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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站住你别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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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留恋的看了一眼夙晔的脸庞,自从他第一眼见到夙晔时便被夙晔给迷住了呢,当然,夙晔本就是如此的自恋,七月自然是不会再将此事说出来,不然夙晔定是要上天了。

    七月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夙晔得意的模样。

第204章 离别伤情(一)() 
七月拿起了被他珍藏在箱子里面的那一个木偶,木偶刻得便七月,是那一日夙晔心血来潮刻了整整一个晚上才刻好,送给七月的。

    拿上的木偶,七月披上了一件披风,便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在七月起身走出房门的那一刻起,七月的伤口便开始渐渐的流出鲜血,许是夜以继日的疼痛麻痹了七月的感觉。

    摄政王前去,夙晔显那些守夜的人碍眼便让他们全部退了下去,为此七月独自一人,没有惊动任何人便走到了这个七月只来过一处的房间。

    那一次是夙晔带着七月来的,也就是那一日七月看到了夙晔给镇南王做了一半的木偶,夙晔慌张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这个房间是夙晔专门用来做木偶的地方,做木偶的工具也被夙晔随意丢在了桌子上,夙晔不喜整理,桌子上还残留了些许的木屑。

    房间里面有一处箱子,上面上了锁,七月曾问夙晔里面是什么,夙晔推脱着说,不过是些无用的东西,见夙晔不愿意回答,七月便也不再多问。

    只是今日夜里,七月倒是想要知晓这箱子里面装的究竟是何物?夙晔这个人甚是古怪,若是要给东西上锁,这钥匙必定是在这要上锁的东西的附近,夙晔一是怕麻烦,二则是怕自己丢了钥匙反而找不到。

    于是七月四处寻了一会儿便在这木箱的身后寻得了钥匙,七月不禁笑了笑,夙晔这般藏钥匙那又何必上锁?

    “咔嚓”一声,钥匙开锁的声音在这夜里似乎显得格外的大声,七月将锁取了下来,打开了箱子,看到的是满满的木偶,不过是惊鸿一瞥,七月便知晓夙晔刻的人是启明。

    七月长舒了一口气,也没有作声,他不能去怪夙晔,亦不能去怪启明,七月只能怪自己为什么先碰到夙晔的人是启明而不是他。

    七月将箱子盖了起来,坐到了桌子上,桌子上面的各个材料皆齐全,七月选取了一块看起来还算不错的木材,拿着刻刀比划了许久才下了这第一笔。

    七月原本是不会这些的,七月的手拿得最多的东西便是书与笔,原本家里人都盼望着他可以考取功名,哪怕不做一个大官,至少此生也不要碌碌无为。

    刻刀是七月从未握过的,那一日夙晔刻木偶的神情是如此的专注,为此七月便留意了夙晔的做法,今日似乎派上了用场。

    七月的手有一丝的颤抖,但七月还是努力的握紧刻刀,忘记了他身体上面的伤痛,一笔一划的将一个木块刻出了大致的轮廓。

    七月拿着自己的木偶看了看,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笑了笑,只完成了一半的木偶看起来的确有一些的丑,但七月已经很满意了。

    就在七月欣赏自己刻了一半的木偶时,七月不小心瞥见了自己的胸前的红色,于是七月低头,隔着白色的衣裳,伤口之处俨然被染成了血红色,七月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手指尖便染上了些许湿润的红色。

    七月的脸色变了变,却也没有吭声,流血了便让他流吧,七月又埋头将心放在了自己刻刀上。

    时间越久,七月的手便越发的不再灵活,木屑从七月的指尖滑落到七月的衣裳上,到了如今,七月的衣裳俨然被染成了红色。

    七月的脸色苍白得不像是一个活人,虚汗从他的额头上面不停的冒出来,滴落在七月的衣裳上,瞬间便与那血迹融为了一体。

    快些,再快些,七月努力加快自己的速度,如今的木偶已经出现了大致的模样,却算不上细致,这是七月第一次刻木偶,七月想要他好看些,如此才配得上夙晔不是吗?

    两根蜡烛缓缓的接替的燃烧着,当最后一根蜡烛燃得只剩下一半时,七月知晓他的时间不多了。

    在蜡烛燃烧到最后一刻时,七月的刻刀亦完成了这个木偶的最后一笔,时间似乎刚刚好。

    在月光的照射下,七月的脸色显得更加的难看了,似乎就像是一具尸体坐在此处。

    七月松了一口气,他很开心,至少这一个木偶他做完了,在这个蜡烛燃烧殆尽之前。

    七月将夙晔之前送给他的木偶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放在了桌子上,七月的身上尽是鲜血,这一个木偶也没有例外。

    七月将两个木偶并排放置,七月的手上亦沾满了自己的鲜血,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冰凉,似是与这夜间的寒意融为一体。

    七月趴在了桌子上,喘着粗气,看着这两个木偶,七月从中仿佛看到了他与夙晔。

    那些美好的画面在七月的脑海里面,快速的闪过,七月很开心,嘴角亦是微微上扬着,此从七月知晓启明的存在后,七月便再也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七月也曾想过,若是他未曾遇见夙晔会是怎样子的生活,可七月从来没有后悔过,虽然未曾得到,但是至少曾经拥有,这短暂的快乐已经足够七月铭记了。

    七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好冷,好累,黑暗将他逐渐吞噬,没有一丝的温暖。

    朦朦胧胧之间,七月仿佛看到了夙晔的脸,就像他第一次见夙晔之时,夙晔笑着向他伸出手,问七月,要不要跟我走?

    七月笑着向夙晔伸出了手,这一次,七月毫不犹豫,夙晔的手好暖,好暖,七月想要一直牵下去。。。。。。

    这一夜七月永远闭上了眼睛,但他的嘴角是上扬着的,这一夜七月身体的温度冰凉得让人无法靠近,但他的心却是温暖的。

    第二日清晨,夙晔的手尝试着去握住七月的手,却发现身旁的人不知去了何处,于是夙晔猛地清醒了过来。

    ”七月!“

    夙晔叫喊着,可却没有人回应,四处张望亦是没有瞧见七月的身影,于是夙晔急忙的下了床,来不及穿好衣裳便慌慌张张的跑出了房门。

    ”王爷,您怎么了?!“

    听到了夙晔的声响后,伺候夙晔的家奴连忙赶了过来。

第205章 离别伤情(二)() 
夙晔在外人面前都是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爷的模样,今日却失了仪态。

    ”七月呢!七月到底去哪里了?!“

    夙晔疯狂的询问着七月的消息,七月伤得那么重,如今却不见了,夙晔的心像是遭受到了重击,夙晔几乎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

    ”七月公子不是一直都在房中吗?“

    ”快去找!命所有人都去找!“

    ”是,奴才这就去。“

    七月突然不见了,夙晔的心中瞬间慌张得不成样子,很快,夙晔便得到了七月的消息。

    ”七月公子,他。。。他。。。“

    来者甚至不敢开口告诉夙晔发生了什么,前几日摄政王刚刚先去,如今夙晔身旁最亲近的人亦去了,这种接二连三的打击,任谁也受不了。

    ”带本王去。“

    夙晔的眼中瞬间充盈了一丝液体,但他强忍着自己的眼眶装住那些东西,在外人面前夙晔告诉自己要坚强。

    夙晔没有来,旁人也不敢随意去摆弄七月的尸体,七月死去时是何模样,如今便是何模样。

    “下去吧。”

    “王爷!”

    丹羽不愿意退下,眼中尽是对夙晔的担忧,七月在夙晔心中的地位,丹羽是知晓的,如今先摄政王与七月接二连三的去世,夙晔怎得会承受的住?

    “下去!”

    夙晔朝丹羽吼道,如今他便是摄政王,是丹羽的主子,在父王生前丹羽便处处管着夙晔,如今父王去了,丹羽便也不能爬到他的头上。

    “是,属下告退。”

    丹羽明明知晓夙晔如今是正在气头上,但被夙晔训斥了,心中难免有些不快。

    丹羽摆了摆手,众人皆退了下去,夙晔想要安静,想要独处,那丹羽也只能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守着,丹羽不愿意离开的原因就是怕夙晔想不开。

    七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嘴角上面还带着一丝的笑容,若不是七月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身上没有一丝的温度,还以为七月只是睡着了。

    “七月,别闹了,快起来。”

    夙晔坐到了七月的身旁,强行忍住自己眼角的泪水不落下来,低声开口哀求道。

    可空荡荡的房中,除了夙晔便再无一丝气息,夙晔触碰到了七月的身体,尽是寒意,七月一直在流血的伤口如今可算是消停了,可七月的白色衣裳也被染成了红色。

    于是夙晔抱住了七月,冰凉的身体令夙晔忍不住发颤,夙晔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冷吗?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可夙晔错了,如此抱着七月,七月会冷,夙晔亦会觉得冷。

    七月的手上也尽是鲜血,如今已然干涸成了红褐色,与是夙晔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那一个人偶,是七月刻的,刻的是他。

    七月的手伤痕累累,四处皆是划伤,原本干干净净的手却便成了如此模样。

    一滴泪从夙晔的脸颊滑过,滴落在那一个被七月的指尖血染红的木偶上,夙晔终究是看清了现实。

    泪似决堤般涌出,夙晔嚎啕大哭,这几天来,夙晔一直在忍,把所有的伤痛都埋藏到了心里。

    哪怕是痛彻心扉,夙晔也是强忍着不表露出来,七月伤得如此重,夙晔怎么会忍心让他担心?

    可今日,七月也去了,夙晔的心中像是有一根时刻绷紧的弦断了,断得彻底。

    门外的丹羽听到了夙晔的哭声,丹羽默默的握紧了拳头,终究是没有推门而入,眼中亦是含着泪,坚守在夙晔的门前,不让任何人去叨扰到夙晔。

    夙晔哭了许久,直到泪水从他的眼中再也不能流出,房中便传出些许若隐若现的啜泣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中的啜泣声也消失不见了,丹羽的心中一惊便急忙冲进了房间,只盼望着夙晔不要出事才好。

    丹羽一推开房门便见夙晔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便上去查看,才发现夙晔只是晕了过去便松了一口气,连忙唤人前来将夙晔扶回夙晔的房间。

    至于七月,丹羽也知晓七月的远方亲戚是当今的宰相庄重周,便亲自将七月护送到了宰相府的门口。

    庄宰相自然是不敢相信,前几日还好好的七月如今却便成了这般模样,不禁老泪纵横。

    那一日七月为摄政王挡了一剑,庄宰相是瞧见了的,只是七月很快便被夙晔给带走了,后来听说病情有了好转,庄宰相便送了几幅好的药材送到摄政王府,如今七月这般模样倒是始料未及。

    庄宰相将七月的尸体收了回去,对丹羽也没有了好脸色,庄宰相甩了甩衣袖,恨恨的开口道:

    ”七月这孩子虽然不是本官的亲生儿子,可七月死在了摄政王府,本官定是要上奏陛下,求陛下给一个交代,你们便好自为之吧!“

    丹羽亦是被庄宰相狠狠的骂了一顿,可丹羽也无可奈何,只得讪讪的听着,甚至不敢多一句嘴。

    七月离世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启明的耳中,启明握笔的手一顿,墨汁便滴了下来,毁了整封书信。

    “夙晔呢?”

    “听说不太好。”

    辰时狱答到,辰时狱虽然向来喜欢捉弄夙晔,可见夙晔如此模样,辰时狱也闹不起来了。

    “玉燕在府上?”

    “嗯,她一直在府上待着。”

    玉燕自从那一日被辰时狱拍了下来之后,便一直待在了镇南王府,玉燕的心中一直忐忑着生怕镇南王或者是辰将军会她无礼,好在这二人都未曾出现过。

    见二人未来,玉燕也落得个清静,只是那些关于夙晔世子,关于摄政王府的言论不时的入了玉燕的耳朵,玉燕在镇南王府之中虽然身不由己,但也对夙晔的情况甚是担心。

    “把玉燕送过去吧。”

    “好。”

    辰时狱知晓启明的意思,如今夙晔的身旁也没有什么能够服侍的人,让玉燕陪一下夙晔也是好的。

    原本夙晔便想要将玉燕带回摄政王府,却被辰时狱横插一脚夺了去。

    辰时狱本就对玉燕没有什么想法,夺走玉燕不过是为了气夙晔,可事到如今,辰时狱也没有了将玉燕留下的必要。

第206章 迷雾渐散() 
见从未迈进她房中的辰时狱突然到访,玉燕吓得忙后退了两步,一脸防备的看着辰时狱。辰时狱一愣便知晓是玉燕误会了,于是辰时狱开口道:

    “你可以走了。”

    走?去哪儿?“

    这下子该轮到玉燕诧异了,于是辰时狱解释道:

    ”夙晔心情不好,你去陪他。“

    玉燕听到了辰时狱的话瞬间便兴奋了起来,她本就一直担心着夙晔的状况,如今辰时狱让她走,玉燕是求之不得。

    玉燕去到了她心心念念的摄政王府,原本门庭若市,如今尽是凄凉之意,玉燕瞧见了原本意气风发的夙晔,如今他的脸上却尽显憔悴。

    夙晔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玉燕心疼不已,本想要跨进房中却被丹羽给拦了下来。

    见丹羽拦着自己,玉燕抬头望去便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丹羽瞬间失神,片刻丹羽又清醒了过来,难得温柔的开口道:

    “王爷还在休息,姑娘不便打扰。”

    “如此,是玉燕失礼了。”

    玉燕对着丹羽勉强的笑了笑,眼中带有一丝的愧意。

    “在下带姑娘去安顿下来吧。”

    “好,这边有劳公子了。”

    夙晔去百花楼的时候,丹羽基本上也跟着,但常常是站在门口也不说话,玉燕见过丹羽很多次,虽然未曾说过几句话,但也算是熟人了。

    可玉燕的到来并没有让夙晔好受多少,父王的死,七月的死这所有的一切都令夙晔无法接受。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夙晔便人人饮着酒,昼夜不分,日日也没有什么时候是清醒的日子。

    看着夙晔颓废的模样,玉燕心中像是有一根针在扎,这还是她之前认识的举世无双的世子爷吗?

    玉燕劝着夙晔不要再喝酒了,夙晔仿佛是没有听到一般,我行我素,于是玉燕拉着丹羽合计将夙晔的酒藏起来,本以为夙晔找不到酒了,便会安分些,却未曾想,夙晔更加闹腾了。

    府上没有了酒夙晔便跑到府外去,丹羽可以在府中控制到夙晔找不到酒却不能控制夙晔在府外找不到酒。

    夙晔在府上喝了酒后便又哭又闹的发酒疯,到了府外亦是如此,丹羽只得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夙晔,又害怕伤了他,无奈之下只得将夙晔打晕再带回王府。

    如此一折腾,丹羽便再也不敢藏酒了,与其在府外疯,丢了摄政王府的颜面,还不如关着门在府内独自疯。

    睿皇对摄政王的死还耿耿于怀,可是不论睿皇如何引导,夙晔便是一口咬定摄政王就是死于急症突然暴毙。

    如今夙晔又是这副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睿皇看着心中亦是堵得慌,毕竟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夙晔亦是他从小宠到大的亲侄子。

    反正将夙晔宣进宫中也是一副醉酒的模样,说不出什来,无奈之下,睿皇只得放弃再撬开夙晔的嘴。

    只是如此看来,睿皇的计谋算是落空了,本想着劫夙晔的嘴将摄政王的死引到苏启明的身上,到时候不论睿皇能否治启明的罪,启明也抵挡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在夙晔发疯的这段日子里,启明也没有闲着,暗自里调兵遣将,既然苏睿对他暗中使绊子,启明对他也不必在留情面了。

    启明亦是日日上着早朝,朝堂之上,睿皇有意贬低,意图夺权,启明亦不是一个任睿皇欺负之人,几次反击下来后,这原本日常的早朝变成了一处没有硝烟的战场。

    众多朝廷大臣亦是如履薄冰,当今陛下与当今权势最大的王爷互不相让,他们这些臣子哪里敢轻易开口,一个个皆低着头,生怕被伤及无辜。

    表面上二人还保持着一定的和善,可到了背地里,苏睿则是被气得砸杯子。

    “该死!”

    这杯子就被苏睿径直砸了下去,恰好砸到了跪在地上的一名小太监的头上,杯子在他的额头上瞬间炸开,血流不止,可睿皇丢过来的杯子他甚至都不敢躲开,便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杯子砸到他的头上。

    “启禀陛下,老公公已经请了过来,如今在殿外等候。”

    ”让他进来!“

    苏睿瞬间兴奋了起来,他早知晓一些传闻,只是不知是真是假,便特意命人前去将这位老太监接回了宫中。

    这位老太监是自小便服侍先帝的人,人老了得了苏睿的恩典便赏了些钱财在宫外养老,为此他对苏睿还甚是感激。

    ”老奴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贾公公请起,多年不见,公公的身体可还好?“

    ”多谢陛下的惦记,老奴身体还算健朗。“

    贾公公是先帝的心腹,许多事情皆只有贾公公一人知晓,苏睿曾经听说一个传言,启明的母妃在入宫前便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虽然无从证实,但启明的确是早产儿。

    当时在先帝的威仪下,无人敢谈及此事,如今便只有那些老一辈的人知晓了。

    听说当时那位娘娘生下启明后便去世了,启明便由娘娘的婢女抚养长大,先帝许是怕启明明事之后心中难过便令那位婢女李代桃僵。

    从此那位婢女就成了娘娘,也不知为何,那位娘娘死后,启明亦是失了宠,自出生起便被囚禁在彩华居直到先帝死时亦未曾再见过。

    对于这段往事,众人也是绝口不提,唯恐犯了大忌。

    当然这些事只是苏睿的听说与推测,苏睿也未曾证实过这一切,如今请贾公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解惑。

    ”如今镇南王权势滔天,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公公若是知晓这些往事,还盼望着公公知无不言。“

    若是启明当真不是先帝的亲生之子,别说是皇位了,此事抖了出去,整个镇南王府都要陪葬!

    贾公公似乎有些为难,此事事关重大,又事关先帝的颜面,贾公公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不该说。

    见贾公公为难,于是睿皇便对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导:

    ”公公若是不说,倘若镇南王当真不是先帝之子,公公难道还要任由其爬到朕的头上,给先帝蒙羞不成!?“

第207章 陈年秘史() 
苏睿如此说后,贾公公的心便动摇了起来,毕竟苏睿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于是贾公公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这是一桩陈年旧事了,陛下若是要听,老奴便说与陛下听即可。“

    “来人,赐座。”

    “多谢陛下体恤。”

    苏睿命人给贾公公搬来了一个椅子,贾公公也不推辞,便坐了下来,如今他的年纪大了,便不得像之前一般可以时时刻刻都站在先帝的身旁伺候。

    这对于贾公公来说是一桩陈年旧事了,那时候贾公公还没有老成如今这般模样,先帝亦是健在,往事中贾公公的脑海中翻腾,缓缓道来:

    ”那时,先帝微服出巡,老奴有幸便随着先帝一同出了宫门。许是这机缘巧合之下,先帝遇见了如今镇南王的生母,离姑娘。离姑娘的容貌当真是美若天仙,颇有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哪怕是老奴见了也心生喜欢。

    不过是一眼,先帝便爱上了离姑娘,当时离姑娘似乎是背着家里偷偷跑出来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婢女名叫玉婉儿。

    先帝从离姑娘的口中得知,家里人逼她嫁给一个她不喜之人,万般无奈之下她便逃了出来。

    离姑娘虽然一副狼狈的模样,可离姑娘的气质是任何京都的女子皆比不了的,于是先帝告诉了离姑娘他的身份,欲将离姑娘带回宫中。

    离姑娘在得知先帝的身份后甚是诧异,但还是拒绝了先帝的邀请,老奴当时亦是诧异,究竟是何等的女子竟然胆敢拒绝当今圣上?

    可先帝不但是不怒,反而是对离姑娘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这是先帝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的上心,甚至弃掉了陛下的威仪。

    老奴看得出,先帝是真的对离姑娘动了心,先帝乃是一国之主,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偏偏却对离姑娘一人瞻前顾后。

    许是对家里人的担忧,又许是先帝的关怀打动了离姑娘,离姑娘便随陛下回了宫。

    关于离姑娘家里的事,离姑娘始终不愿意开口,先帝便也不逼她,一入宫中便封她做了娘娘,赐号珍,意味离姑娘便是先帝的珍宝。

    先帝日日留宿在彩华居,惹得后宫里面其她的娘娘心中皆恨得牙痒痒,其中也包括现在的太后。“

    睿皇听到贾公公点了自己母妃的名字,便讪讪的笑了笑,也不吭声,于是贾公公继续说道:

    ”可老奴知晓先帝从未碰过珍妃娘娘,日日便只是与珍妃娘娘说说话,逗她开心,于是珍妃娘娘一直皱着的眉头在先帝的陪伴下渐渐的舒展开来。

    直到有一日,珍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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