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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帝来仪-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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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仪摸着下巴分析道,“看来你肯定是答应了我爹什么,而且答应的事对我爹有很大很大的好处他才会这样帮你。我爹可不轻易指点人的。”
“如果我真的先抓到了清芩,小姐还会嫁我么?”他想知道答案。
“会嫁啊。”反正最后还是会和他成亲的,早、晚都一样了,这一纸婚书她虽不在乎,但却是他的定心丸,“不过你若选的不合我心意,我会罚你睡两个月书房。”
凤靡初笑道,“这个惩罚未免残忍了些。”
“我最喜欢做残忍的事情了,越残忍的越好。”她吃完最后一块烤肉,扔掉手里的竹签,见六名穿着异族服饰的男女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朝他们走来,“我本想说不论如何凤哥哥你还是得要抓住清芩我才嫁你,不过看来老天爷对你还是不错的。”
凤靡初知道她命人去西市请了几名异族人回来表演。
那几名异族人停在凤靡初跟前,用怪异的语调说明来意。
景帝仪道,“不是让初六才来么,提前呢,算了,反正我今天无聊,今天来了就今天表演吧。”
景帝仪看向那些箱子,只要想到清芩不知道平乐已不在凤府,可能正躲藏在箱子里,身怀利器打算进府后伺机溜出来找人寻仇就兴奋。
“进去吧,只要你们表演得好,让我看得开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丰厚的打赏的。”景帝仪蹦蹦跳跳先进了门,朝着凤靡初招招手让他快点,她已经挑好了绝佳的位置看这出“表演”。
凤靡初轻笑看着那些人抬起箱子进门,最后一只木箱特别的重,需要两名大汉一左一右提着箱子两侧的铜环才搬得动。
其中一人进门时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没留神被大门的门槛绊了一下。
箱子脱了手,落了地,翻了——木箱是两层的,第一层放了鲜花鞭子飞镖这些表演时要用上的道具,第二层则塞了人。
清芩从箱里滚了出来,七孔流血,模样十分恐怖。在场的丫鬟吓得高声尖叫,胆小的更是直接晕过去了。
景帝仪走过去探了探鼻息,死了。
凤靡初吩咐道,“去报官。”
夜里景胤把女儿叫来,十分突然的道,“过两日我就回南蛮了。”
景帝仪还在想着清芩的死,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爹不是答应我陪我十五去公主府的么,不是说娘不和你低头你不回去的么。”她就料到结局会这样,只是她以为这一次她爹会坚持得久些,却没想到也是这么短暂。
景胤道,“你娘写信来说她头疼了。”
景帝仪好笑,她娘曾经因为中毒落下过头疼的毛病,但后来经过调养已经断了病根了。家中的叔伯哪个不是医术高明,即便是这老毛病又发作了,也有叔伯们诊治,哪用得着千里迢迢写信来。
不过是个台阶。
她爹也明白,可还不是看到寥寥数字就自打嘴巴的心软了,当初也不知是谁信誓旦旦说要让她娘先低头认错,“爹,我买了点东西给娘还有各位婶婶,你帮我带回去吧。”
“太麻烦了,明年你自个带回去吧,把那姓凤的也带回去让大伙见见。”景胤交代道,“你娘一直想着有一日要送你出嫁,连嫁衣都给你备好了,你若嫁得孤孤单单偷偷摸摸的,成亲时没有半个娘家人在,你娘和你那些婶娘定都不会答应。你可以先成亲,但明年回到南蛮得再办一次。”
“好麻烦。”那她是要成两次亲么,“凤哥哥到底答应了你什么条件?”
“你怎么还在问这个。”
“你们两谁都不说,我好奇就一直问呗。”
景胤想着也算那姓凤的讲信用,没因为帝仪撒撒娇就什么都说了,“五年以后你再问他吧,”
“爹,你有没有想过见见当今的皇帝?”景帝仪问。
景胤道,“有什么好见的,在我看来除了我们都姓景之外,再没有其他关联了。我来帝都也不是为了讨奉赏或是要回什么,没有见的必要了。”
第五十五章 小婿明白()
? 景帝仪失望道,“我还以为爹会把帝都搅得风云变色才回去。”
他的女儿尽得他真传颇有他年轻时的风范巴不得日日天下大乱,“这边的朝廷如今是凤靡初一人独大,你真想我搅乱朝纲么?对我而言那也就是打发时间的一场游戏,玩腻了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对于凤靡初,他后面收拾起烂摊子估计会焦头烂额分身乏术,就未必有时间陪你了,到时候你说不准就要埋怨起爹了。”
“怎么会,在我心里凤哥哥是排在爹后边的,爹才是最重要的,我埋怨谁都不会埋怨爹。”
就她会说话,“我从扶戚得来的东西你给凤靡初吧。”
“为什么?给了我就是我的。”清芩死了,她另想了一个游戏。她可以拿那东西做饵,再引一次那个扶戚第一勇士来,做贼心虚的人就算明知道是陷阱也会因为想遮掩毫不犹豫的踩上去……
景胤道,“凤靡初是个懂得物尽其用的人,东西在你手里和在他手里发挥的价值不同。若是别的东西能博我女儿一笑,给你了也就给你了。可是这个说不定会影响到扶戚内战的长短,你交给凤靡初,他用在该用的地方,将来对你们或许有好处。”
她虽自认不笨,但年岁浅,并非自谦,而是智谋当真还还比不上她爹,她对平乐说人得有自知之明,这点放她身上也适用。她爹定是看到了更长远的,说这一番话必然为她将来打算的,“好吧,我听爹的。”
景胤摸摸她的头,“这就乖了,好了,你去把凤靡初叫来,爹有话和他讲。”
“又是我不能听的?”她扁着嘴道,“我都要吃味了,你们两这么多秘密。我不管,我也要听。”
才刚说她乖,景胤弹了女儿的额头一下。有些事景帝仪觉得自己隐藏得挺好,可还是没能逃过景胤的火眼金睛,景胤忽的眯着眼盯着女儿红润而饱满的脸,拉过她的手来探脉。
景帝仪吐了吐舌头,本还想再开一会儿玩笑的,瞬间就乖巧了,“爹,我去喊凤哥哥来。”
景帝仪去喊凤靡初,凤靡初进门行礼,抬头却发现景胤在凶狠的瞪他,似有什么深仇大恨那般。
就这么瞪了良久,不解恨,却也不能真的把他千刀万剐了,景胤叹气,“帝仪没和你说过我最讨厌这种麻烦的礼数么,等你行完礼,我都不知能讲完多少句了,坐吧。”
凤靡初坐下。
景胤道,“扶戚那场战会打多久死伤多少我不在乎,但你想帮那个皇子,我可以做这个顺水人情。我已经叫帝仪把东西给你了,你应该知道该怎么用。”
“谢谢。”
这声谢凤靡初说的自然,景胤却听的极不舒服,他从他手上接收的可不止这一包东西,还有他如花似玉的女儿。
他精心的栽培,从那么小的花骨朵呕心沥血的守到她终于要盛开结果就这么被眼前的男人不劳而获的摘去了。
景胤虽说为了女儿去接受凤靡初,心中还是免不去多少有些怨念,当着凤靡初的面直接捏破了一只茶杯。
凤靡初面不改色。
景胤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他若这么容易就吓破胆,这么没用的男人还是不要要了,“我知道我想杀的那个扶戚人中了帝仪的毒,而解药在你手上,你应该留了后手吧。等余毒反噬那人生不如死,他定是要求解药的,只要利用得好,即便只是一个人发挥的作用也胜过千军万马。”
凤靡初暗暗吃惊,景胤居然摸清了他想做什么。
自从上回遇刺,帝仪告知他刺客的身份他便开始对宗政的师父起疑,只是那时还没有证据,凤靡初佩服的笑道,“我终于知道为何帝仪这般聪慧了。”
景胤哼了哼,这点不必他拍马屁,他的女儿当然聪明,他冷着声音道,“那个人杀了我的马,等利用完了,就让他给我的马填命吧。”
“小婿明白。”
景胤听到這個称呼抽了抽嘴角,估计着还得再花一些时间适应,这个姓凤的脸皮倒厚,也很会借机占便宜,“你应该还记得你我约定的期限吧。”
凤靡初道,“记得。”
景胤提醒,“我助你顺风顺水全是基于你对我守信的前提下,你若失信,我给的会连本带利的全拿回来。你家中的事我知道,走到今日实属不易,你如今位高权重可说是能只手遮天了,可人从高处跌到泥巴里也往往不过须臾。”
“小婿明白。”这样的事他见的不少,也亲身经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句想必你是深有体会的。你不是个笨人,有的话其实不用我多说,我也最讨厌罗里吧嗦了,可是身为人父,这种复杂心思怕是你日后也做了父亲才能将心比心。”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他也不免如此。
景胤见凤靡初要开口,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压下去的火又窜起来了,他瞪眼道,“别再说你明白,你明白什么,你当爹了么,你有女儿了么,即便日后能明白那也是日后,你现在什么都不明白。”
凤靡初正经危坐不作声了,心里却发笑只觉得果真是父女,脾气心性都难以琢磨,一时是风一时是雨。
景胤吸了口气,稍稍平缓了情绪,“现在龙椅上坐的那个皇帝对你百般宠信即便旁的有什么风言风语传进他耳朵里,暂时也动摇不了你的地位。只是三年五载后难保他对你还能一如既往。若是他动了旁的心思,你有想过要怎么做么?”
凤靡初笑了笑。
景胤想到算他没有迂腐的说那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只要你不犯傻,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以你和帝仪的才智要全身而退不是难事。”他可不会将女儿嫁给会犯傻的人,“过两日我就要回南蛮了,我和帝仪说了你们在帝都先成亲,明年……”景胤停了一下,之前计划好的却是措手不及的被打乱,又得重新计划了,“后年你和帝仪回一趟本家吧,我会给你们再办一场婚事。”
凤靡初道,“我已经在筹备,半年后……”
景胤打断道,“太久了,一切从简,四个月之内办了吧。”
“四个月?”凤靡初知道南蛮的婚俗不似他们这的繁琐,他也知道景帝仪怕麻烦,已将能简化的简化了,“四个月是不是仓促了些。”话才说完,他倒是自己想明白了。
凤靡初开心了,景胤却开心不起来,他想遇到这种事估计也没哪个做父亲的能开心得起来,他板着脸道,“有什么好笑的。”
凤靡初轻咳了一声,笑容却无法收放自如,而是抑制不住由心而发,他向来把笑当作掩饰的工具,连嘴角扬起的弧度,笑时都分毫不差。可这一次笑容里带了点傻,景胤窝火的道,“我说的你听明白了么。”
凤靡初笑道,“小婿明白。”真的明白了。
宗政去疾领兵出征那日,凤靡初和景帝仪去城门送他。
第五十六章 可悲可叹()
? 凤靡初敬了宗政去疾一杯送行酒,祝他旗开得胜。景帝仪回头看了一眼城墙,果真是见到熟悉的身影,她就知道这一别,再见是遥遥无期,她不可能不来,景帝仪道,“我上去一会儿。”
凤靡初拉住她,用比往时还要轻柔的语调道,“太高了。”
她又不是要飞檐走壁,这几日凤靡初一直在她耳边叽叽歪歪的,像只嗡嗡嗡嗡的蚊子,不胜其烦,“你有完没完啊。”
他是遭人嫌了,凤靡初松手。
凤靡初不放心的看着她走上城墙。
宗政去疾笑道,“我说过她是个危险的女人,让你小心。当时你还说与她不是那样的关系。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大人却得看一个小丫头的脸色行事,真是可悲可叹。”
凤靡初对他的取笑置若罔闻,“你应该让公主来送行,即便只是一场政治联姻,有些场合还是要做给臣民看的。”
“她在准备十五的宴会,城门风沙大,又何必硬是勉强她来。”
“康怡对你并非无半点情谊。为了你,她也曾多次进宫面圣,费心为你打点。”
宗政去疾平淡的道,“我知道。女人对于所爱的人会倾尽所有,即便康怡蛮横,也终究是个女人。等一切平定,我会命人来接她,让她风风光光做扶戚的大妃。这是我答应她的。”
“后悔么?”凤靡初问。
后悔什么?后悔娶了一个不爱的妻子?“你是因为和景帝仪在一块了,才会问我这么儿女情长的问题么?路是我选的,不悔。”
凤靡初拿出那包东西交给他,“带上吧,会事半功倍。”
“是什么?”宗政去疾打开,一份血书,染血的兵符,还有代代扶戚国主大妃传承的琥珀戒。
宗政读过已故大妃自尽前留下的遗书,双眼被欺骗和背叛烧得赤红,他自嘲道,“我还真是个傻子,原来我最信任的师父多年前就已经背叛我了,那场内乱他帮着我哥哥杀了不少反对他们的宗亲,可我还对他的忠诚深信不疑,帮他找你求取解药。”
凤靡初道,“你现在知道了并不算迟。”
宗政去疾道,“不要告诉崔护。”
“我并没有打算告诉他。”他不想崔护知道他的师父原来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人心的丑陋他和宗政知道就好,崔护只要不涉足得太深,那依然会是个脑子不太好使但开心简单的世家子弟。凤靡初话里有话道,“这场战你是胜券在握,只是你大哥若是负隅顽抗或许会拖上一年半载甚至更久。这时候若是有人能靠近他,擒贼先擒王,或许你所愿的能提前达成。”
宗政去疾思索了片刻,“你是说让师父去刺杀他?”宗政去疾摇了摇头,“这样的人我已经没有办法再信任他了,怎知他会不会又是两面三刀。”
“你不必信任他。”凤靡初拿出一瓷瓶,里面的两粒解药是当初他留出来的,“你信任这个就可以了。”
他不必再多说什么了,那个扶戚人刀上染了宗政血亲的血,到了最后他是不会叫他活着的,哪怕他们两有师徒的情分,在这场阴谋背叛里也耗尽了。
宗政去疾收下了解药。
凤靡初道,“不抬头看一眼么。”他们都知道“她”在城墙上。
“我是在贩奴隶的地方捡到她的,那时她约莫四五岁,却还不会说话。我将她带回宫里,教她扶戚语教她写字教她武功,还教她没有结果的事就不要去做。”
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阿宝丽也清楚。他有他的志向有他的理想抱负,而非是做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情种。有的东西给不了,就不要抬头,连一个眼神都不要给予,就这样的分道扬镳,往后才能各自无所牵挂朝着各自的道路走。
“她不是扶戚人?”凤靡初问。
宗政去疾摇头,“我刚见到她时她身上并没有刺青,现在的刺青是我后来让宫人刺上去的。我能再和你求个人情么?”
凤靡初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为了黎双,他笑道,“你不是也说我如今得要看人脸色行事,我怕我答应不了。你该启程了。”
宗政去疾回头看了一眼随行的兵马,他期盼了多年的东西已在不远的将来等着他。他翻身上马,如他所说的由始至终没有抬头看过城墙上的人一眼。
……
黎双望着出发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往西北方向前行。
景帝仪走到她身边跟着她眺望,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根本看不清宗政去疾,“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跟着一块走?”
黎双朝她福了福身,“往日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姑娘,还希望景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我计较。我并非姑娘想的那么与众不同,自小活的卑贱屈辱如今只是想过安逸富贵的生活,不用再遭人白眼再被呼来唤去,我想嫁给十皇子,还请姑娘不要阻拦我。”
景帝仪笑道,“你可真是坦白,那你干嘛还来这里?”
“不管我曾经怎么想,王子的妻子只能是康怡公主。我现在只是想为自己打算,我是真心想和姑娘交好,清芩便是我的诚意。”
景帝仪微讶,“清芩是你杀的?”
“留着她对陈大人和陈夫人是个威胁不是么。”
说得好像全然是为了帮她,景帝仪反问,“你是觉得我没有能力抓到她?她若是逃走,泄露什么风声传回扶戚,让现在这位国主做了提防来个鱼死网破,说不定最后宗政去疾就算拿回王位也损失惨重。”
说到底她为的是宗政去疾。
黎双颔首低眉,“不管如何我是诚心想和姑娘交好。”
“诚心?”如若诚心她要说的应该不止这么多吧,“何必说那些违心的假话,你不必怕我会阻碍你做皇妃,你背后的靠山如此神通广大,反而我还得怕她三分不是么。”
“姑娘想多了,我背后若真有人能为我撑腰,我也不会三番四次被康怡公主当众羞辱。”
景帝仪朝她伸出手,黎双忌惮的后退了一步。
“你怕我?你不是说诚心想和我交好么?”景帝仪笑着,抚过她的眼,“你的眼睛好像没当初那样明亮了,真是可惜。”
景帝仪说完,走下了城墙,城墙下还有只嗡嗡嗡的蚊子在等着她。
第一章 萝卜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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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简陋的茶肆座无虚席,一样的角落,一样的位置,一样的茶,崔护剥着花生,听着说书的在讲上个月陆存熙迎娶夏尚书之女,女方光是嫁妆便拉了五车,喜宴如何如何奢华,酒菜如何如何,宾客又如何如何,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自己也是座上宾一般。
这说书的老头喜欢拿帝都城中的名门富户的大事小事来说,自然二分听来的八分靠编的,就因为胡说八道挨打过几回。
只是百姓就喜欢听这些名人隐私,要是说其他的估计也就不来了,没法子,为了讨生活,这老头挨打、养伤、伤好继续偷偷说。
虽说知道是编的,但崔护还是听得聚精会神直到茶肆伙计送上打包好新鲜出锅的萝卜糕,凤靡初结了账,拍了拍崔护的肩,“走了。”
崔护的屁股还粘着凳子,不太想起来,“再听一会儿嘛。”要不是他的马车坏了,下朝后他也不用坐凤府的马车回去,还绕了这么一大段路就为了买这萝卜糕。
“凉了就不好吃了。”凤靡初扔下一句,走出了茶肆。
崔护真的不舍得走,早朝站了好几个时辰他腿酸,想再坐会儿,可是往窗外眺看到凤靡初已经上马车了,只好抓了一把花生追出去了。崔护上了马车,听到凤靡初吩咐小厮,“再去前面买份莲花枣饼。”
“不是吧。”崔护怀疑这种速度,他得下午才能回到侯府,“你还有多少要买?”
凤靡初道,“买完莲花枣饼就得了,我答应了音音要给她带回去的。”
“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何必你亲力亲为。颖寿还说我宠孩子,真该让她看看你,看看什么才叫宠孩子。”
凤靡初并未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问题,“这是我昨天答应的,定身以行事谓之信,总要言传身教,不过是以身作则罢了。”
得了吧,溺爱就是溺爱,他直接承认也没什么,谁让他家的小丫头就是人见人爱,可他还非要掰出这么一大段正当理由来,“陆存熙成亲了,你是忧大一些还是喜大一些?”
“说什么,没头没脑的。”
崔护调侃道,“难道不是么,曾经有段时间陆存熙三天两头往湛王府送礼物,你心里就没酸过?”他不信凤靡初不知道。
凤靡初笑道,“你不也曾经三天两头往湛王府送礼物么,我是不是该让你下马车走回去。”
他和陆存熙存的心思可不一样,“我承认我起初对你媳妇是有些许欣赏,可那也是出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后来知道你喜欢不是让给你了么。”
凤靡初好笑,“那还真是谢谢你相让了。”
崔护不客气的应,“那是。”他始终认为论男女情爱,这方面凤靡初可不如他,他当初若是卯足劲去追求景帝仪,凤靡初估计也没法顺利抱得美人归,“不过你这张脸也算是造孽,祸害了人家陆姑娘了。”
凤靡初道,“别再胡说八道。”
他哪胡说了,“多少人上门提亲这陆梦怜都没有答应,都蹉跎成老姑娘了。”
“我和陆姑娘只是说过几句话,你别坏了人家声誉。”
得了吧,就会装傻,崔护小声道,“你有听说么,皇上好像打算让太皇太后搬去鸾章殿。”
先皇驾崩后,太皇太后便搬出了凤殿,对外说是要带发修行,潜心礼佛。在皇宫最偏僻的和仪殿一住就是四年,这四年来她没再过问过政事,宫中庆典宴会大小祭祀也没见太皇太后出席过,他都渐渐忘了这位了。
没想到今日就突然听到这小道消息,说是皇上觉得和仪殿阴寒潮湿不利于太皇太后的凤体,打算给太皇太后迁殿。
凤靡初道,“皇上仁孝,不是没有可能。”
“你就不担心么?”还是这样的老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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