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主一夜死七次-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也不知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究竟是是褒是贬,但总归迟墨还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份。
——随行医官。
这就是所谓的军医了。
大夫向来都是世人最为避讳尊敬的职业,更别提是在沙场之中的军医了,那无疑是除了将军和军师以外整个军队的核心人物。
不得不说,这个身份比将军夫人而言更让安沉秋来的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11/30
该章节未替换
12/1
好了,完结倒计时
没有教主的戏份了w
我要着手开始写中娱和相爷的文了,当然在此之前我会把放牛班的春天的同人放出来。
爱你们么么哒
第105章 【105】()
安沉秋出征那天头上除了镇国将军的品阶外,又被小皇帝册封了一个从一的都统。
他身上本另有一样领侍卫内大臣的职位,现却被小皇帝直接提为了镇国侯。
——这代表了什么!
这也就是说以后安家的爵位世袭。
只要云家江山不倒,安家就可以凭靠这一身份高枕无忧。若非作奸犯科、杀人放火张狂到了就连皇帝也无法自欺欺人的地步,他们自可百年长青。
另一方面,若是安沉秋不幸战死,那么安君烈亦可承袭长兄的镇国侯之位,永保无忧。
小皇帝虽然嘴上不说,但却当真是对自己这个总角之交花了不少心思。
红鬃白马的宫车驶过。
一身明黄龙服的小皇帝登上城墙。
一如睡龙般俯卧在畔的城墙绵亘千里。
他站在城墙上俯身看来,将士们便都汇聚在他的眼下,整齐划一,黑甲齐身,就如黑云压城,将摧将毁。
而在一众将领的最前方却是金色重铠手持长|枪跨|坐于照夜白上的安沉秋。
他一身戎装笔挺肃杀如出鞘的利剑,凌厉的目光所及之处寸草不生。
身后军号响起,几乎是同时的,云锦黎看到他的视线在扫过斜后方时,如霜如刃的面容上竟有半分融化之感。
云锦黎错开眼神,接过身后之人递来的匕首,手指微动,就划开了自己的手掌。
他合起带着伤口的那只手,手指向里一压,鲜血就顺着掌纹从城墙之上滴落在城墙之下。
那鲜血滴落的位置正是安沉秋的面前。
嗅到血腥味的照夜白前蹄掀起,向后仰起发出了似是擂鼓呐喊一般的长鸣声。
云锦黎一手握匕首,一手却抬高。
众目睽睽之下,那张稚气未退的面容却凛然无惧,本该一派天真的眉眼间也是不怒自威。
“边关兵连祸结,安都弹丸之国都敢屡次侵|犯我国,屡教不改,使我边关百姓不胜其烦,如处水生火热,不堪其扰——朕心忧怖,如鲠在喉。然,安都小国,安敢欺我?!”
他的话音落下,安沉秋就稳住了坐下的照夜白,亦是用袖中短匕同样的划破了手掌,将鲜血滴在了城墙的下方。
他回道:“君念安都称臣世顺,然此贼越发贪糜。末将斗胆,请命出兵!”
蓦地,他翻身下马,身上的轻铠甲片相撞,飒飒如声,手中长|枪驻地。
“犯我国天威者,虽远必诛!”
随着他的跪下,身后第一排将士手驻长|枪,枪|头深深地插|入地面三分,跪倒间带起一片铠甲的摩擦声。
“犯我国天威者,虽远必诛!”
一传二,二传三,又传全军。
整个军列一排一排的跪倒,每次跪倒时都会有整齐的叩拜声、带起的金属摩擦声,以及那燃起他们全部斗志的话语——
“犯我国天威者,虽远必诛!”
所有将士联声传喝。
终于,在最后一排将士跪倒后,安沉秋慢慢地抽起了手中的长|枪,站了起来。
迟墨就像那些将士一样,被此时的他所蛊惑,只愣愣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将手中的长|枪直举对天,如身披惊雷飒爽风姿的青年将军一声令下,“犯我国天威者,虽远必诛!”
身后士兵一呼百应,竟是同时站起身,以同样的力道和速度抽出手中深深插|入地面三寸的长|枪直举当空,异口同声高喝道:“犯我国天威者,虽远必诛!”
声震屋瓦,旁观者无不为之动容。
冕珠将他晦涩的眼神遮去,云锦黎捏紧了手,尚未凝合的伤口将鲜血倒灌入他的衣袖中。
他放下手,缓缓地舒了口气,轻声道:“将军一路小心,朕待你们凯旋而归。”
“末将领命!”
安沉秋收回手中的兵器,翻身上马。
照夜白口中嘶鸣一声,吐出一口热气,掉头走时将他身后深色的披风掀起。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固已犁其庭,扫其闾,郡县而置之……不外如是。
迟墨头一次见到如此恢弘的场面,竟是骑着马走出了几十里后还是心潮奔涌,心头百般情绪肆动难安。
见她如此,安沉秋心下不由觉得好笑。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她现在晶亮的眼神很是可爱。
安沉秋嘱咐众将士稍作休整后就驱着照夜白到了迟墨的身边。
她已经下了马,正任由一名将士牵去她的马喂些马草。
安沉秋勒住照夜白翻身下了马将手中的缨枪倒插|入地面,“可还好?”
“什么?”迟墨有些不明所以。
“我听唐谷主说你极少骑马。”
何止是极少,根本就是头一次。
先前上马的时候要不是安沉秋拦腰把她抱起,她现在估计也就是踩着马鞍苦苦挣扎的样子。
“我们约莫还要再行三四个时辰才来停下来扎营,你若是觉得不舒服便说出来,我给你擦药。”
他话音才落,原本只是站在一边喝水的军师噗的一声就把水喷了出来。
“噗——将军,咳咳!你认真的吗?”
他用认真无比的眼神看着皱着眉有些茫然的安沉秋。
军师有些头疼,这一看就知道他家将军还没回过神来自己说了啥啊。
“将军啊——骑马的话,伤处是在大腿内侧啊。”
不得已的,他只好这样提醒。
安沉秋先是不明所以的哦了一下,然后这才又迅速的回过神,红着脸猛咳了几声。
军师走的悄无声息,将这地留给了他们。
迟墨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麦色的脸庞上绯红一片的安沉秋。
“还是我自己涂吧。”
“……恩。”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就把手中的药膏递了过去。
迟墨一摸脸上的笑意不由更甚。
这药膏他该是拿了多久才会在上面印了这么明显的温度。
好在安沉秋的不自在也只是一瞬,不过须臾,他就又变回了凛然在上的大将军。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似的,目光一侧,全身便仿佛戒备似的崩了起来,“全军听命——”
然而不等他说些什么,耳边蓦地就传来一道声音,伴以凌乱的马蹄声。
“喂!你们tm就不能等等我吗!这么急着出城做什么!”
迟墨几乎是错愕地看着换了一身便装策马向他们赶来的束歌。
他的身后依旧是眼神全死身背长琴的清风。
全军皆因这突如其来的青年动作有所浮动,虽不整齐划一,但都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安沉秋的表情沉沉浮浮,变换了几番后终是将眉皱的死死地,放下手道:“放下戒备!”
便是他话音落下的刹那,全军落下手中武器,列队归一,将原本因修整而显得松散的队伍瞬间聚拢成没有破绽的阵列。
清风几乎是震撼地看着这一切。
这样的兵马,到底是需要训练多久才有如此的成果。
那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安家军原来当真是如此的令人畏惧。
束歌却不管这些。
他用一种一看就是新手的姿势执着缰绳,弯着眸子就到了迟墨的身边,低下头来与她说话道:“迟墨姑娘见到我可开心?”
迟墨不曾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便问:“你如何来了?”
束歌勾起唇角哼了一声,话语间带着一种得意,“我可是供了所有的粮草和军|需|品,如何不能来了。”
迟墨这才知道为什么小皇帝这么有底气的把原本出征的时间硬生生给缩短到今天,原来是背后有了束歌这个不缺钱的靠山。
只是就算这个靠山再怎么有钱,那也是商人出身的,也不知道安沉秋和小皇帝被他勒索了多少东西去。
这样想时,迟墨就不由看向了安沉秋。
他依旧沉着脸,明里暗里都透着一种不悦。
倒是束歌扬唇一笑,将上身倾得更下了点双手捧过了迟墨的脸,让她只看着自己:“迟墨姑娘不必猜了,我与皇帝陛下、安将军做了个交易。”
他看着她的眼神在认真中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恳求。
“他们要多少钱,多少粮草,多少军需品都可以——只要让我陪着你,我说了,我的全部家当都充国库也没问题。”
所以,求你了……让他留下来吧。
“要如此。”
束歌截住她的话。
“其实,我从以前起就一直在想啊,我赚这么多钱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呢。我不明白。但是现在我知道了。”
他笑了起来。
那张之前一直都对她强装温润的面容上露出了有些天真的笑容,眉眼间却透出那比先前的伪装更无可救药的温柔,以及盛气凌人的恋慕。
“千金散尽,赢此一瞬。”
他低下头去,吻停在她的唇上。
“这就足够了。”
然而就在他想加重唇上的力道继续下去时身形倏地一晃,身下白马不耐烦的喷出一口热气,把他从背上甩了下来。
迟墨:……exo me?
作者有话要说: 12/2
啊啊啊啊,我竟然昨天又忘记写该章节未替换了,不过讲真,看着这个点击,我突然觉得我忘记也是情有可原quq还好这周大概就要完结了
该章节已替换
话说,你们谁来阻止我一下,我现在的脑洞越来越恐怖了,已经yy出师父和迟墨的女儿x花满楼的cp了
第106章 【106】()
束歌整个人都栽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小声抱怨道:“可恶,臭马!老子tm就差那么一点——”
迟墨有些无奈地偏过头。
而那惊澜终究如他轻轻擦过的唇瓣,尚未来得及留下些许痕迹便已如风行水上,即刻风平浪止。
她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掸了掸头上的青草屑。
安沉秋翻身上马,拉紧手中的缰绳驱着照夜白走到了束歌的身边道:“既然阁主已经到了,那么便继续行军吧。我们需在日落前赶到下个镇点,时间紧迫。”
好在束歌也知晓分寸,虽说是依然甩给安沉秋几个眼神,但好歹是乖乖上马了。
哪怕很不情愿。
迟墨也翻上了将士牵来的白马。
这匹白马叫做紫燕骝,是安沉秋亲自挑出来的。
大将军南征北战的,在选马的方面比其他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她坐下的燕紫骝温驯乖顺,倒是无比适合她这个新手,让她就算一个人骑着也不显得狼狈。
有了迟墨作为比较,反观束歌时就不免觉得有些凄惨了。
他也不知缘何选了一匹性子极烈的汗血宝马,本就对马术手生,现在更是一副骑虎难下在马背上要掉不掉的样子。
清风已经彻底死了眼神,“少爷,要不然我们还是下来牵着马走吧?”
“不走!我tm不是让你给我找一匹好马吗,你这挑的是什么破玩意儿!”
清风很诚恳地告诉他:“这和马没关系。”
言下之意就是他的骑术太烂了。
一时间,围在他们身边的将士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束歌将手中捏着的缰绳往辔头上重重一摔,颇为恼羞成怒的说道:“这事你tm给老子看着办!”
话音才落,被缰绳打中的汗血宝马打了个响鼻,不爽地甩了甩身子,要不是束歌喊了声“卧槽”眼疾手快地抱住了马脖子现在指不定被摔成什么样子。
清风默默地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
这下,就是走在最前面的安沉秋都忍不住笑了。
虽说安沉秋本来的打算是想在日落前赶到下一个镇点,但天公不作美,才到一半的路程时天上就下了细雨。
最开始将士还都能走着,可越到最后雨越大,覆履陷在泥中既不宜行走,又容易留下太多的痕迹,安沉秋索性让众人停下,寻处僻静之地安营扎寨。
迟墨连同其他几位医师开了几副驱寒的药方,命人熬好了之后一一分送到每个帐中。
然而汤药在分给安沉秋的时候出了些岔子。
分送汤药的将士手一环胸,据不受理,脸上就露出了痞痞的笑容,“我还要给其他兄弟送药呢,将军那里就劳烦迟大夫啦。”
旁的人一看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一个医师笑了一句:“促狭小子。”
那将士没皮没脸的笑着,乍一看倒是挺像穆梵的。
虽然迟墨顶着穆临寒未婚妻的名头,但是他家将军都弱冠了还没摸过人姑娘的手,这就着实让人有些心焦了。
别说是安家的旧部,就是他们这些跟着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们本都以为将军可能就要跟他的爱驹相依为命同生共死了,行军路上突然多了个漂亮的大夫,而且自家将军好像还对这姑娘态度不一般——这可了不得了!管他什么国师未婚妻的,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等到时候自家将军和迟大夫生米组成熟饭了,那穆国师总也不可能棒打鸳鸯,逼着人家夫妻分别吧。
小家伙算盘打的倒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其实他家将军早就被人收入帐中了,还是经过那个官方未婚夫认可的。
迟墨将祛寒药端过去的时候安沉秋正在账内和军师说着什么。
她撩开帐门就看到安沉秋被婆娑的灯光打磨的温煦的侧脸。
听到声响的安沉秋抬起头来见到来者后,他柔和却暗藏锋芒的眉眼间瞬间蔓开显而易见的温柔。
军师一笑,很有眼见地告退自己去医师那里讨汤药喝了。
他想也知道迟大夫端来的汤药不是他能喝的。
等军师走后,偌大的军帐里便只有安沉秋与迟墨两人了。
迟墨将手中的祛寒药递了过去,安沉秋也不多问,接来便一口饮尽,将药碗放在了一边,与她道:“国师先前算了说约莫我们到了隆成便会遇上一场雨。国师当真是名不虚传。”
见他提起了穆临寒,迟墨也提了些兴致,“明摇以前莫非觉得穆临寒是招摇撞骗之类吗?”
他解释道:“我常年驻守边关,于京中之事也只是略有耳闻,见不得国师大显神通,如此而来,心下不免有些怀疑。”
简单来说就还是那样怀疑过的。
接着,他又将话题一转,拣起手边的衾衣披在了她的肩头,“这雨大概还要下上一阵子。夜里天凉,你可莫要自己受了凉去。”
迟墨冲他笑笑。
那笑容就算是在昏暗的烛火下也显得熠熠生辉。
安沉秋眸光微闪,心念动燃,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在她的唇上烙下轻轻一吻。
迎着迟墨略显诧异眼神的大将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麦色的脸上红云顿起。
他别过脸避开她如芒的眼神,捏着手置于唇边干咳了几下。
迟墨有些想笑。
“想必,我大概是第一个见到明摇害羞的人。”
她说着摇了摇头,唇边噙笑。
“咳。”安沉秋对于这些风花雪月终究是过于腼腆了,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话来应答就只好硬着头皮手指桌上的地图与她说起自己的盘算来。
可迟墨又不是他。
他说了一大堆,她也只是一知半解。
然饶是如此,安沉秋也是眼中蕴着笑意,喜于自己心爱的女子能听自己说这些枯燥的事。
可她还是不懂,“既已经筹备完全,又为何如何急促行军?”
就连粮草都还完全备好。
闻言,安沉秋苦笑道:“敬王欲要举兵行反。有说他现下已在安都,数日之后就一举破入城中,直指京都。”
迟墨蹙眉道:“此事是真是假?”
安沉秋摇头,“就算不是真的,陛下这些年来对他的容忍也已是到了极限。”
想想他这些年招兵买马、拉拢重臣的行为,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云锦黎也有尽力拔除他的爪牙,可那不过是杯水车薪,谁知道他暗地里还有多大的势力。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现在也只好快刀斩乱麻了。
迟墨觉得有些奇怪,“他既如此令你们忌惮,你们为何不先下手为强。”
“早先陛下还因为手足的缘故尚有手下留情,可敬王却得寸进尺。非但如此,他这年来倚仗着封家许多,我们就是再想做些什么,此时也无济于事了。”
安沉秋的脸色一片冷凝,“其实,不止这些,先皇口中所说的敬王非他亲子才是陛下真正准备动手的缘由。”
迟墨先前不知道这事。
“敬王不是先皇的亲子——”
她将安沉秋的这句话含在嘴里跟着念了一回。
“那他是谁的儿子?总该是皇太妃的儿子吧。”
安沉秋看着她,一时有些迟疑要不要将事实真相告诉她。
迟墨见他这为难的表情立刻收起了玩笑的想法,试探道:“与我有关?莫非是师父或者穆梵的?”
也只有他们两个才与封箬韵的年龄相近了。
“……”安沉秋无语道,“你怎么会怎么想。”
既然知道不是师父和穆梵的,迟墨也就收起了心。
只要不是他们的就好。
“既然不是他们的,那还能是谁的才会令你如此紧张我?”
安沉秋连连苦笑,沉默了半晌,才回道:“是——太傅大人的。”
迟墨一时没想起自己的便宜老爹,顺口问道:“哪个太傅?”
等安沉秋看向她时,她才沉下心绪来如若恍然大悟,“封太傅?”
安沉秋点头,“正是。”
“皇太妃和封太傅——”迟墨蹙起眉来,“他们难道不是亲兄妹吗?”
“是亲兄妹。”
安沉秋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应对,也就只好轻叹了口气敛去了脸上所有的表情将迟墨抱进了怀里。
“皇太妃是昔日封家二小姐,与太傅大人同父同母,一同长大。可谁也不成想,这妹妹竟会对自己的亲哥哥产生畸念,欲求不得,欲爱不能,最后竟是给自己的亲哥哥下了春|药,成全了自己的一响贪欢,却也彻底的让哥哥与她决裂。太傅与皇太妃不同,他待太妃至多不过是兄妹之情。为了断了这孽情,他次日便求封老爷子向岳家送去了聘礼。岳家与封家本就交好,有此锦上添花之事自是乐成其见,何况太傅心上之人本就是现在的太傅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12/2
该章节未替换
啊啊啊啊!我错了!我tm竟然傻逼到把存稿的时间给弄错了!跪下!小天使们我真的错了嘤嘤嘤
12/3
该章节已替换
第107章 【107】()
“只不过皇太妃终究是堪不破,一怒之下竟是与封老爷子提了要进宫,以为如此便可将人激回。正是太后独宠无二,不得不令人避其锋芒之时。朝纲中不允许舒家一家独大,其余人对瓜分后宫妃位这事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索性将太妃推上去,既是出头鸟,也是给了封家一个偌大的面子。”
闻言,迟墨忍不住叹气道:“这般各怀鬼胎的姻缘又有什么好盼头呢。”
安沉秋也是叹气:“流萤说的正是。更何况先皇本就是因为被宫中那些关于太后与唐谷主的谣言气到了,一时急火攻心大意之下才罢手娶了太妃。”
突然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握紧了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脸颊微红。
“我、我们爹说过——”他在说出第一个字节的时候就极为不自然地游移了一下眼神,语气显得尤为扭捏,“先皇虽然瞧着尤其不靠谱,但在钟爱一个女人身上却是说一不二。”
他说着,看向她的表情却凝了起来。
“流萤,我先前有些话一直都未曾与你说过。”
迟墨还想着敬王的事,突然听他转开了话题不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安沉秋却是扬了扬唇。
锋芒锐利的面容在此时被烛火柔和下去的时候却有一种令人惊慌失措的极致温柔。
“我虽不认同先皇的做法,也不认同阿娘的做法,但我却认同他们曾经与说我的——”
他看着她,冷厉的眼神被温柔惊扰,沉在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无可救药的恋慕中。
迟墨心尖微动,几乎就要猜出他会说什么。
“日夕思自退,出门望故山。汝心倘如此,携手相与还。”
迟墨没成想他说的是这话,“你……”才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他截下了话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