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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帝来仪-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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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仪道,“是么,你太没口福了。”
等音音把画拿来了,景帝仪把画平铺在桌上,“音音画得真好,可是只有黑白色太素了,添些颜色才好看呢。”景帝仪去拿了胭脂且挑了最艳丽的大红色,抹了胭脂到画中人的腮上,这画霎时就变得滑稽可笑了起来,“音音你看,你阿爹好看么?”
音音哈哈笑,学着景帝仪拿胭脂水粉往画上涂抹。
天生目不转睛的看着。
景帝仪笑道,“你也想玩?”她把天生和音音都抱到桌上,让他们自由发挥,对凤靡初的画像进行加工,“音音,等画画完了,一会儿你也拿给你阿爹看。”
音音点头,“好啊。”
平乐无语,连画像都不放过,确实是这女魔头的作风。
第三十七章 军饷与要求()
宋潮亲自送了月团来凤府。
两层的粉彩花鸟食盒,第一层放了酥皮芝麻馅的,放进模具里烤成各种花卉的形状,第二层放了三个糯米皮胡桃仁的,面上分别印了福禄寿。
景帝仪道,“宋将军还真是客气,只是我帮你们解决了军饷问题,只得了几个饼,这几个饼真贵。”
宋潮不卑不亢道,“凤夫人慷慨解囊,宋某感激,只是宋某俸禄微薄,且这帝都怕也找不到第二份能与这二十万两白银等价的礼物,只能让人去买了这几个月团,聊表心意。”
“宋将军手中握着兵权,镇守一方,你的忠心何止二十万两。你不怕我送你这笔银子是别有目的?你这么收下了,以后我要讨回这份人情,你要如何?”
宋潮义正言辞,“宋某是军人,作为军人首要的就是要忠君爱国。日后凤夫人若是要讨回这份人情,只要不违背道义自然要还的。”
这话回得不错,倒是给自己留了余地,“我和你虽有过节,不过你这个人行事还算光明磊落,只是像你这样的人,古往今来能善终的很少啊,这话不是在咒你。”
宋潮道,“我从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也不惧生死。”
他以为她说的是他会死在战场么?或许他以为马革裹尸是一个军人最后的归宿也是荣耀,可是她要说的不是这个,“你难道忘记豹国公了么?”
他是忠君爱国,可是真正能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皇帝,少。先帝那是死得早,很多事都没来得及做安排,若是再延寿几年,不知会不会像对付豹国公一样对付他。
宋潮道,“豹国公犯上作乱,死有余辜。”
景帝仪笑,“你平日看的应该都是兵书吧,史记?淮阴侯列传那篇不妨回去读一读,勇略震主者身危,功盖天下者不赏。勇敢谋略超过了君王,那么他自身就危险了,功劳太大盖过了天下那也不用想会得到什么赏赐。”
“这才是姑娘的真性情吧。”当年见她,大多时装得柔顺可怜。他虽不参与朝廷那些勾心斗角,但也不表示他似他那个迷恋于景帝仪朝霞映雪般容颜的儿子愚昧好骗,他看得出这姑娘心思复杂,所以即便云扬求了多次,他也并未答应为他上门提亲,宋潮警告且提醒,“凤夫人若是男的,此刻我已经拔剑了,这般挑拨君臣的言论,不是你该说的。”
景帝仪反问,“你觉得你拔剑能打得过我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跟我是男是女没关系。”
“凤夫人该庆幸你是女儿身。”当初她闯大殿当着满朝文武直言要和陈牧笙断绝母子情分时他便意识到了,论胆识才智谋略众皇子中无人能及她,她若是男的估计会威胁到江山正统,那便留不得了。
“你这话是表示你也知道先帝是什么样的人么?”
宋潮突然道,“南蛮的政权发生了极大的变动,原先统帅三军的呼延将军一夜暴毙,他的位置听闻由一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接替,这年轻人倒也厉害,花了短短两个月,就将呼延将军的旧部全数替换成了自己的部下,如今已经将南蛮一半的兵力捏在手里,成了名副其实的摄政王了。”
景帝仪笑道,“宋将军和我说这些是觉得我有野心,想效仿之当个女摄政王?”
宋潮一本正经道,“我听闻这个年轻人也姓景。”
“天底下姓景的人多了,这本就是普普通通的姓,只是恰巧这边的主君姓景,才又普通之中带了些不普通,何况两国通商联姻,有多少人是去了南蛮娶妻生子的,这位摄政王就算真的也姓景,又有什么好出奇。”
宋潮只心想姓景确实不出奇,可姓景又是南蛮人就出奇了。
景帝仪知道他在仔细留意,想从她的表情变化中看出端倪,“宋将军担心什么?担心我是南蛮的奸细来祸乱分化你们的?”她自问自答,“我若是奸细绝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当年先皇多么宠信我,我多的是办法让你回不去边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宋某只是想如若是一脉同根而生,或许这份太平能千秋万世。”
“宋将军何必想那么多,想那么远呢,想好当下就很不容易了。”没有什么事千秋万世的,百年之后他都是一抔黄土了,是天下太平还是战火四起他都看不到了,“那二十多万两我不是平白给你的。”
“夫人想要什么?”宋潮强调,“只要不违背道义。”
“胡大李二就是两个莽夫,脑子不太好使,字也不认识多少,优点嘛,就是力气大能吃苦也讲些义气,可是这讲义气是优点也是缺点。”她顿了顿,继续道,“我和你有仇怨,可是你知道他们是我的人,还能一视同仁,所以我说你做人光明磊落。”
“他们有今日凭的是本事,与我没有关系。”
“那你应该知道他们的本事也只是到此了。他们能冲锋陷阵,却没办法运筹帷幄,他们坐不上你的位置,而你的军营这样的虎将可能不多却也不会缺。”
宋潮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夫人到底是想让我做什么?”
“当初他们说要参军,我答应了,是因为一个人想做却没有做过,心中总会觉得遗憾不甘觉得可惜。现在他们也挣得了官职,得了名利,他们不是有野心的人。我要你答应我,如果五年之后你还是坐在现在这个位置手握兵权,那就让他们两回乡种田吧。”
她给了二十多万两解了粮饷燃眉之急,就只是为了让他答应五年之后放胡大李二解甲归田?“胡大和李二知道么?”
景帝仪道,“我会和他们两个说的,他们会听我的话,只是偶尔会犯浑。”就像当初为了救聂照闱宁可被砍手也要违背她的意思,因为讲义气是优点也是缺点,“留两箱银子出来,等他们回乡时让他们一人抬走一箱,我的要求就是这样,如何,不算违背道义吧。”
“凤夫人是担心他们上阵杀敌有危险?”可是若是这般当初又为何答应让他们从军,只是为让他们尝试过不留遗憾?
。
第三十八章 哪个(一)()
? 景帝仪不答反问,“你刚才少说了,你们的天职除了忠君爱国,还有保护百姓,如若有一日这两者冲突了,宋将军怎么选?”
“二者怎么会有冲突。”他镇守一方就是要保国家太平百姓安居,“只要君王亲贤臣远小人爱民如子上下一心,既无内忧,而我活着的一日必守好寸土,不叫外族入侵中土,亦不会生外患。”
“你这话说得太死了,如果他让你带兵镇压某地,而当地都是手无寸铁的妇孺,你是遵旨还是抗旨?遵旨,铁蹄铮铮你手里的屠刀就要挥向那些无辜百姓,抗旨,就是人头落地甚至株连九族。”
宋潮不语。
景帝仪笑道,“你犹豫了,做为臣子,就得服从皇命,哪怕他让你血洗城镇屠杀妇孺。我问你的问题,你应该毫不犹豫的回答,可是你没有立刻答。”
宋潮道,“因为我没必要答凤夫人这番假设。”
那如果是皇帝问他呢?这些武将都有个通病,不屑于文臣的虚伪,认为直肠直肚才是真性情,可是朝廷不是山寨,山寨讲的是拳头好勇斗狠,朝廷是比山寨还要不讲理的地方,只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胡大李二不过是两个莽夫,不惧生死,因为上阵杀敌而死的也算死得其所,可如若因为朝廷那些算计死的,那就叫死不瞑目。
宋潮心想再留下去也不知还会听到多少挑拨君臣纲常的混账话,“既然礼送到了,就不再打扰夫人了,告辞。”
景帝仪道,“慢走,不送。”
回南蛮的路途远,景帝仪想买些能保存得久的吃食给他们带在路上吃,若路上音音不安分,给她些蜜饯吃或许能叫她安静。
音音拉着景帝仪的手走两步回头看一看,走两步回头看一看,一反往日和她出门总是迫不及待往门外冲的模样,景帝仪就知道有古怪。
然后,凤靡初就出现了。
“出门么?”凤靡初柔声问。
景帝仪不应,音音右手勾住凤靡初的大手,抓得牢牢的,“我想和阿爹阿娘一块出门。”
景帝仪本想和女儿说个人生道理,就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不能在想着吃糖葫芦的同时又想着吃臭豆腐,当然,她是糖葫芦,凤靡初是臭豆腐。可看到女儿一脸希冀,又想着她快走了,至少在孩子走之前,她想纵容孩子所有的要求,只要她能高兴。
当初她和师父游历离家之前,她爹娘也是如此对她的。
景帝仪捏了捏音音的小下巴,“好吧,今天音音想要什么,阿娘都给你买。”
“蜜枣也得么?很多很多的蜜枣?”音音高兴的比划了一个大圆,表示真的要很多很多。
“得,那就买很多很多的蜜枣。”她抬起眸子,瞪了凤靡初一眼。不用想定是他早有预谋,“你今日不要和我说话。”
凤靡初微笑,打了个手势,跟随在后的曹洛和白雪不明其意。景帝仪却懂,他们没吵架时,她想的一个游戏说是增加夫妻情趣,其实就是想逗他玩,做各种手势让他猜意思,猜不中就掐他挠他痒,久而久之却生出一套只有他们夫妻知的暗号。
他在说多谢小姐。
景帝仪不理睬他,给音音弄了一下辫子上的红绳。
他们去了平日常光顾的卖蜜饯的铺子。
这蜜饯铺的对角原是间打铁的铺子,没想到换了老板了,成了卖甜食的,景帝仪原也不会留意这种小事,可之所以留意了,是因为她见了几个熟人。
那年她和陈牧笙吵架,一气之下要搬回湛王府,路上遇到一对母女,女儿身患顽疾,还是她扎了针才及时救回了她的命。那对母女自制的酱料很特别,尤其蘸饺子吃味道不错,她后来还把那豆酱推荐给了春江水暖的老板,蘸着烤鸭吃。
她们还很有心,常给她送甜食。跟那些有意巴结她的人不同,不过是知恩图报,都是放下甜食就走的。
景帝仪见到了那对母女,不止那对母女,还意外的见到了黎双。
黎双在与她们交谈,聊了一会儿后,让丫鬟放下了几匹丝绸上了轿子走了。
蜜饯铺的老板见景帝仪盯着那间甜食铺,道,“对面铺子卖的银耳糖水滋味不错,十皇子府的皇妃也爱来吃,夫人若是想尝,我让伙计去买一碗回来。”
这两间铺子挨得不远,对面有什么动静,逃不过老板的眼,景帝仪问,“十皇妃常来么?”
老板看着音音不停在装蜜饯,想着这个月发给伙计的工钱有着落了,“一个月会来一两回吧。”
“喝糖水送丝绸,看来这碗糖水不便宜。”
“那倒没有,也就五文钱一碗。”蜜饯铺的老板对对面的甜食价格清楚得很,也算左右邻居,彼此照顾一下生意,也就常往来了,“对面的铺子是一对母女开的,不容易啊,姑娘打娘胎出来身体就弱,需要那些名贵的药材吊命。十皇妃同情她们的遭遇,上月还送了人参。”
景帝仪若有所思,“送丝绸还送人参,帝都可怜的人不少,偏只有她们有这番造化,也是菩萨保佑了吧。”
蜜饯铺老板点头,“她们是出门遇贵人了,听说她们从前过的也是三餐不继,遇到一位好心人才有了今日,母女两也是有本事的,靠卖自己制的豆酱积攒了些家底,在帝都城里有好几间铺子。现在又攀上了十皇妃,日子以后会越来越好。”
老板将音音装的蜜饯都包好,递给了曹洛。
他们离开了蜜饯铺。
音音拉着凤靡初的手,像只一刻都停不下来的小猴子蹦来蹦去,凤靡初道,“先皇夺回帝位后,太后第一个对付的就是当初帮着伪帝出谋划策残害手足的尚书令,用了最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俱五刑。”
“的确很残忍。”俱五刑也就是大卸八块,砍头挖眼割耳,也像太后的手段,“不过你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刚才那个人曾是尚书令府里的下人。”
景帝仪故意问,“你说的是哪个?”
第三十九章 哪个(二)()
? 他就算不说,她也会叫人去查,估计也瞒不住,凤靡初笑。
景帝仪停下,眼波盈盈的凝着他,先是回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脸,然后这个笑像波涛汹涌的洪水决堤千里霎时就被卷走无影无踪。他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就看了对方一眼便知对方背景底细,显然一早就知道什么还去查过,她垮了脸,“笑什么笑,凤靡初,我有许你说话么。”
凤靡初对曹洛和白雪道,“你们带音音先到前边吃点东西吧。”
等孩子走远了,凤靡初才轻声道,“我听说如果有身孕时经常发脾气,孩子生下来脾气也会特别的差。”
脾气差好啊,最好要多差有多差,“那我就把他丢给那害他生下来脾气就差的罪魁祸首养着,让那罪魁祸首自食其果。反正魔头的孩子生来就是魔头,就是要叫人不得安宁的。”
景帝仪要走,凤靡初拉住她道,“犯了错判了刑坐了牢受了罚,也是为做错的事付出代价了,总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小姐知道我是宁可你和我吵闹也不想你对我不理不睬,所以这几日的冷落也算是罚过了,不能网开一面么,就当看在两个孩子的面。”
他是算好了吧,等她找人发泄了不痛快发泄得差不多了,就让孩子来说情,好言好语的哄她心软,他和她机关算尽还是免不了男女之间那点腻腻歪歪的俗套。
可是他若以为她成了亲当了娘就换了套路风格,那就错了。
景帝仪握紧他的手,知道他想以柔克刚,那她就比他更柔更软,“我一开始就知道凤哥哥是什么样的人,既然嫁给你就是接受你的全部,就像你接受我一样。有些习惯是很难改,可是你做什么事之前先想想我想想音音,再决定这也是可以的吧。何况要达成所愿又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
凤靡初笑,给一鞭子再给颗糖,鞭子抽在身上很疼,可是每回吃到糖,也就把身上的疼忘了,他是个健忘的人,才总会在她这不长教训。“我知道,你不喜欢的我做的我不会再做,好么?”
景帝仪抿了抿嘴,露出两个梨涡,顺着他的话问,“那如果再做呢?”凤靡初思索了片刻刚要开口,景帝仪娇滴滴的补充道,“记得,我从前说过的可别庸俗的发什么毒誓然后以为我会舍不得摁住凤哥哥你的嘴让你别说。你得想清楚再说,不然说了做不到,就算老天爷不和你算账,我也是会替天行道。”
凤靡初忍俊不禁,“小姐想让我做什么?回府立一份军令状可好?”
“军令状?”这倒是新颖,“好啊,我去买个盒子就专门存放你这份军令状,你至少得写五条,若是你办不到该怎么罚自己,得写得真诚些,我若是看出半点应付,就得重新写。”
凤靡初答应了,“消气了么?”
景帝仪浅笑,摇摇头,上次气他气了十天半个月,这一次生气,若是缩短了时间,他会以为她变得好哄了,以后就会应付了,“消了大半的气了,还有小半的气。”
凤靡初打趣道,“可是帝都的赌场全关了门,我也没有几十万两银子能输给小姐,还是小姐想让帝都的青楼也歇业?哀鸿声一片,踩着崔护他们的尸首过去心里才舒服?”
“怎么,崔护还有去青楼?”若老毛病又犯,下回去崔府,她不介意请他尝尝那些能清心寡欲养生滋补的药膳,保准他大半年都内心澄明不生邪念。
隔着老远的崔府里正在擦拭弓箭的崔护打了声喷嚏,凤靡初道,“偶尔会偷偷去听一下小曲,可如今他真的是浪子回头,我可为他打包票,他没有做对不起妻儿的事。”
“凤哥哥为了哄我开心,竟能把兄弟都出卖了,为我做到这个份上,我的气又消了一些了,等我回去也想想怎么消掉剩余的那点气我再告诉你。”
景帝仪亲昵的挽起凤靡初的胳膊,经过前日还大排长龙的米铺,今日已恢复正常,米价也降了许多,凤靡初道,“皇上下了旨,如若还有哄抬米价的,重罚。虽说是牧笙上的折子建议严惩那些囤积米粮倒买倒卖的商人,但若不是平乐‘关心’国事,发现得早,也不能及时遏制。”
他果然猜出她心思了,景帝仪道,“这米粮可关系到民生。”
当初平乐被褫夺身份,担的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罪名,给宗政去疾的马下巴豆,是荒唐了些,但大可推到她当初少不经事的理由上,是不是情有可原那是天子说的。
先皇驾崩多年,只要有个名目,有人出来牵头,要恢复平乐公主身份不是难事。
凤靡初笑着接话,“如若百姓食不果腹只怕铤而走险,轻则盗抢的事件会频发,重则影响到国本。”
还真是什么都能扯到国本,也是,说轻了说重了不过都是文臣一张嘴而已,“难怪那些武将那么讨厌你们,他们在阵前刀光剑影,你们在朝上舌灿莲花,他们动的是刀子,你们动的是嘴皮子。”
凤靡初道,“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时我倒想和他们换一换。”
景帝仪捏了捏他的胳膊,他也就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好些,还都多得她这些年的调教,把他身子养得稍微结实了些,“就你?宋潮的剑不知凤哥哥拿不拿得起来。”
“小姐不要看轻我,我也是上过战场的。”凤靡初平静的与她表示他并没有她看上去的那般柔弱,尽管他真的一点武功都不懂,但是参军的并非人人都武艺高强,也都是从基础的训练开始做起的,“我也杀过敌。”
“杀过敌?”她用略微夸张的崇拜的眼神瞧他,“一个还是两个?”
凤靡初笑,确实不多,他做的是军师,多是在后方调兵遣将,“平乐很快就能恢复公主身份了,要我和她说么?”
“说什么?”说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么,“我喜欢当恶婆婆,如果有一日她感激的看着我,我应该会反胃,然后浑身打冷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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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升了辈分()
? “让开!”
凤靡初扶住景帝仪的腰往一旁退,原来是押解典抗的衙役凶神恶煞的挥着手,让那些顽皮的挨过来的孩童走远些。
典抗一身囚衣身披枷锁,中秋佳节团圆日却要动身流放到千里之外服苦役,此生再不得踏进帝都半步。
那个刺杀凤靡初的刺客经不住刑部的刑罚,一五一十把典抗买通他的事招了。
凤靡初静静的看着,本可以告老还乡安度晚年,抛下朝廷的是与非,过一过采菊东篱恬淡安逸的日子,却非要在这最后坚持所谓那无谓的忠诚,要为提携过他的陆赋报仇,为陆存熙扫除障碍,最终搭上了自己。
典抗看见了凤靡初和景帝仪这对叫他咬牙切齿的夫妻。
凤靡初缓缓作揖,只当时同朝为官,最后的礼数。
典抗经过时仰首挺胸哪怕身份今非昔比输得一败涂地翻不得身了依旧保持着文人的气节,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是输了也没什么可说了。
景帝仪看着典抗远去,“我现在可真是觉得陆存熙可怜了。”
“哦?”凤靡初柔声问,“为什么?”
再聪明的人也架不住身边一个两个傻子给他添乱,陆存熙得有三头六臂才能收拾得了吧,“全都以为是帮忙,可是全帮的是倒忙。偏偏这些人的关系又跟他亲厚,出了什么岔子,皇帝都会以为他也有份参合在其中,还不够可怜么。陆赋是被陆平昭拖累了,而陆存熙则是被这些人拖累。”
再能耐也架不住身边围了一群狗头军师出的都是些自以为高明的馊主意,拖着他下水。
景帝仪再次叹气,“所以我从小就和牧笙说以后不论是结交朋友还是娶媳妇都要看仔细些,别挑到太笨的,否则他下半辈子就只干一件事,就是给人擦屁股,结果呢,他挑了平乐。”景帝仪歪着头看他,“凤哥哥以前有想过会娶什么样的妻子么?”
“这问题好像小姐有问过。”
“有么?这阵子记性不怎么好。”她背着手,小腹微微隆起并不是很明显,“算了,这个问题也不是很重要,还是回去写军令状重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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