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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难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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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宫的人，当然要参加武林大会才是。
“宋公子想好三个问题了？”秦将夜朝两个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问。
宋楚陌看了看秋莫离，这才对秦将夜说“这三个问题，我给小离儿问。”
秦将夜一愣，似乎并没有想到宋楚陌这么轻易就将话语权给了秋莫离，而且秋莫离不是大将军玄子戌的娘子吗？怎么会？
秋莫离勾了勾嘴角，对于秦将夜的反应，她很满意，所以她开始问第一个问题。“青竹帝的弱点是什么？”
秋莫离一直对青竹帝派人刺杀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拿青竹开刀。
一旁的宋楚陌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来之前有些好奇他的小离儿会问出什么样奇怪的问题，不过如果是关于青竹的话，也算对他有用。
“仙侠灵山山顶有株仙草，叫陂蕊，是仙侠历代帝王拼死守护的圣药，据说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陂蕊的生死，关乎到仙侠的存亡，而且，仙侠的祖训，陂蕊若是没了，这一代帝王必须陪葬。”
陂蕊，秋莫离闭上双眼，仔细回忆着自己见过的所有医书，可是并没有关于这个词的记录。
起死回生吗？简直是造谣，应该是和领北宝藏一样，是骗人的吧！
可宋楚陌却并不如秋莫离那般表现的不信，陂蕊，整个四国大陆近乎传奇的存在，历代，只有帝王才看得到的消息，圣宫居然知晓。
“虽然说了等于没说，不过开始第二个问题吧。”说到这里，秋莫离停顿了一下，然后站起身，走到秦将夜面前。“告诉我，罗禅的真实身份，他离开京都的那几年，到底在哪儿。”
秦将夜被秋莫离的问题难住了，圣宫对外的规矩，有问必答，除非是解答不了的，可是圣宫内部的规矩是，任何人都不许透露公主的行踪。
否则，死！
“对不起，离姑娘，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宫主的事情是宫中的秘密，无人敢透露半分。”
“这样啊，看来，第二个问题是回答不了喽，我怎么记得，当时秦公子说，只要圣宫能解答出来的，一定知无不言？看来圣宫也不是如江湖传说的那般，言而有信嘛！”
“噗！”一旁的宋楚陌，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伶牙俐齿，这丫头，永远都这样，为难人从来不心软。
“师兄！”秋莫离故意压低嗓音，同时还不忘朝宋楚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宋楚陌知道，这是秋莫离转移目标的前兆，立刻端正身子，附和秋莫离。“是啊，秦公子当时也确实没有和宋某说不能问圣宫宫主的事，只说，只要你们知道答案，便会回答。”
“这……”头一次，秦将夜觉得这么为难。
“算了，算了，我已经懂了，那么我换一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比较私密，你秦将夜必须发誓，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圣宫的宫主，否则的话，我就和别人说，圣宫言而无信，出卖客人信息，并且，秦将夜是个小人。”
第二个问题，不过是秋莫离的铺垫，现在的问题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秦将夜想了想，没有犹豫，之后便点了点头。“离姑娘，您问便是。”
秋莫离欺身上前，像个女流氓一般，将秦将夜逼到房间的角落。
“告诉我，我是谁？”
秦将夜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此刻，他觉得，那双红色的眼眸中，写满了他不知道的东西，他想一探究竟，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我……”秦将夜的眸子在那一瞬间缩紧，他发现自己突然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没什么，就觉得这个问题你可能不会认真回答，你应该知道，我擅长什么，这个问题，你没得选。”
宋楚陌一直没有说话，小离儿今天的表现他十分的满意，手段足够阴险，十分符合他认识的小离儿。
想知道的东西，不过是用什么手段，都一定会知道。
只是小离儿，如果你知道答案，你还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洒脱吗？
秦将夜闭上眼睛，半响，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已经没了当初的犹豫。“秋姑娘，你的身份……”（。）
第二百零四章师父死了（二）（）
“秋姑娘，你的身份……”说到这里，秦将夜故作神秘的停顿了下来。
秋莫离眉头紧皱，她忍不住催促道。“是什么？”
秦将夜见秋莫离一脸焦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说，“你的耳朵附过来，我告诉你。”
秋莫离照做，却听到了她这一生都不想听到的答案。
秦将夜说：“秋姑娘，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有，领北高僧，浮沉大师死了。”
还有，领北高僧，浮沉大师死了。
这句话，像是一身惊雷，将秋莫离劈得身子疲软，她发现，眼睛在那一刻变得一片黑暗，光线就像突然消失的风刃一般。
哐当一声之后，秋莫离发现自己跪在了地上，身体像是被抽尽了骨头一般，软到没有一丝力气。
宋楚陌第一反应是冲上去，将秋莫离扶到一边。
“小离儿，怎么啦？”宋楚陌担忧的看着秋莫离，此时，秋莫离脸色发白，冷汗，一股脑儿的在往外冒。
“杀了他，师兄，杀了他！”秋莫离颤抖着身子，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让宋楚陌杀了眼前的秦将夜。
宋楚陌用眼神快速扫了一眼秦将夜，接着，他如闪电一般，快速闪到秦将夜身边，用手用力的扣住秦将夜的脖子，恶狠狠地看着秦将夜。
“告诉我，你和她说了什么？”
宋楚陌的话语中满是愤怒，圣宫，圣宫，这两个字像是所有仇恨的根源一般，手上的力道越用越大，秦将夜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能接触到的空气也越来越少。
“你不会知道的。”秦将夜挑衅一般的看着宋楚陌，“就像你永远不知道我们圣宫的秘密一般。”
宋楚陌彻底被激怒，他暗暗的催动着自己的内力，左手，结成爪状，直直的逼近秦将夜的命门。
“既然这样，你就去死。”
强劲的掌风，划破空气，犹如闪电一般，快速朝秦将夜而来，秦将夜终于知道，这个所谓的宋公子，不过一直在隐瞒自己的实力。
闯关那日，他所用的实力，不到他功力的三成，却已经可以让自己招架不住，更何况现在不掩饰实力的自己，秦将夜知道，今天他算是吾命休矣。
宋楚陌的手，在接近秦将夜的一瞬间改了道，打在了秦将夜身旁的墙壁上，只听见“轰”的一声，墙壁被打出一个洞，秦将夜呆愣的看着宋楚陌，似乎并不知道宋楚陌做这些事情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杀我？”秦将夜问。
宋楚陌嘴角轻微的上扬，他冷冷看了一眼秦将夜。“因为，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圣宫的得力手下，而是我宋楚陌的奴仆。”
秦将夜因为宋楚陌的名字，瞳孔一缩，然后吐出几个字。“你是东陌景和帝……。”
……
师父，死了？
秋莫离浑浑噩噩的离开临渊阁，又茫然的在街上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完全黑透。
远处，就是她和宋楚陌打定主意，今夜要看的烟火会。
“嘭”的一声，烟花冲上天空，在天际炸裂成火树银花，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周围的人，蹦跳着指着烟花大声的叫唤着，不少男男女女站在烟花下许着愿望，似乎希望一辈子相守一般。
秋莫离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她木着一张脸，看着离自己不过几尺距离的行人。
宋楚陌跟在秋莫离的身后，他不敢出声，他也不敢安慰秋莫离。
他知道，他的小离儿需要时间去将这些伤痛处理好。
可他更加后悔，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情告知秋莫离，而是让秋莫离从别人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
斯人已逝，生者节哀！
这是师父最长说的一句话，他以为，小离儿会懂，他以为，小离儿即便伤感，也可以很快恢复！
可是他忘记了，秋莫离的底线，就是这些待自己如亲人一般的朋友和最尊敬的师父。
为什么不说实话了？秋莫离在心底问自己，以往，不管宋楚陌有多少秘密，她都不在意，她都会信他，可是这一次，她再也不要，再也不要什么事情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师兄，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秋莫离强打起精神，冷冷看着宋楚陌，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手指，已经深深的嵌进她的皮肉中，她的心脏深处。
宋楚陌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秋莫离，疏离、陌生，甚至冰冷。
“小离儿，你说过，除非我说，你不会过问我的身份。”宋楚陌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有些迟疑，他是东陌的帝王，因为这个，他不再是师父的徒弟，但他不想因为东陌的帝王这个身份，让小离儿也远离他。
小离儿是他唯一的亲人，就算死，他也只能为她而死。
“可是我想知道，宋楚陌。”
可是，我想知道，宋楚陌。
秋莫离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脏处，紧缩的难受，她说过，当她叫宋楚陌名字的时候，就代表，她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小离儿，不是师兄不告诉你，你给师兄一些时间，等师兄将事情处理好，师兄一定会告知你一切。”
“够了。”秋莫离一把挥开宋楚陌伸向自己的手。“十年了，若是要告诉我你的身份你早就说了，既然如此，你宋楚陌和我秋莫离再无瓜葛，你不是师父的徒弟，那便不是我的师兄。”
说完，秋莫离朝远处人多的地方跑去，不一会儿，便混迹在人群中消失不见。
宋楚陌眼睁睁的看着秋莫离消失在自己眼前，却也无可奈何。
陈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宋楚陌的身后，他朝宋楚陌做了个揖，然后恭敬的朝宋楚陌道。“皇上，丞相那边传来消息，红谷后裔和圣宫应该有合作，圣宫宫主罗禅离开京都那几年，或许就在帮红谷训练死士，他让您小心，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宋楚陌却如一座雕像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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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师父死了（三）（）
“为善者，必先观小事，视人，视物，视界，皆有不同。遇弱者，可授以渔，不可授以鱼。遇贵物，可观赏，不可堕入囊中。遇世界，可顺其自然，不可强行改变。”
一身素色僧袍的男子不急不缓的说出这么一段话，可他下方的小姑娘却不停的打着呵欠，仿佛这僧人讲的东西是多么无聊一般。
事实上，这东西，确实很无聊！
小姑娘年纪不大，但却有张媚惑众生的脸，可惜的是，年纪太小，五官还没有张开，反倒没了那种惊艳的感觉，不过最惊奇的还是那双眼睛，比别人的都不同，那瞳孔中透露出些许的红色，但又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离儿，为师说的你可懂？”僧人低头，认真的问整个过程一直打着呵欠的人。
一被点名，小姑娘立刻端坐了起来。仿佛前一刻在打着呵欠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般，她慢慢站起身，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这才开口。
“师父，您这说这么一大段离儿也不懂啊，不如这样，您解释一番，离儿肯定就会懂了，比如，你说隔壁家的牛被偷了，我们要找出是谁偷的；再比如，你说隔壁家的草药被人偷了，我们要找出是谁偷的；再比如，你说隔壁家的……。”
话还未说完，一阵夸张的笑声响了起来。
“哈哈哈……”
穿着白色长袍的小公子趴在桌上，脸上笑得花枝乱颤，如果说红眸小姑娘的面容已经算是世间少见，那这个小公子真真可以说成倾国倾城。
惊如天人般的容颜配上一双宛如暗夜星辰一般发亮的眸子，即便是最常见的笑，也可以让人移不开眼睛。
僧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对小姑娘还是对小公子，不过对小姑娘的可能性更大。
“既然这样，楚陌来解释为师这句话吧！”僧人将问题抛给小公子，然后静待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小公子站起身，朝僧人做了个揖，之后学着小姑娘的样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师父的意思是善良一定要从一件小事做起，并且对待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态度，对待贫困的人，你可以教他生财之道，比如遇上的是农民，你可以教他如何种好田，遇上的是商人，你可以教他如何经好商，不可以一股脑的将银子给他，不然他根本不会自己去尝试，等到银子没了他一样是贫穷。”
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还算满意小公子的答案，但这并不是他最想要的答案。
“还有吗？”僧人问。
小公子想了想，似乎还有些话想说，却没有开口。
一旁一直安静的小姑娘突然开口。“我们为什么要善良，那个农民贫穷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那个商人不会经商也与我没有关系，而且善良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吧，话本里说过，这世界，先死的往往是好人，坏人遗祸千年。”
僧人一愣，似乎并没有想到这样的话出自一个小姑娘口中。
“师父，其实小离儿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在楚陌看来，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有些人善良，他可以为了救人不要自己的性命，可是有些人不善良，他不会因为救人不要自己的性命。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一定会去杀人、放火。同样的，小离儿觉得没有必要去救人，但是以我对小离儿的理解，她肯定也不会去害人，如果这世界人人都可以像小离儿这样，不救人，但我也不害人，是不是会比师父这个让更多人为善会好些？”
人人不害人，比让更多人为善会好些？僧人细细体会着这句话，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只知道让更多的人变得善良，却不知，本分就是最大的善良。他只知道让更多的人放下贪婪，却不知，如果那人知道这些东西原不属于自己，便可以阻止贪婪，他总说一切要顺其自然，可是他还是在强行改变这世界的自然法则。
看来是他错了！
见僧人沉思，小姑娘和小公子交换了一下眼色，示意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喂，师兄，我们是不是犯错了？”小姑娘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小声问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公子。
小公子认真的想了想。“应该没有吧，我们不过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不过小离儿，你为什么要举这样的例子了？”
小姑娘伸出右手，对小公子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小公子将耳朵附过去，就听到小姑娘用软软的童音道。“我昨晚回府的时候看到有个人牵着隔壁那家人的牛出了城，然后我跟了一路，知道那人用三两银子将牛卖给了城外赶路的人。然后我们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家人，今天早上偷了我们隔壁那家人的草药。”
小公子：“……”
许久，小公子咽了咽口水。“你没有出声阻止？”
小姑娘立刻就笑了。“又不是我偷的，我为什么阻止？再说了，我们隔壁那个婆娘，夫家有人在朝廷当官，每年在百姓身上捞的又岂止一头牛，而且我查了一下，偷牛的那家人，家里实在是揭不开过了，哦，对了，我给了他一百两，没有教他怎么捕鱼。”
小公子立刻就对着小姑娘竖起大拇指，明显是十分赞同小姑娘的做法。
“师父……”回忆，像潮水一般慢慢涌进秋莫离的脑子，秋莫离躺在地上，任泪水模糊了整张脸。
暗处，一身黑衣的男人，静静的守候着躺在地上的人。
男人似乎赶了很长的路一般，脸上不仅淌着细密的汗珠，头发也像是很久没有打理一般，凌乱的有些不堪。
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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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离人泪（）
整整一夜，秋莫离都躺在地上回忆着与浮沉的一切，而玄子戌则站在不远处，替秋莫离注意着周围的一切，不管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可以轻易的发现。
只是，此刻的玄子戌，脸色发青，意识也渐渐的开始模糊。
一夜了，他背上的伤口早已经裂开，鲜血将他的衣服染透，风一起，便带来一丝浓重的血腥味。
突然，玄子戌看见一直躺在地上的秋莫离坐了起来，这时候，天边正好朝阳升起，第一缕阳光打在了秋莫离的身上，顷刻间，玄子戌就觉得他仿佛见到了世间最美的景色。
“师父，你说的我都懂，你放心，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不管结果如何，我也会拼尽全力一试。”
而坚持了一阵夜的玄子戌，也因为脱力，身子忍不住像前倾，摇晃了几下之后，玄子戌还是倒在了地上，眼前越来越黑，视线越来越模糊。
恍惚间，玄子戌见到秋莫离慢慢的朝自己走来，眼神中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担忧和坚韧，玄子戌想说，别担忧我，我没事，奈何人实在太累，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不仅如此，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一般，他听到战场上漫天嘶吼的兵器击打声，他看见自己回到了二十五岁的时候，坐在最高达战马上，遥指千军，他更看到，秋莫离嫁入将军府的那一日，一身红装，美的像是初放的玫瑰，一颦一笑，皆是一个世界。
呐，阿离，如果成亲那日我们不错过该多好。
其实玄子戌没有看错，秋莫离确实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当秋莫离摸到玄子戌背上全是血的时候，心快像裂开一般难受。
“玄子戌，你醒醒……”
“玄子戌，玄子戌……”
秋莫离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玄子戌的名字，玄子戌却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此时的玄子戌，脸色苍白，仿佛全身的血液已经流干，秋莫离颤抖着双手，抚上玄子戌的脸，冰的刺骨的皮肤，让秋莫离立刻就缩回了手。
“玄子戌……你怎么了，你醒醒好不好？”
“玄子戌，你不是说要让我爱上你吗？你起来啊，你起来，我就和你在一起。”
“玄子戌，你醒来好不好？你不是要辅佐辰王吗？我帮你啊，我有很多钱，我可以给你备兵马，备粮草，只要你起来好不好？”
秋莫离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玄子戌的名字，每叫一遍，她都觉得自己的心上都痛上一分，接着，秋莫离将玄子戌扶起来，想通过给玄子戌输内力的方式，救回玄子戌。
只是玄子戌已经昏过去，每一次秋莫离将玄子戌的手扶起来，它都会不自觉地下垂，试了两次，秋莫离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扶住玄子戌的身体，之后抬起自己的右手，将右手附在玄子戌的头顶。
随着秋莫离双眼的闭上，秋莫离的手心开始冒红光，身为半个医者，玄子戌的情况她已然了解，但是她舍不得放手。
她欠玄子戌的太多，若是这次不还，也许她就再也还不了了，这次，不管生死，即便是像师父说的，走火入魔，她也要救下玄子戌。
时间在流逝，秋莫离体内的真气在慢慢耗尽，可玄子戌依旧没有一丝的起色，不仅如此，当秋莫离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她发觉玄子戌的心脉越来越弱，弱到几乎感知不到。
最后坚持了半个时辰，秋莫离终于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此刻，她觉得身心俱疲，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突然，一个灰色衣衫的老头儿从天而降，所到之处，竟燃起了一阵青烟。
秋莫离看着突然出现的人，顿时觉得有了希望，扑腾一下之后，她跪在了来人面前。
“鬼医叔叔，求求你救救他。”秋莫离指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玄子戌，哀求道。
可鬼付天只是摇了摇头，“离儿，你是医者，应该晓得这小子失血过多，已经无力回天了。”
“不，不会的，他救了离儿这么多次，离儿欠他一条命，不可以让他就这么死了。”秋莫离摇了摇头，让玄子戌死这种事情她做不到。
“可他已经没救了。”鬼付天加重说话的语气，这丫头从小就这样，只要是自己认定了，别人怎么说都没有用。
秋莫离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哭着摇头。“鬼医叔叔，离儿知道，你是觉得离儿太固执，离儿不乖，可是他没有错啊，他不该死啊！”
说到后面，秋莫离开始嚎啕大哭，鬼付天从未见过这样的秋莫离，在他印象中，秋莫离是那种流血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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