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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宝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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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吗?听说傅六小姐已经许了人家,既然傅六小姐名满京城,那傅七小姐应该也是个好孩子吧!”长公主笑看着傅五夫人,“对了,之前还没怎么见过傅七小姐,说来也是跟我们家锦娘是堂姐妹,傅五夫人不介意让七小姐过来跟锦娘一道做个伴吧?”
刚才锦娘被『奶』娘接过来,她年纪小,跟京城中那群十几岁的小姑娘玩不到一块儿去,干脆吭哧吭哧地跑来了自己祖母这儿。眼下,六七岁大的女童正心满意足地吃着闹了一早上也没在自己母亲那里吃到的甜瓜,现下得意着。
既然长公主开口,傅五夫人哪能有拒绝的机会?“怎么会介意?那也是她的福气。”傅五夫人只觉得自己背后的衣襟似乎都已经变得濡湿,她不明白,为什么长公主会突然注意到她家的姑娘。
长公主闻言笑了笑,叫来了身边的嬷嬷,示意后者跟着傅五夫人一起走一道儿。
第24章()
长公主是不想看见傅家大夫人跟着五夫人一同走出去的; 不管对方有什么想法,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给自己家的小辈相中的小媳『妇』儿这门亲事。
看着傅家大夫人没再有任何举动; 长公主朝着她『露』出一个还能称得上是和善的笑容。
傅五夫人现在的慌张比坐如针毡的傅大夫人浓多了; 她身边跟着的应该是长公主的心腹嬷嬷。这些在宫中打磨过的人精; 面上看着虽是一片和善的模样,可实际上绝不会是那么容易能让人糊弄的对象。
方嬷嬷跟在傅五夫人身后,脸上带着笑; 却也不主动跟傅五夫人攀谈。她们这些从宫里出来的老人,自是明白少说少错这个理儿。
傅五夫人心中装着事儿,身边连个可以讲话讨论的人也没有; 一时间; 眉宇更显得烦闷,以至于当她看见从小路另一头被傅舒婉搀扶着走来的傅老夫人时; 眼睛差不多快要放光; “母亲!”
讲真; 陆氏自从十多年前嫁进傅家; 从未有像是现在这样觉得傅老夫人亲切的。她急急忙忙脚步还有些慌『乱』地走上前; “母亲; 儿媳有些话想要跟母亲聊聊。”她拉着傅老夫人的手; 这话谁也能听出来是讲给之前跟着她身边的方嬷嬷的。
傅舒婉在看见同自己五弟妹一起的方嬷嬷时眼里也闪过一丝惊讶,她当然认得这是常年跟在她的那个长公主婆婆身边的老人。只是现在出现在陆氏身边,又联想到刚才自己母亲在厢房的那些话; 傅舒婉也琢磨出了点什么。
方嬷嬷依旧没说话; 不过; 到底还是给足了陆氏面子,默默地站在距离她们五步远的距离,垂着头。
“这么慌慌张张的像是什么样子!”傅老夫人当下心头也不怎么爽快,看见这般模样的傅五夫人,不由也来了几分火气。
刚才在厢房里,她跟自己的女儿的交流不怎么愉快。傅舒婉还是将自己心头的那些想法告诉了傅老夫人,傅老夫人觉得有些心烦。她从前是在努力为了自己的夫家跟京城中的权贵夫人太太们攀上关系,后来等傅家的日子终于不再怎么举步维艰时,她也不想跟外面的人再带着心眼来往。
在傅老夫人看来,以现在傅家在京城中的位置,不需要再更上一层。月满则亏,这道理她还是懂的。何况,跟定国公的亲事,她是真觉得很坑!
说什么传言,传言能死了两个姑娘吗!一想到这里,傅老夫人感到很生气。这哪里是想要求娶她家的孙女?不愿意还不是得愿意?
陆氏现在哪还管得了傅老夫人的责备,“母亲,长公主叫我将琯娘带过去让她瞧瞧,怎么办,儿媳怎么觉得这事情透着诡异啊!我们琯娘,什么时候入了长公主的眼?”
傅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今日本来是想给傅夷找一门好亲事,看样子,这最后究竟是亲事找上她们还是她们去找亲事可都还难说。
“母亲?”陆氏见傅老夫人竟然暗自出神,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老五家的,可能,还真是长公主瞧上我们琯娘了,你带过去让她见见吧。这究竟是福是祸,现在还很难说……”傅老夫人叹息,现在不仅仅是定国公府了,还来了个长公主,他们傅家能有多大的脸去拒绝这桩跟皇家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亲事?
难道现在还看不出来定国公府的那位是在个她们傅家做面子吗?不是昨天也不是明天,而是拿着今日花展整个京城中都有头有脸的夫人面前公开这事儿,没让皇帝一道赐婚书下来,还不是在抬举她们?即便,可能这样的抬举,不是她们傅家人想要的。
陆氏像是不敢相信那样看着傅老夫人,明明之前在家中时傅老夫人不是这般讲的,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母亲……”陆氏声音有些嘶哑,像是有凉风吹进嗓子眼里,呛住,让人想咳嗽,却又被她生生忍住。
傅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似乎在安抚她,“去吧,将琯娘叫来吧。”顿了顿,傅老夫人看见陆氏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失,还是小声道:“我们来晚了一步。”
这话,已经足够让陆氏明白是什么意思。
来晚了,比定国公府的夫人来晚了一步,定国公夫人已经向长公主透『露』自己有意想要跟傅家结亲的打算了。而长公主从小跟自己的这位堂妹一同长大,情感之深不言而喻,对于堂妹的这点要求,长公主自然是极力会办成的。再者,长公主知道了,那离皇帝知道这件事还远吗?今日若是拒绝了长公主,那他日皇帝赐婚呢?难道,傅家也有这个胆量去拒绝吗?
几乎是在刹那间,陆氏便明白了自己婆母的意思,她们傅家是被定国公府的夫人看上了。
她愣神了片刻,心中已是百转千回,明知道这事情百分十九十九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心头却还存着一丝不甘心。
陆氏找到傅夷时,她正微笑着跟身边的女孩讲着什么。陆氏站在不远处,就这么看着她,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堵。万一,传言是真的呢?万一,那谢容烺真的克妻呢?
“娘!”倒是傅夷率先发现了站在一棵老树旁的陆氏,她挥了挥手,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方嬷嬷站在陆氏身边也瞧见了对面的姑娘,看见傅夷的动作,她面上不动声『色』。虽然一大家闺秀做出这样的动作有些不和礼节,不过大约是傅夷脸上的笑容太灿烂,也太过能感染人,倒是让方嬷嬷也没觉得刚才傅夷的那点不得体究竟有多重要了。
傅夷提着自己的小裙子,看见陆氏她就像是归巢的雀儿一样,飞快地跑了来。
“娘,你怎么来了呀!”那张小脸此刻红扑扑的,那双眼睛乌黑发亮,像是会说话一样,里面干净清澈,不见丝毫污浊,能清楚地将她身边的人影咋瞳孔里倒影出来。像是方嬷嬷在宫中见多了那些腌臜之事,乍然看见傅夷这般像是太阳一样的女孩儿,难免再多看了两眼。
陆氏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傅夷那没一点心机和烦恼的小脸蛋,似乎将她心头的阴霾暂时驱逐。“没什么,只是带着你去见一见长公主……”说着,陆氏伸手替傅夷理了理根本就还很整齐的衣裳。
傅夷脑筋一转,她又不是真的是只有十三岁的幼童,看着陆氏这样分明苦恼着还强作笑颜的模样,心头有些涩涩的。傅夷顺势将自己的小手放进陆氏的掌心里,她偏了偏头,模样带着几分乖巧,“知道啦,娘,你姑娘又不是那什么歪瓜裂枣的模样,你别担心,我不丢人的!”她说着些俏皮话,故意逗陆氏开心。
果真,陆氏闻言,蓦然一笑。心头的那些不安和烦闷,似乎有瞬间的消失。“等会儿在长公主面前可不能这般胡言『乱』语,知道吗?”
傅夷翘着自己的小嘴巴,“知道啦,娘你不相信琯娘!”小姑娘的孩子气立显,叫人有些哭笑不得。
而站在一旁的方嬷嬷,不由再对傅夷多看了两眼。她似乎有些知道为何像是定国公夫人那样出生的人能瞧上傅夷了,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应该很难不让人喜欢吧?
路上,傅夷在陆氏的介绍下,规规矩矩地朝着方嬷嬷问好。她的动作自然又流畅,不见丝毫的局促不安。只不过,这又跟她在陆氏面前有些不同。藏起来了女儿家的娇气和任『性』,变得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儿。
水榭跟花园原本就连在一块儿,相隔不远。很快,陆氏便带着傅夷到了众人跟前。
这路上陆氏担心傅夷紧张多想,干脆也没告诉她现在来长公主跟前究竟意味着什么,可傅夷心里却不是没底儿。
傅夷被陆氏拉着小手,穿过了这群夫人太太,来到最前面的长公主身边。
此刻,作为长公主府上的现在的当家主母,傅舒婉现在也侍奉在长公主身侧。
傅夷目光一扫,随着陆氏的动作给上面的人行礼。
“傅夷给长公主和四姑母请安。”她说的话不多,这种时候,傅夷可不觉得太过出挑有什么好处。她能给对方长辈落个寻常的印象就已是极好了。
“小丫头哪里还需要跪着,快起来,傅五夫人,你也赶紧起来吧。这般水灵灵的小姑娘,看着就叫人欢喜,来,过来,走进些,让本宫了年纪的老婆子也好好看看。”长公主声音听上去还挺和蔼的,傅夷被人扶着,从地上站起来,这才抬头,默默地看着坐在最上面那穿着宝蓝『色』的如意云纹衫『妇』人。长公主比定国公夫人还年长几岁,如今已年过半百,那眼里带着慈爱,模样看着似乎很好说话。
平阳长公主从前没怎么见过傅夷,如今一看,眼中的笑意不由更深。这时候,方嬷嬷重新回到她身边,俯身附耳说了两句话,长公主面上的笑容更藏不住了。
第25章()
定国公夫人向来是受人瞩目的; 尤其是现在谢容烺回来,不论是成亲了还是没成亲的女子看见这般好看的男子; 都会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谢容烺吸引来的这一波目光; 顺带着波及了定国公夫人。
因为水榭那一边儿全是女眷; 谢容烺也不好陪着自己母亲前去。他将定国公夫人送至距离水榭不远处,抬头看着定国公夫人在康妈妈的陪伴下朝着平阳长公主的地方走去。谢容烺正准备转身,目光有些意外地落在不远处的还梳着两个小花苞头的女子。
可能是因为对方实在是太过娇俏; 在一群模样端庄的夫人太太中间显得格外稚嫩,让谢容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已经抓住了她脸上明媚的笑意。
虽然; 谢容烺明知道自己的那位小表妹也在不远处; 可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被不过见过了一两面的傅夷吸引。
谢容烺觉得自己的视力不错; 现在站在这里; 能清楚地看见傅夷脸上的笑容。此刻她正在跟身边的平阳长公主说着什么; 让平阳长公主还伸手将自己手腕上的那玉镯子塞进她手中。谢容烺深深看了眼; 心底暗暗道这小姑娘倒是懂得讨长辈欢心; 平阳长公主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带人看着温和; 却极少真的将谁放在心上; 更不要说像是此刻这般将自己手上带了十多年的镯子取下来送人。
或许是自己也明白这样像是偷窥一个小姑娘行径不怎么好,谢容烺收回视线。却不料,这时候; 已经跟长公主问话结束的傅夷抬头看过来的目光; 交汇了……
傅夷很敏感; 或许是前一世里有过被绑…架的经历,自那之后,即便是她身处闹市,也很留意是否有人将目光长时间停留在自己身上。像是现在这样,傅夷转头,虽心里有些底儿,可在看见谢容烺那瞬间,她还是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
是很意外,傅夷眨了眨眼睛后,很快,错开跟那道有些远的视线的交汇,继而低头,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那般,看起来倒是安静又乖巧。
刚才她不过讲了个笑话,却是得了长公主一成『色』看起来极好的镯子,她心里还有些微微忐忑。结果现在瞧见谢容烺,倒是不想让对方看扁了自己,反而有了底气,也不那么紧张了。
谢容烺轻轻地勾了勾唇角,面上没什么变化,转身,便朝着另一处走去。
今日平阳长公主举办的花展,可不仅仅是有京城中的夫人和小姐参加,既然是“巨型相亲宴”,自然还有好些少爷公子。
谢容烺离京三年,跟他年纪相仿的差不多都已成亲,若是说现在还同他一样房里没个真正主事儿的人的,恐怕也就只有四皇子了。说来也挺巧合的,如今这四皇子,也在平阳长公主的邀请名单中。
“阿烺!”谢容烺还没到那群公子哥儿的聚集处,便是已听见一道明快的声音。
谢容烺抬头,眼中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瞧着从小路尽头朝自己走来的器宇轩昂的年轻男子。“四殿下。”
大抵是因为听见谢容烺的称呼,来人像是很不满意那般,皱着眉头,“阿烺你这叫得太分生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说话间,那人已经走到谢容烺跟前,伸手搭上谢容烺的肩头。“好小子,长高了啊!”
“则明……”谢容烺有些无奈,他将眼前男子的手从自己肩头拂下,微笑着望着后者的眼睛。
萧启,字则明。
萧启听见自己熟悉的称呼,这才眉开眼笑。他是宫中已经去世的德妃的孩子,从小被养在皇后宫中,年纪跟谢容烺一般大,儿时两人玩得极好。不过,后来谢容烺远走边疆,两人细细算来,倒是也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
“我就说今日起来怎么看见有喜鹊在窗棱边叫唤,果真今日以来,是有喜事!见到阿烺,可算是一桩大喜事!”萧启跟谢容烺并肩走着,“只是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回来这段时间,竟然也没来找我!从前可不这样!”
谢容烺苦笑,他回来又不是闲赋在家,现在他被皇帝任命掌管着兵马指挥,对京中的一切还不怎么熟悉,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会友?何况,家中国公夫人那日遇袭的事情现在还没有点头绪,接着又被家里人说着什么成亲,以至于现在谢容烺觉得这京城简直比边疆还生活得辛苦。
“哪里不是来看你,只是肩负使命,我也不能做那尸位素餐之人,总想着先熟悉五城布防比较好,这才没来见你。倒是你,今日怎么……”谢容烺说着便停住了,似乎他在边疆的那几年,也没听说什么从京城里传来四皇子大婚的消息。难道……他望着眼前的人,眼里有些惊愕。“该不会你现在还想着那人,这般年纪还未成亲吧?”
当年谢容烺跟萧启在宫宴中被景德帝一同赐婚,只不过谁也没想到,当年那两桩御赐的婚姻都没能如愿。
三年前,内阁主事的还是程阁老,而当时景德帝赐下的两门婚姻,都是从程家的姑娘中挑选出来的。
说来程阁老也算是大周中的一位奇人了,像是早些年跟在皇帝身边的薛别归一样,出身草根,跟朝堂中的任何势力都没牵连。甚至,作为内阁首辅,居然也没自己的党派。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这个人真没什么想要争权夺势的心,还是因为命中后继无人,断了某些心思。反正,这个人深得皇帝信任,不然,哪里有这样的荣誉?令景德帝将其孙女分别赐婚给四皇子萧启和已经是定国公府的世子的谢容烺?
程阁老只有一子,不过早些年外出游历,遇天灾,走寻至北方时,遭遇暴雪,人马失踪。等十日后寻得时,已经咽气。是以,程家只剩下一对孪生姐妹,便是三年前被皇帝赐婚的那对程氏姐妹了。
虽然程家的两姐妹是双胞胎,可两人的『性』子截然不同。
谢容烺的婚事是皇帝派人打听后知道程家姑娘不错才赐下的,而四皇子萧启的亲事,却是他自个儿求了当时的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有给景德帝提了提,这才定下。所以,萧启当时的亲事,是他自己求来的。上元花灯节时,萧启出宫约着谢容烺几人喝酒,还没到酒楼,路上已经人山人海,就是在这时候,程家的大小姐同萧启相遇。
知书达理温柔的程家大小姐,让萧启看得有些几乎痴『迷』。他素来行事颇为自我,身上带着纨绔子弟的习『性』,却甘愿在眼前这样的妙人儿跟前俯首称臣。
本以为这会成为一段花前月下的佳话,只是世事难料,伊人早逝。
程家大小姐也算是死于一桩意外,说来也是有点巧合,当年谢容烺的第二任未婚妻死于同程家大小姐如出一辙的匪『乱』,这样的横死,算是很晦气了。本来应该跟谢容烺在不久后成亲的程家二小姐,因为这件事情大受打击,整个人在胞姐的离世后迅速凋谢,像是一朵没有了水分的鲜花一般,缠绵病榻,也没能熬到跟谢容烺成亲的日子,便也去了。
程家本就没了香火,程阁老就守着自己的这两孙女,只希望能在自己百年之前将家里的两个孩子好好嫁人,没想到竟然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这般。
程阁老大受打击,京城中那时候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些流言,说什么是因为程家根基不稳,承受不来这样的泼天富贵,这才令那两女孩子早早陨命。程阁老的夫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每每出门还受人指指点点,说他们程家是卖女求荣,结果最后还将两个孙女的命搭进去。
程家老太太被气得卧床不起,加之又伤心难过,眼瞅着就要撒手人寰,程阁老在皇帝的御书房前跪了几乎是小半下午,求旨归隐田园,这才令景德帝放人。
原本在朝堂上谁都要尊称一声“阁老”的程潭,在最后却悄无声息离开。这件事情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为人唏嘘不已。
谁能想象得到,前一天明明还是朝中的中流砥柱的程阁老,居然在后一天彻底消失在京官的视线里。这无论怎么说,程家都离开得太过仓促。
由此可见,当年程家两姐妹双双殒命的事情,对程家的打击是巨大的。
谢容烺当时也觉得遗憾,那时候还没传出他克妻的言论。他也知道这事儿对萧启的影响也很大,毕竟,那是眼前这个男子第一次动心的对象。
萧启听见这话,脸上的笑容似乎一下也淡了许多。“也不全是因为她吧,总归人已经去了,我也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吧?这几年,你走了,我在京城中也无事,皇兄带着我做了不少事,现在也忙着。”
谢容烺看着萧启的表情,一眼便知道他心里肯定还没完全将程家的那位放下。
说什么帮着太子做事,太忙导致现在还没一四皇子妃,这话谢容烺怎么会相信?萧启的身份不一般,虽然不是正宫所出,却从小被养在皇后名下。何况,当年德妃可是的宠冠后宫,景德帝一直稀罕得紧。爱屋及乌这词儿不是没道理的,景德帝对萧启也看重,哪能这几年眼瞅着萧启过了弱冠之年,府上的皇子妃的位置还空悬着?
只有一点,是萧启自己不愿意。
因为他心里还没将程家大小姐放下,所以对这几年皇帝想要给他赐婚的事情积累反对,这才有了眼下的场景。
大约是被谢容烺眼中的打量看得有些不自在,萧启偏头,伸手朝前者肩头打了一拳,“得了啊,别以为你现在马上即将有佳人,就可以肆无忌惮鄙夷我这个每日每夜孤枕独眠的人了!”
即便是心头有些伤感,但萧启仍旧不想表现出来。
谢容烺无奈失笑,“你又是从哪里听说这莫须有的传言?”
第26章()
谢容烺“嗬”了声; “不是我未婚妻,我自然不会去偷看别人家的姑娘。若是我的未婚妻; 我也不想你去偷看她。既然这样; 为什么我还要跟你去偷看别人?”
萧启张了张嘴; 面对谢容烺这话,他表示自己无法反驳。“你这也太……”后面的话,在当萧启对上谢容烺的眼睛时; 默默地吞回肚子里。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突然凑近谢容烺,“我给你讲今天还有个重要人物要过来……”
萧启虽然已经搬出皇宫; 在外面被皇帝赐了宅子; 可到底是景德帝宠爱的儿子,加上萧启跟在东宫太子身边做事; 时常出入宫中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不过现在他在谢荣烺耳边嘀咕着; 谢荣烺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好。反倒是萧启还一脸兴致盎然; “我想着啊; 这次你的婚事肯定是铁板上的事儿了; 甭担心!”
谢荣烺没有他这般乐观; 不过听说皇帝今日要微服私访; 还是令他觉得诧异的。
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算是微服私访,皇帝也不会选择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来长公主府上。谢容烺心头明白着; 这八成还是为了要给他母亲做面子; 景德帝和平阳长公主从前可是跟东平郡主一块长大; 情谊可不比旁人。
想着,萧启已经跟他走到一处桃花亭里。这里远离之前的聚会的喧哗,“说起来我们俩很久没在一起尽兴地喝酒了,自从你去了北方,我这一个人在京城里,连个喝酒的人也没了。”这里显然是萧启早就安排好的,亭子里的小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壶酒还有两只酒杯,连个侍女也没有,安静地很。“这是我托姑姑帮忙借用个地儿,你不来找我,我就只有来找你了!”萧启哈哈朗声开口说着。
谢容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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