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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安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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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钊气喘吁吁,隔了一会,才开口解释:“我们去书店买了书后,出来碰到几个人,他们说要买小白,乐乐不答应,他们仗着人多想来抢。”
“那我们当然也不是吃素的啊!”王钊接着往下说:“后来人一多,不知怎么的,他们就抱着壮壮乐乐连带小白一起跑了。”
安墨焦急道:“那他们把人带哪去了??”
王钊指指外边:“我叔和王岩跟着大白追过去了,他们进了县衙后门,我叔让我回来报信。”
说着王钊接过李铖递过来的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道:“我叔说了,点子是硬茬!”
“肯定是上次那一伙人,软的不行来硬的。”安墨立刻就要出门,李铖拦住她:“先等等。”
“等什么。”安墨瞪他:“我知道乐乐和壮壮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一点也不担心是不是!!”
闻言,王钊惊呆Σ|||在一旁呐呐的不敢插话。
李铖静静的看着安墨,过了一会才道:“这事急不得。”
安墨也知道自己刚才太过急躁,说话有些过分。但在她心里,乐乐和壮壮的地位一直高过于李铖,她依赖着李铖,但是因为穿越而来又有金手指,内心里安墨总觉得哪怕不靠李铖她也能活得好。
但是乐乐和壮壮是她的精神支柱,安墨总告诉自己,如果没有自己,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办呢!
李铖拍拍安墨的背:“你冷静点。”
“都怪我!”安墨带着哭腔:“如果不是我之前折腾,也不会今天就让他们这样单独出门。”
听到这话,王钊在一旁有些尴尬,总归是他们几个大男人没护住两个小孩。
“不对。”安墨突然道:“我当初就不该因为好奇买了小白,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小白挺好的啊!”王钊忍不住为小白抱不平,小白那一团,哪怕喜欢叫唤,但是他们学堂里的人可喜欢小白了。
就连吴夫子,偶尔乐乐带着小白去学堂,吴夫子都借着‘不许玩物丧志’的借口把小白要走,抱在手心里逗呢!
“没有小白,也总会有其他事的。”李铖心里反驳,没有小白,小红更不可能有了,那怎么成。
何况人要是遇到事,再小的因素都有可能惹到事。
李铖按住安墨:“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你先回房,我去看看情况。”
安墨不答应:“这种情况,我怎么呆得住。我跟你一起去。”
李铖看了看安墨,想了想点头。
夫妻两人跟王钊一路走到县衙后门,吴岩正跟守门的拉扯,王钊的叔叔死命抱着大白,大白自立起有一人高,岂是人轻易压制的住,它蹦跶着就要往里边冲。
第八十八章 县令()
吴岩正说着:“我们是这一次考生;只是拜访一下。”
守门人不大耐烦的挥手,像挥苍蝇似的:“如果什么人都能拜访我们县太爷,那我们县太爷不得忙不开。”
王钊叔叔是个大嗓门,一边抱着大白;被大白带着拖动,一边喊:“你们刚刚绑着回府的是我们家孩子,哪怕县太爷也没有在街上绑人的理。”
吴岩接口:“若是这事不理清,我们也只好击鼓鸣冤了;要知道刚刚那两个孩子也是这一次参与考试的生员。”
正僵持着,李铖安墨并王钊赶了过来。
李铖看了看情况,皱着眉;他叫住王钊的叔叔和吴岩:“这事得从长计议;你们先回去,我去”
话还没说完;王钊的叔叔道:“这事没完;实在不行我就去找小刀他表舅姥姥。”
王钊纳闷的问:“我表舅姥姥是谁?”
“是你奶奶娘家那边的亲戚。”王钊叔叔解释:“她有个小女儿在府衙里当差。咱们不是找不到人。”
安墨oo哭都不好哭了好吗!
李铖无奈,他拍拍大白;大白稍微安静了;他对安墨道:“你带着大白先回去;我去把乐乐和壮壮带回来。”
安墨不肯,还要说话,李铖道:“相信我!”
安墨看着李铖严肃的表情,漆黑的双眼,莫名的心安定了:“好,但今天之内,无论结果如何,你都告诉我。”
李铖点头:“好。”说着他看向吴岩等人:“这事麻烦你们了,我去找乐乐和壮壮就好。”
王钊的叔叔还要说话,被王钊一把拉住了,吴岩在一旁道:“若是实在不行,我便去找一些同窗,联名上书,想来县令做事也不会太霸道。”
“多谢。”李铖不再说话,让安墨先回去,安墨牵着大白,一步三回头往回走。
吴岩自衬读书人不好和安墨说话,王钊的叔叔压根不认为这事女人能有什么用,唯有王钊安慰了两句:“吴先生有些门路,若是不行,等明天吴先生回来咱们去找先生,先生可喜欢乐乐了。”
安墨勉强点头,和他们分开回到租的房间里,大白有些不安,在一旁蹦来蹦去
李铖等人都走了,才行动,他没再去和门房拉扯,直接绕着府衙转了一圈,找了个无人之地,几下从墙外攀爬了进去。
嘉禾是个不怎么富奢的地界,县衙也没有其他县建立的有气派,但新县令是个有资本的人,因此小小的县衙里,来来往往的下人还挺多。
李铖绕开几人,往主院过去,这是考生过后的第三天,原则上来说,改试卷是件大事,因此衙门那边是不开的。
李铖找到主院,果然,新上任的县令正悠闲的逗着鸟,李晨悄无声息的过去,一掌拍到了县令的后背。
县令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鸟笼差点没掉,他转身,眉心一拧就要发火,看清来人后,表情变了变:“你怎么在这里。”
李铖面色有些阴沉:“来找你叙叙旧。”
县令大惊:“叙旧?叙什么旧?我们没旧可叙!”
李铖比县令高出半个头,他一条胳膊一伸,搭在县令肩上:“不叙旧?那就直接道恩怨好了。”
“什么恩怨?”县令拍开他的手:“什么恩怨,咱们之间的恩怨早就两清了。”
县令姓姜,是京都里一个老派世家的弟子,曾有李铖打过交道,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姜县令嫌李铖粗鄙,李铖嫌县令没用。
李铖瞪着县令:“没有恩怨?没有恩怨你的人把儿子带走这笔账怎么算!”
“我什么时候带走你儿子了。”县令一脸莫名其妙:“你不要血口喷人,再说了我儿子多的是,要你儿子什么?”
县令这话不虚,他虽是嫡幼子,但上边的长兄身体不好,多年来膝下唯有一女,因此延续血脉的责任都担在了他身上。
县令也不是什么柳下惠,长辈赐的,妻子安排的,好友送的,下边人供的,他一向来者不拒,因此比李铖还小一些,嫡出庶出的孩子加在一块都有十几个了。
李铖用一种打量脏东西的眼神看着县令,就差骂人渣了。
县令立刻不干了:“你那什么眼神,我这是为了延续姜家血脉,开枝散叶呢!”
“开枝散叶那是你媳妇的活!”李铖沉沉道。
县令一噎,不说话了。
李铖表情变得凶煞了:“既然你儿子那么多,就把我儿子还来,不然的话”
“我都说了,我没找你儿子,我都不知道你有儿子了。”说着县令突然想到了什么,扯着嘴笑:“不然?不然你想怎样?你现在可都没什么身份了,就凭你,还能把我怎么招不成?”
“你试试看!”李铖拧眉:“看我一个人能不能把你这个小县衙给撂翻了!”
县令瞪着李铖,似乎在考虑这话的真实性,顿了顿,他拍拍手,喊人:“福伯!”
没一会,一个中年男子,弯着腰过来了:“二少爷!”
福伯是姜县令从京都本家里带来的管家,因他妻子需要在家侍奉父母,以及带孩子,因此姜县令的母亲让他带着福伯,好管理一些琐事。
县令问福伯:“福伯,这两天,府里有什么事吗?”
福伯是个脸上常年带笑的人,他想了想,道:“除了小十一少爷前两天嚷嚷着要买狗,如夫人不让,没别的事了。”
李铖一听明白了,他问:“你们十一少住哪儿?”
福伯抬头看了看县令,县令皱着眉点头,他才回答:“小少爷住在后院。”
李铖抬脚就走。
“哎哎。”县令赶忙跟上:“你什么意思啊你,我的后院你说闯就闯。”
李铖走的飞快:“如果我儿子少了一根头发,你想想你儿子,不,想想你自己的下场吧!”这人没心没肺的,用儿子威胁他压根不痛不痒。
县令闭嘴了,跟着在后边跑,边问跟在后边的福伯:“还有呢?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那个凶煞的儿子是怎么回事?”
福伯脚下生风,走得又快又平稳,回话的时候仍是半弯着腰,脸上带着笑:“今天听说如夫人请了人来陪小少爷玩,想来是这么回事。”
县令咬牙:“那个女人改明你给我把她送回去。”
这位如夫人,说是说夫人实则是县令来这后,收的妾侍,因颜色好还算受宠,在后院说得上话,常以夫人自居。
福伯迟疑道:“怎么说也是小十一少的生母,也算为姜家做了些贡献。”
县令不耐烦:“那就给我一起送回京都去教给夫人。”
他说的夫人不是自己的母亲,姜家家主夫人,而是自己的妻子柳氏,柳氏是个很板正的人,和县令聊不来,但是管教人的手法是一等一的,县令的妾侍被她管得服服帖帖。
福伯应声答是,心里却想着,这如夫人之前趁着受宠的时候把县令带来的两个通房丫头也挤到一边了,把她送回去后,还需要另给二少爷备些颜色好的解花语才是,夫人那边知道这事恐怕也会生气。
思索间,李铖听到幼犬的声音,脚步一转,没直接进入后院,而是往园子里去。
园子里挺多人,丫鬟小厮仆妇,围着一个三头身小孩,小孩走路都不稳当,追着一只巴掌大的够跑,李铖一看,虽然毛发上沾染了一些灰尘,头顶的毛也被扎出了辫子,但他还是一眼认出,这是小白。
这个地界,找不出比小白更娇小又嚣张的狗了。
李铖一进来,里边的人一愣,其中一个坐着妇人打扮的妖艳女子站起来冲李铖呵斥,看着还挺有架势:“你是什么人,敢闯到这里来。”
话刚落音,姜县令后脚跟进来了:“住嘴!”
女人一看到姜县令,画风一转,几步上前腻在县令一旁,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老爷”
李铖斜睨着姜县令,姜县令原本酥了一半的身子打了个机灵,一把推开女子,指着女子身后跟着的一个妇人问:“你们带回来的两个孩子呢!”
妇人是小少爷的乳母,很受女子重用,她看了眼被推到在地的女人,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将县令和人高马大的李铖,哪里还不明白。
这妇人正是之前要向安墨买小白的人,她上次也和李铖打了个照面。
这两天回来,小少爷记性好,天天挂念着狗狗狗狗,嚷嚷要出门找,如夫人不大管教孩子,她没法子连着两天带着小少爷出门转悠,府里也买了其他漂亮的狗,但小少爷都看不上。
知道今天,之前跟着的小厮告诉她,在街而上看到了上次那个小孩,还有小少爷惦记的那条狗,妇人才起了心思。
姜县令是这县衙里的官,如夫人又是县衙这一亩三分地里最受宠的女主人,她跟着如夫人念叨着京都的美好,于是也想着好日子,作为乳母,到时候跟着小少爷回京都,日子只会更好。
因此,妇人想也没想叫了几个家丁便把狗给抢回来了,只是没想到那两个孩子为了这幼犬硬是不肯,小厮没办法,只是连人一块带过来了。
这事妇人回来后自然是告诉了这位如夫人的,如夫人没当回事,这嘉禾县还有谁能和县衙对抗呢!
哪里知道,真的出事了!!
妇人嗫嚅着不敢答话,姜县令不耐烦,指着一旁的一个小厮问:“人呢!”
小厮不安道:“关在柴房里。”
李铖抱过小白,小白之前被人围着,精神很紧张,不停的乱叫唤,等被李铖抱住后,闻到熟悉的气味,慢慢安静下来,他摸摸小白,把它放到地上,道:“去找乐乐和壮壮。”
小白似乎能听懂人话一般,嗷嗷叫唤两声后,闻闻地面,顺着一个方向过去了。
李铖跟上去,去之前,他看了姜县令一眼,那一眼凶煞如鬼神。
姜县令一个激灵,坏了,这厮可不是善茬。他转身踢了一脚小厮,怒骂:“混账东西。”
如夫人趴在地上半天,才意识到县令不会像以往那般怜香惜玉了,才慢慢自己起身,她还不太服气:“那人是什么人?怎么连老爷也不”
“住嘴。”县令气急败坏道,而后他指了指女子,半天说不出话,他直接看着身后的福伯:“把她给我送走。”
说着不管女子如何哀嚎,转身跟着李铖。
第八十九章 回来()
李铖跟着小白;一脚踹开屋子的门时,壮壮和乐乐正踩在一些堆在一起的杂物上,往窗口处攀爬。
准确的来说是壮壮在奋力的攀爬,乐乐挤出吃奶的劲在底下推壮壮的腿;两孩子脸红扑扑的,显然努力了一些时间了,奈何没努力出什么结果来。
孩子心理素质不错,门被踹开的时候;他们竟然没有害怕,只是镇定的往门口看。
李铖看到两个小小的人扑腾乱爬,有些心惊;赶忙上前;一手一个,把小孩提溜下来;而后仔细打量。
乐乐和壮壮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好在没受伤,想来那些小厮也只是想讨好小主人;还没丧心病狂到对两个小孩子动手的地步。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些年来乐乐和壮壮被安墨宠的有些娇;两兄弟的东西安墨从来都是一人准备一份的,慢慢的他们与人分享的心思便少了一些。
外加不同于壮壮对大白的放养,乐乐对小白一向是教养的,生生把一只犬系萌宠养成了猫系傲娇。
看县令的小公子对小白不那么爱护,纯属嬉戏玩乐的态度,乐乐压根不乐意让小白和他一块玩。
看乐乐壮壮这么不上道,小公子的乳母便命人把他们带下去关着。
乐乐壮壮身上狼狈大多是先前挣扎时和后来想逃出去弄出来的,但伤口却是没有的。
被李铖提溜下来,孩子高兴坏了,尤其是乐乐,他紧紧抱住短腿小白,仿佛抱住的是失而复得的亲兄弟。
李铖耐心等他们抱了好一会,才一手拎起一个,把两个小孩连同小白一块抱在怀里,而后抬脚就要离开,他不大擅长说安抚的话,这活得留给安墨来,想来那个担心了半日的女人也有大把的话要和孩子说才是。
想起安墨,便记起女人之前焦急慌乱的模样,李铖抱着孩子速度又快了几分。
姜县令赶忙将人拦住:“诚子”
县令刚张口,便被李铖打断:“咱们的帐以后再算。”说罢抱着孩子也没原路返回,直接抄近道,快步出了县衙。
徒留姜县令在原地唉声叹气半响,而后大呼:“坏了坏了,居然被这么个杀胚抓住了把柄。”
福伯在一旁不急不缓道:“怎么也是和二少爷共过事的,再者那二位小少爷终归没受什么伤,想来李公子不会太计较的。”
姜县令咬牙:“福伯,你不知道啊,李铖那厮从来不讲道理。”若是那厮是个讲道理的,他有千百种理由和道理来对付他,但他再巧舌如簧也对付不了一个根本不按常理来的人,而且这人偏偏武力上还不错。
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县令脸上的神情变得难以言喻。
此刻那位如夫人依然顽固,被好几个仆妇抓着也没离开这小院,嘴里仍在呼喊着:“爷,看在奴家伺候老爷的份上看在咱们儿子的份上看在”
姜县令眼也没抬,就像从前将这个女子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是他一般,他神情淡漠,看也不看女子,甚至连被这一系列事件惊吓到的幼子也没看,抬脚便往自己的正院去。
等姜县令一走,福伯一直微微弓着的背终于挺直,他脸上依然挂着笑,扫了扫院子里或慌乱或惶恐的众人,道:“没听到二少爷发话么,快给如夫人和十一少收拾东西。”
这一下,院中的仆妇利落起来,那如夫人半点折腾不了便被妇人拉着回了屋,她们都知道,这位‘夫人’是翻不了身了,便不需要再客气。
等县令的妾侍被押回房,小十一也被抱走,福伯指了指瘫坐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小少爷的乳母,道:“发卖了吧!”
妇人赶忙磕头:“管家,小少爷是离不得奴婢的呀!”
来拿人的仆从有些微迟疑,福伯笑了,这笑容不似之前那般和善,带着些许不屑和讥诮:“难不成小十一少爷回了京,偌大的姜府再找不到一个贴心懂事奶娘。”
说罢福伯也不管这小院里如何闹腾,只烦恼着要如何妥善向二少夫人和老夫人提起这件小事,更重要的是得再找个妥帖的人照料姜县令。
福伯便走嘴里喃喃:“这回可得找个懂事的,这小镇里,外边孝敬的人都未教好规矩便送来,下回还得多看着才行。”
县令府里的事且不提,李铖抱着孩子原本打算翻墙直接回去,突然想起来时吴岩等人,便转了个弯往后门去,果然,一出门,吴岩等人还在。
事情解决的太快,吴岩等人还在和县令府门房的人攀扯理论呢,李铖便抱着了了壮壮出来了,众人呆了呆,反应过来后立刻上前询问。
李铖只道:“先回去再说。”
一众人只得吞下满腹的担忧和好奇,跟着李铖回了租住的地。
安墨已然等得心焦,她甚至琢么着,看看商城里有什么东西能派的上用场的,奈何商城里的东西明显科技类偏多,玄幻类产品基本没有,不然来个隐形衣神马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事情解决也好啊。
翻翻找找,安墨都打算搞件牛瘪犇掰的武器,直接来硬的了,李铖抱着孩子回来了。
得亏李铖回来的早,不然这次安墨一冲动,捅下的篓子他还真不一定能搂得住。
李铖不知道安墨从慌乱到快要黑化的这一番心里活动,他抱着乐乐壮壮,门一开,就把孩子放地下了,也是七八岁的大孩子了,都参加生员考试了,没得总抱在手里的。
说是回来再说,实则在路上的时候,王钊便忍不住又问了,他和壮壮嘀嘀咕咕了一路,乐乐不时的再补充一点,大伙也都知道事情经过了。
王钊抹了一把小白脑袋:“小东西,还挺招人。”事情解决后,他便又恢复了爱闹的性子,跟壮壮一般,心里半点阴影也无。
吴岩舒了一口气:“所幸县令老爷还是明理。”
李铖不想将自己和县令认识的事说出来,只说进去找人时恰好遇到了县令,未受刁难,很顺利便找到了两个小孩。
李铖任由吴岩误会,虽说姓姜的那厮纯粹是个没节操,肚子又黑的货。
安墨听到开门声后,快步出来,一把拥住乐乐和壮壮,壮壮又跟安墨将事情叙说了一遍,末了道:“我和乐乐快要爬出去的时候,爹爹便来了。”
显然这孩子心里,完全没有将爹爹一脚踹开门如英雄般救人的场景记在心里,丁点儿崇拜的心思也木有。
乐乐抱着小白,老气横秋的担忧:“以后可不能带小白出门了,小白好容易被拐走的。”
壮壮抱着围着他跳的大白,一脸戚戚的跟着点头,要不是大白腿比小白长,跑得快,也会被人拐走的。
安墨看着两孩子,显然是一点心理阴影也无,按理说该高兴才是,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塞。
安墨也只能心塞一塞了,想了想,还是动手给两孩子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
一家人团聚后,吴岩等人不好打扰早早提了告辞,李铖也只道之后再谢,未曾留客。
客人都走后,院子里只剩一家四口了,安墨面对李铖,担忧过去后想起了自己之前不慎妥当的言语,不止是尴尬,还有些气短。
晚上,两孩子睡着后,安墨在床上翻滚了半天,一咬牙,开口道:“今天,对不住。”
李铖双手背在脑后,眼是闭着的,安墨怎么翻滚他也没睁开,但他显然也未睡着,闻言只是道:“无事。”
安墨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半颗心,道:“虽然当时是因为着急,但不论怎么都不该那么说你。”即便李铖对待乐乐壮壮没有事事宠溺,但她也没资格乱说这人对孩子的心。
李铖是真不怎么在意这事,情急之中,再恶意的话语他都听过,他想了想问:“那事,你怎么知道的。”
安墨顿了顿才明白‘那事’是什么事,她笑了:“乐乐和壮壮那个长得都不像你,而且两孩子长得也不像。”其实之前她也只是怀疑,不是很肯定,但现在倒是能确定了。
李铖对这事也无奈,两位兄长的外貌着实相差太多,而乐乐壮壮和他们又太过想象,越长大越像。
片刻后,李铖又开口:“只是这事莫再提,终归对乐乐和壮壮不太好。”
安墨此刻也后悔着,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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