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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漂流人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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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的时候却把唇角向上画,远远看上去,她在笑。
夕阳边上的女人残影似血,背后的深宫大院掩藏着的那曲由尸山血海共同奏响的鬼魅之歌又开始绕梁吟唱,就像恶女夺朱本人一样,外表光鲜亮丽,皮囊下血海腥风。
最后这一笑,沈奕风直接拍板成了恶女的宣传海报。
沈奕风的作品永远是不可复制的爆款经典,这是作者对他的定义,也是沈奕风在电影上精益求精的结果。
从此娱乐圈开启了恶女风来圈粉。可是再无人能达到苏宸的高度,一部作品里同时集齐了黎韵寒的凛然不可侵犯的美和苏宸肆意妄为的张扬,再难复刻出来。
恶女后来被公认为影史上绝对不敢翻拍的的电影之一。
莫深一路刷下来微博,基本是0差评。
即使是最挑剔的影评人也没有办法挑出刺来,因为沈奕风比他们还挑剔百倍。每个镜头都承载了千言万语,画面用色绚烂而大胆,却丝毫不喧宾夺主。
苏宸和黎韵寒都是底子极好的美人,这部作品是用高清镜头拍出来的,每一帧都美得无可挑剔,随手截下来都是壁纸。
不论是美与演技一起盛放的画面,还是剧情紧凑连环相扣的剧情,以及第一次电影屏幕的女主角是心机婊的形象都令众人感到新奇。尤其是苏宸,那份独属于恶女的浮华鬼魅之美就像绮丽梦魇,在漆黑的夜幕中被衬托得惊心动魄。
恶女注定会成为影史上的一座无法越过去的丰碑。
周子安第一次看完成片后久久回不了神,沈奕风抱着手臂,挑眉哼了一声:“看来这次你大概也是满意了,大作家。”
莫深简直想在一边揉一揉太阳穴,这两人在拍电影的时候每个镜头都会争执半天,明明彼此欣赏,吵起架来一步不让。
整个回家车程中周子安仍旧维持着失魂状态,只说了三个字:
太美了。
这就是他曾经“看”过的恶女,而苏宸演活了她。
沈奕风在电影上的偏执和高强度折磨得剧组所有人或大或小都生了一场病。沈奕风、黎韵寒和苏宸在各自任务中杀青后第二日三人都躺进了医院,还一度登上了热搜。
有人说,是恶女的魔力影响了整个剧组。
“你笑什么?”
靠在病床床头的沈奕风觉得此刻自己看着莫深心里就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在乱窜,这就让他更恼火了。
“我在笑,明明小宸和黎小姐病比你重得多,但是她们一个周就出院了,而你都待了一个月。”莫深削着苹果,不急不缓的说道。
黎韵寒不消说,为了拍好戏平日里都有健身,身体素质比一般女孩子还好,甚至为了突破自己大小姐的桎梏出演过军人,连真正的女兵都啧啧赞叹。而苏宸为了过好日子什么苦都吃过,自然,养尊处优又自幼体弱的沈奕风反而是最辣鸡的那个。
这么明目张胆的嘲笑登时让沈大公子面皮上挂不住,桃花眼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抓起枕头就扔了过去。
莫深淡定的偏头躲过,枕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抬眼望了沈奕风一眼,又继续削苹果:“乖,安静一点。”
这是把他当狗了吗?顺顺毛就能乖乖听话摇尾巴?
沈奕风脸色铁青。
莫深切好了苹果,分成了四块,叉上叉子递到沈奕风面前,“吃。”
大导演用力的瞪了他一眼,见面前的人仍旧稳如泰山,接过叉子,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苹果瓣,那“咔嚓”一声脆响令莫深觉得后颈凉飕飕的。
年末恶女果不其然成了最大赢家,几乎旋风一般囊括了能够拿到的所有奖项。
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摄影,最佳美术设计,最佳音乐
“没有办法,不给他们不仅良心上过不去,也肯定会被认为有黑幕的。”接受采访的评委笑着打趣道,这是位成名已久的演技派。
最佳男主角和最佳男配角上台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调侃恶女剧组还好没有真正的男主,否则他们也拿不到这个奖。
底下发出一片善意的大笑声。
最佳女主角揭露的时候,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苏宸和黎韵寒坐在一起,向
“今年——获得最佳女主角奖的就是——”
“苏宸——!”
鼓掌声刚一响起又被主持人坏笑着打断:“诶诶,大家别急,还有一位。”
“——黎韵寒!”
——竟然是双影后!
坐在一起苏宸和黎韵寒双双惊讶的对望一眼,闻言起身了相携走向领奖台。第一次面对这样大的舞台即使表面看不出来,但是苏宸心里也在犯怯,与黎韵寒交握的手不自觉的收紧。黎韵寒笑容舒展,拍了拍她的手,与她相携走上领奖台。
致辞完后,黎韵寒和苏宸各自手拿一座奖杯,主持人问,有没有特别想感谢的人。
黎韵寒微微偏过头,声音如玉珠落盘:“我?我最想感谢的人,此刻就站在我身边。”
苏宸猛地转头看她:“诶?”
黎韵寒微微一笑,冰雪乍融,用没有拿奖杯的那只手将苏宸拉向自己,随后单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下去。
动作那么自然,那么行云流水,就像是排演过无数遍。
这个吻绵长而又止于表面,苏宸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隔得那么近,看黎韵寒带笑的眼睛让她觉得眩晕。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肋骨下的心脏在为这一吻而欢欣鼓舞,仿佛期待已久,跳得她脸皮发烫。
那只捧着她脸颊的手在发抖,让苏宸心里好笑。
明明韵寒比她见过更大风浪,却在为这个冒失的行为而忐忑不安,想起梦中看到的一切,握着奖杯的手不自觉收紧,苏宸闭上眼睛。
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数闪关灯包围之中,两个姿色各异的影后的吻看上去唯美到令人不忍心打断。
因为是直播,随后#双后接吻#这条热搜被顶到了最前面,过了一夜也没下去。
苏宸和黎韵寒直接凭着这部电影封了双影后,这样的“双黄蛋”还是影史上的第一次。
次年二月,电影送到国际电影节展出,获得了最佳外语片的提名。
沈奕风作为导演走在两位美女中间,西装革履,明明应该是最春风得意的时候,然而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反而是旁边两个美人笑靥如花,夹着他言笑晏晏,衬得他像是多余的那个。
“你俩能不能留给我一片清净地!!!”终于在爆发边缘徘徊,沈奕风压低声音咬着牙说道,脸色几乎黑成锅底。
这俩女人一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聊天,聒噪得堪比一树麻雀!
果真男人还是要比女人好啊!至少不多话!
黎韵寒一手微提着华美的礼服的长裙摆,优雅的向红毯两边挥手致意,嘴唇不动小声道:“我和苏宸也不想跟这么煞风景的你走红毯啊。”
呵呵。
沈奕风脸色更黑。
好气啊,可是他还不能当场发作。
颁奖后的晚宴上,整场星辉熠熠,觥筹交错。苏宸本来就英语好,即使做回了自己,但“她”还是残留了一部分影子,不知不觉竟然成了会场的一个小焦点。
沈奕风不喜欢热闹,一个人在最偏僻的角落喝着葡萄酒。他在国际上也算名声赫赫,了解他的人自然都不来碰钉子。虽然得了最佳外语片的奖,不过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莫深从侍者的托盘里取下一杯酒,刚喝了一口,恶心反胃的感觉顺着食道爬上咽喉,随后,嫣红的血直接从指缝里被咳了出来。
之前还笑盈盈的苏宸远远目光触及那抹血色,瞳孔瞬间缩小,声音尖锐:“哥哥!”
“莫先生您怎么啦!”
“先生——!”
“莫深,你”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慌乱的声音乍起,落在他耳中不过是蚊子一样嗡嗡作响。
身体动不了了。
纵然意识还是清醒的,这具身体就好像猝然被什么力量缚住一般,只能直挺挺的往下倒。肺部,胸腔都是血腥味,疼痛感瞬间席卷了所有感官。一呼吸,带起一股钝痛感,好像有人拿着钝刀子一刀刀慢慢的向他的呼吸系统捅去,痛到心脏一瞬间骤停。
疼痛只维持了一瞬,下一刻,莫深出现在了空间之中,熵正站在他面前静静的看着他。
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莫深眨了眨眼睛,不觉摸摸自己的胸口,他还没从刚刚因为疼痛带来的心悸中缓过神来。
熵眼中有着迷惑。
他真的看不懂他的宿主。
明明只需要像他所认识的那些人一样,简单粗暴的夺得他人的爱就好,不用思考世界是否真实,不用顾及他人想法,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是欺骗,囚禁,占有,甚至只有爱欲征||服也好
只要用最快的速度得到了就好啊。
他们最终都会离开的,这个世界的轨迹会如何发展根本不需要关心。
那双眼睛里都是单纯的疑惑,莫深低下头,对上那双迷茫的金瞳,问:
不待熵回答,莫深给出了答案。
熵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问。
莫深沉默半晌,才道: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熵并不失望。莫深心脏部位深处的淡淡黑雾似乎没有进一步蔓延的趋势,反而收敛了不少。
这也是熵第一次知道,原来黑雾是能够被控制的。
但是,坏掉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欲望和本能是跗骨之疽,纵然人性闪烁着无与伦比的美妙光辉,但是都敌不过与生俱来的兽性。
第81章 娱乐圈 49()
娱乐圈49
毫无疑问;动静闹得这么大的后果就是被强制住院。
坐在病床上,莫深表面上一本正经,内心无比忧郁的叹了口气。
这香甜的自由怕是暂时离他而去了。
这群人好像他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样;非要死死的盯着他,怎么说都没用。
顾北廷正在一边为他剥橘子,莫深闲得无聊,指尖轻点着床上的小桌板,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弹卡农的基础指法。
将手握成拳头敲了敲桌面;莫深问:“顾北廷,你相信轮回吗?”
顾北廷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信。”
“我相信还有来生。那个时候我一定要早早的找到你;迎头给你一拳;然后恶狠狠的说:你个混蛋,上一世把我瞒了这么久;最后把我丢在人海之中。这一世别想再把我甩开。”
莫深嘴角一抽,这话完全说得不假思索,大概已经想过千遍万遍。
“真记仇啊不过对着一个不记得你的人做这个动作;是嫌自己还不够被人讨厌吗?”
“谁准你嫌弃的?”顾北廷将手中的橘子放到一旁的盘子中;抬头凶巴巴的说,正对上莫深眼里的笑意;又是一阵恍神。
顾北廷抓住他的手;将声音徒然放轻,就像在诱哄着任性的孩子:“我们治病好不好?算我求你了;莫深。我这辈子;除了父母;只求过你一个人。”
“不好。”莫深语气柔和,但是毫无反驳余地。
顾北廷面色霎时间变得灰暗无比。
“现代医学治不好我的,所以没有必要遭罪。不要怨任何人。”
原身查出病后立刻着手治疗,几经折磨,各种苦头都吃过了,最后还是死在了医院中。他又怎么会好得起来?
“不要哭。”
顾北廷一怔,微微别开脸,艰涩的道:“我才没有。”
“嗯,我只是,刚刚一刹那好像听见了下雨的声音。”
下雨?
明明窗外是一片湛蓝晴天,外面还有不少小孩子奔跑打闹的声音,怎么可能会下雨?
“在这里。”
指尖顶着心脏处的皮肤,一瞬间心脏漏了一拍,顾北廷握住他的手,声音微涩:“你听错了。”
“听错了才好。”
顾北廷怔怔的看着他,牙关一瞬咬紧,眼眶发热,随后捧着他的脸凶狠的吻了上去。
这个人越是云淡风轻,他的患得患失感便越是强烈,只想每时每刻将这个人困在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一刻都不要分开。
若是有其他人想来抢这个人,他反倒无所畏惧,可是他的对手是死亡,他争不过它,谁都争不过它。
“你混蛋如果治疗我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我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没有办法违逆你”
“如果我们的关系反过来多好”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没有如果。”
莫深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冷静,不亚于往他的心上泼上一盆冷水,只留下满腹发酵的心酸。
“莫深,你的存在就像是一个谜题,而我找不到答案。”
“在遇见你之前,我没有对未来的规划,而遇见你之后,我的规划都与你有关。不过现在,你又把我所有规划都打乱了。”
“你真的,是个混蛋。”
顾北廷声音波澜不起,但与之相对的,却是抱着他重重的力道和颤抖的尾音。
苏宸不能经常陪他,于是每一次都总是黏着他到最后卢思绮不得不催着她才离开。
高强度的工作量带来的疲惫感时常让苏宸到他这儿就是累到极点的时候,经过一次无意间枕膝过后,苏宸立刻发现了快速安心入眠的新大陆。
如往常那般放松的枕着他的腿,莫深摸她的头发的时候总是有种自己摸着一只超大型猫咪的感觉,连蜷成一团的样子也跟猫很像。
“哥哥”
“怎么?”
伏在他膝头的苏宸打了个呵欠,微眯着眼,缎子一样的长发有一两缕从他的膝盖上滑了下去。
“啊要是能这样躺你腿上一辈子就好了。”
“这样真幸福啊。”
可惜幸福都是不长久的。苏宸将这后半句吞下去,改为仰躺,只是看着莫深的下巴,一眨不眨。
当明白时间的刻薄之后,就连眨眼都变成一种奢侈。好像那一瞬闭眼之时的黑暗,就会完全吞噬这个人。
犹豫了许久,周子安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那头的声音他熟悉至极,带着调侃:“你会主动打电话。真罕见啊。”
“他们说,你生病了。”
“嗯,我在住院。”
“那严重吗?”周子安声音一下放轻,就像对面是易碎品,声音大一点,都能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我在慢慢走向死亡。”
这么直白的话语搭配着电话那头在笑,周子安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所有言语到嘴边后都显得那么苍白,心脏被无形的攫紧。
最后也只想出一句单薄无力的话:“那你好好休息。”
电话那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几秒后说:“以后,如果这个电话关机了的话,就不要再打过来了。”
“噢。”
头脑一片空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电话被莫深挂断了。周子安看着手机屏幕,手指一点。
——是否删除本号码?
——是。
号码他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删除就像掩耳盗铃,但他大概再也不会打过去了。
倘若永远听不到那头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就可以假装这个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活得很好,在照耀过他平凡的人生后,还是那么明亮耀眼,而不是过早步入寂寂。
周子安在床边坐了下来,浑浑噩噩的往后一倒。
窗帘被微风撩动,他才注意到今天天空湛蓝无垠,有大朵大朵洁白的云,轻而易举就能让人想起游乐园卖给孩子们蓬松的棉花糖。
如今他的房间,明亮,通风,甚至那天无意经过花店,他一时心血来潮买了一束小雏菊,插在矿泉水瓶子里,摆在饭桌上觉得也还不错。
周子安不知道躺了多久,窗户外,天色暗沉,没开灯的房间浸泡在凉凉的夜色之中。直到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音,周子安瞥了一眼床头柜上闹钟,隐约看到似乎早就过了晚饭时间。
他应该像那个人叮嘱的那样,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不过他好像没力气起来。更新是什么?连假他都不想请。
那些由莫深帮他培养起来的习惯顷刻之间灰飞烟灭,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就这样一直躺着,躺到天昏地暗,躺到地老天荒好像没什么不好。
窗户外一直有细细的微风吹来,一直撩动着他的窗帘让它随之起舞。风穿过曾经黑暗狭窄的屋子,然后又从另一边的窗户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是一阵穿堂风,无意却引山洪。
从他的房间窗口望过去,能看到月亮的一点点,在深蓝色的天空之上,静谧的洒下一片清晖。
今天天色真好啊好到,不该这样好。
这些人是要一个一个接着来吗
看着面前目光晦暗的夏梓明,莫深觉得自己头大了一倍。
“——所以,莫深,这就是你那时候问我带不带苏宸的原因?”
其实潜意识里已经对莫深的身体有了不好猜想,可是当消息被证实还是令夏梓明还是气得全身发抖,那些怒火他无力控制,也不打算控制。
这个人怎么能隐瞒到这个地步?!
无力感让他这一路都像踩在棉花之上,没有真实感,可是病历上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就连让人产生侥幸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假如命运注定如此,哪条世界线的他都不会幸福,那么他之前无数个深夜关于自己性取向的挣扎和徘徊又算什么?!
他那么迷茫而痛苦的挣扎,到底算什么?
“——你在怨恨我吗,夏梓明?”
平淡得连起伏都没有的一句话在空气中骤然响起,却瞬间令夏梓明浑身血液逆流,四肢冰凉。
“——你在怨恨我扰乱了你的生活吗?”
嘴唇颤抖了一下,夏梓明说:“我没有。”
眼睛里好像蒙上了一层灼热的水汽,夏梓明站在那里,像个因为被误解而格外委屈的孩子。
“不管走上哪条路,结局都已经注定好了。没有好坏,只有接受。”
“这就是,命运。”
那些所不能言明的感情在那双眼睛下无所遁形,他用于自我保护的盔甲全盘崩溃,裸露在外的脆弱心脏发出了一声哀鸣。
命运。
这个词让夏梓明回想起算命先生曾经的给他的寄语,现在一一应验,让人倍觉苍凉。
夏梓明失魂落魄的走出门外,楚喻从门外走了进来,关上门,平静的问:“死后,真的有灵魂和轮回吗?”
莫深摊手:“啊,有的。”
“那你会去哪儿呢?”
“去一个你们都去不了的地方。”
“死后我们也会变成游魂的话,为什么会去不了?”
“因为你们会进入轮回,而我不会,这就是区别。”
“那么,怎样才能不进轮回呢?一个人,会很孤独的吧?”楚喻暗地里悄悄握紧了手,眼中闪过一丝涩然。
黎韵寒和他前些日子在微博上宣布和平分手,纵然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黎家根基雄厚,普通老百姓有诸多版本的猜测,而知道实情的人闭口不言。
莫深将他的小动作收进眼里,不觉笑了。
此刻就好像回到了楚喻19岁第一次与原身相见时候的情形。那时候的楚喻干净,羞涩,总是一副局促的样子,不善言辞,只有在演戏的时候才是全心全意的沉浸其中。
莫深勾唇道:“别傻了,楚喻。为了虚无缥缈而又冲动的爱,或者说愧疚,做这些事情实在是不值得。你无法想象背负需要的代价有多大。”
“你该走了。”莫深下了逐客令。
楚喻跨出病房房门的时候低声说:“莫深,有些事,你又怎么能替我判断值不值得?”
莫深晒着太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按照习惯在特定时间坐在这个长椅上,这个时候树影撒下的阴翳令人感觉最舒服。
有脚步声靠近,莫深掀了下眼皮,懒洋洋开口:“你来了啊。”
黎珩正站在不远处,莫深拍了拍长椅椅面,“坐。”
黎珩在距离他最远的那头坐了下来,莫深瞧着这距离笑了出来:“坐那么远干什么?黎珩,我又不会吃了你。”
黎珩没有动。
空气中响起沙哑的声音:“我问你一个问题,莫深。”
“那块玉佩不是你的,那么,你是怎么知道那块玉佩和我黎家的关系的?”
他刚才从黎韵寒那里拿到了玉佩,也知道了玉佩是苏宸的,然后就立刻开车来了医院,满脑子里只有一个狂乱的想法:
——在这一切之中莫深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
他越是回顾那些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是心惊。在意识到那些被他归类为美好的每一分每一秒也许只不过是莫深设的局,身体内部剜心割肉的痛楚就越甚。
但是就连愤怒都已经没有力气,只留下疲惫感充斥在这幅皮囊之下。
“你猜?”莫深仰头靠着椅背笑了,眼角眉梢流露出少年恶作剧一般的狡黠光芒。
“不过,我所做的一切都听从了我自己的本心,假若你认为我所作所为皆属欺骗,那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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