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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个个太绝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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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是沈家的人也不容你放肆,你们做错就得道歉让我们先走。”
“呸!真是给脸不要脸,知道是沈家还敢惹,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跟沈家挑衅的下场。”说着,那家奴撸起袖子便欲动手。
“住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边的人都愣了一下。
鹿溪白起身拉住鸣蝉,“一件小事而已,没必要为了一个泼奴浪费时间。”
那厢画舫上也走出来一个人来,锦衣华服面如冠玉,语气温和,“是我们不对在先,给几位姑娘赔礼了。”
“少……少爷?!”一旁的家奴瞪大了眼,一副惊呆的表情。
男子转头,“没规矩的东西,还不退下。”
“是!”见自家主人动了气,那家奴连忙撤了下去。”
鸣蝉见状嗤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沈公子。还以为今儿在酒安城我们姐妹还被谁欺负了去呢。”
“我说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原来是惊鹊鸣蝉隔燕藏莺四位姑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这小子是才入的府。四位姑娘放心,沈某回去一定好好教教规矩,绝不会再收那等泼赖之辈为仆了。这次之过还望四位姑娘海涵,千万别往心里去才好。”那沈公子连连拱手,语气中满是歉意。
“这才差不多。”鸣蝉冷哼一声,敛了恼怒脸色缓和过来,“罢了,沈公子都亲自道歉了,我们姐妹也不是咄咄逼人之辈。这次就算了,若还有下次……”
“姑娘放心,绝不会再有下次。”
“那就好,如此我们也不打扰沈公子了,先走一步。”说着,鸣蝉冲三人使了个眼色。
只是还没行动便听那沈公子开口了。
“且慢,鸣蝉姑娘,敢问那位带着面纱的美人是谁?”
16。第16章 不告而别()
菱衫罗裙身形纤巧,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却让人不自觉地注视,及膝的发居然未挽未束就那么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脸上虽带着面纱却隐隐的露出精致的轮廓,撩得人心痒痒,让人不禁想一探芳颜。
鹿溪白见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不觉愕然。
只还没来得及开口,鸣蝉便一口回绝,“沈公子,这好像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人的。”
这个色胚居然敢将主意打到她们身上了,当真嫌命长。
那沈公子一听这话,立即收敛了眼色,“哪儿能呢,我也只是好奇……好奇罢了。几位姑娘请!”
说着便吩咐家奴避开了去让鸣蝉的白舟先走。
鸣蝉惊鹊也不客气,在众人的注视下施施然的过去了。
直至那船影融在灯影里,甲板上的沈公子才回过神,“真真是一个美人儿,可惜……可惜了啊。”
见人走了方才惹事的家奴溜了出来,“少爷,您为何对那几个小丫头那么客气,像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啊!痛痛痛!少爷你打我做什么?”
“你才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那四个小丫头是谁么?我要在晚出来一步,你就得血溅当场了。”
“啊?!这么严重?那几个小丫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在酒安城除了沈家庄也就……不会吧!难道那四个小丫头是汀墨公子的人?”
“哼!回去好好洗洗眼,再有下次我可救不了你。”说着,那沈公子冷哼一声拂袖进了船舱,一路走还一路念着可惜。
“天……”家奴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甲板上,面上冷汗泠泠。
原来方才那四个小丫头就是汀墨公子手下被人称为鬼见愁的四大侍婢,今日真是捡回了一条命。
那厢,白舟上鸣蝉气恼的嘟囔,“瞧瞧方才那个沈色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姐姐看,果真是个不怕死的玩意儿。”
“可不是!也不看看是谁就敢招惹。下次在见到他,我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惊鹊握拳,撑杆用力破进水里。
鹿溪白没有说话,只是微眯着眸子不着痕迹的盯着几个人看。
方才那个沈公子一看便是这酒安城一霸,可就是这样的霸王见着这四个小丫头却跟孙子似的,果然这几个人不是凡物。
那个汀墨也是怎么看怎么奇怪,被这几人救了也不知是好是祸,她还是尽早离开再说吧。
打定主意,一回画舫鹿溪白便借口累了要休息。
见鹿溪白蔫蔫的一脸困意,四个小丫头也没说什么便服侍着睡了。
房门从外被轻轻带上,鹿溪白缓缓睁开眼睛,当看到衣架上自己的衣服被送回来时轻轻勾唇,“真是天也助我。”
四个小丫头蹦蹦跳跳的去了船后楼顶,那里丝竹正盛,彩衣旋舞,不禁屋顶上坐满了人,画舫两旁更有数只画舫相随,那些公子哥儿一个个扬起酒杯像这边敬酒。
见四人回来,众人的目光都望过去。
汀墨推开身旁服侍的舞女,自行端过酒杯一昂首喝了个干净,“都回来了?如何。”
隔燕藏莺上前隔开了还往上扑的舞女,惊鹊鸣蝉走到汀墨身旁一个夺过了酒杯一个拿起了热茶。
“没找着,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鸣蝉回道,将热茶喂到了汀墨唇边,“公子今日的酒量也该到了,我们不在您就不管不顾了,小心夜里又疼。”
“没事儿。”汀墨轻轻摆手,却没有推开唇边一直没离开的茶碗。
歌舞不知何时停了,看客们纷纷将目光转到了主人位上,见这主仆和睦一幕也不免起起哄来。
“鸣蝉姑娘,你别只顾着汀墨公子啊,我也吃酒吃的难受呢你也过来帮我喂我口热茶喝喝?”
“是啊!我们这么多人呢可不能偏心眼儿啊。”
“哎呀!我疼!疼疼疼……”
看着那些个东倒西歪演戏演上瘾的人,鸣蝉勾唇一笑,拔下了发间的金簪,“我的针法不错,你们谁想试试啊。”
众人见状连忙摆手,却又不甘心又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人身上。
“听说公子近日救了美人儿回来,怎么不叫那美人儿出来让我等开开眼呢。该不是公子想金屋藏娇舍不得吧?”
汀墨闻言轻笑,“我不过救了一个人你们都知道,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哎!此话不对,我们知道也是听说的,可没亲眼见过。倒是公子您藏的紧啊,要不是今儿四位姑娘带着那美人儿出门儿可谁也不知道。”一人端着酒壶站起来人已经喝得歪歪倒倒了,说出的话倒是一点挑不出错儿。
鸣蝉见状眸中略过一抹恼意,笑道,“可别了罢。美人儿是用来欣赏的,就你们喝的这个样儿别吓着了美人儿。”
“对对对!鸣蝉姑娘说的一点儿不错。可鸣蝉姑娘也不知道这醉里看美人儿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那歪歪倒倒的人干脆出了列,方才走到中央便脚一歪就地倒下了。
醉醺醺赖着话不放,鸣蝉越看越气正想说话,却听汀墨开了口。
“既如此也别扫了大家的兴儿,鸣蝉去将人请来。”
一听这话,不仅鸣蝉,隔燕藏莺也惊呆了。
倒是惊鹊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公子在说什么啊?那么可爱的姐姐怎么能让这群污鄙之人看了去,何况还是她们选中的素材,这么一来她们岂不是得放弃?
难道说……公子根本就没那个打算?
愣了半晌,鸣蝉还是不敢违背命令只好依言前去。
只是很快便急急地回来了。
众人见状正疑惑,却听鸣蝉急急地道,“不好了!姐姐走了!”
藏莺蓦地起身,“走了是什么意思?”
“走了就走了呀!不过留下了这个。”鸣蝉不耐的解释,一个闪身已到了汀墨面前看的众人一惊,顿时酒醒了大半。
汀墨接过信笺一看上面歪歪斜斜的八个大字:多谢照顾,后会有期。
惊鹊凑过去看完,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自家公子一眼。
居然就这么不辞而别了,公子……该不会生气吧?
17。第17章 这就疼你()
气氛不知为何突然间就跌落谷底,各个屏息凝神,没喝醉的瞪大眼睛喝醉了的醒了大半。
藏莺瞥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差点瞎了眼。
好丑的字!
那么可爱的姐姐写出来的字居然这么丑?!
看着自家主人好像被施了定身术,若不是亲自检查过鸣蝉都要怀疑信上动了手脚。
原以为只有她们四个在意,可如今看公子这反应……怎么好像不太对?”
隔燕被挡在藏莺身后根本没瞧见东西,这会儿急的不行直嘟囔,“到底写了什么啊?都快要看出花儿来了……”
良久,汀墨才缓缓收了信,“没什么,只是寻常不过的告别话而已。不过这丑到惊世骇俗的字让我惊呆了。”
此话一出一片哄笑。
躲在水中偷听的鹿溪白听了这话差点一头栽进水里。
居然嫌她的字难看……虽然的确是难看。
可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哪儿能写得好毛笔字,方才又写得急能认识就不错了。
短暂的安静之后船顶又响起歌舞声,鹿溪白轻轻摇首潜入水底,黑衣如墨在夜色包裹的水底一滑而过。
水中画舫徐徐过,岸上灯火连成影,水中那一抹黑影无声而过,风月不觉。
前世……应该也算是前世吧,毕竟已入了这一世换了个身体。
虽说前世善水,可这一世的身体却不同,在水底游了一段已觉到极限,毕竟这个身体之前太弱。
鹿溪白浮出水面喘息,方才水底沉闷尚未察觉,这一抬头却发觉不对劲,“该死!”
这是怎么回事?身上的力气正以可察觉的速度消失,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可是汀墨和那四个小丫头明明在船顶……
到底是谁?
心一横用力咬住了下唇,疼痛入脑口中也尝到了甜甜的血腥味,视线却清晰了许多。
鹿溪白偏头吐掉口中的血,准备游到岸边。
只是还未行动,头顶便传来一道关切的男声。
“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鹿溪白这才发觉身旁不知何时靠了一只画舫,抬头望去却愣住。
是他?方才那个什么沈少爷。
见鹿溪白没有理会,那沈少爷似乎更着急了,“喂!你没事儿吧?”
犹豫了片刻,鹿溪白终于开口,“我好像被水里的东西咬伤了,救救我。”
方才她穿着女装又带着面纱这个人应该认不出她才是,总归也算见过一面,总比她一会儿不知晕倒在哪儿的好。
最多……她被送回汀墨那儿。
鹿溪白拉住船上抛下来的锦绳被人搭着扶上了船,脚落在甲板上便软倒在地。
那沈公子已等待多时,见人上来立即挥退了仆人,亲自上前将人扶住,“这位公子你没事儿吧?来,我先扶你进去。”
说着便吩咐仆人去叫郎中。
许是衣服凉了的缘故,温热的体温熨帖过来,鹿溪白竟无端的觉得恶心,“谢谢,我自己可以走。”
“公子你就别逞强了,看你站都站不稳了。”
见人不松手,鹿溪白本就无力又不能甩开手,只好咬牙忍着。
船舱里不意外的奢华,柔软的长毛地毯踩上去简直有罪恶感,那沈公子倒是不介意鹿溪白一身湿衣直接将人扶到了床上。
“还是别了,我这一身水别弄脏了公子的床榻。”
“这算什么,救人要紧。”
方坐到床上屋门竟从外被人关上,鹿溪白顿时僵住了动作,眼神带上了警戒,“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让公子好生休息,外面太吵了。”某人笑的体贴,语气更是温柔的不像话,如果除去肩上那两只不老实的手还比较有说服力。
鹿溪白侧身避开,靠到床棂上,“别跟我打马虎眼,你到底是什么人?”
难怪出现的这么及时,方才那儿人多哄乱她一时竟没注意到他,看来就是他做的手脚无误了。
若只是方才那一面也不用将她掳到这儿来,方才那几个小丫头还说这人是个色狼,难道色胆真有那么大?
“我们方才见过,美人儿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现在我重新介绍一遍。我叫浚之,是沈家庄的小少爷。”沈浚之笑眯眯的介绍自己,色溜溜的眼睛却直在鹿溪白身上打转。
果真是个尤物,方才没见着脸便跟着了魔似的,如今看到了容貌简直把持不住。
这种小美人儿要是被欺负哭了,一定美极!
那眼神看得鹿溪白都要吐了,“好,沈浚之是吧。方才在惊鹊她们面前我看你应该挺怕她们的吧?你既然敢对我动手就该知道我与汀墨有点关系,你就不怕……”
“怕,当然怕。”沈浚之撩开衣摆坐下来,撩起鹿溪白一缕湿透的发丝轻嗅,“可古人也有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
鹿溪白眸色一暗,拉回发丝,冷冷的睨了沈浚之一眼。
只是这充满杀意的眼神沈浚之感受不到,眼里全是被水浸过的那湿漉漉惹人怜的样子,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更何况方才你留书出走,他们只以为你离开了。只要我不让人见到你,你便是我的!”
说着,突然起身压了过去。
背脊磕在床棂上,鹿溪白疼的面色一白却咬牙忍住不吭声。
软玉温香在怀,沈浚之已魂迷心窍,拉住鹿溪白的衣襟便一把扯开。
“该死!放开我!”挣扎无果,鹿溪白气的脸都红了。
这小子死定了!
可此刻沈浚之哪里还能停下来,只见身下的人红着小脸,黑衣之下露出的一小片锁骨跟玉似的,眼顿时红了,“美人儿!美人儿你太美了!简直要了我的命了!哥哥这就来疼你……”
看着那人急急地低下头,鹿溪白眸色一凛,直接迎头用力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沈浚之哀嚎一声倒在一旁。
鹿溪白见状挣扎着起身,可力气已在方才用尽只能眼睁睁的跌回去。
该死!难道她今日就栽在这儿了吗?
沈浚之已经缓过来,捂着通红的额头眼角,戾气尽显,“居然敢伤本少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18。第18章 非礼勿视()
鹿溪白看着那人解开腰带,眉皱的死紧,“伤你不过想让你清醒清醒。最后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还想要你这条小命就识相点放了我。”
“原来美人儿是为了我着想,我真是感动。不过美人儿放心,我既然动了心思就不会收手。而且我现在停下已经来不及了。”沈浚之眨着酸疼的眼睛,将褪下的长衫甩到一旁,清瘦的身体肋骨根根。
只一眼鹿溪白便忍不住往上翻涌的吐意,紧握着合不拢的掌心,“我整个人一向重承诺,只要我过不计较便不计较。倒是你要考虑清楚,若再错下去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
“你不用威胁我。”沈浚之并不以为意,径自脱下裤子,“我虽不敢招惹汀墨,但他这个人这么些年我还是很了解的,你既走了他便不会再过问。我只要藏好人便鬼神不觉。美人儿,这大好时光可别浪费,你还是乖一点儿,我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说着便要覆身压下,鹿溪白方才拖延积攒了一点儿力气正要动手,却见那人突然定在半空中竟是不能动弹了。
鹿溪白见状蹙眉,用力撑起脑袋,房内却空无一人,“谁?重樱是你么?”
“重樱?重樱是谁?”
屋内传来幽幽回声却依旧不见人。
倒是鹿溪白认出了这声音,整个人放松下来,“藤雀别闹了,快出来。”
真想到最后竟是他及时赶到救了她,不过……他是什么时候跟着的?那她的身份他岂不是已经知道了?
话音方落,梁上便慢慢浮现出一个人影,双腿轻晃好不惬意,不是藤雀又是谁。
“瞧瞧,这才离开游风顶多大会儿就出事儿了。小鹿,你真是让我好找啊。”
鹿溪白闻言一怔,“你……一直在找我?”
他们从悬崖跳下只有林中苦那些人知道,那些人绝对不会主动通报,那他又是知道的又找下山来的?
“不然呢。”藤雀轻哼一声,飞身跳下轻轻的落在床边,只是当视线落在床上的人身上时愣了一下,“原以为红颜祸水是说女人的,这么看来用在小鹿你身上也是合适。”
柔软无力的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欲露不露,这种致命的少年感当真是是诱惑……难怪连男人也把持不住了。
听到这话鹿溪白眸中略过一抹暗色,“你既跟着我为何不早点救我?我原以为在人人都讨厌我的游风顶你是唯一一个真心欢迎我的人。现在看来……”
“哎哎哎!别冤枉我好吧?你知道在偌大的一个酒安城找个人有多难么?何况我还不知你到底是死是活。今晚我原本只是想随便逛逛试试运气,见这沈浚之鬼鬼祟祟的往水里下毒,当年我也着过他的道便想跟着看看。谁知这一看便看到了你,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说道此处,藤雀不觉拧眉,“说起来,小鹿你是怎么出的林中苦?”
鹿溪白放了心,便解释,“还说呢,我们一到那鬼地方就被那里欺负,又不想招惹事端才想躲着的。没想到从那处悬崖一跳就成这样了,重樱……哦,就是我那两个同伴。他们如今也不知在哪儿。”
“什么?!你居然真……真的……”藤雀惊的瞪大双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居然真的是从断崖跳下去的?!更惊奇的是他居然活着?那处断崖不是连接着深海黑洞吗?
是他运气太好还是传言有误?
鹿溪白见状愕然,“你这是什么反应?不过是个跳个崖而已。”
“咳咳!”藤雀被呛到了,“跳个崖……而已?!你知不知道你跳的是什么崖?那可是断崖!从那处断崖跌下去的人从未有人生还,你可是第一个!”
“你说什么?”鹿溪白一震,心顿时沉了下去。
从未有人生还?那她是怎么回事?重樱青居呢?难道他们……
见鹿溪白脸色苍白,藤雀连忙摆手,“那也只是传闻啦。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地,所以你那两个同伴也应该没事才对。”
“借你吉言。”话虽如此,鹿溪白却没了心思,想到之前种种整个人都不好了,“藤雀,你知道我中的什么毒吗?你有没有办法解。”
“知道倒是知道。可是……”藤雀显得很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她还要去找重樱青居他们好不好。
“这毒叫梦酣,卸人内力软骨软筋,无声无味如酣入梦让人无法察觉。其实也不是了不得的毒,毒性半月可自行消退。”视线落在被定在半空中的沈浚之身上,藤雀冷哼,一拂袖将人卷到了地上,“我以前也被这厮用梦酣暗算过,可真真是个色胚。”
“这么说你……”鹿溪白扬眉,表情怪异。
“呸!别乱想!我可没被怎么样。”对上那双瞠大的清眸,藤雀差点没忍住敲过去,“你这毒也不是不能解,不过也只有一个人能解。”
“谁?”
“我师父。”
鹿溪白愣住,“啊?”
藤雀翻了个白眼,“我说我师父。”
“你师父……”鹿溪白愕然,力气耗尽又软软的倒了回去,“既然你师父能解那就快带我去啊。”
“可我师父不见外人啊。”藤雀也正为难。
“……”
顿了顿,鹿溪白深吸了口气,“我算外人吗?掌门不是说过让留下吗?”
藤雀踌躇,“说是那么说过,可是……”
“别可是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你倒是说你带不带我去吧。”
“我怎么婆婆妈妈了,不过是不能违背师命罢了。”藤雀皱眉,半晌,终于松口,“好吧,我带你去见师父。不过,你见到师父得说是你硬求的我,我可不想再被罚了。”
“一定一定。”鹿溪白一听连连点头,就差举手发誓了。
藤雀闻言满意的点头,俯身想将人扶起来,可视线一碰到那一片裸露的肌肤立即闭上了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19。第19章 爱好美人()
鹿溪白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干什么啊。”
她不过就露了半个锁骨而已,何况她现在的身份不是个男人么。
“谁……谁让你衣衫不整。”藤雀勉强睁开了眼却还是不敢朝鹿溪白身上瞄,只是低着头将人扶坐起来靠着床棂。
鹿溪白好笑的挑眉看着,不再说话。
藤雀看了一会儿,最后一脸为难的半蹲在鹿溪白面前,“还是背着吧。我告诉你小鹿,你可是我背的第一个人,就荣幸吧你。”
“荣幸,非常之荣幸。”鹿溪白从善如流,抬起的手想放上去又落了下来,“可我觉得背着不好,你还是抱吧。”
虽说缠了裹胸,她总归还是女的,背着总是不对。
“啊?!”藤雀还以为听错了,诧异的转头却看到鹿溪白认真到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你……抱?你让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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