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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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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清折腾许久才睡着,可没睡多久,就因左手被枕边人用巨力攥着,而生生痛醒了。

    “奉先?”

    得不到回应后,燕清的坏预感愈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榻里侧爬出,差点没滚下床去,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折子,好几次后,才将灯盏点燃。

    就看到在明亮的烛光下,显得苍白如纸,却是极祥和平静的吕布的面容。

    并且,充满了将死之人特有的气息。

    “对不住。”吕布微笑道:“重光,吵醒你了。”

    燕清死死地盯着他看,想回以安抚的微笑,想声嘶力竭地叫大夫,想掏出桃子……

    想做的事太多,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一样都没用。

    因为桃牌静悄悄的,灰暗无光。

    能让白骨生肌、起死回生的奇妙桃牌,在生死有数的人间,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刻。

    燕清抑制不住地一抖眼帘,晶莹的泪珠滚滚直下。

    吕布看得分明,顿时急得不行,僵硬地松了手,吃力地抬起来,笨拙地想抚去他颊上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别……别……”吕布慢慢道:“我本来是可以静悄悄走的,只是,没忍住,想最后看你一面。”

    别走。

    别走啊!!!!

    哪怕为这一天的到来,不知做了多少心理准备,真到了此时此刻,燕清的泪水还是彻底决堤,崩溃般泣不成声。

    吕布还是微微笑着,很珍惜地一眼眼看着,也很贪婪地一眼眼看着。

    他的宝贝。

    他的爱人。

    光看这一辈子,怎么可能够啊!

    只是在弥留之际,他的视野,也越来越模糊了。

    吕布咕噜噜地说了句什么,燕清只模糊捕捉到“遗诏”二字,立即抬起头来,一边不停地掉着眼泪,一边狠狠瞪他。

    “我吕奉先活这一世,了无遗憾,只有一事所求。”吕布声音极轻,虽是哀求,却也是斩钉截铁:“别傻,别跟来,可好?”

    燕清哭着咬牙道:“你做梦!”

    吕布想凶狠地骂燕清,想狠狠拍开他的手,让他知晓,自己一点都不想他跟到地底下,那种暗不见光的破地方来。

    虽然他一辈子都没这么做过。

    燕清纵是仙人,红颜不老,也难以做到与天同寿。

    那他大不了就在地底下,等个几百上千年,又有何难?

    可力气已经渐渐远去,吕布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只感到冰凉的水一滴滴地落在面上,使他心如刀绞。

    纵有千言万语,也劝不出口了。

    在意识彻底涣散掉的最后一刻,吕布所做的,是依循本心,紧紧地攥住了爱人那被泪水沾得湿漉漉的手,气若游丝道——

    “重光,吾心悦你,唯你。”

    只是燕清呜咽下地迭声回应,含笑而终的吕布,是无法听到了。

    知他气息断绝后,燕清索性放纵自己,直到哭得双眼干涩,除刺痛外,再淌不出半滴泪来,才缓缓收歇。

    他坐在床头,怔怔地看着吕布安详的面容,又帮自己和对方整理好不甚凌乱的衣袍,才去到案桌边上,从屉中取出事前备好的药粉。

    他不敢耽误久了,怕追不上人。赶紧将药粉倾倒入杯中,坚定地一饮而尽。

    在毒效发作之前,燕清躺回榻上,紧紧握着吕布未变得冰凉的手,才终于安下心来,淡淡挽起唇角,不顾燃烧般的灼热锐痛自胸口扩散开来,也不理睬发光发烫、提醒他生命将绝的桃牌。

    只从从容容地阖上了眼睛,比起身体正承受的痛楚,浮现在眼前的昔日光景,更能夺去他的心神。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将与吕布携手同去。

    ——庆平三十一年秋,燕武帝吕布,齐王燕清,同卒。

    ——不出三日,睿侯郭嘉忧伤过度,呕血而亡。

第209章 番外六() 


    对自己是个不思进取的学渣这点,曹章是一向很有自知之明的。

    可有个尊师重道的严父在家里盯着(蔡校长曾经是老爸的老师);还有个唯他马首是瞻的严母在边上摇旗呐喊,吃了不知多少顿打的他;也是彻底学乖了:就算是在课上偷摸着玩手机;在作业本上鬼画符;也绝不能明目张胆地上课迟到;或是断交作业。

    前者还好,酷爱打篮球的他;是习惯早起的。可说起后者;那就相当要命了。

    好在比他只小一岁的弟弟曹直聪明绝顶;又十分懂得为兄长排忧解难;跳级跟他进了同一年级、又‘凑巧’分到同一班后;就主动帮他分担一二了。

    曹章分毫没有自己身为兄长、还得靠抄弟弟作业混日子的羞耻心,倒过得像只掉进米缸的耗子。

    不似成绩只是一贯低空飘过、一毕业就被爸爸通过运作关系、丢进军校受苦受累、还对此甘之如饴的大哥曹昂;也不似一本正经、半点便利不给,倒很得爸爸欢心的心机哥曹辟,曹直这弟弟,实在是太讨他喜欢啦!

    这天也不例外;曹章在午休开始后,就火急火燎地借了曹直的作业,当着温柔漂亮的班长甄馥(貌似正在跟他那个闷骚奸猾的二哥秘密谈恋爱,才常常对他网开一面),狂抄一通,上交之后,就似脱缰野马一般,搂起放在课桌下的篮球,一蹦三窜地往操场跑了。

    等他跑到楼下,好像听到曹直在走廊上大声喊了句什么,曹章没有听清,想想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就在大声地敷衍了一句“我知道啦”后,头也不回地溜了。

    结果一时忘形,等打完球,曹章赫然发现,距离上课只剩下十五分钟了。他惊得拔腿就跑,冲到小卖部里抢了一罐汽水和一袋饼干,就立马转身,一边往嘴里狂塞,一边往教室冲刺。

    下午第一节课是啥来着?

    呃……呃……呃呃呃!好像是历史课。

    哦,历史课啊!

    那就不必担心了。

    曹章瞬间淡定下来——历史课的老师虽然是蔡校长的女儿蔡焉担任的,可她却半点不似其父的严厉,而是宽容软和得很。

    那稍微迟到一些,也没啥吧。

    曹章心神大定,就将速度放慢了许多,吃喝的速度也随着降低了一些,却是掐得正好:刚看到教室的门,饼干和汽水都空了。

    只是一打开门,做好了要被全班人行注目礼的心理准备,曹章还想着要如何装乖道歉比较合适呢,就被空空如也的教室给弄傻了眼。

    这人哪儿去啦?!

    曹章倏然一惊,往隔壁班和隔壁班的隔壁班等看去,发现里头也是空无一人的。

    “这真是见鬼了。”曹章摸了把汗,皱着眉头掏出手机,却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两条来自曹直的好心提示。

    旧的一条是:“怕哥哥你不记得了,我觉得还是重复一次比较保险。今天历史课要讲汉末燕初的历史,蔡校长特意耗费重金、聘请了知名教授来给我们整个年级做讲座,就改去礼堂了。”

    新的一条简明扼要:“人呢?”

    曹章:“……”

    他脸皮再厚,要盯着全年级人的目光,大摇大摆进礼堂,也还是项很艰巨的考验。

    曹章认认真真地考虑了一会儿,到底是现在当做没这回事儿、去厕所蹲着抽几口烟来思考人生比较好呢;还是当一回勇者,坦白地面对惨淡的真相比较合适。

    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比起回家时要面对风暴,不如趁早挨了。

    于是在十分钟后,曹章僵着脸,顶着几百人的好奇目光、和几十人的锐利眼刀(蔡校长带着没课的所有老师坐在最后一排,正带头向他释放着有如实质的杀气)同手同脚地走到了弟弟曹直身边,在他给自己事先留下的位置上坐下。

    曹直既怜悯,又同情地看了眼这个不着调的哥哥一眼,视线很快移回了在上头口若悬河的教授身上,只飞快地用左手写了一张纸条,轻轻弹到哥哥手里。

    曹章咽了口唾沫,粗鲁地抹了把脑门上那完全是被吓出来的白毛汗,打开一看:你惨了。

    这还用你小子说?!

    刚还在为曹直的贴心感动的曹章,瞬间火气就上来了,咬牙切齿地也回了几字:废话!校长这是发什么神经?区区历史课还闹这么大阵仗?

    曹直回得飞快:这你就不懂了。我们的校名是校长亲自取的。

    这还卖关子!

    曹章怒回:那又跟这回事有什么关系?

    曹直:当然有关系。校名就是重光,而重光是燕清表字,燕清则是燕朝第一名臣……

    曹章看着那意味深长的省略号,无语凝噎。

    经曹直这么一说,他倒想起了,妈妈在家里开过的一个玩笑了。

    据说,由于蔡校长和教育部的人都对燕清这早已作古的人物迷得丧心病狂的缘故,在申请于这所全省第一的高中任职的所有老师中,就存在着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了。

    除了足够强大的能力和履历外,要经过的头一道考核,就是必须对燕清这个历史人物的事迹倒背如流,且能充分展现出来。

    曹章一向是对这种无根无据的小道消息不屑一顾的,当时他妈妈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着,他就也只是随便一听,然而看今天这非同小可的阵仗,恐怕那传言的可信度极高。

    得亏他们坐得不前不后,所以这一来一往的传纸条的小动作,并未引起在上头手舞足蹈、口若悬河、一人轻松分饰多角、是业内赫赫有名的‘燕学家’的教授的关注。

    曹章对枯燥乏味的历史,是半点兴趣也没有的。可在所有人都十分专注、连他弟弟都不再愿意浪费时间陪他聊天、全神贯注地听着的情况下,他一个人百无聊赖,也只有跟着听了。

    他进来得固然晚了一些,却也不会太晚,于是只错过了开头部分。

    只听那位年过半百的教授,绘声绘色地说:“……骑着刚得来的日行千里的赤兔马,吕布没能抵抗住董卓所许下的高官厚禄的诱惑,毅然拔出方天画戟,将义父丁原斩杀,追随了那位野心勃勃的西北军阀。”

    曹章懵然:这人很猛啊,干爹也是爹啊,怎么说杀就杀了?

    “对于吕布为改换阵营,不惜采取这样极端、也注定招来骂名无数的弑父做法的背后,所存在的原因,学者们有许多猜测。有说是丁原虽收他做了义子,待他却并不亲厚,也让他看不到发展的前景,深感怀才不遇,是受欲壑难填的驱使;有说是他自持武力……”

    “到底哪一种猜测是真相,我们也无从得知了,毕竟除了做出决定的吕布本人以外,无人能知晓他的真实想法。”

    “但不论如何,这时吕布所具有的政治素养,直觉和眼光,都远逊于逐一崛起、割据一方的其他诸侯的,譬如比之曹操,就远有不如。”

    “他确实武功盖世,也只是一介武夫。还跟了因废立天子、鱼肉生灵、焚毁城池而臭名昭著的奸臣董贼,无疑是踏上了一条自取灭亡的不归路。”

    “当然,在跟着董卓烧杀劫掠的那段日子,他也迎来了虽与大义背道而驰、却完全称得上是前期最为高光的一刻。”

    “在诸侯对董卓的倒行逆施感到忍无可忍,终于联合起来,共有十八路诸侯,以袁绍为首,成立了伐董联盟后,将大军轰轰烈烈地开到了虎牢关。吕布作为最受董卓看重的大将之一,继自动请缨的华雄战死后,就领受命令,镇守关卡。”

    “他带数千骑兵,身前是一眼望不尽的黑压压的人海,却是毫无畏惧,实打实地呈现出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神将风采。各军派数员大将上场,皆非是他一合之敌,一招被斩落马下不说,那逼人气势,更让从骑惊走。”

    “貌合神离的盟军不过是只不折不扣的纸老虎,遇上真老虎发威后,就只能乖乖退避三舍了。吕布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但抑制住了盟军前进的脚步,也杀出了他个人的赫赫凶名。”

    “最重要的,还是这份大放异彩,深深地吸引了一个对他而言,是一生中最重要的贵人的注意。”

    “吕布的单人秀没能持续太久,在有刘备、关羽、张飞,这在桃园结拜,相约同生共死的三兄弟挺身而出,将他击退——虽然在不遵守单打独斗的规则后、齐齐上阵也仅仅是击退,盟军才能继续高唱凯歌,进军洛阳。”

    “董卓焚毁洛阳,带着金银细软、豺狗部下,劫持了年幼无知的皇帝,往西边长安逃去了。不过他的担心显然太多多余,盟军根本没能支撑太久,就因不可化解的内部矛盾自行瓦解了。”

    “在长安浑浑噩噩地过了几个月后,吕布一日受到董卓无端呵斥,怒而闭府不出,也因此遇到了一举世难觅的智者……”

    说到这,教授双眼放光,双臂张开,抑扬顿挫道:“也是延续近千年的大燕朝里唯一同时拥有王爵和大丞相之权、当之无愧的臣中第一人,燕清燕重光。”

    曹章默默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作为一个名声不显的文人,燕清想要取得与朝中清流势同水火的吕布的信任,无疑是非常困难的。他对这一点亦是一清二楚,因此打一开始出手,就是狠招。”

    “不得不说,燕清制定的应对非常巧妙,仿佛纯然是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去摆弄一局看似必死的坏棋。他只稍微动了两下,就稳住吕布本人,再大施拳脚一番,就扭转局势,把一枚烫手的臭鸡蛋,变成了香喷喷的大馅饼。”

    曹章脸皮抽抽:要不要这么夸张?

    “首先,在风起云涌的东汉末年,凡是诸侯起兵,都得靠财团赞助的。他们看好谁,就跟投资潜力股一样,捐助出大量财物,才让他有充足的资本组织自己的军势。”

    “吕布想脱离董卓,当然可以直接辞官,可先不说吕布会不会听这‘白面书生’的胡言乱语,放弃这看似锦绣的前程,哪怕成功了,也肯定会遭到狭隘歹毒的董卓报复。”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董卓对想金盆洗手的老部下宽宏大度了一回,在董卓依然在荼毒众生、引起公愤的大环境下,完全没有他身为‘前爪牙’的出头之路,走到哪儿,都只会被百姓唾弃、诸侯灭杀。”

    “别看这会儿吕布得了武勇冠天下的威风,他的名声,可差得跟掉进臭水沟里一样了。别人是畏惧他,惧他手里锋利沉重的刀戟,惧他背后横行无忌、残忍无情的董卓;却更恨他,除了他的老部下们,根本无人会尊敬他。”

    “所以燕清真的是非常聪明,在他眼中,董卓这野心膨胀过度、荒淫无道、死期将至的上司,其实是吕布可以利用的大好机会。”

    “他看穿了司徒王允针对这对养父子具都好色的弱点、精心设下的美人连环计,告知了吕布,让对方不受蒙蔽的同时,也在吕布心中树立起了他料敌先机的形象,渐渐对他多了信任。”

    “吕布这时候的身份,无疑是最适合做这件事的。董卓虽瞧不起他,却也不防范他,由他反水刺杀,风险无疑最小;朝臣虽对他恨惧交至,最关键一环,却还得利用他才能达成。”

    “在将计就计下,燕清指导吕布进行反客为主,假被王允养女迷惑,然后在王允继续欺骗董卓时,抢先联系了惶惶不安、度日如年的皇帝刘协。再在朝上发难,打出为清君侧而大义灭亲的旗号,杀了倒行逆施、横行跋扈的董卓,成功重获朝廷信任,打出匡扶汉室的正义旗号,一举洗清自己遭千夫所指的恶名,摇身一变,就成了天大的忠臣。”

    教授感叹道:“燕清所定下的一手以逸待劳、将计就计,可谓是精妙绝伦,不仅成就了吕布,让吕布脱离进退维谷的困境,也成就了他自己。”

    “要是让董卓知道,他的项上人头,竟成为了这个一度默默无闻的寒门士子一惊天下的踏脚石,怕得气活过来。”

    曹章不知不觉地,就听得入神了,这会儿听得有人问到:“那除了正义的虚名以外,他们还得到了什么实际上的好处吗?”

    教授爽快道:“当然有!前面就曾经提过,董卓畏惧联军讨伐,从洛阳脚底抹油时,不但带走了大汉天子这个彼时是政治层面上的无价之宝,也卷走了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

    “要知道董卓可不是普通的暴发户,他的富有,纯粹是建立在汉王朝多年以来的积蓄上的。除了刮干净国库和皇帝私库外,他还做了许多历代皇帝都不可能去做的恶事。看谁家特别富有,就给他随便安个罪名,抄家灭族,只为把财产收为己用。而他在走之前,还将皇陵挖掘开了,连死人的陪葬品都不放过!”

    “《初燕志》中就有明确指出,吕布在抄了董卓囤积宝贝的郿坞之后,得到了哪怕今后只进不出,也足够全军吃上三十年的粮食!”

    “三十年,这可是整整三十年啊!尤其在烽烟四起、自然灾害频发,瘟疫肆疟的东汉末年,这是个丰厚得不可思议的积蓄了。要知道当时公认最富庶的冀州,所持有的粮食,也只是吃十年而已,但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个非常了不得的概念了。”

    三十年!曹章咂舌:这都得发霉了吧?

    “当然,冀州的十年存粮,指的是能供一整个州的人来吃,而董卓屯在郿坞的存量,做的打算,就只是喂饱他那些不事生产的爪牙了。”

    “董卓辛辛苦苦搬空了汉王朝的仓库,想着就算吃了败仗,也能在郿坞衣食无忧地龟缩三十年,却不想最后是统统便宜了那个在他眼中、只靠些小恩小惠就能打发走的家奴。”

    “在吕布捡了这么个大便宜,还得了个大好名声,正称得上是名利双收、春风得意的时候,燕清却始终非常清醒,而且他深谋远虑的一面,又展现出来了。”

    “他劝说吕布,千万不要接受朝廷任命的任何官职,哪怕王允承诺,由他担任太尉、甚至是大将军,由他主持朝政,自己去为辅佐,也不能同意。”

    “因为大汉朝早在董卓进京那年起,就名存实亡,不过是个空壳了。对它,可以远远地进行保护,得到忠君爱国的美名;要是留下,就会处处受人制擎,被吆三喝四,难施拳脚。”

    “吕布这会儿已经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言听计从,就差奉若神明了。听了这话后,二话不说,就采纳了他的建议,马上收编了董卓残部里的精锐,自请去讨伐叛逆,进驻豫州。”

    有人又问:“但从董卓那里搜刮来的财产,全被吕布纳为己用的话,朝廷就不会有想法吗?”

    教授轻咳一声:“根据史上记载,当时的收获,吕布是与朝廷对半分的。当然,抵达郿坞先发制人,清理董卓残党,出大力的是吕布军,清点战果的也是吕布军,而忠于皇室的皇甫嵩带着御林军则姗姗来迟,几天后才赶到……要说真分了一半给朝廷,那多半是假话,吕布中饱私囊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要真有那么多粮食,就算刘协花的大手大脚,也不可能只撑到蝗灾到来的那一年就告罄了。居然让堂堂天子只能喝稀粥,百官差点啃草根去!按我的猜测,恐怕只有三成吧。”

    听众忍俊不禁,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好狡猾啊!”

    “这样很好啊,自己辛辛苦苦打得,凭什么让给压根儿没出力的别人占大头?”

    “就算给了刘协,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吧,哈哈哈。”

    “教授你这么诚实真的好吗?”

    教授对此恍若未闻,还是蔡校长立马站了出来,板着脸咳嗽一声,霎时平了嘻嘻哈哈的声音。

    教授方才继续,以一种堪比吟诵诗歌的充沛感情道:“满目疮痍的豫州,对雏鸟初飞的吕布军而言,是至关紧要的立足之地,是他雄心壮志茁壮的支撑,是积蓄实力的希望之地。”

    “于燕清个人而言,也是意义深远。伯牙于汉阳江口的小山下遇到了毕生知音钟子期,那燕清在人才辈出的豫州颍川,不但收录了大量可用人才,最幸运的,还是得遇了一生独一无二的挚友。”

    “这个名字,想必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了解。没错,就是郭嘉,郭奉孝。”

    一大堆陌生的人名地名涌入,曹章听得头昏脑涨,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那些女生们拼命压抑、却还是兴奋至极的尖叫声给吓到了。

    咋了咋了这是?

    他愣愣地看着,发现就连一向矜持温婉的班长甄馥,都是眼睛闪闪发光,脸颊泛红的激动状态,顿时感到更不可思议了。

    可惜教授却没有满足她们充满诡异期待的目光,而是很狡猾地卖了个官子:“关于郭嘉,我稍后再讲,毕竟初到豫州的时候,燕清可还没与他相遇。”

    于是曹章又一头雾水地听到了此起彼伏的遗憾叹息声。

    教授侃侃道:“这时在吕布军中,将才济济,然而可堪大用的幕僚,就唯有燕清和他的另一位友人贾诩二人独秀。任谁都无法想象,在人员如此匮乏的情况下,燕清究竟是如何做到将吕布那破烂不堪的小摊子开得红红火火,发展得越来越大,没过几年,就达到了整个中原大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境地。”

    “最难能可贵的是,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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