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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冷君独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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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身边,那便这样吧。

    见他朝自己走近,秦暮云心中一沉。她知道他已打定了主意,今夜他不会放过自己。他的功夫极好,而脚下功夫更是了得,若是让他近身,她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她握紧手中的匕首,扬声道:“你若再苦苦相逼,我便死在你的面前!”

    不再有任何迟疑,萧逸枫伸手便朝她攻去。一枚银针倏然朝他飞来,他不得不闪至一旁。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二人皆朝着银针飞来的方向看去。待看清来人后,秦暮云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连澈与站在他身后的池宋,秦暮云大喜。赴约之前,她已托池宋转告连澈在湖畔相见,有要事相告。

    那日的不欢而散与他决绝的话语,让两人间有了隔阂。她不敢确定他是否愿意前来,但现在他来了,这至少可以证明,在他心中她并非毫无分量。

    连澈并未看她,而是直视着萧逸枫,沉声问道:“擅闯军营乃是死罪,还是你自认为凭你的轻功能在朕的军营来去自如?”

    萧逸枫淡定地望着连澈,轻声笑道:“皇上莫不是要治萧某的罪?”

    连澈不置可否地挑眉冷哼,“若不是念及你在未崖县一战中的功劳,此刻这里早已被朕的禁军重重包围了。”

    他瞥了眼秦暮云,冷冰冰地说:“秦暮云,不要一再挑战朕的底线!这次的事朕不予追究,但不要再有下次。朕已成全你与萧逸枫,你现在就随他去吧。”

    秦暮云闻言大惊,甚至未曾多想便跪了下去,“请皇上收回成命。若皇上执意如此,那便请下圣旨,否则秦暮云誓死不从。”

    连澈眸中凝了一抹愠怒,“秦暮云,你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你决定不与萧逸枫走?”

    “是。”秦暮云决绝地回答,甚至不曾看过萧逸枫一眼。

    萧逸枫见她如此无情,眸光一转,不再看她,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连澈审视着秦暮云,语气淡淡地说:“记住你今日的选择,莫要后悔。”

    秦暮云原以为连澈会问自己为什么,但他却只是冷冷地警告她。看着他寒凉的眸光,她心中一沉,刚想开口说话,连澈身旁忽然闪出一名暗卫。

    她注意到连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听他吩咐池宋道:“送秦暮云离开。”

    直觉告诉她,这名暗卫要禀报的事,定与苏清浅有关。看了眼神色冷然的连澈,她转身随池宋离去。

    待她走后,暗卫行至连澈身前一跪,禀报道:“主上,属下已探得苏清浅的消息。此时她就在幽黎国的王宫中。早在一个月前,她便被宿冷离正式册封为王后。”

第171章 兵临城下佳人随(1)() 
温玉自那日被连澈训斥后,果然在两日之内攻下了祖棠。眼下苍玄大军已进入宁海地界。宁海与幽黎国都华墨相邻,距华墨约二百公里。

    这日午膳时分,池宋照例从秦暮云手中接过了御膳,端进了连澈的营帐。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秦暮云并未马上离去,而是立在那里,远远地看着连澈的营帐。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到营帐中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那夜萧逸枫走后,她并未回去休息,而是躲在连澈的营帐附近等了一整夜。可直到天明之时,她都不曾见他回来。她以为连澈会派人送她离开军营,但后来几日,就似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眼下正值关键时刻,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攻下华墨。连澈即使生病了也没放在心上,从未传过随军的太医,但是细心的秦暮云却知道,他这一次病得很重,亦来得不简单。

    营帐的门口处隐隐传来了池宋吩咐禁军随行的声音,连澈要亲自去勘察地形。秦暮云一惊,忙后退了数步,隐于树后。她轻轻探出身子,看向从营帐中走出的男人。果然如她所料,连澈此时的气色极差。他从衣袖中掏出锦帕,捂着嘴咳了几声,而后朝池宋吩咐了几句后,便移步离去。

    秦暮云痴痴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很清楚他攻打幽黎国的目的。

    他的病是因那个女子而起吗?他身边先是有了夏竹烟,而后又出现了一个苏清浅,那时她便知道,他的心中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位置。但现在这两个女人都背叛了他,所以她不想放掉这次机会。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他的警告明明还浮现在脑海中,但此刻看着连澈远远离去的背影,秦暮云还是情不自禁地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连澈站在枯草满地的长堤上,看着面前的长河。过了这条河就是华墨,但河上的桥已被毁坏。

    他朝温玉问道:“温将军,眼下能调用多少船只?”

    “回皇上,宿冷离在断桥之时,已将宁海周边的船只损毁了不少。目前尚有的船只仅能渡过五万余人。且河面已开始结冰,船只行驶困难。”

    温玉顿了顿,接着说:“大军也可绕行至德川,再转去华墨,但宿冷离极有可能在此处设了埋伏。”

    “退下吧,容朕再考虑一番。”

    连澈负手而立,远眺着对岸,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温玉躬身一揖,欲言又止。

    他给池宋使了个眼色:身为皇上的贴身奴才,怎么不劝劝皇上?

    池宋微微苦笑,回了他一记眼神:皇上的脾性,温将军,三日前你不是方才领教过?

    待温玉走后,池宋看了眼阴沉的天色,小心翼翼地说:“皇上,怕是要下雨了。若皇上再淋雨的话,病情会愈发严重。”

    等了许久,才听到他沙哑着嗓音问:“池宋,你说她如今正在做什么?”

    池宋错愕地抬头望向了连澈的背影。这是自未崖县一战后,皇上第一次主动提及苏清浅。

    他正愁于该如何回答之时,连澈忽然冷笑道:“数月的调查,竟然连一点可以证明她清白的证据都没有!”

    连澈只觉得心潮澎湃,胸中狂烈的想念如海潮般汹涌而来。在她离开的这五个月里,心中的疼痛让他每一日都无比清醒,每一刻都计划着如何剿灭连曦、踏平幽黎国。

    他甚至疯狂地想过,即使她被宿冷离强迫而有了亲密的关系,但只要不是她自愿的,他都愿意不再追究。

    她是他的妻,如今却转嫁了他人。而那个人,正是他想将其挫骨扬灰的宿冷离。思及此处,他痛彻心扉,剧烈地咳喘起来。他立即用锦帕捂住了嘴。

    见此情景,池宋赶忙上前。与此同时,秦暮云也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扶着连澈的手臂,吩咐池宋道:“池总管,眼看就要下雨了,你快将马车赶来,我在这里伺候。”

    池宋忙应声,疾步离去。倏然天幕寒光一闪,大雨倾盆而至。

    连澈挥手甩开了秦暮云的搀扶。秦暮云眼尖,瞥见连澈手中的锦帕上竟然有血,不禁大惊。

    她上前几步,欲再度靠近连澈,却被他强劲的内力震得后退了数步。

    秦暮云咬牙冷哼道:“没想到九五之尊,也会做这等作践自己的事!”

    连澈一把掐住她的脖颈,怒喝道:“你有胆再说一次!”

    秦暮云的脸因缺氧而涨得通红,口齿不清地说:“不论你是否承认,苏清浅都背叛了你。”

    听着连澈急促的呼吸声,看着他眼中的杀意,她知道自己已经激怒了这个男人。尽管她痛苦万分,却仍是不甘示弱地看着已被大雨淋得湿透的男人。

    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本能地握住连澈掐住自己脖颈的大掌。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脖颈上的力道忽然松开了。

    就在他放手的瞬间,她顾不得疼痛,猛地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薄唇。

    原来,他的唇是如此冰凉。

    这样近的距离,她甚至能看清他微扬的眼梢下,那颗浅淡的泪痣。而此时连澈寒凉如雪的眸光,则是让她颤抖的心猛地一窒。

    感觉到他的大掌轻抚上自己的背脊,她心中一怔。正当她以为连澈会将自己揽入怀中之时,却有一阵剧痛传来,她与他瞬间便拉开了距离。秦暮云被迫仰起头,脑后的发丝被连澈用力拽住,头皮阵阵作痛。

    细密的雨水肆无忌惮地打在脸上,耳畔传来他鄙夷的冷哼,“你的师父呢?这便是你的爱情?还记得你入宫前央求朕时所说的话吗?”

    秦暮云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二人相识之初,连澈曾见过几次她的师父——萧逸枫。

    师父一直对她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愫,她总是装作不知道,但这一切,却被敏锐的连澈一眼看穿。

    她知道自己与连澈根本就没有可能。虽然她一直都将自己的心思藏得极深,但仍是害怕被他看穿,担心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因此面对连澈的询问时,她便默认了与萧逸枫的关系。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日,当他凝视了她许久,最终答应了她的央求,封她为妃时,她心中油然而生的喜悦,让她觉得立刻死去也值得。

    但他却提出了条件:只允她两年。时间一到,他便替她更改身份,成全她与萧逸枫。

    她望着一脸鄙夷的连澈,一颗心渐渐沉入谷底。或许此时在他心里,她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原来有些人、有些事,是无论做了多少努力、拼了多少力气,甚至赔上性命,也永远无法得到的。

    不知何时,去驾马车的池宋已为连澈撑上了纸伞。

    连澈将拽住她发丝的大掌一松,捎带了一些力道。秦暮云踉跄后退了数步,直直地跌坐在地上。

    她的衣裳早已湿透,发丝也因他的抓扯而凌乱不堪。撑着湿滑的泥土,秦暮云猛然站了起来,抬脸看向远去的连澈。

    轻抿着唇角,她竟一步步朝他走去。大雨已将她脸上的妆容冲刷干净,露出素淡的容颜,原本黯淡的眼眸再度发出明净的光彩。

    她追上前方缓步而行的连澈,轻声道:“若皇上再无吩咐,我便去准备晚膳。”话音刚落,她便径自施了一礼,而后越过他与池宋,朝军营所在的方向而去,路过小道上停驻的马车时亦不曾看过一眼。

    池宋瞥了眼目光正落在秦暮云身上的连澈,虽然他不知道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他能感觉到皇上与那女子间似乎有些不对劲。

    雨愈下愈大,池宋开口劝道:“皇上,还请速回营帐。还有那秦暮云”

    他话音未落,连澈便重重地咳了几声,“你何时也变得这般不识分寸了?”

    池宋不敢多言,待二人上了马车之后,便朝军营的方向驶去。

第172章 兵临城下佳人随(2)() 
天公作美,连续两日的大雨,冲净了华墨河面上的薄冰,而后面支援的船只也快速赶到。苍玄大军顺利地过了河,斗志昂扬地奔赴华墨城。

    此时的华墨城戒备森严、兵精粮足,已经做好了大战的准备。

    华墨城下,连澈正与城楼上那银发微扬的男子对视着。

    宿冷离看着连澈笑道:“瑞景帝来势汹汹,果然是有备而来。”

    连澈沉声说道:“今日一战,将是朕与你之间的终结。”

    宿冷离开口道:“既是终结,在此之前,让孤王同你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如何?”

    连澈冷冷一笑,“既是你主动提及,朕便如你所愿。”

    片刻后,二人已出现在两军之间的空地上,隔着几步的距离,双双站定。

    宿冷离的眸光紧锁着连澈,看他气色极差,早已不复往日的风采。想来他是劳累过度,积郁成疾,才显得如此憔悴。

    “瑞景帝果然胆识过人,即使身体有恙,亦不曾畏惧分毫。”宿冷离淡淡一笑,眸中闪过一丝戏谑。

    连澈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即便如此,朕同你交手也已足够。”

    宿冷离笑着朝他踱近了几步,“如今孤王才知道,原来她的滋味如此美妙。”

    见连澈眸中瞬间腾起怒火,他继续道:“如此冰肌玉骨的女子,难怪你不惜远征万里,也要将她寻回。只可惜,她如今已是孤王的女人。”

    连澈怒不可遏,胸中气血翻涌,恨不得立刻把宿冷离碎尸万段。

    宿冷离邪魅一笑,继续挑拨道:“孤王每每抚过她的锁骨与大腿内侧的朱砂时,那销魂之感便会愈发极致。”

    他话音刚落,便见连澈忽然身子一倾,喷出一口鲜血。那绯红的颜色,瞬间染上苍白的唇瓣,衬得他脸色越发难看,尽显破败之态。

    宿冷离瞥了眼连澈,如今的局势,生擒连澈才是唯一的转机。想到这里,他以极快的速度飞身上前,抓向连澈的咽喉。

    不料连澈反手一扣,不仅挡住了他的偷袭,另一只手还击向他的右肩,隔着盔甲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此刻,连澈周身散发出狂暴的杀戮之气,冲着满眼惊骇的宿冷离喊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见此情景,一名幽黎国的将军忙冲上来助战,而下一秒,温玉与成泰便朝那将军袭去。

    交战中,不断有精兵冲上来保护宿冷离,还有幽黎士兵偷袭连澈。骁勇善战的苍玄大军冲了过来,与幽黎国将士展开激战,渐渐把幽黎大军逼至城门之下。

    温玉寻得对手出招的间隙,长剑反手挑过对方的攻击。将剑锋一转,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那长剑已直直地插入了对方的胸膛。

    苍玄大军的士气再度高涨。此时一直与连澈周旋的宿冷离已然招架不住,疼痛与乏力使他握剑的左手剧烈地抖着。

    连澈见他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随即掷出手中的软剑,以电光石火之势刺穿他的锁骨,将他钉在了地上。宿冷离颤抖着深吸了口气,眸光阴狠地盯着连澈。此时他已经彻底败了。既然他不好过,那么这男人也别想好过。

    他讥笑连澈道:“你赢了天下又如何?她早就背叛了你。如今她已是我的女人——”

    一句话还未说完,他便觉胸口一痛,有暖热的液体不断涌出,竟然被连澈一拳击穿了胸膛。片刻之后,待连澈抽出右手,宿冷离已然没了生气,左胸上赫然有个血窟窿。

    幽黎国君阵亡,幽黎大军顿时溃不成军,华墨城门不攻自破。苍玄大军长驱直入,目标直指幽黎皇宫。待大军撞开宫门之后,连澈擒住一名仓惶逃命的太监,命他带路去王后所在的宫殿。

    朝露殿内,清浅正静坐于床榻旁,忽然妙蓉匆匆冲了进来,攥着清浅的手焦急地说:“娘娘,苍玄大军攻进来了!快随奴婢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清浅一动不动地坐着,不肯移动分毫。正在她心急如焚之际,传来殿门被重重踹开的声响,妙蓉心里一紧,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随着有力的脚步声,一名身着黄金玉叶甲的男人,手执淌血的软剑,穿过内殿门口的纱幔走了进来。

    清浅眸光一亮,锁定一步步朝自己而来的连澈。压抑不住怦怦乱跳的心,她晶亮的眸中竟闪过一丝慌乱和怯意。

    她挣开妙蓉的手,扶着床栏缓缓站了起来,眼中含着期盼,慢慢朝他走近。但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她却略显错愕地止住了脚步。

    从眼前男人微扬的凤眸中,她看到了暴虐、愤怒与痛苦,唯独没有对自己的爱恋。

    他绷着俊脸,轻眯了眼眸看着她。

    清浅顺着连澈的目光看去,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二人相见时的情景,朝思暮想的人如今就在眼前,不想却是如此结果。

    他状态看上去极为不好。她瞥见了他盔甲上暗沉干涸的血迹,心中一凛,情不自禁地朝他走去。

    刚踏出一步,她便看见身着一袭男装,发丝高高束起的秦暮云从内殿门口跨了进来。这女子正神色紧张地凝视着自己眼前的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清浅心中一颤,腹中的孩子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不安地踹了一脚。隐隐的抽痛让她眉头微蹙,再度抚上了隆起的肚腹。

    连澈已瞬间逼近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力道极大。肩胛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知道,此时他的忍耐已濒临极限。转眼看到秦暮云一脸担忧的模样,清浅心里酸涩。她不曾忘记这女子深爱着连澈,没想到她此次竟会随军出征。

    视线拉回眼前,她看向盛怒的连澈。与他分开的这段日子,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词汇,近情情怯,现在她竟然无言以对。

    思绪中忽地回荡起陈奕迅的那首好久不见,她沉默了片刻,最终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你会不会忽然地出现?我会带著笑脸回首寒喧,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好久不见。

    连澈擒在她肩头的手骤然一僵。看着眼前女子熟悉的眉眼、如花的容颜,霎时间他竟恍了神——曾经有多少次,她就是这样站在重华殿前,迎他下朝回来。

    下一秒,他略显迷离的眼眸已然染上了沉痛,哑着嗓子质问道:“苏清浅,你为什么不向朕解释?告诉朕,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见得此景,秦暮云快步上前,焦急地唤道:“阿澈!”

    她低柔的声音如一声惊雷响在清浅耳边——难道他们在一起了?清浅头脑一热,指着站在连澈身边的秦暮云反问道:“那你呢?不是也和她在一起了!”

    连澈看着神色淡然的清浅,故意气她说:“是又怎样!”

    清浅心中苦不堪言,却硬要装作云淡风轻,赌气说:“知道我为什么不解释吗?因为事实正如你心中所想。”

    没有任何迟疑,清浅便被一股力道推开。她仓惶后退了几步,跌坐于床榻上,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肚子。待确定腹中的孩子无碍后,她才看向连澈,将他的神情尽收于眼底。

    “我爱你。”他的声音,颓废中带着自嘲。

    “有多少次,我不惜放弃原定的计划赶回去,只是因为担心你会出事。不管出于何故,我都觉得你一定是迫于无奈。”

    “为了你,我甚至不惜与母后闹翻。就在昨日,我仍在想,就算宿冷离强迫了你,我也可以不去计较。”

    “原来,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如此对待。”最后一句话,他的嗓音冷硬至极。

    连澈绝然望着清浅,猛然回剑朝自己的胸膛刺去,顷刻间,胸前便绽开了一朵妖艳的红花。

    清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瞬间泪如雨下,却再也无法从他眼中找到丝毫爱过的痕迹。

    秦暮云伸手便扶上了他的手臂。

    连澈用力甩开上前搀扶自己的女子,握着剑柄猛地一拔,顿时胸口血如泉涌。

    “这一剑,朕还给你!”不待清浅反应过来,连澈已决然转身。

第173章 君凉情释冷宫对(1)() 
瑞景帝此次亲征,历经数月之后,终于大获全胜。幽黎国灭亡。

    在大军返回苍玄的途中,除却多了一批战俘外,还多了一辆囚车。

    这日,在军队停下休整之时,负责女子膳食的军士打了一碗清水递至囚车旁。里面的女子接过小碗,慢慢地饮着。

    而在囚车旁等着她喝水的军士,则与一旁整理蔬菜的军士闲聊起来。

    “哎,我听说了一件诡异的事。”

    整理蔬菜的军士微微一顿,诧异道:“何事?”

    “听说宿冷离的尸体不见了。”

    “兴许是他还没死透,自己逃了吧。”整理蔬菜的军士不以为然地应道。

    “不可能!那人左胸破了一个大洞,正是心脏之处,你以为他有几条命?”

    囚车中,兀自喝着清水的女子忽然停住了动作,心里一惊。

    宿冷离未死!

    因为这世上唯有她知道,他的心在右边。

    清浅被连澈带回皇宫。此时她的肚子已经极大,让她格外辛苦。每夜,除了孩子的动静让她难以入眠外,那压在心头的纷乱思绪,亦如沉重的大石般,让她窒息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特别思念芙映。后来她才知道,宿冷离虽然答应放过芙映,却暗中派人追杀于她。芙映走投无路,被迫跳下悬崖,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新年将至。这夜,清浅又失眠了。她抚着隆起的肚腹,回想起那日所发生的一切,至今仍心有余悸。

    在囚车进入帝都的前一日,如同这一个多月一样,押解囚车的军士将食物与水递给清浅后,几人便寻了一处地方坐下来聊天。清浅隐约可以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有人挑起话题,“你们说皇上会怎样对她?”

    负责清浅膳食的军士瞟了眼说话的人,“你不要命了吗?关于她的一切最好不要提及,想也不行。”

    那人立刻噤了声。众人一时无话,便坐在一起吃午饭。正当几人吃得热火朝天之时,拉着囚车的马儿忽然长嘶一声,狂奔而去。众人忙丢下手中的碗筷,朝马车追去。

    清浅大惊失色,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囚车的木栏,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

    受惊的马儿拉着囚车奔到了一处岔路口,这一路上的颠簸,让清浅动了胎气。

    忽然,一名身着深蓝锦袍的男子跃上马背,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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