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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帝来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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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存熙看着景帝仪,认真的道,“景姑娘对我们兄妹二人的命没有兴趣。”

    平乐还瞠目结舌的,对景帝仪说的话消化不过来,而陆梦怜则害怕得缩了缩脖子。

    景帝仪笑道,“你妹妹才是正常的反应,怕就对了,最怕的是不会怕,那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

    景帝仪找了一处坐下靠着墙闭目休息,她听到陆梦怜抽噎着问,“哥哥,景姑娘说的是真的么?”

    陆存熙没答,尽管他在朝堂上与凤靡初一般是个下得了狠手的角色,可对这个唯一的妹妹却是真心疼爱的,他想把一切丑陋杜绝在她生命之外,让她永远只是单纯的开心的陆家的小姐。

    景帝仪觉得他某方面是有些天真的。

    陆梦怜止不住泪,她的丫鬟在一旁安慰,但说得嘴皮子破了也没什么效果。平乐想到如今的处境也是悲从中来,干脆两人就抱头痛哭了,景帝仪扫视着四周,这就是随便往地下挖的一个能藏人的地窖,这地方的隔音肯定是不好的,叛贼在这附近晃荡,谁能保证不会闯进老百姓家里抢掠。

    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躲在这么,景帝仪道,“要哭的话一人拿一个饼塞在嘴巴里再哭,不然我就再把你们都打晕了,更省事。”

    陆梦怜和平乐听了,哭声倒是小的了,屈服于她的淫威,捂着嘴哭。

    陆存熙目不转睛的看着景帝仪,那样的眼神,好像无声在问,这样的场面难道是她要的么。景帝仪懒得理他,她肯救他们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她又不是什么好人,还得顾着别人心情来琢磨怎么说话么。

    何况,真实的痛楚比一无所知的糊涂着的欢喜要好多了。

    后半夜敬桃浑身开始发热抽搐,只能是打了水来帮她擦拭身子降温。他们躲在地下也不知道时辰,再没其他的事做,只剩下等,而等的每一刻平乐都觉得是漫长的。

    入口的木板响了四声,那四声敲得不长不短,不疾不徐很规律,示意是自己人,是要让地窖里的人不要惊慌的。那妇人把入口打开,告知外头胜负已分了。

    街上死了很多人,陆存熙护着妹妹,让她不要看。(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平定() 
平乐本来也不敢看,像个瞎子一样的撞。结果踩到了尸体,压在那死尸身上,那尸体已经是僵硬了,死前的恐惧还清楚的留在他脸上,吓得平乐跳起来,这下也不敢闭眼走了。

    凤靡初和元牧笙骑着马,带着一小队禁军,一边巡查看城内是否还有躲藏的反贼,一边在找景帝仪他们。

    元牧笙见了他们,一时心急忘了之前种种,脱口就喊,“娘!平乐!”

    平乐停住,她见了元牧笙才真真正正的定下心来,她扑进元牧笙的怀里。

    凤靡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陆存熙,下了马,径直走向景帝仪,景帝仪身上只是脏乱,安然无恙的。众目睽睽治下,他帮她擦掉额头上的灰,抚着她的脸柔声问,“没事吧。”

    这样亲昵的举止,她虽不觉得有什么,但放在较为保守的这里,算得上是肌肤之亲了吧。景帝仪疑惑看着,心想自己开的药应该是对症下药的才对,难道他吃了还有反效果了不成。凤靡初之前一直小心的回避着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两的关系,现在倒像是不怕了一样。

    景帝仪问,“你那天是不是撞到头了,没告诉我,或者你吃了药哪里不舒服了?”她没事,可她觉得凤靡初很有事。

    凤靡初笑了笑,对陆存熙道,“陆大人应该已回到府里了,不见了你们肯定是心急的,城里还不能说是完全的太平了,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陆梦怜盯着凤靡初牵着景帝仪的手,黯然神伤。

    这样的明显,连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景帝仪道,“我不是让你趴着么,才刚夸你是听话的病人,倒是夸错了。”

    凤靡初道,“怕小姐出事,就出来找了。”他上了马要送景帝仪回王府,伸手要拉她共骑一匹,景帝仪想着是不是该摸摸他的头有没有发热。

    她还是上了马,她一直就打着凤靡初的马的主意,她想要这匹千里马,可好的马像人一样有脾气,她便想着是不是跟这匹马打好了关系以后再明着霸占了去。她摸了摸马的鬃毛,因为有凤靡初在,它还算温顺。

    回到王府后,景帝仪找了药来给敬桃退了热。

    凤靡初一直在厅里等她,景帝仪倾城一笑,吩咐白雪不是天塌下来的事不要来打扰她,她领着凤靡初回她的香闺,这里的女子好像都这么称呼自己的房间的,总有各种胭脂水粉把卧室熏得刺鼻,虽说她们把这叫香。

    曹洛亦步亦趋的跟着,只是跟到房门口,见景帝仪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挑开凤靡初的领子,摩挲着他细长的脖子。曹洛自觉非礼勿视,转过身去尽量的退后,保持一定距离,务必使自己什么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景帝仪对凤靡初道,“脱了衣服上床躺着吧。”

    经过的丫鬟听得面红耳赤的,低着头端了酒水和香料进去了,当然,出去时帮她掩了门的。景帝仪拿起一根细小的银勺倒了点香料进巴掌大的三足莲花香炉里。

    凤靡初没动手,景帝仪帮他把衣服扒了。

    他背上的伤口果然又裂开了,景帝仪先用酒淋到他的伤口上帮他清洗,凤靡初倒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手脚也动弹不得,景帝仪只觉得他这样躺着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笑道,“凤哥哥再这样,伤口就不用好了。”

    凤靡初笑道,“有小姐在,定能妙手回春的。”

    “凤哥哥不必给我戴高帽子,我看我得给你那忠心耿耿的侍卫配一条绳子,再不听话就把你绑着,否则你伤口一直不好,麻烦的还是我。”帮他重新包扎了伤口,景帝仪躺下,搂着他的脖子道,“刚刚看到陆梦怜的神情了么,真是罪孽,就这么又骗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凤哥哥,你说你现在光着膀子躺在我的床上,我要不要干点什么,免得辜负了他们的胡思乱想。”

    她蹭掉了鞋子,把腿搁在他腰上,只是这姿势让她想到了家里爱玩鞠的小狗,就是这么一条狗腿搁在鞠上滚着玩的,她又把腿放了下来。

    凤靡初并不慌张,猜到了是那股香味,让他没了痛感和知觉,“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小姐吃下胡蝎粉也能没事了。”

    景帝仪笑道,“别说胡蝎粉了,我就算把砒霜当饭来吃都不会有事。”他们家的孩子都是百毒不侵的,所以说如果宫里的老太婆想对她用毒,那最后肯定是大失所望的。“起兵造反,五马分尸都是轻的吧。”

    陆存熙原先还用这个来威胁她,现在这个威胁可没了。

    凤靡初道,“豹国公被拿下时就自尽了,婉贵妃虽然有给豹国公通风报信,但皇上念着夫妻情分本来是打算赦免了她的,只是没想到她还是选择了三尺白绫吊死在寝宫里。”

    景帝仪想到会是这样了,就算是赦免了她不用死,以后肯定也是要在冷宫度过余生的。婉贵妃已经习惯了尊贵,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忍受得了在冷宫里卑贱的熬成白头,这对她来说生不如死。

    景帝仪道,“帝王的****能有几斤几两,他事先就准备好了一切,还把婉贵妃扣起来做了人质,皇帝之前是故意让她去通风报信的,亏得婉贵妃还傻乎乎的。”

    凤靡初凝着她问,“小姐还记得我们的赌约么?”

    凤靡初现在动不得,可以随便她搓圆捏扁的,她低下头去,四目相对,脚尖蹭着他的脚,无邪的笑,“记得呀,可凤哥哥不会觉得我这么心软,今天牧笙叫了我,我就原谅了他吧,那就太小看我了,凤哥哥有想过你辞官以后么?”

    她抓起他的头发放在鼻尖嗅着,这边的人沐浴很讲究,不是简单用水泡过就算了的,有用一种叫澡豆的,是用某种香料磨制的。

    凤靡初微微笑道,“没有。”

    景帝仪想着他不会以为自己真是稳操胜券了吧。

    平乐跌了进来,她本来是打算好好走进来的,要怪该怪湛王府每间房的门槛修得高,平乐拨开珠帘,“景帝仪,我想问你敬桃她什么时……”(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没心情() 
景帝仪扭过头看她,皱眉道,“你把这里当是你家么,进来敲门都不会。”

    床幔是没有放下的,所以平乐看得很清楚,凤靡初的衣服被扔在地上,他被景帝仪压在身下,虽然看得不是很仔细,但那么瞥一眼,凤靡初应该是****着的。

    平乐捂住眼赶紧背过身,感叹凤靡初命运多舛,“你怎么能做这样惨无人道的事。凤大人他没得罪过你,你就这么糟蹋他。”

    景帝仪道,“关你什么事,还不出去。”

    平乐只觉得一天之内她身边发生了太多不幸的事了,敬桃才活了命,却轮到凤靡初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她却一个都保护不了,平乐的眼睛因为昨天哭的太多本来就肿得像核桃,此刻又开始压抑不住悲痛了,“夫子,我真是没用,我救不了你。”

    她在宫里时要不是怕苦怕累,肯跟着侍卫学两招,或者还能带着凤靡初逃出景帝仪的魔掌,可芸芸众生都是景帝仪的玩物,她是比之前强抢民女的沮勇还要可恶的。

    景帝仪捡起一只鞋子,瞄准了平乐扔,“我记得某人在菩萨面前发过誓的,以后会听我的话,不知道菩萨怎么惩罚那些说话不算的。”

    平乐哭得更是伤心了,想着菩萨都不保佑好人的,亏得她昨天还捐了那么多香油钱。凤靡初道,“平乐,景姑娘只是在帮我医治伤口罢了。”

    平乐不信,“医治伤口哪里是这样的。”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大夫压在病人身上的。

    景帝仪懒得跟她费唇舌,反正平乐蠢得无可救药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了。景帝仪对凤靡初道,“你的侍卫不是在外头守着么,怎么还能放人进来,这可是失职。等回去可要重重的责罚才好。”

    曹洛站在门外,他听觉好,刚才是为了以防听到不该听的才站远些的,平乐横冲直撞,冲进去太快了。而在平乐进去后,他则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

    “平乐,我真的没事,你先出去。”凤靡初的声音柔软。

    这听在平乐耳朵里,却有几分委曲求全的凄凉,平乐想着她自己一个人是斗不过景帝仪的,只能是去求助,“夫子,你一定要撑住,我去找人来救你。”

    平乐像一阵风飞快的跑出去了,撞到了桌上的装饰的瓶子,摔了一地碎片她也来不及理了,事关清白的事都得要争分夺秒的。

    景帝仪对凤靡初道,“凤哥哥能教的出这样的弟子也算是你本事了。难怪都说有教无类,就是要教这么笨的,才算是把这话发扬光大。”

    凤靡初笑了,安静的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的手脚才又能动了。

    曹洛一直守在门外,见凤靡初整理着衣袖,衣冠楚楚,还算精神的走了出来,曹洛仔细打量,凤靡初有些好笑,没想到他会被平乐影响,往偏的去想,“怎么了?”

    曹洛听不出他语气算不算正常,因为就算凤靡初心里未必如面上的平静,通常也是分辨不出来的,曹洛一板一眼的回,“没什么。”

    凤靡初关上门,曹洛不知道景帝仪在做什么,房里也没动静,好像是从平乐走了以后,房里就开始没有一点声音了。

    凤靡初突然道,“回去后让总管找人来把旧的桌椅都换了,再看看府里哪里需要修葺的。”

    曹洛愣了愣,除了皇上封了凤靡初大学士的官位,让他重新把凤家死去的那么多口人的牌位光明正大的迎回府里时,凤靡初让人把破旧的凤府大宅翻修过一次,后面就再没有关心过这些了。

    凤靡初只把注意力都放在朝堂上,他虽然见谁都是微笑着的,但其实好像再没遇见什么他认为值得他开心值得他去分神的事。曹洛不知道这样的反常,算不算是他开心的表现,但显而易见的,这是一种变化一种起色。

    曹洛问,“现在回府么?”

    凤靡初笑道,“回去吧。”

    快出到王府的门口,平乐急匆匆的跑过来,她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随便的用袖子胡乱的擦了一通,见凤靡初好像没少一块肉,但只怕他心里上的打击无法估量,平乐道,“我去找他们救夫子,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

    阳春白雪让她不要胡说,阳春不信,还说哪怕是真的,哪怕不是你情我愿,哪怕凤靡初真是被景帝仪强迫了好了。这种事也都是姑娘家这边吃亏的,从没听过男的那边还要人去救的。

    阳春未免她乱喊,拿手帕塞了她的嘴。她刚才挣脱了,想去找牧笙。

    凤靡初安抚她,“你真的误会了。”平乐想说自己没有误会,这种事她知道是很难启齿,凤靡初见她认定了就不再解释了,而是轻声问,“平乐,你还想嫁给牧笙么?”

    平乐自然是想嫁给牧笙的,只是最近发生太多事了,她见牧笙总是为了他爹的事愁眉苦脸,尤其是在她转交了景帝仪给的信以后,他甚至几乎没笑过,“我不想烦他。”

    凤靡初道,“如果当初我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时,有人愿意在我身旁陪着我,即便不能真正帮我分担些什么,我或许也不会觉得那么煎熬。”

    平乐道,“我现在就是陪着牧笙。”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之间虽然有过婚约,可婚约已经解除了。我说的陪伴是指亲人的陪伴,可你们并不是夫妻,比起亲人更像朋友。”

    平乐不明白,“有区别么。”

    凤靡初微笑,“总有些对你至关重要的事,你愿意对皇上说,对太后说,却未必会对陆姑娘说。何况你遭受打击挫折时,是先想跟皇上他们倾诉,还是先想起陆姑娘。”

    平乐想,那自然是父皇他们,亲人?牧笙的遭遇和夫子的倒是像的,也是没有亲人了,她是指有血缘的,没血缘的倒是还有一个的,不过那人小气,“你是指让我求景帝仪回去住?可我已经试过了,是她不肯。”

    凤靡初引导道,“你若是和元状元成了亲,你不也是他的家人了么。”

    “可敬桃现在这样。”她没什么心情想其他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蒙着眼射箭() 
“景姑娘没有寸步不离的守着,就表示敬桃没有性命之忧,你若还是不放心,一会儿倒可以再去问问。”凤靡初停顿了一下,慢条斯理道,“平乐,人生总是会有很多选择的时候,而有的机会是失不再来的。我可以让你在月末之前嫁给元状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当然,愿不愿意还是取决于你的。”

    平乐想着,如果敬桃真的没事,而牧笙又真愿意娶她的,那当然是再值得开心不过的事,平乐点头。

    凤靡初微笑着把方法告诉了她。

    ……

    经过豹国公的那场混乱,皇都城的繁华像一夜凋零了,街上的店铺几乎都没开门,祭拜死人的纸钱撒得到处都是,从王府到皇宫的这段路上,哭啼声和道士作法时摇的铃声一直没有断过。

    景帝仪吃惯的那摊臭豆腐没有摆摊,也不知那小贩是生是死。若是死了,景帝仪觉得是可惜的,因为她没吃过比那小贩做的臭豆腐更臭更外酥里嫩的了,担心以后也再吃不到了。

    白雪道,“小姐,不如我让人去春江水暖那看看,或许那开门了。”

    景帝仪道,“不用了,进宫吧。”她挑着帘子看着,这种时候也只有棺材铺和那些做法事的生意最好。

    比起宫外吗死气沉沉,宫内倒是一切如常,宫女太监该干活的干活,后宫妃嫔该享乐的享乐,不知道民间疾苦也就是这样隔江犹唱后庭花了。

    五皇子定定的望着前面,景帝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前边六皇子和宋云扬正在射箭,她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她突然说话,五皇子吓了一跳,景帝仪斜他一眼,他胆子难道只有米粒大么,这么容易一惊一乍。六皇子射出一箭正中中心,他脸上有得意,春狩时也不记得是谁说皇子之中老六箭术最好,有养由基的百步穿杨的本领。

    老五的随从捧着果子,这是五皇子托人从外地带回来的,特意拿进宫来给余美人尝鲜,景帝仪随手抓起一个咬了一口,老五也就由着她吃了,不敢吱一声。宋云杨见了她,拿着弓走了过来行礼,“五皇子,景姑娘。”宋云扬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她今日穿了一件蝶怜花的百褶衣裙,发上插戴一支银簪。

    景帝仪看着那个靶子道,“就射个死物。”

    六皇子听出她口气轻蔑,她在春狩时猎了熊,他倒不是很在意那把被她赢走了的弓,只是后面有听到些闲言碎语,说那头熊并不真的是她猎的,是皇上让身边的侍卫下的手,不过是让她当着那么多大臣前可以名正言顺的取走天祖的弓。“姑娘的骑射我是见识过的。自然是比不过,只能射那些死物。”

    宋云扬道,“原来姑娘也懂骑射么。”

    六皇子笑道,“可不仅仅是懂,怕是你我都未必是对手。”他说着违心之话,虽然春狩时未曾怀疑,但事后他也觉得奇怪,这么大的熊,景帝仪将它射杀时居然没有一点动静,没任何人看到。

    后来听到那些闲话后,倒是觉得是真的。

    这种时候换做他人该是虚伪的接上几句自愧不如,谬赞之类的,然后双方相互恭维着结束,但景帝仪却是一脸他很是有自知之明的神情,笑道,“要比比么?”

    六皇子不语。

    景帝仪抱着手,笑道,“玩玩而已,一场游戏,你们两个比我年长那么多岁,不会反而还怕输给我一个小姑娘吧。”

    宋云扬道,“既然姑娘有这个兴致,自当奉陪。”

    六皇子见宋云扬答应了,若唯独他不肯,倒才真的让人看轻了,“既然是游戏,那胜负也不必太过计较。”

    景帝仪想他是怕她输了发脾气么,“我当然不会在乎输赢。希望六皇子也不要太在乎的好。”她道,“只是射靶太无趣,要玩就玩新鲜的。”

    六皇子道,“姑娘莫非是想射活物么?我叫人抓几只兔子来。”

    景帝仪摇头,摸着下巴看着五皇子道,“不是说厉害的人教出的人也是厉害的么。我射箭呢百发百中,这绝不会说假的,要真直接这么比,我怕有人输得难堪。我记得皇上曾经说过宋将军有指导过五皇子骑射,可惜他没学到精髓。这次我教他,不用一炷香,我能教他蒙着眼睛射,还能射中。”

    宋守方道,“蒙着眼睛?”

    宋守方见过一些江湖卖艺的蒙着眼睛射穿好几丈外的酒瓶,但这种是有意识的专门下苦功去练的,日积月累,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更何况一炷香。

    把眼睛蒙上,连瞄准的方向都未必能把握得准,宋守方在战场上虽也练得一身骑射的本事,但都不敢大言不惭的说可以蒙着眼射中什么,何况五皇子,他射箭算不得准,并不是宋守方有意看清,而是他见过,五皇子射十支箭里有三支能中靶心就算是不错了。

    五皇子讶异,不知道为何景帝仪要把他拉下这趟浑水里。

    六皇子笑道,“蒙着眼也能射中。”她未免把这看的太过简单了。

    景帝仪扔了手里吃剩的核,又拿了一个果子,把它放到头上,“等我教完老五,我把这果子放头上,你们轮番射这果子,中不中一目了然。就能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夸大了。”

    宋守方道,“这怎么得,要有个差池如何是好。”

    景帝仪抿抿嘴,饱满的脸颊露出两个梨涡,“我再贪玩也不会拿自己小命来玩,把箭的箭头拔了,沾上墨,只要箭射中了我,那墨汁肯定会留在我身上。”

    六皇子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处理,没拒绝就表示要玩了。

    景帝仪喊着老五走到一边,五皇子自然百般不愿意的,他并不想出什么风头,其他兄弟都在皇帝面前争得表现时,他最长做的就是隐在他们之中,但求自己不要太过突出,他对景帝仪道,“我不想玩。”

    景帝仪道,“你还真是爱做缩头乌龟,什么都不敢,不过就是叫你玩场游戏,你却连这都怕。”

    老五道不解,“姑娘为何要选我呢。”(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传授了方法() 
“因为你恰巧在,而我又恰巧想玩。”如果有更好的选择,她也不想选他的,可这里加上她,宫女太监不算,能玩得起的就四个,宋云扬跟老六一伙的,如果她想要老六丢脸,就不能选他,那剩下这个,她也就没得选了。景帝仪问,“你是怕你自己赢不了丢脸呢,还是怕你赢了自己的弟弟,你那弟弟丢脸。”

    五皇子想她也实在看得起他了,他就算再勤加练习,日夜不停的射那靶子,练上三四年都未必比得过六弟的,“我根本比不过六弟,何况还要我蒙着眼。”

    景帝仪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我能理解,因为你确实没这个本事。可现在是我操控这个游戏,我要让你赢你就一定会赢。”

    五皇子见景帝仪说得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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