的叹了口,继续哄。

    “老婆,就算你要生气,也不该现在生,还怀着孩子呢,生气对你身体不好,别气坏了,你气坏了,我心疼,对吧!”他又偷偷看她眼,“你实在憋屈、心烦,你就骂我打我,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秋静好皱了下眉,真幼稚。

    慕子谦最怕秋静好一声不吭的,比跟他吵跟他闹更吓人。

    “你是我身边人,你知道我失明的那刻,所有人都信了,反之,如果你知道我复原了,这计划一定不真实,就算是再好的演员,也演不出真切感受,你懂吧?!”慕子谦试探的瞧了秋静好,心里急了,她怎么还生气?

    “慕氏内部有慕维远的人,我要利用这次机会,把他们都挖出来,然后斩草除根。通过上次的会议,董事会里冒出三个人,与慕维远关系匪浅,这次翠屏山的事,与他们都有关,让我签的文件上清楚的写着,公司股权转让后,三位股东将从慕氏每年的盈利中,分得百分之五的收益,爷爷也是看到这个后,才让我动手的。”

    秋静好没想到爷爷也参与到这件事,难道全家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他复明的事?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很容易误解,慕子谦解释,“爷爷从始至终不知道我失明,所以复明的事更是无从谈起。”

    秋静好盯着黑暗眼神失焦。

    “这年头,假君子比真小人难对付。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有些人我看得出,有些人隐藏的好,只是时机未到,他们不会出手。所以,我失明后,很多假君子蹦出来,慕氏里有,龙虎堂里也有。

    周启良这两天查到两个分堂主露了苗头,与蝶舞会的上官瑶勾结,现在正处理着。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要不是我失明,怕是也不会轻易的暴|露。

    我就是要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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