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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我居然有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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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背景下,蒋仍兴与妻子的感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何况他妻子还早亡。这么多姬妾,蒋仍兴的孩子也不少,妻子所出的天赋平平的嫡次子蒋东皋并不为他所喜。
蒋东皋从小到大早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何况他带着些前世的记忆出生,即使前世他还没活过二十,剩下的记忆只有寥寥一些,也不全,但有这一份记忆让他自小比其他孩子成熟许多,心态也好得多,不急不躁不气不恼,即使他爹再怎么渣也没缺他吃穿,他还有母亲的乳母孙嬷嬷疼着,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同胞哥哥,日子倒也过得颇为悠闲自在。
蒋东皋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清凛的香味弥漫在自己身边,那人正用温柔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视,不用睁眼,蒋东皋都知道那个站在他旁边的人是谁。
“哥,你今天回来了?”蒋东皋蹭蹭他哥摸他脑袋的手,含糊不清地问道,眼皮子也没撩一下,懒出了一定的境界。
“回来了,刚刚孙嬷嬷说你最近老犯困,长身体了?我带回来的那些灵药你记得让孙嬷嬷给你炖,好好补补,看你能吃能睡的,怎么还是那么瘦?”在外头有些不喜欢说话的蒋颍谨对上自家玉白清瘦的弟弟总是忍不住多唠叨一些,他在族学修行,平常也不怎么能回家,但每一次回家看见弟弟,就发现他还是一样瘦弱,让他有些担心。
“知道了,哥,孙嬷嬷已经去给我炖汤了。”蒋东皋拿脑袋蹭着他哥,蹭完还不满足,伸出手臂环住他哥的腰,埋头在他怀里不舍地说道:“哥,我好想你。你好久没回来了,上来陪我睡一会吧?”说着他挪动着身子往一边让了让。
蒋颍谨摸摸他的脑袋,也没拒绝,抱着幼弟嘴角浮起一抹轻笑,偷这么浮生半日闲。
蒋东皋环住蒋颍谨的腰,看似埋头在他怀里睡得正沉,心里却在悄悄叹气,他哥老说他廋,实际上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即使是他这种半大少年的身量,要一只手环住他哥还是轻而易举,可见他哥着实廋到了一定程度。
这也不奇怪,修炼之路不好走。蒋颍谨进的是族学,整个蒋家是修真世家,流传万年,底蕴深厚,人才济济,天才辈出,蒋颍谨想要在一干少年中脱颖而出哪里有那么容易?
蒋东皋知道哥哥一直在努力,想要为他这个弟弟遮风挡雨,故而他哥在族学内还远比一般人要努力,说是悬梁刺股也不为过。
他们兄弟俩的母亲早亡,与父亲的感情又不好,加上父亲姬妾众多,孩子也多,他们兄弟俩在其中毫不起眼,虽然不至于缺衣少吃,但过得也不会太舒坦,修炼的资源也经常到不了他们手上。修真界实力为尊,蒋东皋现在偶尔抽出时间偷闲睡睡懒觉,全是蒋颍谨的功劳。
蒋颍谨在十岁那年测出身怀罕见的变异灵根单灵根——冰灵根,一举成为族内的天才少年,兄弟俩的待遇陡然优越不少。可惜小他六岁的蒋东皋与他虽然是同胞兄弟,却没有这份天赋,在十岁那年测出来身上的灵根是修真界最没有价值,修炼最缓慢的五行灵根,这结果一出来,蒋东皋上族学的资格都没有,他的待遇自然也不怎么样。
作为族内有名的天才少年,蒋颍谨十分清楚,他越成功,蒋东皋作为他唯一的同胞弟弟的日子就越好过,于是蒋颍谨也就越努力,他才二十出头,已经是筑基中期修士,成为蒋家新生代十杰之一。
可是无论蒋颍谨再怎么天才,他也就是一个没有长辈庇护的青年,他得到的一切都需要用他的努力,用他的实力去换,这也注定着他的修炼生活不可能轻松。
作为带着记忆出生的蒋东皋当然明白这点,他无比珍惜哥哥的这份付出,只是奈何他的资质实在太差了,五行灵根,修真界进阶最难,修炼速度最慢的灵根,与蒋颍谨的冰灵根相比起来那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怕有蒋颍谨给他带回众多低阶修士可用的灵草,但修炼起来还是老牛拖破车般无比缓慢艰难。
修炼慢也不要紧,一直坚持就是了,蒋东皋曾经以为有哥哥的庇护,他可以一路无忧地慢慢修炼,但却没想到意外来得那么快。
梦里又重现了那天那种地狱般的场景,满目血红,满鼻血腥,满耳哀嚎,蒋东皋数都数不清的蒋家人杂乱地死了一地,有主子也有仆人,有修士也有凡人,手足、躯干、头颅、腑脏、肚肠,血水肉泥等四处都是,浓烈的腥臭直往人鼻子里钻蒋东皋猛地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如豆的昏黄灯光,额头上冷汗涔涔,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眸子里满是惊惧。
是了,那时候他还叫蒋东皋,有个哥哥蒋颍谨。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抱着哥哥的大腿,一辈子低调地混着混着就过去了,至于修炼成什么样子,那一切随缘,反正他以前不是修士也活得挺好。
可是人似乎永远也没办法随心,蒋东皋眼前似乎又重现了那一天的情景,当时他睡得正熟,突然被一阵尖厉的哭叫声惊醒。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猝不及防之下一眼就望见满地死尸,而从小到大一直在照顾他们兄弟俩的孙嬷嬷倒在不远处,她双目圆睁,脖颈上有一道恐怖的伤痕,正涓涓冒着鲜血。
孙嬷嬷也是修士,倒在地上时一直双手张开做阻拦状,蒋东皋醒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气绝,见蒋东皋睁开眼睛,她还不放心地喉间发出嗬嗬的警告声,含泪的双目似乎在提醒他快逃。
蒋东皋没出息地吓傻了,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修罗场一样的场景,高大恐怖的敌人当着他的面就再给孙嬷嬷补了一剑,见敌人拿着尚未滴血的剑朝自己走来,蒋东皋定定地呆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对方,手软脚软地根本动弹不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蒋颍谨一身是血地冲进来,他剑道小成,情急之下发出的剑光带着鹤唳之音,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剑光穿透歹徒,蒋东皋捡回一条小命。
兄弟俩狼狈逃命,被哥哥紧紧拉着,蒋东皋跌跌撞撞地回头看的时候,孙嬷嬷的眼睛还在大睁着,真正地死不瞑目。那一刻,蒋东皋从来未曾如此后悔过自己没有好好修行,若是平时努力一点,那么今天是不是孙嬷嬷就不用死?
可是他永远也不会得到答案了。
第4章 恍如恶梦()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一路都是腥风血雨,蒋颍谨一个筑基修士护着弟弟逃得无比艰难,尽管蒋颖谨一直捡偏僻的地方走,蒋家的院子还没走完一半,两人身上都是鲜血淋漓。幸好兄弟俩勉强算蒋家嫡系,蒋颍谨又是这一辈的蒋家十杰之一,知道点家族秘辛,两人在逃到花园之后,避开人眼,成功进入密道,兄弟俩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东皋别怕,我们先躲一躲,等歹人走了就好。”蒋颖谨低声安慰身旁的弟弟,揽着弟弟的手臂鲜血淋漓。蒋东皋的脸色发白,在黑暗中,一双眼睛满是惊惧,他小心撑起蒋颖谨身体的小部分重量,力图让他哥走得轻松一些。
蒋颖谨他们虽然属于蒋家的旁支,但蒋家据群而居,整个地区都是蒋家人居住的地盘,蒋家地下的密道把整个蒋家连城了一个整体。蒋家旁系的密道是建在蒋家的人工湖之下,一下湖,蒋颍谨摸着湖底的石头按照秘法把密道打开,拉着蒋东皋躲了进去。
“哥,你先上药,休息会儿我们再走。”握住兄长带着冷汗的手,蒋东皋咽了咽口水,摸到腰间的储物袋,倒出他哥给他的疗伤丹药递过去,手还在微微发抖。
“没事,大部分都是别人的血,哥没事,东皋你别怕。”蒋颍谨从储物袋里摸出的夜明珠的光芒让他白色衣袍上的血迹无比刺眼,蒋颍谨顺着弟弟的目光发现这情景后,安慰地摸摸弟弟的脑袋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套衣服,他把其中一套递给弟弟,说道:“先换衣服。”
哪怕还处在逃亡的过程中,蒋颍谨也无法忍受弟弟身上沾满血迹的情景。
蒋颍谨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蒋东皋一直惶急的心稍稍安定,他握住兄长的手腕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摸,确定他身上没有大规模的伤口之后,才拿着衣服默默换好。看着熟悉的衣物,蒋东皋鼻子一酸,不禁又想起了孙嬷嬷,他们兄弟的衣物向来由孙嬷嬷打理,现如今孙嬷嬷死不瞑目,他们也成丧家之犬。
蒋颍谨一看弟弟这样子,拉过他抱了一下,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慰:“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孙嬷嬷要是在也不会想看到你这样子,东皋,别担心,有哥在。”
蒋东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哥,今天杀上我们家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会”
蒋颍谨遥遥头,边带着蒋东皋在阴暗逼仄的密道里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边跟弟弟解释,“几月前有传言道我蒋家有一方可以随身携带的完整小世界,里面不仅灵气充足,还有诸多天材地宝。小世界本身就有无穷的妙用,随身小世界更是逆天,引来一众修士觊觎。这些修士里面不乏渡劫期修士,他们不断向我蒋家施压。主家那边觉得这传言莫名其妙,一直在否认,这事也就一直在扯皮。”
顿了顿,蒋颖谨叹道,“可惜这话终究还是没人信,我蒋家怀璧其罪啊。”
蒋东皋目瞪口呆,良久才喃喃道:“哥,我们的渡劫期老祖呢?”
“被一群渡劫期修士围攻,已陨落。”
“那,那我们要找谁报仇?”
“傻瓜,”蒋颍谨低低叹息一声,声音里满是酸楚,他停下来转过身,抬起袖子帮弟弟擦干脸庞上的泪水,自己眼眶也红了,“杀孙嬷嬷的那个修士已经被我杀掉了,别想着报仇,先好好活下去再说,别想太多。”
地道是天然形成的岩道,从蒋家分支到主家的地下都是这一片密道,里面弯弯曲曲,幽深至极。蒋颍谨知道一点这里面的地图,但不全,为了避免两人迷路困死在这里,接下来的路程他没再出声,仔细对照脑海中的地图缓慢地走着,同时高度紧张地不时用神识扫视四周,就怕哪里突然会出现敌人,要了兄弟俩的小命。
没走多久,地道内隐隐传来人声且声音越来越清晰,由此看来对方前进的速度极快,起码比兄弟俩快上不少,竟像丝毫不受复杂的地道影响般。蒋颍谨极为警觉,眼见来不及逃走,他转身带着弟弟躲到了旁边幽深的地道分岔,盼着人走了,他们可以继续往前逃。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说话的内容也传了过来,“五叔,后面的人是不是又追来了?”
那个清脆娇俏的声音现得有些惶急,她话音刚落,一道男声安慰道:“玥儿莫急,有我蒋家的阵法禁制在,非我蒋家血脉谁也进不来。”
是蒋家的人!蒋东皋转头望向他哥,蒋颍谨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捂住他的嘴,轻轻地对他摇摇头,示意稍安勿躁。
另一个少年的声音插进来,“可是他们要是一直守在地道外怎么办?爹,我们拿到了蒋家的宝藏之后岂不是要便宜那些狗|娘养的?!”
宝藏?蒋东皋心里一惊,他抬眼看向他哥,他没想到蒋家真藏有宝藏,涉及到宝藏哪怕是亲兄弟也会翻脸,更别提只是区区族人,要是被发现他们怕会面临危险之境。修士有一定的夜视能力,此时,蒋东皋看见他哥也眉头微皱,显然也有这方面的顾虑。
“原净你不会动动脑子?”中年模样的修士摇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里有恨铁不成钢:“人都说狡兔三窟,难道我蒋家的地道只有一个出口不成?”说着中年修士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他神色一凛,手中的剑指向一旁幽深的地道分叉低喝:“谁?给我滚出来!”
他身边的少年和少女俱是一惊,纷纷看向一旁的密道,手中的剑也是抽出来了,如临大敌。中年修士是元婴期修士,他好不容易带着儿子和侄女在混乱中逃出来,可见身手智计不凡,蒋颍谨兄弟俩一个筑基初期,一个炼气三层,就算用上了隐蔽符,身上盖上了隐蔽行踪的披风,在他面前又怎么藏得住?
闻言蒋颍谨心里发沉,他看了眼挨在他身旁大气不敢出的弟弟,手中忽地一掐诀,怀中的蒋东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立马陷入了昏睡,蒋颖谨眼疾手快地将弟弟靠在墙上,又将隐蔽披风盖到他身上,这才深吸一口气从这个藏身的阴暗角落中走出去,低头恭恭敬敬地对着中年修士行礼道:“五师叔,是我,蒋颍谨。”
“原来是你。”那跟随他爹已经拔出了剑的少年轻吁一口气,把剑放下,嗤笑道:“蒋颍谨你怎么在这里?”
蒋原净与蒋玥都是蒋家这代的十杰之一,彼此之间算得上熟识,看清楚来人后,蒋原净的戒心稍稍放下,心神不再紧绷。见蒋颍谨一副恭敬卑微的样子,蒋原净嘴角泛起一丝略微得意的笑容,虽然比修为他本人比不上蒋颍谨,但比家世他可就高出一大截不止。
中年修士见蒋颍谨这副样子,脸上的表情非但没有半点和缓,他一反刚才的温和,脸上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来,在血衣的映衬下格外恐怖,“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蒋颍谨心底一沉,面上却在装傻:“五师叔,您是说——?”
中年修士见他这样子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随手提剑往旁边的地道劈去,剑光一闪而过,如切豆腐般直将一旁的地洞劈塌半边,竟半点也不管地道里面的人的死活。
元婴修士的一击何其厉害!蒋颍谨却脸色大变,他一翻身,身形像一只翻飞的大鸟一般往旁边的地道中蹿去,想要抢在石头落下来之前把蒋东皋抱离原地。
中年修士也不理会他的动作,露出一个阴森的冷笑,声音在空洞的密道内回响:“出来罢,要不然地道塌了你二人可就要被活埋在里边。”
这疯子!竟然连蒋家最后这点血脉都不放过!蒋颍谨咬牙,脸上阴晴不定,最终还是抱着蒋东皋出来,他现在还没办法对付元婴期修士,逃也没半分逃走的可能,既然对方没在一开始的时候杀死他们,那他们就还有一分生机。
抱着蒋东皋出了藏身的地道的时候,蒋颍谨脸上又恢复了恭敬,“五师叔,这是我弟弟蒋东皋,他不知道怎么地昏迷了,所以刚刚也就没出来见礼。”
中年修士冷哼一声:“雕虫小技!”说着抬手往蒋东皋面前一挥,无声诀一出,蒋东皋霎时间恢复意识,他一抬眼就看见面前的三个陌生人和哥哥嘴角的血迹,心里既惊惧又悲愤,他低喊一声,“哥——”
“我没事!”蒋颍谨打断他,按着他向中年修士行礼,“这位是主家的五师叔。”蒋东皋顺着他的力道低头小声地跟着蒋颍谨行礼。
见到蒋东皋的脸,在一旁的蒋原净脸上露出几分惊艳,目光连连向他扫去。中年修士倒没多说什么,他嘿嘿一笑点点头,“行了,既然有缘,我们就一起走吧,说不定蒋家这里就剩我们几个了。”
任在砧板上,蒋颍谨当然没有异议,他拉起弟弟默默地跟在他后面,表现得十分乖顺。蒋东皋看到这幅情景,心里很快就明白了前因后果,他低着头往前走,也不管蒋原净频频投来的目光和蒋玥脸上无声的冷笑。
中年修士接下来没再说话,他带着几个小辈七拐八绕,期间走错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找到据说是藏宝厅目的地。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那是一个空旷的小厅子,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别说是宝藏,就是石头也没见多一块。
蒋东皋疑惑地看着中年修士的狂喜,心里有种十分不妙的感觉,他忐忑地把目光投向他哥,发现他哥脸上淡淡的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微微抿直了的嘴唇显示出他的心情并不是那么平静。
第5章 宝藏()
“你们到一边的通道里去。”中年修士满脸喜色地摆摆手示意一众小辈走开,丝毫不在意一众小辈疑惑不解的眼神,他围着这空旷的大厅走来走去,口里喃喃自语,眉目间尽是兴奋之色。
将原净最先沉不住气,他等了一会儿,见他爹没有为他们解惑的打算,忍不住开口道:“爹,就是这里吗?”他不大的声音在这厅子里响起一片回音,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听到儿子问,中年修士点点头,挥挥手,颇为兴奋地说道:“你们都走远点,我要动手了。”
说着他把一众小辈赶到一旁的密道里,自己按一定的轨迹走了起来,蒋颍谨眸子暗了暗,他看得出,那是按照一定的阵法规则走出来的轨迹。
中年修士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空旷的大厅慢慢起了些变化,大厅四周的岩壁亮起淡淡的莹莹的光芒,照的这个大厅如梦如幻。
在场的几人还来不及感叹,突然脚底下一阵轻微的震动传来,再定睛细看时,大厅漆黑如墨的地面上亮起了许多银色的繁复的纹路,蒋颍谨炼丹和阵法均有所涉猎,大概认出了那是个阵法,纹路间充满了令人头晕目眩的美感,他完全看不懂这阵法,连基本的布阵规则都认不出来,这是一个上古阵法。
不过在这种地方,这个阵法恐怕就是蒋家宝藏的守护大阵了,略微猜到点什么的蒋颍谨心底一沉,这种用来作为守护阵法用的上古大阵除了强行拆解外,一般都有特定的破阵方法,而看这纹路,莫不是破阵需要血祭吧?
这头蒋颍谨越想越心惊,但那端的中年修士看着这阵法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时候,脸上激动之色渐浓,到最后,等阵法完全解开了它的神秘面纱之后,他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一开口连吐三个好字:“好、好、好!来得好!”
说着中年修士的手一伸,蒋东皋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落到他手中。蒋颍谨心中一直戒备着,却丝毫来不及反应,只能又惊又怒地眼睁睁地看着他弟弟被中年修士拎小鸡一样拎着,还未成长起来的少年在他手中挣扎不已。
蒋颍谨眼看就要冲上去,却被中年修士释放出来的威压压得半跪倒在地上,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蒋颍谨几乎要双目眦裂,他面红脖子粗地嘶哑着声音怒吼道:“五师叔,你!你这是要毁掉蒋家最后的血脉吗?!”
面对蒋颍谨的怒斥,中年修士只是嘿嘿一笑,轻描淡写道:“怎么会?今日家族遭逢大难,我们必须拿到家族的传承东山再起,只是这阵法需要蒋家之人血祭才能打开,现在只好请师侄为家族牺牲一下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蒋颍谨,并指如刀,虚空在蒋东皋的双手手腕处一划,接着,蒋东皋的双手手腕就像开了闸的水一样,泉涌不息,殷红的血液顺着蒋东皋的双手流下,一触及地面,立即沿着银色的符文流动,把符文染成了诡异的殷红。
蒋东皋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看到他哥挣扎着突然抖了一下,蒋东皋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手一动,他抖着因失血过多而有些煞白的嘴唇仰头努力冷静地看着中年修士,冷静地说出威胁的话:“为家族做贡献是我的本分,五师叔,你别伤害我哥,要不然我就不知道我这被污染了的血还有没有用了。”
中年修士看着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出的翠色瓶子,冷哼一声收了压在蒋颍谨身上的压力,他这两人留着还有用,现在还用不着鱼死网破。
“放心吧,我们修士流那么点血死不了。”中年修士看了一眼眼珠子都红了的蒋颍谨,从手中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瓶丹药扔给蒋东皋:“这是蕴华丹,要补充你损失的这点元气绰绰有余。”
冲破束缚的蒋颍谨跑过来抱着一直流血的蒋东皋,从腰间的储物袋中也掏出了一瓶丹药,倒出几枚清香扑鼻的黄豆大小的丹药喂给蒋东皋,他看有没看那蕴华丹,直接把它扔给有些呆怔蒋原净,咬着牙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东皋怕是虚不受补,倒是原净兄,身上多备着点类似丹药吧,小心也要为家族做贡献。”
中年修士目的达到也懒得跟他费嘴皮子,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撇开头。
蒋玥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得心惊,她悄悄地看向蒋颍谨兄弟俩,又看了一眼她五叔父子俩,垂下了眼皮挡住眸内复杂的光。蒋颍谨兄弟俩是他们碰巧遇到的,要是没有遇上呢?蒋玥不寒而栗,要是没有遇上蒋颍谨兄弟俩,恐怕现在被放血的就是自己吧。
在等待的时间中,心思各异的众人除蒋颍谨兄弟俩外各据一个角落,倒也平安相处。
随着蒋东皋的血液慢慢流落,地上银色的符文很快就被嫣红的血液覆盖完毕。当最后一个符文染上血色时,又是一阵咔咔声,地上血色的符文飞快变幻,最后汇集到中央位置,中央一块圆形的地盘很快陷下去了,然后一个圆台升起。
蒋颍谨早半抱这蒋东皋躲在一旁,此时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圆台之上的那具黑色的棺材,事实上,除了一脸喜色的中年修士之外,在场的几个青少年,每个人都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这东西是由他的血液召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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