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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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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哦了一声,起身踱步道,“江湖上还有此等人物?”
江子故心里一惊,弓身道,“奴才这就着人去查,”说着出了殿门,吩咐了一番,旋即又进来,关好殿门。
墨卿略有所思,踱了几步,说道,“那日,朕在青岩河查看水灾,有人指引朕去潋滟湖。说是湖主要送朕一副画卷,那人叫张曙。江子故你可查了两年了,告诉朕,查到了什么?“
江子故道,“回主子,张曙,在江湖上,武功排到前三。第一当是医仙清越,他武功之高,无人知晓,只知道原来的江湖第一青柠幽谷的谷主二十年前就被他打的落荒而逃。所以,他就自动排到了第一。第三便是这张曙了,他十年前受命谷主,屠了莲哲山庄之后,就突然退隐江湖,七年前更是被仙姝神岛与青柠幽谷联合追杀差点堕入空门,却被清越师徒所救。后来就一直待在潋滟湖,一直守在艳娘身边。去年冬天,两人成亲了。搬出了潋滟湖,隐居不知去处。”
清越师徒四字,却不知为何,眼前就出现了那个嘻嘻笑笑的少女。
墨卿幽幽一叹,眸间一私轻微讶然,问道,“莲哲山庄是谷主屠的?”
江子故答道,“千真万确,微臣从另外一方面也得到了证实。”
江子故未再说下去,只是余光瞟了一眼正听的入神的诺王爷。莲哲山庄毕竟是未来帝后所出之地,莲哲两字,宫廷之中多有禁忌,便不再细说。
墨卿唇边轻轻绽开一缕微笑,又是一副温文模样,道,“都知道过清闲日子,艳娘的身份查出来了么?”
江子故禀道,“艳娘原是京城一大户人家的小姐,其父在世时,就喜欢收藏文玩。等到她父亲去世时,艳娘就带着她父亲的那些文玩,搬到了潋滟湖。艳娘直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还未找到意中人,又奈何世家子弟纠缠,便自称艳夫人。有次,皇上与太后出宫采莲。。。。。。。“
墨卿冷脸道,“后面的,就不必多说了。”过了一会儿,又说道,“艳娘既然差人去找朕,显然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朕的真实身份。朕上次出行,实属秘密出行,连你们二人都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江子故道,“奴才还未来的及说,艳娘还有一个身份,她也曾是仙姝神岛的人。”
墨卿踱了几步,江子故的话已经很明显了,皇宫里有岛上的人。
思忖片刻,墨卿说道,“这个仙姝神岛与皇家总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查的如何了?朕记得几年前京城有个王家的旧案,原来查的说是青柠幽谷所为,最后查到的细节却也是指向仙姝神岛。这个岛主的行径,可谓是卑劣至极。”
江子故当然记得当年那个案子,云大人报上来说,王府里囚禁了二十几位英俊少年,日夜训练,竟然最终都是为了送去给岛主作为消遣。因为当时回来的少年,大多都是世家子弟,朝上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只是,那时皇帝亦然年少,问到此案,听人解释之后方才明白,当时是又气又羞。
想到此处,江子故忙道,“在查,不过这个岛主极其神秘,没人见过她真正面目。目前,还未有进展。”
话音未落,墨卿微微垂目,抬手止住了他。对于没结果的事情,那,还是再继续查下去,等有了结果再做商讨罢。
一眼望去,见金诺还是盯着那副画看的入神,便说道,“诺王爷看着喜欢,就拿去吧,朕,赏给你。“
金诺连忙摆手道,“臣可不敢,太后所说,事关江山。臣虽然游手好闲惯了,轻重还是知道的。”
墨卿收了画卷,道,“不收,可不要后悔。也罢,市井上几文钱便可买到的东西。”
江子顾摩挲下巴道,“或许,经书只是个幌子,这画卷才是众人抢夺的目的,只是光凭这十六字,从何入手呢?“
墨卿见江子顾着实好奇,丢了画卷给他,“你拿去好好研究研究之后再还与朕!”
江子顾接了画卷,移到灯前仔细看,又背着烛光仔细瞧,拿了蜡油,滴了试试,又倒过来看,始终未见分晓。
墨卿瞧他样子,觉得好笑,暂且不理会,转向金诺问道,“太后所说的事关墨卿王朝大统,是否另有他指?”
金诺捡了一个果子,边吃边说,道,“事关墨卿王朝大统,千真万确。太后猜测,一是,这画卷里隐藏了大批宝藏,但是从未听先皇提起过,太后觉得此等机遇最小。其二,世上真的有长生不老之术,不轨之人利用这个大做文章。其三,经书所藏与龙脉所在一处,太后担心拾宝者破我墨卿王朝龙脉地气,当然这条也是我想到的。其四,听说皇爷爷在世时,有一秘密组织,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且全都是死士,在皇爷爷驾崩时,忽然消失,后世传闻,谁得了这个组织,谁或许就得了天下。”
墨卿与江子故对视一眼,不禁笑在脸上,只听金诺说道,“母后实在是担心有余,若这组织还在,恐怕都是花甲之年,白花缺齿,哪个还能金戈铁马,征战沙场呢?”
话虽如此,墨卿心里不禁一动,炎玺阁明明是母后交到自己手上的,难道父皇手里还有一个类似与炎玺阁的组织?目光一扫大殿,不禁又想道,历朝历代,哪有个万古长存呢,只要自己励精图治,亡国之君不做,九州必统也是定要完成的。
金诺想想,不禁也哈哈大笑起来。
墨卿含笑思忖,又卧在长椅上。
江子顾随手拿了个靠垫给他垫上,墨卿道,“画卷之事,先议到这里,明日南巡,按之前所说,一路均按之前道路。不另设或搭建接驾之地,不得扰民,知道了么?”
江子顾立在一旁,道,“皇上,旨意都已经下了。只是百姓们人老几辈都没见过天颜,听说圣驾南巡,都早早的排了队,在路两边,客栈上,可都挤满了。”
墨卿唇角微扬,微笑道,“这倒像朕小时候出宫,看马戏,也是挤在人堆里,拼了命的挤,没想到,这次自己倒成了耍马戏的了,他们要是看朕,就让他们看个够,通知沿路官差,不要伤了百姓就是了。”
两人跪安,刚退出殿门。金诺就缠着江子故道,“子故,本王问你,莲哲山庄被灭,这人真是张曙?”
江子故笑道,“臣下知道的刚才可都尽数报了上去,王爷刚刚不是听着了么?”
金诺笑道,“你若是还有山庄的什么消息,别忘了告诉我。”
江子故笑道,“王爷与莲哲小姐自幼相熟,王爷若想了解山庄的什么事,不是比臣下更容易些么?”
金诺急道,“渔夕她。。。。。。她。。。。。。。本王是说她已经长大了,也很少往来了。本王不想了解什么事情,算了,我走了。”
江子故听他吞吞吐吐,走的又匆忙,心道,“难道王爷也知道了什么。”
山水程程向江南()
晨曦,芙蓉城。
直通莲花驿的官道上,数皮快马疾驰而过,直到内外城交界之处,领头的武将才停了下来,紧捏缰绳向后微微垂首示意。这后面跟着的望了一眼,人心里明白,前方安全无忧。后面颇具阵势的皇家仪仗队也缓慢停了下来,皇帝走下了皇撵,于身后前来送行的大批京城官员和百姓告别。
这前来看热闹的百姓还没看清皇帝长相,又都吓的低了头,只听皇帝在远处道,“各位卿家,辛苦了,早回罢。”
百姓还没弄清缘由,刚听的那几个字,嚼的如同鸡腿一样,很是有味。还想再听一会儿,只见前方官员又跪了下去,齐声喊道,“恭送陛下。”百姓不明所以,又跟着跪了一地。
墨卿掀开帘子,向后摆了摆手,跪拜的官员和百姓方才起身。
出了莲花驿,一路向南。行进了四五日,眼见山野苍翠,碧色四起。青岩,顾伦两条河流由南向北穿汇于此,将重叠山峰隔开,形成了山环水绕之势。此时正是天亮时分,山河空濛,万道霞彩铺散而下,河山无端,壮丽万分。
“禀圣上,前方十里就是江南地界了。”武将下马,跪地禀道。
墨卿此次出行,并未行驻所经州府,以免扰民。沿途歇息,也都是以零时帐篷为主,是以刚刚睡醒,便看到如此美景。
微微侧目,墨卿笑道,“将军辛苦,朕,知道了。”
当日,皇撵所到之处,果然是人山人海。御驾下榻之处的几十里路两边,接连着客栈都是扎堆儿挤满了人。有些少女用宫扇挡着脸,远远的站在远处瞧着。只见皇帝一身素黄色金线绣龙袍,身形笔挺。其墨发小半挽在玉簪里,大半垂落肩头。离得太远,虽瞧不清楚五官,却也能一眼看出,那是一位少年,风流潇洒之余,饶是天威逼人。
脚未着地,就听官员与百姓三呼万岁,响声雷动,墨卿笑了笑,长袖一拂,道,“免了,都起罢。”
下了皇撵,随手扶了近边的一个老者,笑道,“老人家一把年纪,快快请起!”
那老汉激动万分,颤抖了身子,竟然泪光闪烁,喜道,“老汉在这街上摆了一辈子烤红薯,从未想过见到真龙天子,今天见到了,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墨卿在这种情景下,心里也不免动容,又下旨一路百姓免跪,寻常礼数竟省。
牵了老者的手,又问了一些家里营生的事情,老汉都一一作答,说是收成比往年好,自己平时烤个红薯,也可以得活便钱,逢年过节给家人添个新衣裳。
墨卿又吩咐随行之人,接驾的人中,若有老者,每人赏赐二两银子。老者千恩万谢,人群又是一阵谢恩声。
走过烟柳小桥,墨卿这才踏步进入齐府。远处的少女门仍是痴痴的望着那抹素黄,个个转忧为喜。虽然皇上绝色天下,早就扬名在外。江南女子并不憨傻,这深宫之中的水深火热大家也是早已明了的,况且传闻与亲见也是差别很大的。当初听说要进宫,个个哭的要死要活,即使进宫之后也不见得就有机会能睹天颜,即使睹了天颜,也不见得就是受宠。今日一见,心里有了着落,不禁都欢欢喜喜,羞羞怯了。
齐大人一家早随了当地官员跪在齐府前门,迎驾。
墨卿走前几步笑道,“爱卿一家忠君爱国,爱卿的父亲还在时,就是先帝的老师,按照民间的叫法,朕还要喊声师爷呢,爱卿快快请起!“
齐大人被这一席话说的心里热乎乎的,含泪道,“微臣不敢。”
墨卿亲自去扶,齐大人一家这才起来。墨卿又吩咐随驾的臣工,老的胖的先入行行宫休息,不必再随身侍驾。
众人退去,只剩下金诺,江子顾,禾风与贴身的几个小太监。
齐大人便要迎着皇帝去往正厅,江子故附耳道,“齐大人,皇上的意思是先去祠堂拜拜帝师。”
齐大人心里一热,老泪流了出来,忙用衣脚拭了拭泪,弓身道,“皇上,王爷这边请。”
当地的官员相视一眼,也纷纷跟随其后。
墨卿素闻齐大人为官清廉,见他宅子不大,倒也素雅,院里遍植兰花,青竹少许,不到一会儿,就到了祠堂。
墨卿与金诺毕竟是黄族贵奎,只是点了香。江子故代着拜了三下。就这份恩典,齐大人已是感激涕零。
拜罢,一行人这才到了厅堂,墨卿抢先挑了客位坐下,自己端了一杯茶,轻饮了一小口,笑道,“来者是客,朕若是坐了爱卿的位置,以后几十年,怕爱卿都要坐客位了,那时候,爱卿倒是真的不方便了。”
烛灯静燃,俏颜在侧。
齐大人心里一晃,不想皇上如此年少,又如此体贴,如此心细,感慨万千,又不知如何答话,只好笑笑,这才战战兢兢的半坐在主位上。
皇上知他碍于礼数,眉眼疏散,笑道,“听闻爱卿夫人做得一桌子好菜?”
齐大人笑道,“贱内不才,平时好友相聚,确实是贱内下厨。”
墨卿笑道,“那今日就不摆宴席了,请爱卿夫人下厨随便做两个家常小菜,青菜萝卜既可。”
齐大人早听上面有人交代,皇上此行,不便沾荤腥。心里明了,即可吩咐下去办了。
墨卿又笑着对当地官员说道,“各位卿家辛苦了,朕有心请各位用膳,只是怕齐夫人忙不过来。这样吧,朕过两日,请你们,咱们到时候找个宽敞的地儿。”
当地官员一听此话,立即明了,便起身退下了。
金诺接着刚才齐大人的话,笑道,“说起青菜萝卜,齐大人,本王记得你府上有个画师。原是宫廷御用画师,后辞官还乡,听说现还在你府上当差,今日怎么不见他在?本王记得他可是画痴啊,青菜萝卜,才子美人,虫鸟花草无所不画啊。”
齐大人笑道,“王爷说的是关老怪吧,他啊,今天忙着娶儿媳妇呢。这会子,估计新媳妇儿已到屋了。”
金诺喜道,“关奇要娶媳妇了?我竟然不知。”说着,跳起来,眉间尽是喜色,对墨卿行了一礼道,“皇上,关奇可是臣下之交好友,这杯喜酒,他不请,臣倒要去凑个热闹。”
墨卿笑了一笑,衣袖一摆,“去罢!”。
等金诺走远,墨卿这才问道,“关家在这一方也算是个大户,不知新媳妇是哪个府上的小姐?”
齐大人也是第一次得见圣颜,见少年天子是如此的温和,问的竟然也是家长里短,不觉亲近几分。自然是知无不言,想了想,道,“娶的不是位小姐,倒是一位丫鬟,不过这丫鬟可是大户人家的。“
墨卿来了兴致,奇道,”恩?“
齐大人见皇上来了兴致,继续道,“这丫鬟的小姐可当真是厉害啊。不仅是生意上的奇才,把自家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就是嫁个丫鬟也丝毫不含糊。当初听说这小姐病重,可是在关家呆了一个月养病,等上门提亲的时候,却丝毫不念旧情。关奇微臣是认识的,也是江南闻名的才子,人才风流自不必说,大家的小姐姑娘们都看不上。可当初去求亲,那是大费周折啊,可这关老怪父子偏偏就看上了那个丫鬟做儿媳,后来还和这小姐亲自承诺关家只娶这丫鬟一个,娶进就是正室,永不纳妾,这小姐才松了口。”
墨卿扬唇一笑,淡淡道,“醉家小姐?”
齐大人不想皇帝也知道这些,便回道,“醉雪墨。小字十一,长她一辈的人也称她十一姐儿。”
墨卿笑道,“这个名字倒有趣儿。”
齐大人以为皇上说的是醉雪墨,哪知他笑的是十一姐儿,便说道,“听关老怪说,醉老爷有次正在润墨,这小姐抱着暖炉进屋。醉老爷不慎将墨水滴落在宣纸上,当时,屋外大雪纷飞,屋内青墨正融,而蔚然成画。这小姐就说道,那我不如就叫醉雪墨吧。“
墨卿沉思了一会儿,笑了笑,道,“你我君臣之间,不必拘泥,就当聊聊家常。”
齐大人点头笑道,“是,是!”
这时,饭菜刚好上来。江子顾道,“皇上,该用晚膳了。”
饭罢,墨卿又随众人听了两首曲子,这才去休息。
屋外月光皎洁,舟车劳顿,少年帝王却无半点睡意。
换了一身寻常的素白衣衫,悄然走出了院子。江子顾与禾风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走到斜桥处,墨卿回首对他们两人说道,”朕,出去走走,你们,莫要跟着。“
“是。”
抬脚处,云月万里,水天一色。
俏溜小筑醉清樽 。()
夜月楼台,春香院宇,一别又是一两年。
轻轻稳健的脚步声,从青石板上悠然传来,在寂静的月夜里格外清晰。走了一会儿,墨卿轻轻摇头,又退了回来。
醉府,还是不去了。两年,她变成什么样了呢?她,会是病怏怏的模样呢,还是原来一副俏皮笑脸?微微摇头轻笑,罢了,还是去关家。
一路顺着大红灯笼,走到了一座院落,门上贴着大大喜字,院内不时传来宾客喝酒划拳之声。
家丁见他举止不凡,又听说是来贺礼的,也未阻拦。拱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就将他让了进去。
墨卿一路向西,只走到一处院落。只见一排墨竹后,有一临池而建的清雅小筑,上写四个大字,”青城小筑。“墨卿只觉得这四个字好生熟悉,貌似在哪里见过,心道,“这关老怪倒还雅气”。不觉,脸上又多了几丝笑意。
东侧院内锣鼓喧天,敲敲打打,想必此刻正闹洞房呢,墨卿也有心去凑个热闹。心道,“既然来了,索性瞧瞧民间是如何娶亲的也好,”正思忖间,墨竹疏影里,走出一纤瘦少女。皎皎月光下,拔下发髻玉钗,沿阶而下。青黛微弯,眉目含笑,打着拍子,钗敲墨竹,清歌吟唱。
桃花落,荷花开,谁在小亭外?
柳棉起,彩云去,何处等郎来?
金缕绣,合欢鞋,红颜笑看小窗外。
灯花落,风影歇,玉人双双入梦来。
竹风摇动月朗明。
流云长发,宛然坠肩,随着夜风,齐腰飘散。琼花纷落,青衫花满。少女微微仰头,仰望漫天星斗,倾城娇韵,羞盖绝色风流。
隐在广袖下的双手,十指微微暗扣,眸色深沉。墨卿从一排排墨竹里一步步走出来,垂首望着她,淡淡笑道,“两年未见,你,长高了。。。。。。”
歌声戛然而止,灯火阑珊下,一唇红齿白的少年,眸如辰星。一色绝清媚女子,恍然若梦。
渔夕愣了一愣,弯了弯手指,敲了敲手里的玉簪,心里一丝酸楚,脸上却俏皮笑道,“三。。。。。。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奥,你知道织络大婚,我家里办喜事,特意来的是么?那你送了什么贺礼?“
墨卿望着她摊开的双手,一时茫然,竟然答不上来,正愣愣的看着渔夕。一时不觉,忽然背后被人推了一把,撞到在石阶之上。只见前方一紫衣长发的俊逸男子,一手提了一个少年,嘻嘻狂奔,笑道,“徒弟,三公子和鲁迪王爷都和我提亲,你说要哪个?还有一个北漠的玺君,只来了书信。咳咳,我看那小子胆子太小,没敢来。你说要哪个?“
宛转蛾眉,衣裙浮动,渔夕扶起墨卿,柔声问道,:“摔疼你了么?”
再次低头看她,两年时光,她已成长为一个绝色出尘的明艳少女。
墨卿微微愣神,轻轻摇头,又是轻轻一笑。
原本几人在东边院内看戏,渔夕怎想师傅忽然冲了出来,笑道,“师傅,不要胡说。有贵客来,勿要让人家笑话。“
谁知那两个少年,嘿嘿笑了两声,却齐声说道,“姑娘,是我们向清越师傅提亲的。”
渔夕眼梢儿一挑,掠过两人,笑嘻嘻道,“你们都是皇子,那都是早有主的,谁稀罕?”
墨卿微微一笑。只是瞧眼前状况,想自己不便多留,正要闪身,却不想清越衣影一闪,被他一手抓住袖子。墨卿欲要挣脱,那股力就像一块磁铁,紧紧的吸着他。他稍一用力,那吸力更大,他不用力,那力也稍减。墨卿微微笑笑,只好不再用力,那股吸力瞬间消失。
流云穿月,竹影疏动。
“想走?”清越嘻嘻一笑,挑眉看他。
墨卿抬眸笑道,“在下姓水,见过清越师傅。”
清越眯眼,仔细的瞧了瞧墨卿,很是欣喜,笑了两声,道,“哈!你小子还认识我!看你长得这模样,也对的起我徒弟。我说我徒弟怎么哪个都不同意,原来是看上你了。你姓水,不姓土?”
渔夕又羞又气,一脚踢在清越腿上。回头想想,不禁好笑,有谁能想到,天下三大美男子今夜齐聚于此,说的却是不痛不痒的话题。心里嘲讽,让人拿了更多的灯笼挂了起来。
不远处,渔夕托腮而坐在石阶上,嘻嘻笑笑,看他们饮酒,自若。
灯影下,美人如玉。
三人,举手投足间,各有风韵,自成风流。
渔夕看了一会儿,才觉满院灯火也尽皆失色。
邪眉一勾,清越骂道,“死丫头,说到你心上人,就踢师傅!在那愣愣的看什么?“见渔夕不理他,又说道,“现在说好,你们三人与我一起喝酒,谁把师傅喝高兴了,我就把这死丫头嫁给谁,北漠那个小子不来,让他后悔死!你们三人,随意,可以捡个便宜。”
三公子与鲁迪王子对望一眼,欣喜道,“师傅说的可当真?当真我们就喝。”
扇面红印定三生()
墨卿眸子一转,在座的三人中,鲁迪与三公子,事关青黄与漠北,他们与醉家不光是相识,看这样子倒是非常熟稔。两年前潋滟湖相遇,就觉的醉家与青黄关系不浅,没想到竟然与漠北也极为相熟。眼中荡过一笑意,也乐意乖乖的坐在石凳之上。
清越衣袖一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五坛酒。
清越指着墨卿道,“水小子,你是新来的,其它你两个哥哥都喝过了,为了公平,你先来一坛。”说罢,把酒坛往墨卿怀里一扔,墨卿一把搂住,摇头一笑,扒开塞子,仰首便灌。
翠竹疏影下,清越侧颜一笑,邪眉微挑,眸底波澜暗涌,不禁赞道,“好小子!”
渔夕瞧师傅笑的贼眉鼠眼,怕他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起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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