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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傅先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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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听。”箐歌眼神空洞,捂着耳朵,下意识地往后退,“我不听,我不听。”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她害怕自己即将听到的事实,害怕自己再也不能平静。

    她往后退,害怕的往后退,却不想一脚踏空,人不可控制地从不高的台阶上摔了下去。

    傅庭深接完电话,是俞正告诉他,他们那边准备行动了,他是开心的,策划了那么久,俞伯伯一出手,事情自然会顺利的。

    他勾着笑走进他们住的院子,一脚踏进去,就听见母亲近乎凄厉的声音,而喊着的那个名字。

    箐歌。

    他心跳的飞快,人慌乱地冲那声音去,离的老远,就看见刚才还好好的姑娘,这会儿被失态的母亲抱在怀里,紧紧地闭着眼睛。

    傅庭深那一刻,感觉心都空了。

    谢无忧抱着昏过去的多多,抬头看儿子傻站着,害怕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喊道,“阿深,你快过来啊。”

    箐歌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这是哪儿?

    她转动眼睛,米黄色的窗帘,不是在家里,是在哪儿?好陌生,她从来没来过。

    她动了动手,想坐起来,竟然感觉手有些疼,她看过去,看到的却不是手,而是床边趴着的人。

    他看上去很糟糕,高大的人,趴在床边,头埋在手里,露出的眉头是紧皱的,箐歌伸手想去碰他的脸,这才看到自己的手是缠着绷带的。

    她没有失忆,知道自己昏睡前是摔到了头,可她并没有割腕啊,怎么手变成了这样。

    傅庭深睡得并不踏实,他睁开眼睛一抬头,想看看还在睡的姑娘,却发现她醒了。

    他掩盖不住自己的欣喜,凑近她摸着她的脸,“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那哪儿不舒服吗?”

    箐歌看她难得慌张的样子,眼里瞬间蓄满了眼泪,抬起缠着的手。

    傅庭深小心地拖着她的手,不敢紧握,她摔下来的时候,手摁到了玻璃碎片上,伤口很长,很深,流了很多血。

    当时,他看着鲜红的血,感觉自己都要死掉了,心疼得厉害。

    “我好好的,倒是你,又脏又丑。”

    青色的胡茬长了出来,也不大理,脸色虽然还是白皙,可泛着青黄,眼底是重重的黑眼圈,像是很久没睡过觉一样。

    箐歌想着,问他,“我睡了多久?”

    傅庭深放下她的手,手抚着她的脸,轻柔得很,“到现在已经快四十个小时了。”

    原来睡了那么久,箐歌脸蹭了蹭他的手,眼泪掉下来,看着衰颓的男人,“怪不得,我都梦到我挽着爸爸的手,走红毯呢。”

    四十个小时,她一直在做梦,梦里是她从小到大,从读书到结婚,爸爸妈妈都在,美好的不行,她都不想醒来了,可是

    梦里没有他啊。

    傅庭深闻言,心疼地亲她的脸,等他抬头,箐歌感觉一滴水滴在了自己脸上,这是

    他的眼泪?

    她心里震惊,想抬眼去看,就被一只大手盖住了眼睛。好一会儿,男人才开口,“对不起。”

    箐歌苦笑,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她努力睁大眼睛,深吸一口气,伸手盖在他手上,“为什么说对不起?”

    傅庭深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指下的濡湿,深感自己皮肤的每一点都是疼的,他低头无措,第一次感觉道害怕,“我不该瞒着你。”

    是他犹豫不决,瞒着她,说是为了她好,最后还是让她遭了那么大的罪。

    箐歌勾唇,“那你以后还瞒我不瞒我了?”

    傅庭深一愣,“不,再也不瞒着你了。”

    “那好,原谅你了。”箐歌拉下他的手,甜甜地说,“不过现在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我才能真正原谅你。”

    “你说。”

    “我饿了。”

    箐歌吃过饭,想去厕所,让傅庭深去叫护士,谁知他竟然伸手抱着她,就去了卫生间,还直接把她放在马桶上。

    这还不算,他甚至还目不斜视的看着她完成整个过程,箐歌尴尬的不行,可看他认真谨慎的样子,又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等她出来到床上,门被推开。谢无忧进来,一脸的愁云在看到床上的女孩儿醒来之后,顿时烟消云散,“多多,你醒了。”

    “嗯!让妈妈担心了。”箐歌说道。

    谢无忧眼睛顿时红了,拉着她没受伤的手,说,“让你受苦了。”一直重复了好几遍。

    箐歌眼底已经湿润,反握着傅妈妈的手,笑着说,“都过去了。”

    确实啊,都过去。

    她睡了一大觉,一梦几十年。梦里有爱撒娇的林女士,有英武疼她的席先生,他们在她眼里,从青年到老年,一晃而过,简单而幸福。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甚至梦见他们都很少,而这次,她算是圆了梦。

    一醒来,脑子里最清晰的依然是梦里的一幕幕,可当看到失魂落魄的傅庭深时,她突然心疼了,突然就想把什么都放下了。

    放下她的怨恨,放下心里的不公平,好好的跟眼前的男人过以后的日子。

    天知道,她的梦里没有他,醒来后她心里空了一片的那种感觉,她害怕。

    怕自己失去他。

    而她父母就当是她跟他们没缘分吧,就当是他们有个不争气的女儿,苟且于现在的温情,不愿意想起过去吧。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日子,她总要过下去的,而对于未来,面对一些人她是做不到心如止水了,但是,她也不想让仇恨蒙住自己的眼睛。

    唯愿这世上,善恶有报。

    谢无忧感觉多多这句“都过去了。”只是劝她的,害怕她担心。但是,回家之后,看着跟往常一样的姑娘,她心里有些相信了,也更心疼她了。

    箐歌坐在轮椅上,被傅庭深推着从后院回来,不远处有只白色的猫迈着慵懒的步子走过来。

    “来,夭夭。”箐歌伸手招呼着,这是傅庭深前天带回来的,她很喜欢。

    只是这猫极其有个性,不怎么黏她,可一见傅庭深跟祁男神就弓着身子可这劲儿的撒娇,对她跟傅姐姐和傅妈妈就很明显的兴致缺缺。

    果不其然,这个挑人的猫,直接忽视她的殷勤,跑傅庭深脚下打转,一声声的撒娇。

    傅庭深把猫抱起来,顺了顺它的猫,把它放在箐歌怀里,箐歌本来还有些小脾气,可看着这猫宝石一样的眼睛,顿时消了气,点了点它的鼻子,“好色的猫!”

    回头对傅庭深说,“这猫一定是个母猫,还是只眼光很好的母猫呢。”

    傅庭深停下,走到她面前蹲下,点了点她的鼻子,“出息,还吃上猫的醋了。”

    箐歌抚着已经在她腿上打起呼噜的猫,笑着说,“是啊,就这么没出息呢,不过傅先生,你还不去上班吗?”

    她出院已经三天了,而他也五天都没有去上班了。

    傅庭深拉过她白净能看清血管的手,看着她手上已经结疤的针头印,平淡地说,“公司没什么事儿,我休息几天。”

    “没事儿?那赵助理一天打八百个电话,干什么?”

    “他比较闲。”

    箐歌笑出声,谁闲得每天给老板打电话,那真是闲得脑子都要长包了。

    她反握着他的手,“明天去上班吧,不然养不起我了怎么办?”

    “养不起你,那就你养我吧。”

    “哈哈。”箐歌笑着捏他的脸,“好有理想的傅先生啊。”

    傅庭深笑着把她的手,放在他脸上,蹭了蹭,“在家再陪你两天。”

    箐歌看他似乎有自己的打算,又实在劝不动他,就没在说,点了点头。

    回到前院,不算黑的天,让她一眼就看见大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她恰好有过一面之缘。

    而如今,她想想那天门外人的表现,已经能明白是为了那般了。

第132章 罪有应得() 
宋公书站在门外,也没想到会看见他们两个,不过他今天过来就是来见见这个傅庭深的。

    “不请我进去吗?”宋公书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被人拒之门外的尴尬。

    傅庭深看着门外的人,便知道他来意,他低头看着温柔着抚摸夭夭的箐歌,不想让她在伤神,温声说道,“累了吧,我送你回房间。”

    “嗯,好啊。”箐歌抬头看他,温顺的如同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傅庭深看她点头,没有说留下来的话,更是怜惜她,伸手把她拦腰抱起来。

    箐歌对他的抱已经习惯,倒是吓得她怀里已经睡着的夭夭,惊恐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迷茫地四处看。

    “这个傻猫!”箐歌笑着顺着夭夭的毛,给她压惊。

    “真是够傻。”傅庭深抱着箐歌往屋里走着,勾着笑说。

    两个人进了屋,谁也没有提关于外面那个人一个字,就像是压根没有见过他一样。

    傅庭深把箐歌抱上楼,把她这两天看的书,爱吃的零食水果给她放手边,弄好之后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下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嗯,我等你回来。”两个人语气平淡,一说一答,稀疏平常。

    傅庭深点头下了楼,到门口那人还在等着,他走过去,开了门,并没有请人进来,而是自己走出去,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的说,“就在外面说吧。”

    宋公书倒没想到傅庭深竟连屋都不让他进,不过想到傅昆山身为人家的亲生父亲,在他手里都讨不得一点好,他也倒是能接受自己吃瘪这个事实。

    “好。”宋公书点头,想到刚才姓席的那个小丫头在轮椅上,问道,“箐歌是受伤了?”

    “嗯。”傅庭深简单地回应,并不太想跟他多说箐歌。

    不过很明显,宋公书却不想如此,他站在栅栏旁,一脸怀念,“我跟箐歌的妈妈是校友,这样说来,她也是得喊我一声叔叔的。”

    傅庭深冷眼看过去,眼里的鄙夷不加掩饰,“那宋先生可真是一位好‘叔叔’啊!让一个女孩儿十几岁失去亲生父母,这种事情,除了您,还真没有人能做得出来。”

    宋公书听完一笑,人靠在栅栏上,整个人显得无力了许多,“可是,我有什么办法,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了一己私利找一个道不同,这样可笑的借口,然后堂而皇之的害了那么多人,可真是有脸有脸说的出这种话。

    傅庭深心里厌恶,并不想多说什么,事到如今,多说也无益,就直接下了逐客令,“那我想,我跟宋先生可能也道不同,相谋不了什么事,宋先生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宋公书看着眼前疏远淡漠的男人,心里苦笑,可真是刀枪不入啊,他站直身子,声音苍老了许多,“你真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而来?”

    傅庭深看着远处河边已经抽绿的低柳不说话,宋公书看他不说话,索性说明了来意,“我知道这话我根本不该说,可是,我哥已经毁了,还请你对宋家手下留情。”

    俞正以雷霆万钧之势,对毫不防备的他们出手了,等他们听到风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毕竟一个个的铁证面前,他哥哥根本反驳不了。

    他没想到俞正竟然拿出十年前的事情说事儿,事情过去了十年,当年稍微知道点内情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证据也被他们一把火给烧的灰飞烟灭。

    可是,没想到,十年后,人证,物证,样样齐全,铁证如山下他哥哥已经停职接受调查了,行为也处处受监察的监视。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一下子跳了出来,让他们之前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若是俞正查这个事,庞大的证据需要他找很久,那他们不可能听不到一点消息,这事儿来的突然,只能说明,俞正并不是这事儿真正的操纵着。

    他当时就想到了傅庭深,想到他那双淡漠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而之后公司的单子一个接一个的出问题,内部事情又接踵而来,他更感觉他就是幕后推手。

    而现在,宋氏的股票已经跌到了史上最低,很多以前他靠着哥哥的关系而建立起来的客户,都纷纷跟宋氏终止了合作,宋氏一夜之间,摇摇欲坠。

    这才让他不得不低头来求这个年轻人。

    傅庭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看向宋公书,说道,“手下留情?我都没有动过手,何来手下留情?”

    看傅庭深这样说,宋公书脸色不太好,“这几天宋氏里里外外受打压,不是拜傅先生所赐吗?”

    这几天,几家大公司对宋氏进行打压,让宋氏在银行,资金,网上,网下都进退两难,他让人查了查,果不其然,天水谢氏,楚家,祁家,包括新来凉城的陆家都在里面。

    这些人不是傅庭深的人,或者,不是为了傅庭深,又怎么回一齐对宋家发难。

    傅庭深听他的质问,勾唇一笑,“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能聚集那么多人,一切都是宋先生的功劳。”

    多行不义必自毙。

    宋公书这么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奚落,沉着声音道,“年轻人,不要把事情做绝了。”

    傅庭深轻笑,“宋先生这是有感而发?感觉自己今天的一切,是罪有应得?不过我傅庭深做事,跟先生您不一样,我是只求心安,不管别的。”

    跟你这昧这良心的人,比不了。

    宋公书皱眉,是罪有应得吗?是的吧。

    他当初为了宋家的辉煌,为了走到今天这一步,踩了多少人,更别说那一飞机的人命了,他是罪有应得。

    当年踩过的人,踩到他的头上,是他的报应,但是,他能收手吗?他不能。

    为了宋家,为了现在的宋家,他不能。想着,宋公书深吸了一口气,又摆低了姿态,低声下气地说,“还请你网开一面。”

    “宋先生真是高看我了,庭深也只是一个商人,没什么能耐。”傅庭深道,“不过,宋家如果是正经生意人,就算是受点什么牵连也必然能够站起来,但如果有点其他的,那谁也没有办法。”

    正经的生意人?宋公书一下子就听出了傅庭深话里的意思,他是知道了,他一定是知道。

    知道宋氏逃税,商业诈骗,还有倒卖军火,想着这些私密的要命的事被傅庭深知道,宋公书头上的冷汗都下来。

    感觉到身边男人的紧张,傅庭深心里冷笑,他能知道的事,别人就不知道吗?

    可笑宋公书竟只感觉他们宋家的危机,只是别人的打压,而忘了最致命的。真是这么多年,安逸惯了,连脑子都不好用了。

    说到这儿,傅庭深感觉有些话也不必说了,就道,“天也不早了,宋先生早些回去休息吧。”

    宋公书看着年轻人转身要走的样子,开口喊道,“傅庭深。”

    傅庭深站住,只听身后的人沉声说道,“我对不起谢无愁,对不起林画善,可我也是被逼的,为了我的家族,我不得不那样。”

    傅庭深放在兜里的手握紧,嘴上挂着嘲讽的笑,“为了你的家族,所以别人就必须得死吗?不管你有多无奈,为了自己而牺牲别人,是最不应该,最让人看不起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二楼的那处灯光,心没来由得抽痛了下,说道,“不知道这么多年,林阿姨有没有进过你的梦里,你又敢不敢看她的脸,敢不敢看箐歌的脸。”

    傅庭深说完,就关上了门,而门外的宋公书在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颓到在地上。

    他错了,是啊,他错了,所以现在才是惩罚的开始。

    而那个人有没有入过梦,是有的,只是从来不跟他说一句话,甚至连看一眼都不看。

    他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女人,也是间接因为他而死的,她怎么会多看他一眼,她怎么能让他心安。

    这么多年,他的心,一刻都没有安宁过。

    但是,那又能怎样?人们只看到他光鲜的外面,谁知道他内心的愧疚可空虚,而这些,都是弱者应该有的。

    他是弱者,所以努力无所不用其极的给自己找一件无坚不摧的盔甲,让人看不到他的内心,自己一个人负重前行。

    可事情到这一步,他能怎么办?宋公书在已经温和的这个春夜里,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活的是那么的无力苍白。

    傅庭深回屋,就看母亲在厨房,他走过去,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扑面而来,看母亲正准备把药锅里的草药往碗里倒,他开口,“妈,我来吧。”

    这草药他已经不陌生了,而每次煎过药之后,药锅边缘的热度,他也是知道的。

    谢无忧听儿子的话,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倾斜着药锅说,“没事儿,我来,多多昨天喝了药,效果怎么样?”

    箐歌出院那天,医生说忧思过度,神经衰弱,傅庭深一听这话,就想到她醒来之后就睡不好,害怕她当年的抑郁症复发,就连忙让医生开了药。

    “昨天好多了,十点就睡了,睡得很踏实,夜里两点多醒了一回,过了一个多小时就又睡着了。”

    谢无忧皱眉,虽然是好些了,可还是不行啊,她叹了一声,“慢慢来吧。”

    “嗯。”傅庭深点头,这事儿在她心里一点影响都不留,这样的结果,他不敢奢望,但也希望,她能好一点,在好一点。

第133章 鬼担心你!() 
傅庭深端着药进房间,就见小姑娘披散着头发靠在床上看书,侧脸很是安静恬淡。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把药喝了再看。”

    箐歌早就闻到那浓郁的草药味儿,胃也早在闻到那个味道的时候就泛起了苦水,听到他的话,她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一会儿在喝吧。”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就知道是这样,傅庭深哄她,“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来,趁热。”

    箐歌苦着脸,“热的也不好喝啊。”

    傅庭深把药放在床头柜上,揉着她的头发,“我也不想你让你喝,可更不想看你睡不着。再喝几天,等咱们把身体养的好好的,就再也不喝了。”

    箐歌听他难得感性的话,伸手抱着他的腰,有些委屈,“我身体很好,每天也很困,可是我就是睡不着。”

    闭上眼睛,就开始胡思乱想,就算好不容易睡着了,也容易被吵醒,然后就很难在睡着了。

    傅庭深知道她辛苦,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我知道,我知道,马上就好了。”

    马上,你就能心安了。

    箐歌靠在他怀里,想到自己这几天的状态,以及他寸步不离,担心她的样子,心里很心疼他。

    可是,她就是睡不着,就是容易胡思乱想,她是想说服自己的,不让他那么担心的,可是她的对手真的很强大。

    强大到无孔不入,无影无形又无处不在,可是她也知道,只有她喝药,他才能好一些,才能心里有个安慰。

    黑乎乎的药,她看一眼就有些反胃,可想到他的担心,箐歌端着碗屏住呼吸,喝一大口直接咽了下去。

    可药的后味是那么的浓郁,她一呼吸,鼻子就难受的很,虽然她想忍一忍,喝完就好了,可实在喝不下去。

    最后忍无可忍,箐歌偏过头,用帕子捂住嘴,不让自己吐出来,傅庭深皱着眉头,把药放下,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心疼地说,“不喝了,不喝了。”

    箐歌泪中带笑,好一会儿,感觉不那么恶心了,抬头看他,“那多浪费,把药给我吧。”

    傅庭深有些意外,看着小半碗药,不想她喝着吐着就说,“不喝了,剩下的不喝了。”

    “那怎么行?妈妈辛苦辛苦熬出来的。”主要是她不喝完,自己今夜睡好睡不好是未知,他睡不好却是肯定的。

    箐歌说完,自己把药端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把最后的小半碗儿一口气喝完。

    她苦着脸,放下碗,傅庭深把手里准备好的蜜饯放到她嘴里,嘴里甜压过了一嘴的苦涩,箐歌的眉头才舒展了些。

    嘴里的苦味都消退了,箐歌躺在傅庭深怀里说道,“我想去学校了。”

    学校课几乎没有了,傅庭深知道她不是想在学校,是想出去,“现在还不行,脚上的扭伤还没好,明天我让周静笙来陪你好不好?”

    “好吧。”箐歌点头,“不知道她跟师兄的订婚准备的怎么样了。”

    从她受伤,周静笙一次也没有联系过她,平常一天能撩她几百次的人,如今几天了都没什么动静,一定是庭深跟她说了什么,她才这么安静的。

    “你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去参加她的订婚宴。”

    “嗯。”箐歌用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困。”

    “那睡吧。”傅庭深搂着她,把两人身上的被子盖好。

    “可我还想跟你说话。”箐歌撒娇,她发现她现在越来越依赖他,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她也不想改变什么。

    她的变化,傅庭深是最清楚的,他亲了亲她睁着的眼睛,“你先睡,等睡醒我们在说话,乖,我一直都在呢。”

    听得她的话,箐歌才安心,手抱着他得腰,在他怀里蹭了蹭才闭上眼睛。

    傅庭深抚着她的长发,不一会儿听到她的呼吸,他低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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