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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白的星星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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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保姆牌木白()
“汪汪汪!汪汪!”
财多多气势恢宏的直奔木白,锋利的牙齿打着颤,喉咙里发出凶狠的呜呜声,两只水汪汪的眼半眯着,像要把木白活生生给吞了。
木白眸子一睁,吓得缩到了林一星背后,两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星星,你、你的狗想咬我。”
林一星伸出一只脚丫子放在弓着背发怒的财多多的毛发上,轻轻碾了碾,用教育的口吻指责财多多的“恶行”:“多多,不许吼!以后木白就是你哥哥,要好好跟他相处,听到没?”
“汪!汪!”财多多不但没温顺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就像在控诉:不是说好只要我一个的吗?骗子,大骗子!
林一星看着多多泪汪汪的眼,虽然于心不忍但是顾虑到身后的木白被吓得都快哭了,只好使出杀手锏:“多多!再叫,再叫就别想吃狗粮了!”虽然你就算不叫了目前也吃不成狗粮。
这句话果真奏效,财多多直冲冲的两只耳朵像昙花一现般蔫了下来,委屈的嗷了一声后有气无力的走了两步,然后趴在地板砖上,眉头紧锁的看着木白。
见财多多安分,木白这才直起身,一脸天真的问林一星:“星星,你刚刚说我是它的什么?”
林一星显然不知道木白在计较什么,随口一应:“哥哥。”
“那它叫你什么?”
“妈咪。”
木白眉梢一挑,蹲到财多多面前色厉内荏的纠正错误:“你以后不准叫我哥哥,要叫我爹地。听见没?”
“”
财多多气得毛发一竖,正想用“叫你个狗屁爹地”的气势怒吼回去,但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又停在妈咪的脸上,它幼小的心灵还没从刚刚那句话的打击中走出来呢,于是换了个方向背对木白,选择了忍气吞声。妈咪有了新宠,它的地位就快保不住了!
“木白”林一星颇感无奈的戳了戳一本正经的他,其实她真不忍心打扰这两兄弟团聚,不过更要紧的是,“我家比较小,卧室只有三间,一间拿来堆杂物,一间我在住,所以你住哪啊?”
木白听闻,这才把冷酷的视线拉回来,扭头望向林一星时又换上了暖暖的笑:“星星不是说的有三间吗?”
“对啊,多多还有一间。”
“”木白愣了下,歪着脑袋思索了半晌后,“星星你家有围裙、扫帚、拖把、洗洁精、抹布吗?”
林一星深觉不妙,她可不是个喜欢干家务的人,通常情况下如果家里没有脏到随处可见财多多的狗屎,她一般是不会动木白口中的那些工具的,木白该不会是想让她把那间堆杂物的卧室给他打扫出来吧?
“星星?”
“啊,有倒是有”
“那太好了!交给我吧!”
“哈?”林一星看着木白弯着眼睛走进了厨房,等她再回过神时所见到的木白已经围上了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卡通围裙,左手拿着扫帚,右手端着一盆用洗洁精泡着的水,抹布搭在盆沿上,浑然天成的保姆形象。
这让林一星一度错以为木白是爹妈嫌她太懒,寄来的保姆
“星星,杂物间是哪一间?”
林一星机械的伸手指过去,看着保姆牌木白顺着走进了地狱般的杂物间。
木白开门后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僵硬,林一星觉得十分惭愧的同时又很想仰天长笑。
一拉开门灰尘就窸窣的落了下来,散在空气里,乌烟瘴气。木白的鼻腔被刺得猛的一酸,把抹布浸湿后拧干,刚掠过木桌子,白色抹布立马变得灰头土脸。他惊异的顿住手上的动作,抬眼环视了一圈。林一星确定这里是杂物间而不是垃圾回收站?他下意识的往客厅看了一眼,恰好撞见她的视线,随即又镇定自若的收回,麻利的干起了粗活。
扫帚所及之处势必会卷起一场硝烟弥漫的战斗,飞旋的灰尘通通奔赴木白直挺的鼻梁。
“咳咳咳”
白净俊逸的一张脸,很快就跟抹布一样,惨不忍睹。
林一星在心中默默为木白祈祷。虽然觉得木白很可怜,但她是不会拔刀相助的。因为那里不仅仅是地狱,还是充斥着她前男友欢声笑语的监牢。她碰不得那块地方,尽管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了。
她欲语泪先流的摸了摸财多多。本来养多多就已经令她焦头烂额了,现在开始还要养一头巨型多多,她像个老太婆一样长长的叹了口气,终于领悟了那句至理名言“不作死就不会死”。她现在就快被自己作死了。
“嗷”财多多吃力的翻了个身,蹭了蹭林一星的脚踝,抬起朦胧的眼。妈咪,再不给它饭吃它都快饿得不成狗样了。
第6章 你不能不要我()
木质的抽屉显得很陈旧,拉出来的时候发出难听的“吱嘎”声,里面的东西都覆满了灰渍,躺着一些很老的cd和七零八碎的玩具。
这些弱智玩具应该是买给那条狗的。木白唇角微微上扬,眉宇之间透露出成熟的精打细算。拿出玩具一个个擦干净后又放回,修长的手指掠过柜子上的一张照片,揩掉灰尘一看,是林一星和陌生男人的合照。眸光陡然一冷,刚刚还弯着的弧度僵硬在薄唇之间。
爱怜的摸了摸照片上的林一星,静静思索了几秒后,“呲——”陌生男人的身体从林一星旁边脱离,碎成了一节一节,洒在了垃圾堆中,他将只剩林一星的照片放进了衣服口袋后才满意的敛起冰冷如霜的神情,眼中藏着胜利的笑。
此时林一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木白,吃了饭再打扫吧。”
脸上的成熟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稚嫩的顺从,他走到客厅,一股浓郁的方便面味窜进了他精致的鼻子。
方便面?
“吃啊。”林一星叉起面条,眼神示意他坐下吃饭,不料木白竟然把眉头皱得比海还深。
她盯着他好看的眼睛:“你不喜欢吃方便面啊?可是我家里只有这个了,平时我从来不做饭,今天破例为了你下了一趟厨,不喜欢也给我将就着吃。”虽然只是烧锅开水,撕开方便面袋子如此这般的流程。但就算她没有精心准备什么山珍海味,木白在外面冻了一天,看见吃的也理应该饿虎扑食才对,可瞧瞧他那张用嫌弃堆砌的脸。
林一星正想着他要是实在不喜欢就把他那碗端给多多吃算了,没料到他茅塞顿开的拉开椅子相对而坐,以一种极为优雅的姿态从容不迫的吃了起来。既然是林一星专门为他煮的,就算廉价得再难以下咽,也要吃。
在林一星看来,他吃饭时的一举一动都像经过训练般绅士,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能够把一碗香菇炖鸡肉吃得如此温文尔雅的人。再想到他穿衣服时候也是如此,她越发觉得,木白身上有着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
于是她在舔完嘴角的汤渍后组织了半天语言,见他喝完最后一口汤,终于把心头缠绕的疑惑统统问了出来:“木白,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谁派你来的,还有,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快递啊?”最后一个问题脱口而出,她对自己的愚蠢感到极度羞耻,扶住额头,“无视最后一个问题。”
木白端着碗挡住了唇边深邃俊美的笑容,放下碗时又天真得仿佛不经世事:“星星,你一次性和我说了好多话。我好开心。”
“”他这是在干嘛?转移话题?林一星才不会吃他这一套,清了清嗓严肃的盯着他,“你老实的给我交代清楚。”
木白搔了搔脸蛋,两手捧着脸认真注视林一星,薄唇轻启:“星星,没有谁派我来,是我自己。我找了你九年,从九年前在那棵大树下你打过我开始,我就一直在找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真的不是神经病。”
什么跟什么啊这都是,玛丽苏小剧情?林一星眉头蹙起来:“先声明,我没说你是神经病!”她只是觉得他大概也许或许有点智障而已啦,“还有就是,什么什么九年前大树下,我跟你见过么我,居然说我打过你,讹我拜托你换个正常点的理由。”再怎么编故事也不能和现实脱轨得这么离谱吧。
木白听闻后眼中的天真暗淡无光,取而代之的是极大的失落。林一星真的不记得他了?他以为是时间太长了所以她淡忘了,只要跟她多待几分钟她就会再度把他想起来,可现在看来,他不惜放弃一切都要找到的林一星,彻彻底底的把他忘了。
“喂木白?”木白这副若有所失的模样看起来不像在开玩笑,林一星的心脏怦怦的跳了起来。那么刚刚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们九年前就见过,她还打过他?想到这,她不由得后背一凉,仔仔细细将自己所拥有的记忆都摊开查看了一遍,再看看木白,这么好看的大帅哥,要是真的见过甚至打过的话,怎么可能忘得一干二净啊?
林一星咬住唇,目光在木白脸上从上至下认真扫过,仍然一无所获,况且南方老家那边啥不丰富,就树特别多,谁知道他口中的“那棵大树”到底是什么鬼。
气氛陷入僵硬,财多多撑着虚弱的身子慢慢走过来,趴在林一星脚下,漆黑的鼻子嗅着方便面的味道。既然吃不成,那闻闻也可以。
林一星用脚轻轻踩着多多雪白的毛,湿润的眼刷下两行辛酸泪。多多你要坚强点,再等她一段时间,要是老班还拖工资,她就头戴“冤”巾去政府大楼讨公道。
“星星,你不记得我不怪你,但是我现在无家可归,为了找你我被家人赶出家门,你不能不要我”木白一个人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悲伤中,抬起婆娑的泪眼时注意到林一星满是深情的注视着她的狗!
妒意涌上心头,木白阴着脸,放在桌下的脚袭向财多多。
财多多面对这只不怀好意逼近自己的脚,黑漆的眼瞬间亮如明星,张嘴露出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了下去。
第7章 兽医诊所()
“啊啊啊——”
“啊啊!!!”
惨叫来自木白,震惊来自林一星,二人都放大了瞳孔看着财多多满意的松开口后扭着身板高傲的走回了狗窝。这怎么看也不像饿得快死的狗该有的姿态啊。
林一星呆愣了下,又扭头看向被害人的脚。
红色的液体从木白袜子破成的两个狗齿印中冒了出来,白色袜子上多了两抹鲜红的点缀,那两个齿印看起来真是咬得极具美感,不歪不偏的就在两脚趾之间。
木白的脸色看起来已经像失血过多快要阵亡了,苍白得可怕。他微微张着嘴看了那个狗窝很久很久,脚上的痛好像已经凝固,他现在只想冲过去掀了那只蠢狗的窝,为了林一星的安全着想,他今天要亲手宰了它,血溅厨房!!
“木白”林一星试探的叫了凶神恶煞盯着狗窝的木白一声,他那目光简直跟个受了欺负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但现在不是凶财多多的时候,关键的是他的脚怎么样了啊!
她赶紧弯腰蹲在桌下,抬起木白的脚,小心翼翼的脱下白色袜子。红色血液顺着脚背流下,地板砖上开出了一朵小小的红蔷薇。林一星固定好他的脚后郑重提醒:“你就这样抬着保持别动。”等木白忍着痛艰难的将脚抬在半空后她才匆匆跑进浴室。
幸好她当初没有懒到连狂犬疫苗都没给财多多打,不然她估计就要成杀人犯的主人了。
为了保险起见,在止住了血后林一星拉起木白下楼去看医生。
一向以温顺为傲的财多多居然会兽性大发,看来木白身上有和多多一样的特质,毕竟同性相斥。
出公寓向右走几分钟就有一家声名远扬的诊所。从林一星搬进公寓开始就断断续续听说过那家诊所的传闻。据说诊所是由一对夫妇开的,丈夫是著名的中药系博士生,研究各种偏方多年,对那些世间疑难杂症无所不能,包治百病,一眼就能看穿病状,从来不开药方,随手一抓就是灵药。简而言之,他很牛逼。
林一星扶着木白到了诊所门口,走了两步顿觉压力山大,身后的某只站如泰山岿然不动。她又退到他肩旁:“怎么不走?”
别告诉她他对医院过敏啊抗拒啊什么的,那种电视剧情节她已经吐槽很多年了。
木白扫了招牌一眼,“万能诊所”四个张牙舞爪的字映入眼中。他抿唇神色有些凝重。林一星凑到他眼下时他又迅速恢复表情,弯眼笑得十分无知:“星星,我被狗咬了应该去看兽医。”
“”亲,你是被狗咬了,但你又不是狗!!林一星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快要被颠覆了,不想把时间耗在给木白解释兽医究竟是做什么的上面,拉着抗拒得像被逼良为娼要进青楼一样的他推门进了诊所。
“有生意了有生意了老公!”刚刚还在打盹的妇人一看到有人进来马上从板凳上弹起来,冲着被帘布挡住的里屋吼。
林一星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进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一般进诊所会有人喊‘生意来了’?她又不是来买菜的。
一旁站着的是紧张得不行的木白,一直低着头,生怕抬高了被妇人看见会把人家迷得死去活来。
林一星以为他是害怕于是温柔的抚了抚他硬实的后背,两人坐到椅子上。木白靠在她肩上,眼睛看着林一星尖尖的下巴,又冷冷的昵了这家诊所的名字一眼。深深蹙眉,恩,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屋里面沉默了数秒钟后飘出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两个人吧,还是一男一女,是哪个生病了?”
林一星震惊得目瞪口呆,哇塞,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医,看都不看一眼就知道是两个人,连性别都准确说出来了,看来木白有救了,不只是他的脚,还有他的脑子。
“老公,估计是那男的有病。”妇人说着顺带看了木白一眼。帘布被掀开,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大褂老头儿从中走出来。
林一星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脑海中不知为何蹦出了四个字:贼眉鼠眼。医生长得太具喜感了。
“把头抬起来。”
林一星听闻用肩膀抖了木白两下,他竟然一动不动。又用手拍了拍他:“喂,医生叫你把头抬起来。”木白的不配合让气氛都变尴尬起来,林一星只好抱歉的对医生说,“不好意思他有点怕生。他的脚被狗咬了,是家养狗。”
随着她的话落地,木白缓缓抬起受伤的脚,林一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叫你抬起俊美的脸你不干,还没让你抬脚你就主动抬起来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从头到脚看了木白好几遍,三番四次欲言又止,最后满脑子疑问的蹲下身开始检查木白的脚,视线停留在狗齿印上短短两秒后恍然大悟,惊喜的抬起脸:“你是不是司”
“星星!好痛啊!!”木白突然一阵痛嚎打断了医生的话,然后抬起朦胧的眼看着林一星,直到林一星同情的摸了摸他的头后才又安分下来,转过头时恰好对上医生的视线,咬牙一脸“你敢开腔我就打死你”的表情盯住他。
医生不明所以的愣了下,被木白这一举动搞得云里雾里的,在木白的眼神中他勉强领悟了一点,那就是不能表现出他们认识。于是医生拍了拍白大褂,收回惊喜的表情,无奈的看向林一星:“咳他被狗咬了你带他来我这里干什么?”
“”被狗咬了不该来这里吗??林一星一头雾水,“那该去哪里?”
“兽医诊所。”
“”
林一星最后还是带着木白去了一趟兽医诊所。
结果?
结果当然是被兽医用“你们是神经病吗”的视线轰出了诊所。
幸好在路上偶遇到了苏经理,林一星忸忸怩怩了半天还抵不过往旁边一站默不作声的木白,苏皖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二话不说借了一笔钱给她。林一星带着木白去了医院,本想着顺便检查下他的脑子有什么问题,但一想到木白说出“我不是神经病”那句话时的诚恳和委屈,只好打消了念头。
到家后木白很早就回房睡了,林一星蹲在财多多的狗窝前教训了很久很久。
躺在床上的木白,手里握着那张残缺的照片,笑得格外阳光。林一星,兜兜转转九年,终于还是让他找到了,就算她对他印象全无,他也不会再放手,不会再让她逃出他的世界。
照片贴在唇上,轻轻一吻过后,木白弯起唇角,安稳的睡着。
第8章 救命恩人()
第二天清早,一缕光线带着凉意投在林一星脸上,她闷哼了一声,侧过身子抱住枕头。
梦里,她正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婚纱,少女般低敛着双眸,无限放大的心跳在她耳中回荡,迎面走来的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密而不浓的眉毛,澄澈乌黑的双眼,微微抿成一条线的薄唇等下!
一阵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她搔了搔痒痒的脸,这是现实还是梦里啊,怎么感觉耳边有人的呼吸?三秒钟后,她陡然睁大了瞳孔。
果然,木白侧卧在她旁边,一手撑着头,滚烫的目光源源不断的朝林一星散放热量。
如果不是闹钟在此刻突然跳起了桑巴,林一星肯定会苦口婆心的劝自己,这是个梦,这真的只是个梦。可是
“星星,你醒了。”木白陈述的语气里全是温柔,俊逸的脸上若隐若现的都是暖暖的笑。
睡意全无的林一星抱着枕头砸过去,护住自己的体肤就大吼:“谁准你随便进我卧室的!!”
“星星你没有锁门。”
“”没有锁门就可以随便进了?!那她以后要是去人民大会堂找主席也可以破门而入了!林一星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但对上某只委屈得要哭不哭的两只狗眼,只好绝望的扶住额头,伸手指着门,字字决然:“你,给我,滚出去。”
木白耷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头顶着床,弓起了宽厚的脊背,正准备向前猛攻时,一只手意料之外的拽住了他。他抬起脸,好奇的偏着头:“星星,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林一星吃力的把他拉起来,“你问我怎么了!我想问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你这样子是要干嘛啊?”怎么看着就像要在她床上变身了?
“星星,你说的,‘滚出去’。”木白继续顶着床,“所以,我听你的话滚出去,是不是就可以让我进你的卧室了?”
“进你个鬼啊!!你脑袋被驴踢了?”再次把他拽起,“你给我走出去!还有,你以后都不准擅自进我房间,否则我就放财多多咬你!”
“汪汪汪!”一听到自己名字的财多多甩着尾巴跳上床,慵懒的趴在林一星怀里,小眼睛不屑的瞥了木白一眼:哼,听到没,妈咪叫我咬死你!
木白阴冷的视线像把利刃盯得财多多毛发一竖,软软的闷哼一声后委屈的把小脸埋进林一星胸口。
木白的脸阴森得更恐怖了。这只蠢狗敢在他面前占林一星便宜?!抱着为林一星固守贞洁的想法,木白一手拎起了财多多,陡然上升的距离吓得多多“嗷唔”了一声,泪汪汪的黑眼仁闪闪的盯着林一星。妈咪,它要被拐卖了!
“星星,你换衣服吧,我把蠢多多带出去。”
林一星心疼的目送木白以一种极其暴戾的方式带走了财多多,再拿起床柜上的闹钟一看,时间恰好停在七点半。
“嗷汪!”被凶残的扔在沙发上的财多多咧着一口锋利的牙,警惕又愤怒,但就是不敢再咬上去。自从昨天它闯了祸,妈咪教训了它整整一晚不说,还把买来的狗粮放在冰箱上,用这种残忍得它心碎一地的方式折磨它幼小的心灵,所以,它绝对不能再挑战妈咪的极限了。
不然,它真的会被饿死。
“蠢狗。”木白蹲在沙发前,被绷带包裹的脚微微踮起就扯来一阵痛,他微蹙眉头。财多多胸腔里发出低沉的怒鸣,他倒是很漫不经心的又站起身,走到冰箱前拿下了狗粮,再走回来时只见财多多刚刚的戾气瞬间烟消云散,两只眼动也不动的望着他手里的狗粮。包装袋上的骨头画面就是它一生的信仰。
木白拿出财多多的餐盘,倒了一些饼干进去,悬在财多多眼下:“蠢狗,你昨天咬了我我不跟你计较,但以后别在我面前占你妈便宜了,不然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昨天被它这么一咬,林一星对他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至少她乐意的让他住下来了。
散发着骨头香味的饼干被送到面前,财多多顿觉眼前这位帅得仅次于它的男人其实是难得一觅的好心人,于是它温顺的摇了两下尾巴,等木白温柔的抚摸了它几下后,才埋首进餐盘里狼吞虎咽起来。
狗以食为天,当走在饿死的边缘之际有位恩人送来一条活路,哪还管什么恩恩怨怨,统统让它们化作这一盘狗粮,悉数吃进肚中,从此一狗一人再无仇恨。
于是在财多多心里,木白陡然树立起伟岸的形象——救命恩人。
林一星换好衣服,理了理衣领走了出去,发现英俊的男人和一条温顺的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美好得如同梦境的画面令她不禁怀疑起这真的是在她家?刚刚她还担心木白会杀了多多,现在看来,二人好得都可以去一拜天地了。
“星星。”木白眸光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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