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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冷君独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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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放过?是我设计了一场所谓的天灾,让他永远葬身在了燕山脚下。”
他眸光微敛,继续说道:“只是未想到,竟会被你识破。但也无妨,我已达到目的。”
连澈冷哼一声,道:“你所谓的目的,便是窃取军报,除掉宿锦,协助苏柏年密谋造反?”
颜铭冷嗤,淡淡应道:“不错。苏柏年本就觊觎你的皇位,我何不顺水推舟?若不是你与右相演了一出双簧,逼他卸权,他又怎会仓促之下前去逼宫而中了你的计。”
颜铭见清浅轻垂着眉眼,神色似有异样,忙快步走到她身旁,扶上她的手臂。
清浅大力甩开他的手,抬起眼眸,直直看向他,厉声质问道:“苏柏年密谋造反,杀害苏夫人,铃香私盗虎符,我身中剧毒,这些事,你是不是都知道?”
颜铭心中一堵,轻吐出一个字,“是。”
他知道这个答案会让她伤心难过,可他再也不想欺瞒她。哪怕以后,他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换取她的原谅。
他无怨无悔。
听到这个答案,清浅只觉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离了身体。
原来,这世上最傻最傻的人,是她自己。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竟将自己算计得这样深。
见她哀戚绝望的神色,颜铭急急开口道:“尽管如此,但我对你却是真心。那夜在湖边遇到你发烧之后,我喂你吃了天心丹。它虽不能替你解毒,却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清浅冷笑,“那我要因此感激你吗?”看着眼前这个令她觉得陌生的男人,她质问道:“将我带离皇宫,是否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并未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颜铭只是开口道:“我一直记得,要带你去看暮雪崖的花海,带你去感受漠北的初雪,岭南的艳阳”
“够了!”清浅厉声打断他,声音中满是怒意。
见她的情绪不太稳定,连澈轻声开口,“浅浅,过来我这里。”
眸光轻轻一转,清浅看向他。
颜铭忙开口道:“清浅,你不要忘了,他爱的只有夏竹烟。若不是因为他对你的不信任,铃香不会惨死,你也不会无辜失去孩子。”
并未理会他的话语,连澈只是深深地看着清浅,“浅浅,若我心中没有你,不会追你至此。”
清浅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连澈那如墨似夜的眼瞳中,已隐去了往昔的寒凉淡薄,透着一抹暖热轻柔。
可铃香的死,她忘不了。而且,他是皇帝,后宫佳丽无数。最重要的是,他爱竹烟,他曾说过,只要夏竹烟的孩子。
一阵大浪袭来,船体有些摇晃。长时间的站立加之近日又吃得甚少,清浅只觉一阵眩晕。她扶着自己的额头,喃喃道:“什么也别说了,你们都不是好人。”
见清浅脸色苍白,连澈心里一急,闪身快步上前。
颜铭见他的注意力全数放在清浅身上,眸光一闪,迅速发动了进攻。
连澈敏锐地躲过了他的攻击,伸手将清浅护入怀中,迅速抽出腰间的寒铁软剑,手腕一转,瞬间挑开了从颜铭指间再度射来的飞刀。
颜铭冷笑道:“即便你身手了得又如何?你既然亲自乘快船追赶而来,想必援军还有一段时间才可赶到。如今在这海上,谁还能护你?”
他话音刚落,甲板上便倏地闪出了一群手持弓箭的部族士兵。
颜铭唇角轻扬,抽出腰间的长剑,挑着剑尖朝连澈袭来。
连澈怕打斗会伤及怀中女子,便环着她反身一转,将她推送至一旁。
此时,暗卫与颜铭的手下已斗在了一起,而连澈则挽着凌厉的剑花,向颜铭步步紧逼。
颜铭的攻势虽凶猛,可招式却不敌连澈。他每每挥剑进攻间,连澈总能巧妙地化解,将他逼得连连后退。几个回合下来,颜铭有了退败之态。他实是未想到连澈即便有伤,功夫还是如此霸道凌厉。
他眼梢轻轻一挑,朝一旁的部族士兵使了个眼色。
瞬间便有数支金羽箭朝连澈射来。连澈敏锐闪身,避开了金羽箭的侵袭,也同颜铭拉开了距离。
连澈手持软剑挑散了第二波袭来的金羽箭,退至暗卫身后。虽陆续有暗卫中箭倒下,但他也飞散着指间的银针,用霸道的力道使部分金羽箭反弹了方向,射向部族士兵。
几轮攻击下来,双方的死伤数量不相上下,颜铭并未占到什么便宜。
颜铭看着连澈冷冷一笑,接过部族士兵递来的长弓,弯弓搭箭,将弦拉至满盈。而那支金羽箭所指的方向,却是苏清浅。
他赌,这一箭离弦时,连澈必会救她。
颜铭眸光轻凝,已松开了捏着箭尾金羽的力道。霎时,那箭急速朝清浅而去。部族士兵亦挽起了长弓,目标直指连澈。
清浅已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电光石火间,连澈施展轻功,极速闪至清浅身前,将她的双肩一揽,敏锐转身。那支射向她的金羽箭,擦着他的手臂急速而过。
惊魂未定,清浅却听到了噗的一声。只见连澈身子微微一顿,一支金羽箭竟穿透他的胸膛,带着妍艳如火的鲜红破胸而出。
为了救她,连澈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身上,终有一支箭寻得机会,重重插入了他的身体。
此时,他的锦袍上血色蔓延,那箭尖穿膛而出的地方,正盛开着世间最冶艳妖靡的花。
清浅的身子轻轻颤抖,目光紧锁着眼前仍用手臂护着自己的男人,轻颤着发出连她自己都不曾听过的喑哑声音,“连澈”
泪水从她眸中滚落,她已哽咽到泣不成声,“你不怕死吗?你可是皇帝若是死了,这天下要怎么办?”
感受到她身子的剧烈颤抖,连澈浅笑着将大掌收拢,似在安慰。他一手扶上雕花栏栅,缓缓转身,将目光落向脸含笑意的颜铭。
清浅抹着眼泪,可泪水越抹越多。连澈再度紧了紧怀抱,看向四周,目之所及,是下一波蓄势待发的箭雨。连澈轻轻松开撑于栏栅的手,身子朝后一倾。
手臂忽地失了他的温度,清浅猛地扑上栏栅,死死盯着下方,伸出手,拼了命地想要抓住他。
眸光一刻不离地追逐着船栏旁的女子,连澈嘴角笑意渐浓。此刻,他绝美的凤眸中,是不舍,是怜惜,是深爱,是再也抹不去的眷恋。
这一瞬,抛却江山,抛去所有。只要能让她不受一丝一毫的伤痛,便足矣。
霎时,水面翻腾起巨大的浪花,鲜血在水中层层晕开,由浓及淡。而他,则被吞噬在那片幽蓝无际的深海中,再也不见踪影。
清浅只觉心就像被撕裂般疼痛。手仍旧伸着,却只有冷湿的海风从她指间徐徐而过,她再也无法触及他的温度。
合上眼,她所有的念想,所有的情与怨,都随那人被这片深海埋葬,唯剩眼泪在风中飞扬。
她深吸了口气,张开眼眸,做了决定。
清浅狠狠抹了一把脸,撑着栏栅向船沿处跨了过去。
见她如此举动,颜铭大惊,焦急地嘶吼道:“清浅,你要做什么?”边喊边朝她狂奔而来。
站在不过数寸宽的海船外沿,清浅将目光落向翻卷着浪花的海面。她轻合上眼,身子微微一倾,便如飞舞的彩蝶般飘入了海中。她的裙角,从颜铭伸出的指间轻柔划过。
周身被咸涩的海水包围,清浅的身子正被波浪卷推着肆意荡漾。此刻,抛却一世的伤痛与纠缠,她只有一个念头。
他在哪,她便在哪。
轮回不灭。
第113章 花期尽断终难解(1)()
船体在风浪中颠簸摇晃着,颜铭慌乱地注视着浪花翻卷的海面。
只是哪里还有那二人的身影。
大掌握着雕花栏栅渐渐收紧,他眉目沉凝了几分。苏清浅,他伤你如此之深,你却依然爱他吗?否则你又怎会追随而去。
颜铭抬起头,将眸光一转,凝向了后方赶来的船只。
冰冷的海中,那海水就似无形中生出了悠长的藤蔓般,缠绕着清浅一直朝下沉沦。
她缓缓张开眸子,眯着被海水刺得生疼的眼瞳,却没有发现连澈的身影。片刻后,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任海水将她湮没。
此时,幽蓝深暗的水下,一抹月白的身影游至她身旁。连澈揽过她的腰身,亲吻上她的唇,将气息缓缓输入她口中。见她的眼睫轻轻颤动了几下,连澈立刻托着她的腰身,向上浮去。
浮上水面,他将眸光朝远处一探。他们已离颜铭的船只有了些距离。而不远处,正是赶来的池宋的船只。
海上的风浪愈演愈烈,连澈身旁的海水已随着风向形成了一个漩涡,生生卷着二人朝下扯。一袭大浪扑打而至,将二人推散分开。连澈死死攥住清浅的衣袖,可下一秒,那衣袖竟被海水的力道扯破,清浅瞬间便消失在强力的漩涡中。
没有任何迟疑,连澈追逐着她一道被漩涡吞噬。
海面泛着盈盈波光,轻拂而过的风亦带着清新的海洋气息。
海岸线不远处的山洞内,一名女子正盖着月白的锦袍蹙眉浅眠。待她悠悠转醒,只觉浑身都痛,脸颊处更是阵阵灼烫。
感受到身旁火堆那温暖的光芒,她撑着身体缓缓坐了起来。那月白的锦袍便顺着她的身子轻轻滑落。
清浅一惊,眼疾手快地抓着衣襟朝上一拉,将自己裹了起来。
这衣袍,是那人的。
寻到衣袖处,清浅将手臂套进,将衣袍穿在身上。她缓缓站起身子,环顾四周。这时,连澈走了进来,身上只着了一件浅白的中衣。
清浅只觉微窘,将视线移向自己那件架在火堆旁尚未干透的衣裳。
连澈将她这番娇羞无措的模样尽收眼底,走到她身旁,近得几乎要贴上她身。
“现在感觉如何?”他深深凝视着清浅,关切开口。
如此近的距离,他暖热的气息正缓缓吞吐在她额际,清浅微微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朝后挪了一步。
连澈伸出手臂,霸道地揽上她的腰身。身子被他的力道一带,二人间的距离越发近了。
紧锁着怀中女子,连澈逼迫她与自己相对。
当她被卷入漩涡的一瞬,他胸中强烈的疼痛与绝望侵袭而来。没有任何犹豫,他只是随她跌进了漩涡中。
那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不会让这女子再离开自己。
当他在礁岩旁发现清浅,将她拥入怀中的那一瞬,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欣喜。他水性极好,却也不敢有丝毫松懈,直至他们安全上岸。
连澈收拢双臂,将清浅抱得更紧了些。尽管那力道压到他胸口的伤处带着阵阵疼痛,可他的唇角却仍是噙着一抹浅浅上扬的弧度。
她是爱他的,否则不会追随自己而来。
她是他的浅浅。
有淡淡的血腥气息在清浅鼻端弥散开来,她眉目一凛,急急推开了他,“在坠海之前你不是中了箭吗?现在呢,伤势如何了?”
连澈轻轻一笑,安慰道:“箭头我已取出,以我的内力,伤势无大碍。”
只是,他们不能在此多加停留,她的情况不允许。他必须马上带着她去找郎中。
脸上的灼烫感越来越清晰,清浅不自禁要伸手去摸,可指尖刚移至下颌,便被连澈轻轻握住。
连澈从怀中掏出之前送给她的那条项链,重新戴上她的脖颈,“浅浅,我带你回宫去,给你找最好的太医,用最好的药。你脸上的伤会好的。”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一惊,挣脱连澈的怀抱,奔向洞口寻了一处小水坑。
她缓缓蹲下身子,看向水中映出的倒影。她的左眼角处有一道深痕蜿蜒而下,直至脸颊的中央。因泡过海水,伤口周围已微微红肿。
愣愣地看着水中的影像,清浅心中五味杂陈。
苏清浅的模样,本就不是自己的,只是可惜了这样一张过于美好的容颜。
被风吹过的水面,泛起了层层烟波,而女子容颜的影像,也渐渐破碎。
看着过于安静的清浅,连澈的心一沉。他快步走到她身旁,伸手将她拉入怀中。
“不论你的容貌能否恢复,我都”
清浅微垂着眼眸,打断了他的话语,“我不能同你回宫。”
大掌扣上她的手臂,连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声音微哑,“为什么?”
清浅扬起脸,缓缓开口,“那里对于我而言,就如囚笼。若你对我有心,就让我走。”
连澈轻皱了眉,激动道:“放你走?你还能去哪儿?”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的心就如被大锤砸了一般,生疼不已。她垂下头,自嘲一笑,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来到这里却也是落得满门全灭,如今这具身体也毁了容貌。
连澈细细观察着清浅,将她此刻的反应全数收入眼底。
她这样的态度却让他恼怒,但她如今有伤,他偏又拿她没办法,就连扣在她双臂的力道也并不大,生怕弄疼了她。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找个地方治疗她脸上的伤,不让其感染恶化。待回宫后,他会命太医用最好的药替她医治。
流霜镇是花榕府靠海最近的一个小镇。此处三面环海,百姓多以打渔为生。
客栈的厢房内,清浅正坐于圆桌旁,低头静凝着自己的手。
之前并未在石洞中逗留多久,连澈便带着她赶到此地。将她安排在客栈后,他说有事需出去一趟,让她好生歇息。
清浅将手中面纱挽于脸颊,眸色轻凝,陷入淡淡的思绪中。片刻后,连澈带回了一名郎中。
郎中替清浅把过脉后,捋了捋胡须,说道:“夫人的情况,我方才已从你夫君处听说了一些。”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抬头望了眼连澈,眸中尽是诧异之色。
“夫人的脉象平稳,只是有些虚损之相,补一补便可。”郎中的眸光探向她挽着面纱的脸,开口道:“至于夫人脸上的伤夫人可否摘下面纱,让老夫一瞧?”
稍稍迟疑片刻,清浅缓缓摘下了面纱。
看到她脸上的伤痕,郎中轻轻皱了皱眉,“夫人面部的伤痕较深,且被海水浸过,已发炎红肿。若敷上消炎生肌的药,还是能愈合的。”
略微沉吟了片刻,他继续道:“只是这伤,留下疤痕怕是难免。若想快些愈合,又要疤痕不会太过明显,则需名贵药材。”
“郎中尽管开方,定要先控制住她的伤势。”连澈淡淡开口。
见得他如此不吝钱财,清浅心中不禁生了疑惑。池宋此时又不在他身边,他哪来的银两?
连澈走出厢房,同郎中前去取药时,清浅瞥见他腰间本佩戴着的一块古玉没了。想来方才他说要出去办事,定是去将这块古玉当掉了。
哪怕窘迫到当掉自己的随身之物,他也不愿向她吐露半分。
片刻工夫,连澈回到厢房,“这郎中医术不济,待我们回去后,让最好的太医替你诊治,定能痊愈。”
清浅望向连澈。他以为自己还在担忧脸上会留下疤痕之事。她知道,方才他说的,只宽慰自己的话。脸上如此深的伤痕,即便是在现代,也不见得就能愈合到完全无痕。
只是,这样的自己,还能回皇宫吗?她仍记得皇后曾对她说过的宫中生存法则。况且,他还有竹烟和一个皇子。
如今的她,身无一物。
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已越来越远。
看着他专注于自己的眸光,清浅眼梢一挑,轻声道:“连澈,谁和你是夫妻了。”
连澈毫不避讳地应道:“我都要过你无数次,我们连孩子都有过。”
嘴角轻轻抽了抽,清浅只觉自己的额际有一抹汗正缓缓淌下。他竟毫不避讳地说出这种话。
是了,在这个年代,女子的清白给了谁,谁便是她的夫君。
她撇了撇嘴,不屑道:“即便是成婚了,一样能和离。谁规定一个女子一辈子只可嫁与一名男子。”
何况,你我之间连名义上的关系都没有。苏清浅,不过罪臣之女。
她的话语瞬间激怒了连澈,他猛地扳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扣上她的下颌,狠狠咬上了她的唇。
这辈子,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谁要同他争,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谁。
一阵淡淡的甜腥气息从她唇上传来,连澈亦在狂烈的吮吻中咬破了自己的唇。两抹甜腥瞬间交缠在一起,他的舌尖挑开她的唇齿。
他要让她记得,他鲜血的味道。
他更要让她记得,他们血液相融,气息相缠,身体相合。
甚至是,灵魂相依。
第114章 花期尽断终难解(2)()
清浅微眯了眼眸,并未抗拒挣扎,只是承着他疯狂的亲吻,任他的大掌抚过脖颈,褪掉她的衣裳。
灼烫的唇吻上她柔滑的肌肤,连澈辗转在她脖间的吮吻,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要炽烈。
他如此激烈地亲吻着,仿若要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
眸光轻轻一沉,清浅合上了眼眸。
或许,人生得意须尽欢。
流霜镇一间颇为考究的酒楼内,靠近窗棂的圆桌旁坐着两名男子。这二人一个浑身散发着放浪不羁,另一个眉目清秀,肌肤胜雪。
二人刚进店不久,点了几份菜肴不紧不慢地吃着。
这家酒楼时常有来往的商人及镇上的权贵人士光顾,想知道镇上发生的大事,来这里坐上一坐,都能听闻一二。
刚入席的一桌人前,一名身着墨绿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朝坐于自己对面的男子挤了个眼,神秘地开口道:“我今儿真是好运气,收得了一块上好的古玉。”
“噢?”对面的男子眉目一挑,似乎颇有兴趣。
“你有所不知,那块古玉的成色与品相可是百年都难得一见。从雕琢的工艺来看,应是宫中上品。”
片刻后,一抹娇小的身影急急冲出了酒楼。而她身后,一名男子大步上前用力拽住了她。
看向眼前男儿装扮的竹烟,连曦压低声音道:“你就如此急着去找他?”
之前他们二人一路到了云瑶府后,才得知连澈竟在花榕府遇袭,目前下落不明。心急如焚的竹烟拉着他赶至花榕府,在附近一处一处寻找。
从刚才那名中年男子处打探到那块古玉的来历后,竹烟便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竹烟坚定地道:“是。”
尽管早已料到她会如此说,连曦的心脏还是不由得轻轻一抽,“这流霜镇虽是靠海,却也四通八达,四周往来的商人与船只亦不少。且这镇子的面积不算小,你如今就这样去寻,你知道在哪里吗?”
见她渐渐冷静下来,连曦轻声道:“何况现在天色也暗了,我已派了护卫前去打探。即便是将这镇子翻过来,我也会帮你将人寻到。”
虽然有些事他知道不可能,但他却仍在痴妄,他们晚一天见面,他便能多伴在她身边一天。
竹烟无话可说,知道连曦说的是事实。她只觉心中的闷堵无处宣泄,开了他的手,径自朝酒楼内行去。
回到方才的圆桌旁坐下,她看着一桌子的菜,毫无胃口。
之前从暗卫处得知,连澈这段日子以来一直与苏清浅在一起,他是否已变心?
这个念头,在寻他的这段时日里,就如荆棘藤蔓般无限缠绕滋长。此时,这藤蔓已将她的心包裹得严严实实,让她喘不过气。她只觉自己分分秒秒都在苦痛中煎熬。
看着情绪低落的竹烟,连曦夹了些菜肴放入她碗中,“这段日子你吃得甚少,莫要在寻到七弟前,你先病倒了。”
眸光缓缓转向他,竹烟温婉一笑,“方才,抱歉了。”
总之,她马上便要见到连澈了。
执起手边的碗筷,竹烟开始用膳。
入夜。
待客栈的小二将沐浴的洗具与晚膳备好后,便拿着赏钱笑吟吟地退出了厢房。
连澈将倚着床栏小憩的清浅横抱而起,走到屏风后方。
透过橘暖的光芒,那轻轻摇曳的烛火旁,是一只散发幽凝之气的小香炉。而雕花木桶的水面上,则漂着朵朵花瓣。
片刻后,连澈将大掌滑至她的腰间,手指缠上她的束带轻轻一挑,那束带便随着她玲珑的身段徐徐滑落。
连澈的指尖移至她的衣襟处稍一拨弄,她的衣裳即悄然委地。见连澈仍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清浅一急,忙用手轻抵上他的胸膛。连澈霸道地拿开身前女子的手,并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清浅的中衣也被他褪去,肌肤便直触到了空气。不知是因那气息中的微凉,还是别的什么,她的身子竟不由得紧绷了几分。
静立在连澈身前,她身上仅剩一件兜肚。而他如此轻柔的动作,亦是从未有过的。
大掌绕至她身后,连澈轻抚上了她光裸的背脊,修长的指顺着她柔滑的肌肤流连辗转,捏上她脖颈处的兜肚绕带,轻轻一扯。
他目光凝至她印着暗红吻痕的胸口处,那上面有道浅淡的疤痕。这疤虽已完全愈合,但那道浅白色的印迹,却是再也抹不去。
即便她被关入大牢险被侮辱,又沦落浣衣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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