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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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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时候,村长把青年介绍给了寇秋认识。
“这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医生,段泽,”他简短地说,“之前有事外出了,一直不在村里。”
段泽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寇秋脸上,直到村长的话音落了,这才噙着笑,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段泽。”
“。。。。。。白元青。”
“白大师,”段泽手上的力气隐隐增大了点,若有若无地倾了倾身子,“原本听村长说时,我还以为是一件上了年纪的人呢。。。。。。”
他哑声笑了下,语气也含了点说不出的意味,“没想到,这么年轻。”
寇秋感觉到自己手背被他不轻不重摸了一把。
他愣了愣,看向对方,就看见段泽冲他飞了个眼神。
。。。。。。寇老干部难以置信道,他这是妄图靠姿色来打动我吗?
想要动摇一名坚定的共…产…党…员??
系统崽子诚实地戳破,我看他只是想撩你吧。
毕竟白大师这具身子,也算是没吃过什么苦长大的。皮肤白皙不说,身形也是较为清瘦的,穿着道士那种宽宽大大的衣服时袖口晃荡荡,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段泽在村中长大,基本上没怎么见过外人,对着的都是那几十张熟悉的脸,如今乍然看见了个好看又陌生的便动了心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段泽一直握着他的手,寇秋挣脱了几下也没挣开,只好直接道:“这位同志,可以松手了吧?”
村长的目光也投射过来,青年这才挂着笑,慢慢把手松开了。
“我和白大师一见如故,”他说,“希望白大师不要介意。”
寇秋:“。。。。。。”
不好意思,我只和同样身为社会主义建设者的战友一见如故。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响起了一声惊雷。村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隔着窗户向外头看去,惊疑不定道:“要下雨了?”
段泽的脸上也没了笑,沉声道:“今天不该下雨的。”
可他们抬头看去时,天上的乌云分明已经沉沉聚了起来,天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昏暗下去,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的水汽的味道,隐隐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寇秋动了动鼻子,这味道和昨晚梦中的有些相似。
“还有人在山上,”村长匆匆出了房门,通知大家不要再出门,“都乖乖回到自己屋里等着!”
寇秋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惶恐。那样的情绪就像此时潮湿的水汽,是飞速蔓延开的,目光所及之处,所有村民都奔逃着躲进房子里去,关紧了房门,拉上了窗。
“怎么了?”寇秋问,“下雨了,会发生什么?”
段医生就在他旁边抱着臂,斜斜靠着房门,神情似是有些麻木。他的眼睛望着远方,道:“淋雨了。。。。。。可能就得变成和那八个人一样的死人了。”
他短暂地笑了声,又回过头来看寇秋。
“白大师,”他说,“你看,这马上就下雨了,我的家在村子另一头呢,恐怕过去就不方便了。”
寇秋:“。。。。。。所以?”
“所以,”他挂着的笑里带着点别的意味,“你看,我能不能在你这儿避避雨?”
轰的一声,又是一道惊雷响起了。雪白的闪电把天幕撕裂开来,像是只饱含怒气的大手,风也随之回旋着,号叫着,杜泽靠在门边,猝不及防便被扬了一头一脸的灰。
他一下子站直了身,呸呸地吐着:“什么鬼玩意儿!”
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段泽慌忙后退一步,匆匆把门关上了。他狐疑地看着天,又扭过头来看看寇秋,试探着说:“我能不能在你床上睡会儿?”
雷声果然又响了起来,风刮得愈发猛烈,砰砰敲动着窗子。
系统算是看出来了。
这渣攻一撩自己宿主,天上就开始电闪雷鸣了,段泽显然也看出来了,他手指摩挲了下下巴,含笑道:“有意思。”
外面已经下了雨,寇秋便不好再赶人走。他起身去关窗,段泽的目光一直追着他的背影,忽然说了句:“白大师的腰真细,我一条胳膊好像就能环过来了。”
雷不劈了,系统觉得负责管雷的那个家伙恐怕已经被气晕了。
段泽还在试图攀谈:“白大师平时都在做什么呢?”
寇老干部说:“学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段泽:“。。。。。。”
什么?
他似是有点怔神,半天后才道:“没想到白大师这行的,平时也这么看重学习。”
他唇角挑了挑,低声问:“那大师天天学习,就不会觉得寂寞吗?”
这话中的意味已经不再是暗示了,分明便是明晃晃地撩骚。段泽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这个大师白生生的脸,顿了顿,引诱的意味更重了点。
“要是寂寞的话,我可以多来陪陪大师的。”
可正直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这会儿压根没接收到他的暗示。
“不寂寞,”他认真地说,“学习怎么会让人觉得寂寞呢?”
学习!这分明是一项可以丰富人类精神生活的伟大活动!
他干脆坐直了点,这么多天压抑着的老干部本能彻底释放出来了,开始上课,“古人便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无论从事哪行哪页,学习都是必不可少的,要活到老,学到老,马克思也说。。。。。。”
懵逼的段泽:“。。。。。。”
不是,你们这种帮人看风水的大师也要讲究学习吗?还学习马克思??
这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大对?
寇老干部的葵花小课堂一开课就有点收不回去,从国家的科技发展一直讲到现代化农业,讲到外头的风雨声都歇了,这才意犹未尽停了下来,道:“哎呀,几点了?”
“。。。。。。”段泽木讷地说,“三点了。”
他还是头一回见识。大师都是这么能说的么?
离开的时候,段泽的腿有点儿打飘,世界观都仿佛被颠覆了。等他走到家门口时,才发现了另一件事。
他的家,没有了。
——被淹了。
原先是房子的地方,如今变为了狼藉一片,就像是刚才那阵雨专门逮着他家上头那一块地方淹似的。房门大开,里面不少东西都晃晃悠悠随着水流冲了出来,旁边的小孩离得远点,嘻嘻哈哈地笑着,跟看展览似的。
段泽这会儿彻底笑不出来了。
寇秋在下午时画了符,贴到了井口。一如昨天,他刚将符咒贴上去,便能明显感觉到底下的东西安静了不少。村长在一边念叨着感谢,寇秋站在井口边望了望,什么也没有看见。
“别靠那么近,”村长瞧见他的动作,立刻将人拉过来,虎着脸,“大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里面真的有凶兽!”
寇秋问:“这么说,被关进去的那条蛟龙之前作了不少恶?”
“何止作恶!”
村长重重叹了口气,背着手走在前面,将祠堂后头的帘子也拉开给寇秋看。后面的东西乍一入眼,系统被吓了一跳。
那也是一幅壁画,只是通体几乎都是近乎血色的朱砂画成的,阴郁的气息浓烈的几乎能扑到看画人的脸上来。寇秋凑上前一步,更认真地打量着。
画上是一条张牙舞爪的蛟龙,爪下全是绽开的鲜血。嶙峋的白骨散落了一地,背后是已经被烧成灰烬的村庄。
寇秋看了会儿,问:“但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和妖兽说什么为什么?”村长望了他一眼,倒像是在看着个活生生的笑话似的,“妖兽!生来的天性便是要吃人的,不灭了它——”
他打了个哆嗦,语气也重了些,“那它便迟早要灭了我们。”
寇秋若有所思。
回去的路上,系统崽子问:阿爸,你是怎么想的?
寇秋的心中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猜想,只是还无法确定。
他在住所的门口碰到了对面人家的孩子,那孩子蹲在地上,正拿根小棍认真地画着什么。这些天来,寇秋其实并没有机会和村里人攀谈,他蹲下身来,看了眼小朋友的画,这才问:“小朋友,你几岁了?”
模样只有五六岁的小孩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随口说:“我十二了。”
说完之后,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又改了口,“我六岁了。”
那种不对的感觉愈发浓郁了。
这一晚,系统信誓旦旦说自己不准备睡觉了,一定要等到那个水娃来。
寇老干部如今一听到这个话题便觉得肝疼,忧愁的仿佛一个一胎和二胎有矛盾的老父亲。
他说:阿崽,其实小水它也挺好的。
系统幽幽地说:是吗,好的你都叫它小水了?
发现自己多说多错的老干部闭了嘴。
你睡你的,系统摩拳擦掌,我非等到它过来不可!
它掏出了自己的学习用书,俨然是一副准备正面刚的架势。寇秋拿它没辙,只好自己先睡了。
睡之前,他顿了顿,又从包中翻出了一条干净的底裤。想了想,又抽出来了一条,有备无患。
这一夜的梦稍稍变了变,他像是坐在什么能飞的生物的背上,能碰触到被下面的软绵绵的云层。
他们一路向上,天色越来越淡,云一点点变得稀薄。风呼啦啦地吹着,前所未有的自由感贯彻胸内,让人禁不住想放声大喊。
“坐稳了。”
他隐隐听到有个声音对他说。
紧接着,路线骤然下跌,直直地向着海平面冲去——坠落感让寇秋抓紧了一对坚硬的东西,像是角。
他们一起坠入了沉沉的深海。
水流奔涌而来,浪花也探出了手,温柔地摩挲着,轻柔的像是唇边不小心溢出来的一声呢喃。寇秋微微张开嘴,看到了自己吐出的几个泡泡,它们慢慢地、晃悠悠地漂浮向了海面。
“等。。。。。。等等!”
他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努力伸出手,抓住这分明在流动着的水,“等等,起码让我知道你是谁——”
水声停歇了。他鼻间嗅到熟悉的湿润气息,有什么人伸出手,轻柔地覆上了他的眼。
“乖孩子,”之前的声音像是含了点愉悦,轻声道,“你一直都知道,不是么?”
寇秋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他张开了嘴,声音都是艰涩的。
“蛟龙?”
“下次见面,”那个声音道,“就不要这样叫我了。”
寇秋:“那我该叫你什么?”
蛟龙顿了顿,随即很是认真地提出了建议,“娃他爸?”
寇秋:“。。。。。。”
什么?
水流重新缓缓流动,腰和腿都像是被细细的水流锁住了,一点点将他拖进能诱…惑人的巢穴中去。天翻地覆之中,寇秋隐隐看到了一抹和这湛蓝的水色截然不同的颜色。
像是一双金色的眼睛。
醒来后的寇秋陷入了迷之沉默,半晌后才问他的崽:你觉得,蛟龙应该有几个。。。。。。那个?
系统不解,那个是哪个?
寇老干部只好挑明了,生…殖器官。
这玩意儿还能批发呢?系统彻底惊悚了,难道还能人手一把么?
寇秋艰难地说:我感觉,好像是两个。
。。。。。。
。。。。。。
一人一系统陷入了双双沉默。半晌后,系统颤着它的小嗓子问:你说的感觉。。。。。。是我以为的感觉吗?
寇老干部伸手捂住了脸。
系统彻底震惊了。
事实上,寇秋说,我一直觉得,蛟龙就是卓老师,也是将军,是小霁。。。。。。
可你甚至都没实际见过他!系统目瞪口呆,你是怎么感觉出来的,总不会是靠在那方面的能力感觉出来的吧?
寇秋不说话了。系统咽了口唾沫,干巴巴道:阿爸,你还是说话吧,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害怕。
之前那个在这一方面宛如一张白纸的寇老干部到底哪儿去了?!!
话说回来,系统说,今天怎么不见小崽子过来了?
它的心里幸灾乐祸地盘算着,说不定就是因为今天上午太阳太好,给晒蒸发了呢!
可就在这时,窗户那里传来了瑟瑟的响动。寇秋抬起头,就看见一个极为眼熟的小水人撅着屁股费劲儿地爬上来了,寇秋今天给它留了门,没有完全关上窗户,它就顺着窗台往桌子上跳,又欢欢喜喜跳到床上来。
“爸爸!”它快活地喊着,“爸爸!”
系统瘪了瘪嘴,还没来得及嘲讽点什么,却看见又一个眼熟的肥肥的水屁股挤进了窗台。
。。。。。等等。
第二个水娃爬进来了,以同样的架势跳到了床上开始喊爸爸。
寇秋有点儿愣。
“不是。。。。。。这。。。。。。”
第三个水娃爬进来了,寇秋彻底目瞪口呆。
紧接着是第四个、第五个。。。。。。
五个巴掌大的水娃在他床上蹦蹦跳,争先恐后往他身上扑,宛如来到了认亲大会。
“爸爸!爸爸!”
系统头晕目眩,在一堆水娃的包围下简直恨不能直接一头撞死,悲愤地对着自己同样反应不过来的宿主吼: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时候超生了这么多!!
寇秋:“。。。。。。”
我不是,我没有!
他手上站着一堆小水娃,心里只有四个大字。
苍了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蛟龙爸爸:开心不,孩他爸?开心我就不打雷了。
寇秋:。。。。。。
糊你一脸。gif。
…………
有宝宝问谁生的。
谁都没生,这些其实只是蛟龙爸爸捏出来逗寇秋玩儿的?根据寇秋宝宝那什么的次数捏,嗯。。。。。。
感谢sakura、sai、卿酒1m8、湘庭、酱酱酱酱酱酱亲的地雷
今天微…博见了吗?
第47章 看风水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四)()
水娃们全都簇拥过来;虽然说个个都只有巴掌大,可这样四五个抓着寇秋的衣襟嘿咻嘿咻往上爬;还是让寇秋的衣服湿了一片。他努力地伸出双臂揽着;不让这群小家伙们从自己身上掉下去。
它们是有丝分裂或者无性繁殖的吗?寇秋在心中对自己另一个崽子说,仍然没从自己骤然超生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怎么突然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
按这个速度繁殖下去;岂不要不了多少年就能取代人类攻占地球了?
系统不说话,系统只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它原本以为,自己最悲惨也不过是二分之一的可爱。
如今可好,二分之一都算不上;都沦落成六分之一的可爱了。
简直要汪的一声哭出声来!
它幽幽地说:超生了三个;我看你当公务员的工资恐怕交不起罚款了。
一清二白的寇老干部登时咽了口唾沫。
小水娃们闹嚷嚷地叫着爸爸,拉着他的衣襟要他陪着自己玩;扒着手臂探出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寇秋老父亲的心控制不住地软了软;低下头去挨个儿摸了摸头,又打量了一圈,硬是没从这五个上头看出半点不同。
系统嫌弃地说:湿哒哒的。
它方才说完这话,便听见窗户被人笃笃敲响了,外头传来段泽狐疑的声音:“白大师?你房间里面是有别人吗?”
寇秋一怔。听到声音的水娃们迅速躺下,重新化作了一条条水流;开始假装自己压根儿便不存在。
寇秋定了定心神,隔着窗户问:“段医生怎么还没睡?”
“我的房子出事了,”段泽在窗外说,“东西都被淹了;只能在乡亲家里借宿一宿。只是一床被子有点薄,想找白大师再来要一床。”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压得低了点,带着若隐若无的暧…昧,“长夜漫漫,白大师怎么也没睡?”
寇老干部眼睛眨也不眨,张口就来:“我在思考怎样的人生才是有价值的,心潮澎湃,所以不能入睡。”
“。。。。。。”
窗外的段泽似乎无语了一会儿,这才又重新敲了敲窗。
“那白大师,便先让我进去吧。”
寇秋望了眼房间里立着的大衣柜,打开来,果然在里头看见了多余的被褥——他一时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拒绝渣攻,又怕直接拒绝会让对方生出怀疑,只好起身将门打开了。
开门之前,他转身低声嘱咐床上的一滩:“躲好。”
那滩水动了动,最后伸出了只水手,给他比了个大大的ok。
寇秋拉开门。
门外的段泽衣冠楚楚,只是头发稍稍有些凌乱,桃花眼里头带着明晃晃的笑。他的眼睛迅速扫了站在面前的寇秋一圈,目光在那两条露出来的胳膊上停留了许久,这才意味深长抿了抿嘴唇,道:“白大师真是人如其名,比这里的女人还要白。”
他信步走进来,想也未想,便坐到了床上。可是这一坐,他恰恰便坐到床上一大片小水人们爬过的湿痕上,神情不由得有些怔松,迟疑地站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臀部。
指尖湿哒哒的,还沾着未干的水珠。
段泽表情古怪,盯着指尖许久,这才抬起头去看寇秋:“这是。。。。。。”
要是正常世界,直接说水洒了,也就没有什么人怀疑了。可这个世界完全不同于正常世界,连杯子的杯口都是封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小块圆孔供吸管插入。而众所周知,吸管中的水根本不可能被倒出来。
寇秋的思维转了又转,最后只好一脸严肃望着对方:“我哭的。”
“你哭的?”
这个答案显然来的更是莫名其妙,段泽蹙了蹙眉,问:“哭什么?”
寇老干部的眼睛望向远方,幽幽说:“我忽然想起了为我们国家英勇牺牲的革命先烈。。。。。。”
段泽:“。。。。。。”
可以的。
这种说法,鬼才信呢。
他又看了眼湿痕,表情愈发奇怪了几分,欲言又止看了寇秋一会儿,最终还是扭过了头,没说话。直到抱着被子离开时,段医生才开口道:“白大师,这也是种正常情况,没什么好羞耻的。等明天,你来我的诊所看看,我可以给你开点药。”
寇秋完全没有听懂,懵然和他回视:“开什么药?”
系统忽然噗嗤笑了声。
“真没事,”段医生的眼睛里充满鼓励,“来吧,总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总有一天,你要直接面对的。”
面对啥,面对啥??
寇秋对自己的崽说:我总觉得他好像脑补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系统幽幽回答:你没感觉错。
而到了第二天,寇秋便知道段泽脑补的究竟是什么了。
因为他收到了一个猪尿泡,还有整整一袋成人纸尿裤。来送东西的段泽还很贴心,只是悄悄将物品包进黑袋子里放在了他的窗台上,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可是寇秋完全开心不起来。
他不尿床!
真的!!!
系统笑得差点儿背过气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寇老父亲幽幽地提醒它:小可爱。
系统崽子的笑声顿时骤停了,开始无辜地装起了小可爱,嘤咛了一声。
阿爸,它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寇秋望着天空,天空阴沉沉的,像是在蓄着一场暴风雨。
就今晚。他说。
今晚。。。。。。是时候该去见见娃他爸了。
第三天的符咒也被贴到了井上,寇秋在祠堂里看到了许多为祭祀而扎起来的灯笼。这些灯笼并不像是寻常用的那种喜庆的红色,它们的红色甚至是隐隐有点发黑凝固的,透着点阴森的气息,无端让人联想起凝固的血液。
“再过四天就是祭祀了,”村长瞧见他的目光,解释道,“这都是我们村的传统。”
他的手慢慢拂过那些灯笼的表面,像是半点也没察觉出上头透出来的阴寒气息。
“祭祀那天。。。。。。”他缓缓说,“白大师一定要过来看啊。”
寇秋注意到,他的手忽然不自觉地抽动了下。
这一天的村里及其寂静,甚至连孩子的声音也少了。寇秋从祠堂回到自己暂住的屋里,只能从那些关起来的窗户后头偶尔看见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如同在窥伺着一只慢慢走进陷阱的猎物。
他仅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分明是青天白日,系统却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晚上时,寇秋没有再睡,他始终睁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那群访客的造访。等熟悉的肥嘟嘟的水屁股一个个从窗户缝隙里挤过来时,他才坐直了身。
水娃们动作顿了顿,随即惊喜地从窗台上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寇秋左拥右抱,抱了个大满怀。
系统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爸爸,爸爸!”为首的水娃说,“我们今天玩什么?”
寇秋揉了揉它的头发,把它揉的水花四溅,一个劲儿地直哼哼,把整个小脑袋都往寇秋手上放。
他说:“我们今天就来玩找父亲的游戏,好不好?”
小家伙们面面相觑,像是有些犹豫。
寇秋又耐心地问了遍,“好不好?”
水娃们仍旧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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