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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甜爽生活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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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翠竹沉默,以前大姐还未出嫁,这些事都是大姐在做,而现在自然也就有她来做。
她很想说不,可是想想娘这些年为她们二人的隐忍也就算了,她没正式读过书,但也知道寄人篱下一词,“没多长,就是偶尔洗咱们都衣服,顺道一起洗了。”
看着她神情扭捏,眼神闪烁,花燕语便知道肯定不是她说的那样简单。
“那现在你没洗咱们的衣服,为啥她还要把脏衣服送过来给你?”她质问花翠竹。
“你别问了,反正以后也就不洗。”花翠竹不想让她追问下去。
花燕语直接提了木桶欲要迈步,花翠竹忙拉住她,“你干嘛去?”
花燕语一甩开她的手,“还能干什么,把东西还给她们。”
“娘会难做的。”花翠竹低声道,“她这些年日子都不好过。”
花燕语知道,她娘二婚带着两个孩子进花家,那两房指定有诸多不满,可看花翠竹行事利索的样子,就算花燕语没有这些记忆,也能猜得到她这些年在花家的日子。
她初来乍到,一心想着要怎么赚钱,倒是把她们的处境给忘了。
“这些年,你们没干过活吗?”她反问道,“又不是吃白饭的,凭什么到现在还得给他们洗衣服。”
“你别气了。”花翠竹道,自打来花家,她跟大姐不想成为累赘,不想娘难做,只好拼命干活来抵消他们满腹的怨恨。
“分家以后,我不会再洗了。”
“那也不行。”花燕语冷声道,“你去房间里稳住爹娘,我去把东西还给他们。”
花翠竹紧紧拉住她的手,她这个妹妹,现在『性』子这么爆,去了肯定不会说好话,一会要是吵起来,他们又得逮得她娘二婚这事说个没完。
“我自己去吧。”她缓道。
花燕语将木桶放下,“行,别跟他们多说,你就说这两日身子不利索,没空洗。”
花翠竹点头,将木桶提出堂屋。
花燕语看着她出了堂屋,转身去敲了房门,待里头有反应后,她推门而入。
兰月娥正跟花海说着她娘家那边有一批不用的木板,过两天她回去先借来用用,而妞妞正在一边自己玩。
“爹,娘。”花燕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喊了一声。
兰月娥看着她一身衣服短了一大截,便有点后悔了今日提出不要钱的那说法。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她看花燕语沉闷不悦的样子便问道。
“娘,我没事。”
兰月娥往房间外看了一眼,问她:“你姐干什么去了,咋还不进来?”
“她外头还有些事,一会就进来了。”花燕语直接坐在床边,那两房本来对三房已经很多意见,今晚又因为自己的晚归二房动了怒,她现在必须要认真的跟夫妻二人说自己的事。
“你咋了?”兰月娥看着她有些奇怪。
“爹,娘。”花燕语盯着二人沉声道,“我现在已经好了,以后我会试着上工,给家里减轻负担。”
兰月娥看着花燕语一脸慎重的模样,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忙拥着她道:“好,你说的,娘都信。”
“娘,我跟你说正事呢。”花燕语看她在敷衍自己,便推开她接着解释,“我现在什么都正常了,以后不用过分担心我!”
花海看着她神『色』坚定,不像是说好话哄人的模样,也微微一怔,他们是时候好好考虑这个问题了。
“以前的咱们家的事我不太记得。”花燕语继续道,“可这些年大姐二姐在花家也做了不少活了吧?”
花海跟兰月娥对视,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花燕语盯着兰月娥看,“既然干活吃饭,该挣的工分也挣了,你有什么好为难的?”
兰月娥何尝不知道这个,她嫁进花家时,翠梅不过八岁,翠竹也才六岁,小孩就算做得再多,又怎么能跟大人比呢?这二房不是也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吗?
“娘知道你想说啥子了。”她点头道,“分家了以后就咱们就好好过。”
花燕语松了一口气,本来还以为要说很多才能解释清楚,没想到兰月娥早就懂了自己的意思。
兰月娥握着她的手,仔细的看着她,“你们都是好孩子,是娘不好。”
花海此时突然起身下了床。
兰月娥看他起身,忙问:“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娘说几句话。”花海直接开门出去,“你俩先睡,我马上就回来。”
第29章()
“那你早点回来。”兰月娥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明天咱们还得早起呢。”
花海点头; 看了二人一眼就出了房间门。
花燕语看着他脸『色』有些铁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自己刚才寥寥数语触动了。
“行了,你快去睡了吧。”兰月娥对她道,“明天你跟翠竹两人,跟着你大伯他们得上山。”
花燕语点头; 这乡下都是土葬,这祖坟多数都葬在深山里,这上一次山,估计也够呛了。
她起身去了自己的床收拾一番,就听见屋外传来几人的争吵声。
这堂屋中间已用墙隔开; 若不是争吵声太大,在这房间里,估计是听不到的。
“玲玲; 你看着妞妞,娘出去看看……”
花燕语回头之即; 就已经看到兰月娥出了房门,她忙抱起妞妞也跟着出了房间。
堂屋里一片昏暗; 原来放置在墙上的油灯已经被他们取走; 她怀里抱着妞妞便不打算出去了。
“长本事了是吧; 现在分家了觉得用不上我们两房了; 就开始说这说那了……”
张英尖利的嗓音传来; 花燕语听着; 声音似乎从大房那边传来; 难道刚才花翠竹把衣服还回,还被他们拉去找杨秀美找说法了?
“兰月娥带过来的那两小东西,吃土长大的是吧……”
“不是说不要钱了的吗,你现在又跟娘过来拿钱是个什么意思……”
花燕语一怔,有点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分家之后,花海二人原先是不打算要钱?正想着,就看见花翠竹从外头进屋。
“姐,他们又拿什么在吵?”她问花翠竹。
“小孩问那么多干啥,进房间去。”花翠竹拉着她,“爹他会搞定的。”
花燕语想到花海刚才出去的神『色』,便决定不掺合这事。
—*—*—
大房堂屋内,杨秀美等人分别坐下,几人都是一副阴沉面孔,当中的方桌上放置了两盏油灯,将周边照得透亮。
“二嫂说对了,这个钱之前我们不想要,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花海坐在兰月娥边上对张英道,“没什么理由,这一想想就觉得这日子太苦了,得有几块钱傍着身。”
张英一甩张春凤拉着自己的手,“三弟说这话,是心安理得的让我们帮你养着那两小娃娃这么多年?”
兰月娥一听她说这话,突然就明白了玲玲刚才为什么对自己说了那一番话,她心里憋着气,冷道:“二嫂,你这话说得可笑了,我是带着两个孩子进门了,那翠梅翠竹这些年没干活吗?”
“要是没干活,干什么到现在分家了翠文还把衣服送过去给翠竹洗?”
“就洗几件破衣服你也好意思说?”张英一想到刚才花翠竹把衣服还回来时说那些不痛不痒的话,心里就来气。
“好了,别吵了。”杨秀美本来心里是想着给三房钱的,可听到兰月娥说这话心里也来火,“当初你进门,这大房二房可没嫌弃你那两娃娃。”
“现在说这话,莫不是觉得这娃长大了,用不着他们了,心里有底气了?”
花富心里一抖,他娘怎么就这么说话了,“娘,瞧你这话说的……”
“大哥,你别说话。”花海直接打断花富的话,“分家在即,有些事咱们也得说个清楚了。”
张英瞧着花海一副算账脸,戳了一把张春凤,低声道:“瞧见没有,这孩子长大了,底气硬着呢。”
堂屋不过半点大,她的声音再低,屋内几人都能听得清楚 。
花海脸『色』阴沉,扫了屋内几人,顿了顿才道:“进门的这些年,月娥也没少被你们排挤,没少被你们指桑骂槐吧?”
“还有那两孩子进咱们家什么活不干了?下地挣工分,在家洗衣做饭,哪样少过了?”
张英立刻起身,指着道:“干活怎么了?不做这些进来就想着我们帮她兰月娥养吗?”
张春凤拉她坐下,“你快坐下,有话咱们好好说。”
等她坐下来后,花海才继续道:“既然这样,那你还说什么,能做的做了,不能做的也学着做了,进来也没吃白饭,翠仙都还偶尔做做饭,你自己瞧瞧那翠文做过一天饭吗?”
“花海你这话什么意思?”张英一听他把自己的女儿拿到台面上说,心里气得直颤,兰月娥那两小孩能干多少事?再说了她们两住进来,本来就占了大便宜了,做个饭怎么了?
“难道做个饭还得几个人一起来?”她一脸怒『色』,拍了花贵一掌,“你说句话呀,你媳『妇』都让人说成这样子你屁都不敢放一个!”
花贵耸了耸肩,慢道:“这个啊,都分家了,有什么好吵的,不过三弟说这话心里怎么就那么隔阂呢。”
他转脸看着花海,“要不是当初因为你娶了兰月娥,说不定咱们家都不会这么穷。”
他话里的其中之意,不言而喻,就是兰月娥带来的这两个娃娃,拖了家里的后腿。
“咋这样说话,这穷不穷跟那孩子有什么关系。”花富冷冷的瞪了花贵一眼,“三弟说得也对,这些年那两孩子也没吃白饭。”
张英看着花富冷笑,这大房最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处处跟自己反着来,凭什么坏人由着二房来做,好人就到你们大房来做?
“大哥你可不要这么想,当初她兰月娥进门前,咱们家的光景可不是这样的,大嫂不也这样想吗,怎么到了今天就突然改了想法了?”
张春凤一听自己被拉下水,忙解释道:“我可没这样想过。”
她确实想过,可她可没当面说过啊,这个张英,自己对三房一肚子气,总是拉着自己垫背。
听着几人对话,兰月娥心如死灰,一开始进门她满怀感激,甚至极力的鞭策翠竹二人,要努力做事,她现在突然不想说话了,看着眼前几人恍如陌生人一般。
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就算她们娘三做死,在他们眼里,还是一文不值得,还是一样是累赘。
“那就这样吧。”她起身淡道,“阿海,回去了。”
几人对她莫名其妙的一番话,有些不解。
花海也起身,握住她的手,“好。”
“你们不是要说清楚吗?”张英看着站立的二人讥笑道,“怎么就回去了?”
“你们不就是觉得是我们娘仨拖了大家的后腿吗?”兰月娥杨眉一笑,“一开始我也觉得怪对不起大家的,可仔细一想这十年来我们娘仨所做的事,突然觉得心安理得了。”
“阿海过来要钱这事,一开始我不知道。”兰月娥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起初我们确实不想要的,可现在听你们二房这么一说,这钱非得要不可了。”
张春凤看着她近乎冰块的脸,心里惊骇,往日里,兰月娥低眉顺目,温顺和善,就算被挑再多刺她都一笑而过。
听着她与往日不一样的语气,杨秀美也愣了一下,“啥意思?”
兰月娥仔细的看着在坐几人,“没什么意思,就是说钱我们还是想要,那衣服我们也不想洗了,这以后的日子我们也不必再担心对不住大伙了。”
她知道这话一说,便是正式与他们撕了脸,而也意味着以后自己将背负着一些诸如薄情寡义的骂名。
可现在,她不在乎了。
屋内气氛一时凝固,大家对她冰冷的神『色』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英心里的气堵在胸口,那衣服不洗就不洗呗,再说了,这钱一开始还不是你们说不要的,值得这样一副面孔对着大家说话吗?
杨秀美也起身,指着她道:“你说这话,是觉得我们花家对不住你了?”
花海推掉她的手,冷道:“娘,你有事好好说,别总想着指这指那,老针对月娥干啥?”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杨秀美气急,这个兰月娥进门至今他就没给自己好脸『色』过,果然有了媳『妇』就忘了娘。
花富一看气氛缓了下来,忙招呼道:“好了不说了,散了吧,明天还得起早了。”
张英猛然起身,将凳子踢倒,穿过花海夫妻二人,直接出了门。
兰月娥抿唇转头就走,说完那些话,她突然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好像拨开密云看到了曙光。
她妄自菲薄太久了,以至于畏畏缩缩这些年。
~*~*~
三房这边的房间里,花燕语正听着花翠竹说花永生的事。
早上花永生被花元林叫去,正是因为她说的那一句分家,所以魏丽芬很快便同意了分家,只是他东西没分到多少,而房子却只得了一处猪圈。
而恰巧,他姥姥家那边等不到人前去,便谴了个人过来看看情况,这会儿,花永生已经去了那边。
花燕语心里叹了叹,好在他有个落脚处。
兰月娥推门而入时,姐妹二人正商量着如何光明正大的买些鸡蛋回来。
看她面『色』有些沉,姐妹二人噤了声,不过片刻,花海也推门而至。
“快睡了吧。”花海看二人直勾勾看着自己便催促一声。
刚才外头的争执因为关着门,让花燕语听得不真切,她本想问一下,可却被花翠竹直接扯了一把,感觉到气氛的沉闷,她便直接上床躺下。
“这钱娘给我了,你收着……”
上头传来花海的声音。
“刚才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第30章()
她的话压得很低; 可花燕语二人依然听得很清楚。
花翠竹就想到刚才自己去二房归还脏衣服的时候; 被张英拉到杨秀美面前训斥了一番,出了大房堂屋的时候似乎有听到这么一句话。
“往年都去了,可能她只是随口一说。”花海道,“这事应该不用担心。”
兰月娥低低的应了声,一阵悉窣过后灭了灯; 房内陷入了安静。。
翌日清晨,花燕语在几声清脆的炮竹声醒来。
一般的祖坟虽设在深山,但不乏有一些是就近所设,所以有些人早早就起身去祭祀。
她起身,跟着大伙一起用过早饭; 然后收拾好祭祀用品将东西搁在院中,等着大伙准备出门。
张英从房间里拿了个草帽,看着花翠竹提着篮子; 便对杨秀美道:“娘,你没跟三弟说今天不用翠竹过去吗?”
花燕语是一怔; 看着杨秀美,昨晚兰月娥跟花海说的是这个?但花翠竹进了花家连姓都改了; 还不能祭祖了?
花翠竹放下手里的袋子; 面无表情的看着张英。
“哦; 是这事。”张英这么一提醒; 杨秀美才记得昨晚自己似乎有这么一说; “不去就不去吧。”
“为什么?”兰月娥淡淡的朝二房那边看过去; 虽然昨晚已经听她有这么一说; 不过往年都去过了,她没想到杨秀美会当真。
“还用问为什么?”张英眉眼一笑,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弟妹怕是忘了吧,这翠竹可不是花家的孩子呢,那她祭什么祖呢?”
兰月娥手里紧抓的篮子微微一抖,“以前不也是去过了,怎么这次就不能去了?”
张英看着她笑,“你怕是忘了自己昨晚一番铿锵有力的和说辞了吗?你昨晚想干什么我们都应下了,今天是不是你也得应下我们的说法?”
她的话很简单,昨晚你兰月娥说的话,我们全应了,今天我们说的话,你也得应着,我们就是不想让花翠竹去了!
去扫墓祭祖,这边的习俗从来都是家里的男人和孩子去,以往都是花海带着花翠竹和翠梅一起去,今年,花海折了腿,本意是此次由兰月娥跟着花燕语二人一起去。
“娘,你也是这样意思?”花海从屋内出来,也朝着大房那边看过去,“什么时候,你要开始这样排挤我们了?”
昨晚兰月娥那一番说话,杨秀美的余火也未消,但看着自己的儿子她也只得好好说话,“我只是随口一说,去了就去吧。”
“你嚷嚷个啥?”她盯着张英,“还嫌事情不够多?”
“娘,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张英气得要死,明明是在花海他们进屋之前提到这个问题了,现在又说不了?
“行了。”杨秀美瞪了她一眼,“该干嘛干嘛去。”
花燕语心头有些颤,昨晚想必应该撕破脸了,不然再怎么样,张英也不敢说出杨秀美没说的话来。
张春凤打适道:“可别磨蹭了,再晚,今晚要来不及赶回家了。”
花燕语紧跟在花翠竹边上,笑道:“刚才的事别放上心上,正挑着咱们三房的痛处戳呢。”
花翠竹笑了笑,“你放心吧,姐这些年都过来了,这点事自然不会拿着隔阂自己。”
气氛微缓,各自叮嘱后,一行人提着祭祀用品上山。
晴空万里,路上随处可见人影,绿树新芽,一副春意蛊然的姿画,进了山,斑驳树影错落,春风乍掠,婆娑作响。
到了目的地,在墓前默哀,焚烧,行祭祀之事。
花燕语看着一行人行如流水做这些事,心里突然有种悲凉感,不知道在现代,是否有人会给自己的墓碑前递上一束花?
穿越而来,她从未梦见过自己以前的事,难道连个墓碑都没有?
一连着几日,花燕语神『色』怏怏,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天傍晚,在厨房里,花翠竹看着花燕语有些不对劲,“你最近是啥了?怎么跟娘一样,总提不起劲?”
花燕语这几日在思考着未来,她觉得自己浑浑噩噩,似乎在偷闲过日,纵然知道这以后历史的发展,可她没想过,自己以后要做什么。
到时候恢复高考了,她是否要去上学?或者是等以后新改革之后找一份正式的工作?
“姐,你想过上学吗?”她问花翠竹。
花翠竹噗嗤一笑,轻轻拍着她的肩,笑道:“说啥呢,我都十六了,还上什么学。”
“若是重头再来?”花燕语轻问,“你愿意不?”
“不了。”花翠竹淡淡一笑,“人这一辈子,前面走了那么多路,该看的都看透了,就算以后日子再糟糕,自然也会心静如水了。”
她心里苦笑,这世上的事,哪里来那么多重头再来?
花燕语看着她,细眉亮眼,高挺的鼻子,脸上自带淡淡的红晕,是放在人堆里绝对一眼就能吸引众人的姿『色』。
正如古人所言,她的容『色』,如新月生晕,清丽秀雅。
花燕语不想花翠竹就此匆匆找个人嫁了,她应该有更好的生活,“这不一样,你现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花翠竹看着她,心里有些疑『惑』,“你今天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事了?你想上学了吗?”
花燕语想了想,她马上就十一了,按她现代的那些知识,去学校坐上两天然后再考试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听村里那些上学的孩子说,去学校基本上不上课,全号召劳动去了,更何况她现在一心只想赚钱。
“目前不想啊,我身子还没全好呢。”她笑道。
“那你还问我。”花翠竹笑道,“你去,我也去,到时候谁来干活?再说了咱们也没那钱。”
“谁说我们没钱?”花燕语轻道,决定不跟她隐瞒,“我昨天晚归,是因为我又去市集了。”
“我又赚了两块钱。”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小到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
花翠竹微微皱眉,折了一根细柴,仔细打量着她,上次她给的那一块钱,自己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又说赚了两块钱?山上的野东西,怕是没那么容易赚钱的吧?
而且对于他们来说,一年到头都赚不到的几个钱,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能轻松说出口?
“山上有什么能让你赚这么多钱?”她质问花燕语,生怕她去偷了别人的家的东西。
“姐,你别这么看我,我手里干净着呢。”她的疑『惑』,花燕语看在眼里,“我运气好,活捉一只山鸡了。”
花翠竹想到她的晚归,心头突然一慌,“你到那深山里去了?”
“不然呢,你以为这些个野菜能供销社能收?”花燕语点头,“不过你放心吧,我走的路都做了记号,『迷』不了路。”
花翠竹微微抿嘴,想了好久才道:“下次你想要进深山,得叫上我。”
第一次听说她上山找东西,那是有永生跟着,现在永生不在,以后绝对不能放任她一个人。
“行,知道呢。”花燕语嘴上只得应下。
花翠竹叹息一声,“你现在身子好了,胆子越来越大了,那深山我一个人都不敢进去。”
花燕语看着屋内,想着昨天赚来的两块钱,不由道:“娘似乎生病了,我们需要钱。”
花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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