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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她更撩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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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绅士般,亚尔维斯环视周围一圈,看到和韫面上的淡淡,他也看到这一幕,却没有说什么,只望着宋渺。目光是这位年轻严谨刻板的科研人员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温柔。
亚尔维斯再转头时,就看到宋渺尝了一口蛋糕,乳黄色的蛋糕被她的舌尖轻轻卷入口中,不露声色地看了他眼,“很好吃。”
她继续吃了下去,速度不紧不慢,像是在享受这美味般。亚尔维斯却笑了,直接伸手指拽回那一碟子的蛋糕,不让她再继续吃下去。
这个动作引起桌上许多人的关注。
袁崧偏过头来,觑见这一幕,他眉心皱了皱,旋即即将对亚尔维斯说出口的训斥就被绿眼青年的下一句话搪住。
“很酸吧。”
亚尔维斯翠色的眼眸在灯光下,也永远暗藏着深情,他款款地朝她弯唇,露出皓齿与迷人笑意。
语气轻轻的,“这是我喜欢的味道,抱歉,拿错了。”
宋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舌尖的酸涩还带着浓重的柠檬味,她抖了抖眼睫毛,没有说话,亚尔维斯继续说了下去,“最后一次居然还留给你糟糕印象,真是对不起。”
牛津腔。发音迤逦,咬字清楚。
在座有不擅长英文的,都没听懂他再说些什么。
是将自己放得很低很低的地位,低到尘埃的花般,“小樱花,你真是太温柔了。”
温柔到面不改色吃下酸涩的蛋糕,居然还能告诉他很好吃。但这个温柔,什么时候有可能真切地落在他的身上?
亚尔维斯看到她的眼神定定,自嘲笑了笑,就着她吃剩下的蛋糕,一口口吞咽下去。他同时注意到,她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和韫身上时,是那种让他贪恋的温柔,是没有任何寒冰没有任何伪装没有任何蜜糖包裹的温柔。
亚尔维斯低低笑了声。却知道再也没有可能。
翌日清晨,宋渺来到港口,她带了一件行李,走之前,在灯塔与袁崧董野等人很是告别一番。
袁崧的声线在清晨夹雪的雨声隐隐发颤,他说了点告别的话,很简单很普通,让她记得在离开后,打个电话报平安。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保持沉默,看着同样等待离开。却与宋渺离开时间不同,离开方式不同的董野站在灯塔前,眼神幽幽亮亮的,像是一头巨大的犬类,又像是什么害羞的小猫。
他在宋渺的面前抓了抓耳朵,低哑着声音拉过她的行李箱要送她去港口。
袁崧不能够出现在其他人面前,他与岛上的囚犯们一样,都是如船长一样的普通人眼中不存在的人。若是出现,恐怕会是一桩麻烦。
于是他沉默地看着两人远离他的视线。
像是远离他的世界一样。
雨夹雪。
雪花在雨水中仿佛冰渣子,砸在他的面颊上,袁崧撑着伞往监狱走去,却还是忍不住回身看了看那两人。
他们走远了。
只剩下不大不小的两个身影,共同撑着一把伞。高大男人撑着伞,将伞面偏向另一侧许多,他身旁的女孩似乎仰头与他说着什么话。
袁崧不再看。
伞下的世界,一面凄冷一面却融洽。
宋渺听着董野粗声粗气地让她不必再转动伞骨,只好妥协,看着他的肩头湿了一半,却也无奈。
男人下巴颏的伤疤在冬日雪雨天隐隐发痛,他空腾出来的左手在给宋渺拉行李,右手撑着伞,疼意让他眉头不由紧皱。他没有手来下意识揉一揉,只能隐忍地,与宋渺说话转移注意力。
他说了点未来的打算,明显是饱含期望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愉快。说着将要去寻找自己儿时的玩伴,语气沉沉中带着雀跃。
难得一见的孩子气,天真而稚雅,在这个年过而立的男人身上展露,显得格外可爱。
但疼痛总归忍不住,他还是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宋渺看到他在谈话间不小心流露出的痛色,停了脚步,在港口附近,听着海浪卷卷声,有几只孤单的海鸥展翅飞过。
她踮起脚尖,用秀白柔软的指给他揉了揉下巴的伤疤。
董野没曾料到,他瞪大眼,耳根一点点红了,好像是当时感冒发烧时的样子,又黑又红的面色,让宋渺展颜一笑。
灰蓝色的眼与黑色的撞在一起,男人沉默的,他手上的伞骨几乎不稳。
片刻后,在风雨霏霏中,宋渺听到董野沉稳而沙哑的声音,他带了点不安与犹豫,悄声问她,“对了,你将来要去哪个城市工作?”
他没有特别关注她未来的工作地址,这时候就有点难堪了。
宋渺歪歪脑袋,露出一弯甜甜的笑,轻快地说:“你要来找我吗?”
海潮声越来越响。
董野的心脏嘭嘭直跳,他看着面前女孩的脸,粉白的肌肤好似明珠,灰蓝色的眼瞳像是大海,他偏过头,久久地,说了声。
“嗯。”
第103章 番外 三(和樱)()
雨点砸在研究所的楼顶窗檐;光洁雪白的地板砖上没有任何污渍,男男女女穿着雪白大褂面色凝肃地来往走在仪器之间。
已然是春日雨季,研究所位于郊区;因此没有喧嚣的车流声;只有自然界的雨滴清脆与风声阵阵,一名容颜俊朗,肤白眼黑的高个男人走进屋内,他天生笑眼,唇角微弯,愉快地与各位打了个招呼。他在研究所的人缘颇好;本是冷脸静默做事的大家也都朝他点头笑了笑。
有人喊他:“袁岳;有看到和韫吗?”
“这里有个数据要他反馈一下。”
名叫袁岳的笑眼男人闻言;道:“他回去了,说是要给他妹妹过生日。”
那人便不再问;看样子对和韫的妹控程度也早有见识。袁岳脱下身上的风衣,换了所里的标配白大褂,走过去说要替那人记录数据。
“我帮和韫替会班,他说今晚来的时候给大家带点他妹妹自己做的蛋糕。”
袁岳语气很温和;声音是含着笑意的;与他显得苍白的肤色;乌黑沉凝的眼格外不同;他看上去像是一轮发着光的太阳。
那位同事朝他道谢:“辛苦前辈了;你身体不太好;等会记录完就去歇一歇。”
袁岳不置可否;却是将白大褂的袖口挽起来,认真记录数据,做着助理才做的事,平易近人。
工作时间过后,袁岳脱下白大褂,往楼间清洗室走去时,在转角听到了两个年轻的实习生窃窃私语。
“袁岳学长真的好厉害啊”是一道女声,听上去似乎与他一个学校毕业。
“也好帅啊,长得就很俊美,皮肤白,眼睛也好看”另一个女孩近乎痴迷地道。
“”
“”
两个女孩又轻声笑闹起来。
袁岳停下脚步,驻足墙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手上的污渍需要洗净,他又不愿意让两个女孩难堪,便只站定在角落,却不得不将这些话听入耳中。
那几句夸赞他的话过后,那位他的同校学妹又突然神神秘秘地低下声音,对着另一个女孩说道:“说起来,你觉得和韫前辈怎么样?”
“就,挺严谨的,工作很认真,也很凶。”
那个本来声音里含着糖意,说起袁岳来兴高采烈的女孩,一说到和韫,声线都不稳起来。她畏畏缩缩地道,还咳嗽两声,显然对和韫颇为忌惮。
袁岳在墙角边听到这一番话,不知该哭该笑,他心中摇头,想着和韫从来没在外人面前露出过好脸色,也难怪这些刚进来没多久的实习生觉得他性格冷漠,凶得吓人。
他们整个研究所的同行与和韫相处久了,都是明白他的性格,斯文严谨,或许还带点刻板,但这样的性子在完成这种科研工作上最是讨好。所里那些年长他与和韫多岁的前辈们,对和韫的性格都是多有夸赞。
袁岳自己的性格与和韫不同,却也很恰好与他谈得来。他正想跨步大声点提醒这两个实习生别在背后说人话时,还没做出下一步动作,却又听到一句:
“话说,和韫前辈的妹妹和他长得真的很不像啊,我上次在所门口看到和韫前辈和他妹妹说话,就感觉他妹妹好温柔好温柔。”
“哇,你居然见到了?我上回听说人来了,本来想去看的,结果被和韫前辈黑着脸喊去做事了。”
窃窃私语,袁岳停了脚步,他回忆和韫今日说要庆祝他妹妹生日时愉快的面色,微微牵起唇角,乌瞳带了笑意。
“是真的很温柔的一个女孩子,长得白白的,眼睛也很漂亮”
“虹膜是蓝色的,和和韫前辈一个颜色,”这“色”字很有趣地用了“sai”读出,让人不由莞尔,“她笑起来超好看的,听说比和韫前辈小几岁,但是还没有谈恋爱呢。”
“哇,你够了,我就知道你想给你那个相亲好几年找不到对象的表哥拉郎配,也不想想人家哥哥是谁?要是让和韫前辈知道你的想法,你自己扫地出所吧。”
那女孩一眼戳破同伴的想法,好言相劝道,同伴唉声叹气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脑中的想法,话题又重新转移,却是又挪到了袁岳身上。
“你说袁岳学长长得好,年龄也蛮大了,怎么就没有女朋友呢?”
“”
袁岳听得扶额,他终于把脚步踩得大声了点,往清洗室走去,那两个女孩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朝她们俩点了点头,友善道:“难得中午休息,累的话去休息室,站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皆是红了脸,局促地看看对方,朝袁岳说了声抱歉,然后飞快地溜走。
袁岳在清洗室将手洗干净,然后用无菌纱布擦净手掌。
做完这些后,出门便接到和韫的电话,电话里,和韫和气地询问他喜欢什么味道的蛋糕,他给他带一份独的,当做回报他前段时间不在所里,袁岳替他做的工作。
袁岳听到那边有一道年轻的,清甜的女声,一个个念着蛋糕的名字。
“草莓蛋挞、芝士蛋糕、雪媚娘”
咬字清楚,带点柔软腔调,袁岳听着听着,想起当初他听闻和韫离岛以后,终于能够若无其事打电话给袁崧与他交谈时,袁崧隐在眉眼间的暧昧情愫。
他的同胞兄长,与他性格不同,眼中总藏着霜,凛凛骇人,却在谈起那个名叫“和樱”的前狱警时,柔化五官。
“如果可以,有看到和樱的话,能帮我照顾她的话,就帮着点。”
“和樱?”彼时袁岳还不清楚进岛工作的狱警是和樱,也就是和韫的妹妹。他一直以来藏着没告诉兄长的秘密仅仅是和韫其实是他的同事这个身份,因此听到这个人名时,懵了下。
“我怎么听过这个名字?”袁岳喃喃自语,很快想起来:“是和韫的妹妹?”
袁崧的眼眸闪烁了一下,他点了点头,不知怎的,唇边扬起的笑意显得格外无奈可笑,“对。”
“陈韫——不,是和韫的妹妹。”
袁岳看到袁崧站在灯塔的阳台上,一个人,望着海面,声音依旧是坚硬而漠然,他是他相处最久的亲人,一下子听出他声线间的无可奈何与失落。
“我本来以为”
这句话说到这里就止住,袁崧回过神,问他:“和韫是你的同事?也就是同样是上面派来的,监督我?”
他很聪明,一下子想到了关键,再加上当时宋渺董野走后,和韫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简略阐明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个来岛进行工作的普通科研人员。
然后,在囚犯们或嫉或妒的目光下,登上直升机离开。
袁崧回忆起那日,心中情绪又显,他在袁岳面前不露山水,以为自己伪装得极好。事实上并非如此。
而海风一点点浸冷他的外套,袁崧在灯塔上,慢慢听着袁岳与他说着家常话,又不期将那日的所有一点点扯出来回忆。
亚尔维斯听到和韫所说的话,他的脸色与袁崧的一模一样,两人的惊诧与恍然一下子了悟,和韫在众人面前冷冷介绍自己的真名。
“和韫,也是和樱的亲生哥哥。”
“你们口中的小樱花的哥哥。”
灰蓝色虹膜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这一刻便有了与那位年轻的女孩一样温柔的色泽,和韫伸手与袁崧的相握,这次的动作平等而自然。
和韫的面上看不出什么嘲意来,但袁崧却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嘲讽,他感受到年轻科研人员十分用力的手劲儿,不知不觉语塞,最后只憋出来一句:“为什么之前不说?”
而让他以为他是与和樱毫无关系的男人,以为他们之间
和韫的眼神寂静,但笑不语。
这明显是一句废话,袁崧说了就沉默下来。
亚尔维斯终于了悟,他低首嗤地一声笑出来。
笑得肩膀抖动,笑到在座没有人不注意到他。
和韫目光冷冷看过去,他先发制人,袒露身份的兄长理直气壮:“怎么?很好笑吗?”
亚尔维斯翡翠色的眼眸含了点水意,像是笑得太厉害,所以不自觉汪的水。他尖尖的下巴在这一刻看上去锐利,眼神却无害无辜。
牛津腔精致漂亮,他托着腮,露出白齿,笑了下说,“难怪啊,她那么爱你。”
那些最初不能明白他为何入了她的眼,终于得到解答,亚尔维斯心中又酸又涩,好像他最喜欢的柠檬,可是他从来没有比现在这一刻更想吃草莓。
他真希望能够有甜甜的草莓压下去心口的酸涩。
和韫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他刻板冷漠的声音在提起“樱樱”二字时,很自然流畅地变得温和起来,“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提。”
袁崧瞧见亚尔维斯的面色,惊愣于他似乎真的动情,动容之间又觉得自己哪来的资格去可怜他。
两个男人的情绪,被和韫瞧进眼里。
他挑了挑眉,就在此时听到了监狱外,直升机盘旋的声音。
内心的愉快,与难以掩饰的些微恶意。在这一刻清楚地倾洒给面前两个男人。
“樱樱很乖。”
这一句说的很无厘头,袁崧心中一突,他抬头对上那双灰蓝色的眼,便见到和韫唇边带了笑意,瞳孔里是清凌凌的冰柱,砸碎了再与灰蓝色糅合。
冷得他下意识偏过头。
平稳的声线,并不展露什么情绪,和韫淡淡地弯唇笑了下说:“她那么乖,从来听我的话,所以我不让她在岛上被你们哄骗,她拒绝你们也是情有可原。”
“作为哥哥,担心她的感情被一些没有未来的人哄骗,所以教她拒绝你们,我应该做的挺对的吧?”
“”
他们都愣住了。任由谁也没能想到,和韫在走以前还会说这么一段戳人肺腑的话。
亚尔维斯的翠眸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只剩下惊愣与最后凝固住的漠然。
良久良久,他扯动唇角,冷冷地笑了一下,说不清什么情绪,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内心的惶惑与茫然。
亚尔维斯没有再说一句话。
袁崧并非他口中“没有未来的人”。和韫也没有刻意说他的意思,只是袁崧难免对号入座,想着,作为和樱的兄长,和韫担心她为岛上某个男人着迷也是情有可原。
他能够理解。
能够理解,的吧。
袁崧攥紧垂在身侧的手,青筋暴起,雪白肌肤在乌沉沉的眼印衬下,显得冷漠廓落。
而和韫坐上飞机后,神清气爽地想:很好,给妹妹出了口气。
看着袁崧的那张臭脸,和韫更加愉快了,他想着当初他偷亲自己妹妹的行径,就觉得自己说的实在太棒!
棒到某天。他对着宋渺说漏嘴时,看到妹妹惊呆了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心虚地继续吃着她做的蛋糕。
一口一口,特别认真特别乖巧。
但是宋渺听了就快气炸了。
她用力地捏了一把和韫的手臂肉,声音放高:“你干嘛呢,走之前还恶心一顿他们,你是不是闲得慌?”
和韫一点没有怕的样子,他静静地吃完了蛋糕,看了下手机屏幕,转移话题:“袁岳等会要来,还说给你送了生日礼物,给我们最可爱的樱樱。”
“”
科学家的甜言蜜语。
宋渺咬了下牙,她觉得满心的愤懑都歇了,只能恨声道:“你真的是,既然做了就别说给我听,让我听了浑身燥郁!”
她对亚尔维斯与袁崧没有什么意思,本来也就是完成主线任务就可以毫无负担地离开练岛,但和韫在临走前又是伤人的一段话,弄得她现在愧疚也不是,难过也不是,满心对不起那两个人——为和韫那么伤人的言论。
和韫抚了抚她的脑门,哄她:“好好好,哥哥错了。”
一点也不诚心,一点也不愧疚。
宋渺看他的灰蓝色眼眸,嗅着他身上的暖暖香味,感受他温柔的眼神,再大的气也都没了。
和韫又念叨说:“我们樱樱的生日在春天。真是最好的时候,今天下了春雨,贵如油。”
“樱樱哥哥最宝贝的小宝贝。”
他真的难得说了这么一番甜蜜的话,说完后又等她的反应,看到她面红耳赤被恶心腻歪地要揍他时,才喜笑颜开。
宋渺今天特意给自己做的蛋糕。做了很多很多,也是想着给和韫的同事送去一起吃,融洽融洽科研所的同事关系。
她总担心和韫的性格在所里讨嫌,和韫也不说自己在所里的真实情况,就看着傻妹妹兀自担心,心里开心得要命。
“袁岳他什么时候到?”
宋渺问了一句,和韫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又准备摸一只蛋挞吃,她回身看了眼,抽着嘴角夺过去,“哥,你吃得这么多了,等会不要吃饭啊?”
和韫这才想起等会还要吃饭,有点遗憾地看了眼那个蛋挞,叹了口气。不久后便又愉悦道:“等会哥哥下厨,给你煮好吃的。”
和韫的一手好厨艺是在两兄妹相依为命下练出来的,宋渺对他的话并不意外。因为每年她的生日。他都要亲手下厨的。
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
宋渺思忖一会,对着和韫弯唇笑了下,心中的小恶魔窜起,张牙舞爪地朝和韫亮出獠牙。
她的灰蓝色眼眸那样温柔,对着和韫时也总是带着暖暖光泽。
这一句话说得轻飘飘。和刚才和韫说漏嘴自己在离开练岛时所说的话,语气类似。
和韫听了就心中一哽。
“不用你给我做,董野今天也来。他说他给我做。”
“”
和韫抿唇,从肺腑中溢出一声冷笑,他看到宋渺面上的洋洋得意,兄妹俩立志互相伤害。
然后,和韫也确实被伤害到了。
今年的春天,樱樱的生日。
春雨贵如油啊贵如油。
家中三个男人齐齐在厨房掌厨,宋渺坐在沙发上,微微笑着。
她听到袁岳让和韫递过来锅碗瓢盆的声音,还有董野粗哑地唤她“和樱”。
她笑眯眯地高声应了。
然后就见到,和韫扭头阴测测地瞥了眼浑然不觉埋头剁菜的董野,那厢袁岳瞧到这一幕,不由失笑。
男人生得苍白清俊,但是面上的神情总是和煦如太阳,热烈得与他的容颜不太相似。与他的兄长也不相似。
宋渺对上他的眼神,看到他朝她微微一笑,灰蓝色的瞳与黑沉沉的对视片刻,又很快挪开。
袁岳漫不经心地将菜叶洗干净,回忆着那双灰蓝色的漂亮眼眸,脑中不期想,真是个漂亮的女孩。
窗外雨声滴答滴答。
春雨绵绵不绝,万物生长,仿佛一切都蒙在雨蒙蒙中。
这是最美好的季节。
也是最温柔的季节。
宋渺看着身边为她夹菜装盘的和韫,英俊冷酷的董野细心给她装了饭,而今日刚刚见面一宿的袁岳暖暖朝她笑着,将面前的菜肴推得离她近了点。
她不由笑起来。
灰蓝色的眼瞳,在春雨绵绵的天光下,异样温柔惬意。
第104章 炉鼎弟子与师尊(一)()
“凑过来;”和韫的声音犹在耳侧,宋渺感受到脖颈的一阵暖意;男人将厚厚的,带着体温的围巾搭在她的身上,等到她妥帖围好以后,才满意地笑着说;声音在风中又暖又轻,好像一朵轻飘飘的云,“真好,看上去就暖和极了。”
“我的樱樱真——”
可爱两字;最后消散在风中。
宋渺再睁开眼时;对上的便是在主线任务世界永远隐匿身形的176;他圆头圆脑地用猫咪模样朝她嗲嗲喊了一声;“喵喵”地叫唤着她的名字。
然后兴高采烈地将这个世界的所获积分告知给她:“3万积分。”
宋渺放空了一会目光;然后从主神空间的床榻慢慢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眉眼冷艳;唇色如樱色落英,喝干净这杯水后才问它迄今为止获得了多少积分。
176先是懵了下;然后飞快的;属于暹罗猫的眼瞳里流过一串闪烁的数据;很快它给了她一个答案:“9万一千积分。”
那一千积分是第四个世界里;那个名叫楚乐童的男人的爱慕给予的。
宋渺表示明白了。她坐在沙发上;蹙眉思索了会;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眼里淡淡地盈出笑意来,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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