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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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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自己生活的感觉着实让柳觅初新鲜了一把,死活硬要跟着单嬷嬷和入画一起去,单嬷嬷没辙,只得同意。
针线买了些,布料买了些,还有些做饭用的佐料,甚至连做点心用的细面都有。柳觅初有些兴奋,她暗叹自己现在竟如此容易就感到满足和幸福。
左晃晃右晃晃,也不知逛了多久,最后三人拎着不少东西便往回走。柳觅初不曾做过这等体力活儿,走起来倍感吃力,看着入画在一旁神色自如,登时更觉惭愧了。
身上的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天气眼看转暖了,春衫也厚了,柳觅初暗觉窘迫,脸颊发红,额头上也不停地冒出细汗,她不停地用手帕擦拭。
入画看了,就说:“姑娘,把你手中的东西分与我些吧,当心勒上了手,那就得不偿失了。”
柳觅初脸上又一红,这次是羞的,她说:“这有什么的,总要什么都尝试一下,我又不是那瓷器,碰一下就碎,莫要小题大做。”
入画不以为意,“人家尝荣华富贵,哪有您这样专去寻苦累尝的?”
单嬷嬷道:“孔婆子那里应当有牛车,下次再出门,要记得借了来。”转头对入画说完,又来与柳觅初说:“姑娘,说到这里老婆子又要多嘴了,没有哪个大家小姐会做这种粗活儿。晨起我便不乐意你出来,凡事莫逞强,给了入画是应当的。”
柳觅初正要反驳,前面拐角处传来以为男子的声音,“让开!驭!让开!”
柳觅初一惊,听声音像是骑着马,连忙带着二人躲开。谁知还来不及躲开,一辆马车便直冲冲撞过来。
近在咫尺,柳觅初赶忙闭上了眼睛,谁知千钧一发之际,那马儿高抬双蹄,一声“驭——”竟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两个侍从打扮的人各驾了一匹马,身后拉着一辆马车,朱缨华盖,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与这乡下淳朴的气息格格不入。
此刻那烫着繁复纹路的马车侧帘被撩起,露出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来。紧跟而来问道:“发生了何事?”低沉诱人,冷淡又疏离。
侍卫恭敬的答道:“冲撞了女眷,是属下的失职。”
这声音
柳觅初一惊,一等侍卫答完了话,便赶忙问道:“请问车内公子可是甄家少爷?”
过了几秒钟,那声音再次传来:“柳姑娘?”虽是疑惑的语气,却带着笃定。
柳觅初低着头,“正是小女。”
车内没了声音,她又说:“不知可否请甄少爷移步一叙?”
当真是赶巧了,竟叫她在这里遇上了。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以为要错过这次机会了,不曾想还有这样的机遇。
“若柳姑娘不嫌弃,还请上马车来。”
柳觅初此刻还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当即便答应了,将东西卸下,在侍卫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几日不见甄朗云,俊朗风采依旧,面冠如玉,好看的不像话。
马车内也很大,甚至摆了小书桌供他赏阅。上面摊开一本书,显然是他刚才阅读的。
柳觅初低着头,微微行了个礼,这才开口道:“贸然打扰,还望甄公子海涵。”
甄朗云没接话,反而不紧不慢地从小壶里倒了一小盅液体出来,递到柳觅初跟前。
“桃花酿,不醉人。”淡淡的语调,她总觉得现在的甄朗云与初时认识的那一个不大一样。仿佛性子更冷淡了些,也更不可捉摸了。
不够她现在没工夫想这个,与甄朗云讲清楚自己为何失约才是要紧事。
她举起酒盅来,才发现杯口处烙有自己最爱的花印。她顿了一下,用袖口挡着,抿了一小口,唇齿生香,果真是佳品无疑。
“甄小姐之事”
他抬手,示意柳觅初不必说:“我已经知道了,没有怀疑柳小姐的意思,柳小姐大可放心。”
听说她已经知道了,又看他这个反应,也没有辞退自己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甄朗云为何会来这里她固然好奇,却不会去问。解决了这件一直梗在心里的事,其他就不重要了。况她活了这些年,别的没学会,只知道一点最重要,切莫多管闲事。
她微微一笑:“多谢谅解,既如此,我也不好再打扰了,平白拦下您实在是我唐突了。感谢您的桃花酿,我很是喜欢,下次若有时间,欢心一定上门赔罪。”
“慢着。”
柳觅初本准备告别之后就下马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实在不好听。就算她这辈子不嫁人,却也不能这样不注重名声。
“不知柳姑娘今日可有要紧之事?”
柳觅初摸不清他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思虑了两秒,答道:“并无。”
甄朗云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勾起一个弧度,“不知柳小姐可愿赏光,陪我一道用午膳?”
柳觅初愣住了,没想到他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柳小姐有何顾虑?一顿饭,换你这次欠我的,难不成不够划算?”
这句话就带了些许戏谑的意思在里头,柳觅初没想到甄朗云如此正经之人竟会这样说,顿时更不知该如何拒绝了。若要开口说不,那当真是给人下面子了,男人最好面子,向来是容不得女子说不的。这一点,她还是从方赫显身上学到的。
想了想,她开口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后来的事情的发展就不太受柳觅初的控制了。
甄朗云没再征求她的意见,只说会派人送她的婢女回去,甚至没有容她同入画吩咐一声,马车就跑起来了。
她很是无奈,又不能说些什么,任由马车不直驶向哪里去。
第30章()
其实她每次见着甄朗云,心里总会起些波澜,也不知是为何而起,也不知如何平息。只觉口中好似含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不舍随意的开口,又觉惴惴不安,只得小心翼翼的对待。
甄朗云没再开口说话,她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便学他一样沉默着。渐渐地,思绪飘得远了些,想起初时见他的场景,真真是有如昆山玉,举世无双。冰冰有礼,当真是冷冰冰啊。
柳觅初长了这些年,遇见的适龄男子着实不多,只碰见一个方赫显,便似遇了一场浩劫,即便是今日,都在为因着他生出的事端而善后。
直到认识了甄朗云,方知世上竟还有这样的男子。冷然卓绝,总隔着一层面罩,叫你看不清他的真容颜,若非进一步接触,当真感受不到那种仿佛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孤傲。她竟有了兴趣,想要更进一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看他这年纪,二十岁上下,又是豪门子弟,怕是早已成亲了吧。也不知是何样的女子,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做妻,常伴左右,知悉他的一切。也许平平庸庸,也许灵气逼人?她暗笑自己多事,竟在意起别人家的家事来了。
甄朗云一直用余光注意着柳觅初的一举一动,此刻轻咳一声:“柳姑娘在想什么?”
柳觅初一下子回过神来,正好对上他黝黑的双眸,专注的看着她。她想到方才自己还想胡思乱想关于他的一切,登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不由得微微燥红了脸。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她回以一笑,故作镇定的回答。
“哦?”他淡淡抿了一口桃花酿,问道:“贵府派来的掌事说柳姑娘起了毒疹,已经到了不得见人的地步,我却见你好好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毒疹,倒似白天怕光似的。”
柳觅初被狠狠噎了一下,当即便懵了。
“这”
“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我保证不会对外透露分毫。”他的视线再次转向她,目光却带了深深的探究,似乎要透过这眼睛看透什么似的。
她还能怎么样呢?见到他就只顾着解释缘由去了,哪里还想得到这一层?更别说要如何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回来。只是他这气势,怎么让她觉得好像是自己背着他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他的目光越来越有压迫性,她实在没辙,无奈之下,只得开口:“确实有难言之隐,还望甄公子海涵。”
“我是否还需感激柳小姐坦诚相待?”
这“坦诚”二字说的柳觅初着实心虚,何来坦诚呢?不过骗人之后被当场拆穿罢了。不过甄朗云这一举动也给她提了个醒,确然,若要真的做到没有一点风言风语传出去,确实自己也要做的滴水不漏。她非但没能把表面功夫做好,反而大肆出来张扬,犯了大忌,被拆穿也没什么好说的。此番倒有些庆幸遇上的是甄朗云而不是别人,想到这里就连她自己都有些奇怪,怎么独独对他就有说不清的信任感呢?
她讷讷的开口:“甄公子见笑了”
他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没再继续开口。
这之后过了没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停在一座外表十分低调的宅子面前。
甄朗云率先出去,柳觅初没有侍女跟着,其实有些尴尬,男女授受不亲,便是侍卫,也隔了一座大山。往时在家中,只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才经男子之手下车。想到这里,她看着甄朗云的背影,又有些发愁了。
谁知掀开了帘幕,却连一个侍卫的影子都瞧不着了,只有甄朗云站在车前,定定的看着她。柳觅初又四处望了一眼,发现是真的没有人,而甄朗云伸出手来,耐心的等着她。
这这成何体统啊。
可目下确实一个人也没有,她总不能直接拒绝他,开口质问“你为何没有派侍女来”,亦或是直接自己跳下去,那更于理不合。
她又望了周围一眼,确定没人,这才狠狠心,将手递了过去。冰冰凉凉的触感,足以包起她手掌的大手,一用力,便带她下了车来。
她有些尴尬的用空出的那一只手来理了理丝毫不乱的裙摆,然后很快的看了一眼甄朗云。甄朗云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没有放开她的手。柳觅初等了一阵,见他没反应,这才微微使了力想往出抽。蓦的,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丝毫不觉有任何不妥,就连目光都静如止水纹丝不动。
他开口:“走吧。”说完就朝宅子大门走去。
他步子迈得很大,走的却不快,很像是故意等她一样,让她足以跟在身后。
柳觅初心里因为方才牵手一事起得那点波澜因着他的冷漠很快就平息下去了,她深吸一口去,跟上去。恰逢迎面走上来一个老妇人,很常见的婆子装扮,看到甄朗云快走几步连忙赶上来,喜笑颜开的行了礼,喊道:“少爷”
甄朗云点了点头,柳觅初却暗自起了疑惑,少爷?难不成这宅子是他家的?她方才以为一道用膳不过是找个酒楼吃一顿,不曾想直接进了他家里!
她问:“这里是甄府?”
那婆子这才看向柳觅初,也是笑眯眯着眼,道:“这是甄府的别院,平常除了少爷有时回来,是没人住的。”
说到这里,她又问甄朗云:“不过少爷这次怎得没打招呼就回来了呢,都来不及做什么准备。”
“童嬷嬷,不必声张了,不碍事的。”
“头一次见少爷带客人回来呢,定要好好招待才说的过去。”童嬷嬷不甚赞同的回道。
柳觅初心中的好奇不断加深,自小到大,她见到的佣人不是卑躬屈膝,就是惧畏主人,哪里有这样平易近人的?这童嬷嬷和甄朗云的关系,瞧着倒像她与单嬷嬷的关系一般。
这时又从后边出来一位婢女,见到甄朗云同样很高兴,欢喜的上前行了礼。甄朗云说:“带这位姑娘去觅珍苑。”
柳觅初赶忙问他:“那你呢?”说罢就觉自己语气似乎有些着急,不妥的很。
甄朗云说:“我与童嬷嬷有事要说,稍后便过去,你可以随意转转,想做什么都行,不必拘束。”
明明是客套又疏离的话,柳觅初却听出了一种哄孩子的错觉。
第31章()
柳觅初跟着那位叫芙儿的侍女一路走一路看,总觉得自己像是误闯别人家花园的小野猫,局促不安的很。
这座宅子看着也不大,至少比起一般的勋贵人家来说,是小得多了。不过一想到这里不过是甄家无数座别院中的一座,柳觅初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这期间侍女芙儿转过头好奇的看了柳觅初一眼,仿佛她是个多么难得见到的人一样。柳觅初报之以微笑,除此之外也不能随便开口询问,否则显得她别有居心似的。
很快就到了甄朗云所说的觅珍苑,这地方僻静的紧,藏在这府宅深处,除了这里周围再没有住人的地方,四周郁郁葱葱种满了花草,幽静非常。隔着老远她就瞧见了那院门上挂着的大大匾额,觅珍苑三字遒劲又不失秀气的挂在上面,非常好的一手字,就连柳觅初这种见惯名家之手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好。
如此缠绵温润的字体,绝对是出自女子之手,柳觅初忍不住乱想。
芙儿不认生,到了地方也是笑嘻嘻地同柳觅初讲话,驱散了不少她的不适。只见她穿了一身半旧的粉桃色吉祥如意褙子,打扮的轻巧俏丽,十分活泼。柳觅初对她非常有好感,便同她多聊了几句。
芙儿问:“柳姑娘是少爷的朋友吗?”
本来聊着家常,这芙儿却突然问起了这句话,柳觅初想了想,说:“算是吧。”
“那柳姑娘一定是少爷特别看重的朋友。”
“怎么会这样想?”她非常有耐心的反问。
芙儿大概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竟开始妄议主子的事儿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转了转,捂了捂嘴,才说道:“感觉柳姑娘是很好的人呢。”
这等八竿子达不到一起的事儿着实让人无语凝噎,柳觅初微微一笑,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门外那匾额,是谁题的字?”
芙儿想了想,说:“是夫人题的,”说到这里她似乎异常骄傲:“夫人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子,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
听到“夫人”二字,柳觅初的心里仿佛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莫名就有些不舒服。果然是有夫人了,还是非同一般的才女。想必她一定是有些本事的,才能叫侍女如此钦佩。
柳觅初这般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喜欢我母亲的字?”依旧是低沉的声线,此刻却仿佛带了魅惑之感。
母亲?柳觅初愣了一下,芙儿口中的夫人竟然是甄朗云的娘吗?登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令堂的字确然难得一见,如幽谷清茶,令人耳目一新。”这不是夸张,柳觅初说的是实话。
见到他过来,芙儿很识趣的退出去了。
“若她还在世,想必很乐意同你结交。”
“抱歉,我”
他抬手,示意柳觅初停下,神色淡淡,毫无哀凄之感。“我母亲去世早,我对她没什么印象。”
柳觅初不知该说什么,原来她的母亲也早亡,原来他也是爹爹陪在身边长大的。只不过他的爹爹还好好的活着,而她这辈子都不能再见爹爹一眼了
“柳姑娘似乎对书法有所研究?”他轻轻用食指关节扣了扣桌子,发问。
“谈不上研究,勉强能入眼罢了。”
甄朗云看了她一眼,突然起身进了旁边一个连着的厢房,很快取出一沓澄心堂纸来,置于书桌之上。又取了一块墨出来,细细研磨。柳觅初在一旁看着,竟不能认出是什么墨,不由得问道:“恕我见识浅薄,不知这是什么墨?”
他将宽大的袖口扶起,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这是我母亲自己研制的墨,取名松竹。”
柳觅初对这位甄夫人的敬佩更深上了几分。
只见甄朗云取了一只细管狼毫,递向她:“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一见柳小姐真迹?”
柳觅初微微一愣,打的竟是这种心思吗
自逢家变以来,她已经很久再没用动过笔,偶尔写一封书信已是了不得,字定是大有退步。然而另一方面,她又手痒难耐,确实想试炼一二。想了想,她还是接了过来。
“献丑了。”
华宴初凉,浊酒余欢尽,泪影彷徨。匆匆长亭远望,累累行囊。韶光锦瑟,转眼间,萧瑟斜阳。心不干,逝川如斯,相知然后相忘。
别后经年零落,叹风尘尽染,海角天方。回头西风凋蔽,万里清霜。花开陌上,明湖月,梦里无双。空遗恨,别时语咽,天涯已是秋殇。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柳觅初写下了这首词。不亚于男子潇洒的楷体跃然纸上,大气又灵秀,挥笔而就,毫不拖沓。
柳觅初往旁边走了几步,甄朗云则走上来,细细的看了两眼,那有如寒潭一般的眼睛竟暗暗起了波澜。
他没有对柳觅初的字作出点评,而是问道:“为何选汉宫春?”
这一问把倒是把柳觅初问住了,为何选?不过自然而然之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第一次为他抚琴,他也这样问,仿佛每件事都要有个因果才对。她活的随性又认真,除却大事上,其余的时候其实更愿意慵懒随意,他这样问,她其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随便捡了一首罢了。”
他轻轻念道:“相知然后相忘”然后看向她:“果真如你所言,没有任何意思吗?”
柳觅初一怔,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若非如此,难不成甄公子以为我是那等轻浮女子?”
甄朗云眸色一沉,似乎比她更为不情愿继续这个话题。
正巧这时芙儿又进来了,“少爷,柳姑娘,可以用午膳了。”
甄朗云点点头,径自走了出去,柳觅初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也跟在后面,心里暗暗叹气,似乎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经这一问,怕是更难结好了。甄朗云果真是怪人,心思比女子还要难以捉摸,叫人猜也猜不透。
第32章()
午膳就上在了隔壁正厅,其实走了这么一路柳觅初也有些饿了,尤其是当她坐下后,看到桌子上的菜,更是食欲大振。
松鼠桂鱼、糖醋丸子、珍珠鸡、八宝排骨、椰汁冻糕、还有熬成奶白色的鱼头豆腐汤
怎么会如此巧竟全是她素日里爱吃的菜。柳觅初抬头看了甄朗云一眼,他坐在对面,不发一言,仍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没有多余的情绪外露。
果真是她多想了,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肯费心思做这等细心之事?越想越荒唐了,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着他先动筷,然后安心的吃饭。
然而柳觅初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吃饭的样子同他的性格非常符合,举止优雅,每一道佳肴都是浅尝辄止,叫人猜不出喜好。突然,他举着筷子的手悬在空中,柳觅初也随着他的举动一顿,等待着他作出下一步的反应。
“对于柳小姐来说,我似乎比这菜肴更有吸引力?”淡淡一句发问,却叫柳觅初涨红了脸。
她连忙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排骨放进碗里,努力的吃。天知道这菜做的有多合她的胃口,每一道菜都能叫她尝出熟悉的味道。即便有甄朗云在这里调侃,她还是对这个地方的喜爱多了一大层。因为喜欢,自然也比平时吃的多了些。
但是光这么吃饭,两人对坐着静默无言也还是尴尬。她尝试着挑起话题:
“冒昧问一句,甄小姐芳龄几许?”
甄朗云沉默半晌,道:“三岁。”
柳觅初蓦然一惊,反应过什么东西来,这问题似乎初时她就知道了,现下居然又问了一遍!当真是太不把人当回事了!她现在恨不得狠狠敲敲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亏得她自诩是个心眼多的,结果就多到了这等地步,正经该记得记不住,心里装的净是些没用的!
她有些窘迫的开口:“抱歉。”
甄朗云玲珑心,怕是刚才的沉默足以说明了一切,此时自然知道她为着什么道歉。
“无事。”
一顿饭的时辰,两刻钟左右,却让柳觅初觉得难熬的很。接下来她再也不敢轻易开口说什么话了,生怕又出了什么差错。怎么每次遇到甄朗云,就仿佛身上的盔甲全部都被自动卸下了一般,很容易便出了丑。往日里的精打算盘到了他这里全然不管用,什么不好的,全攒在他这里,让他瞧了去了。
她这里暗自懊恼着,甄朗云的心情却意外地很好。柳觅初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这种小女儿姿态才是真正难得的。他不愿看到她永远一副坚韧坚强的样子,在他这里做个无忧无虑的普通姑娘就好。
想到这里,他又神色一暗,捏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半晌才松开。
用过了午膳,柳觅初实在没什么理由继续留下去了。好在甄朗云没有再为难她,自觉地备好马车,亲自上了马,一路送她回了农家小院。
停车的时候他还是伸出了手,柳觅初这次也不扭捏了,轻轻一搭就下了马车。入画一直等在院门口,此时见了人激动地立马跑过来,本想着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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