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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引力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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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特助笑得像哭:“童老师,你相信吗?那个时候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老婆。老婆怀孕后,我们、我们就没有再亲密过。我不是抱怨,作为准爸爸,这点算什么,我可以忍。那天喝太多酒了,人很『迷』糊,歪在长椅上睡觉,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是在家里,突然看见了老婆,是我们刚相爱时的样子,心动情动,我发了疯似的抱住她,就那样铸成了大错……事后立刻就清醒了,察觉到怀里的人不同,魂都惊散了。不敢吭声,见她睡着了,立即逃出更衣室,在外面角落里坐到天明,直到她醒,我才离开。那天夜里,我老婆给我生了个儿子。我真的无颜去见我老婆,可她在等着我。我不愿意她受到一点点伤害,我选择做一个猥琐的男人。我当天就辞职了,本来想在青台找份工作,但怕东窗事发。可以说,我是狼狈不堪地逃去了重庆。值得庆幸的是,我老婆一直不知道这件事,而她应该也不知那晚上的男人是我。”
“那她以为是谁?”听到现在,童悦依稀听出罗特助糊里糊涂发生了一场艳遇。
罗特助神情复杂:“呃,叶总不是都和你说了吗?”
“他也在场?”
罗特助哭笑不得:“童老师,你就别逗我了,我都快窘死了。”
她从来不欺负老实人的,是真的糊涂。
罗特助只得硬着头皮道:“那天为叶总送行,车小姐要他陪她去游泳,说是最后一个愿望,他怕把事情弄复杂,于是拉上我。呵,这也不是第一次。叶总犯胃病的时候、在北京的时候、加班的时候……”
“慢着,罗特助,你说犯胃病,是那次新年住院吗?”
罗特助责备地看着她:“这事你也不知道?新年住院,是胃出血,我给你打的电话。这是另一次,你们那时可能在冷战,叶总工作像不要命似的,输完『液』之后还去公司加班,在办公室里晕倒,我和车小姐一起送他回的荷塘月『色』。”
她问了个时间。她是小人,和他生气的每一次,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们为什么吵的?是为车欢欢吧,他气得摔门而去。
餐桌上摆着的泡面碗,搁在门外的植物,植物下面压着车欢欢火辣辣的问候。
她也是骄傲的、倔强的,不愿向他低头,任局面僵持着。站在上帝面前,谁都是罪人。
“我想是因为叶总深爱童老师,所以才有力量拒绝车小姐的示爱。”
“他真拒绝得了吗?”
罗特助严肃起来:“童老师,你说这样的话太对不住叶总了。你可以把我当反面事例,我也爱我的老婆,但在醉酒时,我仍理智失控。车小姐不是普通的女子,她年轻、漂亮、俏皮、可爱,她就如同一团火似的,能有几个男人可以抗拒?她像着了魔样『迷』恋着叶总,泰华员工都知道。她也不掩饰,而且屡败屡战。唉,不然也不会发生更衣室中的阴差阳错。她本来的目标应是叶总吧,她在黑暗中把我……当成了叶总。”
童悦瞪大双眼,她终于听明白了,车欢欢和罗特助上床了!!!那么车欢欢怀的那个孩子应该是……天啦!叶少宁应该也知道这件乌龙,他对她说孩子不是他的,那么苍白,那么欲说还休,其实不是心虚,他不只是保护车欢欢的声誉,还有罗特助。罗特助的妻子快要生孩子了,两人相亲相爱。若这事说出来,乐静芬不会放过罗特助,而罗特助那个幸福的家也将瓦解。
“之前,虽然乐董没明说,泰华的人都知叶总是泰华未来的东床快婿,没想到叶总娶了童老师。乐董非常现实,一意识到叶总不会成为家人,立刻架空叶总,把叶总手中的事务挪给车小姐。叶总太温和多礼,念着泰华对他的培养之情,才加班加点地把车小姐带上手。那时你们是新婚吧,叶总常叹息没能给你一个美好的蜜月,但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弥补上了。”
无语。别人跑着跳着,向叶少宁怀里扑去,娇柔、妩媚、风情无限,她却视他如草芥,冷得像块冰,忙不迭地把他往外推。他心中有过苦衷吗?有没有因为她而无力?应该信任他的,但太多的事蒙住了她的眼,她看不清,也累得不愿去看清,也没有安静地坐下来,好好地听他说话。那些误会就像是她期待已久的,好像被她预料到了,他不值得她珍视,这样她才能自如地转身。大概从一开始,她也没相信他们能白头到老。其实是怕踏上江冰洁的脚印,她想保护好自己。
他说什么了,他说她在努力做一个称职的妻子,而不是努力爱他。她把婚姻当成了一项工作、一项计划。离婚也是她挖的一个坑,他同样看得清,也同样认真地跳。
冯小刚的《非诚勿扰》里,梁笑笑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由爱生恨,却又割舍不了,秦奋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是仇人眼里出西施。秦奋能容许梁笑笑和他在一起时,心里却记挂别人。他爱她爱的正是这份痴傻,这份断不了的缠绵,纵使对象不是他,他也能欣赏,能疼惜。他想,如果有一天她爱上了我,也会这般傻吧!
叶少宁跳坑时是不是也这样想?这是一种傻,其实也是一种浪漫。
第33章 跃迁(1)()
九月八日,桑晨的餐馆开张了,叫外婆小菜。桑二娘是个有本事的人,也是有财运的人。她找了幢日伪时期建在海滨大道上的两层小楼做的餐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面朝大海。就这样一块地方,火了。拍婚纱照的、旅游的、搞摄影的、画画的,经过都要停一停,俨然这儿成了块艺术之地。城里的人更是呼朋引伴地开着车往这边赶。原先计划的四桌,后来改为四个包间,另外辟出一块大厅,十来张原木小方桌,藤编的座椅,四周沿墙放几盆阔叶植株,窗一开,海风满堂。包间需要提前一周预订,方桌看运气。厨子请了两个,一个擅长南菜,一个擅长北菜。张青坐柜台后面收账,二娘前前后后照应。
依张青的『性』子,通常待不了几天就要往外跑,没想到这回寻到了趣味,倒是认认真真做事,几个月过去,原先晒黑的皮肤变白了。熟悉二娘的人都戏称他是被二娘包养的小白脸。
二娘眼一瞪:“我是他的人,不包他包你?做你的白日梦去。”
二娘脑子灵活,过节送果盘,结婚纪念日送鲜花,回头客打九折。
叶少宁来过三次,二娘按住张青的手:“他,没折扣。”
叶少宁说:“桑老板看客点菜,欺人。”
“我看你不顺眼。”二娘狠起来,不逊男人。叶少宁笑笑,看这样子,童悦没和二娘联系过,不然火气不会这么大。
晚上沿着海滨大道开车,可真安静,不是说没有声音,实际上,声音很多很杂,风从松林间刮过去的声音,鸟的声音,小动物在枝条间跳来跳去的声音,下面海的声音……可心情是沉静的,异乎寻常的沉静。
开学那天,他去了实中。因为是开学典礼,学生们都穿了校服,老师们也穿得很正式。孟愚和凌玲头挨着头站在后面,旁边是一本正经的赵清。郑治说这届高三强化班的班主任是赵清,人是有点不靠谱,不过心态年轻。就这样凑合着吧,像童老师那样的,太少了。
郑治老『奸』巨猾,只字没问他和童悦离婚的事。
罗佳英的相亲计划在叶一川的镇压之下,暂时搁浅。叶少宁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荷塘月『色』,这里本来想对外出租的,广告挂在中介那儿,有几个人跑来问,他只得向人家道歉。
去欧洲出差半个月,裴迪文说趁机休几天假,四处转转。他按时回青台,航班选择的是直飞上海。
他知道童悦在上海,那天童大兵家座机上显示的区号,他看到了。他相信华烨一定知道童悦住在哪儿,在哪所学校教书。飞机到港后,他在机场喝了杯咖啡,转机回青台。
见与不见,都没什么改变了。
外面传来女子的娇笑声,紧接着,轻轻的叩门声。他打开门,进来一位高挑明艳的女子。这是裴迪文为了加强青台的力量,特地从香港调来的公关部经理,叫陆曼丽。港大毕业,英文娴熟,普通话是正宗的北京腔,对于青台当地的话也听得懂,显然是有备而来。她来,倒真让他省心不少。一些难缠的客户,她一出马,棘手的也变顺利了。
陆曼丽能喝酒,会唱歌,高难度的国标舞也会跳。但是静下来时,又似柔弱的小女人般。这样的女子,追求者甚多,每天都有鲜花送进来。
“陆经理,有事吗?”他问。
她朝他吐吐舌,示意他噤声,随手把门带上。他看着她抽出两张餐巾纸铺在办公桌上,然后从带过来的纸袋中拿出两个保鲜盒:“我只做了两人份,所以不能声张哦,不然我一出这门,就会被扁。”
他还没答话,她就笑个不停。
“公司餐厅的厨师手艺是不错,但天天吃也厌的。我做的是凤梨海鲜饭,还有蔬菜汤,你吃吃看,绝对美味。我很自信的。”
他没有走过去坐下,只是语带惋惜道:“我相信陆经理的厨艺和工作能力一样出『色』,但我已经吃过了。”
陆曼丽抛了一个媚眼:“叶总撒谎吧,我就没见你下楼去餐厅,傅特助今天又出差。放心吃吧,我不会要求一饭定终身的。”
“谢谢,不用了。你不必端来端去,就在这吃,我去企划部一下。”
陆曼丽顿了两秒,神情和声音都如夜雾般缥缈:“叶总,为什么?”
“因为我与陆经理只是同事,特意为对方做饭是家人或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同事也可以成为家人或情侣。”
“因为没有可能,所以不能让陆经理误会。对不起,我是个古板的人。”
第二天,有客户过来谈合同,出去应酬。“去外婆小菜吧!”他对开车的傅特助说。
傅特助苦着脸:“没预订,现在去往哪儿坐?”
“让桑二娘在外面摆张桌子,现在天气又不冷。还挺有情调的。”
傅特助咧嘴,不敢苟同。
中奖了,今天的包间破天荒空了一间。出来迎接的人是张青,二娘在『露』台上接电话。有陆曼丽在,气氛绝对的好,菜上来,酒斟上。陆曼丽拽了他一下,他凑过去,陆曼丽耳语道:“三个点。”
几千万的工程,对方肯让三个点,了不得。他端起酒杯,与陆曼丽碰了碰,笑道:“辛苦。”
陆曼丽朝他一伸手:“我可不白辛苦。奖金?假期?”
客户帮腔道:“如果叶总太吝啬,陆经理,你来我这里,奖金有,假期有,我还亲自作陪。”
叶少宁慢悠悠道:“陆经理动心了吗?”
陆曼丽叹道:“我这人是外貌协会的,罢了,没奖金,没假期,我认了,谁让叶总长这么帅呢!”
一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叶少宁察觉到一道杀气腾腾的视线,他微微抬眼。二娘站在包间外,看到他看过来,硬挤出一丝笑,手里拿着的手机下意识地往后藏了藏。
秋天的阳光,是短的,下午五点过后没多久,天就慢慢暗了。上海的白天和黑夜没有太明显的界限,夜晚的华灯亮起来,如白昼一般。
童悦心情很好,她长了八斤。就是长了个肚子,胳膊纤细,双腿修长,脸仍是瘦削的瓜子脸。医生说你这体形要让演员们羡慕死,等月份大点,去拍个写真吧!
童悦可没有那胆量,不过看着镜子里的肚子,感觉很神奇。小姑娘确实很文静,运动很有规律,一下一下都是那么文气,生怕惊着童悦似的。这样的体形,就是有些重心不稳。站一会儿,就会腰酸。上课时,她多半站半堂,坐半堂。开始是把木制的椅子,有一天,她走进教室,发现换成了靠背的沙发椅。她抬起头,学生们一个个害羞地朝她笑着。
人的天『性』都是善良的、体贴的。她刚刚才把学生们的姓名叫全,还谈不上熟悉,可是他们却处处照顾着她。同事们也是,一开始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她。她没有因为自己是孕『妇』而放松一点,第一次周考,她教的这个班是年级第二,第二次、第三次周考,她这个班轻松地把其他班甩在了后面。实力足以说服一切,关心她的人自然多了起来,包括学生家长。
她不必坐班,课结束就回家。午餐在学校吃,晚餐自己做。不管是吃面还是吃饭,她都要煲一锅汤,向广东人学的。秋天干燥,多喝点汤对皮肤好。小姑娘,当然是越漂亮越好。煲了一天,营养全在汤里。她喝一半,另一半温着留给苏陌。
苏陌不管什么时候回来,早晨,他都会端着洗好的锅来敲她的门。
他会陪她去做产检,有空就接送她上下班,晚上会陪她散散步。小区保安和同事都称他是她家的苏教授。
她否认过多次,没人相信。
苏陌开学后,比她忙,手里有课题研究,还任课,又带了几个硕士生。他长相俊逸,谈吐风趣,又有从政的经历,课上得妙趣横生,听说学生都早早去阶梯教室抢座位。有几个胆大的女生周日还跑到公寓这边问功课,真是胆大,爱慕之意毫不掩饰。
苏陌倒不为难,把她介绍给学生:“童悦,高中物理老师。”女生们本来还存有侥幸,一看她隆起的肚子,茶没喝完,讪讪地告辞。
确实让人无法相信他不是她家的,她慢慢也就不再解释了,真的就是真的,假的还是假的。
今晚,苏陌在学院报告厅有个演讲,她走路回家。洗澡的时候,又察觉到小姑娘像翻了个身,她温柔地拍拍。写完今天的日记,锁好门,准备备课。看了下日历,该和桑晨联系一下了,希望二娘火气小一点。
她的情况,桑晨从童大兵那儿打听了八九不离十,吼叫声差点把童悦的耳膜震破。她要和童悦绝交,割袍断义,童悦求了又求,她才同意先观察两个月。
电话挂了,童悦嘴上的笑意还未散尽,二娘的电话又打来了,气急败坏道:“童悦,你再不回来,你那个前夫马上要给人抢走了。”
二娘说什么傻话,既然是前夫,哪里还有抢这样的说法?作为叶家的独子,叶少宁没有孤单的权利。离婚两个月了,应该有新的开始,不知是不是相亲认识的?
有人敲门,她没有起身。她有苏陌的钥匙,她却没给他钥匙。
早晨起床,有条不紊地开始一天的生活。洗好衣服,做早餐,热牛『奶』时,没端稳,洒了一灶台。
“小悦,起来了吗?”苏陌的声音响在门外。
她开门:“早!”
他只穿了家居装,手里拿着锅,早晨估计没课。
“昨天睡那么早呀!我买了月饼,没几天是中秋了。”他在餐桌上放下一个包装精美的月饼盒。今年的中秋和国庆挨着,假期连在一起放,足足有八天。去年的中秋,她还和凌玲合租,凌玲去孟愚家吃晚饭,叶少宁第一次到她的住处,第一次留宿,她第一次把那盆代表暗号的仙人掌搬在门外,惹得凌玲埋怨了很久。
回忆起来,恍然如梦一般。
“长假我们开车去杭州看白菊花,我看过地图,不太远,还可以去乌镇住一晚。”苏陌坐下来,自己盛粥吃点心。
“我想回青台一趟。”她突然就那么说了出来,脑中根本都没有多考虑,好像很久前就有这个准备,“回去看看我爸,他心脏不好。”
苏陌凝视了她很久:“好,坐飞机还是坐火车?”
“我一个人回去。”他在青台没有亲人,没必要陪她千里迢迢。
“小悦真是任『性』,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放心让你一个人走?时间充足,回去坐火车,回来坐飞机。我去买票买礼物。”
“苏陌。”她第一次这么直接连名带姓地叫他,“放弃吧,适合您的人,是一个对您盲目崇拜的人,而不是能如此透彻地看清您的我。您给予我与您并肩的高度,而我头仰得太累。”
苏陌像往常吃饭一样,第一块点心总是先夹给她。“小悦一大早就想和我讨论哲学吗?你在剥夺我的快乐,知道不?对,盲目崇拜我的人会像亦心一样爱着我,然后我继续看着你,编着梦。我不配爱人,我就该做个神。可我是人!”他没能控制住自己,腾地站起,转身就走。
过了一会儿,他给她发来短信:“对不起,我失控了。如果原谅我,就让我陪你回青台,好吗?”
天罗地网,疏而不漏。
票买的是动车的一等车厢,非常舒适,一点没受长假出行高峰的影响,十月一号那天很顺利地到了青台。童悦无法形容桑晨见到她时的那副呆相,张着一张鲜红的大嘴,眼睛恨不得瞪出眼眶外,木桩似的竖在出口处。
“怎么啦,没见过孕『妇』吗?”童悦恨铁不成钢地替她托了下下巴,真担心飞虫会闯进去。
桑晨好不容易缓过来:“为什么不先给我个提示?”
“上学的时候,我给你提示少吗,哪次你领会了?”
“那倒也是。不对,”桑晨又站住了,瞟瞟一边含笑的苏陌,低声问,“你离婚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
童悦脸上陡然浮出一股杀气,咬牙切齿道:“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桑晨干笑着:“那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你带球跑?”
“你那个智商,说了你也不懂。”
“不懂我装懂呀,说说看。”桑晨好奇疯了。
童悦斜视过去:“你车停在哪儿?”
桑晨抬手指了个方向:“苏教授,你住哪?我先送你过去。”
苏陌看了看童悦:“我住酒店,小悦,你要住家里,还是酒店?”
桑晨的脸上写着“你们同居了”,气得童悦狠狠地掐了她一下。桑晨无辜道:“谁听了这话,不是这样认为啊!同居也正常,你和苏教授又不是未成年。”
苏陌笑了:“桑老板是个率真的人。”
第34章 跃迁(2)()
“这是夸我吗?”
“嗯,发自肺腑的。我打车去酒店,你俩好久不见,大概有不少话要聊。小悦就麻烦桑老板了。”
“不麻烦,我和她光屁股时就认识了。”
童悦不想认识二娘了,说话有经过大脑吗?
苏陌笑得更亲切了:“桑老板讲话很风趣,如果去上海,请给我机会尽地主之谊。”
“一定的。”
“小悦六个月了,桑老板开车要慢点哦!”
目送着苏陌,二娘两眼直冒星星:“小悦,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
童悦心道:幸好你不是他对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
桑晨带童悦去外婆小菜,童悦深呼吸,无论是空气,还是海的味道,一切都是熟悉的气息。“还是青台好!”她对二娘说。
“当然。早知道你和苏教授在一起了,我也不该给你打那个电话。”
“我和苏教授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还有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呀?”
一言难尽。心中的感觉很难形容,蜘蛛结网一样盘踞在心底,一根丝一根丝,越织越大。
二娘特地给童悦留了个包间,她得意道:“这间是四间里最好的,一般我都留给最重要的客人。叶少宁预订过两次,我都没留给他。”
童悦打量了一圈,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二娘真花血本了,窗幔是进口的,桌布是手编的,长长地一直垂到地。
桑晨轻轻碰碰她的肚子,像是不太敢相信似的:“男孩女孩?”
“不知道。我饿死了,火车上的盒饭油得很,我没吃,你快点给我端点什么上来,我现在是个大胃王。”
“饭量大,一定是小子。哈哈,你等着,我下去让人给你做南方菜,你现在可是上海人。”
童悦听着楼板咚咚一路响下去,笑了。过了一会儿,楼板咚咚响上来,童悦期待地抬起头。
对面的包间门也刚好从里面开了,陆曼丽朝桑晨笑道:“桑老板,能给我们榨点果汁吗?今天的菜好辣,叶总这个青台人都说吃不消。”
桑晨一脸惊慌道:“我记得恒宇今天没预订包间呀!”
“是没预订,因为我们今天是被请的客人。桑老板,你家餐馆现在名气可不得了。”
“呵呵,谢谢捧场。我把菜送进去就给你们榨果汁。”
“咦,这间只有一个人!”陆曼丽自言自语道。
桑晨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叶少宁从里面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童悦震惊的脸。
漆黑的眼睛里隐隐透着期待,期待外面又裹着因此衍生出来的慌张,个中百般滋味,然而单单没有『逼』迫。有时候无声胜有声,没有『逼』迫就是最大的『逼』迫。童悦低下了头。
叶少宁心一沉,涌上喉间的是满满的凄怆。她并不是因为他回青台。
“陆经理,关门吧!”
门关了,童悦两眼发直。
“冤家就是路窄,嘿嘿!”桑晨抓着一头红『毛』,完全是没话找话说。
“是她吗?”
“啊……谁?呵,是,恒宇公关部经理,姓陆!”二娘恨起自己的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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