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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撩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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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姐,查到了。”

    胡氏拿着一封书信,急匆匆地走进正房。

    孙采薇快速接过书信,拆开了。里面是一封书信和一张画像。

    原来杜月茹当年在外面竟真的和人有染!

    原来当年林家因为要迎娶她了,杜月茹没名没分的,怕她新媳妇进门会不高兴,就在外面租了个小院子,将杜月茹送了过去。

    谁知那巷子里竟然住了一个泼皮。

    这信正是孙家那边的人给了那泼皮银子,他就将当年的事抖得一干二净。

    那泼皮见貌美的杜月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就想打她的主意。

    谁知道杜月茹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十分之狠,第一次在巷子里,他想抱她被狠咬了一口,被她逃了。

    后面杜月茹就随身携带了小剪刀,他再想欺负她时,杜月茹狠狠地将剪刀插进了他的手臂,后来这泼皮就不大敢招惹杜月茹了。

    只是他没想到,过了好几个月后,杜月茹竟然自己上门去投怀送抱了,这泼皮想都没多想,就受用了。

    只是后来他又看到了一个长相颇好,看着像体面人的男子出入了几次杜月茹的院子,几个月后杜月茹招呼都没打一个就搬走了。

    这泼皮还甚为遗憾,只是没想到过去了两年,几个月前,他无意就偶遇了上街闲逛的杜月茹,这泼皮还没成亲,就尾随杜月茹到了林家。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杜月茹已经成为了这家的姨娘。

    信上还写了这泼皮还堵到过杜月茹,他本来是想要几个银子,只是没想到杜如月一见到他就大惊失色,立马给了他银子,让他不要声张两人以前的关系。

    这泼皮一看杜月茹出手阔绰,似乎极为紧张。乐了,真是天上掉下的馅饼。从此便缠上了杜玉茹,没几天又上门去要银子。

    孙采薇看了看夹带的画像,上面画了泼皮的模样,虽然画得比较粗略,但是眉眼竟跟安哥儿极为相似。

    没什么好说的了,安哥儿,就是这泼皮的孩子。

    “小姐,你要怎么做?”胡氏接过书信,看完后问道。

    孙采薇有些不敢相信,若是杜月茹是被迫的,她肯定会同情。可这上面说的很清楚了,杜月茹自己送上去了。

    孙采薇怎么都想不通,林行周明明对她很好,这杜月茹是疯了吗?

    胡氏却一语道破。

    “小姐您不明白,我猜啊,当时您进了林家门,新媳妇进门哪里会那么快纳妾,至少得一年两年吧。兴许这杜姨娘担心林家不要她了,才不要脸的出此下策。您瞧,她一有孕,这林家不是巴巴地,就将她接进府了吗?”

    孙采薇愣着没接话,胡氏说得对啊。成亲四年,她早已看清,林母钱氏贪婪势力,父亲冷漠无情。林行周。。。

    他也不过是只有个好看的皮囊,自私得心中从来只有他自己。若不是当年他将杜月茹送出府,丝毫没有考虑杜月茹一个弱女子独自会不会有危险。杜月茹是有错,可是却是林家一手促成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御史台慢慢地重新执掌了‘持邦国刑宪典章;肃正朝纲’;梁珩也从阅宗卷;开始接触案件了。

    梁珩上任三个月;才第一次同刑部侍郎、大理司直共同判审讼狱。

    被审理的是前户部侍郎翟清。

    翟清贪污受贿;私挪库银。证据确凿;脏银数额巨大;刑部判了死刑,秋后问斩。

    而翟清却在刑场被砍头之前呼冤,又被押回刑部;由御史台、大理寺、刑部同复审。

    这案子是刑部审的,证据确凿,刑部侍郎张律广坚信这案子绝不是冤假错案;只是这翟清在行刑之前呼了冤;按制就一定得三司重审。

    张律广还是按着规矩来,问翟清何以呼冤。

    翟清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面无人色;发冠散乱;身形消瘦;浑身都脏兮兮的;再没有半分户部侍郎的光彩。翟清在刑部大牢里关了大半月,刚好时间也到了秋后。

    梁珩在一旁看着翟清的宗卷;这翟清的罪名是贪污受贿,这罪名罪不至死;要他命的;是私挪库银。

    这事御史台有失职之责,每年税银入库,库银出库,都须经过御史台监察。只是入库出库的银子记录在案的都没有差错,核查银库现存库银时,却发现了漏洞。

    一查,发现是户部侍郎翟清贪下了几笔本该入库的税银。

    张律广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人,他们都没有表态。

    这事证据确凿,脏银也在翟清家搜查出来了,翟清家人名下的宅子、铺子、古玩字画、名贵家具,极为豪奢,这不用审查也明了了。

    梁珩看着手中宗卷上似乎并无漏洞的证词。

    看守银库的府兵也都坦白交代了,就是翟清让他们搬的银子,还许诺他们一人一千两银子作为酬劳。银子大半被府兵挥霍了,剩下的脏银也从他们家中搜查出来了。

    梁珩抬眼看向底下跪在地上的,双眼无神的翟清,他看上去像五十多岁了,身材消瘦,宽大的囚服空空荡荡的。

    重新审查了一遍,翟清再次俯首认罪。

    梁珩看着似乎真的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可疑一处的宗卷,再推敲几遍,那些府兵的证词也走了一遍,还是没有可疑之处,加之翟清重新认罪,这罪也就定下来了,翟清再次被押往刑场,这次就算再呼冤,也不会再审了。

    。。。。。。

    秋收已过,御史台将往大齐各州发廉察使。

    梁珩本来没有被外派,留在京中驻台。

    只是一封从凉州寄来的信,让梁珩急忙去找到了徐恪,请求沐休。

    徐恪皱紧了眉头,有些不赞同地看向梁珩。

    “你知道御史台大半御史被派出去了,台中留驻的御史不多了,你为何这当口想要沐休?”

    梁珩顿了顿,看着徐恪严肃的脸,不由有些心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内子娘家出了点事,下官要陪内子回家去看看。”

    徐恪霍地站起身来,似乎有些生气,还是没有发作。

    “出了什么事?”

    梁珩看着徐恪脸上隐隐的怒色,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在此事提出沐休,但是沈宴信中,虽然已是尽量言辞委婉,梁珩还是意识到了事情严重,不然沈宴不会写信来。

    梁珩将沈宴信中的事说了。

    原来半个月前,沈家粮铺门口突然出现了一群人,抬着一口棺材,说是在沈家商铺里买的粮食,回去一煮一吃,人就暴毙了。非要沈家给个说法。

    沈家人自然知道自己店铺卖的什么粮食,这明摆着的黑锅,肯定不能背。

    只是没想到官府的人,接到报官,很快就上门来取证了。

    不说沈家粮铺里根本就不可能卖吃死人的粮食,沈家和官府那边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这件明显栽赃的事,想必官府的人也能查出实情,还沈家一个清白。

    没想到官府的人,一上门就将沈家粮铺里的人都控制住了,从一个个粮斗里取了样,验出了一个粮斗里的粮食混了砒霜。

    消息一经传出,全城的百姓都恐慌了,这沈家如今是凉州第二大粮商,粮铺不知开了几何,全城百姓谁没在沈家粮铺里买过粮食?

    一时间,拿着粮食上门要求退银子的,其中不乏想趁机讹银子的。上沈家门口砸臭鸡蛋的,围堵臭骂的百姓,将沈家粮铺和宅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沈宴急得焦头烂额,这是摆明了是有人想陷害沈家。

    原本以为像以前那样,往官府多送点银子就能解决了,没想到银子被收下了,当官的却一个没见着。事情也越发严重,甚至有沈家粮铺以前就吃死过人,只是被压下了的流言传出来,很快三人成虎,越传越失实。

    这就也就算了,没想到前几天,几个衙役闯进家中,将沈忞被抓进了州府大牢去了。

    沈宴急得没有办法了,这才写信进了京来,看看梁珩能不能想想办法。

    徐恪听梁珩说完,看着梁珩脸上隐隐的急色,不急不缓地重新坐下,半晌没说话。

    梁珩虽然着急,却也不敢催徐恪。

    半晌,徐恪点点头,“那你就出巡凉州,以及凉州旁边的万州,青州吧。”

    梁珩大喜,连忙致谢道:“多谢大人!”

    徐恪摆摆手,“虽说你泰山家的事,看起来颇有疑点,像是被人陷害。但我希望你到了凉州,处理这件事时,不是以女婿的身份,而是以廉察使的身份。”

    梁珩心中一凛,收起喜意,郑重道:“下官谨记!”

    沈蓁蓁等在家中,收拾好了东西,良久都不见梁珩回来,正急得团团转间,梁珩就出现在了门口。

    “怎么样?”沈蓁蓁连忙上前两步,面色焦急地问道。

    见梁珩点头,沈蓁蓁一把拉住儿子,就准备走。

    梁珩拦住沈蓁蓁,“蓁儿,我没有被准假。”

    沈蓁蓁惊愕不已,正欲询问,就听梁珩接着说道:“不过徐大夫派我作为廉察使出使凉州。我马上就动身,水路快,最迟不过是三天就能到达凉州。”

    沈蓁蓁一下就明白了梁珩的意思,梁珩是作为廉察使,携带家眷不好。

    沈蓁蓁顿了顿,“那我和儿子另外乘船去。你别劝我,我一定要回去。”

    梁珩见沈蓁蓁面色坚定,知道拦不住她。沈父都被抓紧了大牢,沈蓁蓁怎么样都要回去的。

    梁珩想了想,道:“那你多带几个小厮丫鬟。”

    虽说如今太平盛世,但沈蓁蓁多带几个人,梁珩才能放心。

    沈蓁蓁点点头,梁珩作为朝廷的廉察使,自然不能陪她们母子一起走了。

    梁珩带着几个卫兵,乘坐官船,直奔凉州而去。沈蓁蓁也坐着沈家的商船,和梁珩前后脚到达了凉州。

    沈蓁蓁坐着马车到了家门口时,看到眼前的场景,大为震惊之时也深深心痛。

    只怕前世,沈家就是经历了这么一遭才由此败落下去的。

    这世沈家出事了,还有梁珩,沈蓁蓁相信梁珩会将这事处理好。可前世,沈家孤立无援,被那些权贵玩弄于鼓掌之间,没有任何人会帮他们,包括当时时任旁边青州容县县令的林行周。

    沈家原本光鲜亮丽的大门,如今被人泼满了不堪的脏物和砸满了臭鸡蛋,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臭味。

    已经过了十余天了,围在沈府前的百姓都散了,时不时路过的时候,往沈家大门上砸几个臭鸡蛋,或是往沈家院墙里扔石头,泼粪水。

    沈家大门关得紧紧的,静悄悄的,几乎已经没有人住在里面。

    那封信是五六天前写的,当时她爹就已经被关进了州府大牢五六天了,如今沈家是什么光景,沈蓁蓁有些不敢想象。

    随行小厮上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半点反应。

    沈蓁蓁担心更甚。

    和畅跟在沈蓁蓁身旁,一股异味直往他鼻子里钻,伸手捂住了鼻子。

    “娘,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呀,这里好臭,我们赶快走吧。”

    和畅拉了拉沈蓁蓁的手,抬起头看着他娘。

    “这里是外祖家。”沈蓁蓁简单说了一句。

    和畅皱了皱眉,这里就是娘说过的外祖家吗?为什么这么臭啊?

    小厮叫了版上门,门也敲了,叫也叫了,里面还是没有应答。

    沈蓁蓁又带着人到了后门,后门同样被人泼满了污秽之物。

    只是这一次叫门,里面终于有了应答。

    “谁?”声音充满了警惕。

    小厮正欲说话,沈蓁蓁就上前两步。

    “我是大小姐,快开门。”

    里面的人顿了一顿,很快后门就打开了一条缝,是一个婆子。

    沈蓁蓁一下想不起这婆子来,王婆子却认得沈蓁蓁的,见真的是大小姐,王婆子欣喜不已,连礼都忘了行,就匆匆说要去叫人,被沈蓁蓁叫住了。

    沈蓁蓁拉着和畅进了门,边往正院走,边问王婆子家里现在的情况。

    王婆子走在后面,“小姐,具体的事,老婆子不知,但是老夫人好像病了。”

    沈蓁蓁一听娘病倒了,更是着急,拉着和畅快步往正院去。

    和畅被娘拉得踉踉跄跄的,见走已经跟不上娘的脚步了,只好小跑勉强跟着。

    沈蓁蓁到了正院门口,以往正院门口都有人看门,今天却没有,四处都静悄悄的。

    沈蓁蓁拉着和畅进了正院,这才迎面碰上了端着托盘的丫鬟喜儿,上面放了一只瓷碗,似乎是盛药的。

    喜儿见大小姐突然出现,又惊又喜,连忙行礼。

    沈蓁蓁快速摆摆手,“老夫人病得严重吗?”

    喜儿眼神一暗,“您去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蓁蓁连忙几步走至门口,隐隐听到里面有说话声,稳了稳心神,推开门。就见她两个嫂嫂正坐在床榻之前,许氏背靠着枕头,几人正在说话。

    见门被推开,几人都朝门口看来,见是沈蓁蓁,皆是又惊又喜。

    “蓁儿你回来了!”许氏眼神骤然一亮,声音却虚弱无力。

第一百二十五章() 
沈蓁蓁一眼就看见了虚弱无力靠在枕头上的母亲。

    “娘;我回来了。。。”

    沈蓁蓁放开儿子;快步走至许氏床边;看着像是老了十岁的娘;沈蓁蓁一下跪倒;眼泪止不住地掉落。

    一旁的王氏和肖氏连忙劝道:“小姑别哭;娘好好的呢。”

    许氏也赶忙伸手拉住女儿;“别哭,别哭,娘没事。”

    沈蓁蓁只是内疚和心痛;一下没忍住了。想着娘还在病中,也不敢多哭惹娘又难过。

    许氏这会儿也看到了沈蓁蓁后面的和畅,看到外孙子;许氏一下就高兴起来。

    “这是畅儿吗?长这么大了;快过来让外祖瞧瞧。”

    许氏声音虽小,和畅还是听到了。

    和畅完全不认识许氏;听许氏叫他;不知这是谁;朝他娘看去。

    沈蓁蓁一把拉过儿子;“这是外祖;快叫外祖。”

    和畅乖乖地叫了一声。

    许氏喜得面色都红润了几分,却怕过病气给小外孙;忍着没有拉外孙。

    沈蓁蓁又让和畅叫了一旁的两个嫂子。

    和畅虎头虎脑的模样逗人喜爱极了,王氏伸手摸了摸和畅的小脑袋。

    沈蓁蓁问起许氏的病情。

    王氏正要说话;许氏以眼神制止了王氏;轻笑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些惊吓,喝些药养养就好了。”

    沈蓁蓁知道这不是实话。但是她娘想瞒着她,沈蓁蓁当着她娘就没多问。

    “夫君也来了,他是朝廷派来的廉察使,梁郎如今是御史了,这事我们沈家是清白的,夫君能处理好的。娘,您别担心了。”

    沈蓁蓁这话一出,三人都是心下一喜。许氏更是激动得半撑起身子,“那姑爷现在何处?”

    沈蓁蓁连忙扶住许氏,“夫君已经已经到了凉州了,他作为廉察使,我们就没有一起来。娘,您真的别担心了,又夫君在呢,他能处理好的。”

    许氏喘了两口气,忍着泪光道:“你爹他被抓进去十多天了,在里面是什么情况,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大哥不知送了多少银子进去,银子收下了,人却不肯让我们见。我就怕啊,他们对你爹动刑,你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了。。。”

    说到这里,许氏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两个嫂子在一旁,强忍着没抹泪。这能想的的办法都想了,要不是还有姑爷在京城里做官,只怕这次,沈家就真的完了。

    沈蓁蓁也极为焦灼,可梁珩现在在哪里,她也不知道,想送信去让他去看看她爹,都没办法送。

    梁珩刚刚到达凉州。

    梁珩并没有先去沈家,而是带着几个属官先到驿站安顿下来,而后就到了州府。

    凉州州牧同样姓梁,名梁胤。

    每年朝廷春秋发使,这是惯制。所以,对于梁珩一行廉察使的到来,梁胤也并不意外。

    账面该粉饰的,梁胤都已经粉饰了。

    梁胤听说过梁珩的名字,凉州离江宁不是很远,对于这个前江宁县官因好运发现天黍,而后调入京城,一飞冲天的梁珩,全大齐上下,只怕也很少有官员不知道他。

    “哎呀!梁大人,您看我们是本家人啊!”

    梁珩面无表情地看着远远快步朝他们走来,身穿绯色官服,下巴留着胡须,远远就拱手见礼的中年男人,并不接那话,只是微微一拱手,“梁州牧。”

    见梁珩反应十分冷淡,梁胤也并不生气,这些从京里来的御史,仗着是皇帝巡官,又是天子近臣,气性都大得很,他都已经习惯了。

    梁胤面上还是挂着笑,“众位大人一路前来,辛苦了,请移步到后院,略喝一杯茶水吧。”

    梁珩却并不领情。

    “我等奉皇命前来巡查,不敢言苦。茶就不喝了,我们这就开始核查账目讼狱。”

    梁胤见梁珩一本为公的模样,也只好点点头,亲自带着梁珩一行人到了文书房。

    各地上交的税银、税粮、人口、土地、讼狱。。。御史台都有账本,廉察使出巡,也须带上这些账本和文档,以便核查。

    梁胤送一行人到了档案房,本想跟着进去,却被梁珩拦了下来。

    “多谢梁大人送我等过来,梁大人请止步吧。”

    说着梁珩并不管梁胤如何反应,兀自关上了门。

    梁胤碰了一鼻子灰,还是要派人给梁珩他们准备茶水。

    梁珩带了六个吏员随行,吏员们都是多年的老吏了,办事自有经验,梁珩却还是新手,还得请他们指点。

    这一查就查了近两个时辰,漏洞颇多,且账面粉没粉饰过,这些吏员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是还没查完,这些问题,并不声张。

    梁珩虽然表面极为镇定,但也很担心沈家那边的情况。但是他作为廉察使,行事要依章法,也是急不得。

    晚上,梁珩独自出了驿站。

    梁珩到底是到没到凉州,一点消息都没有,她爹还关在牢里呢,沈蓁蓁焦灼不已。

    这天傍晚后,梁珩终于出现在了沈家门口。

    梁珩看着沈家门上的那些污物,能想象到沈家到底背负了什么骂名。

    梁珩见前门叫不开,也只好到了后门。

    看守后门的婆子听说是姑爷来了,激动地打开了门。

    这婆子还是当年沈蓁蓁出嫁的时候见过梁珩的了,记不大清梁珩的模样了,唯一记住的,就是姑爷模样极为俊俏。这会儿虽然一下没认出梁珩来,但是看着梁珩俊逸的脸,也能确定,这肯定就是他们的姑爷了。

    沈蓁蓁正在许氏房中陪着许氏,就听下面人来报说姑爷来了。

    沈蓁蓁霍地站起身,匆匆和许氏打了个招呼,就走出房外,准备去迎梁珩。

    刚走没几步,梁珩就出现在了正院门口处。

    “夫君!”

    沈蓁蓁一下脱口而出,叫了梁珩一声。

    梁珩听到沈蓁蓁的声音,抬眼就见沈蓁蓁正站在游廊处,面色激动地看着他。

    梁珩快步走向沈蓁蓁,刚走近,沈蓁蓁就朝他跑过来,到了近前也没停下,梁珩连忙张开手,接住了沈蓁蓁。

    两人不过几天没见面,沈蓁蓁却感觉像是重逢的这一刻等了好久好久一般。

    被梁珩的气息包裹着,沈蓁蓁鼻头一下就有些酸。这个她一直依赖着的人,只要他在身边,沈蓁蓁就不自觉地收起所有力气,只想靠在这个温暖坚实,庇护着她的怀里。

    “夫君,爹他怎么样了?”

    梁珩还没有问过这事,听沈蓁蓁问起,没有隐瞒,就说了原委。

    沈蓁蓁一听,急得不行。

    “我爹已经被关进去十多天了,夫君你想想办法啊!”

    梁珩安抚道:“他们应该不敢乱来的,明天就开始查讼狱了,到时候我就能去看爹了。”

    听梁珩这么说,沈蓁蓁好歹放下些心。

    “娘还一直在等着你的消息,没有爹的消息,今晚上娘只怕又是彻夜难眠了。”

    果然许氏听了之后,止不住失望,但是这么多天都等过来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次日,清早梁珩就带着人过去核查讼狱了。

    凉州一年的讼狱宗卷都在搬到了吏员们的面前,梁珩快速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沈家的。

    梁珩只好问了梁胤。

    梁胤惊讶这事梁珩何以会知道,后又自己想了个原由,想必是沈家的案子的热度直到现在在凉州都还没有冷下来,只怕是梁珩出门的时候,听说了。

    “这沈家的案子还没有定案,所以就不在宗卷里面。”

    梁珩点点头,“我听说这沈家事发到现在,也已快一月有余了,梁大人为何还未定案?”

    凡是刑案,都是有规定定案时间的,这快一月,时间实在是拖得太长了点。

    梁胤没想过这个,猛然一下听梁珩问起,就不由有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他难道能告诉梁珩真正的原因吗?

    梁珩见梁胤没有给个明确回答,便扔下了手中的宗卷,道:“既是如此,梁大人可介意本侍御史旁听审案?”

    梁胤有些犹豫,这沈家有罪没罪,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目的还没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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