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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当谋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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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洮道:“先下并无他事。”
“可愿随我出去走走?”赵信道。
“自然。”苏洮接过赵信递来的马缰。
苏洮看着赵信是要出大营,于是招手叫了一队士卒跟上。
赵信看这情况,沉默了片刻,还是没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经过这么些日子,在苏洮和胡普的联手之下,赵信算是再也没机会一个人单人独骑出去了。
“先生,最近我得到消息,左护法孙志在归教途中遇到山匪袭击,虽然没有伤到性命,但被刺瞎了一只眼睛。”赵信驱马和苏洮并骑,低声道。
“是个好消息。”苏洮听了这件事并不意外,“以常豹的性格,被人劫了粮车怎么会忍气吞声。”
苏洮估计那山匪就是常豹属下假扮的,想杀左护法孙志。不过左护法只瞎了一只眼睛,看来命挺硬的。
打蛇不死反被咬,左护法平白丢了一只眼睛,岂会善罢甘休?
苏洮想到这里,勾起嘴角,薄唇抿出一个弧度:“这下无衣教内要热闹一番了。
赵信看着那在马上到青年文士嘴角的笑容,心里莫名有些发热。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赵信低咳一声,驱着胯、下的马向前快走了几步。
苏洮正疑惑赵信怎么突然停下了说话,就看到对方从马侧悬挂着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搭弦开弓,那支箭迅疾的飞射出去,正好射中一只兔子。
有士卒赶忙过去,将被射中的兔子捡了回来。
“将军好箭法!”苏洮称赞道。
这么远的距离,苏洮都没有发现那兔子的踪迹,这兔子就被赵信一箭射中。
更厉害的是,这箭是从兔子眼睛里穿进去的,一点没伤到兔子的毛皮。
“只是戏耍而已。”赵信摆摆手,让士卒将兔子收起来。
苏洮有些羡慕。
就不说射箭的准头了,他现在恐怕都拉不开赵信那张弓。
可是让他去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苏洮又是不肯的。
算了算了,他又不上战场和人搏斗,学这些做什么。
于是苏洮就打马跟在赵信后面,看这位箭术卓绝的将领一路走一路祸害小动物。
最后他们收获了十多只野兔,还有一群倒霉的山鸡。
最后他们停在了一条小溪旁边。
赵信留下两只野兔一只山鸡,将剩下的都给了那队跟着他们出来的士卒。
赵信拿着匕首在水边收拾兔子和山鸡,跟着的士卒则分为三波:一波继续警戒,一波在水边和赵信一起收拾野味,还有一波去林子里拾柴火。
苏洮揣着手站的远远的,表面上平静,内心里觉得赵信这人也太有精神头了,走了一天的路也不嫌累,还有心思有事打猎又是野炊。
武人的世界我不懂啊~
苏洮现在只庆幸幸好他带了一队兵卒前来,毕竟他自己可不会收拾赵信打来的猎物。
人多力量大,很快火堆就升了起来,猎物也都处理好了。赵信趁这个时间,还在水里抓了两条鱼。
苏洮:
苏洮觉得,赵信这人完全可以去参加孤岛求生这种野外生存节目,瞧那熟练的技术,绝对能撑到最后夺得冠军。
东西都收拾好了,苏洮也不好意思再干看着,于是结果赵信手中串了木棍的鱼开始烤。
赵信将鱼递给他,自己开始烤另一只鱼。苏洮本来没觉得什么,但是不知怎么回事,不一会儿赵信手里的鱼就被烤出了香味,那味道直往苏洮鼻子里面钻。
苏洮就觉得奇了怪了,外出他们又没带调料,赵信也只带着盐。所以他们烤的东西都是只洒了盐的鱼,怎么他的就一点香味都没有,赵信的就香味扑鼻。
苏洮越看越觉得赵信手里的那条烤鱼越好吃,然后一股糊味排除万难,终于钻进了苏洮只顾着闻烤鱼香味的鼻子里。
“糟了!”苏洮心中暗觉不妙,回头一看,果然是自己的鱼被烤焦了。
看看自己那黑了一半,一股糊味的鱼,再看看赵信那烤的焦黄香味肆意的鱼,苏洮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这还叫人怎么吃的下去。
正在苏洮不知道该将手中这条一面糊了的鱼怎么办的时候(反正他不会吃!),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这只手骨节分明,上面还有常年习武留下的茧子,和他自己那双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只手将他手中那烤糊的鱼拿走,又将另一只他觊觎已久的烤鱼放到了他手里。
第83章()
最后苏洮还是扮演了个叉着手光等着吃的角色;赵信烤出来的一条鱼;两只兔腿还有鸡翅全归了他;吃的他肚子溜圆。
而剩下的东西赵信全吃了;包括他那条烤糊了一半的鱼。
看赵信吃掉两只兔子一只鸡,还有一条鱼;苏洮深觉他和赵信长得肯定不是一种胃。
苏洮偷偷用眼去瞅赵信的小腹;他吃那些都快要撑死了;赵信起码吃了他三倍的东西,怎么肚子还是那么平坦。
对此;苏洮只能暗自将之再次归入武人的世界他不懂。
不过,这个问题在苏洮回了营地之后,就发现了答案。
这时候营地里面正在吃饭;苏洮被赵信带着过去,就见那一锅水炖的稀烂的大锅菜,内部主要成分是大白菜棒子,粉条;还有白花花的肥肉片子。
苏洮:
苏洮眼睁睁的看着赵信拿了一个碗,排队去让伙夫盛了一海碗大锅菜,然后抓了两个杂面馒头。
这可真是
都不觉得撑得慌么?
哎?好像重点不对!
重点是赵信他竟然和兵卒吃一样的东西!
他都不开小灶的么?!
虽然和手下的士兵同吃同住是一个将领的优秀品质;但是苏洮拜过两个主公;出身世家的王淮就不用说了;就是那个草莽起身的张猛;自从当了将军后;也再没和兵卒在一个锅里吃过饭。
都别说首领了;就是他们这些谋士都有专门的小灶,要是哪个首领让谋士们和兵卒们一起吃那一大锅煮出来的东西,清高的文士们绝对立刻甩袖而去。
但是现在
苏洮觉得自己不得不面对一个凄惨的现实:看赵信那熟练的样子,就知道这人不是逢场作戏,而是真的做到了和兵卒同吃。
所以,人家一个主公都和兵卒吃的一样了,你一个下属好意思开小灶?!
苏洮苏洮他欲哭无泪。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赵信刚刚能吃下那么多烤肉了,要让他吃上几天水煮白菜,他觉得他也能一下子吃掉那么多烤肉!
要说赵信在吃饭的时候和兵卒的唯一不同,就是他有个桌子坐。而其他兵卒拿着碗打了饭,就找个角落一蹲,一边吃一边和周围人侃大山。
苏洮之前吃饱了,这会自然就不用再受那水炖白菜的荼毒。坐在桌前,他看着赵信面不改色的边吃馒头边吃菜,心中安慰自己道:也许这菜只是看上去难看了些,说不定那火头军厨艺高超,味道也许还不错呢
苏洮:
苏洮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这炖的烂唧唧的水煮白菜能好吃?怕不是味觉失灵了吧。
苏洮尽量不让自己心中那满满的生无可恋的情绪泄露出来,但赵信似乎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他停下筷子,看向苏洮道:“先生刚刚没吃饱?”
“已经饱了,只是有些好奇军中的伙食而已。。”苏洮虽然已经差不多确定了,但还是有些心怀侥幸,“将军一直是与兵卒一同吃饭么?”
“自然。”赵信回答的十分坦然。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苏洮顿觉未来一片灰暗。
哎?不对。
苏洮想想起了今日中午队伍休整的时候。
明明中午的时候有小兵过来给他送了一菜一汤,他还以为赵信军中和以前一样,都是吃小灶的,就没多想。
难道今天中午赵信自己是吃的大锅菜,而给他专门留了小灶?
这个有可能。
毕竟这年头那些势力主们对手下的文士都捧上了天,待遇优厚一点也无可厚非。赵信队伍里给文士专门开小灶也正常,说不定胡普也在吃小灶。
可即便如此,赵信吃水煮白菜,他吃小灶,也还是有点不合适。
正在苏洮纠结是不是要主动放弃小灶待遇,就见一个人气势汹汹的向他们走来。
这人身材单薄瘦弱,却偏偏走出了饿虎扑食的气势,路上的壮硕的兵卒见状,都迅速避让开来。
苏洮仔细一看,这不是胡普么。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刚才还想着胡普是不是也是吃小灶的待遇,当事人就来了。
胡普苍白的脸上满满都怒气,走到苏洮面前,正要发作,就看见赵信正在一旁吃饭,胡普忍了又忍才忍住怒气,对着赵信做了个揖:“主公。”
“军师不要多礼,先去打饭为好。”赵信仿佛没发现胡普那锅底一般都脸色,“锅中饭菜已经要见底了。”
胡普还能说什么,只好憋着气转身去排队打饭。
苏洮见状心中好笑:真是白瞎了他刚刚那猛虎下山的气势。
等等?
他好像忘了什么。
怎么这胡普也是吃大锅菜的?!
他也没有小灶?!
苏洮:
苏洮:难道今天中午只有我开了小灶?!
苏洮惊悚的发现了这个事实。
如果胡普也再开小灶,那他吃个小灶也还可以。但是明显现在只有他自己在开小灶,这事怎么能继续下去。
他、估计、以后、也要吃水煮白菜了
面对现实,苏洮安慰自己:吃就吃,不就是水煮白菜么?赵信能吃,胡普能出,他自然也能吃。
做好了心里准备,苏洮也站起身,在赵信略带诧异的目光中,也去打了一小碗大锅菜。
他没拿馒头,因为今天吃的已经够多的了,稍微弄一点菜,只是让自己先适应一下。
苏洮回到座位上,胡普已经开始吃了,见苏洮过来,还瞪了苏洮一眼。
苏洮没理对方,拿着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
苏洮:
苏洮:
水煮白菜,名不虚传,除了一点盐味,剩下的啥味道都没有,连白菜味都因为和的水太多而炖没了。
这种没味道的东西,忍忍也可以接受,但是苏洮看见自己碗里的大肥肉片子
这还是伙夫见到苏洮是新来的军师,专门给苏洮挖进碗里的。
苏洮:
这个他是真吃不下。
可是显然这在士卒眼里都是好东西,他要是敢扔,那是要引众怒的。
就在苏洮一咬牙,准备囫囵将那肉片吞下去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筷子上的肥肉片子不见了。
抬眼一看,竟然是赵信将肉夹走,毫不在意的将白肉就着馒头吃了。
而且他不仅将这一片白肉夹走,还十分自然的夹走了苏洮碗里其他的白肉。
苏洮:
苏洮虽然心中十分感谢赵信为他解围,但是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算了,想不出就不想。
苏洮接着吃碗里菜,因为量少,虽然他吃的慢,但也很快吃完了。
这时候赵信和胡普也吃完了饭。
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就不再生效,胡普冷着张脸,对着苏洮就问道:“苏先生,您傍晚去哪里了?在下可一直在等先生过来与在下核对账册。”
苏洮:
苏洮: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脚底抹油溜了的,谁要看那让人头大的账册。
打猎野炊多好玩,今天还吃了你家将军亲手做的烤肉呢~
苏洮当然不能将心中所想就这么说出去,他要是真这么说了,绝对能立刻气死胡普。他可不要继承胡普的那堆账册!
于是苏洮换了个委婉的说法:“今日傍晚在下与将军在商讨重要军务。”
左护法孙志眼睛被捅瞎了么,这也算是重要军务。
胡普冷笑一声:“商讨军务不在大帐商讨,反而要出营商讨?”
苏洮自知将事情都丢给胡普,自己出去又吃又玩的这件事他做的理亏,胡普既然看破,他也不好强行狡辩,反正被说两句也不掉一块肉嘛。
然而胡普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胡普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坐着的苏洮:“还请苏先生不要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明日在下会继续等苏先生前来。”
说完,胡普就转身离开。
苏洮心道:你等吧等吧,给主公分析当前局势也是谋士的工作,明天扎营以后他就去找赵信,这也算是履行职责嘛。
反正他不去看那小山一样的账本。
苏洮这么想着,和赵信告辞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案几上堆成了山的书册。
“这、是、什、么?!”
“是账册啊先生。”蹲在那座小山旁边的卢英闻言回头,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这些账册早些时候胡军师送来的,他说‘明知苏先生才华横溢,却让先生赋闲到跑马游玩解闷是他的过错,这些账册就是他送来赔礼道歉的。’”
苏洮心道,就知道胡普没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果然在这里等着呢。
这么一大堆账册,他该怎么找个借口推出去呢?
苏洮正在思考,就听到卢英接着说:
“胡军师说的可诚恳了,不过他既然得罪了先生,要让先生原谅他,自然要先过我这关。”
“他之前看不起先生,我就要让他知道先生的能耐,于是我便对他说‘这些怎么够,以先生之能,再来一车账本也不在话下!’他听了之后,立刻羞愧的说是他小看了先生,还保证说晚上一定会再送一大车过来。”卢英说到这里,骄傲的挺起胸膛,“怎么样先生,我给你长脸了吧!”
苏洮:
苏洮:卢英你给我长大脸了!
第84章()
日落月升;军队再次扎营。
苏洮吃完了那堪称惨不忍睹的大锅饭;维持着表面上朗月清风的姿态回到了帐篷里。
然后就垮下了脸。
真难吃!
然而他还不得不吃。
忍吧;谁让他们现在穷的很。
苏洮进了帐篷;就再次看到那些胡普堆过来的账册。这些账册他看过一部分,然后对这里的财政状况更加悲观。
穷啊!
无衣教那个抠门;都不给士卒发饷银;只管吃饭。
吃饭还就吃这种水平的;还是因为赵信不克扣属下粮饷,士卒们才能凑合着能吃饱;吃好就不用想了。
苏洮唉声叹气拿起炭条做的笔,继续在一旁的草稿纸上列竖式。
吃的不好也要继续干下去,谁让他选了这么个主公来着。
不过就算他弄炭条;列着竖式加快了计算的速度,但是苏洮也觉得他还是弄不完这堆成山的账册。
更何况胡普那家伙抓住机会,落井下石的又送来了一堆。
“q174,”苏洮边手中动作不停;边在心中呼叫系统,“我给主公核对账册有没有积分算?”
要是能算成积分的话,干也就干了。
然而q174冷酷无情的拒绝了他。
“没有。”
苏洮不死心的问:“这也算是为主公效力了;为什么不给算积分?”
“你的任务是当谋士;又不是当账房先生。”q174打破了苏洮的幻想;“出谋划策才给你积分;对账册还想要积分不成?”
苏洮在心里长叹一声;翻了翻自己的系统:
之前拜赵信为主公给了三十积分;后来为赵信弄回来粮草给了十积分,正好四十积分换了借账。
于是他现在又变成一个积分都没有的人了。
面对这一堆的账册,他想开挂都没门。
苏洮又耐着性子看了几本账册,在上面画了一堆叉叉之后,终于到了极限。
他受不了了。
这乱七八糟的记录方式,这随心所欲的字体,他的眼睛要瞎了。
这谁做的记录,小学生都比他们强好么?
胡普为什么身体那么不好?就是被这些账册给气的吧。
他再也不要看了!谁爱看谁看去吧!
苏洮将账本一丢,往塌上一趟,不动了。
q174这时候凉凉的开口:“就说你不要选赵信做主公,你不听,现在好了吧。”
苏洮装死。
是啊,赵信这个势力,可算他选的主公里最差的一个。
要钱粮没钱粮,要人才没人才,要地盘没地盘
可是没办法,他选的赵信做主公,捏着鼻子也得认了。
反正他也没觉得后悔。
苏洮躺了半刻中之后,抽开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个卷。
没办法,他冷。
行军的路上他也不可能搬张床榻,于是地上放一块木板铺上被褥就是床。
行军不是请客吃饭,条件差也正常。苏洮每天睡着这样的床榻,睡前总得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个卷子,不然他总感觉冷风就从床板底下往上钻。
“就这你也不后悔啊?”q174问道。
“说不后悔,就不后悔!”苏洮嘴硬的说道,“不就是生活条件差么,克服一下,我又不是吃不了苦的人。”
q174心道:不知道谁以前连床垫子少铺了一层都嫌弃硌得慌!你以前那份矫情呢?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账外响起。
“苏先生,您睡了么?”
“尚未。”苏洮回答道。
他本就只是打算躺一躺而已,并没有打算睡觉,于是闻言便利落的起身,将衣服一整,便走了出去。
走出帐篷,就看到一个小兵拿着一个包裹。
“先生,这是将军给您的。”小兵将包裹给了苏洮,传达完话后就告辞离开。
苏洮带着点疑惑回到了帐篷里。
赵信会有什么东西要给他?
苏洮在烛火的光照下打开了包裹,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条动物皮毛做的毯子。
这条毯子并不精致,缝制毯子的毛皮的毛色也有些杂乱,但是摸上去真的十分暖和。
这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摸着柔软的毯子,苏洮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如果之前说不后悔还有一丝嘴硬的成分在,那现在他就是真的一点都不后悔了。
对下属能细心照顾到这个分上的主公,为他效命又有何妨!
第二天,苏洮黑了两个眼眶骑在了马上。
昨天晚上鸡血上头,改了一晚上的账本,今天的恶果就出来了。
这倒不光是那账本比较多的缘故,主要是那账本里面的字啊那实在是
粟米写成栗米这种事情就不说了,好歹还能认得出来,后面那领物品的偏将那名字写的啊
木棍!
苏洮就纳闷了,这谁家父母这么有创意,给孩子取这名字。
然后苏洮就拿着这个名字去将领名单里面核对,他要将每个营将领们领取的物品都一笔一笔记录汇总,看看这些日子物资分配情况。
结果特别奇怪,苏洮在胡普给出的将领名单中,怎么找都找不到一个叫木棍的人。
这就奇怪了,难道这个木棍是凭空冒出来的?
苏洮又从头看了一遍将领名单,这才发现,这将领里面没有叫木棍的,倒是有一个叫林昆的!
苏洮好想骂人。
都是大老粗,字不好看咱们可以理解,但是你能不能写的规整一些啊!
苏洮觉得,他这一晚上没核对几笔账目,时间全用在认字上了。
唉!
苏洮浑浑噩噩的骑了一上午马,中午吃完午饭,实在是不想去回帐篷看那些辣眼睛的账册,于是就在营地里瞎转悠。
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存放粮草物资的地方。
然后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苏洮悄悄走过去,躲在一个帐篷背后,偷偷探出脑袋。
他就看到了胡普和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正在对峙。
“林昆!你别再这里给我耍无赖!”胡普完全没有了文士风度,简直就是在扯着嗓子吼了,“拿上你的东西,快点给我滚!”
“凭什么叫老子滚!”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一巴掌就拍在了胡普面前的桌子上,把那本就四条腿不一般齐的桌子又拍歪了几分,“你今天不给老子补足草料,老子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
“你少污蔑我!我什么时候少给你草料了!”胡普指着大汉的鼻子骂道,“你手下一共七个小队,每个小队分三车草料,一共二十一车!我都给你了!”
“放屁!”大汉和胡普对吼道,“三七二十三,你欺负老子不识数,就少给了老子两车!”
“林昆你给我再说一遍三七二十几?!”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三七二十三!”
“放屁!”
“你才放屁!”
“你给我滚!”
“没门!除非你把少给老子的两车草料补上!”
偷偷躲在一边观看的苏洮:
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就说胡普一个文士,怎么脾气那么差,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的。
原来这纯粹就是被气出来的!
苏洮觉得,要是让他天天面对这么些人,他也得被气的七窍生烟。
赵信手底下的兵卒要都是那木棍不,林昆的文化水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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